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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丰伏魔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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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对呀,能告诉我吗?”

    司徒不凡于是向白彬详细解说了自己十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当然,在石洞中练武之事没什么可说,只一句带过。

    “原来是这样。”听完司徒不凡的讲述,白彬道,“那叔父,他?”

    “爹为我而死,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胡大海为爹报仇。”
10。…九、一明当年恩怨仇
    苏龙河的风,强劲但不失清新之气;苏龙河的水,凶猛而不减清澈之态。横穿而过的邦远桥,远远望之,显得是那么渺小孤立,幸而有岸边这座龙云山为伴,高耸云端,经年累月依护守卫,方显如此一片空阔独立优雅的世界。

    与伊人相伴,在无人的清晨或是晌午,来此吹风谈心,果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司徒不凡手扶铁链和白彬一起观望着脚下的潮水,风在耳旁呼呼作响,流水之音夹其中,给人的不是混乱烦躁,而是欢畅的旋律,节奏清鸣悦耳。

    “司徒哥哥,还记得吗?”白彬望着凶猛的流水,抬手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微微一笑道,“十年前我们也常来这里,抛开我大哥,跑出庄门,穿过集镇,飞奔到这里,吹着河风,看着流水,听着潮水发出隆隆之音,让我大哥一个人四处去找我们。”

    “记得,那时,你若仍然不高兴,我还会讲冷笑话给你听,听完后你便开心的笑了。”司徒不凡看着河水回想以前那天真无邪的情景,可惜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给彬儿妹妹讲冷笑话的能力,但他还是愿意再尝试。

    “彬儿,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愿不愿意听呢?”

    “当然愿意。”

    “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从前有一座山,山……”

    白彬听着听着轻快地笑开了,“司徒哥哥的故事好像永远都讲不完,可能最后的那个老和尚,便是佛门之祖释迦牟尼吧?”

    司徒不凡也笑了,道:“彬儿喜欢吗?”

    “只要是司徒哥哥讲的故事,彬儿都喜欢。”

    司徒不凡笑了,感受着劲风,他不禁又想起了当日同父亲乘船过此的经历。流水过急,船在河中心肆意行进,几近倒翻,幸而飘过一段,河面平静了下来,但平静过后的不是安心,而是更加凶猛的喧闹。遭胡大海拦截,父亲惨死。这一幕幕伤心的场面,都在他脑中回荡,他闭目叹了口气,道:“彬儿,我们回去吧!”

    “好。”白彬了解司徒不凡心中所想何事,很顺从的同他一起离开这伤心之地。

    避过曾经伤心的场面,二人一路笑谈回到庄内,便各自回房休息。

    司徒不凡回到房间继续钻研《伏魔刀普》,如此悠闲地生活了十天。终于在第十一天的早晨,一个庄丁跑到司徒不凡房间。喊道:“司徒少侠,天魔教的人来了,庄主请你去。”

    没想到魔教的人来得这么快,司徒不凡立刻随他一同快速来到正厅,只见白昆、白云堂、白彬都在焦急的等待。

    见司徒不凡到来,白昆道:“镇上有人来报,天魔教徒已逼近庄前,看来今天形势异常凶险,天魔教对二宝虎视眈眈,起势在必得之心,我们必须采取一定的措施,二宝绝不能落在魔教中人手里。现在我有话要交待,是有关我小妹的事。”

    “姑姑?”白云堂及白彬惊问。

    “爹,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还有个姑姑。”白彬道。

    不待白昆回话,白云堂抢先道:“彬儿,你忘了吗?十年前姑姑曾到庄上来过。”

    白彬微一回忆,道:“哦,我记起来了,当时姑姑来后又匆匆离去了。”

    “好了,敌兵临门在即,我就长话短说。”白昆打断两人的回忆,道,“二十几年前,小妹白岚凤机缘巧遇到江湖上极富盛名的独孤翁叟,当时也正当年少双双爱慕。而我爹处在危病之中于是决定给他们办婚事来冲喜,可没想到,当时魔教行事猖狂,其新任教主石霸野心勃勃,欲取天下。石霸带人来到庄上,爹大病未愈,而独孤翁叟也恰巧不在庄内。石霸横行弘泉庄,小妹出来阻止,他看上小妹姿色,便强取豪夺,将小妹抓去了苏州,小妹遂被迫嫁给天魔教主。之后我爹就病逝了,随后十个月,小妹为石霸生下一女,也就削发为尼,听说在极其隐蔽叫清幽俺的地方出家,多年来一直未找到她的下落。

    “云堂,彬儿,贤侄,希望你们帮我找到她,日后,倘若遇到小妹的女儿,还望你们能助她脱出魔道。”

    白家兄妹应声道:“爹,孩儿知道了。”

    司徒不凡道:“即使伯父不交代,我也会去找师娘,替师父转交给她一样东西。”

    白昆道:“你师父是”

    “先师正是独孤翁叟,师父于十年前因救我惨遭魔教四大护法毒手。”司徒不凡咬牙砌齿,面露悲愤之色。

    “哦,难怪贤侄会使天鹰凌云掌,我当是贤侄在石洞中自学所得,原来真是独孤兄的高徒,如此更好。”白昆道,“好了,要说的事已经都说了,你们随我来。”

    白昆行出正厅领三人来到一个侧堂门口,开门进入后便直接上前转动了堂内木桌上的一个花盆。东侧墙壁顿时出现一条暗道。

    “伯父这是”司徒不凡不由问出声。

    “贤侄,千万记住,决不能让刀谱落入魔教手中,若到万不得已之时,可毁去。伏魔刀只有协同刀谱方能发出强大威力,但用普通刀剑习练伏魔刀法亦能显出极大地威势,只是差于伏魔刀,而用伏魔刀练习一般的刀法比普通刀也强上百倍。天魔教已然夺去伏魔刀,若再抢得《伏魔刀谱》,此二物一旦同时落到魔教手中,后果必然不堪设想。”白昆道,“希望你能谨记,好了,你们从这条暗道离去,我向别处转移,来吸引魔教的注意。如今我心愿意了,不存什么遗憾了。你们到了外面,万事必须小心谨慎”

    “不,伯父,我们不能走,江湖之中,司徒山庄已不存在,弘泉庄不能再毁在天魔教手中。”司徒不凡道。

    白家兄妹齐道:“对,爹,我们不能走,我们要一起保卫弘泉庄。”

    不待白昆答话,白云堂已大步跨出,走到院中高喊道:“众庄丁到厅内集合,一起抵抗魔教。”

    李总管遂拖着老迈之躯去集合庄上所有壮丁,只片刻功夫,众人都已到来,共有二百余人。

    白昆知道儿子的脾气,他决定了的事其他人很难让他改变心意,多说亦是无用,合上机关,同司徒不凡、白彬走出,来到院中,准备全力对抗仇敌。

    白云堂身居头阵,命令身后一人去开庄门。那人刚紧张地走出几步,未到门前,庄门就轰地一声开了,一个人被扔飞了进来。

    众人都很诧异,刚要去开门的庄丁忙暗自庆幸的跑回原位。

    门口一位打扮怪异、年轻美貌的姑娘走了进来,身后跟随四个老者,另有很多身着黑袍的黑衣大汉。司徒不凡一眼便认出四个老者正是魔教四大护法,而那姑娘他不曾见过,却不知是谁。

    一进门那位姑娘便笑道:“堂堂弘泉庄光天化日的竟然闭门不见客,真是让人耻笑。”

    白云堂闻言怒道:“你是谁?在弘泉庄内,竟敢这样张狂?”

    大护法东方已明连忙上前,“这位是天魔教圣姑,”又指着白云堂道,“你小子敢如此无礼。”

    白昆震惊道:“你是石霸的女儿?”

    “不错,”圣姑骄傲的昂起头,道,“看在你还算是江湖前辈的份上,不责你直呼我父亲姓名之过。快交出《伏魔刀谱》,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白昆却忽而大喜道:“那你就是小妹白岚凤的女儿,我的外甥。”

    众人闻言大惊,四大护法也不由一怔,都看着圣姑作和表情。

    不想圣姑怒道:“胡说,谁是你外甥?你若怕死,就快些交出《伏魔刀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白昆并不放弃,走上前去追问道:“你父亲没有跟你说你娘是谁吗?”

    “这是我的家事,同你有何关系?休勿多言,赶快交出刀谱,饶你不死。不然,今天我要踏平弘泉庄。”

    白昆伤心地往后退了一步,白云堂扶住白昆道:“爹,怎么啦?”

    “他是你表妹,你不能伤了她。”白昆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但众人还是听清楚了。

    说话间,圣姑见他们没有自动献上《伏魔刀谱》之意,便挥掌前来,直取白昆。后面的司徒不凡上前挡住,并与其大战起来。四大护法也纵刀攻上前来,白云堂和白彬挥剑上前挡住。白昆也领数百庄丁同魔教中黑衣大汉打斗起来。庄院内顿时刀声四起,厮杀声喊成一片,乱作一团。

    圣姑招招取司徒不凡要害,因白昆嘱咐不能伤她,司徒不凡只招架躲让。圣姑见司徒不凡只防守却并不主动攻击,便笑道:“我倒要看看被四大护法说神了的人到底怎么样?”

    司徒不凡边招架边道:“姑娘真是石霸的女儿?”

    “少废话,看招。”说着她竟使出神魔功袭向司徒不凡,果真是笑里藏刀,最毒妇人心,越是美丽的女子,越能让你受尽折磨并且万分愿意。

    毒功发出,圣姑四周血雾外溢,瞬间血雾聚为一团朝司徒不凡飞冲而来,司徒不凡见状忙飞身躲开。圣姑抬手又是一掌,司徒不凡闪身右侧,并向她使出内功点穴法,挥指向她点去。圣姑慌急忙飞身闪开,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隔空点穴功,厉害吧?”司徒不凡笑道。

    圣姑却不以为然,道:“我看你也只会这种下三烂的功夫,有什么了不起,吓吓四大护法还可以,对我圣姑可就不行了。”

    “天魔教圣姑?对,请问姑娘芳名?”司徒不凡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圣姑道,“你叫什么我还不知到呢!”

    “在下司徒不凡。”

    “司徒不凡?使司徒侠之子吗?”

    “不错,石姑娘,我看你真是白庄主的外甥女。”

    “好,看我抓你回去。”圣姑全然不理睬司徒不凡的话,拔剑向他刺来。

    风熨剑一出,金光一闪,对上圣姑的软剑。

    此时白云堂、白彬和四大护法也正战的激烈,四大护法手提宽刀攻势极强,白家兄妹一同使出白家剑法,也颇有几分威力。二人内力虽不及四大护法,也没有远古神兵,但当与四大护法正面相碰时,他们会先闪避后巧攻。四人也无法讨得便宜,当两兄妹以剑当刀施出《伏魔刀谱》中的五招时,四大护法顿时招架不住,直往后退。两兄妹趁势猛攻,舞剑逼上,别看白彬是个女孩子,她使出的白家剑法比白云堂还要厉害三分,其剑法纯熟,阴柔有力,而且她还学全了白家剑法。

    四大护法于急退之中慌忙变换招式,方把局势稳定下来。

    白昆率领众庄丁已将魔教黑衣大汉全部杀光,不过众庄丁也损伤不少。杀掉百余人,他又连忙前来助阵白彬及白云堂,众庄丁见自己插不上手,便扶起伤员,守在门外。

    “好剑,”圣姑在司徒不凡拔剑的一瞬惊呼出声,“不知是否为兵器谱上排名第七的上古神兵风熨剑?”

    “不错,圣姑好眼力,此剑本属白兄所有,昨日赠送与在下。风熨剑堪称继圣丰伏魔刀在江湖上消失后的又三宝之一。”

    “此剑虽好,比我们魔教天魔四刀如何?”圣姑问。

    “自是不及,天魔四刀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三,但昨日你们魔教四大护法虽手握神兵,却同样败于在下手中。神兵再好,却也要看使神兵的人。”

    “好,说得好。”圣姑舞动软剑,一招刺来。

    司徒不凡轻松躲过,问道:“石姑娘,请问你爹还有其他夫人吗?”

    “当然没有,我爹对我娘很好,怎会另寻他欢?”

    “那你定是白庄主的外甥无疑,也是在下的小师妹。”

    “笑话,我石天娇和你们素不相识,怎会有那么多亲眷?莫非你们中土人士,只会用假认亲的手段来谋取他人的同情?此种可耻的行径,真是愚昧之极。”

    司徒不凡也并不生气,毕竟凭空口几句话就令人相信是不可能的,但至少在她心中残留下一些阴影,日后定说服之机。笑了笑,道:“石天娇?姑娘芳名石天娇,在下记住了。”

    “你”石天娇舞剑又止,道,“我劝你,最好把它忘记。”

    “姑娘告知在下芳名,在下不敢忘。”

    “好吧,随你的便。”石天娇舞出数朵剑花,一股无色气浪向前无声地冲去。

    司徒不凡不敢大意,止住笑容,提剑招架。

    白家两兄妹有了父亲的相助,四大护法又败下风来,刀法紊乱,直直退却。

    白彬道:“爹,魔教的人呢?”

    “全杀了,现在要杀掉这四个。”白昆说完便使出《伏魔刀谱》中的五招,两兄妹也随父亲一同施展,顿时周围剑光大盛,三道剑光合璧一处,直击向四大护法。四人一同挥纵宽刀,血雾瞬间腾起,随着四把刀的对碰,四股血雾也融为一团,化作伞形光圈将他们护在其中,不过《伏魔刀谱》里招式不弱,白昆等三人内力虽不十分高深,威力却也异常巨大,待两股力量相撞时,承受不住强横的冲击,四人直直后退被逼向墙角。方立稳身,大护法连忙挥出袖中金蛇,白昆知此金蛇的厉害,便挥剑斩去,白云堂、白彬也用剑砍,数条金蛇全被斩成几段,于地上挣扎几下化作血雾,随后灰灰湮灭。白彬正吃惊,四护法突然向她扔来一条金蛇。

    眼看蛇已临近白彬身体,而她竟无所觉,白昆见状忙挥剑斩向那蛇,蛇被斩成两段,但血水却溅到手臂上,像是被什么击中般,他顿时向后倾倒。公孙智及冷笑一声,又陆续扔来数条金蛇。白彬上前拦阻,舞剑斩去,虽挡去几条,却仍有一条咬中了白昆。白彬忙扶住父亲并拿起金蛇扔了出去,见父亲面色苍白、身体虚弱,道:“爹,你怎么啦?”

    “为父中了蛇毒。”这金蛇极毒,所到之处,小范围内空气凝结,虽未咬中人,但只要蛇血溅于人身,人即中毒,身体瘫软、四肢乏力,更别说是咬上一口。

    白昆刚说完,四大护法同时挥动宽刀,一股血红气浪向白昆等席卷而来,三人都不曾察觉,被震退向后飞去。白彬因白昆在前抵挡受伤较轻,白云堂被撞到墙壁上,吐出了一口鲜血,又摔回地上,不能动弹。血剑自白困口中喷出,他倒地昏迷。

    白彬惊讶伤心至极,但临阵不乱,忙扶起父亲,并封住他的穴道,阻止毒血继续蔓延。白云堂也挣扎着爬了过来,见父亲身受重伤,却无力救治,他真恨自己无能。

    一旁的司徒不凡还在同圣姑开玩笑,听得叫声,回头看时才知白家父子已然受伤。他急忙弃下石天娇,飞纵身躯,于空中向逼近白彬的四大护法推去一掌,四人被迫退后。

    司徒不凡提剑护在白彬前方,怒目视向四大护法。四人见此情势不由一怔,出不甘之心又一同纵刀砍来。此招非同寻常,看似简单的一挥,却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并瞬间爆发,令人防不胜防。只因刀在临近司徒不凡五尺之时,方彰显其威势,血色刀光陡然而生,且一发而不可收。四人各自散开,将司徒不凡围堵其中,不给他任何退路。

    其实司徒不凡也没想退开,他当然知晓四大护法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对付自己深恶痛绝之人,其招式也必然阴狠无比,从一开始他便明白四人的招式绝非看起来那么简单,故而上前几步,以免他们上到身后的白彬。他只提剑提防,待他们彰显本质,再出手不迟。

    眼见四股刀气将要把司徒不凡劈得粉碎,他周身却突然凭空出现一道护体光球,将所有的力量都隔在外围。刀气遇到障碍,更加繁盛,紧紧压住司徒不凡。顿时,光球忽然爆裂开来,一股更强之力自司徒不凡手中风熨剑上发出,一条赤色巨龙围绕着他的身体盘旋而起,伴着空中腾龙的呻呤,四周所有的刀气都被它冲撞溃散开去。逼近的四人被巨大的冲击震飞了出去,各自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眼前这摄人心魂的场景给惊呆了,包括石天娇,她终于看到强者被逼着爆发的情形。眼前这个司徒侠的儿子,为何有这般高强的武艺,原来刚才同自己的打斗,都是司徒不凡装出来的,但他为何不对自己下狠手呢?

    软剑一挺,她腾空而起,直直向司徒不凡击去。
11。…十、随君直到夜郎西
    早晨本是祥和的,万物休整一夜后刚刚复苏,重新恢复昨日的活气;早晨本是宁静的,所有可以发出声响的人或动物,都被这非一般的沉寂所感化,不忍心打破此种异常难得的一时一刻。

    然而弘泉庄内,因为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失去了那份独特与和谐。清新的空气被血腥所染化,祥和的气氛被斗殴所冲破。

    石天娇的剑法是十分厉害的,手中软剑有如游蛇般携带极强的内力,朝司徒不凡恶扑而来。

    司徒不凡抬手一剑,空中红光泛发,将石天娇的攻势破退开去。

    石天娇自认在剑法上不易胜过司徒不凡,退后丈余,收起佩剑,在空中舞动双臂,血色之光于她身前大为盛开,随着她手臂的挥动,血色之光向司徒不凡蔓延而去。

    收起风熨剑,司徒不凡知石天娇这一掌绝不简单,立定身躯后,也舞动双臂,四中的空气顿时凝结为一头巨鹰。

    巨鹰在空中盘旋,叫声震耳。鹰虽无眼,却如同能识别方向般,在空中盘旋一周后携破天之威势直撞向圣姑所发的血色之光。

    石天娇的掌法果然果然潜藏有招式,看似散乱的血光却忽而融聚成团,以猛虎下山之速也冲撞过来。

    但见空中强力交汇处一片血色之光盛开,振聋发聩之响传出天际。石天娇退后落回地面,并一连再退了五步,方稳住脚。

    司徒不凡立在原地,稳如泰山,却是一步未移。

    此时,四大护法已运功完毕站立一处,见司徒不凡气势高昂,不易同他久战,遂向司徒不凡掷出一物。司徒不凡后退两步,那物遇地即炸,顿生一阵浓烈的白烟。但问一声“圣姑快走”,门口传来几声惨叫,待烟消雾散,人也不见了踪影。

    司徒不凡也未去追,当前最重要的是弘泉庄的安全,以防调虎离山。白彬让门外庄丁前来扶起爹和哥哥并把他们抬到同一个房间,梅儿及几个丫鬟端来水,放下热水后几个丫鬟离去,梅儿侍立在白彬身后,也是满脸的焦急。白彬拿起帕巾帮父亲及哥哥擦洗,唯司徒不凡一人站立一旁不知所措。

    白彬又让人去找了大夫,司徒不凡道:“彬儿妹妹,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去看看我哥,他受了内伤,司徒大哥内力深厚,就帮我哥疗伤吧!”白彬内心焦急,但不紊乱,当下待大哥无事后,再想办法给爹驱除体内的蛇毒,方能脱险。

    “好。”司徒不凡走到床边把白云堂扶起坐下,然后运功帮他疗伤。片刻之后,白云堂头上直冒蒸气,向前喷出一口污血。原来四大护法用的是神魔功,其招式狠毒,若在两个时辰之内未将中毒者体内之毒逼出,那人便会全身溃烂而死。幸而四大护法功力不深,尚不及三成,不然白云堂恐难活命。

    白云堂吐出含有毒源的污血,便又昏迷了过去,司徒不凡扶他睡下,待他休息一两个时辰,也就痊愈无事。

    大夫这时被请了来,司徒不凡走到白彬身边,让大夫替白昆看病。

    大夫把了脉,不由眉头紧皱,道:“白庄主中了蛇毒,其蛇毒性极强,在下也无能为力。大小姐,请你另请高明吧,告辞。”说着背上药箱,便往门外行去。

    白彬忙起身前去托拦,哀求道:“大夫,你不要走,你是这个镇上最有名的大夫,请你无论如何要救救我爹。”

    大夫回过头来道:“大小姐,不是在下不愿意救治白庄主,只是庄主中毒太深,在下真的无力救治,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在下。”

    白彬闻言身体不由向前一倾,几乎扑到,司徒不凡快速前去扶住了她。

    大夫见状摇了摇头,一拖药箱,转身行了出去。

    看着大夫离去,司徒不凡叹了口气,拥住几近崩溃的白彬,道:“彬儿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伯父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说着将白彬扶到一旁坐下,然后来到白昆床边,看着白昆苍白的面孔,他心头不自主的抽紧。扶起伯父,运功帮他逼毒辽伤。半刻钟后,司徒不凡运功完毕,但白昆并无反应。

    一旁的白彬忙上前来,问道:“司徒大哥,我爹怎么样啦?”

    司徒不凡摇头叹了口气,道:“伯父既中蛇毒又中魔功之毒,我使尽全力,也无法将伯父体内的毒素全部逼出。”

    “这意味着什么?”

    “若在两个时辰之内,仍然无法逼出伯父体内残余的毒素,恐怕,恐怕”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白彬哭道。

    “我也不知道,师父就是命丧于金蛇毒之下。”

    白彬上前趴在白昆身上,伤心地哭了。

    白云堂这时也醒了过来,拖着疲累的身体下床踉跄地奔上前来,道:“司徒兄,彬儿,爹怎么啦?”

    白彬只是哭,也不作声,司徒不凡回答道:“伯父中了蛇毒,现无解药,一直昏迷,不过请白兄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伯父的。”

    白云堂闻言伤心地蹲下身去抱住白昆,道:“爹,爹,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司徒不凡也伤心起来,为什么呢?十年前,他看着自己的父亲遭人毒手,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仇敌的威逼下自缢而去,但他自己却无力救助他们。上天为何要如此折磨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残害?就算自己此时拥有了一身高强的本领,为什么在看见自己的伯父受伤几近终亡时,他同样无能为力?难道这就是命?强加于人身上的悲惨命运吗?他好恨,真的好恨,恨这个混乱的江湖,恨这个黑暗的世道,恨世间所有令人悲伤的一切。

    为什么有人偏好战争而不喜欢和平?只有和平,人们才能安居乐业;只有和平,人世间才不会有那么多不应该有的悲伤。战争,能带给人的只有痛苦。争强好斗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

    拭了拭眼泪,他看向床上正安详地躺着的伯父,想到也许伯父会就这样安然而去,永远也不会醒来。他的心蹦然抽筋,司徒山庄已不复存在,倘若伯父也这样离去,三宝镇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继续维持下去。失去镇山之宝,就等于所有人都失去了统领,丧失了信心,哀怨惶恐的乌合之众如何能对抗魔教。难道是上天要灭亡江湖吗?三宝镇上真正的宝物不是圣丰伏魔刀或是刀谱什么的,而是数百年来一直能稳固人心的两座山庄。圣丰伏魔刀虽然被魔教抢去,但江湖人士最担心的是司徒山庄是否真的投入魔教。倘若护卫武林的司徒山庄都会投靠魔教,那自己又如何能够抗衡呢?这十年来,幸好有弘泉庄镇住江湖人心,才保这十年安宁太平。三宝,已全部属于弘泉庄,最为重要的是弘泉庄本身,它的主人白昆,还有能让人稍微放心的还未被魔教抢去的《伏魔刀谱》,剩下一宝,是对,灵丹,灵丹。司徒不凡忽然露出一丝喜悦,伯父的伤或许有救了。

    “白兄,弘泉庄不是有灵丹两颗吗?快拿一颗来给伯父服下。”

    “好。”经受提醒,白云堂似是被外力无形的牵引般,突然感觉有了希望,连忙奔至父亲的书房取来一颗灵丹,递与司徒不凡,道,“司徒兄,这能就爹吗?”

    “我也不能万分肯定,但目前也只有姑且一试了。”司徒不凡接过灵丹,道,“梅儿,快去端些水来,以便伯父服药。”

    “是,司徒少庄主。”

    待梅儿端来水,司徒不凡将白昆扶起坐下,连药带水一并给白昆服下,白彬方止住哭。

    说也奇怪,白昆处于昏迷之中,对外界事物失去知觉,但药丸却一下便被白昆吞下去了。原来这灵丹极小,且遇水即化,药性溶解于水中,一起进入白昆腹中。司徒不凡又将白昆放回躺下,并不多做其他救治之法,只在一旁等候。他相信三宝之一的灵丹定有神奇的效果,若再替白昆运功逼毒,不免会适得其反。

    大家都很焦急,白云堂一直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并不是用拳掌相击。梅儿扶着白彬守到床边,静静等待。司徒不凡最为沉着冷静,立在一旁,只不时上前查看伯父的变化。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但闻白昆轻咳了一声,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并挣扎着欲坐起身来。

    白彬慢慢扶起父亲,道:“爹,您醒了,您没事吧?”

    白云堂、司徒不凡也都上前来,惊喜地呼喊着白昆。

    看着自己的儿女及贤侄,白昆幸福地笑了,轻声道:“彬儿,你没事吧?大家都没事吧?”

    白彬道:“爹,我们都没事,您的病好了吗?”

    “好了,爹没事啦!”

    司徒不凡半蹲下身来,注视着白昆,道:“伯父,您体内伤残存一些毒素,待侄儿运功帮您逼出,您的病便痊愈了。”

    “好,有劳贤侄。”

    “都是自家人,伯父不必客气。”司徒不凡于是帮白昆运功逼了毒,只片刻,白昆便吐出一口黑血,接着又昏迷了过去。把他扶下睡去后,司徒不凡让白彬、白云堂及梅儿都出去,他也一同走出房间。

    白云堂问道:“司徒兄,我爹没事吧?”

    “没事,白兄大可放心,只休息半日就好了。伯父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受风寒。”

    白云堂还未回话,便感天旋地转,就地昏倒了。

    司徒不凡忙上前扶住他,喊道:“白兄”

    走在前面的白彬及梅儿闻声回过头来,见白云堂昏倒,吓了一大跳,忙冲了回来。

    白彬一脸焦急地道:“司徒大哥,我哥他怎么啦?”

    司徒不凡笑了笑,道:“没事,白兄伤势初愈,又过于操劳,可能是太累了,让他休息休息便好。”

    第二天早晨,白昆父子伤势痊愈,并在院中练剑。白彬看到后,走上前去,道:“爹,您才刚好怎么就出来练剑?应该多休息才是。”

    “没事,”白昆笑道,“我这把老骨头还倒不下。”

    司徒不凡这时也进入院中,见白昆手中握着剑,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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