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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傲江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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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狼心中不满地说:“你瞧瞧那个白净书生,以前都来过明月楼,依我看一定是对姑奶奶意图不轨。”
漠北小狼亦是抱怨道:“可不是,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姑奶奶,一定不安好心。”
“哼,我们且去准备酒菜,要是他敢对姑奶奶非礼,我们一定要将他撕成四块。”漠北大狼愤愤地说。
漠北小狼咬牙切齿地说:“是大卸八块!”
漠北大狼手敲在漠北小狼的头上,愠怒道:“四块、八块,有区别吗?赶紧去准备酒菜,待会姑奶奶怪罪下来,有你好果子吃。”
漠北小狼摸了摸脑袋,脸上无奈地去准备酒菜。
待上得楼上的雅间,不多时,酒菜摆在了桌子上,韩林儿、牡丹二人坐了下来。
牡丹款款笑道:“韩公子,有什么话,你就边喝酒边说吧,牡丹听着便是。”
“唉!乱世佳人兮,为苍然涕下,”韩林儿独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慨叹了一声,“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没想到我韩林儿一心只许江山,竟是如此落魄。”
牡丹听得心一阵凄然,乃微微翕动朱唇,贝齿浅露,笑着说:“韩公子,心怀天下,真丈夫也。但不知因何如此感伤?”
“哼,别人都以为我是红巾军的少主,是天下敬若神明的小明王,”韩林儿一番慷慨激昂,接连倒了几杯酒,痛饮下去,“殊不知,我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刘福通狼子野心下的玩物傀儡,红巾军本来是理当顺应民心,推翻元朝统治,还我天下江山美好,可是……”
牡丹惊讶惶恐万分,迟疑了许久,才疑惑地问道:“原来韩公子竟是红巾军少主,天下皆知的小明王,请恕小女子有眼无珠,未识尊驾,失敬、失敬。”
韩林儿苦笑了一下,乃道:“牡丹姑娘,这是在讥讽小生罢了。”
牡丹正色道:“韩公子此言差矣,天下谁人不知晓小明王敢于为名请命,讨伐昏君,此等英雄气概,着实让牡丹佩服万分。”
韩林儿继续倒了一杯酒,略微迟疑,仰头又是一杯牡丹酿灌入嘴里,“牡丹姑娘,你可知道我今番到洛阳的目的?”
牡丹摇摇头,表示不解。
“其实,我未带一个随从,一个人专程从亳州而来洛阳,只为一个人,一个……”韩林儿停顿了没有往下说,而是继续喝了一杯酒。
牡丹嫣然一笑,“想不到小明王乃是性情中人,如此说来,这个人对你而言,那是非常重要咯。”
“岂止重要,简直重于我之性命,我是害怕日后一战天下之后,我再也没了性命,惟愿在这生命的终点的前夕,到来一睹这个人的一眼,倒也死而无憾。”韩林儿双眼紧紧地盯着牡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绪。
兴许,爱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铭记一个人,是一辈子,忘记一个人,却是几辈子。
牡丹不解地问:“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让小明王动心的人?小明王是否已经见过了这个人呢?”
韩林儿无奈地叹息,竟是一连倒酒而灌入嘴里,牡丹一手拦着韩林儿,“小明王,你这样喝酒,那不是喝酒,而是为求一醉。”
“一醉又何妨?清醒的时候,想着自己的大志,竟是遭到了刘福通这个贼人的蹂躏。不如醉生梦死更好。”韩林儿心中尽是委屈苦水。
牡丹低吟凝思道:“你既为一军之主,因何受刘福通的架空?若是刘福通真是这般目中无人,你为何不将他除去,自己独揽大权?”
韩林儿哈哈冷声笑着,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除去他?独揽大权?红巾军表面上是受我这个小明王左右,但是,一切的一切,没有哪一样是掌控在刘福通手里。原本以为,我可以斗得过刘福通,渐渐我明白了,从一开始,我就被他充当了傀儡角色。”
牡丹心中颇有几分同情韩林儿的遭遇,“既然担当一军之主,却是没有权力的傀儡,那你何不逃离魔爪,不再红巾军中,让刘福通自己握权,岂不是更好?”
“牡丹,你说得容易,刘福通岂会就此放过我?现在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也罢,毕竟中原逐鹿已经是最后的较量了。”韩林儿心中尽是有几许释然。
牡丹疑惑地说:“中原逐鹿已经最后的较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元朝覆灭只在旦夕之间,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以及红巾军,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决战,胜败很快便见分晓,一个新王朝即将统治天下。”韩林儿铿锵有力地说。
牡丹对于这天下逐鹿虽是有几分听闻,倒也不甚清楚,“那依你之见,这天下终会被谁所颠覆?”
韩林儿长叹一声:“红巾军刘福通狼子野心,根本做不得天下君王,张士诚一个盐枭走卒,虽然富甲天下,岂能了解民间疾苦?陈友谅更是心狠手辣之辈,若是他得了天下,更是生灵涂炭。朱元璋起兵于民间,深知民间疾苦,更是有几分仁君气度,任人唯贤,若然天下由朱元璋统治,兴许是百姓之福祉。”
牡丹点点头,却是说:“小明王胸襟广博,更是胸怀百姓,若然由你执掌天下江山,也是百姓福音呢。”
“呵呵,牡丹谬赞了,若是能够选择,我宁可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不要担任什么傀儡小明王。现在,我是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韩林儿不免感慨万千,只有一杯一杯地饮酒。
牡丹笑着说:“对了,小明王所言到洛阳专为见一个人,究竟谁人在小明王心中如此之重要呢?”
韩林儿一双眼火热地盯着牡丹,“牡丹,自从之前在明月楼邂逅之后,我的心里就根深蒂固地植入了这个人,梦回萦绕,我惧怕这番中原决战之后,再也不能见到这个人了,所以,我来看她最后一眼。”(未完待续。。)

第268章 杯酒只为今宵醉 茗茶之谛释浮生

牡丹浅浅一笑,心中升起一丝黯然,竟是倒了一杯酒,倾入檀口中。而后,她又将茶壶端起,倾倒茶壶,倒满了一杯茶,纤手端起了茶杯,又是倾杯而尽。
韩林儿疑惑地看着牡丹这一连串的动作,沉吟片刻,好奇地问道:“牡丹姑娘这番又是杯酒,又是杯茶,却是为何?”
牡丹恬然笑道:“一杯酒,只为今醉;一杯茶,诠释此生。小明王可明白?”
韩林儿却是不得而知,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牡丹轻微嗟叹一声:“一杯酒,不过是为求一醉,辛辣之味刺激着神经,不用多久,便可一醉;一杯茶,初入口中,苦涩难咽,待得咽入,却是回味无穷,人生亦不过如此。小明王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韩林儿略有所悟,停顿半晌,“牡丹所言极是,只不过,在这茫茫人海,若然相遇,悄然而逝,岂不是太过惋惜?”
牡丹笑了笑,“事实上,太多事的强求无益,小明王定然能够明了这个道理。”
韩林儿心一颤,本来到了喉咙边的话,却又强压了下去,他甚至想一股脑儿地将倾慕牡丹的话抛出来,甚至想把这番相思之苦,一吐为快。
岂料,牡丹之聪颖过人,竟是以一杯酒、一杯茶婉拒了韩林儿,韩林儿虽是心里一阵刺痛,却是苦于无话可说,只好语塞。
一杯酒,只为今醉,好,那今番就一醉方休。韩林儿头脑里涌现这样一个念头,便是一杯一杯地痛饮,有几分木讷地痛饮这刺痛心扉的牡丹酿。
牡丹心沉重了。抬起玉手,阻止着韩林儿,“小明王,牡丹酿虽是美酒佳酿,却不是你这般喝法。”
韩林儿颓然脸色无光,兴许是酒精涌上了头脑,他幽幽地说:“牡丹,你可知道上次在明月楼与你相遇之后,我是多么的想念你,你的音容笑貌。时刻的萦绕在我的脑际。我……”
牡丹被韩林儿一股脑儿的话,说得一阵怔住了,谁解她心中的凄苦?人世间最为缠绕人心的,不外乎一个“情”字。
她也没料到韩林儿竟然对自己痴迷,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牡丹。我最大的心愿,便是与你相聚哪怕只有一刻。纵使死去。也是死而无憾。”韩林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倾诉情思。
牡丹凄然一笑,“小明王,你喝醉了。”
“我醉?我没醉,纵使醉了,也是清醒的。我说的句句属实,牡丹。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想到洛阳来,能够看到你,就是我最大的欣慰。”韩林儿确实有几分醉眼朦胧,竟是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牡丹心一阵刺痛。这算是被爱情的蔷薇刺伤了芳心么?“爱情,为何总是那般苦涩?爱你的人,你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若是总是遇到心仪的两人,兴许,就没有那么多情殇了。”
她说着,竟是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韩林儿苦笑道:“难道牡丹你也有情思?”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牡丹随口吟道。
“此诗章乃是李白的《三五七言》,却是恰到好处地写出了情人之间的相思之苦,能够写出如此之境的,恐怕只有李白能够做到。”韩林儿惆怅地说。
牡丹心中此时竟全是楚皓天的影子,这个让她痴迷的江湖客,竟是那般占据着她的心扉。
可是,沈婉月的出现,或者说,她出现得迟了,沈婉月已然占据了楚皓天的心,她又谈何与楚皓天相携仗剑天下呢?
“呵呵,原以为韩某今番能够倾诉相思之苦,却未曾料到你我尽是同病相怜,那何尝不一醉方休。”韩林儿虽是心中凄苦,但是,此番毕竟能够与心爱之人同桌而坐,抑或大醉一场,乃是最好的解脱。
牡丹被韩林儿的一番愁情影响了心绪,竟也是笑着豪爽地说:“好,不醉不归。”
两人便在这明月楼的雅间你一杯、我一杯的畅饮起来,倒也不像有任何的情感瓜葛,而仅仅是杯酒畅饮。
楼下的漠北双狼不时抬眼望着楼上,不时发出唉声叹气。
“老大,你说姑奶奶会不会遭了那白净书生的毒手?”漠北小狼眨巴着小眼睛,凝思问道。
漠北大狼一扫浓眉,胖嘟嘟的脸庞略微抖动,“我怎么会知道,姑奶奶和那白净书生都上去那么久了。不懂有没有事?”
“喂,你们两个,过来,大爷有话问你们。”正当漠北双狼在谈论之际,一位书童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像是官差模样,但不是元朝官兵,而是一律红巾。
这位书童正是韩林儿的贴身书童生贵。
漠北双狼两人挺着肚子迎上前去,轻蔑地瞟了一眼书童生贵,“你可是在叫我们?”
生贵斜睨了漠北双狼二人一眼,“是,我且问你们,你们明月楼今日是不是有一位姓韩的公子来过?”
漠北大狼搔了搔后脑勺,突然抚掌道:“我想起来,当日在明月楼,你就是那位白净书生的书童,你找那白净书生干嘛?”
“少废话,我来找我家公子,你老实说来,他到底来还是没来?”生贵不喜欢多言,板着脸,继续问道。
漠北小狼哼一声,“凶什么凶,见到我们漠北双狼两位爷爷,还不施礼敬拜……”
不待漠北小狼说完,生贵身后的几位官差模样的汉子手中刀剑一抖,怒目瞪着漠北小狼,“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我家公子在哪?”
漠北大狼见势,只是来者不善,于是满脸堆笑,说:“官爷莫动怒,你家公子确实来过本店,不过,他喝了酒,早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生贵眉梢一闪,盯着漠北大狼。
“我怎么知道你家公子爱去哪?兴许,他正在青楼里醉生梦死呢!”漠北大狼心中一股怨气,故作不知地说了一通。
生贵沉思一想,对身后的几名官差挥手道:“这两个混蛋一定在说谎话,你们且上楼去搜一搜。务必将公子找到,尽快带回。”
“是!”几名官差汉子应声,便欲上楼去。
漠北双狼往前一挡,“你们凭什么搜?”
“就凭这个!”一名官差抬手就是一刀柄磕向漠北大狼。
漠北大狼的脸上顿时红肿一块,对漠北小狼招呼一声:“小狼,这些人是来找茬的,揍他。”
漠北小狼挥拳砸过去,骂道:“你们竟敢打我老大,我让你们知道小狼爷爷的厉害。”
其中一名官差汉子“呛啷”拔出宝剑,便欲一剑刺向漠北小狼。
“住手!”一声娇喝,牡丹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脸颊上一片酒晕绯红,冷凝着眼眸,走到几名官差汉子面前,淡然冷笑了一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想砸场么?”
生贵一瞧见牡丹,立即堆笑迎过来,抱拳道:“牡丹姑娘,生贵奉命前来寻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漠北大狼不服气地说:“姑奶奶,这群混蛋竟然动手打人,你且让开,让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就是,姑奶奶,你瞧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多半是来砸店。让我们打断他们的狗腿。”漠北小狼附和着说道。
牡丹柳眉倒竖,道一声:“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漠北双狼顿时紧闭了嘴,不再多说一句。
牡丹盈盈一笑,“你家公子可是那位韩公子?”
生贵点头,“正是,不知牡丹姑娘可曾见过我家公子?”
“你们找他做什么?”牡丹凝思问道。
“受刘主帅之命,特来请公子回去住持大局。”生贵如实相告。
牡丹冷笑一声:“刘福通这个老狐狸,还用得着韩林儿住持大局?”
其中一名官差汉子对牡丹吆喝一声:“喂,臭丫头,休得对我家主帅无礼,否则……”
“否则”还未说完,牡丹抬手一巴掌掴在那名官差汉子脸上,“否则怎么样?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人模狗样,别以为我血手牡丹会怕你。最好给本姑娘老老实实地闭嘴待在一边。”
那名官差汉子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正欲发作,生贵沉吟眉宇,道:“你们休要多嘴!”随即对牡丹笑着道歉道,“这些人不懂事,多有冒犯牡丹姑娘,还望见谅。”
“也罢,你既然是小明王的书童,那你就把他带回去吧,他在楼上的雅间,不过,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你们……”牡丹杏目瞟了一眼那几名官差汉子。
生贵微微皱眉,“多谢牡丹姑娘。你们几个快上楼去扶公子下楼来,我们找一辆马车,即日启程回亳州。”
“是!”那几名官差汉子便“噔噔”上楼,去雅间将酩酊大醉的韩林儿扶下楼来。
待韩林儿等人离开之后,牡丹凝思道:“听闻塞外奇侠凌卓锋前辈在江南一带遇害,想必皓天和姐姐应该南下了。”
随后,她回到闺房,收拾细软之物,打算南下。
翌日,福伯在柜台算账之类,牡丹从楼上匆匆走下楼来,福伯迎上前去,“小姐,早!”
“福伯,早!”牡丹微微一笑,福伯看了一眼牡丹肩上挎的行李包,疑惑地问:“小姐这是要出门么?”(未完待续。。)

第269章 虎落平阳恶犬欺 魅心惑魂露秘笈

牡丹莞尔一笑,“是的,福伯,我离开洛阳一段时间,明月楼就烦您照看着了。”
沉睡在明月楼角落稻草堆上的漠北双狼一跃而起,揉眼擦脸地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漠北大狼首先问道:“姑奶奶,你要出门?”
牡丹瞪了漠北双狼一眼,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对福伯说:“福伯,明月楼一切就仰仗您照料了。”
福伯点点头,“嗯,小姐尽管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但是一定会把明月楼照顾得妥妥帖帖,等待小姐的回来。”
牡丹心一沉,此番离开明月楼,她也不知道何时能够再回洛阳,或者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她心中却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魔障。但是,此刻,她只好堆笑说:“好,那我走了,您保重身体。”
漠北双狼急忙挡住牡丹的去路,漠北小狼眨巴着小眼睛,“姑奶奶,留在明月楼多好,有吃有喝有住的,外面风雨飘摇的,多不好。”
牡丹白了漠北小狼一眼,“你们两条只知道吃喝的狗奴才,给本姑娘滚一边去。”
“不是狗奴才,是狼!”漠北大狼像是更正一样。
牡丹苦笑一下,“好呀,你们是狼,就离本姑娘远远的,不要再待在明月楼了。”
“不是,姑奶奶,是我的不对,我们是狗奴才。”漠北大狼抬起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子。
“好了!”牡丹不耐烦地喝了一句,“你们就不要耽误我赶路了。”
“姑奶奶,要不我们和你一道去吧,路上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们帮你讨回公道。”漠北大狼又说道。
“对对……要是你饿了,我们为你找吃的。你困了,我们为你找住的,怎么样?”漠北小狼附和着说道。
牡丹脸撇过一边,虽然这漠北双狼模样是丑陋之极,但是对自己还算是忠心耿耿,她沉吟道:“你们两个少啰嗦,本姑娘还要赶路呢!”语气已经是缓和了许多,玉步挪动,走出了明月楼。
漠北双狼面面相觑,一阵欣喜若狂。笑着说:“有戏,哈哈……牡丹姑娘,我们来了,姑奶奶,我们要去哪呢?”
两人雀跃地紧紧跟随这牡丹出了明月楼。一路跟随牡丹南下。
江南水乡,落凤镇。鬼谷剑派。鬼谷圣殿,隐蔽囚室。
本来,鬼谷剑派只不过是一江湖帮派,谈不上所谓关押犯人的囚室。然,武林盟主龙啸奉,早已设立了这样的隐蔽囚室。此等囚室专为囚禁龙啸奉的仇人所设。
漆黑的囚室内,一位头发凌乱的老者,被双手双脚捆在了一十字架木架上,精钢所制的铁链。紧紧地陷在了那位老者的身上。
老者衣衫褴褛,遍体鳞伤,嘴唇干裂,双目虽是浑浊,但是那一双幽深黝黑的眼神,却是透着灵异的光,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此老者正是塞外奇侠凌卓锋,他在南下江南的途中,遭到了龙啸奉的伏击,被龙啸奉暗下毒手,被龙啸奉抓到了鬼谷剑派。
龙啸奉的目的只有一个——拿到天下奇书《万墓冢书》,而塞外奇侠凌卓锋又岂会是软柿子?恁凭龙啸奉严刑拷打,根本问不出半点《万墓冢书》的藏匿之处。
囚室的厚重的铁大门“哐当”地缓缓打开,透进来一丝丝暗淡的光,刺得凌卓锋的眼睛都睁不开。
龙啸奉、倾城夫人两人缓缓走进囚室内,龙啸奉利剑的目光瞪了一眼凌卓锋,幽幽地说:“凌卓锋,怎么样?是乖乖交出《万墓冢书》,还是继续享受龙某的专为你准备的各种刑具?”
凌卓锋一扭头,凌厉的目光瞪着龙啸奉,“呸”一口唾沫吐向龙啸奉,骂道:“尔等鼠辈,休想从老夫这里问得半点《万墓冢书》的下落,有本事,你就一剑杀了老夫,要是我皱一皱眉头,就是孙子。”
龙啸奉心中怨气升腾,挥拳一拳“噗”打在凌卓锋的胸口,“狗杂碎,老子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把老子逼急了,一剑送你归西。”
“哈哈……”凌卓锋阴冷地笑了出来,“少废话,痛快点,给老夫来一剑呀!”
龙啸奉“呛啷”拔出了鬼魅剑,怒沉着脸,喝道:“别以为我不敢!”剑一挺,便一剑刺向凌卓锋的手筋,挑断了凌卓锋的手筋。
凌卓锋痛得额头汗珠滚落,但是紧咬钢牙,丝毫无惧。
龙啸奉怒气满面,挺剑又要刺向凌卓锋的脚筋。
倾城夫人急忙阻止道:“啸奉,别着急,我有一个办法,必定使他说出《万墓冢书》秘笈。”
龙啸奉对强硬的塞外奇侠凌卓锋可谓是无计可施,听得倾城夫人有计谋,停手问道:“夫人有何妙计,速速说来。”
倾城夫人沉思片刻,“啸奉,莫要忘了你是川蜀唐门掌门人的身份,唐门奇毒,天下无敌。”
龙啸奉如梦初醒,鬼魅剑“呛啷”应声入鞘,抚掌道:“瞧为夫着急都差点忘了,夫人想怎么对付这个凌卓锋。”
“但不知啸奉你唐门是否有一种毒药,让一个人意识模糊,而能够将平时里一些不愿说的秘密说出来的。”倾城夫人双眸盯着龙啸奉,凝思问道。
龙啸奉低吟锁眉道:“果然是夫人计谋高呀,唐门有一种毒药,叫‘魅心散’,只要让人服下之后,这人不管是铁嘴铜齿,也有守不住的秘密。”
“如此甚好,啸奉,你不妨想一想,这么多年,寻访《万墓冢书》皆是杳无踪影,虽然盛传在凌卓锋手里,但是依我之见,这《万墓冢书》已经被凌卓锋熟记下来,而毁了秘笈。所以,只有让凌卓锋背出秘笈。”倾城夫人沉思着分析开来。
龙啸奉点点头,赞同道:“夫人这真是妙计。”
随之,龙啸奉转过身,对凌卓锋喝道:“凌卓锋,你既然在我龙啸奉手里,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逼你说出《万墓冢书》的秘笈。”
塞外奇侠凌卓锋柳眉倒竖,愤慨地说:“你是川蜀唐门掌门的唐游龙?”
龙啸奉哈哈一笑,倒也不否认,“不错,老夫就是川蜀唐门掌门唐游龙,怎么样?凌卓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吧?”
“哼,我只恨当日在烈焰门没有一剑将你杀死。”塞外奇侠凌卓锋咬牙切齿地说。
“哈哈……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是老夫的天下。”龙啸奉跨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拧开瓶盖,倒出一把粉末,一把塞到凌卓锋的嘴里。
凌卓锋大惊,想要挣扎,却是无力反抗,不多时,头脑一沉,便意识模糊了。
龙啸奉得意洋洋,对着意识不清的凌卓锋问道:“凌卓锋,你可认识老夫?”
身中唐门“魅心散”的凌卓锋哪还有意识,摇摇头,喃喃地说:“不认识。”
“好,那老夫问你,你可知道天下奇书《万墓冢书》秘笈?”龙啸奉又追问道。
凌卓锋点了点头,“《万墓冢书》乃是天下第一奇书,上面集合了武林前辈的智慧,尤其是武功秘笈。”
龙啸奉与倾城夫人面面相觑,早知道如此省事,他早用了“魅心散”了。
“剑境乃分为五境,剑境一为剑剑之境,手中之剑,剑中之招,此乃为最下;剑境二为人剑之境,剑中有人,人中有剑;剑境三为心剑之境,手中有剑,心中有剑;剑境四无剑之境,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剑境五碎空之境,万物皆为剑,碎空亦可为剑。”凌卓锋中邪般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龙啸奉欣喜不已,慌忙问道:“那如何达到碎空成剑之境?”
凌卓锋呓语般喃喃地说:“若达碎空成剑之境,乃聚气为先,聚气于丹田,气游经络,凝于剑指,顺势激发,乃为剑气。”
倾城夫人沉吟道:“看来此番正是碎空成剑之境的修习之法。”
“何为聚气之道?”龙啸奉欣喜若狂,继续问道。
凌卓锋一字一顿地说:“聚气之道,晨曦之间,于高峰之巅,吸天地日月之精华,固守元精,百川入海,少泽前谷,气聚丹田;凝神纳气,极泉少海,灵道通里,游走周身;太白商丘,天鼎曲池,玉门尺泽,魂魄归本,此乃初境之道。”
龙啸奉、倾城夫人惊喜不已,“难道还有高境之道?”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凌卓锋悠然地说:“剑气之极境,五藏五腧,六府六腧,心、肝、脾、肺、肾也,每藏有井、荥、腧、经、合之五腧,则五五二十五腧也。胆、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也,每府有井、荥、腧、原、经、合之六腧,则六六三十六腧。言五腧而不言‘原’穴者,以阴经有‘腧’而无‘原’,而阳经之‘原’以‘腧’并之也。”
龙啸奉心中一热,“修习之道,便是如此?”
“修习小成者,乃需七七四十九日;修习中成者,乃需六六三十六日;修习大成着,乃需五五二十五日;修习上乘者,乃需四四一十六日,修习之时,不断加以聚气,激发剑气,待疾剑出气,飞沙走石,大功告成。”凌卓锋此时哪还有什么理智,竟是将《万墓冢书》的剑境修习之道,只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龙啸奉了然于胸,“呛啷”鬼魅剑又出鞘而来,脚下一错,疾剑刺向凌卓锋的心脏,倾城夫人见势,慌忙阻止道:“啸奉,剑下留人。”(未完待续。。)

第270章 穷剑境夫妇同心 弘正义百通引路

龙啸奉疑惑不解地撤剑转身,看着倾城夫人,“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啸奉,莫不是你想一剑杀了凌卓锋?”倾城夫人明知故问。
龙啸奉点点头,“是,这个世上,除了我,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万墓冢书》的秘笈了,所以,凌卓锋必须死。”
倾城夫人摇摇头,“啸奉,如今江湖上,早已传言开了,说塞外奇侠凌卓锋已经死于非命,就算他还活在我们的囚室中,也已经是名存实亡。又何必急于一时,取他性命呢?”
龙啸奉不明白倾城夫人这是何意,凝眉问道:“夫人的意思是……”
“塞外奇侠凌卓锋诡异死亡,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若是消息不胫而走,被人查出是我们干的,那么天下武林各派的矛头势必会指向我们,因此,凌卓锋不能此刻就死了。”倾城夫人娓娓道来。
龙啸奉幡然顿悟,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夫人果真是冰雪聪明,若是有人来鬼谷剑派,我们只要将凌卓锋交出来,就不会被人怀疑,我已经拿到了《万墓冢书》,这样,也可以堵住武林各派的嘴,对吧?”
“妾身正是此意,所以,我们暂且留着凌卓锋的性命,说不准某一天刚好可以派上用场。”倾城夫人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动着。
龙啸奉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就依夫人的意思办。对了,可有钰儿的消息?”
倾城夫人叹了一口气,默然无语,脸上多了几分颓丧之色。
龙啸奉着急地问:“怎么了?难道钰儿出事了?”
倾城夫人只好说:“出事倒是没有,只是钰儿太过于鲁莽。本来叫她去监视楚皓天即可,你说她怎么着?”
龙啸奉剑眉一闪,“她又干了什么荒唐之事?”
“洛阳那边传来消息,说钰儿和聂谷联手‘狂犬’追魂银戟方儒豪,攻打了奇门轩总坛,险些死于楚皓天剑下。”倾城夫人忧心地说。
龙啸奉闻言愠怒道:“这个臭丫头,胆敢攻打奇门轩总坛,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么!咦,奇门轩楚烈轩怎会和楚皓天搭上关系?”
倾城夫人叹息一声。颓然地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啸奉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龙啸奉迟疑片刻,皱眉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且说无妨。”
倾城夫人顿了顿,一本正色地说:“原来奇门轩楚烈轩竟然是二十年前的东魔楚顶天,而楚皓天乃是东魔楚顶天之子。”
龙啸奉哑然失色。脸上露出几许不敢相信的惶恐之色,“什么?楚烈轩是东魔楚顶天?楚皓天还成了他儿子?”
倾城夫人点头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用心对付凌卓锋。我不敢将这些事告诉你。所以,钰儿去攻打了奇门轩,想必东魔楚顶天以及楚皓天都知道了这件事与鬼谷剑派有关,恐怕对我们极为不利。”
龙啸奉思忖一会,“也罢,既然他们知道了。也不必我们再去告诉他们了。”
“啸奉你的意思是……”倾城夫人不解地望着龙啸奉。
龙啸奉眼中抹过一丝阴冷,“既然拿到了《万墓冢书》的秘笈,只要我突破了剑境,便是我们争霸天下的时刻。所以。眼下,我需要找一处清幽山峰,修炼真气,突破剑境。”
倾城夫人想了一会,“倾城山庄之外的云雾峰可谓是人间仙境的山峰,又是隐居世外,要是有人想要骚扰,首先得通过倾城山庄,这个地方乃是最好的修习之地。”
龙啸奉沉思道:“云雾峰?嗯,好,我便即日启程,前往云雾峰,修习内劲,突破剑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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