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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志-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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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痛死我了。”天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深吸一口气,然后又脚下一蹬,冲了出去。
“这小子还没受伤。”交战至今,叶青城已经负伤,可是眼见对手一点事也没有,心中不免往下一沉,确实感觉到了面对不灭真身的棘手。
“我们再来。”天若愈战愈兴奋,就地取材,捡了晾衣服的竹竿,当成另一把长枪,高高跳起,然而急速俯冲惹下,始终斩王枪第三式,飞龙直下碎红尘,一把长枪,一竹竿交轰直取叶青城。
“不,我不信,不灭真身亦会有衰弱的时候,机会一定有的。”叶青城坚定信念,剑势如惊鸿,冲天而起,磅礴剑气,浩荡无休止。
两个绝世高手,一个在上方主攻,一个在下方迎战,长枪,寒剑,密集对攻,每一击都迸发绚烂的火花,响声更是震耳欲聋,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硬拼到底。
一瞬间,就拼了二十多下,形势开始对天若不利,原本飞龙直下碎红尘,是以从上往下的冲势,配合两把的长枪多变的施展,达到不同凡响效果,只是如今天若一手是竹竿,脆弱不堪,无法取代长枪的位置,被叶青城一剑削段,骤然露出破绽。
看准时机,叶青城剑势大涨,剑气纵横,锐劲四射,一手舞剑,一手剑气十重发再度出击,眼看就要再度给天若一个难忘的重击。
这一刻,天若露出强悍的一面,扔掉竹竿,双手一同紧握长枪,怒吼一声,以万钧之力,一枪狂泻而下,劲风就像山一样,压迫的叶青城的剑停滞了势头。
一声巨响,叶青城肩膀般长枪砸中,人更是经受不住经历冲击,身子往下一沉,脚下的地面大破裂,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天若也不好受,自己再度被剑气十重发命中,整人愈飞愈高,再急速坠落,重重的砸在地上,那声音停个就让人心胆俱裂。
叶青城的伤势加重,肩膀也骨裂的厉害,只能单手作战了,可关键的问题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对方呢?
只见天若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若无其事的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定异样都没有,唯独嘴角有一点血丝,只是微微受了些伤害罢了,这无疑让叶青城心中一紧,往往没想到,自己拼了那么久,也只是带给对方一点小伤罢了。
也许叶青城还不知道,这点小伤,可是在天若心中,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受伤就表示,不灭真身已经不在最高防御状态了,功力下降的速度,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以天若现在的功力,如果单单维持最高防御,比之一年前可以长达三倍时间,可问题是,他还要用完全反震,这在功力的负担上无疑是加重了,就导致了最高防御的时间大幅缩短。也许打得实在太过激烈,天若居然没有发现,已经打了很长一段时间。
“好,速战速决。”天若找到久战对自己极为不利,立刻抢攻而上,以斩王枪第四式,千百来回无不破开路,不断来回刺出长枪,一阵枪雨笼罩向叶青城。
“尽管放马过来吧剑惊天下。”叶青城也不肯服输,使出问天剑录中的九剑奥义中的剑尖天下,劲力全集中于剑尖一点,在暴喝声中激发一道细小如针的剑气,快如闪电,轻而易举穿透天若的长枪阵势,居然恐怕的在斩王枪上打出一个洞,要知道这是万兵之鬼,鬼夫子当年给应远打造的兵器,就这么打打出一个洞,虽然小,可是也令人害怕。
剑惊天下,穿透力天下第一,可是碰到刀枪不入的不灭真身,也没有成功,只是那股冲击力,将天若击飞老远,连续撞穿了两栋房子,这才听了下来。
“这是什么鬼剑法。”天若心神大骇,这是他第一次有一种错觉,自己的不灭真身好像要被攻破了一样,更吓人的是,虽然没有外伤,可是中招处,皮肉往下凹,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天若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喷出了口,不禁表示自己受伤严重,同时也表示不灭真身的防御再度下降了。
“他受伤了,看来我的机会到了。”叶青城看到天若受伤,明白胜算都多了不少,随即两眼精光一闪,剑气奔腾而出,势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问天剑录,八方剑雨。”叶青城身法快速变动,瞬间同时在天若四面八方显现,然后各自夹带凌厉的剑势,纷纷杀了过来,一时间就像无数个叶青城同时出击,对天若进行围攻。
“斩王枪第一式,怒火滔天扫千军。”既然对方从四面八方来势,那么天若也使出针对四面八方的招式,长枪时而如风轮狂转,时而如狂风扫落夜般横扫,枪头,枪尾皆可用。
两大高手再度一阵狂拼,剑光,枪影铺天盖地,打得难解难分,叶青城快速的身法,和更快的剑速,频频处于上风,压得天若只能处于守势,然后一点点突破枪势,最终八方剑雨成功突破天若的防线,一轮狂攻之下,天若就像是被很多人围攻似的,身体各个方位都遭到重击,嘴里的血流不止,现在他的伤要比叶青城更重。
“打完了没有。”天若怒目一震,凭着顽强的意志,始终屹立不倒,紧盯着攻来的剑势,看准时机,出手如电,抓住叶青城的一臂。
“遭了!”叶青城一条手臂伤了不能用,另一条被天若抓着,情况变得极为不利,已经开始意识道不好了。
“我挨了你十六剑,就换你一拳。”天若以不灭真身的反震,将之前叶青城的剑劲化为己用,虽然随着功力的下降,能反震的也有些,但是积少成多,己用右拳,打出一击制胜,这一次不是隔空拳劲,而是近距离结结实实命中。
超乎想象的一重击,叶青城在一声闷哼中,人狂飞而出,也不知道伤到何种程度,只见他脸色惨白,倒在地上就再无动静了。
天若也好不到那里去,现在感觉就像掏空了一样,连一步路都走不动了,颓然的坐下下来,喃喃自语道:“喂,我们干嘛打得那么拼命,没道理啊。”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控制不住了。”叶青城虽然重伤,可是未败,奋力坐了起来,握着身体刚刚被重击的地方,眉头一阵紧皱。
两个人拼了一个两败俱伤,但不管怎么样,天若都有更大的胜算,就是恢复能力,远胜其他人,只要再给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五成左右的状态。
“你叫应天若吧,确实厉害,不过这一次云风雨也料到可能是你来,所以我们做了完全的准备。”语毕,叶青城别有深意的笑了一笑,似乎是稳操胜券。
闻言,天若心中一紧,暗想对方还有什么样的高手不成,刚刚想到这里,就问道一股淡淡的芳香,非常的熟悉,心突然凉了一截。
“叶师傅,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就行。”天籁之音,悦耳动听,一个白色的秀丽身影,犹如仙女般,飘飘然而将,姿态优美动人,看得天若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喊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第六百零七章不公平的车轮战
云风雨虽然没有料到,这一次诱敌的失败之处,可是也算过来的人,极有可能是天若,所以做出准备,不仅安排的叶青城,令关燕这个公主也请动了,二打一还有什么问题。
现在情况很不妙,天若伤得很重,功力只剩五成左右,即便恢复能力惊人,可也不是想恢复就能恢复的,看关燕的气势,不下于叶青城,也是绝世高手无疑,这简直是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了,对方现在才现身,意图很明显了,就是等天若负伤后,再亲手收拾。
关燕似笑非笑的表情,踏着轻盈的步伐走来,一双美得无法挑剔的玉手做着拔剑姿势,看得天若心里慌慌,同时恨透了云风雨,连关燕都来了,这个安排很明显是针对他的。
这一刻,天若都能感觉得到,云风雨在偷笑的样子,恨不得回去,将那张被揍成猪头的脸,再揍成人形,接着再揍成猪头,最后打回原来的样子。
“我就知趣一点,不妨碍你们叙旧了。”叶青城笑得意味深长,拖着重伤的身躯,缓缓离开,接下来的胜负还无悬念,他也不用关心。
“燕儿,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你怎么能这么美。”天若故作镇定,打了一个很平和的招呼,心里不断催促,伤势快点好,他要急死了。
“若哥,怎么成亲不久,就出来乱跑,你不知道自己有很多仇家吗?”关燕眼中露出一丝戏谑的神色,已经缓缓将剑拔了出来,然后用很陶醉的目光看着那宝剑,好像期待待会大显神威似的。
“燕儿,其实我有很多心里话跟你说。”天若擦了擦额头的大汗,准备随便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即便打不过,也能保证自己逃的掉。可惜他刚刚说完,就看见一道寒光劈了过来,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手脚并用,狼狈的往一边爬去。
“若哥,看我今天宰了你。”关燕凤目露着寒意,说得咬牙切齿,一副要将天若生吞活剥的架势,趁着天若还未站稳脚跟,施展八方剑雨,展开一轮飞快的急攻。
此刻天若都来不及检起长枪,用飞扬的掌势,散向个个方向,只是没过多久,防线就全面崩溃,关燕的剑来的变化多端,个个方向和角度都有,将天若刺得人仰马翻。
“天焚万尽!”天若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不过也不想坐以待毙,阳烈之气推到顶峰,热浪滚滚如洪流,逼得关燕以为难受这炙热之气,不得不抽身而退,也就暂时缓解了危机。
“真是痛死我了,燕儿你就算要出气,下手也不用这么重吧。”天若赶紧将长枪捡起来,多少争取一点赢面,并冲着关燕做愁眉苦脸状,好像一副我也不想搞成这样。
“今天不把你这个喜新厌旧的混蛋打趴下,我就不姓关。”关燕气呼呼盯着天若,长剑遥指,一股凌厉的剑气再震荡,所谓瓦砾,草木都在抖动,好像也感觉到了可怕的剑意。
“你说我喜新厌旧,我这是这样的人吗?”天若装出一个被冤枉的样子,继而气愤道:“我们搞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的错,怎么能怪我。”
关燕冷哼一声道:“如果,你真的一心一意,就算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也不会去移情别恋,是你经受不起考验。”
“发生了一些事,那要看什么事啊,你杀了我恩师,又让我感觉你不是真心的,这样的事,怎么能让我再一心一意下去,你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天若愤然反驳,已不是拖延时间,而是发泄内心的苦闷,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这么大的创伤,要怎么挽回。
“我虽然杀了陆剑明,可是也曾经放他一条生路,是他自己不珍惜,怪不得我,我虽然伤害了你,让你觉得我不是真心的,可是以前我也趁提醒过你,不止一次,两次,要你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是你动摇了。”关燕愈说愈感觉伤痛,委屈,眼中有泪光在闪动。
天若沉痛的一叹,道:“虽然你给过我恩师一次机会,当你毕竟杀了他,这件事在我们心中划上了不可弥补的创伤,你觉得可以挽回,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面对天若的责问,关燕抿了抿嘴,就好像一个手委屈的小孩,然后气苦道:“没错我是杀了陆剑明,我是伤了你心,可是我可以补偿你。”
“人都死在你的手里,你那什么做补偿。”天若愤然,恩师对他有养育之恩,要他完完全全原谅关燕那是不可能的,不报仇,也要说几声,字字都带着很强的针对性。
“我拿我自己做补偿,这行了吧。”大概是天若的质问逼急了关燕,恍然发觉自己说过头了,可是说出的话,怎么可能收的回来,俏脸忍不住一红。
同样听了这话,天若瞠目结舌,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怒气全消,好半天都不知要如何应对,最后支支吾吾道:“勉强可以吧。”
“可以你个头,美得你。”关燕脸颊绯红,为了掩饰窘境,快剑杀来,不过招式明显有些不成章法,威胁不大。
天若挥抢一轮舞动,估计心神受到了影响,也是不着边际,好在两个人都是绝世高手,打得没什么气势,但观赏性还是有的,愈打到后面,招式愈乱,也不知道此刻心里都在想着什么。
到后面,天若先回复过来,感觉伤势好了不少,刚刚不知不觉居然拖延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定要等到关燕还未恢复之前,要一举拿下,长枪一抖,如箭般射了出去。
关燕一骇,人也醒了七分,立刻侧身闪过,不过还是慢了一步,被天若正确无误的刺下一根秀发。
看着枪尖上,一根长长的发丝,天若就像看着一件战利品一样高兴,哈哈笑道:“燕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和气收场怎么样。”
关燕两眼冒火,香腮都快鼓起来了,气呼呼道:“应天若,你竟然敢伤我的头发,你要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天若感觉很莫名,道:“不久是一根头发嘛,燕儿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一根也是头发,一根也不行。”关燕实在气不过,恢复状态后,剑势发飙,气劲向四面八方扩散,封锁天若任何退路。
“老天,燕儿你不会玩真的吧。”天若猛然意识道,事情大大的不妙,长枪急转成盾,奋起全力防御,可是他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会是关燕的对手,没两下就打得差点满地找牙。
“应天若你认命吧,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打你轻一点。”关燕得势不饶人,剑势冲天,奔腾不息,将天若震飞了出去。
“我呸,燕儿你有本事和我公平一战,等我伤好了。”天若被打的又飞又连滚带爬,自从练成绝世高手之后,还从未如此狼狈过,心里甚是窝火,要不是之前和叶青城打得两败俱伤,他才不会栽在关燕手里,愈想愈觉得冤,恨透了那个云风雨,居然针对他做出这样的安排,下一次再遇到,一定打得他面目全非。
“若哥,你别做梦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来乖乖把脖子伸过来,反正你有不灭真身。”关燕是怎么解气怎么打,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看情况是没人来的住她了,天若这顿毒打必是逃不过了。
“燕儿,你想想你母亲,秦妃,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难道不该向她学习吗?”天若想要迂回策略,让关燕受到感化,放下剑,不必成佛,只要能心平气和谈一谈就行。
“我娘的温柔我会啊?”关燕说得很不以为然,好像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和行径有什么不相符合,气的天若,差点破口大骂,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最后还是忍气吞声,抱着头一路逃窜,道:“燕儿,你难道不觉的,你现在很凶,和温柔一点也不沾边吗?”
“啊这个呀。都要感谢你母亲,她叫我要凶一点,才能管的住男人,所以我就被她从下栽培成这样了。”关燕说得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这让天若欲哭无泪,暗想娘啊,你教坏小孩子,真是害苦了你儿子。
“不公平,不公平,你们车轮战,一点高手的风范也没有。”天若实在被打得吃不消,又打不过,而且看关燕的架势,是一时半会不会收手了,最后希望关燕能有点高手的觉悟,要求堂堂正正打一场。
那知关燕一点也不在乎什么高手风范,就是要趁人之危,天若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等死算了。
“若哥,你觉悟吧。”关燕不禁发出义正言辞的叫唤,还毫不留情,用剑鞘拍了一下天若的脑袋,这一刻心里终于是爽了。
而天若可苦了,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然后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直觉,今天就这么栽了,也太冤了。
第六百零八章一个伤
就在云风雨和应许文还在斗智斗力的时候,另一边的黑暗里,一些人也开始按耐不住了,也许是他们感觉时机要到了。
诚王府的地下暗室内,虽然阴暗,冷飕飕,一点也不适合人待,可是这里却是不为人知,避开很多人的耳目,用来商量一些大事,最理想不过。
一张纯以石头雕成的长桌,诚王独坐中间,目光炯炯,时不时透着一股威严,隐隐还有一点兴奋之色,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似的。
屠天绝地,以莫野为首,血老陪同,默不作声坐着,就好像只是来抽个人数似的。尤其是莫野冷淡的样子,漠视一切,给人一股凝重的压迫感。
玄剑门一方,剑晨正襟危坐,眼神不断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段斩铁三人站在身后,眼神都透发着一股凌厉之意,暗暗提醒着在场所有人,尽管玄剑门只剩他们四个,也不容小视。
鬼谷这边,鬼蜮好整以暇,表情露出一股诡异的笑容,就好像一条毒蛇,仅仅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令人感觉心底发寒。
邪会,司徒长空俊秀的脸,两眼中更充满了神采,只带了一个天煞陪同,装装声势,一脸温和,显得平易近人,自始至终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很友善。
“好了,本王说说情况吧。”诚王轻了轻嗓子,道:“我收到消息,皇帝的身体每况日下,就是那个医女素雪颜也束手无策,乐观一点,差不多只有一个月左右了。”
闻言,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震,君王驾崩,新主刚刚登基,地位不稳,最是开展大计的时候,看来最多一个月,就要动手了。
司徒长空皱着眉头道:“王爷,如果皇帝驾崩,那么新一任是大皇子无疑,你已经得到他的信任,等他登基后,可以慢慢将他架空。”
诚王点点头道:“这是一个法子,大皇子本事有限,本王要从他手里夺权不难,可是皇帝也会安排一些能臣辅助,这些人是个障碍,梁丞相就是第一个。他们一旦得到大皇子的信任,那么本王只怕大皇子一旦登基,就不会再像以往靠向本王,而这样以来,夺权就有难度了。”
司徒长空沉吟片刻,沉声道:“那按照王爷的意思,就是要将这些能臣杀了一干二净,令大皇子登基后,无人可用,只能继续靠向王爷。”
“不,本王还有更好的法子。”诚王冷冷一笑道:“本王不管是要夺权,而且还要堂堂正正坐上龙椅,如果大皇子登基,那么他是顺理成章的皇帝,我如果强抢,就是谋权篡位的罪名,得不到民心啊,说不定还会有人出师有名,来抢这龙椅,但如果……”诚王话到一边,就嘎然而止,眼神一瞥司徒长空,就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司徒长空马上就会意道:“但如果,大皇子急不可待,自己去抢这个位置,那么他是不是顺理成章的皇帝,王爷也可以出师有名,将他赶下来,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是非。”
诚王满意得点点头道:“这个关键是,大皇子未必肯,也未必有这胆量,这期中所有我们帮他一把。”语毕,诚王冷笑连连。
司徒长空道:“王爷深谋远虑,放心好了,现在王都守备军都是我爹的亲信,我已是禁卫军的统领,到时候一呼百应,强行将大皇子退出来,逼皇帝退位。”
“恩,这就好,本王会想方设法让大皇子去赌一把的。”诚王眼中露出一道精光,就好像看到了将来的种种,整个人实在有些迫不及待。
这个时候,血老也开口道:“王爷,那些可汗的两万旧部,也已经化整为零,进入王都四周的要道,一旦事情有变,就会聚集起来,封锁所有能来王都的道路,令消息传不出去。”
“对,加上本王是私军,只要将消息封锁时间过久,到时候大局已定,错过时机,谁也没法蠢蠢欲动了。”诚王愈说愈兴奋,险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忘了一眼,剑晨,鬼蜮,莫野,用平淡的语气道:“只要事情顺利,到时候恐怕都不需要你们太多劳累,只需要杀杀那些反对的声音就行。”
“愿为王爷效命。”剑晨和鬼蜮异口同声,说得毕恭毕敬,很有承认,唯独莫野只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看得诚王有些不满,不过大事要紧,他也不计较了。
接下来,诚王一伙人马,将部署重点,详细的计划了一下,为一个月,或者更早的时间做准备。在他们心目中,是一场兵不见血刃的的计划,但他们绝没有想到,挑起的将是一场杀得昏天暗地,惨烈至极的大战。
※※※
另一边,也不知过了过久,天若重算醒了过来,看着四周典雅的布置,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人慢慢起身,感觉脑袋一阵混帐,难受的要死,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关燕打晕的。
以前打不过关燕也就算了,天若承认技不如人,可是这一仗,输的实在不甘心,根本就是趁人之危,一点也不厚道。
“这里是哪里,有人还活着吗?”置身在空空荡荡的房屋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这很明显是一个女子的房间,天若不禁遐想,这难道是关燕住的地方。
“活着,活着,有人活着,而且是你母亲大人。”轻盈的脚步停在屋外,门被一双白皙的手给推开,贺凤踏入屋檐,看着一脸茫然的天若,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被打得那么狼狈啊,还被拖了过来,真是丢人。”
闻言,天若心中一紧,忍不住想象那画面,自己被打晕后,关燕一只手拽着着自己的衣领,然后一路拖着走,最后一把忍到贺凤面前的场景,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真的太丢人了。
贺凤叹了一口气道:“华芸也真是的,就算要出气,也多少应该给你留点面子,她让八个侍女把你捆成粽子,然后再拖到我这里,光是替你解开,就费了我一番功夫。”
听了这话,天若有一种彻底崩溃的感觉,这一次丢脸丢到家了,堂堂一个绝世高手,居然被八个黄毛丫头给欺负了,传出去,谁信呢?
看着天若沮丧的样子,贺凤宽慰道:“好了,你也不用在意,华芸的脾气我知道,只要出出气就没事了,你再适当有诚意得赔礼道歉,她应该会原谅你的。”
“什么,还要我赔礼道歉,还没有有天理啊。”天若惊得从床上蹦了起来,一副要急的样子,想想自己都吃了那么大的亏了,再亏下去,还像话吗?
贺凤只是轻轻一笑,道:“你不要太在意,先随我去一个地方。”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过身,走在前面带路了。
“去一个地方?”天若虽然有疑问,不过还是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用手捂着头上疼痛出,不得不说,关燕那一下还真来劲,脑袋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呢。
走出房间,天若第一眼就是一片竹林,郁郁葱葱,充满生机,走在幽幽的小道上,给人一种心神宁静之感。
走出竹林,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大大院子,栽种着千朵万朵花,放眼望去就是一片花的海洋,每一夺正在盛开,美丽的令人赏心悦目。
是的也许花很多很美,可是此刻在天若眼中都黯然无色,只因一张裙艳难逐的脸,秀丽的白衣身影,正在随风舞剑,一跃一起,优美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花瓣就像受到感染,纷纷向她飞去,围绕着,一起舞动,那一幕在漫天花雨的舞剑的场景,已是人间难见的画面。
天若失神得看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道:“娘,你带我来,是不是要我和燕儿说清楚?”
贺凤摇摇头,露出沉痛的神色道:“啊若,我带你来,是想好好告诉你事情的真想,你说,华芸曾经伤害的你,伤的你很痛很痛,连心都差点死了。那么你有是否知道,你的痛和华芸比,根本不值一提。”
闻言,天若眼神黯然了一下,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听着贺凤继续道:“你该知道,你的哥哥二皇子的经历,他就是爱上一个他父皇反对的人,才导致一场悲剧,以至于后来他即便又爱上了蓝幽,却一直深深克制内心情感。”
“华芸不想重蹈覆辙,不想你受到伤害,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你,甚至她要不惜装出虚情假意来伤害你,因为她更知道你的脾气,为了这份感情,就是死也不怕,倘若你知道她的苦衷,一个皇宫根本挡不住你的心,你会不顾一切,要翻过那到宫墙,这样的话,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死在皇帝的手里,这绝不是华芸想要看到的。”
“啊若,你说华芸伤你伤的很深很深,那她内心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有苦衷却不能说,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承担,看着你恨她,看着你爱上林静,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感情,渐渐离自己远去,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可以告诉你真想,可以用几句话,来挽回这段感情,可是她没有,而选择默默一个人去承受那份痛苦,好几次她都在我怀里哭得很伤心。”
“她曾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你要你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她,就是希望能给你一点提示,甚至骗你签卖身契,都是一种因为害怕失去,才做出无奈的手段,可是你都辜负了她,啊若……”贺凤还未说完,就被天若立刻打断道:“娘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天若黯然得叹了一口气,感觉心中有一股气在堵着,哽咽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转身离去,他已无法面对那画面,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艰难道:“这一世,是我负了燕儿,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一定再也不会松开。”
他离开,捂着心口的剧痛,明白在这里一个伤,一直没有治好。
第六百零九章是非对错
没有太久停留,天若一声不响就走了,只是托人辞行,因为留下来,他也实在不知道,能做什么,能说什么,现在相见,反而两个人都不好受。
也许在心中,天若会重新找回那份感觉,然后就永远记住那曾经的点点滴滴,也许到老了,想起来,还是充满遗憾和伤感,不过也仅此而已。他有了妻儿,就要一心一意照顾她们。
暗叹这有缘无分,天若选择默默然的走,就是希望这一切都能平淡下来,也是因为他无法面对关燕,一个被他辜负的女子。
满怀心事,天若的心从来没有如此沉重过,在回家之前,努力调整了心态,不想给林静看出什么来。
一会家,林静就迎了上来,并告知有客人来了,而且来的不是泛泛之辈,已经等了很久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定等到相见的人。
家里突然来了客人,而且来头不小,不过天若心事重重的,真有无限的伤感,并没又太过吃惊,闻言后,只是静静的往后山走出,虽然脸上什么也没表示出来,不过那萧瑟,落寂的背影,还是让林静感觉怪怪的。
后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满脸岁月风霜,一身灰衣给人一种格格不入之感,站在山坡上,眺望远方,眼神带着一点痴迷,就好像一个与世隔绝的老人回忆起一件风光的往事。
“晚辈,应天若拜见前辈。”天若不知道张世道突然造访适合目的,不过看神色并不是来麻烦的,心中并不做太多提防。
“你来了,老夫等你很久了。”张世道仿佛从痴迷的回忆中醒来,眼中一亮,露出坦然的笑意,看着天若道:“上一次,老夫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天若一怔,想起了邪君一战后,张世道曾经邀请他加入十二卫,并告之血洗江湖,洗涤人心的意图,那个时侯天若从不杀人,根本无法接受,而今日,他依然轻摇头道:“恐怕要令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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