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尸问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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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石想了一会儿；说道：“该不会你想卖个人情给萧华吧！”
　　莫展辉叹了一口气；说道：“算是吧！其实也不是。”
　　邱石疑问道：“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全了；我不喜欢猜。”
　　莫展辉一拍大腿说道：“还不是因为那把匕首；南阳的老板居然问我要两千万；我上哪给他找两千万去啊！”
　　邱石笑着点点头。
　　莫展辉继续说道：“我是怕老秦这回跟我玩真的；如果小雨再出什么事；我只有死的份儿了。”讨叨有扛。
　　邱石说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为难；看在小雨的份上；咱们一起去找他谈谈。”
　　莫展辉一挑眉毛；说道：“找老秦谈；你拉到吧！我不让他挤兑死；才怪呢。”
　　邱石笑呵呵说道：“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你做到局长的位置；是谁帮的忙啊！”
　　莫展辉针锋相对的说道：“他没捞好处吗？我当局长；所有的实惠全进了秦天海的腰包。”
　　邱石摇了摇头；说道：“此言差矣；老莫；你想想看；老秦如果想挣钱；没有你；他会不会是个穷光蛋？”
　　莫展辉丧气的低下头。
　　邱石继续说道：“我的意思不是去找老秦谈；是跟萧华谈谈？”
　　莫展辉撇了撇嘴；说道：“算了吧！那小子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省油灯；找他谈还不如找姚莎莎呢；她在老秦面前比萧华有面子。”
　　邱石说道：“老莫；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既然你缺两千万；找萧华借就可以；那小子的确不是省油灯；出手很阔绰；很有老秦当年的影子；估计从他师傅手里卡了不少油水。”
　　莫展辉眼中直冒精光；对着邱石诚恳的说道：“兄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萧华还是比较听你的。”
　　……
　　萧华和姚莎莎来到关押宿管的审讯室。
　　萧华一拍桌子说道：“老实点；说！是不是你干的。”
　　一声嚎丧；将宿管吓得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杀人；你们凭什么怀疑我。”
　　萧华再次拍了桌子一下；这次；连姚莎莎都吓了一跳；愤恨的眼神瞪着萧华；萧华说道：“那我问你；你的工作服每天都是24小时穿着吗？”
　　宿管一个激灵；“怎么样？我工作忙；来不及换衣服；就凭这个也能判定我是杀人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
　　“咚、咚、咚”
　　萧华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对着门外喊道：“谁啊！我没空；有事儿等会再说！”
　　门被推开一条小缝；谢新山探出一个脑袋；对着萧华说道：“队长；秦大师来了；是不是让他等一会儿？”
　　“废什么话？”萧华嘟囔了一句；向门外走去；姚莎莎也跟着萧华的脚步走出大门。
　　萧华来到大厅；看见邱石正和秦绝说着话；莫展辉被冷落在一边。
　　萧华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师傅。”
　　秦绝没有看萧华；冷着脸；对着身后的姚莎莎说道：“九儿呢！”
　　姚莎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秦绝转身向楼道走去；姚莎莎像跟屁虫一样尾随在秦绝身后。
　　邱石一把拽住了萧华；将萧华带办公室；打开了灯。
　　萧华笑呵呵的问道：“怎么？老哥；找我有事？”
　　邱石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找你借钱。”
　　萧华一阵豪爽的笑；说道：“老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借不借的；要多少钱；尽管说就是了。”
　　邱石绷着脸；说道：“两千万；手里面富裕吗？”
　　萧华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没问题；老哥！你要买什么东西？”
　　邱石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我；是为了帮莫展辉赎回那把匕首。”
　　萧华听得直撇嘴；说道：“原来是为了莫局啊！算了；我还是考虑一下吧！即便要借；我也得让他给我打张欠条。”
　　邱石将萧华领到办公桌旁边；随手抻出纸笔；说道：“欠条我给你写；算我问你借的。”
　　萧华赶忙将邱石拦住；“老哥；您这是干嘛啊？打我脸啊！”
　　邱石放下笔；说道：“莫展辉虽然心眼很多；但也算是个比较仗义的男人；毕竟和我是十几年的兄弟；老秦那把匕首；对方开价2千万才能赎回来；你要知道；匕首在外面多一秒钟；小雨就多一分危险。”
　　萧华刚要说话反驳。
　　邱石摆了摆手；“李秋雨、老秦、莫展辉他们三人的关系；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从原则上讲；莫展辉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秦的事儿；你没有必要从这方面给你师傅打抱不平。”
　　萧华掏了掏耳朵；说道：“我总觉得；大嫂心里还是师傅的比重多一些。”
　　邱石呵呵一笑；说道：“你还太年轻；感情上的事；不是谁对谁错那么简单；就像姚广玉那本日记一样；道明负了道慧；道慧嫁给了道寺；你知道当年姚广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吗？感情的历史是禁不起揣摩的。当年；你师父没有错；李秋雨没有错；莫展辉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三个人不应该认识。”
　　萧华就像听天书一样；不停地挠着脑袋；说道：“老哥；你的话太深奥了；能不能把话直接说明白。”
　　邱石摆了摆手；“这种话我不能说；我不能站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立场上讲。”
　　萧华点了点；说道：“好吧！看您面子上；明天我把支票给莫局。”
　　邱石说道：“那我替小雨谢谢你了；支票不要给莫展辉；交给我就可以了；省得你又不咸不淡的挤兑老莫；他那颗小心脏现在可禁不起打击了；你没注意吗？连功劳都不跟你抢了。”
　　萧华一拍脑门；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莫局今天怎么那么老实呢。”
　　秦绝来到楼梯的拐角处；对着老李问道：“萧华呢？”
　　老李说道：“刚才看见被邱主任拽走了；要不要我去叫他。”
　　秦绝摇了摇脑袋；对着姚莎莎的身体；冷冷的说道：“赶紧给我出来！”
　　说话间；秦九的身影慢慢浮现在姚莎莎身前；一把搂住秦绝大腿；撒娇的说道：“爸爸！我想你啦。”
　　看到秦九这般撒娇；秦绝顿时也没了脾气；看了眼老李。
　　老李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很精美；就是上面涂满了类似黑漆的东西。
　　老李对着秦绝眼前的空气说道：“九儿；快点进来。”
　　“嘻嘻！”秦九对着秦绝坏笑了一下；一脑袋钻进了瓶里。
　　姚莎莎说道：“师傅；都是我不好；是我带九儿出来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秦绝没有回答；转身向楼上走去；秦绝回到大厅；看到萧华正在和邱石有说有笑的聊着。
　　萧华看到秦绝走了回来；萧华一路小跑来到秦绝面前；说道：“师傅；有事您吩咐。”
　　秦绝冷冷地说道：“凶手抓到没？”
　　萧华解释道：“凶手锁定了五个；但是；师傅！我还是相信您；觉得宿管的嫌疑最大；剩下的那四名学生相信也都是受害者。”
　　秦绝点了点头；“把那个宿管看好了；剩下的人放了。”
　　萧华睁大眼睛；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开玩笑呢？万一凶手不是宿管呢；这样做；岂不是放虎归山。”
　　秦绝冷冷的眼神看着萧华；“你不是相信我吗？”
　　“哦！”萧华灰头土脸的应了一声；准备离开。
　　秦绝拉住萧华；说道：“放人让别人去做；你去趟外地；我有别的任务交给你。”
　　萧华立马来了兴趣；问道：“师傅；什么事啊！你是不是找到宿管的犯罪证据了。”
　　秦绝点了点头；掏出一张纸条放进萧华的手里；说道：“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上面的人！”
　　萧华看了一眼纸条；说道：“没问题；天一亮我就出发。”

　　☆、第九十六章　上海之行

　　第二天下午；萧华和姚莎莎从外地回来；莫展辉第一个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找到证据了吗？”
　　萧华摇了摇脑袋；说道：“我真佩服师傅；虽然证据没找到；但是已经找到作案动机了。”
　　莫展辉一个苦瓜脸；问道：“你跑出去一整天；就找到作案动机；咱们怎么破案啊？”
　　萧华和姚莎莎相视笑了一下；“莫局；你放心吧！既然作案动机已经找到；不怕她不承认。”
　　萧华招呼过来谢新山；说道：“老谢；还得麻烦你跑一趟；回趟护校；将昨天那四个女生请回来。”
　　“请？”谢新山疑问道：“队长；不是逮捕吗？”
　　萧华笑着说道：“恭恭敬敬的将那几个女学生请回来；听明白没有。”
　　萧华转身问道：“我师父呢？回去了吗？”
　　邱石摇了摇脑袋；“李师傅回去了；老秦一直在你办公室坐着；一天了；也没出来过。”
　　萧华和姚莎莎来到办公室门前；轻敲了几下门。
　　“进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萧华进门以后；对着秦绝点点头。
　　秦绝面无表情的说道：“开始吧！”
　　审讯室；刑警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参加了审讯；萧华率先说道：“张丽；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杀人证据；你还是伏法吧！”
　　宿管张丽；看着这么多人审讯自己；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慌张；一脸不屑的说道：“是吗？证据在哪儿？拿出来看看。”
　　萧华的话；让在场的莫展辉和邱石都感到不安。
　　萧华继续说道：“你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望着萧华；不明白这时候；萧华要讲哪门子故事！
　　萧华说道：“十八年前；在一所私立幼儿园内；一个小女孩受到幼教老师的虐待；不光是幼教老师；就连小伙伴都长期侮辱这个小女孩。”
　　张丽慢慢凝聚了目光。
　　萧华继续说道：“可怜的小女孩每天都受到虐打；但是；小女孩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在外打工；当母亲在看到女儿的时候；年仅五岁的小孩遍体鳞伤；右小腿因被长期捆绑；血液不通；肌肉坏死；已经截肢；张女士；我说得对吗？”
　　张丽没有说话；杀人般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萧华。
　　萧华说道：“然而这还不是最悲惨的；医生诊断；小女孩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自闭症；病发时还有自虐倾向。”
　　张丽目光独聚的说道：“你全部查清楚了。”
　　萧华点了点头；说道：“你不要在隐藏什么了；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虐待你女儿的老师已经无缘无故失踪；至于那几个欺负人的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不过有六个人已经死了。”
　　张丽的眼睛微微颤抖；逐渐出现血色。
　　萧华说道：“不过这群欺凌弱小的女孩；还有四个人健在；她们分别是；林涵、柳冰、韩萌萌、郝倩；我说得没错吧！可怜的母亲；张丽。”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全部盯着张丽。
　　说着；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刚刚提到的女生陆续走进门来。
　　萧华站起身来；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这几名就是当初幼儿园幸存的女生。”
　　随着萧华的指挥；四名女生站到另一侧的墙边。
　　张丽缓和了一下神情；对着萧华说道：“我很佩服你的头脑；居然能查到我的老家；但是；你还是没有我杀人的证据；不是吗？”
　　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只见；秦绝推着一辆轮椅慢慢地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位骨瘦如柴；面色惨白的女生；呆滞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某一点；嘴角无节奏感的抽搐着；女孩一侧裤腿空空如也。
　　张丽被拷在椅子上；鼻孔开始喘着粗气；秦绝慢慢的将轮椅转过来；面对着四名女生。
　　女孩的目光开始有了移动；逐渐地在几名女生脸上扫过；身体颤动的浮动越来越大；惶恐的眼神不停闪躲着郝倩等人。
　　萧华喃喃地说道：“十八年了；小女孩的记忆还是那么深刻。”
　　被拷在椅子上的张丽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不停地躁动；“圆圆；不要……你们为什么这么狠……”
　　随着张丽的喊叫；轮椅上的圆圆颤颤巍巍的从轮椅上跌落；张丽像发疯一样向女儿蹿去；无奈身后的警员死死将张丽按住。
　　姚莎莎站起身；想扶起圆圆；秦绝冷峻的目光；制止了姚莎莎的举动；圆圆拖着瘦弱的身躯不停的向后蹭去；直到退到墙角；脑袋“砰！砰！”往墙上撞；嘴里念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张丽在椅子上发疯般的躁动；对着秦绝一众人咆哮道：“你们不要折磨她了；有什么本事冲我来。”讨叨休扛。
　　秦绝转回身来；慢慢的说道：“你的女儿不是先天疾病；或许还有得治。”
　　张丽突然冷静了下来；“你说什么；怎么治？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女儿；我都听你的。”
　　秦绝走到圆圆的面前；圆圆仍在不知疲倦的撞墙；额头上已经有斑斑血迹；秦绝冷冷的眼神注视了圆圆；一会儿；圆圆慢慢停止了躁动；目光渐渐地恢复成呆滞的样子。
　　秦绝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圆圆的眼珠不断跟着秦绝手指移动；秦绝猛然间；打了个响指；圆圆突然惊醒；看了看秦绝；左右望了一圈；目光搜寻到张丽的位置；泣不成声的喊道：“妈妈！”
　　张丽吃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要知道十八年来；圆圆从未开口喊过妈妈；圆圆爬着来到张丽面前；母女抱头痛哭；当圆圆闪烁的眼神看到墙边站着的郝倩四人时；眼中再次出现狂躁的神情；挣脱的张丽的怀抱；嘴中依旧念道：“不要；不要……”
　　看到圆圆恢复到进门时的状态；张丽再也忍不住伤心的泪水；对着秦绝哭丧道：“只要你能救回我的女儿；我说……我全都承认。”
　　当张丽完全安静的时候；秦绝冷冷地说道：“因果报应；实在不应该让一个小女孩遭罪。”
　　张丽眼中看出了绝望；不停重复着一句话；“我说……我说。”
　　秦绝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
　　邱石等人也追了出来；邱石说道：“老秦；真有你的；什么证据都没有；也能让犯人招供。”
　　秦绝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没体会过一个当母亲的心情。”
　　说完；秦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秦绝坐在草坪；萧华和姚莎莎牵着手走来；萧华笑呵呵的说道：“师傅；我借了两千万给莫局；让他赎回那把匕首。”
　　秦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萧华继续说道：“那个南洋的老板显然比莫展辉识货；一看就知道那把匕首是值钱的东西。”
　　秦绝白了一眼萧华；“识货个屁；他只是商人而已；他要真知道那把匕首的价值；杀了他全家也不会卖的。”
　　萧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师傅；案子也破完了；我想和莎莎出去散散心。”
　　秦绝没有说话。
　　姚莎莎走了过来；说道：“师傅；您要不喜欢我们出去；我们就留在家里陪您。”
　　秦绝闭着眼睛说道：“我没老到离不开人的程度！赶紧滚。”
　　姚莎莎扑哧一笑；回到萧华身边。
　　萧华深情的说道：“师傅；我们不在您身边；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秦绝不耐烦的眼神瞪着萧华；老李从远处走来；双手托着一根棒球棍子；萧华笑呵呵的问道：“李师傅；您准备陪师傅打棒球啊！”
　　老李一阵坏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李将棒球棍交到秦绝手里。
　　萧华疑问道：“什么？我知道什么？”
　　秦绝拎着棒球棍；站起身来；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萧华。
　　姚莎莎小声嘀咕道：“萧华；你是不是说错话了；我看师傅的表情不对啊！”
　　萧华回应道：“你说得有道理；赶紧闪。”
　　“哈哈哈！”随着老李爽朗的笑声；萧华拉着姚莎莎的身影消失在秦家大门外。
　　……
　　上海；姚莎莎和萧华第一站来到这座繁华的都市；两个人自驾游先是在城隍庙逛了半天；姚莎莎这个吃货；好像填鸭一样；什么好吃的都往嘴里塞。
　　萧华一阵惊恐；看着姚莎莎的吃相。
　　姚莎莎咽下嘴里食物；说道：“你要干嘛？嫌我吃得多；养不起我啊？”
　　萧华巨汗；晚间；萧华和姚莎莎入驻在酒店；姚莎莎躺在床上玩手机；萧华一脸阴邪的笑容；说道：“莎莎；咱们眼看就要结婚了；是不是该？”
　　姚莎莎放下手中的手机；坐起身来；捏着指关节指；发出“嘎嘣、嘎巴”的响声；笑嘻嘻的说道：“怎么？还没结婚呢；就想着占人家便宜？你来试试！”
　　萧华一个大黑脸；翻身上床；打了一个哈气；说道：“今天真累。”
　　萧华将灯关上；姚莎莎也进入了睡觉模式；突然觉得被窝里伸进一只手来；姚莎莎马上感觉不对；作势就要起身。
　　无奈时间上已经不允许；萧华已经翻身压在姚莎莎身上；扯掉身上的背心；说道：“今天要不把你办了；我有何颜面面对刑警队的一干同事！”
　　姚莎莎极力的挣扎着；“你个禽兽；你耍流氓；关刑警队屁事啊？”

　　☆、第九十七章　吸血人

　　萧华鼓起发达的胸肌；正要一展男人的风采；就听见房门外面一阵骚乱。
　　姚莎莎赶忙将萧华推开；问道：“是不是警察查房？”
　　萧华烈火难耐的说道：“咱俩都是警察；谁他妈敢查？”
　　姚莎莎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先把衣服穿好了；咱们去看看。”
　　萧华皱着眉头；说道：“姑奶奶；别闹了；欲火焚身啊！咱们休假期间；不办公的。”
　　“啊……抢东西……”一声女人的呼喊。
　　姚莎莎听闻迅速穿上拖鞋向门外跑去；萧华气得直捶床；顶着老高的帐篷；追着姚莎莎的脚步；向外跑去。
　　姚莎莎来到门口；就看到前面的房间；几个黑衣人从里面拎出一个皮箱子；屋内的女人刚想追出来；被一名男子一巴掌推了回去。
　　萧华和姚莎莎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间查看；姚莎莎穿着睡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怕；我们是警察。”
　　只见；女人受到很严重的惊吓；屋内；爬出一名男人；同样穿着睡衣；只不过；腹部插着一把尖刀；血正在呼呼往外冒。
　　男人满头汗水；虚弱的说道：“他们抢……抢劫。”
　　姚莎莎想也未想；顺着楼道向跑去。
　　萧华更是尴尬；自己光着膀子；而且出门时候连鞋都没穿；好在是晚上；萧华一咬牙追了出去。
　　姚莎莎的速率很快；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就已经撵上抢匪。
　　抢匪回身掏出一把刀来；在姚莎莎面前比划着；“小姑娘；最好别找不痛快。”
　　姚莎莎没有说话；一步蹿了上来；反扣着抢匪的手腕；膝盖猛顶上去；抢匪腹部吃痛；身体弯曲下来；姚莎莎顺势竖起手肘；对着劫匪的后脖颈砸了下去。
　　萧华追上来的时候；姚莎莎已经击晕一个劫匪；萧华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手脚倒是挺麻利的；退后。”
　　姚莎莎怀疑的表情看着萧华；问道：“你行不行啊！”
　　萧华看了看；还剩下4名黑衣大汉；萧华光着脚丫向前走了两步；喊道：“放下你们手里的箱子；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几名大汉默契的从兜里拿出弹簧刀；慢慢向萧华逼近；劫匪推进一步；萧华就向后退一步；姚莎莎在后面直摇脑袋；越过萧华冲着四名劫匪冲去。
　　萧华看得直皱眉头；随手抄起一块板砖；也冲了上去。
　　姚莎莎动作很利落；一个闪身钻到四个人中间；飞起一脚；猛击其中一名大汉的下巴；大汉退后两步；晃晃昏沉的脑袋；脚下的步伐越来越软；直到跪倒在地。
　　双拳毕竟难敌四手；姚莎莎快起两拳；逼退前面一人的进攻；后面的刀子明晃晃的出现在姚莎莎身后；作势就要扎进姚莎莎的身体。
　　“砰！”一声闷响；板砖碎了一地；出刀的男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萧华跟上前来；说道：“还是我来吧！”说完；萧华摆出起跑的架势。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连连后退；直到墙角；连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忽然；一道红色的身影迅速从其中一名劫匪眼前划过；就连对面的姚莎莎和萧华都没看清什么东西。
　　“啊……”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见一个披着红斗篷的“人”正趴在一名劫匪身上；凌乱的头发挡住萧华的视线；姚莎莎二人处于红衣人的背后；所以没看清楚发生什么事。
　　另一名劫匪吓得张大嘴巴；惶恐缩在一角；身体越来越往下沉。
　　受制的劫匪不在挣扎之后；披着红斗篷的人叼着劫匪的脖子；猛然向一面高强上蹿去；就像猎豹拖拽着猎物蹿上大树一样灵敏。
　　只见；红衣人手脚并用；嘴里叼着劫匪的尸体；三步两步蹿上了高墙；一道红影闪现消失在夜空之中。
　　萧华和姚莎莎看得目瞪口呆；再看剩下的那个劫匪；裤裆处已经阴湿了一大片。嘴中不停的念道：“鬼……见鬼了……”
　　萧华拎起地上的箱子；打开之后；翻了翻里面；一毛钱都没有；除了一些合同式的文件；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里面的人；不许动！双手抱着头；走出来！”警察赶到；探照灯打向巷子里面的时候；姚莎莎和萧华慢慢的将手放在脑袋上。
　　巷子外的警察举着枪；说道：“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地走出来！”
　　萧华缓慢的放下箱子；和姚莎莎并排抱着脑袋走了出来；警察看到二人衣衫不整；迅速上了手铐。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萧华脸上一阵无奈；说道：“我是松海市刑侦支队队长；萧华；我们的证件全在酒店里；刚才听见有人抢东西；所以才追了出来。”
　　警察怀疑的眼神看着萧华；转头看向姚莎莎。
　　姚莎莎很镇定的说道：“这位警官同志；我们也是刑警；确实听见刚才有人抢东西我们才追出来的。”
　　这时；里面的警员向外跑出来；说道：“里面有三个人已经晕倒；一个人清醒；但是好像受了很大刺激。”
　　警官点了点头；说道：“来人；先带他们去酒店。”
　　回到房间后；萧华用下巴指了指行李箱；说道：“证件全在里面。”
　　警察打开箱子检查了证件之后；“哦！原来真是萧队长啊！刚才实在不好意思；快；快！给萧队长打开手铐。”
　　二人的手铐被打开之后；萧华说道：“理解；理解；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警官哈哈大笑；说道：“理解就好；还请两位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萧华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和姚莎莎的穿着；警官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在大厅等你。”
　　分局；萧华和姚莎莎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刚才检查证件的警官叫张楠；是名老侦查员。
　　姚莎莎问道：“张警官；刚才我们看到那个箱子里没有钱啊！那帮人为什么抢它？”
　　张警官笑了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箱子的主人是凯凯石头集团的总裁；箱子里是今天刚刚签约的合同；恭喜二位；你们的出现；挽回了凯凯石油集团最少1个亿的损失。”
　　姚莎莎惊讶的说道：“张警官；您太夸张了吧！”
　　张警官说道：“一点都不夸张；这个数字还是保守的说；凯凯集团在石油方面长期处于垄断状态；遭到很多人眼红。”
　　萧华点了点头。
　　张警官继续说道：“咱们言归正传；抢劫杀人都是小事；据二位的交待；其中一名劫匪被杀死；根据你们的描述；他（她）的动作不像是人类所为；更像是野兽。”
　　萧华说道：“不错；巷子里面的墙；少说也有五米高；没有任何蹬脚的地方；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爬上去；而且嘴里还叼着一个人。”
　　张楠；歪着脑袋对着旁边的警员说道：“找人过来画图。”
　　几经折腾之后；已经到了半夜快两点了；萧华瞌睡一个接一个袭来；当图画好之后；张警官拿在手里直嘬牙花子；“怎么只有背影啊；萧队长；您真的确定吗？”讨大岛才。
　　萧华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画得也比较符合现实。”
　　张楠为难的说道：“这就不好办了；这显然就是个人嘛！跟动物不沾边啊！报告让我怎么打啊！”
　　萧华和姚莎莎同时笑出声来；印象中；自从拜师秦绝门下之后；破获的案子；没有一件报告能正常打出来的。
　　姚莎莎忽然好像想到什么；说道：“张警官；我感觉那个人好像岁数已经很大了。”
　　张警官挑起眉毛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姚莎莎说道：“就是直觉；我感觉这个人的身型已经上了岁数；虽然他（她）的身法很快；但是我就是感觉岁数很大；而且；我还看见有些许驼背。”
　　张警官摘下帽子；捋了捋头发；说道：“先不管她（他）多大岁数了；二位警官；现在找到这个人是问题的关键；有没有什么想法。”
　　萧华刚要说话。
　　门外一个警员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找到了；那个劫匪……的尸体；在……外滩。”
　　凌晨三点；分局的警员连同着萧华二人；来到外滩。
　　外滩这边已经有法医开始鉴定了；张楠问道：“什么情况。”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法医；走了上来；说道：“尸体被扔到海里；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三个小时；身上没有尸斑。”
　　张楠一众警员脸上写满了疑问；死亡时间超过三小时；身上怎么会没有尸斑？
　　法医解释道：“这个人身上的血全被抽干；所有才没有尸斑显现。”
　　张楠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们法医先收队；回去再说；剩下的人看看现场还有没有线索。”
　　众人回到分局；让人惊讶的是；尸体已经开始出现腐烂；而且腐烂的速度出奇的快；已经臭气熏天了。
　　张楠对着法医问道：“怎么回事？”
　　法医检查了死者的伤口说道：“腐烂是从这里开始的；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和渗透性。”
　　张楠疑问道：“这是什么？”
　　法医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说不好；必须等检验结果出来。”

　　☆、第九十八章　袭击警察

　　萧华和姚莎莎在张楠的办公室睡到中午才醒。
　　张楠端着两盒盒饭走了进来；说道：“二位警官辛苦了；先吃点东西吧！”
　　萧华迷糊着眼睛说道：“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
　　张楠点了点头；说道：“病毒自咬伤部位侵入后；于伤口的横纹肌肌梭感受器神经纤维处聚集繁殖；以后再侵入附近的末梢神经；这种病毒类似于狂犬病毒；但是；市面上的血清都不能跟这种病毒融合。”
　　萧华甩了甩脑袋；不耐烦的说道：“张警官；你说重点吧！”
　　张楠一笑；说道：“重点就是不能被他（她）咬到；即便不吸干血；人也活不了；你看到了昨晚尸体腐烂的速度；不超过两个小时；人就会死。”
　　萧华兴致缺缺的低下脑袋；本来想借着旅游的机会跟姚莎莎曾近一下感情；却碰到这么恶心的案子。
　　萧华歪着脑袋对姚莎莎小声；说道：“咱们走吧！去海南岛游泳去。”
　　姚莎莎还未开口说话；张楠不好意思的说道：“二位警官；目前本市就你们二位见过那个吸血鬼；还请二位务必留下来一起破案。”
　　张楠说得很诚恳；可萧华却不打算吃这一套；说道：“张警官；我们现在是休假期间；何况；见过吸血鬼的人；不止我们俩人；你去问问那个劫匪不就行了吗？”
　　张楠说道：“那个劫匪已经被诊断出精神分裂症。”
　　姚莎莎说道：“张警官；您放心吧！我会们留到案子破完在离开的；天下警察是一家嘛！”
　　张楠赶忙作揖的说道：“那就谢谢了；二位警官是真好心人呐；你们先吃饭；我去给二位倒杯咖啡。”
　　张楠走后；萧华翻着白眼说道：“莎莎；咱们是不是多管闲事啊？好好地一趟旅行怎么又成了破案。”
　　姚莎莎吃着盒饭说道：“你快别闹了；要是不把那吸血鬼抓住；上海市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萧华说道：“好！你想抓就抓吧！不过；我要警告你；如果咱们在碰见他（她）的时候；你要躲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