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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 作者:绝歌.(g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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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凌蔚干涩地叫了声,连连喘着气,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别……别这样,我……”她怕!也好紧张!
封轻扬侧身压于凌蔚的身上,纤细的指尖在凌蔚的锁骨上轻轻滑动,她轻语呢喃,“别害怕,细细地体会肉体与灵魂的结合,好吗?”指尖沿着凌蔚的手臂往下滑,握住她紧握成拳的手,轻轻地将她的拳头松开,在凌蔚的耳边轻语,“凌蔚,我想好好地爱你。”她紧紧地把凌蔚抱住,眼中有一些湿意,“我想拥有你的全部,你的所有一切。”死亡的威胁,未知的明天,让她深深的恐惧,她怕她与凌蔚的爱情没有明天,所以,她想在今天做完一切。
“纱。”凌蔚抬起头抚摸着封轻扬姣美的容颜,她轻轻地喊了一声,随即闭上眼,默许纱的举动。她明白纱的感受,她们只是想在临死前将爱与魂相结合,将彼此的肉体与灵魂相连,想完成两个人的结合。
在绝境中盛开的花是最美最摄人心魄的。在绝望中的爱恋是最疯狂的。
得到凌蔚的默许,封轻扬觉得自己就如那被点燃的烟花,随着“碰!”地一声响,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尖啸,直冲向天际,然后向四面八方散开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俯在凌蔚的身上,双手扣住凌蔚的双腕,唇舌在凌蔚的身上肆意游走,寻找凌蔚每一分敏感点。
“纱!”凌蔚微闭着双眸,全身轻轻地颤抖,肌肤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之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感官触觉越来越敏锐。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封轻扬的唇舌的每一分游走,能感觉到纱的指尖带来的每一分轻抚。
指腹轻柔地从凌蔚细嫩的手臂上划过,带动一圈涟渏,游荡到凌蔚的锁骨处。指尖轻转,沿着锁骨往下,滑进凌蔚胸前的乳沟中。另一只手移上来,抚在凌蔚胸前的衣服拉链上,轻轻夹住拉链扣,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得“哗”的一声响,露出里面纯黑色的棉质背心。
凌蔚的全身猛地一震,一手握住封轻扬放肆的手,羞怯地摇了摇头。
封轻扬轻轻地一笑,伏下身子轻吻凌蔚的额头,温柔地将凌蔚的手挪开,放于她的身子两侧。她如灵蛇一般缠上凌蔚的身子,双腿缠在凌蔚的腿上,扯开凌蔚的外套,顽皮的双手轻轻掀起凌蔚的背心,钻进了她的背心中,履盖在双峰之上。
凌蔚紧闭着双眸,脸上布满红晕,双手抓住身下的干草,紧张地绷直身子动,不敢妄动半分,她的所有感官触觉都被吸引到那双在她双峰上放肆的手上。
封轻扬轻轻地捏着凌蔚小巧的浑圆,凌蔚的胸又圆又挺,刚好在盈盈一握间。掌心履在粉瑞之上,五指分开握住圆润,轻轻地一合一张,让那圆嫩的小樱桃不时地与掌心轻触。她曲起膝盖在凌蔚的腿根处轻轻地摩擦,间或地碰探一下凌蔚的私处。俯下身子,将唇贴在凌蔚敏感的耳根后轻轻游走,带动她的每一分神经。
渐渐的,凌蔚的呼吸越来越重,原本僵直的身子也瘫软下去。脸上的羞怯通红之色也转变成娇媚的潮红,如扇贝般的睫毛轻颤,泛着柔柔春意。
封轻扬直身身子,爱怜地凝视着凌蔚的容颜,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这样安静乖巧的凌蔚更让她心动,想要占有凌蔚的欲望像藤蔓般牢牢地攀上封轻扬的心,想看这羞怯的人儿在她的身下疯狂的模样,想要让这可人儿在她的怀里熔化沸腾。
“凌蔚,为我疯狂吧。”封轻扬在凌蔚的耳边轻喃,她的眼眸中燃烧着炙烈的火焰。随即,封轻扬原本转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狂烈,她履盖在凌蔚掌上的手猛地一用力,紧紧地握住凌蔚的双峰,掌心一转,将双峰之上的红粒夹于双指尖,轻轻地揉捏轻拈。
“嗯。”凌蔚轻吟一声,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强行忍住再让自己的声音抑出。
封轻扬抬起头,看向隐忍的凌蔚,嘴角浮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她咬住凌蔚的背心,将它往上扯起,一直扯过两峰之上,露出里面的内衣。手从凌蔚的双峰上移开,将内衣解开,从她的身上脱下,盖在凌蔚的眼睛上。
凌蔚紧咬的唇咬得更紧了,潮红的脸上涌起一丝羞愤之色,刚欲开口抗议,却被封轻扬一口含在右边的粉粒之上,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啊”地轻吟一声,羞得她赶紧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封轻扬的舌头顽皮的缠住凌蔚的粉粒,或挑逗或缠绕,间或用牙齿轻咬,惹得凌蔚的双肩不断地颤抖。凌蔚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封轻扬的腿,紧紧地夹住她的腿摩擦,以求平复身体中涌起的那股空虚的快意。封轻扬趴在凌蔚的身上,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凌蔚的粉粒,手掌在她的胸前揉搓。她的唇咬住凌蔚的脖子,肆意地吮吸,在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她将右腿滑入凌蔚的双腿间,分开凌蔚的双腿,膝盖顶在凌蔚的私处有规律地轻触碰撞。
“纱!”凌蔚受不住封轻扬的挑逗,轻吟出声,迎接似的仰起了身子。“我难受。”
“哪里难受?”封轻扬坏坏地问,轻拈住凌蔚的两处粉泣略微用力地拉扯。
凌蔚在封轻扬的身子下扭动着娇躯,履盖在眼睛上的内衣因挣扎而滑落。她微睁开迷乱的双眼,无措地摇着头。她也不知道哪里难受,好像全身都难受,又好像坠进了无尽的虚空。“纱!”她无助地低喊。
世上有什么会比情人在身下的低喊祈求更加勾人销魂!
封轻扬只觉得心怀间有某种情愫荡开,腹间涌起一道暖流滑向私处,指尖不自觉地添上了几分力气。
“纱!”凌蔚轻轻地摆着头抗议。
封轻扬伏在凌蔚的耳边,低声呢喃,“凌蔚乖,说一声‘我爱你’我就让你不再这样难受。”
凌蔚抗议地摇了摇头,她说不出口。
封轻扬不甘心,含住凌蔚的耳垂,“你若不说,我就让你更难受。”松开凌蔚的粉泣,右手滑向凌蔚的肚脐、小腹,再滑进腰间,解开凌蔚的裤子上的拉链,滑进她的小内裤里。
凌蔚全身一震,立即夹紧双腿。但她的腿间被封轻扬的腿顶住无法并拢,封轻扬灵蛇般的手滑到了私处上。
封轻扬的手滑进凌蔚的身体中就感觉到一片湿热之气,她的手搁在凌蔚的私处上,中指往下挪去,贴在凌蔚的肌肤上,触及一片滑润湿意。她坏坏地在凌蔚的耳边轻声说,“我的小蔚蔚原来已经这么湿了。”
凌蔚紧紧地咬住嘴唇,睁开眼,又羞又气又怒又愤地瞪着封轻扬,胸口剧烈起伏。
“哟,小东西想咬人啊?”封轻扬调笑道,压在凌蔚的身上含住她的唇。
凌蔚挣扎,想要起身,却听到封轻扬的威胁,“你要再动当心我立即进入到你的身体中。”凌蔚顿时一惊,才发现某人的手指此刻正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体的入口处来回巡游。
“妖精,你——”凌蔚紧张得再也不敢动一分。她僵了两秒,身子一软,叹口气哀求,“你别这样。”哀哀弱弱的声音,听在人的耳里让人心生怜惜,却更起欺负之心。
“那我要怎样?”封轻扬问。指尖上移,来到花蒂之上,轻轻地按在上面,“是这样吗?”
“呃……”凌蔚轻吟一声,闭上眼睛,仰起身子,全身不受控制地轻颤。她撇过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怯。
封轻扬拉下凌蔚的外裤,将它褪到臀部,左手拈住凌蔚的左胸粉粒,唇含住凌蔚的右边粉粒,右手在她的花蒂上轻轻的揉捏。
“咽……啊……”凌蔚的鼻腔中传出一声声低吟,在封轻扬的手下被化开。
封轻扬的指尖贴在凌蔚嫩滑的肌肤上,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收缩,能清楚地感受到小穴洞口的张合,指尖上沾满小穴中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
凌蔚在封轻扬的身下轻轻地颤抖,把头向封轻扬的怀里蹭去,像一只躲入母亲怀里的小猫咪。
封轻扬激动地看着凌蔚的小动作,她突然封住凌蔚的唇,然后指尖滑到凌蔚的小穴洞口边,在洞口徘徊一圈,试探性地在洞口轻碰一下,那粉嫩的小穴顿时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向内一缩,洞口紧紧地闭住,将这试图入侵的外来者挡在了门外。封轻扬将手指退到凌蔚的花蒂之上,轻轻的揉捏爱抚。她的唇细细地爱抚着凌蔚,平息着她刚才有惊恐。没一会儿,这受惊的小身子又再慢慢地舒张开。
封轻扬的唇再次封住了凌蔚的唇,指尖顺着沟壑滑下来到湿滑的小穴洞口处,对准穴口,中指一用力,猛地惯入。一股紧窒的感觉立即将她的中指包围住,怀里的人儿蓦地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眼中浮现起一丝雾气。
封轻扬封住凌蔚的唇,将舌头搅入凌蔚的口中行着翻江倒海之事。她的指尖在小穴中略微停顿了一下,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缓过了气,小穴也稍微松缓一些便开始轻浅地抽动。
疼意!快感!同时刺激着凌蔚的神经,她瘫软地躺在凌蔚的身下,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她就如同一只飘浮在大海上的小舟,只能随波逐流。
渐渐的,某处似乎适应了那入侵者,疼意散去,改而涌起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酥麻快感,身体中如潮涌般涌起一股股地蜜意,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波撞击着,她像是坠进了闪电雷鸣间。
封轻扬看到意乱神迷的凌蔚,看到她潮红妩媚的容颜,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婉转吟哦之音,心神一阵一阵地激荡,身体中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潮热湿意,指尖在凌蔚的身体中更加肆意妄为,仿佛恨不能将她整个人贯穿。
手指上传来内壁迅速张合收缩的感觉,她知道某人此刻正在朝一个巅峰上攀去。封轻扬却突然从凌蔚的身体中退了出来,惹得凌蔚低鸣一声,哀哀地侧过头去,含媚带怨地扫她一眼。
封轻扬换了个位置,来到凌蔚的身下,轻轻抬高她的臀,将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上,再将她的外裤和底裤褪至膝盖处,将整个穴口曝露在空气中。她将身子朝下压去,使凌蔚的双腿被压贴在双峰之上。她的指尖再次来到因渴求而扩张的洞口前,洞中不断地流出汩汩湿意,她的指尖猛地长驱直入,对着某一个敏感点行放肆之事。
“啊——不——”强烈的刺激使得凌蔚在瞬间疯狂,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但她的挣扎及狂乱引起的是封轻扬更为猛烈的攻击,在这姿势下,她的私处完全被张开,根本无法躲避。封轻扬在凌蔚的叫声中也开始有些狂乱,只想在她的身体中肆意的凌虐。
“纱,不——”凌蔚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不断地晃着头挣扎,可那地方传来的强烈感觉不断地撞击和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感觉到自己处在疯狂和漰溃的边缘。
封轻扬在凌蔚的小穴中快速地来回抽动,内壁不断地收缩和扩张。收缩时,将她的指头紧紧地包裹住,似乎也要将封轻扬捂得窒息;张开时,又似为她展开一个无限容量的空间,似在向她诉说需要更多的需求。
在凌蔚的哀叫声中,封轻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激动,情欲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渴求听到凌蔚更为疯狂的叫声,她想让凌蔚为她彻底的疯狂和迷乱。她的速度快到极限,耳际能听到指尖在湿潞潞的小穴里来回抽动带动的水声,指尖能感觉到洞内肌肉的颤抖。
凌蔚因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而哭泣,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凌蔚!”封轻扬的眼中也涌起滚烫的泪意,“我爱你!”浓到极至的爱,竟让她涌起一阵悲痛!
“啊——”凌蔚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下子坐起来攀住封轻扬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全身不断地颤抖抽蓄,小穴内壁狠狠地收缩将封轻扬的手指吸进去紧紧地包裹住,热泉从她狭小的内穴中溢出……
好半天,凌蔚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瘫软地倒在草铺上,满是疲惫的脸上仍残留着泪意与潮红——
封轻扬爱怜地放于凌蔚,替她清理了私处,将她的衣裤穿好,搂住昏昏沉沉睡去的凌蔚,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头。指尖在凌蔚被汗湿的脸颊上滑过,才留意到指根处仍有残留的血渍,她把手指抵在鼻息前,嗅到上面仍然残留着凌蔚身体的气息。她将凌蔚抱得更紧,想将她深深的揉进心窝里好好地暧着护着。
凌蔚,她的爱,深至骨髓爱入魂魄!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晨间的朝露在阳光下熠耀出珍珠般的光芒。薄薄的雾气在山林间弥漫,为静谧的山林罩上层出尘脱俗的神秘。篝火已灭,只剩下青烟仍在袅袅飘着。微风轻拂,听不到一丝草鸣虫叫声。
封轻扬坐在凌蔚的旁边,痴痴地凝视凌蔚,眼光中流露的尽是缠绵与爱恋。
凌蔚翻了一个身,随即睁开眼,眼眸中的混沌逐渐转为清明。她突然惊惶地坐起来,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见到身上的衣服整齐,才重重地松了口气,重重地拍着胸脯,喃喃念道,“原来是梦!”脸上涌起一片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扫了眼封轻扬。
封轻扬可把她的轻喃声听到耳里,不觉由觉得好笑,含笑说,“是啊,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梦!”
凌蔚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一下子跳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身体某处传来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的膝盖一软,跌回地上,苦着脸看向封轻扬,“我们……我们真做了啊?”
“嗯哼!”封轻扬抬起指尖,轻轻挑着凌蔚的下巴,“你很有做小受的潜质。”
凌蔚闻言很挫败地把全身贴在地面上,哀嚎一声,“怎么这样啊!”
“哪样?”封轻扬挑着眉头问。
“没!”凌蔚爬起来,跪坐着,脸上突然变得毫无表情,她伸手去拉放在旁边的背包,“我们得走了,去蛊城里。”
“这么急做什么?休息两天。”封轻扬叫道。
“不用。”凌蔚一口回绝。
“你不用我用,我的手指抽筋舌头发麻。”
“轰!”地一声,地心熔岩在凌蔚的脑海中喷发,她愤怒地揪着封轻扬的衣服,“不准说,闭嘴!”
封轻扬很无辜地问,“我有说什么吗?”
“你——”凌蔚语结,狠狠地瞪了封轻扬好半天,最终再次挫败地坐在地上。
封轻扬起身,轻轻地把凌蔚搂在怀里,柔声说,“傻瓜,肉与魂一体,这是爱到极致的表现。”
凌蔚也知道这是爱到极致的表现,她又不是不乐意做这事情。只是,自己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这个女人连推带哄地吃干抹净,多少有点不甘心嘛,好歹也要倒推一回不是?她回头瞄向封轻扬,在想就这样子把她推倒的成功率有几成?
封轻扬像是看出了凌蔚的心思,冲凌蔚扬起一抹甜甜的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缕弯月,笑得凌蔚心驰神荡。蓦地,封轻扬起身,快步走出去老远,远远地向凌蔚飘来一句,“我去捡柴禾,你该收拾一下起床了,大白天的想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对身体不好。”
凌蔚盯着封轻扬,愤恨地磨着牙,恨不得把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能活撕了。又再想起之前的一夜甜蜜和这妖精的动人之处,又将满腔羞愤化成绕指柔。
封轻扬说休息两天就真压着凌蔚休息了两天,两人啥也不干,白天就跑到山的另一边的崖边看风景聊天,晚上就搂在一起,头靠着头,互相搂着睡觉。到第三天,她们两人弄了一些肉干之类的东西,把食物备齐了,便准备向蛊城出发。
这鬼蛊风儿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封轻扬和凌蔚吹哨子叫了它两个小时,它才慢慢悠悠地从蛊城里面蹿出来,跳到封轻扬的肩头上躺下,露出一个巨大的圆滚滚的肚子像怀了六个月的BB似的。
封轻扬的肩头被鬼蛊压得一沉,这小王八蛋明显重了不止五斤!不用想也知道这几天在蛊城里面干了些啥。
凌蔚瞪大了眼睛,把头凑到鬼蛊的面前左看看,右瞅瞅,像是见外星怪物一样!
“怎么了?”封轻扬也被凌蔚的举动勾起了好奇心,她干脆把鬼蛊扯下来抱在怀里,定睛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凌蔚乐呵呵地看着鬼蛊,问“小家伙是被人抓去挂炉子上烤了还是掉进火坑里了?”鬼蛊的头发、眉毛、睫毛全部不见了,连身上的细小汗毛也见不到一条,肥肥的身子光秃秃的像一只被经过松香脱毛加工一样。
鬼蛊冲凌蔚扮了个鬼脸,往封轻扬的怀里面钻去,有点不好意思。可肚子实再是吃得太撑了,这一动啊,又把肚子给压着了,难受得“吱吱”直怪叫。
封轻扬见到它这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又是怜惜,把它扯下来抱在怀里,让它平躺地她的臂弯里。
鬼蛊就躺在封轻扬的怀里,把头舒服舒服地往封轻扬柔软的胸脯上蹭,还露出一脸享受的模样,把凌蔚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把鬼蛊拍到地上去。
“别乱动,要不然让你自己走路去。”封轻扬也发现鬼蛊的不轨举动,轻声喝叱。
鬼蛊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老老实实地窝在封轻扬的怀里不动了。没一会儿,就见到这小家伙闭着眼睛,嘴角流出长长的口水,睡得像头死猪一样。
凌蔚愤愤地瞪了鬼蛊一眼,心想,这东西不该叫鬼蛊,该改成猪蛊或金鱼蛊,傻吃傻撑,撑饱了就睡。
凌蔚的背包里装着炸弹和一些弹药,身上挂着一壶水,衣服里挂满了枪械之类的东西,左右双臂上各绑了一把枪,大腿上绑了四把枪,身上挎着一把。
封轻扬背着五天的食物以及一些弹药还有蛊药之类的东西,怀里抱着睡得像猪一样的鬼蛊。
她们朝蛊城中走去,凌蔚在前面开路,封轻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花了二十分钟蛊城大门外的那段青石板路,进到两山之间的缝隙中。
站在茂盛的草丛中,抬头朝两边的悬崖峭壁看去。只见两侧的山崖高耸入天际,山壁上怪石嶙峋,植被峥嵘。一条残破的古老栈道凌空悬于陡峭的崖壁之上。栈道是以坚固、厚重的重木铺成,纵使经历千年的腐朽也未毁去,仍然如一条长龙般横卧于半山腰上,沿进蛊城的城楼上。栏杆和扶手以古城楼式样构建,每隔十米还可看见一个小型的雕楼城堡。
凌蔚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栈道,说道,“这栈道在这种地势下建在这半空中,绝对不是用作交通,而是作为军事用途。”她比划了一下,说,“你看,咱们站的这条路只有三米多宽,只要在这栈道上派几百个人不断地往下面投掷石头或放射弓箭,就算有数万大军也见得能走得过去。”
封轻扬再补充了句,“再在地上设下机关陷阱,布下刀阵箭网……”那简直就是来多少死多少。她站在那里,有一些紧张地看着凌蔚,“你说现在这条路上还有没有机关?”
凌蔚沉声说,“小心为上。”她走在前面,探清楚每一步才往前走。封轻扬跟在凌蔚的身后,踩着凌蔚的脚印小心翼翼地跟上。
过去的千年岁月里,两边的悬崖峭壁上不断掉落的尘土岩石覆盖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有的地方还掉落一整块的岩石,高耸成一团的岩石上面长满了杂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古旧孤坟。
爬过“孤坟”,就见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倒着插满了锈迹斑斑的长矛大刀,坑底积了一层白骨,一具加一具地叠在一起,把坑底全部遮住。这些尸体的身上还有锈迹斑驳的盔甲,看这款式该属于唐朝时期的盔甲。“刀阵,古代机关常用的一种。”凌蔚说。
估计当时蛊城跟唐朝的正规军发生了战争。也许,今日的原始森林在曾经是一片繁华的少数民族聚集地,后来因为战争和蛊术,这个民族遭到了前所未遇的灾难。也许,这里又是一个被埋没了的历史遗迹,里面不仅有蛊、有蛊术,还有一千多年前生活在这里的一个或多上民族。但到底有什么,只有真正进入到蛊城中才能看见。
目前凌蔚只关心这沿途中的机关和如何安全进入。凌蔚看着满坑的白骨,说,“通常伴着刀阵的就是箭阵。”拉着封轻扬退回“孤坟”后面,摸出颗手雷就要丢过去,被封轻扬制止,“你就不怕把这炸得塌方啊。”
凌蔚轻轻一笑,说,“我注意看过两边,一颗手雷最多震掉一些小石头,大的掉不下来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你说蛊城里面会不会还有南派的人?”南派发现了蛊城这么久,不可能没有留人在蛊城。要是她们用手雷一炸,马上就会把所有人引来,到时候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凌蔚把手雷放了回去,对封轻扬说,“躲好。”让封轻扬躲在“孤坟”后面,她则不断地把西瓜大小的石头往那边投去。砸了二十多块石头,手都酸了,也没有见到箭阵出来。
封轻扬瞅着凌蔚,“不会没有砸对地方吧?”
凌蔚想了想,说,“你守在这里,我过去看看。”她爬过“孤坟”,跳过刀阵,落在地上,就见到杂草丛中仍然堆满了身着唐朝重装盔甲的骸骨被密密麻麻的箭射得像刺猬一样。茂盛的杂草就从骸骨中、箭阵里长出来,郁郁葱葱地迎着冷风摇弋。
封轻扬见凌蔚站在那里没有动,也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就跟了过去。当她看见埋在草丛中的遍地尸骸时,也怔住了,许久才说,“很惨烈的战争。”
“很残酷的战争。”凌蔚把手插在裤兜里,看向前进的路。就这短短几百米长的路上,不知道埋了多少的尸骨。而就在这些人倒下后,蛊城里的人连这条道上的尸体都来不及清理,就因为蛊变而使得这座城变成了死城被埋了在洪荒中。
“走吧。”封轻扬低声说。刚抬腿,才发现无处下脚,哪里都是白骨,哪里都是生锈腐蚀的箭矢。
凌蔚对着这些尸骨深深地躹了三个躬,牵着封轻扬的手,毅然地踏着尸骨往前走去。
封轻扬没有问凌蔚为什么对着那片尸骨躹躬,她想她能猜到原因,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军人,而军人以战死沙场为荣耀。
穿过箭阵,就见到满地的乱石,以及满地被石头砸坏的尸骨。“乱石阵”!凌蔚轻轻勾了勾嘴角,这里古人的智慧还当真是缺乏想象力。抬起头,便见到一座高耸的古城楼如一头沉睡的巨狮般俯卧于两山的狭隘中间。城楼下摆着一个巨大的深坑挡住了前进的道路。这一次深坑中堆满的不再是人的骸骨,而是密密麻麻的各种动物的骸骨,仔细看去发现多以蛊类生物的骸骨居多。淡淡的刺鼻味道从蛊坑里面发出,凌蔚闻着闻着就觉得头晕目眩。
“万蛊大阵。”封轻扬低呼一声,赶紧捂住鼻子,从背包中翻出一株草,掐成两半,一半喂到凌蔚的嘴里,一半塞到自己的嘴里。
第八十三章
草药入口甘甜刺鼻,一股清凉之感由口腔蔓延至鼻腔,再延伸至大脑,脑部瞬间清明一片。
封轻扬扶住凌蔚,问,“没事了吧?”她小心翼翼地盯着蛊城,仿佛里面随时会跑出什么怪兽一样。
“没事了。”凌蔚问,“这是蛊坑吧?”发觉到封轻扬的异样,忙问,“怎么了?里面有东西?”
封轻扬摇了摇头,说,“不太确定。这叫万蛊大阵,又叫兽王蛊阵,是蛊界里很古老的一个蛊阵。”缓了一下,她又说,“就是把一头很厉害的蛊兽用蛊虫喂养在里面,这种蛊兽的攻击力很强,寿命也很长。一般是用于镇守王公古墓或隐秘重要的地方。”
凌蔚支着下巴,盯着蛊坑,说,“嗯,这地方的确重要,城门口紧要的地方,摆上这样一个蛊阵,再在城头上以重兵压镇,就算是人家来十万人也攻不进来。”
封轻扬的神情一些沉重,她说,“我想当时蛊城可能已经到了生死危亡关头,无路可走,不然不会把这东西摆在这里。”说到这里,她的话音一缓,催促凌蔚,“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凌蔚查看地势,头上的城楼有十米高,墙壁光滑。两侧是打滑得十分光滑的山壁岩石,面前则被一个宽七八米的大坑阻挡去路。她说道,“我们只有从坑里过去。”
“不行!”封轻扬马上反对,她急切地说,“这蛊坑就算是废弃了上千年也下去不得,它能把人埋死在里面。”她说道,“这兽王蛊阵的标准深度必须有三丈,你别看着就只有两米深,这是被蛊虫的骸骨填上来的高度。人要是一跳下去,马上就被埋进去。而且里面曾经养了千千万万的蛊虫,它们死后腐烂,剧毒的尸水全部积于坑底,再经过千年时间,谁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东西。”
三丈深!底下还积了那些剧毒的尸水!凌蔚一想到就觉得全身发麻,她打了个哆嗦,说,“那我们还是走上面比较安全。”咬咬牙,暗骂一声这蛊城的人也太阴毒了,居然在大门口摆了一个这样的东西。她抬起头往上面看了看,城楼太高了,只有吊绳索才能上去。可她们虽有绳子,但没有驽弓,这也没办法把绳子从上面搭下来啊。
“走栈道怎么样?”封轻扬指了指右边。有一截栈道被山上滚落的岩石砸塌了,岩石堆在地上约有三四米高,刚好可起到垫脚的作用。
“不知道栈道还能不能走人,我试试吧。”凌蔚说着敏捷地爬到岩石上面,再摸出绳子,打了个活结,在手中甩开,然后猛地一掷,套到木桩上。她用力拉了拉,能听到木头发出的“扎扎”声,但感觉上应该还是能承受些重量的。凌蔚攀着绳子,踏在岩壁上,麻溜地往上爬。她爬到一半,就听到木头不断地发出“嗝吱”声响,木头上也开始出现裂痕。
“凌蔚小心。”封轻扬看到木头正在一点一点断裂开,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凌蔚的胳膊用力一拽,腿在石壁上用力一蹬,往栈道上跃去。
“哗!”地一声响,被绳子套住的木桩子被拉断,往地上掉去。凌蔚跳上栈道,身子往里面一滚,爬起来站住脚,就感觉到脚下猛地一沉。她回头看去,刚才搭绳子的那一截栈道全部掉落下去。她吐出口气,用脚踏了踏脚下的木板,能明显感觉到栈道的晃动。被千年风雨吹打,再结实的东西都能腐朽了。她对封轻扬摆了摆手,封轻扬会意,把绳子丢上去。凌蔚寻了处相对结实地方将绳子系上,然后把绳子的一端丢给封轻扬。
鬼蛊趴在封轻扬的怀里看到两人的举动,它突然把头一转,看向蛊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封轻扬把鬼蛊搁在地上,攀着绳子往上爬去。
凌蔚突然感觉到右侧蛊坑中异样,她扭头看去,只见蛊坑中的那些蛊类的骨骼正由中心往四方散开,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坑底冒出来。
凌蔚的心一惊,端起枪对着蛊坑。
封轻扬爬到一半,听到动静,扭头看去,见到蛊坑里的动静也吓一了跳,手上一软,往下滑去。她赶紧抓住绳子,稳住身形。凌蔚见到封轻扬还没有爬上去,也把枪扔了,抓住绳子把封轻扬往上拉,脚下的栈道则一点一点地往下沉,随时有要塌倒的危险。凌蔚与封轻扬的额头上都急出冷汗来了, 可又敢弄太大的动静,怕一下子把这栈道弄塌了。
终于,封轻扬也爬了上去,但这这腐朽的栈道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出现断裂,且开始掉落下块的木块。
“快跑。”凌蔚大声叫道,“往城头上跑去。”
“风儿,跟上。”封轻扬大叫一声,跟着凌蔚就往前面跑。
鬼蛊风儿突然看到从坑底下冒出一个宠然大物,吓得它一下子把眼睛捂上,跟着就往封轻扬蹿去,嘴里“吱吱歪歪”地直叫唤。
凌蔚和封轻扬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冲去,遇到有断层的地方,直接跳过去。后来一想,怕自己跳过去地方就塌了,于是让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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