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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丰伏魔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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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不凡微微笑了,在一旁点了点头。
白彬收剑来到司徒不凡身边,“司徒大哥,我练得如何?”说话时脸上竟流露出自信的笑容。
“很好。”司徒不凡看着她,浅浅一笑。
白彬这次没认为司徒不凡是在讥笑她,因为她也认为自己确实使得不错。伸手将风熨剑交给司徒不凡,接过剑后,他腾身抵达场中央。将风熨剑掷向空中,然后提气使出天鹰凌云掌,四周空气凝结形成一只“巨鹰”。巨大的鹰嘴正好叼着风熨剑,天际传来一阵鹰鸣。司徒不凡挥出双掌,鹰急速冲向树林。剑在前做向导,冲破一棵大树,树随即被鹰击倒,接着一连十几棵大松树被相继推倒,鹰、剑一同消失。司徒不凡纵身一伸手,风熨剑忽然有林中反退回来,他伸手抓住剑翻身落地,来到白彬跟前。
白彬满脸的惊喜,“司徒大哥,你的掌法又有进步。”
“前辈说雄鹰无眼不能高飞,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把剑放在鹰的前方最为合适。风熨剑不仅成为了向导,还补全了天鹰最为薄弱的所在,因此它会变得更强。”
白彬欣慰地点点头,司徒不凡道:“彬儿,我们回洞吧!”
“好,我们是该吃点东西了。”
司徒不凡笑了笑,手扶白彬右肩,走向山洞。
他们清晨来此练剑,此时已近巳时,阳光暖暖地照在二人背上,此时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他们每天都会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只是心中永远被什么东西依附着,一直无法轻松自如。
如此反复又过五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司徒不凡在七月十五和父亲久隔十年重逢的第一个晚上,是月圆之夜。他当时想,和父亲一起过中秋节,可惜此时已不可能。今天早晨,黎明刚临,启明星还不时地眨着眼,他便起床了,他想起了父亲那慈善的面孔。所以很伤心,一心的郁积致使他起床后就到散沙坡练功。他将所有的不快都发泄道这块沉默的土地上,舞动风熨剑,弄得四周狂轰乱炸。并向地面挥出一道剑光,剑光向前俯冲而去,击出一条深坑,翻起泥土向两侧排开。
他并无停歇之意,随手一挥,剑向上飞去,在空中一阵乱晃,他提气当胸,舞动双臂,周围空气瞬时聚合成一只巨鹰,鹰嘴准确无误地叼上风熨剑,在高空翱翔,阵阵鹰鸣令人胆寒。鹰突然冲向远方,当然不是它能自由飞翔,而是司徒不凡已推出双掌。在无形掌力的推导牵引下,巨鹰不畏一切地以闪电之速急冲向前,挡在前方的大树被一撞而倒,一连十数棵大树被连根拔起,并压倒后面相连的几棵树。鹰仍然没有停歇,它似乎极度兴奋,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支撑着,以迫人的威势俯冲而下。突然一个急速转弯,它掉头飞了回来,冲撞向散落在地上的残枝败叶,并一举将其全部卷起,飞翔于空,随即没入林中。风熨剑却不见踪影,司徒不凡明白,它受强力冲击,已完全刺进土中。他轻轻伸出右手,风熨剑似是有感应般,由地下反退回来,稳稳落在他手中。他抓住剑,双手将其托住缓缓举起,顿时,风熨剑激发出一股强烈的耀眼白光,并冲向天际。他向下一挥,茂密的松林由中间划裂开来,露出一丈深的坑,裂开半尺,并向前延伸而去。
他收剑走回山洞,白彬在梳妆台上梳头打扮。看到眼前一幕,他猛然怔住了,滞留在洞口,双目呆呆地望着眼前如画中仙子的彬儿。在这一瞬间,她是那样的美,脱尘而端庄典雅,看似简单的动作,是那么可爱,那么诱人。
白彬感觉眼前稍稍一黑,洞口的光线似是被什么堵上了。她轻轻一笑,也未抬头,便知道是司徒不凡练功回来了。随口道:“司徒大哥,你回来啦!”
司徒不凡方回过神来,静静向前走去,来到白彬身后,“彬儿,你今天真美。”
“司徒大哥,你取笑我。”
“不,”司徒不凡摇摇头郑重道,“我说的是真的,此前,我竟从未见过你今日这般华丽的容颜。”
白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发簪,向身后递去“司徒大哥,你帮我把发簪插好。”
“好。”他接过发簪,左手轻抚白彬的头,缓缓将发簪插在她那乌黑发亮的头发上。
白彬起身正对司徒不凡,二人双目对视,含情脉脉。不约而同地吻在一起,久久不分开,相互沉醉缠绵。待他们终于分开后,又相互拥抱着,司徒不凡闻着白彬幽香的头发,道,“彬儿,我爱你。”
“什么?”她装作没听见。
“我爱你,彬儿。”他放大了声音。
“我听不见。”白彬推开司徒不凡,转身背对他而立。
司徒不凡看着她那撒娇而不失美感的背影,放高声音大喊:“司徒不凡爱白彬。”巨大的声响将整座山洞都震动了。刚才的一吼,他甚至无意间用上了内功,他觉得此时的心情无比的舒畅,前所未有的放松,这是他认识白彬以来第一次说爱她,真心实意地说。他走向前去,将白彬拥入怀中,此生只要有她相伴,死也足以。
白彬笑了,笑得很开心。
“彬儿,你听见没有,没听见我再说。”司徒不凡故意道。
“不用,司徒大哥,我听见了,叫你大声点,你也不至于想把整个山洞都震塌吧?我们还要在此容身呢!”
二人久久地拥抱着,默默衬托着情人洞,是多么唯妙美观。
这时,有六条人影出现在洞口,他们是陕川五鬼和贾红莲。陕川五鬼见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失声大笑,贾红莲看着二人,无太大反应。看着不远处的司徒不凡,觉得他果然不愧为自己一生最为崇敬并一心向往的江湖少侠,外貌俊朗,风度翩翩。
司徒不凡及白彬此时才发现,原来这里已不再时二人世界,急忙松开各站一边。司徒不凡道:“你们五人来了为何不说呢?”
“我们五人不忍打扰师父师娘,故而没有出声。”汪前笑语。
司徒不凡发现了静立在汪前身侧的绿衣女子,遂问道:“这位姑娘是……”
汪前正要介绍,贾红莲却主动上前道:“小女子乃峨眉弟子贾红莲,见过司徒少侠。”
“贾姑娘客气啦!”他正准备问,峨眉派弟子怎会同他们一起?
洪冲上前来,替他解开了迷惑,“小师父,峨眉派五天前遭受魔教强力袭击,全派上下数百名弟子惨遭杀害,如今只剩下贾姑娘一人而已。”
司徒不凡闻言深感惭愧,心中恼怒不已,紧握双拳恨恨道:“魔教也也太猖狂了。”
“请司徒少侠为我峨眉派报仇雪恨,攻打魔教,救出师父,小女子将终生感激。”贾红莲说着便要跪下,他仍然不相信贻蔓师太已死。
司徒不凡上前扶住她,道:“贾姑娘不必如此,时机一旦成熟,在下定会尽全力攻打魔教,铲除恶势,但此时不可贸然行事。”
陕川五鬼走进洞,汪前来到贾红莲面前,道:“是啊,贾姑娘,魔教势力非同小可,远远比我们估量的要大得多。小师父上次已因此而受伤,历经千辛万苦来此医治,却要以《伏魔刀谱》为代价。此尚不提,小师父的父亲,还被……”他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故而不说为好。
所有人都沉默了,全场都很安静,只有贾红莲一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各位,怎么啦?”
“今天是中秋节,已经整整一个月,当晚我说要同爹一起过中秋节,可惜已不可能。”司徒不凡上感道,试问天下谁没有伤感的事呢?被人奉为江湖少侠,就至高无上,能够令事事都顺心吗?
“司徒大哥,伯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陕川五鬼此时也不便直说,其实当晚就走司徒不凡后,汪前曾回过头去查看,司徒侠躺在血泊中被四大护法拖走了。
贾红莲方才知晓,也不便强求,退后不语。
“小师父可曾将《伏魔刀谱》夺回?”汪前道。
司徒不凡摇了摇头,白彬想缓和一下气氛,便走上前来,道:“你们五人在这一个月中都干了些什么呢?说来听听。”
几人席地而坐,陕川五鬼把碰到王胖子的经历说了一遍,其间有去过武当,顺道游玩了一番随即将峨眉山当晚发生的事说了。
洪冲道:“我们当晚离开峨眉山,赶了几天路,受到魔教多次袭击,不过那些都是不堪一击的小贼,全被我们除掉了经过苏州城十五里外的荒坡时,又受到白之谦的围攻。”
当即回忆了当时的情况:他们五人带上贾红莲骑马避开苏州城,经过其东十五里的荒坡时,近二百黑衣人忽然有四面八方围了上来。白之谦大笑由远处走来,双目色迷迷地盯着贾红莲,“红莲,你跑什么,最后不还是回落在我手里,不如及早跟我回去吧!”
几人翻身下马,贾红莲怒视白之谦,“狗贼,拿命来。”拔剑恶扑而上,长剑挥洒之意,似要将白之谦斩得粉身碎骨。几招拼杀之后,白之谦迅速退后,几名黑衣人挥刀将贾红莲逼回。
白之谦退到众黑衣人身后,自在悠闲地说到:“红莲,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贻蔓那老太婆给了你什么好处,令你死心塌地服从于她?”
“不许你侮辱我师父,你这无耻的败类,出卖师门,卖辱求荣,真是不知羞耻。”打斗之余,贾红莲出声怒喝。
“对,我是败类,可是红莲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败类要比你们这些冥顽不灵、执迷不悟之人活得舒适畅快。形势所至,谁愿意去死而去争取那毫无意义的虚名呢?”
“无耻。”贾红莲甚至已经无法再怎么去形容这个无药可救的人。
“对,我是无耻,可是我也有不无耻的一面,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放他们五人离去。”
“休想。”这话不是贾红莲说的,而是汪前。他听闻此言,害怕贾红莲会因此放弃抵抗而被白之谦掳走,显得异常激动,纵身而起,向一名黑衣人猛击而去,只将那人击得鼻骨凹陷,血肉模糊,并重重摔在了地上,身上的骨骼啪啪连续断裂开来。就算不死,也是不能活了。
其余死鬼微微一怔,也挥拳攻向身周的黑衣人。贾红莲为汪前的表现感到惊奇,但无暇多想,舞剑直刺身旁的黑衣大汉。众黑衣人也不甘示弱,挥刀就砍,看似杂乱,却不无招式可言。贾红莲杀白之谦心切,直攻挡在白之谦身前的几名黑衣人。但几人并不简单,宽刀当头,防守极为严密,况且他们人数之多,除了有两人防守之外,还有几人负责攻击。其刀法力道沉重,杀伤力极强。渐渐地,贾红莲已无心攻击,退后舞剑防守与躲闪。可惜被一名黑衣大汉击中手中的剑,整个人被震向后方,后方并不空虚。她周身几乎都被黑色填满,急忙稳住脚步,反手刺出将身后二人击伤。她隐隐看到战斗之外白之谦阴险的笑脸,心内深感气愤。却无力攻击,只好全力对抗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十余黑衣人。虽然她也刺伤过不少人,但即使受伤,他们仍然进攻不放,似乎不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他们决不罢休。
陕川五鬼背对背靠在一处,众人再厉害狠毒的招数也不能伤五人分毫。不过黑衣人从来不会在乎,似乎遇到更强的对手,他们就更加兴奋。不断有人不惧死亡地奋勇冲来,猛砍几刀后殒命当场。经过猛烈的冲击,阵地缓缓转移,众黑衣人将他们围在了方才所骑的六匹马之外。一名黑衣人受白之谦指示,将马牵走,显然是要断掉他们逃走的后路。汪前怒喝一声,“休想走”,一个腾身而起,准确无误地抓向牵着,马雨里去的黑衣人。结果未能触及,已有两名黑衣大汉纵身而来,宽刀猛砍,封死他的去路。汪前大怒,铁拳一挥,击退一人,另一人毫不犹豫,刀已击来。汪前只得抽身退后,落回原地。再抬头看去,牵马之人已不见了踪影。
其余四鬼至此形势不妙,各自击倒几人,准备突围而出。这些黑衣人极为难缠,不仅刀法诡异,而且完全不顾个人安危直攻不停。五人再不敢轻视这些几乎只能称作躯壳的黑衣人,便挥拳狠攻,由洪冲、汪前专击一处,其余三人防守周围,欲打出一个缺口,冲将出去。二人铁拳当头,自然占得上风。
贾红莲就不同了,虽然围攻她的十余人受白之谦指示,并未发动如恶魔般的攻击,她的娥眉剑法也无比纯熟,但仍然被逼得手忙脚乱。黑衣人无视她是什么掌门师姐,宽刀不停猛挥。她不停挡开与躲过砍来的钢刀,并纵身挥出一道剑光,剑光冲出,杀死二人。她的体力已渐感不支,却仍要不停舞剑与闪避,节节败退。
白之谦在局外喊道:“红莲,你就从了我吧!”
“休想,我死也不从。”说话间,被一黑衣人砍中肩头,还好躲避迅速,不然整个手臂都要被斩下来,嫉妒的痛楚,致使她喊叫出声。
五鬼打得正有趣,却问得贾红莲一声尖叫,明白她已受伤。五人迅速合在一处,一同挥出双拳,一股拳风飞出,震退十余人,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几人相继跃身而出,纷纷向围住贾红莲的众黑袍人攻去。
29。…二十八、三上君灵夺至宝(五)
应天府十五里外荒坡,腾身御空的陕川五鬼纷纷挥拳将贾红莲身周的众黑衣人击倒,解除贾红莲被困之危。
汪前来到贾红莲背后,道:“红莲姑娘没事吧?”
“没事,有老几位相助。”
“不客气。”汪前抬手击退已冲向前来的一名黑衣人,同另外已迅速包围上来的众黑衣人战作一团。
贾红莲也不再含糊,挥剑向众黑衣人攻去。六人被围其中,白之谦稳居战斗之外,但也异常畏惧地提剑防守,十分害怕陕川五鬼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一拳。他虽然内心恐惧,但嘴上还在不停加喊着:打,狠狠的打。
陕川五鬼挥动铁拳,拳风四散,震飞周围十数人。黑衣人刀法虽厉,但内功不及;招式随毒,但不能近身,故而已死伤大半。贾红莲趁着如此短暂的空隙,在黑衣人来不及防范时突地纵身而出,长剑所驱,直击白之谦。
白之谦在惊慌之中,会见挡开了一击。
贾红莲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剑迅速凝结,猛然击出。
白之谦急忙回退,舞剑防范全身,才算躲过。他随口道:“红莲,你不要这么顽固,贻蔓已死,峨眉已不复存在,你就跟了我吧,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无耻的败类,我今日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贾红莲舞出数躲剑花,恶狠狠地向白之谦扑去。
白之谦侧身躲开一剑,他不再手下留情了,强敌就在眼前,不可掉以轻心。除了贾红莲外,还有陕川五鬼,他必须尽快逃离,不然将会葬身于此。
贾红莲本来左肩受伤,已流出不少血,体力丧失极多,是杀白之谦的信念一直支撑她到现在,不然,她已经崩溃了。
白之谦没有手下留情,刺来的一剑极为猛烈沉重,贾红莲挥剑抵挡,却被震退开去。她狠命地咬牙纵剑反攻,她使尽全力也要同白之谦纠缠到底,因为她恨他。
而白之谦则不同,他不想过多地伤害贾红莲,如果有可能,他首先必须制服她,然后将其带走,他就是为此而来,可她手中有剑。剑是武器。不仅能伤害对手,必要时还能伤害自己。况且此刻能困住陕川五鬼的黑衣人已经不多了,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所以到最后关头,他会选择逃走。
剩下的黑衣人,已不足一百,地上横尸遍野。那些黑衣人对此根本毫不畏惧,攻势猛烈如常,冲来一个被击飞,马上又来第二个,他们似乎时敢死地鬼。恶鬼是恐怖的,他杀你,你若敌不过,便被他杀;而你杀他,他却无所谓。
突然,由天而降又来一波黑衣大汉。他们的攻击虽不猛烈,但方式凌厉无比。几人腾身于空,由上而下斩出一道道强烈的刀芒,将五人分散开来,准备逐一击破。
但他们错了,陕川五鬼已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一拳一脚皆可致命,非单纯的勇猛所能抗衡,他们的猛攻仅仅能暂时挡住五人罢了。
白之谦腾身一剑,向贾红莲猛刺而来,即使将她打成重伤然后擒住,也好过让她再次逃脱。这一剑极具威力,而且迅猛无比。贾红莲不及闪躲,眼看就要刺中,白之谦急忙收剑退后。他实在不忍心,虽然做下决定,但还是没那么狠心。即使是邪恶小人,也是具备常人的感情,不是吗?谁希望能给自己心爱的人受伤,他痛心道:“红莲,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心甘情愿,用不着你管。”贾红莲一推手中之剑,向白之谦刺去。
白之谦侧身闪开,不待她施展第二招,已抬手地封住她的穴道。贾红莲顿时动弹不得,遂破口大骂:“狗贼,开放开我。”
白之谦邪笑一声,拿掉她素手中紧握的剑,并顺势抚摸道:“红莲,看你如此纤细美丽的手,怎么喜欢握上冷冰冰的剑呢?这些大男人做的事你还不要管得好,跟我回去,我一定好好侍奉你。”
“休想,无耻小人,你杀了我吧!让我跟你,我宁死不从。”
“凡事不要说得那么绝对,说之前要思量一下后果,跟了我,你就会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个魔教走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大话,快放了我,不然我日后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可不是我在说大话,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杀我呢?”白之谦弯腰扛起贾红莲,弃下所有黑衣人,向远方疾奔而去,贾红莲不停叫骂,他却丝毫不在意。
汪前打得正过瘾,回头看时,却不见贾红莲及白之谦的身影,便知事情不妙。一时之间,他十分懊悔,不该恋战而抛下贾姑娘,他必须尽快将她追回,不然他绝不会原谅自己。铁拳一挥,无坚不摧之力子拳内发出,一举将档在前方数名黑衣大汉震飞了开去,踏过一名黑衣人的头向外急冲而去。对着白之谦离去的方向,将轻功施展到极致,追了上去。
白之谦并未逃远,只顷刻时间,汪前已追了上去,跟上脚步。
白之谦得知后面有动静,于是加快速度向前逃去,可他扛着一个人,虽然她纤瘦窈窕,但也颇费体力,况且汪前轻功之高,非他能及。
很快,汪前便追近身,他运转全身内力,在空中孕育出极为强横的一拳,向前方不远的白之谦击去,并怒吼:“狗贼休走。”
白之谦听闻后面汪前的声音,变吓了一大跳,当他回头望时,更是差点连胆都吓破了,他已经没有逃走的勇气了,急忙停下转过身来。
若汪前这非同寻常的一拳落在了白之谦身上不管哪个部位,总能够切保住性命,也将会重伤倒地不起。可这一拳没能击出,因为当拳风临近白之谦时,他将贾红莲拉了出来,做了自己的挡箭牌。汪前急忙见状吃了一惊,急忙收起攻势,但这一拳几乎是倾尽他的所有而施展出来的,不是说收便能收的。虽然最终没有伤到贾红莲分毫,但他因为强行扭转,被自己创伤,受到一股力量的反噬。不过还好这股力量不是很强,只让他整个人落回了地上。他真的太激动也太大意了,虽然贾姑娘遇到危险,但若自己不能专心展开救援,救人不成,反搭上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之谦的眼光是十分锐利的,见汪前受创,遂迅速攻出一剑,刺眼的剑光大肆拓展,似要将汪前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汪前仅仅做了短暂的调戏,却被白之谦逼入险境。但白之谦轻视汪前也太过相信自己了,陕川五鬼能在江湖上永居崇高境地,不是单单凭一点银两就能办到,那还需要真实的本领。当然,这是一个走狗所思极不到的,所以他后悔了。
汪前冷笑一声,迅速集结拳风,抬手一挥,将白之谦的攻势全全化去,并顺势抓住了白之谦。
白之谦急忙求饶,“好汉饶命,这姑娘给你。”
贾红莲被抛了过来,汪前放开白之谦,抱住了她,并解开她的穴道。
白之谦像被人欺负过的狗,夹着尾巴逃走了。
被汪前救下的贾红莲满脸不悦,气愤道:“汪大哥,你不该放他走的。”
“我……”本来是一番好意,却说他不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叹气不言。
贾红莲转身走开,刚出几步,便觉眼前一黑,顿时身体虚脱,向下倒去,汪前急忙上前将其扶住。
“贾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才一说完,就昏了过去。
汪前抱起她,摇摇头道:“都昏了过去还说没事?”随后将其带到方才打斗之地,黑衣人已全部阵亡,未曾有一人逃走,虽然他们有机会。
见汪前赶回,遂问道:“老五,红莲姑娘怎么啦?”
“她出血过多,又劳累过度,故而昏睡过去。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再把伤口包扎好也就没事了。”
“好吧,那就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洪冲在前,汪前背上贾红莲随后,其余死鬼也都跟上。马匹被魔教中人迁走,但他们并无找回之意,尽快离开才能保证安全。
几人行了大约两里路,找到一家农舍。洪冲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中年妇女,手掩门半开探出头来,见有几个陌生人站在门外,并无打开门户松放他们进入之意。以审问犯人的口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来这里做什么?”
“哦,我们是路过的,想在贵舍休息片刻,给点水这位姑娘喝,希望你行个方便。”洪冲道。
中年妇女仍然不肯让他们进去,见他们五人带着一位女子,装扮有如此怪异,认为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有意将他们拒之门外。便道:“前面有间破庙,你们去那里吧,那里有水。”说完抽身而回顺手将门关上,也不去管他们作何反应。
五人望着被关上的门,值得摇头叹气,当然不会破门而入。
洪冲叹了口气,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老三可有的是钱,怕我们没钱付,歇息片刻也不行?”
“这也不能怪他们,寻常老百姓最怕招惹江湖是非,才不肯接纳咱们。”汪前道。
洪冲点点头,“嗯,我们走吧!”
几人转身离开,雷向道:“恐怕她没把我们当江湖中人,或许认为我们是贼呢!”
“怎么可能?谁不知道我们陕川五鬼是黑道中最为光明磊落的人。”这话是徐敢说的,他也确实有资本说这句话,五人不偷不抢,整天还能四处游赏美景,可是他的功劳。
“你别忘了,他们是平民百姓,那里知道江湖中有咱们五鬼呢?”
谈话间,抬头放眼望去,已能看见前方破庙的轮廓。
汪前欣喜道:“大哥,前面果然有座破庙。”
几人快步赶去,很快到了破庙门口。进入其中,汪前将贾红莲放下靠墙而坐。
“水呢?这哪里有水?”雷向望着天吼。
“找找吧,应该有。”洪冲道。
汪前四处张望寻找,穿过残缺腐朽地后窗,他看到了水井。
“庙后有口井,我去打水。”汪前拿过一只破碗,向后走去。
庙后有个小院,水井坐落在院中,虽然无人搭理庙院,但井中的水还是十分清澈的。庙院前后互相联通,汪前先尝了水,觉得十分甘甜可口,便快速有俯身打来半碗水,给贾红莲喝了些,放下碗。撕下一片衣角,将贾红莲包扎了伤臂,就让她缓缓躺下休息。
“当晚天色已晚,我们在那里休息两个时辰,边赶上山来。”洪冲回忆完当时的事道。
听完后,司徒不凡道:“如此说来,魔教中人并非轻易就能对付的,他们的武功已经超乎我们的想象了。”
“也不是全部如此,此前我们碰到的魔教中人并不堪一击。”
白彬抬头看向贾红莲,“红莲姑娘伤势如何?”
“已无大碍,多谢白姑娘关心。”
想起小师父还未曾夺回《伏魔刀谱》,洪冲突然道:“小师父,现在我们上山去和那老头一拼高下,伺机夺回刀谱。”
“不可如此,你们无需插手,现行休息,然后随我上山,我已等不到半月了,必须尽早上君灵山。”司徒不凡自信满满地说道。
洪冲急切道:“小师父不必等了,我们现在就去。”
“好吧,”司徒不凡转身看向白彬,“彬儿,你也同业一起去吧!”
“我当然咬碎司徒大哥一起去,我要亲眼看着司徒大哥打败慕容前辈。”
司徒不凡郑重地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向洞外走去,洞内几人也相继出洞。各自无言,他们快步前行,朝懂沿路攀登而上,很快便到了院门前。似乎君灵天下今日不太欢迎客人,院门紧闭着。司徒不凡上前敲门,开门的是郑远,他手里提着扫帚,似是在重复着他关门扫地的习惯。
他并不立即请几人进去,开口问道:“司徒少侠好像来早了吧?”
司徒不凡默然看着他,并不答话,白彬上前道:“小兄弟,你师父在吗?”
“在。”他仍是不肯让开。
“怎么你师父闭门不敢见客?”雷向怒道。
“这么多客我师父如何见得来呢?”
“远儿,司徒少侠来访,不可无礼,快退后。”这是慕容秋沉重而苍老的声音。
郑远闻声退后,慕容秋大笑走来。
司徒不凡拱手道:“前辈,晚辈此次贸然来访……”
慕容秋招手示意不必多言,“老夫知你知你事出有因,我们到外面比试。”他也不在乎司徒不凡带领多少人来,大步走出院门,门外众人各自让开道,随后跟上。
几人来到上次比武之地,司徒不凡和慕容秋已正对立在场中,其他人在场外观看。
司徒不凡拱拱手,向后退出几步,内力上提,激发背后的佩剑冲射而出,飞向高空。他汇聚内力,舞动双臂,四周空气形成一只“巨鹰”,鹰叼着风熨剑,在高空盘旋,阵阵鹰鸣令人胆寒。双掌向前一送,“巨鹰”携带一股无坚不摧之力向慕容秋袭去。慕容秋急忙纵身退后并挥出一掌,一道看似弱不禁风的掌光以超乎寻常的速度飞冲而来。“巨鹰”似乎极为机灵,以俯冲的身姿由风熨剑直接对抗掌形风波,相互僵持片刻。风熨剑冲破掌光并毫不停留地冲向慕容秋,他不由吃了一惊,显然是惊叹司徒不凡内功修为进步之快。不过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迅速闪开,鹰来不及转向,俯冲而下,将地面炸起一丈深的土坑。顿时沙土四溅,风熨剑却不见踪影。司徒不凡迅速腾身追来,右手向前伸出,一股无形之力致使风熨剑垂直飞射到高空,他隔空推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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