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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志-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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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和大皇兄,什么事这么急,这么晚了还来。”关燕也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尤其是传言,自己深得皇帝的赞赏,很有可能是皇位的归属,在这个节目眼上。一下对皇位渴望无比的大皇子来恐怕来者不善啊。
很快,诚王和大皇子一起走进了御书房,恭恭敬敬的得行礼,诚王就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大皇子脸上有些不安,刚刚行礼的动作,明显不太自然。
“皇弟,皇儿,你们这么晚,还一起来,事情应该很重要吧。”皇帝可是见惯了世面,察觉的出,诚王和大皇子恐怕已经练成一气了,要做最后的努力,眼神闪过一道凌厉的威严,逼视着二人。
“父……父皇,儿臣今日有一事想说。”开头因为太紧张,大皇子有些结巴,虽然下定了决心,要搏一搏,以求出头之日,但事到临头,面对从下就压着自己的目光,心中不由胆怯了起来。
诚王心中一阵气恼,暗叹一个眼神就怕成这样,那怪成不了大事,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这样的人,才会日后被自己操控。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皇帝虽然憔悴,但那份多年的威严,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就是诚王被那迥然的眼神一扫,也免不了微微一怔。
“这个,这个……”来的时候,大皇子一腔澎湃,恨不得马上冲进御书房将一肚子的话说个干干净净,可是当自己站在那份真正的帝王威严之前,这才感觉道自己的一种渺小,要说的话,涌到嘴边,却有说不出来,心跳得愈来愈快。
看着大皇子完全退怯了,诚王并没又太大反应,如果这个皇侄不是那么没用,自己也不用拉拢他了,挺起胸膛,正色道:“皇兄,今夜本王特意前来,就是听闻传言,皇兄似乎要传位给其他人,所有特意来进谏。”
“哦,那么敢问皇弟有何高见呢?”皇帝露出深意的目光,他不是不知道,大皇子和诚王交往甚密,也料想诚王会替大皇子说话,但今天皇帝看到了另一样东西。
诚王一脸凛然道:“启禀皇兄,以本王之见,皇侄文韬武略都有成,只是年纪轻轻,还不足以担当重任,可是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作为,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之选,还请皇兄多给一点时间。”
“那以皇弟的意思,朕这个当父亲的,还不比你了解自己的皇子吗?”皇上紧紧盯着诚王,那眼神就想要看穿他的心肝皮肺肾,偶尔还算过一丝怒意,以他的睿智,岂会看不出诚王和大皇子截然不同的气势,等到大皇子日后登基,那么究竟谁是赢家,心中已经有数。
“皇兄自然是比本王更了解自己的皇子,只是本王觉得,除了大皇侄,放眼望去,姓关的人中,再没有一个合适的继承皇位的人,所以特意来觐见还请皇兄三思。”诚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句句发自肺腑,那坦然,大公无私的眼神,真得令人惊叹,演技也不能好到这种程度吧。
听了这话,皇帝突然发出豁然的笑声,随即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寒声道:“我关家人才济济,怎么会找不到一个更优秀的继承人呢,朕突然发现皇弟才是最佳人选。”
诚王心中微微一惊,知道自己的意图可能要被看出来了,但是脸上强装镇定,道:“皇兄说笑了,本王何德何能,难以担当大任,所以还请皇兄传位与大皇子吧。”
诚王刚刚说完,大皇子终于驱散了心中那股惧意,迫不及待道:“是啊,父皇,儿臣一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就将皇位传位儿臣吧。”
“混账,皇位传给谁,是朕说了算,谁也别想插上一脚。”皇帝怒视大皇子,心中那个失望,没想到自己没有逼出大皇子的上进,反而逼出了他的叛逆。
不,按照皇帝对大皇子的了解,即便再叛逆,再如何不满,也绝没有胆量敢强要,这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煽动,那个人所图非浅啊。
看到情况愈来愈恶劣,关燕趁着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局面,赶紧来着大皇子,道“大皇兄,你说什么,怎么可以惹父皇生气,快点认个错。”
“我没错?”大皇子气愤得推开关燕,那眼神露出挤压已久的悲愤,一眨不眨得看着皇帝,道:“父皇,儿臣也是你的骨肉,也想得到你的肯定,可是由始至终,你心里就只要老2,就算他与你不和,你还是想着他,想把皇位传给他。儿臣花了那么长时间,专研治国之道,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看见,能赞同,可是你呢?在你眼里,儿臣做什么都比不上二弟,因为你已经先入为主,觉得我一辈子都比不上二弟了。你从来就没考虑过儿臣的感受,你知道儿臣的心,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直痛着,那时什么滋味,你感受过吗?”
听着自己儿子,将挤压已久的怨言,今日统统说了出来,皇帝心中一阵动容,也许想过在大皇子,二皇子心中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可是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程度,忍不住泪珠在眼角打转,叹息道:“皇儿,对不起,也许朕是没当好这个父亲,做什么也无法弥补朕对你的亏欠。”
“然而……”皇帝突然加重了语气,沉下了脸,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再度埋下情感的一面,反而变得更加冷厉,眼神中透出痛恨之意,沉声道:“你生在帝王家,就该有这种觉悟,居然还天真的希望公平,你这种怨天尤人的心态,就是注定了一辈子都比不上老2,就注定了无法在残酷的竞争中生存,朕今日就告诉你,朕的决定,谁也无法左右,朕今日就下诏,传位给华芸。”
“你敢……”这个时候,大皇子也被火气冲昏了脑袋,什么话都敢说,心中更有恨到底的决心,势要将这个皇位抢过来。
第六百十九章抢来的皇位
这是大皇子第一次违抗,那眼中的怒焰,居然隐隐有几分帝王之威,就好像完成蜕变了似的,变得不太一样了,就连关燕也差点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个在父皇身前,总是怯怯的大皇兄吗?
可是在皇帝眼中,这不过是因为气愤,不甘,而激发的气势,只能短暂罢了,一天不到,保证大皇子又要变回原形,本质上根本没有改变,又有什么用,心中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你看朕敢不敢,朕现在就礼诏书,你就继续做你的千秋大梦吧。”皇帝也不容许任何人来挑战他,当着大皇子的面,就要立诏书传位给恒王的世子,心里却是有些犹豫。
“休想,给我停下来。”事已至此,大皇子也彻底不退让了,恶向胆边生,大踏步冲上前,一把夺过皇帝手中的笔,再重重扔到地上,这种大不敬之举,也表示此事再无缓和的余地。
“我叫你写,我叫你立诏书,凭什么我的命运都是父皇你来决定,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大皇子就像发疯似的,当着皇帝的面,将桌上的笔纸全部扫落,又撕又扯,咬牙切齿,样子狰狞的可怕,不给皇帝流下一张完好无损的纸。
“你……你这个逆子。”皇帝自从登基以来,除了被皇后管管之外,还没有人敢这样大逆不道,顿时气炸了肺,目眦欲裂,整个人走在剧烈的颤抖。
“哈哈,逆子,我这个逆子,也是父皇你逼得。”大皇子疯狂的笑着,看着眼前让他惶恐了一辈子,在眼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父皇,以往样样事,一句话都决定自己的命运。而此刻脸色难看,气的快不行的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报复后的畅快,
“你……你……逆子。”皇帝龙体欠安,被这事一激,引起剧烈的咳嗽,一声接一声,脸色惨白,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似乎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父皇,你怎么样。”关燕立刻奔了过来,将真气输进皇帝体内,这才缓解了危机的状况,回过头来,美目泛着怒意,道:“大皇兄,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大逆不道,这是我们的父皇。”
“我没疯,我一直敬他,把他当父皇,可是他呢,眼里就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大皇子几乎要吼出来了,压抑多年的怨恨,就在今万万全全发泄,说完,心中一阵悲恸,眼中却逐渐模糊了,慢慢的流下了眼泪,继而苦笑不已,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是笑命运对他的捉弄。
皇帝喘着粗气,眼神微弱,看着苦笑连连的的大皇子,眼中流露出那份深深凄凉之色,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确实亏欠自己的儿子,还带给他极大的伤害。可是作为一个帝皇,他就要狠下心肠。
皇帝正想要说什么,突然就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仰天就倒了下来,吓得关燕花容变色,立刻惊慌得将皇帝扶了起来,再输真气,可是这一次一点起色都没有。
虽然心里充满了怨恨,可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大皇子看着自己的父皇被自己气成那样,心中再无一点畅快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好像说得过重了,正想去帮一把,去被诚王一个冷冷的眼神给怔住了。
“父皇,父皇你怎么样,不要吓儿臣。”关燕感觉得到,皇帝的生机正在一点一滴流逝,自己却毫无对策,焦急的喊道:“来人,快来人,传御医。”
然而回应关燕的是一片死寂和诚王冷冷的笑意,这中情况,让关燕的心头一沉,想着着,于公公呢?侍卫们呢?这些人不可能听不道,只有一个解释。
皇帝虽然气若游丝,可是意识尚在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用微弱的眼光看着诚王和大皇子,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大皇兄,那怪你敢放肆,原来除了皇叔撑腰,还有备而来,你究竟什么时候,控制了父皇周边的侍卫。”关燕心中微微一紧,她还是第一次面对逼宫,而且形势想到的严重,不仅孤立无援,自己的父皇也危在旦夕,此刻她真想一剑砍了诚王那张还笑得洋洋得意的脸。
“皇兄龙体欠安,应该早点颐养天年,退下来休息一下,不过皇位的继承者,事关江山社稷,所以本王斗胆,已经替皇兄事先写好的遗诏,还望皇兄体恤一下自己的身体和本王的心意。”诚王边说边掏出一份诏书,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写的,看来真是用心良苦。
“父皇,你放心,儿臣登基后,一定能当个好皇帝,守住江山。”大皇子从诚王手里一把夺过诏书,就想迫不及待去盖上玉玺,只要这一盖,就顺理成章了。
眼看玉玺触手可及,大皇子眼中尽是狂热,突然玉玺就飞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落到了关燕的手里,一双美眸充满了不退让的坚定。
看到关燕露出这一手,诚王眼神一眯,闪过异样的光芒,暗暗道:“阁空取物,华芸居然会武功,看样子还是个高手,居然隐藏的那么深。”
“皇兄,这件事本王并无冒犯,这是觉得皇侄确实是个合适的继承人,所以才来进谏,如有冒犯,还请海涵,本王也言尽于此,后边的事,你们商量着办。”诚王露出一种忧虑之色,拍了拍大皇子的肩膀,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皇侄,凡事不要太强求。”语毕,便施施然走了,丢下一副烂摊子。
然而大皇子此刻被心底强烈的欲望控制,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自己的强援走了,就急吼道:“三妹,你快点将玉玺给我,我是哥哥,难道你也不帮我,你的心里也只有老2这么一个哥哥吗?”
“不是的,华芸心里一直有你这个大皇兄,可是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关燕手里紧紧抓着玉玺,眼里有些不忍,道:“华芸不想看到大皇兄愈走愈错。”
“什么愈走愈错,我人生的道路还很长,谁敢说我当皇帝之后,取得的成就会少。”大皇子状若疯狂,就要不顾一切去抢玉玺,这个时候,皇帝突然奋力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将玉玺从关燕手里躲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一手扶着桌子,眼神用尽全力,发生逼人的光芒,仿佛再说,要想抢玉玺,就先杀了朕。
“父皇,真是你逼我的。”大皇子被皇帝的眼神一激,如今的他,什么都不顾,什么都敢做,当年关月女皇就是灭绝亲情,成就大业,今日他也要效仿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想起:“皇侄,你这是干什么,皇位应该是皇上亲自传给你,你怎么可以去抢。”梁丞相,大义凛然的走了进来,目光炯炯,逼视着大皇子道:“大皇子,听老夫一句劝,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滚开,老匹夫,你也是站在老2那边,我告诉你,老2已经不在了,你要么站到我这一边,不然等我登基,你就什么都不是。”大皇子露出凶狠的神色,一把将皇帝推到在地,抢过玉玺,眼里尽是兴奋之色。
皇帝本就虚弱,再被大皇子的粗暴一推,心里更是愤然,倒地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吓得关燕都慌得六神无主了,不顾一切输送真气,希望能挽回一点生机。
“大皇子,你不能,这样的话,等同谋逆,是大罪啊。”梁丞相做最后的努力阻止,希望不然大皇子走上不可回头的错路。
“滚开,你个老东西。”大皇子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脚将梁丞相踢开,还下令道:“来人哪,将这个老东西,给我拖走,免得碍眼。”
五个侍卫应声赶到,直接干净利落,仿佛是平常事,先将堂堂丞相,七手八脚按在地上,然后就像拖猪一样给拖走了。
在最后一声苦苦规劝中,梁丞相的努力无果而终,消失在御书房内,眼中尽是沉痛之色。二皇子已去,大皇子愈走愈错,已经无法挽回,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现在再也没有人阻止大皇子了,只见他满心欢喜的将玉玺盖在诏书上,那一刻心跳得无比雀跃,忍不住哈哈大笑,并且兴奋得高声道:“以后我就是皇帝了,我要干一番千古伟业,老2你看好了,还有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给我增大眼睛,我要证明,你们都是错的,我不会输给你们任何一个。”
多年强烈的不甘,被人看低的滋味,令大皇子更加想要证明自己,逐渐燃起一股雄心壮志,发出豪言壮语,任何困境在他眼里,都不当一回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最后大皇子看也不看一眼,还昏迷不醒的皇帝,就大步流星的走出的御书房,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了。
“父皇!”关燕看着不省人事,脸色极差,呼吸微弱的皇帝,心中一阵苦涩,悲痛,清泪滚滚而落,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难道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残酷吗?
第六百二十章惊变的早朝
这一日,满朝文武就像以往那样,赶着上早朝,一路上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然后到了皇宫之后,细心的人察觉了一点不对劲,就是把守皇宫各处的禁卫军,不仅人数多了不少,而且人人神色微微紧绷,眼神中都带着一种肃杀,如临大敌似的。
只是大臣们没有多想,毕竟守卫皇宫责任重大,士兵们有着个样子也不足为奇。大臣们一个个如潮水般涌进大殿,按照以往的位置,站好自己的队伍,静静地等待皇帝的到来。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嗓门,却出自一个陌生的声音,大臣们心中诧异,这不是平常于公公的声音,暗想莫非换人啦,就在他们错愕之际,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
大皇子穿戴一身龙袍,意气风发,踏着从容自信的步伐,眼神尽是兴奋之色,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那张龙椅,冲着满朝威武大臣温和地笑了一笑。
情况来的太突然,谁也没有料到,一夜间大皇子摇身一变,这么快就坐上了龙椅,大臣们心里不禁疑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无数疑惑的目光,大皇子早就预料到了,从容道:“众位爱卿,不必惊慌,昨夜先皇感觉身体不适,不宜操劳,就传位于朕。”
“既然先皇传位,那么为何没有立刻昭告臣等,事先为何没有召见我等。”礼部侍郎一脸凛然,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皇帝传位之事,非同小可,事先一定会传各路重要大臣觐见,交代事宜,然后再昭告其他人。
虽然所有人没有窃窃私语,可是眼神不禁流露出深深的怀疑之色,禁卫军的动向,于公公被换,梁丞相今日未见上早朝,前些时候还听到风声,说皇帝要传位给华芸公主?等等一系类的事,都不禁令人怀疑,大皇子这个皇帝,是否正宗?
明显看到大臣们不太相信的样子,大皇子脸色一沉,变得并不怎么好看,大喝道:“礼部侍郎,你什么意思,莫非怀疑朕,这里有先皇亲手写下的诏书。”
一个太监当即拿出诏书当场宣读,声音特意提高了不少,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登基以来,天下太平,民富国强,不负万民所望,然近日朕深感欠安,对国事有心无力,本传位于大皇子。”读到后面,突然顿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个变故,使得群臣心中大感愕然,心里更加疑惑了,开始相互使眼色,好像都感觉出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读啊,为什么不读!”大皇子心中开始紧张万分,看着群臣是不是投来的富有深意的目光,背上逐渐有凉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有诚王,有司徒长空掌控的禁卫军,今天这张龙椅他是坐定了。
“这个,皇上?”那名公公满头大汗,用急切的眼神望向大皇子,以表示出了大问题。然而此刻再大的问题,在大皇子眼中都没有,安抚人心重要,怒吼着催促道:“快给我读。”
接触到大皇子要杀人般的眼神,那名公公心中惶恐到了极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读下去:“然而大皇子大逆不道,强抢皇位,等同谋逆,天理不容……”
“快给我停下来。”听到这里,大皇子心中一阵惊骇,脸色都铁青了,立刻扑上前,抢过了那道遗诏,看了一遍又一遍,愈看心愈凉,这道遗诏不知为何,后边平白无故多了好几个字,而且和之前的字迹,一模一样。
想起这道诏书是诚王立的,自己盖上玉玺后,欢天喜地让诚王过目了一下,期间详谈太晚,就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心中一凉,莫非是那个时候诚王做得手脚。
“可是,怎么会呢?”大皇子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要捧自己上位的人是诚王,他为何又要害他呢,可是如果不是他,还有谁有这机会动手脚,而且字迹一模一样。
一股深深的绝望笼罩在大皇子身上,他意识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出卖了,自己的一生恐怕要就此完蛋了。
“大皇子,这究竟怎么一回事,皇上呢?”文武大臣们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基本可以猜到一二,个个用逼人的眼神看着大皇子。
然而此刻,大皇子浑浑噩噩得站在原地,就好像对一切都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因为这一次是他人生的豪赌,什么都豁出去了,结果一败涂地,却换来最惨淡的收场,不光是打击,还有无法挽回的余地。
“大皇子,请给臣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皇子,我们要见皇上。”
“大皇子,这份诏书到底是真是假。”
“大皇子……”
“统统给朕闭嘴。”大皇子突然狂怒般吼叫出来,沉沉坐回龙椅,露出帝王之怒,狠狠一扫所有的大臣,冷冷道:“朕就是你们的皇上,从今往后,你们只要尽心办事,效忠朕,管好自己就可以。”
听到大皇子的话语中,暗藏杀机,群臣虽然没有胆怯,但也一时间噤若寒蝉,因为很多人都想到一件事,既然大皇子敢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么就意味着,他一定有极强的手段。
始终未见皇帝,情况不妙啊,如果大皇子登上皇位,已经是不可阻挡的一件事,那怎么般,是不是自己要掂量掂量一下,靠向这个新主子。
就在人心各异,有些人更是动摇的情况下,一个毅然的声音传进了大殿:“大皇子,你抢夺皇位,逼害皇上,谋逆之罪,罄竹难书,老臣亲眼所见,劝你乖乖束手就擒,不要一错再错。”
梁丞相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凛然得走了进来,目光炯炯,不惧大皇子充满杀意的眼神,仿佛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打算。
看着梁丞相再度出现,大皇子不禁怒火中烧,这个老东西又来坏他好事,心中更是疑问,明明昨晚让人把这个老东西关进牢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事情似乎不妥。
梁丞相走进大殿,环顾了四周,看到一些人惊慌不知所措,一些人挺直了腰板,并不俱大皇子的威吓,一些人眼神闪烁,似乎动摇了。这一刻人心各异,尽在眼中,梁丞相深深叹了一口气,正视大皇子,用强烈的愤慨,将昨晚的事,清清楚楚道来,指责大皇子的罪孽和不孝。
这虽然是梁丞相一面之词,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大皇子确实有谋逆之举。听完之后,绝大部分大臣,义愤填膺,有些忠心耿耿的,纷纷怒视对大皇子,直接质问,甚至脾气火爆的,将大皇子骂个狗血淋头。
“你们统统给我闭嘴,朕给最后一次机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归顺的,朕一律既往不咎,官升三极。”诸多变故,大皇子登基不顺,勃然大怒,想要用威胁来吓退众人。
梁丞相一声冷哼,依然不惧,第一个站了出来,目光凛然,道:“即便老臣今日血溅当场,也绝不允许大皇子谋逆。”语毕,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大臣,厉声道:“大家都是皇上的臣子,精忠报国,今日就算一死,皇上也不会忘记我等忠心,谁若助大皇子谋逆,相信皇上一定不会轻饶。”
梁丞相说得义正言辞,恰到好处得点名了厉害关系,要大臣们深思熟虑,即便一时大皇子沾优势,对抗的话,会吃苦头。可皇帝依然还在,大皇子的优势极有可能是昙花一现,等到皇上重掌大权,必然严惩那些背叛的人。
这就是一场拿命的赌博,选择大皇子对抗皇帝,赢了不过是小小的飞黄腾达罢了,输了就要赔上全部身家惜命,而选择皇帝,绝不动摇,赢了虽然还是一成不变,可是输了,只是豁掉自己一个人的命,不会拖累家里的老小。
到底站在那一边,孰轻孰重,大家不必过多考虑,就心中有数,加上本来就对皇帝敬畏,全部的大臣都勇敢的站到了梁丞相这边,一起对抗大皇子。
梁丞相充分利用,大皇子在所有人心中没有任何威信的优势,加上这场豪赌,不看赢面多少,只看输后的严重程度,彻底将人心拉了过来。
“好,好得很,梁丞相,难怪父皇那么重用你了,你果然是老谋深算,那就不要怪我了。”大皇子看着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站到他这一边,心中万分恼怒,暴喝道:“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统统打入大牢。”
这些都是大臣,全杀了,就无人可用,大皇子不想接手一副空壳,知道这些人还不明情况究竟会演变到什么程度,所以不敢下注在自己身上。一旦大局已定,这些人多半会靠向自己。
时间,只要时间,大皇子相信就能掌控一切,可是事态总是炎凉的,他的声音,没有换来一个侍卫和禁卫军,大殿里只有他的回应,心不禁往下一沉。
就在这个时候,诚王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眼神尽是沉痛之色,缓缓走了进来,道:“皇侄你强抢皇位,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真是令本王失望啊。”
第六百二十一章驾崩
朝堂之上,因为诚王的到来,所有人都感觉道一股不异样的气氛,谁都知道,大皇子和诚王走得很近,按照常理,诚王应该是支持大皇子登基才是,但听刚刚他所言,并不站在大皇子一方,而且此番到来,还有问罪之意。
看着诚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脸上表示出痛心疾,装得十分逼真,似乎忘了,是他教唆大皇子强抢皇位,并表示全力支持的。
坐在龙椅上的大皇子,眼神含带怨毒之色,他真的不想接受,自己被最信任的人给愚弄了,压着火道:“皇叔终于来了,朕正好有事要问你。”
“皇侄,有什么问题,可以留到后边,但你抢夺皇位,犯了大罪,还是先退下来吧。”诚王一副无奈,也不愿如此为难大皇子的样子,搞得很多人以为他是个大公无私的人。
“你说朕篡位,抢夺皇位,那么昨晚是谁和朕一起逼宫先皇的吗?”大皇子眼神泛着寒意,狠狠地盯着诚王,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凌迟处死,才能泄心头之恨。
诚王哀声叹息,显得很沉痛的样子,道:“看来皇侄是错会了本王的意思,因为近来传出一些消息,似乎不利于皇侄继承皇位,而本王始终觉得皇侄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会协同你,一起想皇帝觐见,尽力得到皇帝的认可,可是从来没有提议,用这种篡位的方式,你皇侄你一意孤行,怪不得本王。”
“哼,原来如此!”大皇子心中恨得要死,当晚明明是诚王鼓动他造反,篡位,可是谈话内容只有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道,拿不出真凭实据。
而且两人一起进御书房,觐见皇帝的时候,诚王表现的不温不火,虽然在皇帝面前,表明是支持大皇子的,可是除了语气虽然坚定一点,却没有用上一点强行的手段,要说他只是去向皇帝提议,没有逼迫,也说得过去。而整场戏,都是大皇子一个人过激的行为。
“本王就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特意通知了梁丞相,可是没想到皇侄如此胡来,居然将梁丞相囚禁了起来。”语毕,诚王向梁丞相投来一个深意的目光,似乎是表明自己和他是同一个阵营的。
梁丞相点点头道:“不错,当晚诚王派人送一封密函给我,说他觉得大皇子是继承皇位的合适人选,所以要进最后的努力,希望说动皇上,但又怕引来不快,所有想请我当晚赶去,调解一下,只是没想到我去的时候,诚王已经离开,而大皇子强行从皇帝手里夺过玉玺,在诏书上盖章。”
闻言,所有人心中产生一股莫名的悲愤,想想连一直站在大皇子一方的诚王,也不耻大皇子的行为,他们还有什么估计,心中更加坚定不移了。
一时间大皇子突然变得孤立无援,还成了众矢之的,造反,篡位,大逆不道等等罪名一个个加上他身上,一颗心就像坠入了深渊,有一种忍不住要哭的冲动。
“好啊,皇叔原来你说一套,做一套,一开始打算把我往绝路上逼。”大皇子满腔悲愤,对着诚王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老狐狸,杀千刀的,当初我怎么瞎了眼,会听信到你的教唆。”
诚王显得很平静,任由大皇子骂,心里一点也不在于,因为在他眼中,现在的大皇子已经是个一无所有,一败涂地,再无翻身机会的丧家之犬,除了叫叫,还有什么?骂就骂吧,反正都已成定局了。
“皇侄,大势已去,这种龙椅,你不配坐,还是下来吧。”诚王语重心长的说着,其他人纷纷附和,叫着,嚷着,要大皇子下台,有些五官还声称要压大皇子去皇帝那边伏法。
看着所有人充满敌意的眼神,那种被无数人排斥的感觉,大皇子心中如千刀在割,悲痛的无法形容,悔不当初,可是现在什么都完了,自己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和你拼了。”大皇子最后的尊严,不容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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