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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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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躲来躲去终有尽时。天若背部被鬼头一头撞中,要不是不灭真身护体,以天若现在功力等会腰折。但也绝不好受,天若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身不由己飞向鬼盾。鬼盾早早等候,巨大铁贝壳朝天若迎面飞来,这一次天若无从躲起,结结实实挨上这一击。可怕的是,盾牌边缘竟锋利如刀。天若受伤吐血同时,衣服也被划破。露出里面金蚕丝甲。

林静已失看的心惊肉跳,魂都要飞了。气道:“鬼谷,太不要脸,居然两个打一个。”

鬼头与鬼盾才不会理会林静,下手丝毫不留情,欲求将天若打个半死,要是真死了,那不灭真身功法也没了。天若被重重撞倒在地。嘴上溢出血来,直喘粗气,但眼神依然不屈,仿佛在说:“我死也不交出功法。”

鬼煞满意道:“好,不愧是传言中的不灭真身,受了如此重击,还能强撑到如此地步。越是这样,就越有价值。”

倒在地上的天若眼孔放大,他看到鬼盾一面盾牌正垂直砸下来,已没有躲避余地,天若双手撑起,要拼了。林静不敢再看。闭上双目,将头一偏。巨大的铁贝壳刚一触手,天若就感到一股千钧之力,势大力沉,手臂瞬间就弯了下去。支撑天若的土地也碎裂一片。

林静实在担心,缓缓睁开双眼,心惊肉跳生怕不幸一幕发生,心中不住祈祷。天若却是并未出事,在最后一刻,他撑住了。林静立刻转喜,却又见天若状况不太乐观。脸亦涨得通红。紧咬牙关,缓缓向上推,手臂由弯曲逐渐笔直。

鬼头赶尽杀绝,一个腾跃而起就要落在鉄贝壳之上。一个已是应付不来,再来一个如何是好。天若双脚抬起撑住鉄贝壳。双手双脚都已用尽,到底结果如何。

鬼头重重踏在鉄贝壳之上,将功力运至脚下。天若立感压迫,内伤加剧,身子也快陷进土里。强撑下去不是办法。天若突然撤回左手与左脚,鉄贝壳失去平衡往天若左边倾斜掉落。压力顿时锐减,天若抓住机会,往右边一滚,终是逃了出来。但刚刚起身,下身又一软,撑不住身子,天若单膝跪地,外加一手撑住地面,直喘粗气。

鬼煞怒责道:“鬼盾与鬼头,这么久还未摆平那小子,你们不是废了吧。”

鬼头道:“你请放心,这小子逃不出我们手掌心,你还是先离去,待我们擒下这小子,便与你会合。”话说得轻松不过,但看天若状况的确不乐观。

鬼煞思量一下而后道:“那这里就拜托你们啦,我有要事先走,你们要快,我感觉还不安全。”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得挺安心。

待鬼煞离去,鬼盾与鬼头缓缓开始向天若逼近,眼里尽是得意和戏谑的表情。林静运功疗伤,却心急不得当,伤势不见好转。越急越乱,越乱越急。

出乎意料,颓势的天若竟开了口突然道:“我好怕!”话说有气无力。

鬼头得意道:“小子现在知道怕了。”

天若还是有气无力道:“你们鬼谷作风,我已有耳闻,落到你们手里,不会有好下场。”

鬼头狞笑道:“不错,所以你乖乖交出功法,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少点痛苦。”

天若缓缓站起,身体微微有些摇晃,脸色深沉,依然有气无力道:“你们理解错了,我说的怕不是怕你们鬼谷。”

鬼头有些错愕,莫名地看着天若。天若抬头,眼神坚定道:“我还有心愿未了,还有人等我回去,所以今天我绝不会落到你们鬼谷手里。”

鬼盾不耐烦了,不想再陪天若浪费口水,整个人在此缩进鉄贝壳里,向着天若砸来,气势骇人,天若侧身一躲还一边轻声道:“我说的怕,是怕见不到一个人,怕完成不了心愿,不是怕你们鬼谷。”

鬼盾一击落空,错向一颗粗树砸去,犹豫盾牌边缘锋利无比,冲势又过猛,鉄贝壳硬是深深切进粗树树身。但麻烦来了,一时间像是被卡住一般,鬼盾难以退出来。鬼头气极,恼羞成怒一头猛撞向天若。天若不再硬拼,连连闪躲。最后被鬼头逼地走投无路,背后是一面石壁无路可退,鬼头得意之下一头猛撞过来,却不知天若是故意将自己逼入绝境,因为每次别一撞,天若都会被撞飞,没有反击机会。如今背后有面石壁做依靠,那有会如何。

鬼头一撞,正中天若肚腹。料想的那样,由于有石壁依靠,天若没有被撞飞出去,但后面石壁也碎裂一块。天若强忍疼痛,势要抓住难得反击机会,双手合握成拳,重重砸在鬼头背部,又不灭真身护体,天若才能抓住这反击机会,若是一般人中了鬼头一击,疼痛剧烈,恐怕手脚都难以施展。

被天若重重一击得手,鬼头跌落在地,正好跌在天若脚边,还未起身,天若一脚已经踢了上来。鬼头脸面被踢中,在空中不由自主地翻了一圈,一脸肥肉颤抖。天若那肯放过,飞身扑上与鬼头扭头在一起。

发出一声凄厉叫喊,天若发疯了,撕,咬,抓,不管招数,只管杀伤敌手。鬼头已是惨不忍睹,耳朵被咬出血,脖子被抓了五道深深血痕。还有一块皮被撕去。无论鬼头如何反击,天若无动于衷,大有不灭真身护体,不管防御,势要拼个你死我活。

林静看得触目惊心,全身紧绷。林言说过:“不灭真身再加上不要命的打法,真是让人头疼。”

鬼头再也强忍不住了,惨叫声连天,但却被天若疯狂的叫喊声盖了过去。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如此拼杀,天若自然也伤势加重,一口吐血不巧喷在鬼头脸上,鬼头顿时视线受助,慌乱之下,拳一通乱挥,但却徒劳无益。像是受到提醒,天若再下两拳,全是打在鬼头眼匡处。凭着一丝光明,鬼头出手将天若两之手牢牢抓住,但还是阻不了天若。天若一头猛撞向鬼头那一脸肥肉的脸“咔嚓”一声,鬼头惨叫,他的鼻子被天若撞歪掉了。

鬼盾终于冲树上退了下来,看到鬼头有难,便立即支援。巨大鉄贝壳飞来,天若见状无奈下舍了鬼头。先找了个立身之地。

鬼头得救,已是一身是伤,浑身是血,两眼浮肿,鼻子歪斜。惨不忍睹。反观天若,除了衣服破裂之外,外表无恙,但内伤颇重。又是一口吐血,但天若动作像是吐口水一样。

天若对着两人怒目而视,鬼盾到无妨,但鬼头竟对天若有些惧意,不知觉退了一步。鬼盾人又缩进鉄贝壳里,猛烈飞撞向天若,气势要比鬼头更有压迫感。

对此天若却是不闪不避,掏出一把小巧匕首,自言自语道:“姐姐,我们来堵上一睹。”右手握着匕首柄端,左手手臂贴着匕首的背。将匕首横档在前,看来是要硬拼。

巨大的铁贝壳飞撞而来,力道太大,逼得天若连连后退。十几步之后,天若终于止了步伐。面上泛起笑容,因为匕首已经切了进去,虽然不太深但足够了。天若奋力一割,那铁贝壳边缘被天若割去一块,顿时有了窟窿,天若双手扒着这个窟窿。双臂用力势要将这个铁贝壳扒开。紧咬牙根,目眦欲裂。在一声怒吼下,终于扒开了这个铁贝壳,里面的人露了出来。看着一脸怒意的天若,鬼盾惊骇想要退,但已是退不得。

天若冲向鬼盾,像是发泄一般,疯狂轰打,简单不过直拳,但却带着滔天怒意。鬼盾全无反击之力,只因双手依然束缚着两面大盾牌,反成累赘。为了更好挥动两面盾牌,鬼盾将手臂牢牢捆绑在两面大盾牌,如今要自食恶果。距离太近,两面大盾牌发挥不了作用,自己反成天若的沙包。天若十几拳下来,全是打脸,如今鬼盾惨状不比鬼头差,鼻青脸肿,门牙都掉了,满嘴是血。天若再下一成,双手牢牢抓住鬼盾一臂,膝盖一台:“咔嚓”一声,鬼盾一臂被天若折断。忍着剧痛,鬼盾不放弃,右手还能用,终于挣脱盾牌束缚,一拳还击天若,于此同时鬼头一头朝天若背后飞撞而来,想要偷袭得手。好在林静提醒:“小心”

天若侧身避过,鬼头一击落空,却撞在鬼盾身上。自然鬼盾被撞飞出去。天若乘机抬腿就是一脚,重重踢在鬼头腰际,将他提地老远。

鬼盾受伤但仍顽强站起,天若再从地上捡起鬼盾舍弃的一面巨大盾牌。对着鬼盾劈头盖脸就是一击。鬼煞晃晃悠悠哪能避过。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当”一声之后,鬼盾血流满面,整个人昏昏然倒了下去。

鬼头惊骇道:“你刚才用的匕首是我鬼谷鬼夫子打造,难道你不知规矩,凡是鬼夫子大招兵器,不得用来对付我鬼谷之人。”鬼头知道当今天下,天下间只有鬼夫子打造的兵器,才能切破鬼盾的盾牌。

天若冷冷道:“什么规矩与我何干。”

鬼头只能做最后一拼,使劲全力飞升撞来,天若双手前后叠在一起,对准鬼头,心里默念道:“这是今天最后的功力。”

鬼头一头撞在天若手掌,连续逼的天若退了好几步,但却依然击退天若,而天若又泛起笑容:“原来还有功力剩下。”

天若双手抓着鬼头的头紧紧不放,鬼头顿时感到不妙,想要挣脱来不及了。天若抓着鬼头的头狠狠往下砸,不巧下面正好有一堆乱石“轰”一声石屑横飞,鬼头也没了反应。

大喘一口气,身子松了下来,回头林静正一脸惊骇看着天若,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摇摇欲坠,一脸疲惫与狼狈走来的天若,林静突然觉得这个身影很伟岸。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鬼头意料之外还意识清醒,口里吐出一枚毒镖,势要夺天若性命,也许眼神涣散还是力道不足,毒镖失了方向居然射向林静。天若一个飞身挡下毒镖,此时天若功力耗尽,已无不灭真身护体,手臂也在金蚕丝甲保护范围。也没接镖的本事。右臂就中了这一毒镖。

鬼头狞笑道:“小子你完了,镖上有我鬼谷鬼毒独门毒药,一月内若无解药,你将必死无疑。”

一阵洪亮马啸,一匹健壮黑马,由远而来,速度快如风。黑墨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一上来就是对着鬼头一击铁蹄踏下,鬼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个死法。

一旁鬼盾见同伴死于非命,破口大骂:“贱马”也许黑墨太有灵性,好似能听懂人话,又再跑到鬼盾一旁,直接赏了他一蹄,命中咽喉,完事还猛喷鼻。

身中毒镖的天若,一脸黯然,黑墨做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在意。林静一时不知如何时候。正当这时树林里串出几个人影,全是军士打扮,是林重派人来寻林静。

军士亮明身份,也获得林静信任。见林静受伤,几名军士抬来一个竹轿,让林静坐了上去,然后匆匆忙忙就起程。因为林重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

林静回头看到天若默默骑上黑墨离去,看着那惆怅的背影,林静心里突然一痛;又做出了个决定。

第五十八章 新的起程

海雾山血事,五百多余江湖人士,最后逃得性命的寥寥无几。事发之后人人色变,惶惶不可终日。传言无名门与魔教勾结,以古洞武学为名,引江湖人士来海雾山,设计伏杀,惨绝人寰。那座厮杀过的山峰,五百多余江湖人士血洒于此,后世起名为血峰。

海雾镇内,庆年药庄后院,一对青年男女正你追我赶。天若狼狈而逃,他正在被人追杀:“燕儿,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到底做错什么啦。”

后面追杀者关燕道:“没有啊,你那里看出来我很生气啦,我知道你练了什么武功,可以刀枪不入,人家好奇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握在关燕手中,在阳光照耀下,十分夺目。

三日后,天若告别关燕离去,他没有将自己中毒之事说出。不想心中之人担心。三日来天若每日都要痛上一次,痛时外体犹如千刀万剐,内体又如五脏六腑破裂。天若决心已下,他绝不想死,还有很多美好在等着他。离别前关燕告知,要他五月之后去王都寻她,那时也是半年之约将近。

牵着黑墨,天若在街道上徐徐前行,他在思考如何解体内之毒。一匹白马,出现天若身侧,与黑墨形成鲜明对比。白马主人躲在马体另一侧,看不到真容。天若也未在意,一路走下来,才发觉不对劲。那白马一路与天若并肩行走,天若快她便快,天若放慢步伐,她也减了速,似乎有意如此。天若心生警觉,深怕来者不善。正想骑黑墨甩开未明人物。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自白马一侧探出道:“傻小子,我们又见面啦。”此人便是林静。

天若惊愕:“林静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天若原以为林静已被人接走,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着啦。

林静嬉笑道:“我专门在这里等你啊。”

天若不解:“你等我干什么?”

林静道:“你为了我身中毒镖,我林静岂会忘恩负义,当然是来帮忙啦,你现在一定是想去鬼谷寻解药吧,一个人不成,我来助你。”

天若一愣,一时不知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林静跃身上马道:“不要犯傻啦,再不快点你就要毒发身亡。”说完不待天若反应便自顾自跑开了。

天若回神,急急跃马追上林静道:“你独自一人出来,林兄不知道吗?”

林静爽快道:“放心,我都交代好啦。”老实说林静的确交代了,但是离“好”还有一段距离。

大道上,华芸公主返回王都,林静突然失踪,只留下一封书信给林言与林重,寥寥几字“不想会家,有事要做。”只看得林言与林重百思不解,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担心。林言有受内伤,需回家族治疗。华芸公主返回王都,林重已有重任在身,不能擅离职守。如今只能托人寻找,但也无音讯。暂且只有希望林静自求多福,莫要惹是生非。

海雾山下,华芸公主所有耳目统统撤走之后,无名烈才与莫野显现身影,又在山下等了一天一夜。无名烈终是放弃,唉声叹气道:“看来无名门只剩老夫了,其他人不会再来。”又转身对莫野道:“我们走吧,在你还未达到莫云同一高度之前,我是什么都不回告诉你的。”

莫野只是冷哼一声,但仍随无名烈离去。

向西路上,林静与天若正火急火燎赶路,天若毒发时间一个月,到达鬼谷日程五日。相信鬼谷不会轻易交出解药,难免会有曲折、纷争。时间上耗不起。

突然一个声音后方传来:“恩公,等等我啊!”一个与天若年纪一般大小的青年,薛义骑马由后赶来,一见面便说道:“恩公,只是往哪赶,好像挺急啊,能否捎上我?”

林静抢先开口道:“好啊,那就一起吧。”这让天若与薛义错愕不已,上次林静还急着与薛义划清界限,这次反倒有些积极拉拢。

薛义又再问道:“那你们这是去那里啊?”林静反常举动,让他有感不好。

天若坦白道:“鬼谷。”

薛义差点掉头,不过挣扎一刻后,还是随天若一道。但心里依然大惑不解:“恩公,你去鬼谷干嘛?他们正找你呢,你一去不是羊入虎口!”

天若无奈解释一通,薛义才知天若身中鬼谷奇毒,去鬼谷都是身不由己。薛义也无奈道:“看来,我也身不由己,去鬼谷避避风头。”

林静疑惑,看薛义像是被人追杀。于是便问道:“你是不是有事啊?”

薛义惨痛道:“命苦啊!华芸公主正派高手捉拿我,不跑远点不成啊?”

林静欢天喜地道:“如此,你更要与我们去鬼谷了。”

薛义恍然大悟,林静这是要拉他做帮手啊!

海雾山发生之事,像瘟疫一般蔓延,武林人士人人惶恐,不再随意出行,日日躲着闭关练武。段缘得知消息,心急如焚赶来,五百江湖人士尽数惨死,段缘心乱如麻,不知天若是否安然无恙。一月来,段缘在草原找寻一人,寻寻觅觅千万遍,一无所获。那知出了这当事,在海雾镇一通乱打听,段缘得知,一个青年骑着一匹引人注目的黑马向西而去,段缘又沿途一路打听,虽然有感那是天若无疑,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担心,庆幸天若无恙,担心的是从他一路的方向来判断,天若在朝鬼谷前行。

第五十九章 七人

一座荒凉的小村,一个普通的农夫,起码现在是普通,生活安定。十八年前他也正天道门的一员,当年当地贪官鱼肉百姓,祸害乡里。机缘巧合下,农夫加入正天道门,亲手手刃贪官。第一次行侠仗义后,农夫没有喜悦。反是多了点杀人后遗留的惊恐。

深夜七个来路不明的人物,悄悄潜入农夫家里。猝不及防的农夫,被那七人揍的奄奄一息。连求救都来不及呼出,就倒在血泊中,应该说动手的只有一人,其余六人围观而已。其中一个老大模样,一脸粗犷,皮肤黝黑,眼神又如利刃,无行中透着一股杀伐之气,左脸一条伤疤触目惊心。

那老大俯下身子,漫不经心地看着遍体鳞伤的农夫,淡淡道:“告诉我,你知道的正天道门有哪些人?说出来,我免你痛苦?”很明显对方是明摆着冲正天道门来的。

农夫虽然奄奄一息,但还是倔强地摇摇头。那老大悠哉道:“程远早就一命呜呼了,你还对正天道门这么忠心耿耿,何苦呢?”

农夫咬牙道:“程远门主虽逝,但他狭义仁心,我一身敬佩,要不是他,我们此地还受贪官吸血,大恩大德……”还未说完,那老大就无情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且癫狂笑道:“哈哈,程远,正天道门,狭义仁心,哈哈。”而后又一脸同情道:“要是你知道程远开创正天道门的真正原因,不知道你会怎么想?还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今也是正天道门的一员,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被程远赶出正天道门的,原因是我知道了他的假仁假义。”第二天村里的人发现了农夫的尸体,很惨,不能再称之为尸体了,那是一堆肉泥。

五日后,天若、林静、薛义三人日夜兼程,鬼谷已近在百里,路程比他们预计的要远。一行三人来到一个不知名小镇,这是离鬼谷最后的小镇,出了小镇,便是哭笑林,穿过哭笑林,就是鬼谷谷口。

在不知名小镇小道上,天若三人正寻客栈,天色已晚,打算明日再起程。迎面走来七人,有凶神恶煞,也有一脸阴沉,七人带头一个一脸粗犷,皮肤黝黑,眼神又如利刃,无行中透着一股杀伐之气,左脸一条伤疤触目惊心。鬼谷每每外出,都路经此镇,所以小镇居民见了那七人也是不惊不怪。

天若三人与那七人擦肩而过,很平静的路过。那七人中的带头一位瞥了一眼天若,脸色一沉。身旁一位见状便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那老大漠然道:“我最恨用长枪的人。”说完不知觉摸了脸上伤疤。

又一个道:“老大,还在想啊?”

那老大语带恨意道:“当年程远伤我,十七年来,我每当摸着伤疤,就会想起那一抢。十七年,我日日思念报仇。”

身旁一个道:“不过,程远已经被王庭所害,据说是迫不得已跳崖了。”

那老大道:“我不信,你们是没见过程远的能耐,我不信,世上还有人能逼得他无奈跳崖。”

“那你是怀疑,程远为躲王庭,故意为之?”

那老大道:“可能如此,我苦练十七年,就是要手刃程远,如是他死了,我满腔仇恨那里发泄。”

另一个道:“所以,我们要多杀些正天道门的人,逼程远现身。”

那老大道:“没错,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大闹一场,现在我需要的是正天道门的名册。”

远在千里之外的王都,王庭皇宫,深夜当今皇帝处理完国事,一脸倦意却也掩盖不住皇者的威严,站在大殿外,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无星无月,不知道有什么吸引这位皇帝的注意,心腹于公公站一旁道:“皇上,你还在想啊?”

好想是被说中了心事,威严的皇帝也露出了淡淡忧伤道:“再过三日便是秦妃的忌日,你好好安排,秦妃不喜欢铺张,这要记住。”

于公公道:“是”

皇帝又道:“秦妃的忌日,华芸也差不多回王都了,这次华芸回来,朕不想再让她出外了,也是该给她找个归属了,这样秦妃在天之灵也安心。”

第六十章 哭笑林

清晨,太阳刚出,天若三人就早早起程,昨夜体内之毒发作,天若疼痛比以往更甚,林静与薛义联手施展功力助天若压制毒性。目睹天若每日痛得大汗淋漓。三人一致认为,越快解毒越好。天天受罪,再坚强也有撑不住的时候。

一行三人出了小镇,继续西行,不消一个时辰,哭笑林便在眼前,绿树葱郁,绿叶摇曳。一座普普通通的树林。但凡事都会伪装,越是危险,也越看似平凡。曾今有十六人,个个江湖成名高手,因一个挚友被鬼谷所害,便一同向鬼谷寻仇。结果连哭笑林都未过,十六颗脑袋串成一串,挂在鬼谷谷口,如今该是十六颗骷髅头了。

天若率先下马,啪啪黑墨,示意它自由走动。因不知在哭笑林会面对什么,天若不想黑墨也随他犯险。一匹马再强终究还是一匹马。黑墨似乎不愿离开,紧咬天若衣袖不放,还不断喷鼻。林静与薛义感叹:“这马还真通灵吗?”

天若轻轻抚摸黑墨马头,像是哄小孩一般。片刻黑墨似乎是知道了天若的坚决,终是不在纠缠,松口放开了天若衣袖。

在调整完心态之后,三人中天若第一个迈开步伐,林静紧随其后,薛义哀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有没有命出来。”说完便赶紧跟上两人。

哭笑林一座危机四伏却又让人感觉普通不过的树林。三人徐徐前行,一路平静,平静的异常,异常的可怕。越是深入树林光线越是昏暗无比。林静惊讶发现;“一个偌大树林,居然没有一只鸟。”

似乎是到了哭笑林最为密集一带,树木盘根错节,树枝密麻,树叶遮天,昏暗无比。突然发生的事是,居然起雾了。反正大白天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起雾了,像是受人为控制一般,雾气先是在天若三人周围冉冉升起,而后缓缓向着天若三人毕竟。薛义刚忙捂住鼻子道:“你们说,这是不是鬼谷放出来的毒雾啊?”

不说还好,一说三人都有点慌了。林静手忙脚乱掏出三块面巾道:“这面巾是王庭之物,在独门药池里浸泡过,可挡毒雾。”

薛义二话不说,立马戴上,羡慕道:“你们林家果然与王庭关系密切,这好东西你也有。”

林静不在乎道:“不是啊,上次华芸公主来海雾山,也带了不少这样的面巾,我离开前随手一捞就归本小姐啦?”

天若与薛义错愕。林静当然无所谓,要是华芸公主追究起来,有林重这个将军顶着就是。

不过天若问了个关键问题:“这个面巾上的药效会不会过了一段时间就失效啊?”

林静惊呼道:“天啊,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道啊!”

天若与薛义再次错愕,本来很有希望,现在希望渺茫了。薛义火急火燎道:“反正抓紧时间冲出去就是了。”

林静不慌不急道:“没事,我这里还有三面巾呢!”

薛义回道:“那三面巾还是保管好吧,我们回去还得再用呢?”

林静大彻大悟对着薛义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冲出去啊!”说完就一拉天若,率先一步跑开了。薛义突然有感:“跟着林静不会有好结果的。”

一阵哭声,响遍树林,难听有如鬼哭,又让人感觉哭声就在耳边,直叫人头皮发麻。又来一阵阴阳怪笑,声尖无比,让人毛骨悚然。哭笑林由此得名。

但哭笑两声作用不止于此,天若三人心神不定,开始恍惚,难以聚神,走路有些飘飘然。毒雾中人影隐约闪现。在天若三人四周躲躲闪闪,有些鬼魅。林静捂着耳朵,大发不满道:“简直吵死了?”

薛义使劲摇摇脑袋,忿忿道:“我讨弄鬼的人?”语毕,脚尖一抬一踏,一把短刃自鞋尖刺出,这是薛义最近打造的兵器。对着毒雾莫名其妙薛义抬腿一划,只听的一声尖锐惨叫,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声停了,而薛义鞋上短刃占着丝丝血迹,还不满道:“跟我比身法?”说完便一个闪身不见了。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林静衣袖落下一根细短铁棒,右手一接,再随手一挥,那细短铁棒又再伸长一寸。林静身子一飘,人也消失不见。就留天若独自一人呆在原地。很快毛骨悚然的笑声也停了。林中打斗声隐隐传来,天若茫然不知如何,只能原地踱步,干急眼了。

突然打斗声截然而止,随即两条身影被抛飞过来,重重落在天若面前,定情一看,那两人打扮像极了黑白无常。不过一点也不吓人,穿白衣的,一脸是包,应该被人痛殴过,却还要挤出笑容,表情有些滑稽。穿黑衣的,几处伤痕,一脸哭相。他们便是鬼哭与鬼笑把守哭笑林,先放毒雾毒之,在以哭笑两声扰人心神,最后施展鬼魅身法袭之。那知今日遇上对头,薛义武行步。林静仙步迷踪都要在他们鬼魅身法之上。两人下手真狠,直接往死里打,伤的鬼哭与鬼笑动弹不得。随着两人败北,树林中的毒雾也渐渐消散。

林静与薛义重新回到天若身旁,这让天若安心不少,薛义对着鬼哭与鬼笑道:“给我们带路,不然我可要不客气喽?”

鬼笑边笑边道:“就算你们胜了我们,也休想逃出哭笑林,这里还有一人把守。”几乎是说完同时“唰”一声,一个人影自树上串下,左右手各持一鞭,如蟒蛇般挥舞射出,天若三人纷纷避开。出天若有些狼狈外,林静与薛义避得再轻松不过。

来者鬼鞭,眼神锐利,像盯着猎物一般。逼退天若三人后,加快手速,两条鞭子狂暴射来,地上顿时鞭痕条条,激起尘土飞扬。树枝劈落,树叶粉碎,肉眼不能看得鞭子全貌,只能隐约看见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影迹。天若跌跌撞撞逃到树后,急急喘了口气,还未缓过来,又有感不对,天若发现作为掩体的树在不住颤抖,刚刚天若一口气喘下来,鬼鞭一下十鞭抽在树上,顿时树屑横飞。不用打天若也知道,自己更本无法近身鬼鞭。一鞭子下来,必然会被抽飞。比段斩云剑气更直接,速度又如此之快,无从躲起。

不过林静与薛义大展身手,薛义身法之快,本就一绝,鬼鞭的鞭速不及薛义,但也不是拿薛义无可奈何。每每薛义即将近身鬼鞭,又会不得已被迫后退,不断绕着鬼鞭转,想要找出破绽,时不时再试探一番。

林静施展仙步迷踪,翩翩起舞,风姿万千,步伐精奥莫测。但也只是能躲不能近。鬼鞭发现根本拿林静无可奈何,思想斗争着是否先两条鞭子同时对付薛义,以他数量胜薛义速度。就在这时,鬼哭与鬼笑像是缓过来了,再发哭笑两声,扰乱林静与薛义心神。形势急转直下,林静与薛义步子开始乱了,原本从容不迫,现有些慌慌张张,手忙脚乱。三次险险被一鞭抽中。天若见状便要出手相助。

一个洪亮声音响彻林间:“住手”随即几道人影闪现,领头一个,威武不凡,气势凌人。此人便是鬼谷第二把交椅鬼蜮,身后跟着三三两两人,其中一个最引人注意,年纪不大,略涨天若一两岁。一路走来,双目紧闭从未开过。

收到命令,鬼鞭停了手,薛义与林静警惕万分,对方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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