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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丹仙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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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余彩音的讥讽,武阳很诚实地回答道:“是没见过,邵海这地方,不产美女啊……不过你非要让我负责,我还是会负责的……”
余彩音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我才不需要你负责!”
武阳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就太好了,其实……我对发育不完全的女生无爱啊。”
这人不仅是禽兽,还是没什么审美情趣的禽兽!她还发育不完全?她这身材那是恰到好处的黄金比例好不好?说别的也就算了,要说身材,她可是有绝对的自信的。
余彩音捏了捏拳头,想在他身上找快不硬的地方来一下,鼻子如何?
武阳丝毫不知危险靠近,趋近一步道:“那……要是没什么别的事,你就把今天的诊费交了吧?”
余彩音:“#¥#¥@……”
她觉得世界观正在颠覆,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令她越来越丢脸,她的粉拳也松了,揍这男人,简直就是赃了她的手,一时气极,啐道:“你滚!”
余彩音颈子细长,犹如细微微的韭子,此时因为愤怒,细筋儿都显露出来。
武阳往门口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挠了挠头,回头说:“可……这是我的住处呢……”
余彩音终于溃逃了,她虽然痛恨武阳,但毕竟还是在淑女教育下长大的,遇上武阳这么个相貌堂堂的无赖禽兽,她还真是无计可施了。
武阳看着余彩音的背影,喃喃道:“以后自恋的女人绝对不能治,劳心费力不说,还找借口逃费,什么世道啊,外面的世界真是太不纯洁了。”
煞费苦心的严国新终于得到他所要的东西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阴谋得逞的快感,看着武阳跟余彩音的亲密接触,他妒忌得双目赤红,他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武阳却唾手可得,武阳,一个没背景没势力长得也没他“漂亮”的男人,凭什么抢了他的鳌头?
向东没留意到严国新难看的表情,而是一肚子坏水出着馊点子:“这两狗男女,还不承认,这武校医果然是衣冠禽兽,那天晚上还腆着脸死活不认呢,妈的,咱把他们的视频发到网上去,让这两狗男女出一次大名!嘿嘿嘿……”
“放屁!我警告你,这事就到这了了,怎么操作那是我的事,你们就当不知道,强子,东子,如果你们嘴巴没把严,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向强猛点头:“放心,我绝对不说。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八卦。”
向东涎着脸笑道:“放心,我虽然八卦,但这事我也绝对不说。”
严国新虽然不介意将武阳名声搞臭,却不愿意余彩音跟着倒霉,那可是他瞄准的对象。何况,在他心里,这事如果传出去,那不是向世界宣示他被戴了绿帽子么?
他稍稍冷静下来,发现两人虽然有了亲密关系,但毕竟还没到上床的地步,也就是说,事情还有挽救的可能。三天后,严国新发了两个快递,一个给明德地产的董事长,一个给树人学校的校长。他这是双管齐下,双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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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护犊的来了
接下来的一周,日子过得不咸不淡,直到这天凌晨三点,武阳的卧室门突然被人敲响。
武阳鼻翼微微一吸气,嗅到几个人的气息,其中一人是熟悉的,心想,这么晚了,吴校长还跟人组团来找我干嘛?武阳狐疑地打开门,看到一脸肃穆的校长,吴玉明。
吴玉明四十来岁,正当盛年,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却是武阳完全不认识的,一个派头挺大的唐装老头,围着一款条纹围脖,挺儒雅的,后面却跟着两个煞气冲天的西装汉子。
三人进来,吴玉明只做了简短地介绍:“武校医,这位是余董。余董有话问你,年轻人,你可要有什么说什么。余总是我们学校的善人,学校那栋明德楼,就是他捐资修建的。”
明德地产,董事长就是余明德,他捐资的教学楼,自然叫明德楼了。
说完,吴玉明先给余明德搬了跟凳子,然后自己又拖了跟凳子坐边上,而后面两名大汉,显然是余明德的保镖了,他们就像门神一样杵在老爷子的身后。
武阳心中好笑,这啥回事?三堂会审?这好歹是我的地盘吧?如此想着,他也摸了根凳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不卑不亢地望着余明德道:“余董,您想问我什么事?”
余明德虽然很不满意武阳的装模作样,但是对他那份镇定劲还是有点欣赏的,他无痰一声轻咳,而后开口道:“武阳,余彩音是我的孙女,你是不是跟彩音在交往?”
这老爷子,还真够直接的,武阳心中咯噔了一下,不会真要让自己负责吧?他镇定地否定:“绝对没有,影儿都没有的事。余彩音同学其实跟我并不熟,我只是碰巧给她治过病而已,我们之间的关系,真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误会,绝对的误会。”
余明德不怒自威地盯着武阳,他心中有点恼火啊:这小子真是脸皮有够厚的,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愠声道:“你不要急着反驳,如果没有起码的证据,我也不来找你了。”
“余董,我以医德人格发誓,本人绝对没有跟余彩音同学交往!”
余明德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不由怒了:“你还是看看这些,再来跟我提你那不知所谓的医德和人格吧。”
说着,余明德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叠照片,扔在武阳旁边的桌子上。武阳接过相片,一入目头就大了,那些相片是视频截图打印出来的,主要是他抚摸余彩音的相片,但是他跟余彩音激情拥吻的相片倒是没有出现。
这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有些懵了,他有点不好解释啊,糊弄小女生跟糊弄老江湖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而余明德则开始施压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医德么?我已经从吴校长那里了解到了,你根本就不是医生,也没有行医执照,只是跟着乡下的父亲会点医术,被聘到学校来打工而已,你也许并不在乎你的工作,但是作为爷爷,我却非常在乎孙女的清白。彩音只有16岁,你依靠工作之便,对她行猥亵之事,你是要吃官司的!”
说到这,余明德有些激动,然后面部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模样极其痛苦极其狰狞,而且又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以至于不断用手拍着胸膛。两名保镖慌了,但他们两个傻大个此时什么作用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吴玉明则完全抓狂,他没想到余明德会这么护犊,对这个孙女如此偏爱,以至于气得心脏病都发了,这如果有了什么偏差,他还要不要活了?他赶紧着喊道:“快!快!有没有救心丸,余董心脏病犯了。打电话叫120!快啊!都别傻愣着。”
痛苦之中的余明德伸手制止了他,强忍着剧痛说:“我这不是心脏病,是三叉神经疼,没关系的,一会就过去了。”
听他这么说,吴玉明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看余明德疼得满面抽搐的模样,总还是有点心惊肉跳,心中将武阳恨得要死,这小子就是个祸害。
武阳听余明德说自己是三叉神经痛,倒是多看了他几眼,这三叉神经痛的病因至今在医学界尚无明确的定论,发病部位也无明显的变异,就算是武阳凭着鼻子也嗅不出什么来,他原本以为这余明德是痰湿淤塞之病呢,没想到竟是三叉神经痛。
捱了一阵子,余明德的疼痛终于过去,人缓了过来。
待余明德恢复常态,武阳也变得极其冷静了,他假话真话搭配着说了出去:“余老爷子,你是真的误会了,其实我是气功师,那次真的是给余彩音同学治疗痛经之病的。”
“气功师?你开什么玩笑,小武,这事你赶紧道歉,请求余董原谅,余董什么人?多大的度量……”吴玉明显然对武阳的胡诌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只想平息余董的怒气,撇清学校的关系,然后再把这刺头儿给开了。
“气功师?摸摸就能治病?你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没说假话?”余明德倒来了点兴趣,这人老了,身体零件不断出毛病,钱财开始变得不重要,倒是对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了。
武阳很自信:“余老爷子,你是想要一个相同的病例让我来治疗么?这也未尝不可的。”
吴玉明心中气血翻涌,真想一掌拍死这小子,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老子还去找个女生来让你摸?
余明德深深地看了武阳一眼,他阅人无数,这个叫武阳的,还真是有点让他捉摸不透,他目光清湛,偏又能将狡辩之语说得面不红心不跳的,这人要么就是一极品祸害,要么就是一真正的人中龙凤?但一19不到的小青年,他能有多少能量?但来都来了,凡事都要试一试吧。
于是他说:“武阳,我余明德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现在你面前就有一病人,那就是我,刚才你也看到了,如果你能在施术之后……别说是治愈了,就算是能缓解痛苦,我也当你没说假话。”
这三叉神经痛,痛起来如倒割、针刺、撕裂、烧灼或电击样剧烈难忍,直可令人痛不欲生。三叉神经痛是个十分顽固的病,余家不缺钱,用了许多进口的西药,效果还是不理想。余明德痛到最后没有办法,准备采用手术疗法,将神经根切断!手术都已经约好,明天就要上手术台了。
如果武阳真能缓解他的痛苦,那他就犯不着切断神经了,那今天的见面,却算得上是一种善缘了。
“余董,您老可别……这要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吴玉明出来阻止道,他此时觉得余明德就是病急乱投医,而他就是那清醒的旁观者,所以必须要阻止武阳继续荒唐下去。
余明德挥了挥手:“这事你就别管了,就算出什么事也跟你没关系。”
话说到这份上,吴校长讷讷不说话了,而武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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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领导也要听指挥
武阳也没有治疗过三叉神经痛,这病可是极其顽固的,几乎没有特效药,最重要的是,病因不明,对于中医来说,病因不明就很难用药。
他号脉过后,发现他余明德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就是肺部功能不太好,还有痰湿淤塞的问题,但这病跟三叉神经痛也没有关系啊,即使他帮余明德治好了,那也不能证明自己的医术啊。
见他一直都不说话,陷入了沉思,吴玉明有点焦急了:“武阳啊,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别乱来啊。可不能胡乱开个单子来。”
余明德不满地扫了吴玉明一眼,作为病人,他比吴玉明要有耐心多了。
武阳开口问道:“老爷子,我看您刚才一直咳嗽,可是都没咳出痰来,请问一下,您以前吸烟么?”他之所以没问现在吸烟么,那是因为他没从余明德身上嗅到烟味儿。
“吸烟,肺一直不好,早上起来都会咳。”
“那应该有痰吧?”
“嗯,有痰。说来也奇怪,最近这毛病好了不少,咳嗽都没痰了,却添了三叉神经痛的毛病。哎,人老了,就像漏雨的房子,堵住这又漏了那,悲哉。”余明德有点感慨。
武阳听到这里,眼前一亮,追问了一句:“您老确定,是在没痰之后才三叉神经痛的吗?”
“这个可以确定。怎么?这有关系吗?”
武阳呵呵一笑:“暂时不确定,不过如果有关系,你这病就能治。”
听武阳说能治,余明德心中一喜:“真的吗?”
“试一下吧。”武阳还是不把话说满了,作为医生,虽然要给病人信心,但又不能把话说满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还是他老爹教的。七分人治三分天意,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很难说一定准的,所以谦虚谨慎是必须的。
武阳对吴玉明说:“吴校长,帮个忙,麻烦你去弄一根鸡毛来,公鸡尾巴上最长的那种。”
吴玉明没想到武阳倒是指挥起自己来了,抗议道:“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弄鸡毛?还公鸡毛。”
“校门口那家饭店里一定有的,这几天一直听到公鸡打鸣呢。”
吴玉明无奈,只得起身向外走去,余明德则示意身边的保镖:“你陪吴校长一起去,让阿锋开车送你们去。”
两人离开,武阳则让余明德反坐在椅子上,直着身子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尔后脱去外套,武阳则开始按摩起余明德的后背来。因为简陋的医疗室没有空调,房间有点冷,余明德一开始还有几分寒意,但随着武阳的元气注入,他慢慢不再有冷意,人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代,些许寒凉已经不能困扰到他了,那种感觉很舒服,他平常也没少做保健按摩,但是能达到这种身心愉悦水准的,可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余明德心中活络开了:“这小伙子果然真是气功师啊,如果没有内气外放,应该没有这种效果的。”
“嘭嘭嘭……”
武阳现在开始拍打起余明德的背部来,手法不徐不急,但那力度却在缓缓加重,以至于余明德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那保镖看武阳如此折腾自己的老板,不由凑过来恭声道:“老板,没事吧?”
“没事,舒服,舒服得很。”余明德摆手让保镖一边呆着去。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引擎声,却是吴玉明带着鸡毛回来了。
他才一进来,就看到武阳在乒乒乓乓地打余明德,不由心惊肉跳,正想开口,武阳却堵住了他的话头:“校长,鸡毛洗净了,用开水烫过消毒,哦,暖瓶在那边……还有,把那边的痰盂洗干净拿过来。”
“洗痰盂?”
吴玉明真是气坏了,有这么指使领导的么?虽然他这个领导也是学校董事聘任的,但好歹是一校之长吧,瞧武阳指使的这些事儿,那不是清洁工干的活?
但有财神爷余明德在这呢,他也不好意思反驳,只能屁颠屁颠地去干呢,转念一想,平常人,想在余明德面前献殷勤那还没机会呢,余明德谁啊,邵海市首屈一指的民营企业家,邵海市财富榜排前三的大鳄啊。
痰盂到位,洗得真干净,白瓷底儿在日光灯下很刺目啊。
武阳很赞许地看了吴玉明一眼,吴玉明不无郁闷地奉上鸡毛,且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一个痰盂,一根鸡毛,他这是治病么?
武阳让余明德坐直了,而后一指点在余明德的天突穴上,余明德顿时感觉有一股气团堵住了咽喉,又痒又难受,却硬是咳嗽不出来,那脸逼得通红,眼看又要发病,把一边的吴玉明吓得嗓子眼都吊起来了。
余明德自己也是吃惊,哪想到才舒服一阵子,突然又如此难受?耳边却听武阳镇定的声音:“老爷子,张开嘴。”
他便张开嘴,然后武阳的鸡毛突然就从他的嘴里插了进去,一阵旋转,那鸡毛擦着嗓子眼,把天突上的那团气给搅散了,被逼住的气遽然喷出,余明德突然抑制不住地狂呕起来!
见到余明德呕吐起来,吴玉明直接吓傻了:“武阳,你这混蛋,你干什么了?你干什么了?”
一保镖见势不妙,跳过来抓住武阳的膀子,想把他从余明德的前面拖开,可武阳此时却来劲了,舒臂一甩,那大个儿保镖身子一趔趄,差点被甩一个屁蹲,半天都没弄明白发生啥事了。
武阳抢步到了余明德的身后,双手不断拍打余明德的后背,那声音如击败革,极其沉闷。
一阵呕吐之后,余明德似是通了肺经,后面只要轻轻咳嗽就能继续吐出痰来,这一阵吐啊,最后吐出半痰盂胶黏的痰涎,那颜色墨绿带黑,腥臭难闻。
余明德却看得眼都直了,他感觉自己头上的紧箍咒好像是突然松了一般,虽然暂时还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再次发病,但至少当下,他是舒畅无比。
他抬头看向武阳,眼中已经全是惊异和尊敬了:“武医生,我这病莫不是好了?”
“再观察一段吧。至少近段时间,应该不会再痛了。”武阳还是那么谦虚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呆了,就连那两名一直扮酷的保镖,都有点傻了,这人治病的方式也太神奇了吧,就一顿按摩一阵拍打,然后催吐,然后咳嗽,然后顽固性的三叉神经痛就完全好了?这可是进口西药都一筹莫展的痼疾啊,老板本来是准备明天上手术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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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替女教师摩面消肿
“余董,你感觉怎么样?”吴玉明小心地问道,他还是觉得武阳的话不太可信。
病痛尽去的余明德自然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舒服!尽吐块垒,你说舒服不舒服?哈哈,武阳,你这小伙子,还真是露相非真人,真人不露相啊,让你呆在这地方做校医,可是太委屈你了。”
吴玉明还是百思不解:“这怎么可能,吐出那些痰,病就全好了?”
当然,这中间的原委,只有武阳自己知道。余明德是老烟客,肺部向有积痰,可是发病前突然变成干咳无痰了,那痰哪里去了?自然是跑三叉神经上去了,痰阻塞了三叉神经所属区域的经络,这便“不通则痛”了,让他通过催吐将淤滞的痰吐出来,这就是“通则不痛”了。
许多问题,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得换个角度去思考,这就是中医思考问题的科学性,有阴阳转换,有五行生克,就像胃出毛病了,除了查胃炎,还得考虑脾,考虑胆囊。
余明德离开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余彩音那事了,当然他肯定不是真的忘记了,而是不想再提了,老江湖了,怎么会那么傻再提旧事来拂自己的面子?
可武阳却有话说了:“余老爷子,请稍等。”
余明德回过头来,脸上是热情的笑容:“哦,小武,你还有事么?”
“您老还没付钱呢?虽然学校医疗是不付费的,但一来你不是本校学生,二来刚才我做的,都属于收费之列。”
吴玉明大恼:“你这个呆子,你怎么好意思问余董要钱,放心,钱我会随工资打到你的卡里的。”
余明德呵呵一笑:“吴校长,我还用你付诊金吗?不过,我身上没带现金和支票,明天我让彩音带给你吧。”
“谢谢了。请原谅,看病收钱,这是我的家训。”武阳当然不是怕他赖账,不知道的以为他傻,其实他心里透亮着呢,他收这个诊金,至少向余明德挑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跟余彩音真的没什么事,而且他也没想有什么事。不然他真的跟余彩音对上眼了,还好意思问爷爷要看病的钱?
在余明德他们离开之后,武阳回想了一下那照片拍摄的角度,最后终于在日光灯下找到了那颗隐秘的针kong像头,笑了笑,丢进了马桶里。
他知道放置摄像头的是谁,也知道是谁向余明德告的密,虽然现在事情过去了,但是被人阴一把的感觉很不好受,既然有些人不知道进退,那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
武阳的童年在苗疆大山里度过,家乡民风剽悍,小孩都是“散养”的,面对挑衅,以暴制暴的强硬回击就是天经地义的。他小时候跟村里的孩子打架,双方父母都不会插手,就任由着打得头破血流,弱势的一方,挨打就是活该。
但武阳有一个深刻的记忆,那就是取胜的往往不是力气大的,而是求胜欲望强的,如果有一个孩子,他跟人死磕,打不过也要打,非赢不可,那最后,往往无人再敢惹他。
……
严国新最近日子不好过,感觉是踩了G屎,运气越来越背了。满以为向余老爷子和学校告密,双管齐下,武阳就得卷铺盖走人,没想到,武阳不仅没有走,还因为治好了余明德的病,因祸得福了。虽然武阳拆了摄像头,但是治病的这一段视频还是被严国新看到了的。
他很绝望,照这样下去,武阳讨好了余明德,真是很有可能成为余家的乘龙快婿的,而这一切,竟然都是他间接撮合的,实在是太要命了。他是又气又急,挠心挠肺的彻夜难眠,心中藏着一把火,这种日子不好过。
……
12月6日,学校又出大事了,文9班一半路转来的学生,竟然在课堂上掴了丰乳肥臀的“白牡丹”一巴掌!又是文9班,余彩音那事热度还没下去呢,又弄出幺蛾子来了。
这事情真是大条啊,身材火辣的白牡丹是校花没错,但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文9班跟文10班的英语教师!!
不过这事,却让严国新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太好了,他现在就需要剽悍的人物啊。
这敢于掌掴女教师的禽兽名叫郭立勇,转来才一个月,个头不高,但是极敦实,长了一双阴鸷蛇眼,身上有一股令人忌惮的凶煞之气,就算嚣张如严国新,在摸清他的底细之前,都不敢轻易招惹之。
他成绩自然是一塌糊涂,英语更是差,他不是初中没念好,而是小学没念好。
事情的起因是,郭立勇在作业本上夹了张便条,里面是赤裸裸地求爱信,文字滚烫地传达了欲与白牡丹老师共渡云雨的畅想。
这小子,这是多少同学被窝里画地图时的画外音啊,他是第一个敢付诸文字的人,毕竟,白老师那瓷白的肌肤,圆润的曲线,夸张的翘臀,晃眼的长腿,那熟透的气息,那扑面而来的诱惑,有几个男生能够抵抗得了?
当然,后来大家才知道,那求爱信不是郭立勇的,而是他替自己的大哥传的。
白牡丹毕竟高智商,她虽然气恼,但是在课堂上却不带半个脏字地狠狠羞辱了郭立勇一番,却没曾想,郭立勇站起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还骂了一句:“不识抬举!”
郭立勇的掌力极大,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在白牡丹白皙的左脸颊上印了四个血手印,白牡丹虽然平常很是傲娇,但是从未想过会有男生会辣手摧花,她顿时掩面而出,接下来就由学校保卫科直接接管了。
后面的故事发展就有点武侠风范了,那郭立勇还真不是盖的,三拳两脚就撩到了两名保安,抡起凳子追得第三名保安逃得比兔子还快,那大叔50来岁,下岗后找份工作不易啊,没想到风险还挺大的。
文9班的男生虽然不赞赏郭立勇的为人,但对他的武力却是人人佩服,概括起来一个字:猛!
白牡丹被送到武阳那的时候,半边脸肿得就跟面包似的了。本来换做以前,吴玉明直接让送医院了,可那天夜里武阳的表现那么强大,那没理由不好好用一下他。
武阳看了看红肿的程度,又看了看那四根半清晰的手指印,心里感喟:“打人者够狠,挨打者防御力够弱啊。”
“伤在脸上,最好不要用药,回去拿热毛巾敷一下,明天就会消肿了。”武阳轻描淡写地说,虽然白牡丹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吓人,但实际上真没什么。
“不用煮个鸡蛋敷一下么?”白牡丹问。
“那也可以。”
白牡丹生气啊,这武阳,不仅是庸医,还没什么责任心,还得病患自己想治疗方法,她又问道:“肿消了之后,会不会有淤青?”
武阳看了她那肿得老高的腮帮子一眼:“以你的皮肤恢复能力,恐怕会有。”
白牡丹更气,武阳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真是可恶至极,于是她讥讽道:“那不用问,你也没有消肿的办法了。”
这白牡丹本来在学校就是带刺的玫瑰,虽然性感火辣,但还真没几个男人敢觊觎的,不然怎么二十三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办法不是没有,但没必要啊。”武阳讶异道,好像不明白白牡丹为什么生气似的。
“什么没必要?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没必要……不过,你真的有办法么?”白牡丹有求于人,突然又压低了嗓音。
“有啊。不过真没必要,你这没造成内伤,就是软组织挫伤,要不了几天就复原了。”
“可是我不想有淤青啊,我明天要上课,那样子岂不是让学生让同事看笑话?”讲到这里,白牡丹脸上变得有些落寞了。她虽然强势,却也孤单,就像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无人呵护,无人安慰,碰上个校医,也是个二百五。
“哦,你这个顾虑倒也有道理,我可以替你治疗,但是恐怕得另外收费。”
说半天竟然是钱的问题,白牡丹对武阳的人格更是轻看了:“你就治吧,多少钱我都付。”
“可能我要接触你脸上的皮肤,没问题吧?”武阳又多提了一句,有了余彩音的教训,他变得谨慎多了。
白牡丹看了看武阳忠厚得有点迂腐的脸,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闭上眼睛。要用到药物,溅到眼睛里就麻烦了。”武阳道,又小小地撒了个谎。
白牡丹闭上了眼睛,突然又有点担心了,于是因为紧张,那睫毛就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武阳伸出手掌,隔着寸许的距离,一层微光笼罩在白牡丹的脸上。
过了三十秒左右,他的手开始在白牡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随着他真元的注入,白牡丹的淤血开始消散,脸上的肿胀也渐渐消了下去……
白牡丹的美跟余彩音是不同的,她成熟性感,雅致玉颜,娇娆迷人却又玫瑰带刺。
白牡丹还是第一次被异性如此抚摸脸庞,她不知道武阳用了什么药物,但是武阳那略显粗糙的手传递过来的温热令她感觉十分的舒服,使她好像回到了久远的童年,找到了将脸埋在父亲温暖的掌心的感觉,她的眼角不知不觉地就湿润了。
她的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那一年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好了。”此时武阳的声音,听在白牡丹的耳边,也显得格外温柔了。
“好了?”白牡丹睁开眼睛,有点难以置信。虽然自己这不算什么难治的病,但是根据常识,要想快速消肿也是很难的。她从毛毛小包里翻出了一面化妆镜,顿时瞪圆了丹凤眼——
真的好了,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完好如初了,脸上光洁溜溜的,白嫩细滑,看不出一丝痕迹,这哪是医术,这完全就是魔术!
“你怎么做到的?”白牡丹看武阳的眼神已经转为崇拜了。
“祖传的药,呵呵,小意思。”
“我给你钱,武医生,你怎么个收费法呢?”
“100吧。本来是同事,可以不收的,但是家规如此,不好意思。”武阳解释道。
“应该收!你这药真是神奇,就算收200,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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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杜鹃
武阳收了钱,白牡丹却还没走的意思,只是用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美目看着他。当然,也许她眸子里啥含意都没有,只不过任何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注视,都愿意做一些联想。
“还有事?”武阳问,在美女面前,他可是从来不脸红的,所以美女的注目礼,他都会坦然受之。
“没有,只是不想出去。”白牡丹把武阳这里当成避风港了,一时半会,她真是不想出去见人,被学生打了一巴掌,这事太轰动也太丢脸了,她的尊严何在啊。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向不愿意跟人倾述的她把事情的始末跟武阳说了一番,武阳很理解她,即使脸上的伤好了,但是心上伤疤还在呢。
武阳想了想,提议说:“白老师,那你在我这休息一下吧。戴上耳机听听歌,把什么都忘记了,嗯,我这有首治愈系的歌,你听听。”
白牡丹笑着接过了他递过去的耳机,那是一首《黑暗之光》,凋敝中不失鲜艳,失落又不屈,绝望过后的普照,雅致而不故作姿态……白牡丹听得心情通畅,块垒尽舒。
音乐总是能够更快地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怕的就是无话可聊,但这两人显然不存在这个问题,这两人都在邵海市没朋友,两人都是嘴巴快闭臭了的人,敞开心扉打开话匣,顿时就滔滔而至不绝了。
两人虽然谈得多,也不可避免地谈到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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