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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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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处决他好了。”
“莫急,年轻人。”酋长说,“他身上还有一些答案值得我们去知道。”
项凡却吐了一口吐沫:“呸,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小样跟老子浮躁?看我不把你肠子挖出来!”
项凡突然看到达克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便说:“难道你们不知道,除我以外,还有一个陌生人也在这艘船上吗?”
“什么?”突然达克的脸上的神情开始急剧变得沉重,因为项凡的这句话使他感觉到有一股早已出现的熟悉气息,只是刚才一直没发现而已,而且这股气息就在这附近。不仅仅是达克,酋长也感觉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弥漫在这艘船上。“这感觉……难道是……”这种感觉对于达克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日成看到这两人的神色不太对,也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不好的事情,顿时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达克和酋长同时向一个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甲板上的一个角落,他周围的空气都沉重得凝重,如同时间暂停了一般。这个人坐在木桶上,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气场让周围的人感到战栗,对于达克和酋长来说,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然而日成看到此人,居然心里也多了一块石头变得沉重。
“咱们恐怕有两年没有见面了,达克先生。”这位神秘的人终于开口了,他抬起头,在闪电的照耀下,他脸上带着的面具显得格外恐怖。大雨倾盆地落在船的甲板上,又添加了一份黑暗的气息。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上次出现的圣器收割者天佑,而这次,他们居然又出现了,而且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土著们一个人突如其来地出现,纷纷拔出武器将其围住。但是酋长却挥手示意让这些土著们退下,因为他还有一些事情要跟这个人谈一谈:“呵,两年?你又到什么时间点去了?”
“呵哼,对我而言,是过去了两年。不过对你们而言,恐怕只有几天。”
“这话是什么意思!”达克有些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他一拳。
“放松,为什么这么着急呐。你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的。”
酋长也开口了:“那么,你现在到这里,又想干什么。”
“哪我就长话短说好了,在以我为视角的两年里,我们已经收集全了在这片宇宙中所有的神器,但是在正式展开仪式之前,我们发现上次在你们这里借的那把神器,已经没有能量了,而我们探测到,对应这个神器的圣盒也在这个年代。所以,我们就又回到这里了。”天佑说完了这番话后,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在手里转来转去的,最终将刀锋指向达克的方向:“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把它的位置说出来吧,否则……”但是他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冲动的达克早已率先冲了上去,拿起武器架上的一把大剑,用尽全身所以气力,向天佑猛地劈去:“吗的,来了正好,看我宰掉你!”
天佑早就料到达克会第一个攻过来,提前有了防备,但是在他的眼里,即使不提前防备,也完全能反应过来。“当”的一声,当达克快到砍到天佑时,天佑才摆起防御姿势,招架住了他的第一次攻击,金属在一瞬间之内的碰撞迸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碎裂的铃铛一般。“差一点啊,达克。真是太可惜了。”他这句话完全是在激怒达克,达克即使看不到他藏在面具下的脸,也已经猜到他正在嘲笑自己了。
“给我……闭嘴!”
“砰……砰……砰……”达克又继续进行了数十次的斩击,每一刀都砍得相当的狠,几乎是要把船体撕裂开。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两把手里拿着的武器都是最为普通不过的金属铸成的,但是居然斩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裂痕,甚至达克一不小心失手劈断了桅杆,那把刀也没有要断裂的意思。可是,就在此时,天佑在招架了达克这么多次攻击后,终于要开始反击了!而且仅仅只是一击,就打得他落花流水。天佑手起刀落,那把刀周围的空气都化为风刃吸附在刀尖上,成为了它的力量。只听见脆裂的声音,达克突然发现,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大剑一击被轻松地砍成两截!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刀砍断他手里的那把大剑后,还形成了一股冲击波,将达克的身躯震得飞了出去,直接飞进了船舱里,简直是一败涂地。
土著们看到达克被揍飞后,也奈何不住了,纷纷冲上去,可是天佑见到这么多人冲过来,居然一动不动的。当无数把武器即将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那些土著们全部在同一时间内被震得飞上了天空,接着又一个接一个地落进了海里。而他可是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啊。
“那都是什么?刚才都发生了什么……”躲在一旁的日成害怕地窃窃私语。酋长表面上很镇定,但他内心里也是紧张万分:“这个人……深不可测……”
天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拥有作战能力的都已经躺的躺,死的死了,于是他将视线面向剩下的三人:“现在只剩下你们几个了吗?一老一小。还有,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囚人’……”在他黑暗的声音里,伴随着阵阵笑声。
百一九 雨雪
在这片海域里,夹杂着天空的黑暗,海洋的洪啸,以及狂风就像吹一片树叶一样即将掀翻在这片海洋中的两艘船只。一艘,是南方大陆那边的,还有一艘,就是我们这边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两艘船上,依然还有活人存在,这些人原本的目标都是要前往南方的那座冰雪大陆的,却被这风吹乱了他们的道路。
“那艘船已经很接近了,一会就登上那艘船,把他们全部杀光。”戴斯坦拿着单筒望远镜对准对面的那艘船,他回头,命令船上残余的士兵们。船上的所有士兵们都集中在甲板上,但这群士兵们大部分都是项凡部下的,所以他们对于换了一个新的领导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一个士兵脱口而出:“我们只听项凡将军的命令。”
这要是在平时,戴斯坦肯定会立即枪决不听他命令的士兵,但是他考虑到人数有限,就收了收枪袋:“时间有限,我可没有什么时间跟你废话。你们所向往的项凡将军就在那艘船上,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死,就赶紧给我打起精神来。等到我们回到南方大陆,我会给你们相应的军饷的。”
这番话说完,这群士兵的士气似乎又打起来了,个个都把武器举得高高的。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这艘船上。戴斯坦肯定是已经发觉了,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那种感觉就像无眠的深夜独自一人走进黑暗的小巷里一样。这种气息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圣器收割者……”戴斯坦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戴斯坦的话音刚落,忽然一个黑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一边鼓掌,一边像他们走过来:“居然能够感知到我的存在,看来你还是一个不平凡的普通人。”随着这个黑衣人的出现,士兵们立即围在戴斯坦的周围,想要保护他不受袭击,但是戴斯坦却主动走了出来。
这个黑衣人的脸上也带着面具,但他给人的感觉和之前的黑衣人有所不同,他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他是一个大块头,他的身高高出正常人一大截,手臂的肌肉也明显的凸起,特别的强壮。
“你好像我上次见到的那两个人有所不同,难道你并不是那天出现的人吗?(详见一百章)”
“啊,你是说天佑和天凌?那件事情都过去了两年时间了!”
“两年时间?为什么?”
“我懒得和你们慢慢解释……”说着,他的那双带着拳套的大手已经握得特别紧了,“我到此只是问你们一个小小的问题,圣盒在什么地方?”“什么圣盒,我可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隐瞒我……我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的。”说着,他身上的肌肉迅速开始膨胀,戴斯坦瞬间感觉不妙,向士兵们喊道:“防御!”
士兵们立即将盾牌一个个地架在戴斯坦的面前,但是这脆弱的盾牌,在圣器收割者的面前,又有什么用呢?只见得他如同蛮牛似的冲撞过来,大手一挥,就掀翻了一排的人。再双手一抬,几乎一半的人都被扔到了天上。而且他的身体特别的坚硬,即使有士兵用利剑砍在他身上,他也毫发无伤。而且还将他激怒了,一拳砸进甲板里,整个船身就突然“轰”的一声从中间被撕裂成两半。
“唔啊啊啊……没地方站了!”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纷纷落进海里,而一旦落进海中,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在酋长他们的那艘船上,天佑也感知到了南方人的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即使两艘船之间隔着厚厚的迷雾。天佑说:“看来那家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耐心。为什么呢?”
“原来还不只你一人吗?”酋长说。
“是的,”天佑说,“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如果你不想让恐惧变为死亡,就乖乖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可以,”酋长回答道,“你们所说的圣盒,就在南方大陆那儿。我们本来也是为了这个而去南方大陆的。”
“具体的位置在哪儿呢?”
“呵,这我可说不清楚,你可以让我们的船安全航行到南方大陆,我指路给你啊?”
坐在一旁的项凡吐了一口唾沫:“我去你吗个B,你他吗知道要是他得到了那玩意儿会有什么后果吗?”而众人压根就没有理项凡,日成早就退后的远远的,他那里敢上前靠近?天佑身上的气场足以压迫一个人的灵魂。
天佑听了酋长的那番话后,陷入了沉默,他可能是在犹豫,或者是怎样找借口拒绝。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天佑终于开口了:“可以,不过我看就没有必要让你们慢慢地航行了,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吧。”
“什……什么?!”
“呃啊……”这时,刚才被天佑一脚踢进船舱里的达克终于艰难地爬了出来,“刚才只是我脚没站稳而已,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了。”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达克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是各种不爽,但是他刚走上甲板,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温有些不对劲,两分钟前还算是比较凉快,而现在气温简直下降到可以瞬间将液体结冰。所以达克话音才刚刚落下就开始打起了哆嗦:“我草,怎么会这么冷?!”
日成也感觉到很冷,立马躲进角落里瑟瑟发抖,而酋长由于穿着一件很厚的大衣,冷气根本穿透不了那厚厚的衣裳。不过被捆绑在地上的项凡可就遭殃了,他身上穿得很薄,手脚还动弹不得,可以说是活受罪啊。
随着气温的急剧降低,原本的倾盆大雨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雪,雪花落下,在寒冷的空气中一片一片地飘过,像一把利刃划过如树叶般脆弱的肌肤。所有人都感到奇怪,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气温就突然变得特别寒冷了?而且居然还下起雪来了?
“难……难道说?”达克一步跳到船头上一看,我的天,他看到了什么,他看见了一片大陆。一片一望无际的大陆,一片白色的大陆。“这……这莫不成就是……”
“如你们所愿的,”天佑说,“我已经将你们送到了南方大陆了,现在开始执行我们下一步计划吧。”
百二十 漫步
“嗯……呃啊……”在这片被冰雪覆盖的大陆中,有一个人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用乏力的双臂支撑自己站了起来。他的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而身后却是大雪纷飞的陆地。
这个人正是巴舍穆拉德,他那模糊的脑袋已经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被船撞进了大海中(详见百一七章),然后就没有知觉了,等到再次睁开双眼,就是现在的这幅情景。突然来到这么冷的地方,拉德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做,他感觉到的,肯定是寒冷,即使他穿着厚厚的铠甲,但那些铠甲可以说是支离破碎,寒风可以顺着裂缝透入他的身体里。可是拉德一点都没有哆嗦,他只是站在那里,思索着,既然来到这里,就只能面对这事实了,他在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石头,石头旁坐着一个人,周围飘着大雪,即使隔得不远拉德也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很奇怪,在这么冷的地方,居然除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在这。他走上前,仔细看他的长相,却发现,他是戴斯坦。
戴斯坦早就察觉了有人过来,一开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过来了,当他发现居然是拉德的时候,他低声地说:“你居然还活着,你……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拉德没有回答,可能是因为太过于寒冷,使他不想开口,他蹲下来搜戴斯坦的身体,当他找到了一个小酒壶时,便毫不犹豫拿起来打开喝了一点。
“吗个比,不回答就算了,喝我的酒干什么。”
拉德觉得有些烦,说:“呵,那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么冷的地方?”
戴斯坦当时乘坐的船只被圣器收割者摧毁后,就失足跌进海中了,海水的冰冷使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可是在朦胧中,他看见了一道光,从海平面透彻到海底。再次睁开眼睛后,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了,戴斯坦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已经到达你们的目的地了。”
“嗯?莫不成这里就是南方大陆吗?”拉德回头,将视线面向大陆内部,完全是无边无际,好像一眼都望不到边。“既然你们是来自这里的,那么这里肯定有你的居住地吧?”
“你想干什么?”
“呵,到那里去住住。”
“我绝不会带你这种人去的。”
“那么你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地被冻死吧。再会。”说罢,拉德就回头向远方走去。戴斯坦此时恐怕是想到了自己还不是死的时候,死在这个地方确实是太可惜了,便顿时改变了刚才的主意:“等……等会。”
“嗯?”
“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必须保证,要让我活着。”
“我很高兴你的想法改变了。”拉德又折了回来,拖着戴斯坦的后衣领,就往前走去。
拉德一直拖着戴斯坦在雪地里走着,他面前的大雪如同刀片向拉德袭来,这些刀片密密麻麻的,根本躲不开。拉德的铠甲愈冻愈开裂,在这么寒冷的环境下,人类是无法生存下来的。可是这些南方人居然是居住在这里的,这简直是难以置信,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每一天忍受这大雪纷飞的天气的?而且这么冷,庄家根本不可能生长,他们每天都吃什么?
“你们这些人生活在这里,难道是以冰块为食吗?”拉德走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但是戴斯坦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沉默来面对他。拉德接着说:“呵,你真的不想回答?那边有个洞穴,咱们可以到那儿歇息一会儿。”拉德看见不远处有一个洞穴,就拖着戴斯坦躲进去避雪了。
拉德坐在洞穴的墙角处,这个洞穴并不深,也并不怎么高,最多只能塞进去4个人。但是只要能挡风就不错了。
“呵,我很好奇,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说话。”
“我好奇的是,这里的雪。”
“我可没看出下雪有什么奇怪的。”
“不,南方大陆虽然天气常年寒冷,但是很少下雪,最多也就刮刮大风而已……可是如今居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雪,这有些不对头。”
“呵,是吗。”拉德又拿起戴斯坦的酒壶,喝了一口。
“给……给我也喝一点……”
“拿去。”拉德将酒壶贴到戴斯坦的嘴边,戴斯坦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喝了,拉德看戴斯坦喝酒的样子,就好像在喂幼儿喝奶一样,真是可笑:“我真为你感到悲伤啊,戴斯坦。你当时第一次出场的时候还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因为……我的生命维持就快要结束了。”
“什么生命维持?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恐怕不知道,在南方大陆的中心,是一片温暖的土地。而我们就居住在那里,这也解释了你上一个问题了(指拉德问他南方人在这么冷的环境下是不是以冰块喂食的问题)。”
“接着说下去。”
“这一切都是那个圣盒所赐,他带给了我们温暖,带给了我们阳光,带给了我们寿命,它形成一个保护罩,让寒风不透彻进来。假如我们没有了它,那么南方大陆的中心又将变为一片雪地,而我们南方人也将不复存在了。”
“呵,虽然你们南方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但你说得这些故事恐怕还挺深奥。这事情怎么越来越麻烦了。”
“任何普通的白水放进圣盒里,都将变成圣泉水,喝了圣泉水的人,都将年轻一年,可是如果长时间没有喝圣泉水,就会恢复到自身的真实年龄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现在多少岁?”
“我的真实年龄,是八十一岁……”
“喔,怪不得你变得越来越老了。”
“听着,安多利亚人。现在可不是任你骂我的年龄的时候了,圣器收割者们也在寻找圣盒,如果他们找到圣盒,那个仪式就将成功,整个局势就不可能再挽回了。”
“仪式?”拉德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摸摸脑袋,“我好像……在被我撕掉的《时间正史》那本书上……好像也有写,就在第一页,但是我记不太清了。”
戴斯坦此时此刻身体挺起来坐着,“那个仪式可以将整个宇宙毁灭,我了解神的阴谋,他想让宇宙再一次爆炸,然后,重新制造一个新的宇宙……”
百二一 腐蚀
“呵,你说的这故事还挺有趣,不过你的谎言是骗不了我的,”拉德仍然不相信刚才戴斯坦所说的,他站起身来,说:“等雪小一点儿,咱们就继续出发好了。”
“信不信,是你的事,本来你们这些平凡的人就无法承担这么大的责任。”
“什么责任?”
“我们的责任很明显的,是要阻止他们的仪式,难道你真的想死掉啊?”
“给我起来。”拉德毫不留情地拽起了戴斯坦,“呵,我可没时间听你在这扯蛋,既然你刚才说过南方大陆的中心比这里稍微暖和一点点,那就赶紧带过去。这个地方可真是冻死人了。”说着,拉德一步跨出了洞穴,天气的寒冷使拉德的动作变得僵硬,连走一步都特别吃力。
当他走到了洞穴外面后,环顾四周,简直是白茫茫一片,想想还要在这片足以使人冻僵的雪地上漫步很长时间,是谁都会感到害怕的。拉德吐出一口气,这一口气很快便形成一股浓密的白雾,慢慢消散。但是随着这白雾的渐渐消散,拉德好像看见,在前方的雪雾中,似乎有一个人的影子,一闪而过。“嗯?”拉德有些奇怪,便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地上的积雪非常厚,走起来很吃力,当他好不容易走到人影出现的地方时,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拉德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转身向洞穴的方向走回。
“巴舍……穆拉德。”突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拉德的背后响起,但这并没有吓到拉德,他回头看,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面具的人站在他的身后,从他的着装打扮上就能判断出,他是一名圣器收割者,从他的面具里,传来了令人恐惧的声音:“撕掉那本书的人就是你,是吧?”(详见百零四章)
“那本书?”拉德装作疑惑,“我不记得了——还有……你是谁?”
“还想狡辩。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必须予以惩戒——”说着,他的体积开始逐渐膨胀,手臂上的肌肉变得越来越粗壮,这个人已经明显的,是要跟拉德对决一场了,而且……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
咱们将时间退回到三十分钟前,地点也回到酋长的那艘船上。
当船在一瞬间之内从战争海峡来到了南方大陆后,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吃惊,即使是酋长,也没想到会这样。达克目瞪口呆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是下雨天的……怎么现在下雪了?”
酋长说:“那是因为,这个可怕的男人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估计只要是他想到的,他什么都可以做到。而且这个男人刚才说过距离上次与我们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了,这说明他比前几天的他更为强大,我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达克,我希望你那冲动的情绪能够缓和下来,冷静地对待这逆风局势。”
“怪不得,刚才我与他交手时,我和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那,你有什么对策?”
“很遗憾,我也没有啊……”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达克说完,就摩拳擦掌,向天佑走去。酋长一惊,难道达克又要再一次挑战天佑马?如果达克真要应战的话,那结果肯定猜都不用猜是天佑胜利,但是达克依然要去挑战他,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这真是令人费解。躲在一旁的日成也静静地看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局势该如何转变。达克缓缓蹲下身子,拾起掉在地板上的一把长剑。天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一根食指抓了抓头皮,这表示着他理解不了达克这愚蠢的行为。
达克深呼吸,松出一口气,勉强地让自己沉重的心平衡下来,他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后退路了,我,要再次挑战你!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让你笑嘻嘻地捧着胜利的果实回家。”
天佑沉默了一小会,随后,他伸出他的两只手,居然开始鼓起掌来,并开口道:“说得好,果然是一个战士,我深表佩服,要是我也有像你一样的精神就好了。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想和你战斗了。”
达克一惊,道:“怎么,你也会感到害怕吗?!”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认为,如果杀掉像你这样的人,那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可……可惜,有什么可惜的?”
天佑并没有回答达克的问题,他只是说:“呵呵,我可不想在这儿与你们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办,是时候离开了。按你们的一个月后,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酋长也开口了:“你真的知道我们一个月之后会出现在哪儿吗?!”
“难道你们……还想一辈子呆在这艘破船上吗?为什么呢?”
“……”众人都不开口,天佑也向阴暗的船舱里走去,当他走进船舱里后,黑暗与他融为一体,他的身影也渐渐地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这就走了吗?”躲在一旁的日成终于出来了,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结束的为何会这么快,“他不是要我们交出圣盒吗?怎么就这样走了?他们的所说的仪式怎么办啊?”。但是达克很明白,这一切绝对还没结束,而且他不知为何,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预感就像尖针插进皮肉一般疼痛。达克紧张地开始流汗了,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流汗,是怎样的概念啊。
达克咽下口水,忐忑道:“我恐怕要做一辈子的噩梦了……我现在感觉特别沉重,不知道怎么搞的……”
酋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说:“难,难道说……你的内心已经被他腐蚀了?”
“什……什么腐蚀?”达克再也站不住了,他“砰”的一声单膝落地,跪在甲板上,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却在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心脏。
“他们是来自黑暗的人,所以他们的周围都有一股神秘的气场,如果在这个气场里待得太久,就会腐蚀人的内心,达克……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已经受到他们的影响了……”
“这……不可能!我……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也不敢肯定啊……”酋长叹了一声,“如果最终下场直接是死亡,那还算是幸运的……有时候还可能更糟,你的灵魂也将被永远被封印,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啊。但是你到底还能够坚持多久,那就得靠你自己的意志了。”
“……有,有什么方法能解除吗?”
酋长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将转身背对着达克。
“方法,是有的。”这个时候,坐在地上的项凡,终于开口了,“只不过非常难,难到不可能。”
“嗯……?!真的有方法吗?”
“方法是——杀死其中的一名圣器收割者,当一名圣器收割者死亡后,他体内的黑暗会土崩瓦解,原本的光明会瞬间爆发出来,这样腐蚀你内心的黑暗就会消除了。”
“杀……杀掉一个,圣器收割者?”达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他们的能力,是办不到的。果然是非常难,难到绝对不可能……
天如冰一般寒冷,连伤口外的流血都已经结冰了,那刺骨的感觉,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百二二 雪雾
“这个应该可以暂时消除你内心里的黑暗,记住只是暂时的。”只见酋长伸直五指,“砰”的一声猛地拍了一下达克的后背,达克感觉身体一震,仿佛心中的杂物都被拍了出来。达克真的心里不再沉重了:“嗯?就连痛楚也不再了……有点厉害。”达克站了起来,松了一口气,望着自己的两只手掌,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不断地归来。
“呼……”达克有些好奇,“这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我的神力的力量。不过……虽然我也是一名神力者,拥有着两万祭品的力量,但是非常可惜,我的神力并不是用来战斗的……这也许是因为我们族人天生就反对杀生吧。”
这个时候,坐在地上的项凡,似乎是看他不顺眼,问了他一个很不礼貌,但是又值得问的一个问题:“哈哈,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既然你刚才说你们族人反对杀生,那我可想问问你,你那两万祭品,是从哪儿来的?两万条生命是从哪儿凑来的?用神器杀了两万个人,难道不叫杀生吗?!”
这一番话一说出来,船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都不禁把目光转向酋长,酋长双眼紧闭,他可能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回答,或者,需不需要迫不得已,说一个谎言呢……但是他最终睁开双眼,坦然地回答道:“这只是我们族人的一个习俗而已了,如果我们部落里的一个人处于任何原因即将死去,都可以自愿地通过神器将自己化为祭品,然后传输到部落里的酋长身上。久而久之,我的身上就已经有了两万多的祭品了……而如果我也将要死去,我也可以通过神器,将神力转移到下一个后代上。”
“神力……可以转移……”日成窃窃私语道。
“是的。”酋长的听觉很敏锐,不管再小的声音他都听见了,他说,“神力,确实是可以转移的,但前提是要有一把神器,才可以转移……”
“呼……”达克吐出一口白气,哆嗦两下:“我可不管你什么转移不转移的,难道你们现在不觉得冷吗?吗的我都快被冻成冰块了!”
酋长说:“那么这个可以让你暖和一会。”说罢,他伸开五指往达克的后背上狠狠一拍,我擦,这一下可拍得不轻,差点把达克的血给拍出来。达克直接跌倒在地:“你轻点会死啊。”“呵,你难道没感觉到寒冷消失了吗。”达克听了,下意识地用身体感觉周围的温度,居然真的发现不冷了:“喔,挺神奇的。”
酋长又将目光转向项凡和日成那两人,道:“接下来是你们了。”
“啊……”日成一惊,“我觉得还是算了吧……那看上去好疼的。”
“其实我刚才是故意的。”酋长说,“这是对他出言不逊的惩罚。”
“我草!”达克假装发怒,“我就知道你是有意的!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酋长压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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