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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2:恶灵诅咒 作者:夜不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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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脚边。
     村人和我同时被吓了一大跳。
     吴盛泽手里握了一把冒著青烟的猎枪从我身后走了出来,他脸上哪还有那股忠厚老实劲,「不要动,把手举起来。你,给我去搜身,把他身上那把枪给拿出来。」
     他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吩咐身旁的一个男人。
     我乖乖的举起手,任那家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
    「哥,我什麼都没找到。」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肯定在他身上,只是藏得很隐密罢了。把他的外衣脱掉。」吴盛泽判断著。
     他手下乾脆的将外套从我身上拉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切,这小子穿的还是名牌,果然当小白脸划算,来钱比种田容易。」
     阴阳见我被制服了,当即不再犹豫,「男的给我抓起来。把尾女绑在棺材上!」
     黎诺依和我都被抓住了,被绳索一圈一圈的绑成了粽子。村人将黎老爷子的尸体塞进棺材里,用棺材钉封死,又将燃烧的引魂灯放在棺材盖上,这才抬了起来。
     人类在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以一种疯狂的生物,为了活命,他们能毫不犹豫的牺牲别人的命,虽然这一劣根性从本质上来讲,也是一种物竞天择,可如今身陷囹圄的是自己,当然是感觉到了另一番滋味。
     我被绑在抬棺材的轿子旁,和棺材上,引魂灯的黎诺依离得不远。她美丽的大眼睛看著我,突然喊的一句让我差些跌倒的话,「我和未婚夫什麼都做过,早就不是处女了。拿我献祭有个屁用!」
     又是这句谎话,实在令人汗颜啊。
     但话立刻引起了效果,有的村人的确怀疑起来,「不纯洁的女性也能献祭吗?据那些电影电视上说,献祭用的供品都应该很纯洁才对。」
     阴阳不紧不慢的回答:「历代篱落村阴阳的手札都没有提到过献祭用的尾女需不需要是处女,既然提都没提,肯定是无所谓的。早点走吧,天黑了就不妙了!」
     黎诺依十分的不甘心,「把我献祭了也行,先把阿夜给放了。又不关他屁事情,难道还要把我跟他一起拿去当祭品?」
    「你当我们都是傻的,放了那小子,他出去报警怎麼办?」二伯父冷哼著,「放心,你死后我们自然会处理掉他,不会让他太痛苦!」
    「混蛋,你们这群……」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二伯父打断了,「哪来那麼多废话,听得人耳朵痛。你去把她嘴巴给堵住。」
     他身旁的黎元幸灾乐祸地走了过去,一边用烂不塞住黎诺依的嘴,一边还得意的小声说:「本来这次为了对付你,我已经准备了杀招。看来现在不需要了。我的好堂妹,你走好。逢年过节,我还是会偶尔缅怀你的。」
黎诺依愤怒的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早就能将他杀掉成千上万次。
     看著她愤恨的模样,我悄声道:「节省点体力,说不定还有机会翻盘。」
     她全身一颤,苦笑著放松下来。

     抬著棺材的村民在阴阳的带领下,一直沿著坡道向上走,穿过了庞大的黎家宅院,向后山走去。以前曾经提及过,篱落村都是个浅丘,黎家的房子就修闲在那浅丘的最顶部,可越是往前走,我刚入村的观察完全被推翻了。
     翻过黎家大宅,浅丘还有上坡,这是一条十分荒芜的地方,眼前竟然出现了个一望无际的水塘。水塘附近荒草丛生,芦苇花开满了眼眸所及之处,一阵风吹过,如蒲公英般的芦苇种子飞了起来,铺天盖地,有的落到水中,静悄悄的飘荡在水面上,而更多的却飞到了远处。
     这个景象,倒是很像黎诺依不久前跟我描述过的某个场景。只是那场景,应该出现在被诅咒拉入的怪异空间中,难道当时的她,就是被拉回了这里?
     而诅咒的来源,果然是在这附近?
     辛苦的穿过芦苇地,村民们继续赶路。终於在不久后,阴阳举起手来:「到了。」
     根本不用测量,我极目远望,很轻易地判断出,其实这个地方才是篱落村真正的顶部,也是浅丘最高的地方。毕竟远处,能够鸟瞰到星星点点的房屋以及横七竖八的篱落田。
     可不知基於哪种原因,在篱落村时,反而看不到这片区域。大自然虽然鬼斧神工,可这片区域却给了我一种极为不协调的感觉,地面上的荒草覆盖了所有的表层,可从布局上依然能依稀看出,这里有人为填充过的痕迹。
     不,不光是如此。
     我很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还能找到些古代风水师的干预痕迹。难道,这整个浅丘都是个古墓?不,绝对不可能!不要说古代生产力不发达,光是要在深山里挖掘出如此庞大的墓地,肯定需要举国之力。
     就算是放在有重型挖掘机的现在,也不是件容易的工程。
     在浅丘的最顶端,有一个两米多宽的大洞,那的洞阴冷刺骨,站在旁边一小会儿就会冻到嘴皮发紫。
     阴阳显然对这个地方很恐惧,而村人们甚至黎家人,似乎根本不知道这片区域的存在,有的人啧啧称奇,有的人无比惶恐。
    「把尾女和棺材一起丢进洞里。」阴阳很想快点离开,当下命令道。
     愚昧的村民忠实的执行起来,他们将我从棺材旁拉开,然后把绑在棺材上的黎诺依绑得更紧,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棺财朝著深邃的洞口推去。
     我一声不哼地冷眼看著,默默地算计时间。身旁有个吴盛泽盯住,枪也在外套中,就算我弄开了身上的绳子也逃不掉,恐怕棺材掉下去的时候,就是我俩的死期。
     但是,还有机会,只是那个机会只能赌。赌赢了有活命的可能,赌不赢,就是死!
     浅丘上的那诡异洞口十分古怪,它周围五米范围里没有一株草能够生存,棺材在漆黑的碎石地面上被推动,发出了令人牙龈发痒的刺耳声响,它一寸一寸的无限接进洞口,然后超过,半口棺材悬在了洞中央。
     后边的村民使劲一推,棺材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的就要掉了下去。
     机会来了!
     我用力踹开抓住自己的两个心不在焉的男人,拼命的朝著棺材的方向跑。
     只有五米而已,在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我跳了起来,和黎诺依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棺材失衡的情况更严重了,眼看著我俩都要掉了下去。
    「糟糕,快把那男孩抓回来!绝对不能让他和尾女一起掉下去!」阴阳脸色大变。
    「晚了。」我大笑一声,用双腿夹紧棺材,然后用力一坐。
     棺材,我,黎诺依随即掉入了黑漆漆的洞口。转眼间再也找不到了痕迹!
尾声
     有人常说事实通常都有出人意料的结果,可我不如此认为。所谓出人意料,无非两个结果,一个朝著好方向,一个走向坏方向。
     好的结果,通常是给有准备的人。
     我从洞口旁细微的风水痕迹判断出,底下肯定有个人为的遗迹,而且那个遗迹距离洞口并不会很深,至少运气好的话,很有可能不会死人。
     黎诺依和我的运气都很好,我们不但没有死,甚至都没有受严重的伤。
     可没想到本应该很结实的棺材,一碰到地面就如同朽烂的木头般,摔得四分五裂。黎老爷子的尸体掉在地上,在我的手机光芒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著,最终变成了一团散发恶臭味的黄水和白生生的骨架。
     这个墓穴居然是个四合院的模样,布局跟黎家大宅有些相似。黎诺依惊讶的发现,第一次在电梯中被诅咒拉入的地方,正是这里!只是当时天空是灰蒙蒙的,而现在的天空,只剩下了头顶的灰土。
     四合院中阴森森的,虽然大,却找不到任何的家俱。
     最终在书房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放置在玉盒中的头颅。根据经验,我几乎不需要判断都能猜测到,这,恐怕是陈老爷子尸体的一部分。
     篱落村,恐怕又是他的另一个坟冢!而篱落村的人,不过是和沈家同样的存在。(请见风水)
     他们根本不是因为战乱或著天灾而搬离,他们是陈老爷子头骨的守墓人。黎家和狐家,可能是守墓人中的管理者。至於历代阴阳,和篱落村中许多古怪而自相矛盾的祭祀习俗,正是为了抵抗陈老爷子尸骨的能量干扰。
     这个几百年前的小老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他为什麼会分尸?他的尸体为什麼会带著强大的负面神秘力量?并且每个部分都能影响到周围的人和生物?
     这个谜题,至今还是我最需要探索的关键所在。
     知识是很重要的逃命本钱,每次自己都能在充沛的知识中寻找到逃生的答案。这一次也不例外。我顺著风水学的一些因果联系,终於从坟墓的另一个出口逃了出去。
     出去前还和黎诺依讨论了一会儿,仔细的考虑到多个不需要惊动篱落村民而逃出村落的方法。可真的钻出了洞穴,偷偷摸摸的回了村中时,才惊然发现,那些提前准备的方法根本不需要用了。
     因为,篱落村中老老少少,所有人,一个不剩,全都死了个精光。
     死亡似乎是突然而至,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田地里以及房屋中,遍地都是。我略微检查了一下他们的死亡时间,竟然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他们的死期,很有可能和我拿走陈老爷子的头骨的时间相吻合。
     篱落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很排外的。村里的互相通亲,每个人多多少少带著同一种血脉。那种血脉,说不定正是害死他们的元凶。从头骨中诞生的诅咒,只会寻找拥有那种血脉的人。
     突然想到了黎老爷子死前说过的那句话,他说:黎家,或许只有黎诺依才能逃脱劫难。
     但他临死都不知道,整个村子都遇难了,只剩下了黎诺依和我。或许,还有那个叫做吴盛泽的入赘女婿。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他的房间留下了几根刺,十多厘米长,通体翠绿,和我俩进村时扎破了车轮的那些刺一模一样。刺的下边压著一张纸条,写著让我大惊失色的几个字:「别得意,算你赢了一次。」
     落款是老熟人陆平。
     有意思,看来他早在六年前就布了局,安插了人手进入离落村中,恐怕为的就是寻找陈老爷子的墓穴。可六年了,一直都没有得手最后便宜了我。他的魔掌,伸得越来越长了!这让我自己感到十分局促不安。
该来的总会来的,谁知道搜集齐了陈老爷子的尸骨放在一起,会发生什麼事呢?
     一想到这,我就很好奇。
     黎元的尸体就躺在桃屋中,死状惨不忍睹,我一直都很在意他为什麼对赶走黎诺依非常的有恃无恐,所以特意翻了那家伙的房间和车。最后在车的夹层中居然翻到了一份泛黄的日记本。
     那个日记本的主人竟然是黎诺依的母亲,里边记载了个几乎不为人知的事实,那个事实如果公诸於众,确实会令所有村人不齿,而她也根本不再有继承公司的权利。
     黎诺依,并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女。
     其实在她母亲从狐家嫁到黎家后,就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恰巧生她时,预产期又向后推了许多,这才造成了没有人知晓的结果。黎诺依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日记本中没有提及。
     陈老爷子的头骨不但能散发诅咒,恐怕也能压制诅咒,再加上淡薄的血脉,这是我唯一能解释,为何黎诺依并没死亡的原因。
     日记本被我看过后就立刻烧掉了,这件事至今我都没有告诉她,关於她的身世,还有我对她活下来的判断。
     很多时候,并非是知道的真相越多就会越快乐,有些真相,还是让它埋葬在火焰中,消失在时间里吧。
     或著那一真相,黎老爷子同样也知道,否则为什麼又会说出「黎家只有黎诺依能够逃脱劫难」的说法来呢?
     至於村中所谓的尾女,查阅了当地阴阳的手札以及综合了我自己的判断后,得出了个结论。
     尾女,便是用来压制陈老爷子遗骨怨气的存在。
     离落村有许多禁忌,每一个禁忌都一环套一环,让遗骨怨气无法逃逸。但是人的生老病死,特别是死亡,是最能刺激怨气的东西。所以非正常死亡者,又或者正常死亡后,遗体没有按照正常的方式祭奠者,都会受到深埋入离落村底下的陈老爷子坟墓影响,从而发生怪异的事件,这时候尾女献祭就很有必要。
     世界各地都有用纯洁的处女献祭某种敬畏力量的记载,篱落村的尾女献祭其实算是无独有偶而已。
     情况不严重时,尾女就坐在棺材盖上和下葬的尸体一起来到埋葬地点。据记载,每一个尾女都活不过四十岁,而且终身不能嫁,所以篱落村的女孩没有人愿意当尾女。
     而情况严重了,就像这次如此,直接将尾女当祭品丢进陈老爷子的坟里,用纯洁女性死亡时后的怨气来抵消墓穴中逃逸出来的怨念。
     当然,是与不是,都是当地阴阳师手札中的描述。
     怨气这种东西,我是不信的。我更倾向於认为陈老爷子尸骨中隐藏著一种强大辐射,会对接触的人产生影响,甚至变异,至今为止,那种变异都是恶性的,绝没有良性。
     阴阳挑错了尾女,其实黎诺依的稀薄血脉是根本不适合当作尾女祭奠的。再加上祭奠仪式时,我一起掉入了墓穴里,最后还拿走了陈老爷子的头骨,这恐怕便是引起篱落村人全部死亡的真相。
     站在高处举目眺望,原本生机勃勃的篱落村充满了死气。绿色不见了,田地里剩下的只是灰白的枯枝。那些在不久前还应该称为篱落的植物,一天一夜后,不论野生的还是种植的,全部死绝。就一如村中的人那样。
     篱落没有了。它有可能也是由骨头散发出的能量催生出来的一个变异物种,伴生在头骨的怨气附近。很久以后,我还在恶意的猜测,从它的刺中提炼出来的香精,会不会就是陈老爷子的怨气呢?
     怨气经由稀释以后,就成了风靡全世界的香味,令所有的女人疯狂。一想到这,我就会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对香水也产生了恐惧感。
 值得一提的是,失去了原料供应地,黎诺依阴险一把。她利用时间差,居然将公司卖了出去。剩下的钱,足够她挥霍一辈子了。

    「你说要把守护女的协议告诉我的。」在回去的路上,我厚著脸皮不断地重覆著这个问题。
     黎诺依神秘的笑了笑:「我说过死前会告诉你,可你不小心救了我,嘻嘻。」
     结果至今,我依然没从她口里挖掘出,那条能让守护女将我拱手暂时让给她的协定内容。
     国际航班的飞机朝著加拿大的方向起飞,飞入了平流层中。看著雪白的云层,我笑了。困扰了我长久时间的感情,在这次的经历中似乎被莫名奇妙地理顺了许多。
     蓝天,越发地美丽起来。

后记——
     前段时间在整理旅行的照片,电脑里实在有很多,想要找几张经典的出来列印,挂到墙壁上去。突然看到了一个资料夹,一个放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都要遗忘的文件夹。
     文件夹中分别有一些照片,配以一些自己写下的心情文字。
     我一张一张的将其看完,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麼感受。
     第一个档案夹的片是在2001年左右,用自己买的第一个数位相机拍摄的照片。
     照片的随笔中写到:
     Vlissingen是荷兰最西边的城市,与比利时隔海相望。
     它是个三面临海的观光小镇,满街的建筑很有法国情调。待久了,或许能够找到许多人口中咬著不放的所谓的浪漫。
     的确,这个小镇很美。特别是到了每年的三四月,满镇的仿樱花绽放粉红色的花朵,花瓣随风飘落在地上,积累了厚厚一层,又被疾驰的汽车零星带起的时候……那种萧索颓废的美更加动人心弦。
     Vlissingen的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就像穿著裙子,带著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你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像样的词来。
     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Vlissingen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麼对他说著。
     他幸福的点点头,用半生不熟的英语笔划著回答道:「Ya,Here is so good,I don’t want any in here!」
     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毕竟图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了。
     才到这里时,每天傍晚,忙里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上,望著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彷佛那就是我的一切。
     一天又一天,我就这麼过了。海滩上散步的路人悠闲的不断在我身前走过。他们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我就这麼过著。生活,学习,一切的一切……

     那是我初到荷兰时写的,虽然当时的自己也走了好几个国家。美国、加拿大、德国、法国。可荷兰给我的感觉依然是独特的,震撼的。那时我的英语口语很糟糕,荷兰人的英文也不顺畅。在Vlissingen这样的大农村中,我生活了半年多。至今也印象深刻。
     第二个档案夹,写著阿姆斯特丹。随笔中用淡淡的、粗略的文字记载著:
     鹿特丹位於荷兰西部,鹿特丹是荷兰第二大城市,它是在莱茵河及其两条支流,——马斯河和斯海尔特河的北海入海口处的三角洲上发展起来的,也是荷兰最大的工业城市。
说到鹿特丹,就不能不说位於市中心不远处的红灯区。
     那裏有远近驰名的橱柜妓女,顾名思义,橱柜妓女就是站在橱柜里边的妓女。哈哈,其实这麼说也不算过分。直直几百米长的红灯区里,两边林立的高楼底层不是商店,而是无数隔成小间的橱柜,里边站著坐著穿著内衣或者比基尼的风尘女子。
     据说鹿特丹人以其工作狂著称,许多欧洲人常拿鹿特丹的辛勤开玩笑,比如:「在鹿特丹买衬衫,发现他们已经替你把袖子卷起来了」。还有:「跟鹿特丹人握手感觉如同跟发动机握手一样。」但鹿特丹的妓女显然不适合这条规律。
     据说她们和全世界所有的妓女一样,工作时后的态度实在和认真负责相去甚远。嗯,当然这只是据说,我是完全没有去取过材,以后也没有去取材的打算。如果谁不信的话,那就自己去求证好了。
     记得有一天,我拗不过一堆刚刚到荷兰的女生的好奇,带她们到红灯区里悠转了一圈。顿时一堆怪叔叔伯伯就直直的盯著我看,眼神怪怪的,掩盖不住的羡慕。呜呜,顿时我尴尬的狂飙日语,四处澄清道:「Im’japanese。」

     不错,如果说Vlissingen给我的感觉是恬静、舒适、有一种扑鼻而来的乡村气息。那麼阿姆斯特丹带来的便是繁华以及新意。街头的现在建筑有许多荷兰人独特的审美观和设计理念,令人流连忘返。
     而最后一个档案夹,则是自己回国后,最迷茫的时候拍摄的。那时候自己离家出走到处流浪,最后来到了那个地方——理塘。根据随笔,自己的记忆慢慢的复苏了,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理塘地处甘孜州西南部,海拔两千六百八十米——六千两百四十米,平均海拔四千三百米。有世界高城的称号。
     不错,那里确实很高,高的足以让一些人产生高原反应。
     第一次去理塘时,我很不习惯,虽然本人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高,但是对其也没有少发过牢骚。
     因为那里上菜的速度极慢,一般都得等四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才能吃到嘴。而且点好的菜不允许临时改,据说每个旅馆里都不习惯准备太多的锅,所以要改菜,也要等到所有的菜都煮完了才能空出锅来!
     在那里,我感到最奇妙的,是带去的面包即使放再背包里三四天都不会坏,而且还松松软软的,吃起来满可口的。有朋友甚至打趣的感叹道:「看来高原反应不是只有人才有的,捏捏面包就知道了。」
     理塘的春天是最美的,特别是驾车去高处俯视整个小镇的时候。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上点缀著无数不知名的各色花朵,高原呈现二十多度的巨大下陷形状,而拳头那麼小的理塘就静静地躺在巨大下陷谷地的正中央。
     一眼望过去,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视网膜上留下的,就只有大自然鬼斧神工创造出的绝美景色。那种美带著一种洞彻心扉的震撼,令人呼吸也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理塘的街上充斥著各种语言。也许是世界闻名的缘故,许多外国人都涌进这里旅游。老外们拿著本字典到处走,要面条要米饭都是纸上谈兵。不过在藏区拿字典也是白费,许多藏民根本连国语也不会,更别说国字了。
     待在理塘的时多天里,旅馆的老板常常请求我充当翻译。
     那种翻译实在很麻烦,我去和那些老外交流,把他们说的话翻译成国语,然后再由老板翻译成藏语。
     嘿嘿,没想到这样也让我小赚了一笔。
     或许对现在的我而言,也算是唯一值得高兴的地方了。

     人生真的很奇怪,现在回头看著,彷佛就如同在做梦。如今的自己早已不在青涩,更不会迷茫了。但也失去了从前许多的幸福。在拥有越来越多物质的时候,反而遗失了梦想。
     转头想想,偶尔,也会觉得苦涩。
     好啦,不浪费时间文学了。写到这里有了些小构思,下本书会有个风格很诡异,文字很清晰的小改变。
     敬请期待。
By:夜不语
2010年7月31日星期六 凌晨3点1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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