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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丰伏魔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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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手夫妻并不多言,一同掷出两把飞镖。便又纵身远去,只留下一句:“他们吃的只是迷药,半个时辰之内会自行醒来。”

    司徒不凡躲开飞镖的攻击,见毒手夫妻已逃远,闻得他们说白彬等所食只为迷药,也就没有继续追赶。白家兄妹现处昏迷之中,不可离他们过远,以免调虎离山。遂转身向草屋走去。

    进入草屋,白彬等三人仍然趴在桌上,他上前去轻轻推了推白云堂。

    “白兄,醒醒。”

    白云堂缓缓醒了过来。

    “彬儿。”司徒不凡又去推醒了白彬。

    白彬醒后,见梅儿正趴在自己旁边,便伸手推了推,谁知梅儿竟无所觉,动也不动。白彬又使劲推了推,“梅儿,醒醒,快醒醒!”

    梅儿方才醒来,见三人都看着自己,虽不知明细情况,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几人都移开目光,白云堂问道:“司徒兄,这怎么回事?”

    “刚才店中出现了自称是毒手夫妻的二人,他们在茶中下了迷药,你们喝下后便晕倒了。”

    白彬道:“司徒大哥,你没有昏迷吗?”闻言梅儿也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司徒不凡。

    “我并不曾喝下凉茶,也未吃西瓜,所以没有昏迷。”司徒不凡道,“刚才吃瓜时,我忽然听得里屋有笑声,便向里看了看,谁知回头却见你们都趴在桌上,推了你们也不见醒来,于是我也假装昏倒趴在桌上,本以为他们只为谋人钱财,却不曾想他们是要害人性命。试探一番,见我们四人都无回应,提刀就砍。我便立起身迫退二人攻势和他们斗上,什么毒手夫妻?也太不中用了,未出十招,受了一掌后就吓跑了。我担心你们的安危,未去追击,让他们逃掉了。”

    “只要大家没事就好,不要去伤人性命。司徒大哥,对吗?”白彬道。

    司徒不凡微微一笑,道:“彬儿,刚才你险些被人谋害,竟能对仇人心怀仁慈,你确实变了。好,我答应你便是。”

    白云堂道:“好了,司徒兄,彬儿,咱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四人虽一同向外走去,忽然听到里屋传出一阵什么东西摔地的声音。四人都停住脚步,回头朝里望去,虽是正午,里面过于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白彬道:“司徒大哥,你刚才说要害我们的人并不是接待我们的老夫妻二人,而是毒手夫妻?”

    “不错。”

    “在我们进入瓜亭时,定是那毒手夫妻挟持了老夫妻二人,下药加害我们,此事与他们无关。”

    “对。”司徒不凡醒悟地点点头。

    “只是那毒手夫妻可江湖上独霸一方的恶人,手段极其残忍,为何今日只受了一掌便吓得逃走呢?”白彬道。

    “想必其中定有蹊跷,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司徒大哥已经决定了,就算屋内有毒手夫妻守着,我们也要去就老夫妻二人?”白彬笑问。

    “不错,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况且瓜钱和茶钱还没付呢?”司徒不凡举步前行,进入屋内。

    白彬紧随其后,白云堂只笑着摇了摇头,也走上前去,梅儿似乎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跟了上去。

    司徒不凡刚一进屋,便看见进亭时接待他们的老夫妻二人被绳索捆缚,蹲在墙角。见司徒不凡等人进屋,还以为他们是来寻仇的,刚才四人被害一事与他们老夫妻自然脱不了干系。虽然四人都相安无事,但找他们出点恶气还是可以的。

    夫妻二人嘴都被塞着,不能出声,直直地盯着司徒不凡,不住地摇头,露出恐惧之色,并向墙角缩去。恨不得把墙挤出个洞,好逃出去。

    司徒不凡上前拿下他们嘴里的布,他们也不敢出声,不知这四人会如何对待他们。

    一旁的白云堂不知司徒不凡此举何意,为何要等待片刻才肯上前解救老夫妻二人,但他也不会亲自前去救下他们。白彬在一旁看着,不出声也不做任何表情,梅儿对此更是不屑一顾。

    稍一等待,司徒不凡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

    二老连忙给司徒不凡作揖道谢,司徒不凡扶起二人,道:“两位老人家,你们可是这店里的主人?”

    二老一起点头,司徒不凡问道:“是谁把你们绑在这里?是毒手夫妻吗?”

    二老又一起点头,并向司徒不凡再次躬身致谢。顿时,两把短剑由二人背后飞出,以迅猛无比的速度直击司徒不凡。

    旁边一直静观二老的白彬见状大喊道:“司徒大哥,小心。”

    司徒不凡伸手抓住一只短剑,并用其挡开了已近身的另一只短剑,其动作之迅速令人惊叹。

    二老性情突变,毫不迟疑,一抽柴堆里的钢刀挥砍而来。司徒不凡抽身闪开,纵身正面一脚踢出,将二人迫退开去。两人见形势不容乐观,遂跳窗逃了出去。

    白彬迅速追出,司徒不凡也立马跟上。白云堂吃了一惊,原来一屋子竟是鬼,快速由正门向外追去,梅儿紧随在他身后,生怕这漆黑的屋子里在跳出一只大头鬼来。

    白彬及司徒不凡已将那二人围困,白云堂后面赶出,也冲了上去,梅儿立在一旁,未敢上前。

    “去掉伪装,我知道你们是谁,毒手夫妻。”司徒不凡淡淡道。

    闻言,二人一同除去假发面皮,只见那男人额头印着一个星星,女子额头印着一个月亮,其打扮与常人相异,与方才老夫妻二人断无相似之处,却正是毒手夫妻。

    司徒不凡怒目以视,道:“果真是你们二人,你们去而复返,是不是不想活了?”

    但闻毒妻道:“不错,我们毒手夫妻不把该办的事情办完的是不会离开的。”

    “只是,你是如何识破我们的身份的?”毒夫问道。

    司徒不凡冷笑一声,道:“你们露出了很多破绽,我们刚进店时,你们眉来眼去的,示意要除掉我们四人,以为我没看到吗?还有,在你们逃走后,当我们正要离开时,却忽然听到屋里传出声音,若说是那店主夫妻二人向我们求救,也不无可能。但当我进入屋里时,你们的眼神却是恐惧,确实装得很像。不过用错了地方,如果真是被毒手夫妻所害的店主,是不应该那样惧怕我们,毕竟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我们会放过他们。我之所以静待片刻不为你们解开绳索,就是为了试探你们,你们虽然没有上当。但是,当我问你们问题是,你们不敢出声,只是不住地点头。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户普通农家夫妻,又怎会知晓毒手夫妻是谁?从这诸多破绽中,我断定你们就是毒手夫妻。”

    “分析得不错。”毒夫道,“小子,我知道你便是几天前在弘泉庄打败白云堂,夺得宝物的司徒不凡。本以为只是谣传,却不想你果然不同一般,不仅武功不弱,而且智慧过人。”

    “过奖。”司徒不凡淡淡道。

    白云堂此时才明白,司徒不凡刚才原来是在试探店主夫妻二人。

    白彬道:“你们把这瓜棚的主人怎么呢?”

    毒妻道:“早被我们给杀了。”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司徒不凡又回头对白家兄妹道,“彬儿,白兄,你们先后退,让我一个人对付他们。”

    于是白彬、白云堂都退往一侧,来到梅儿身边。

    毒手夫妻同笑道:“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毒妻道:“刚才并不是我怕你,我们方才佯装逃走只是为了消除你的警戒。”

    毒夫又对毒妻道:“休和他多说,我们上。”

    司徒不凡道:“好,现在也好看看你们的真本事。”遂舞剑向二人刺去。

    毒手夫妻挥刀抵挡,只见二人双刀配合极妙,司徒不凡施出白家剑法,也只与其战成平手。

    司徒不凡于是变换招式,白家剑法和七星剑法交替配合施展,毒手夫妻略显败象。猛攻而上,舞出一朵剑花,逼得毒手夫妻直直败退。进攻之余,司徒不凡又推出一掌。毒夫未曾察觉,生生中了一掌,被击飞丈余,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司徒不凡移身前去,准备擒下毒夫问个清楚明白,他们这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何。

    毒妻担心丈夫安危,快速向司徒不凡撒来一把暗器。

    司徒不凡虽是去捉拿毒夫,离毒妻也是十分之近,距离尚不足四尺,那暗器来势甚急,又是一片射来,其攻击范围极广,一般人实难躲过。

    白彬担心司徒不凡受伤,突然提醒道:“司徒大哥,小心暗器!”

    司徒不凡并不惊慌,提剑于空中一阵狂舞,一朵唯美的剑花盛开,十几枚梅花钉全都整齐地排在平置于空的剑身上,这些许暗器竟未能伤他分毫,众人不由吃了一惊。毒妻更是惊恐万分,扶起地上的丈夫,急忙向远方奔逃而去。

    司徒不凡也不立马去追,似乎并不担心二人就此逃之夭夭。只将剑向旁边一棵大树上轻轻一甩,十几枚梅花钉像是受到什么牵引般,直飞向面对司徒不凡的树干,并都列在了树皮上,一线而下。

    见司徒不凡没有受伤,白彬放下绷紧的心,至于追不追毒手夫妻二人,已没什么多大的所谓。

    二人已逃远,司徒不凡轻哼一声,移身上前,只见人影闪动,他人已挡在了毒手夫妻的前方,长剑一指,道:“慢着,把话说清楚再走。”

    毒妻惊叹于司徒不凡的速度,见自己逃之不过,也不在妄图安然离开。

    “你要我们说什么?”

    白彬等三人也相继赶到,司徒不凡收起佩剑,道:“你们为何要加害与我们?是受何人指使?”

    “为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我们只认钱不认人,今日我夫妻二人栽在你手里,也不觉冤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决不会说出一个惧字。”

    司徒不凡道:“好,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

    二人闻言喜出望外,但却同样不会说出一个“谢”字,毒妻搀扶着毒夫,正待离开,白彬突然上前道:“等等,我想问你们,这店里的主人到底被你们怎么样呢?”

    他们显然有些不太耐烦,毒妻回过头来,瞪了白彬一眼,淡淡道:“我们就是这店的主人。”

    “我不信。”白彬昂起头望着天,显然觉得毒妻的话过于荒谬。

    “不信?”毒妻道,“哼,我们十年前就已经退隐江湖了,在龙门镇以种瓜为生,龙门镇上的人皆可为证,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吗?”

    毒夫被司徒不凡掌力所伤,暂不能开口说话。

    白彬道:“我知道了,十年前你们替人杀人卖命,只为了赚钱。而十年后,你们见了这个小店,还是一如既往杀人卖命。但我不太明白的是,十年前你们既已决定退隐江湖,定然积蓄了不少钱财,以种瓜维持生计足以自给自足,却为何又要重新操起朝不保夕的刀斧生活呢?”

    “你们一直把我们当恶人,可恶人也是有感情的。十年前我们是准备金盆洗手,可是上天不如人愿。方才生活了半年,我八岁的儿子就得了一场怪病,请遍了天下的大夫,用尽了所有积蓄,也未能挽回我儿子年幼的生命。于是我们憎恨这个世道,只有杀人才能得到些许安慰。”毒妻咬牙道。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任何人都是有家庭有亲朋的,你杀了他们,别人心里同你们一样难过,徒增了许多悲伤,你们就不能替他人想它一想吗?”

    “那有没有替我们想一想,我的儿子才八岁,却受此病痛折磨,难道他就该死吗?”毒妻义愤填膺。

    “那都是命,世人所无法改变的。”

    “我不相信什么命,我们只知道只要有钱,叫我们干什么都可以,以前我们过够了贫苦的日子,那些卑贱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现在我们必须不惜一切手段把钱往自己腰包里掏。”

    白彬闻言叹了口气,“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哦不,是我们走。”转头望向司徒不凡,道,“司徒大哥,我们走吧!”

    临走前,司徒不凡对毒手夫妻道:“以后你们别再害人就是。”

    “那得看我们高不高兴。”毒夫伤势恢复正常,器宇轩昂。

    司徒不凡回过身来,目视二人,道:“我知道让你们马上改掉杀人的癖好很难,但我希望,你们能早日回头,为世间做点好事,好人终究是会有好报的。”他微微拥住白彬,“彬儿,我们走吧!”
14。…十三、一路直奔赴龙门(三)
    司徒不凡四人一起离开,走过片刻。突然,晴天霹雳,太阳似小姑娘般害羞地躲入了云层,四面的云朵也都聚合而来,顿时乌云密布。他们来到一片林中,路两旁满是参天的大树,一条平直宽阔的官道横穿其中。

    白彬道:“要下雨了,我们得找地方躲躲雨。”

    梅儿抱怨道:“什么鬼天气?刚才还那么热,烈日高照,现在忽然又要下雨,真是令人捉摸不定。”

    白云堂抬头望了望前方,面上不由露出惊喜,道:“前面不远有座破庙,我们去那里避雨吧!”

    “也好。”

    四人于是快步前行,进入破庙不久,但问一声雷鸣,天空便下起了大雨。天色更加黑沉沉的,几人在破庙内找了不漏雨的地方坐下。

    梅儿道:“小姐,这雨什么时候能听呢?”

    “雨才刚下,你怎么就盼着它停呢?这么热的天,下下雨正好可以降温,也能清新空气,不是更好吗?”白彬叹了口气,道,“不知道爹现在在干什么?他一个人在山庄会不会感到孤独呢?”

    梅儿忽然笑了,道:“庄主他现在可快活啦!”

    白云堂闻言喝斥道:“梅儿,不可胡说。”

    “我才没胡说呢!”梅儿本待辩驳,准备陈述自己充分的理由。

    一旁的司徒不凡大概是不愿听这样的话题,见庙外雨势渐小,站起身来,看也不看梅儿。

    “我出去找些东西吃,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住上一晚了。”说着他头也不回,走出破庙。

    白彬见司徒不凡一脸不悦,起身问道:“司徒大哥,你怎么啦?”

    “没事,彬儿,我马上回来。”说话间,人已没入林中。

    白彬探头朝外望了望,又坐下身去。梅儿面上没有了兴奋与自豪,取而代之的却是忧郁,低声道:“司徒少庄主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

    白云堂道:“司徒兄怎么会讨厌呢?是你想的太多了。”

    “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肯定认为我很泼辣。”梅儿忽然有了自知之明,暗道:日后我一定要改变他对我的看法。

    看待陌生人,大多以第一印象为准,若你给了人极为不好的第一印象,那你的形象便很难在他人心里转变。就像你第一次碰到一个迫不得已才偷点食物吃的人,第二次看到他,纵使他是在救济别人,你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贼。”

    “梅儿是个机灵的丫头,怎么会泼辣呢?只是司徒兄暂时还不能理解你,时间一长便没事了。”白云堂安慰道。

    白彬道:“好了,梅儿,现在司徒大哥不在,你快说我爹是怎么回事。正好昨晚我还没问你,说了以后问的。”

    梅儿忽然谨慎起来,“我说了小姐和少庄主可别告诉庄主。”

    “你快说吧!”白彬道。

    “好吧,”梅儿道,“那天中午,你们出庄到集镇上去,半路说忘了东西,于是我便回庄去拿,经过庄主的房间时,忽然看见一位中年妇人由里面走出。待她走远后,我探寻过去,看见庄主正在整理衣装。怕庄主看见,我急忙又走出房间。谁知庄主还是发现了我,并追了出来,对我说‘梅儿,这事你别告诉任何人人,听见没有’。我答应了庄主,所以一直也没敢说。”

    “什么时候的事?那妇人是谁?”白彬问。

    梅儿道:“大概两年前,我不认识那妇人。”

    此时,雨已停止,天空渐白,白彬走到门口,展开双臂,道:“好清新的空气,雨后的树林更绿更美啦!”

    白云堂及梅儿也走了出来,司徒不凡手提两只兔子由林中走出。

    白彬看到他,便走上前去,接过兔子,关切道:“司徒大哥,你怎么全身都湿透呢?”

    “没事,下雨了,兔子全躲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兔子窝。来,生堆火,我们烤兔子吃。”司徒不凡笑了笑道。

    “刚下过雨,哪里有干柴呢?”梅儿道。

    司徒不凡道:“庙里应该有,我们找找。”

    四人又全都走进屋,梅儿第一个进入庙内,见墙角有一堆柴,连忙拾起,放在未漏雨的干燥处,拿出火刀火石将枯柴点着,四人围火而坐。在场两名男子自然奋勇的当了保护弱女子强者,各自剥了一只兔子皮穿上木棍,架于火上方烤着。

    天色已暗,月亮升了起来,四周洒满了大小不等、亮度不一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一个个小孩水亮亮的眼睛。一条人影落在了院中央,飞快进屋并顺手把门关上,只听一女人柔声道:“白郎,你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那男的褪去头上的黑布,走到女人面前坐在床边道:“美儿,你可把我给想死了。”说着上前朝那女人拥上去,那女人也很主动,帮那男的脱掉上衣,两人柔情地缠绵在一起。

    只听那男人道:“美儿,昆哥带你回山庄,做我的夫人,你愿意吗?”

    女人似乎有所犹豫,久久都不回应。

    “美儿,你今日是怎么啦?是否有什么心事?谁欺负你呢?”男人急切地问道。

    “没有,昆哥。美儿出生卑微,会让你脸上无光。”欧阳美言语之间透漏出几丝悲伤。

    白昆道:“没事,明天我便带你回庄。”说着坐起身来,以示诚意。

    “不,只要昆哥一个月能来看我一次,美儿就心满意足了。”

    “这样太委屈你了。”白昆一脸的歉意。

    “不,我生来就是这个命。”欧阳美反倒释然了,她不会产生那种幻想,几十年的风尘生活,已让她看明白了这个丑陋的人世。他知道无知的奢求最后换来的只会是无尽的悲伤,知足常乐,或许是对的。

    “美儿”

    “什么都不要说。”欧阳美伸手将白昆拉回床上睡下,两人又沉醉缠绵一处。

    司徒不凡等四人也正吃兔子吃得香虽无盐醋调料,烤熟的兔肉也颇能勾起人的味觉。

    不远处林中传来几声狼嚎,梅儿吓了一跳,直往白彬身旁靠,口中喊道:“小姐,有狼,好可怕的叫声。”

    白彬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那狼又不在这里。”

    司徒不凡道:“看来今天不能断火,不然狼会冲进庙里来。”他并非故意吓唬梅儿,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白云堂起身走到墙角拿了些柴来加上,火更大了,火苗在空中晃动呼呼作响。此时虽是夏天,但雨后的夜晚也有几分凉意,所以火那么大,几人也不觉得热。

    白云堂道:“梅儿,别怕,司徒兄是故意下吓你的,就算有狼进来,你也不用害怕,不是还有我们吗!”

    梅儿似乎还不太放心,白彬笑了笑,道:“好了,梅儿,你就睡我旁边吧!”

    梅儿这才退去恐惧之色,顺从的一句话都不说来到白彬身后。

    吃完丰盛的晚餐,稍过片刻,四人都睡去了,司徒不凡轻轻摸了摸怀中的木匣子,也睡了。

    雨后的夏夜,异常的凉爽,这一夜很快过去。

    天色渐亮,四人相继醒来,梅儿想必是因为害怕狼而没有睡好,还是白彬叫醒她的。

    司徒不凡道:“龙门镇距此不过十里路径,昨日一场雨将我们阻隔在此,不得不歇身破庙。今晨,我们就去镇上吃点早点吧!”

    白云堂道:“好,昨晚吃得很饱,现在也不觉得饿行过十里路程,稍作反冲,再吃也好。”

    四人清理了尚在冒着青烟的火堆,离庙而去。衣袂飘飘,不是环顾四周,好似游山玩水,只有司徒不凡心情较为烦重。

    龙门镇上十分热闹,洋溢出一片繁华景象。四人找了家小饭店,叫来了吃的,店小二端了上来。

    司徒不凡问道:“小二哥,请问龙虎山庄该怎么走?”

    店小二客气答话:“不远,走尽这条街前面不远处有座大山,那山名为康山,康山脚下有座山庄,便是龙虎山庄。”

    “谢了,小二哥,你去忙吧!”

    店小二本待离去,忽又来了兴致,回过头来,“几位客官可是去龙虎山庄参加比武招亲的?”正眼看着司徒不凡,道,“客观眉清目秀,定能赢得美人归。”

    司徒不凡刚待开口,却被白云堂抢先了。

    “你别瞎说,这位司徒兄已有了未婚妻,就是我妹妹,怎么可能再去参加比武招亲呢?”说是指了指坐在身边的白彬。

    司徒不凡闻言只是摇头笑了笑,没有多语。白彬被说得脸色发红,店小二也为自己说错话而感到后悔,木立当场。

    一旁的梅儿笑道:“对呀,参加比武招亲的是我们白少庄主。”说话间一指白云堂。

    店小二在一旁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客观好福气。”这时有人呼唤店小二,他应声去了。

    白云堂被梅儿一句话蒙住了,支支吾吾,“我,我”实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司徒不凡微微笑了笑,“白兄若真有此意,我们就去龙虎山庄看看,也好打听师母住处。”

    白云堂应声道:“好哇!”“我早就想去啦”总算没说出口。他连忙唤来店小二,“小二,龙虎山庄什么时候举行比武招亲?”

    “就是今天。”店小二指了指窗外,道,“客官请看,有很多武林人士都聚集咱们龙门镇。”

    白云堂抬头看向窗外,却有不少装扮怪异的江湖人士在街道上穿行。遂由腰间拿出二两银子,扔给店小二,口中道:“谢了,小二兄。”

    店小二高兴地收下银子,不停给白云堂躬身施礼,然后笑吟吟地去招呼其他客人。

    梅儿对白彬道:“小姐,你看少庄主多高兴。”

    “是啊,若大哥能去得那龙虎山庄的千金,回庄后也能给爹一个惊喜。”

    四人吃过早餐,结下饭钱便直向龙虎山庄奔去,一路上白云堂不知有多兴奋,脸上挂的满是笑容,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就好像那拥有绝世容颜的仙子佳人,已属他白云堂所有。

    穿过街道,人影渐稀,不远处果然有一座大山,虽不及龙云山陡,但却比龙云山大去很多。山脚一座山庄测阳而立,巨大的庄院楼舍显得分外惹眼。白云堂知道这便是康山,那座山庄自然就是龙虎山庄。

    梅儿不由惊道:“啊,这就是龙虎山庄,比我们山庄还要大呢!”

    白云堂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将来我建一座比那更大的山庄。”

    白彬只是笑,司徒不凡脸色沉重,梅儿又待说什么,看了看司徒不凡没有开口,便止住欲说的话,白彬也停止笑。白云堂一人走在最前面,问得无人作声,回过头来望了望,道:“你们怎么呢?”

    白彬道:“我们司徒大哥”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司徒不凡勉强一笑,道:“我们没事,刚才我在给彬儿说冷笑话呢,快走吧!”

    白云堂闻言一笑,也不去究其真假,道:“没事就好,别因为我而不开心。”

    说话间,四人已来到龙虎山庄庄门前,庄重的大门显示的是一派无上的荣耀。几名庄丁当门而立,挡住四人去路。其中一人道:“几位可有请帖?”

    司徒不凡道:“我们没有请帖,只想拜见你们庄主。”

    那人道:“对不住,我们庄主今天不会客,你们请回吧!”

    白云堂上前道:“今日你们庄上可是要举行比武招亲?”

    “不错。”那人见几人耐着不走,态度十分冷淡。

    “那为何要拒客于大门之外?”白云堂道。

    又一人道:“那是我们庄主的吩咐,无请帖不得入内,几位请不要在此惹是生非,请回吧!”说完做送客之姿。

    白云堂怒道:“我乃弘泉庄少庄主白云堂,还从未被人这般拒绝过。”

    几人闻言怔了怔,不知来人所言是真是假,亦不知该如何处理。

    白云堂声音极大,而且是震怒时发出,自然旁边很多人都能听得见。庄内迅速走出一蓝衫人,上前来,陪笑道:“原来是白少庄主,想必这位便是司徒少庄主吧!”

    司徒不凡拱手道:“不敢当。”

    蓝衫人恭敬道:“几位,失敬,失敬,请庄内入座。”遂带几人进入客厅。

    入座后,蓝衫人命人端来茶。并道:“几位且请用盏茶,稍后自有人带你们到客房休息,老朽还要去迎接客人,恕不多陪。”

    “管家请便。”司徒不凡道。

    四人用过茶,便有人将它们带到后面厢房内。

    “几位请在此安心歇息,待庄上举行大会时,自有人来请。”说完便转身离去。

    白云堂于是向司徒不凡请教武功,来到厢房东侧僻静的小院,司徒不凡将白家剑法最后几招传给白云堂。白彬虽学全白家剑法,但却不如司徒不凡纯熟,且姿势动作不到位,力道就不够,故也暗自跟着学。

    对于白家剑法,白云堂有极深的根基,学起来也不费力,虽不十分熟练,但一般人也难挡住他的猛攻。

    辰时学起,酉时便被邀请参加比武招亲,其间司徒不凡另教了他一些七星剑法及破招之法,好似断定七星剑传人吴传成会来同白云堂争夺美人。不过以防万一也不错,放眼江湖,能给弘泉庄少庄主白云堂带来威胁的年轻一辈人物,也只有七星剑传人吴传成了。

    到擂台前时,已有很多人坐于台下。四人走上前去,相继坐下,梅儿侍立于白彬身后。

    白云堂双眼一直盯着擂台上,希望能够快速站在擂台上,打败所有对手,赢得美人归。

    司徒不凡抬头四处望了望,目光停在了东面一俊白书生和一老者身上。白彬也不由朝那边望去,两人都觉得那俊白书生他们曾在那里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他是谁。那俊白书生也看到了司徒不凡,脸上露出一阵阴冷的微笑,令司徒不凡顿生心寒。

    白云堂尚沉醉在喜悦中,美人还未到手,不知他为何如此兴奋得意忘形,根本不会去在乎周围有什么异常,只一心专注擂台。

    他低声司徒不凡道:“司徒兄,少时,我上台打斗,希望司徒兄在台下为我指点指点。”

    司徒不凡回过神来,道:“白兄就放心吧!”

    这时,擂台后一鹤发童颜的老者缓步走来,身后紧随两紫衫少年也是一派俊朗正气。

    老者笑容满面,立于台前,“老夫来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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