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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墓志之梁皇谜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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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带上宝函,随我出去看看。”我起身向帐外走去,他捧着装着宝函的木盒跟在我的后面。
站在帐口,就四周看见旌旗密布,大小的帐篷一个连着一个。这个营地的规模比我们考古队的大上上千倍,或许更大。江革招了招手,一辆双驾马车行至跟前停下。驾车驭手下车,取出一蹬木放置地下,搀扶着我蹬上了马车。我在车上坐定,让江革递过木盒。驭手起手扬鞭,马车缓缓前行。江革骑上战马亲点了二十多名士卒跟在马车的左侧,车前方还有三名骑兵开道。
马车行驶在野外,车内显得颇为颠簸,但是因为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坐在里面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晃的挺舒服。行走大概三十来分钟,马车停了下来。
“将军!到了。”车外传来江革的声音。
我应了一声走下马车,把木盒又交给他。我望了望身后,有一道用原木临时搭建起来的护墙,门口出还设有哨楼。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号子声和凿石挖图的声音,明显那里是个庞大的工地。
我循声走了过去,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了我。
那是一个椭圆形的大坑,坑底小开口大,从坑沿向下成阶梯状缩小,形同一个巨大的漏斗。坑下工人们正在忙碌着,还有不少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长矛,站立在高处监督这工程。而坑底正在铺设青砖,坑的南面一条直道成缓坡状从上面延伸到坑底。无数的建筑构件在向坑底运送着,很明显这是在为某位显赫的人物修建陵墓。虽然这个陵墓才刚具雏形,但我已经认出这个就是修陵。
“下层的陵墓已经建造完毕,隔日我们就可以迎请法器了。”身边的江革向我报告着。“圣上要求的圆形地宫已经开始建设,目前看来一切顺利。”
“恩!”我点点头,看向江革。“还有!我上次让你们找的东西找到了没有?”
“这个……”江革地下了头。
一看他这反应明显没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一挥手笑道。“没关系,只要在封陵之前找到就行。”
“是!”就在我们说话间,跑来一士卒递呈来一份快报。
我打开快报看了看,微微一笑,对着江革道。“他们已经找到了,不过不是绿毛而是黑毛。”
“黑毛?”江革听了楞了一下,“那会不会太弱了些?”
“没有关系,反正只是我们几道防备中的一道而已。到时稍微修改一下,做个养尸棺便行。”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运送蛮蛮的队伍十日后便可以抵达。要怎么安排他们?”他在一旁恭敬的问道。
“暂时先在河边豢养起来,到工程结束再放入陵中。”我转头看向江革,“今天就到这吧!回去计划一下迎请仪式。”
结束了短暂巡视,我们开始往回走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当从他们的对话中也推测出了大概。那个宝盒中放的应该就是他们口中要迎请的金刚杵,做了这么周密的安排,看来那个金刚杵的来历也不小。我做在车上想着,本想把所有的线索一起汇集起来。但是转念又想了下,既然这是自己再发梦,想必都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汇集起来也没多大用处,不禁觉得好笑。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了。
“唉?他醒了!”这一次我到是听到了老高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发现老高正做在我床边俯身看着我,一旁站着的是长老和江教授。
我给眼前的状况弄蒙了,或许是我刚刚睡醒头脑还转不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张老笑了笑,“你发烧烧了一夜。尽再说些胡话。”
“发烧?”我只记的和阿惨打着电话,只觉得头晕就倒下了。
“可不是!你手臂上的伤口感染了,烧了一夜。多亏江教授带来的药瓶,不然不烧死你也把你烧呆了。”张老说着看了看一旁的江教授。
我谢过江教授,忽然想起刚刚做的那奇怪的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那个宝函呢?”我忽然问道。
“在我那!怎么?”张老给弄的莫名其妙。
“或许我已经知道打开的方法了。”说着我跳下床,向帐篷外走去“走去试试看。”众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跟着我走向了大帐。
☆、第二十五章 除魔神杵
一梦醒来,恍如隔世。看着老高他们围坐在边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想起梦中所见一切,又觉得格外真实。刹那间竟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幻。或许现如今眼前的一切是在大梁的我做的一场梦,把这梦境和现实连起来只有那宝函而已。
突然间想起梦中解开宝函的密码,急忙跳下床往大帐走去,深怕一会把那密码忘记了,其他几人一脸疑惑的跟着我走进大帐。
“宝函呢?”一进营帐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张老。
张老从保险箱中取出宝函放在桌子上,“你到底想干嘛?”
“我也许已经知道怎么打开宝函了,而且不出问题的话,里面是什么我都知道了。”我看着宝函鉴定的说。
“啊?是什么?”老高好奇的问道。
“金刚杵!”我看了看老高,只看他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金刚杵是何物。“打开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回想了下梦中的顺序,小心翼翼的捧起宝函。“左上右左 上右下左”随着我的晃动,只听宝函里面吧嗒一声响。我心里清楚,宝函已经打开。不过说实话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梦中的场景竟然是真的。
我放下宝函,双手捧住盖沿,向上轻轻一提,盒盖给提了起来。当我移开盒盖,里面还是那眼熟的红布夹层只是中间的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只闪闪发光的金刚杵。
在旁的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吃惊的两嘴都忘记了合上。
说起金刚杵一般人或许不知道是何物,亦或认识样子却叫不出名字。金刚杵是佛教法器之一,起初是古印度地区的一种兵器,印度婆罗门教里的主神帝释天使用的就是这种兵器。由于其质地坚硬,能击破各种物质,故称之为金刚杵。
传说帝释天临命终时,发愿皈依佛陀,成为佛教的护法天神,而他使用的金刚杵也变为佛教的法器之一。佛教密宗认为金刚杵象征了所向披靡、无间不催的智慧和真如佛性,它可以斩断所有烦恼、降伏形形色色各种阻碍修行的天魔。进而成为密宗诸尊所持之物和修行者的法器,金刚杵有多种材质,长度从八指到二十指不等。中间为把手,两端有作独钴、二钴、三钴、四钴、五钴、九钴等刃头。其中独钴是最为古老的形状,有兵器简化而来,其锋颇长,犹如匕首。
而这只金刚杵是一只长十二指的三钴金刚杵,三钴表示“身、口、意”三密平等。质地非金非银非铜非铁非锡,看样子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合金。佛经上有记载,古代确实有多种矿石合成的金属。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江教授最先缓过神来向我问道。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反应过来,都看向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
“梦?什么梦?”张老不解的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不是梦。”我苦笑了下,把我梦中所见原原本本的和他们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几人听完都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张老感叹道。
“大梁发丘将军——徐博。”江教授看着我忽然喃喃自语道。
听他这么说,几个都用怪异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
“你说这个发丘将军会不会是你的前世?”还是老高最先开口。
“前你妹啊!”我没有好气的说道。“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有点科学精神好不好?”虽然我嘴上这么说,经过这离奇的经历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这样。
“科学个屁!”老高显得有些激动,“看过墓里的那玩意,你还跟我说科学。”
给老高这么一冲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想想这次的考古经历,太多超出我们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那个叫蛮蛮的妖兽,神秘而庞大机关,还有那只存在于灵异小说和电影中的绿毛僵尸,这一切的一切足以颠覆我们所知的世界。
“我有个原则,就是想不通的事情不想。这些有的没的暂时先放一放,看看眼前的最为重要。”张老打断了我们这边无谓的猜测。
“恩!张老说的是!”江教授点点头道,“这边也基本结束了。修陵已经被水淹没,我们测量了水平面,里面的水位和外面的萧梁河一样。估计那机关是打通了河道和地宫,这样一来地宫也就永远沉没在水中了。”
“什么?”这最后一道的防盗措施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他人侵入。
“恩!就是说这修陵已经没有开发的必要了。我刚刚下令让工人们重新用封石封闭墓道,回填墓土恢复到原状。”我看张老听着江教授所说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显然这是经过两人商榷后的结果。“这边的收尾工作就交给我的助手和工人们便行了,你身体如无大碍我们就即刻出发去东山。”
一觉睡醒,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了,精神明显已经复原,于是便点头示意完全没有问题。我们整理好装备后,乘上了老高的车向东山进发。上了车我才发现,除了老高只有我、张老和江教授,仍就没有见到江瑶的踪影。
我终于憋不住问了江教授。
“我派她进城去医院看看受伤的张伟和那个公子哥怎么样了。”江教授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九点半我们终于抵达了东山脚下,说起这东山其实并不高,也就大概一百多米。丹阳位处长江下游南岸,属丘陵平原地带。这东山只是宁镇丘陵余脉中的一段而已,所以高度不高,面积很广。
由于近几年城市化进程速度的加快,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地乡镇都得到了大力的建设,人们的生活空间已经扩大到了这东山的四周,所以这山上的大型野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没有了豺狼虎豹的威胁,但是在这种丛林中毒虫蛇蚁还是很多的。我们穿上低筒登山靴,裤脚放进靴中裹了严实。身上也穿上了外套,虽然有点热但是终归比被蜱虫叮上要好。
下了车江教授拿出罗盘,按着阿惨他们发来的坐标找去。经过一天的雨水的滋润,山里的湿度很大。泥土松软,走去路来十分的不舒服。我们捡了几只断落的树枝当做拐棍,老高走在最前方,一边走着一边挥舞着木棍敲打这前方的草丛。这样可以吓跑潜伏在草丛中的蛇,其实蛇类大多的比较胆小,蛇的攻击多半是出于恐惧,敲击草丛可以让蛇类发动攻击之前选择离开,除非运气不好,遇见巨大的蟒蛇或者是烈性的毒蛇。不过在这一带并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凶狠的动物存在。
进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帐篷。正在帐篷不远的一处山坡挖着土的两人,注意到了我们,向我们挥了挥手,显得格外兴奋。
我们走过去才发现,他们的帐篷时搭建在一裸露出的岩石之上,经过雨水的冲刷并没有多少泥土,这样人住起来也比较舒服。
“你们还真会挑地方啊!”我们先放下装备,在他们营长外休息起来,这一路过来虽然不远,但也费了不少力气。
他两也放下了手中的锹,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快把我憋疯了!”阿惨喘着气说道,又看了看其他三人。“不给介绍介绍嘛。”
“你蛮兴奋的吗?”我发现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扎扎呜呜的,我是很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那当然了!看到老兄弟来了能不兴奋嘛。”他是一点没有察觉对方的不爽,仍旧扯着嗓子嚷道。
“我来介绍一下!”我没理会他,转向长老和江教授道。“这位小伙是我的朋友,姓邹名肖外号阿惨,你们叫他阿惨就行了。”
“惨你妹啊!”他抗议道。
“这位是我的学长,也是张老的得意门生胡立宏。”我又把站在阿惨身边的年轻男子介绍给江教授。他个头不高,看上去十分清瘦。戴着副黑边眼镜,一看就是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凌乱的头发,胡子拉碴的脸庞,一看就是个不修篇幅的主。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和张老点了个头而已,十足的一个闷油瓶。也难怪阿惨会抱怨憋死了,一个爱唠叨,一个像哑巴,这一天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处过来的。
“这位是张老,是我和胡大哥的导师,这次考古行动的总指挥。这位是江教授,这次考古行动的副队长。”在我给阿惨他们介绍的时候,我有意把总指挥和副队长的语气加重了。示意让阿惨知道两者之间并不是一回事,但是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道理明白没有。“在两位领导面前给我放老实点,别他妈的没大没小。”
“哎哟!知道来。”说着他伸头看了看我们身后,“后面那个是谁?”
“我姓高!是他们雇来的司机。”老高缓缓说道。
我回头看了看,原来老高一直站我们后面,一声没吭。忙着给他们介绍一时忘记了站在身后的他,忽然间感觉尴尬至极。
☆、第二十六章 塔陵入口
雨后山林中水汽弥漫,不时传来阵阵鸟儿清脆的叫声,高高的树枝上雨水不时的滴落。被充分滋润的泥土,散发着特有的清新气味。只是有些松软的土地,让人走起路来有些吃力。鞋底沾满了厚厚的一层泥,让人觉得脚步变得特别沉重。
好不容易跟着江教授的罗盘找到了阿惨他们的营地,正在发掘的塔陵的阿惨他们发现我们的到来也放下了工作回到了营地。一心想着给双方介绍的我一时竟然把身后的老高给忘掉了,显得尴尬无比。而老高到是没介意,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没关系。
“你们有什么发现没?”张老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问道。
“全是屌泥,挖起来废力的一米多高。”阿惨看看挖开的山坡抱怨道,“除了泥还是泥,”
“我们已经挖了有大概一米多深,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发现。”站在阿惨边上的胡立宏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恩!”张老点点头。“稍作休息后我们一起挖。”
我们稍作休息后,便都拿起铁锹向那山坡走去。走到跟前,老高就被什么吸引了过去。只见他径直走上前,在一个小土坡前蹲下,好像在仔细的看着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走过到他身边问道。
“恩!你看这个!”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小块石头从黑土里露了出来。看上去并非天然形成的石块,而是人工切割的石板。
“抛出来看看。”老高对我道。
我点点头,便和他挥舞起旋风铲,三下五除二把那石板给扒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你们两个在挖什么呢?”江教授看着累的满头大汗的我们。
我们头也没抬,只顾着把那石板抬了出来,仍向一旁。这石板看上去不大,还真够沉的,累的我量粗气之喘。也管不得脏不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向着江教授挥了挥手,指了指石板。示意他让我歇一会,要想知道是什么就自己去看好了。
他们围向那石板,只见那石板成长方形,死角被打磨的圆滑光亮。石板中间还有一处凹槽,里面嵌这一块石条。石条的表面凹凸不平,看上去是原先插在里面的石板被折断的痕迹。
“这个是什么东西?”阿惨伸头问道。
“看上去是块石碑的基本座。”胡立宏蹲在石块边上自己的看起来。
“如果是这样,这断掉的碑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听阿惨这么一说胡立宏默默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四周。
“那还不赶紧的找一找?”说着阿惨抄起铁锹就在附近的土堆上飞快的翻动起来。胡立宏见状也跟着他在另一边土堆里翻动。
“就你们连这样,翻到退休也翻不出来?”江教授看着他们狡黠的笑道。
胡立宏诧异的看着他,而阿惨却完全不顾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挖着。一边挖一边嚷道,“你要知道在哪就快挖,别吡吡咯咯的。”
江教授听他着么一说,脸上立马沉了下来。刚想发作,胡立宏抢上前来。一脚踢翻阿惨“没大没小。”说着向阿惨使了个眼色。
阿惨本想反驳什么,但看到胡立宏的眼色收住了声,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蹲下不再做声。
“江队,千万别放心上,别和小孩一般见识。”我干忙上去打了个圆场。
“我怎么会和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较真呢。”江教授尴尬的笑了笑,“你们也别兜圈子了。把那东西给那位小哥看看吧。”
“恩!这个很可能就是老高那个拓的那块碑。”我看了看那块碑的底座。
老高呼吸也渐渐平静,站起掸了掸屁股上的湿湿的泥土,凑了过来。
“看来这个石碑遭到塌方时被折断了,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发现运下了山。”老高信誓旦旦的“推测”道。
“我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发现这石板的人绝对是个外行。”我这和老高你一言我一语地唱着双簧,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如果是个懂行的早就把这塔陵掀了个地朝天。”
“恩!的确是这样。”张老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土坡。已经被他两挖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洞口堆了很多黑黑的新土。里面已经露出了黄色的回填土,显然这里并未受过人们的侵扰。
“你们怎么能这么肯定没有被人盗过呢?”阿惨不解的问道。
“如果这塔陵被人盗掘过,那市面上一定会类似的文物出现。”张老对他解释道。
“都那么多年了。所不定早就流落海外了,或者被人收藏了。”阿惨总是有那么多问题好问。
“切!黄毛小子什么都不懂。”江教授白了他一眼,“即便市面上看不到这些古董,在史书中肯定会有记载。”
“我楞哎!没看过史书。”这是他一贯的用的话语,一碰到自己不懂的事情就说自己楞。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只知道玩游戏,泡妞,知识面匮乏的已经到了种极致,甚至对自己生活的城市都不了解。
听他这么说我不住的摇头,“你除了魔兽还知道什么?”
“好来!我们来不是闲聊的!抓紧时间干活。”江教授说着抡起铁锹开始挖土来。
于是我们也跟着挥舞起铁锹,开始挖起土来。为了保证挖掘的速度,我们分为了两组,我、江教授和阿惨一组,老高、张老和胡兄一组,两组人轮番上阵,保持着不间断的挖掘。
我们就这两不停的发掘,直到周围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我们已经累的满身大汗,浑身湿了个浸透。但一个个都不敢脱去外衣,仍就裹了个严实。这种环境中,裸露着皮肤就等着全身红肿瘙痒不止了,运气差再碰上点蜱虫什么的那就真的惨了。
“歇一会吧!”江教授对我和阿惨道。
我们三人一起回到营帐,只见他们三个光着膀子正在忙活这晚饭。看着这景象我们三个都有点诧异。
“你们在这打算喂虫子啊?”我刚问完,忽然觉得一阵淡淡的香味飘来,这个香味很特殊,从没闻过,不过唯一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饭香。
“呵呵!你们穿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也不怕把蛋泡烂了?”张教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
“脱了没关系,你们没发现这边连只蚊子都没有嘛?”听老高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营地附近别说是虫子,就连半只蚊子都没有。我正感到奇怪,老高指了指,烧饭的小炉边,一团黑黑的东西正冒着烟。
我走近才发现,刚刚的香味变得浓郁,原来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由这团黑漆漆的小东西里发出来的。
“这是颗驱虫丹,里面是用天竺葵做的可燃的药泥,用它做为香薰百虫不侵。”听完老高解释我们这才放心的脱了外套。
天竺葵,以前倒是听说说,一些高僧大德的禅房中放的就是天竺葵,不但可以驱虫,还不会杀生。但是真实见到还是第一次。“这是哪来的?”
老高指了指一帮做饭的胡立宏,“那位小哥带来的。”
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这位师兄的知识要比我渊博多了。虽然平时怎么说话,关键时刻总是能给出很好的建议,而且经常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记得有上一次在浙江考古,我们刚准备进墓门,就被他拦住,不知他从哪弄来的弄来的黑驴蹄子先进去了,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脱了衣服舒服了很多,吃完晚饭后胡兄又给了我们一些驱蚊的精油。涂在身上不但有驱虫的效果,而且还有种清凉的感觉,大概里面含有薄荷的成分。我们几个围在紧急灯前吹牛,而江教授有些闲不住,又拿起铁锹开始挖起来。才挖了没有两下,只听见当的一声铁锹打在了一个硬物之上。
“有东西了!”江教授兴奋向我们喊道,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立刻套上衣服跑了过去。只见他把锹往边上的泥土上一插,伸手去扒开那层薄薄的泥土。终于从里面露出了一块平整的花岗岩,看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塔陵的入口。
☆、第二十七章 下地无路
经过一天不断的挖掘,吃完晚饭后才能好好歇下。我们几人围坐在应急灯片,开始胡乱聊起天来。从居高不下的房价聊到中东石油,从海湾战争聊到十字军东征。胡兄听的嫌烦,一个人坐在一边的树下乘凉。江教授则一心想早点找到塔陵的入口,于是拿起铁锹又开始忙碌起来。还没挖一会便把我们叫了过去,只见泥土中露出了花岗岩体。
“看上去,这个应该是封石了。”江教授,用双手把沾在上面的泥土一点点剥去,岩石的原貌也慢慢出现在我们面前。
“有门!”阿惨叫了一声,也冲上去帮忙开始清理泥土。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清理,岩石的大体样貌已经能看出来了。这是一块平整的花岗岩石块,很明显是认为放置在这里的。而且石块中心刻有莲花图案,象征着它与佛教的关系。
这朵莲花的出现,让我们的格外的开心,这些天来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下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江教授满意的点了点头。拔起一旁的铁锹,“明天继续,想办法把这家伙给弄出来。”
我们用剩下水洗了洗手,各自休息去了。
一觉醒来,其他几人已经在洗漱了,几只水壶也已经灌满了水。我正好奇哪来的水,只见老高和胡兄从另一处林子穿了出来,手上提了几塑料袋水走了回来。原来昨晚他们临睡前在下面一片林子里,用塑料收集了一夜的露水。这是野外求生最基本的技能,用塑料袋扎在枝头,一夜过来能收集不少露水,特别是雨水充足的季节。
洗漱完毕后,随意的吃了点干粮,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白天的光照下,那石块看的要清晰很多。一朵巨大的莲花映入眼帘,看上去栩栩如生,无比殊胜。经过一番清理,整块封石暴露出来。这块封石头,比修陵的相比要小了很多,是一块长宽在2米左右的正方形石块。除了中间刻这的莲花外,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清新素雅,突出了那多莲花的圣洁。
“这么大的是石头就我们这几个人?抬毛啊?”阿惨显然是第一次在野外看到这么大人造石头构件。
“先清理到封泥吧!”江教授看了看封石的四周,掏出小铲刀开始细致的铲起来。我们见状,也都拿出工具上去帮忙。俗话说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封石四周的封泥被我们清理干净了,露出了一道大约一厘米的缝隙。
“检查看看有没有断龙石!”张老让老高找来了两块石头,对阿惨说道:“小子!你个子高你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石头。”
我们这几个人里阿惨182CM的个头算是最高的了,他点着两块石头应能看到顶端缝隙里的情况。我也点头同意张老的观点,推着阿惨站上石块。
“断龙石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看你妹啊?”阿惨显然不敢对张老这么说,只是对我叫着。
“看看缝隙里面有没有石块挡着就行。”我站在下面扶着阿惨的腰,他脚底的石块并不平整,随着阿惨的用力,不时的晃动。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啊?”阿惨站在石头上垫着脚努力的向缝隙里看去,但是黑洞洞的缝隙里,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用这个试试看!”江教授递过来我们固定封石头用的带弯头的铁条。
阿惨接过铁条,伸在缝隙中左右划动了几个来回,并没有任何阻隔。“好想什么都没有。”
“你再用弯头勾住封石,量下看看有多厚。”江教授站在一旁,等阿惨勾住了封石,再铁条上用匕首刻了个记号。
确认了没有封石的我们,开始按照铁条的刻印测量了封石的厚度。大概在80CM左右,比我们预想的要薄了很多,按这个体积来算我们几个人应该能把它给拖出来。
我们用铁条和绳锁固定好封石,开始向外拖拽。费了九六二虎之力,封石终于移动了一点。
“不行不行,每个人使力的方向都不一致。”老高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得有个人喊口号。”
“那正好,张老年龄那么大了。张老你就休息休息帮我们喊喊口号吧。”江教授边擦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边说道。
“也好!”张老点点头,在一旁的石板上坐下。
休息了片刻,喝了点水,各自体力都有所恢复,又拉起绳索希望可以一次性把封石给拖拽出来。
“同志们加把劲儿啊~哎~哎嗨哟~~~喂”张老在一旁唱起号子,我们也干脆随着号子声一起用力往外拖拽,这一次封石真的顺利被我们拽动,移了出来。见此情况,大伙都没用松下气来,咬了咬牙卯足了劲一鼓作气把封石给拽了出来。
见到封石启出,大伙一松劲全都瘫坐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张老那急性子,现成的墓在面前他哪还能耐的住。回到营帐拿了手电,独自一人进到了甬道里。
歇了半天,终于缓了过来。江教授一声不响拎起装备也走进了甬道,我们也都带着装备跟了进去。
走进甬道,那种熟悉的墓穴气味扑面而来。也许是这段时间的频繁下地,已经对这种气味了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而阿惨明显不能适应,不停的打着喷嚏。“我操!什么屌味道。”
“什么味道?宝贝的味道。”老高笑了笑。“一般人是闻不得。”
“真哒?那我要多闻闻。”听老高这么一说,阿惨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就是连着打几个响亮的喷嚏。
我摇了摇头,没走几步就看到张老手电的光亮,看来他也没走进去多少。我们快步赶了过去,只见他和江教授在仔细的研究甬道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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