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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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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父亲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愁容满面,“看来这伢子病还没有好哇,为啥精神病医院里把他给放出来了?”
  “是不是医疗费拖得时间太长了,人家不管给咱治了。”母亲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妈的,我真想死,这日子过个啥劲。”父亲哭叫道,嘭嘭。。。。。拼命地用拳头捶打起自己的胸膛来。
  “他爹,你别这样。”母亲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泣不成声。
  “你说咱们这一辈子,都忙碌啥了,前半辈子给他看眼,没看好。半路上他疯了,还杀了人。监狱不收,给弄进精神病医院里,咱又拼命地挣钱,给他交医疗费,老天爷,你他娘的不开眼啊,你好好瞅瞅,人家过的都是啥日子,我杨宝田过的是他妈啥日子。”父亲歇斯底里地呐喊道,用力挣脱母亲,又抡起拳头,照自己身上胡乱捶了起来。
  解完大手后,我从房梁上跳下来,说声饿了。走过去,从那只脏脏的破盆子里捞起自己的大便,就往嘴里塞。
  见状,母亲大喊不要。急忙冲过来,捉住我的手腕,使劲地摇晃。我将我手中的大便给晃了下来。我大恼了,用沾满大便的手朝她脸上拍了一下子,说咋啦,你不让我吃饭哦。父亲也顾不上再悲愤了,奔跑至前,将那盆子秽物给端出去了。
  母亲一边拭擦着自个脸上的屎,一边哭喊着:“炮儿,这玩意儿不能吃啊,你要是饿了,娘给你做饭去。”
  慢慢地,我安静了下来。躺到床上,望了一会儿黑脏破败的屋顶,渐渐地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是昏沉。等我醒过来时,天色到了傍晚。
  昏黄暗淡的灯光下,父母摆满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我掀开被子,站起来,褪下裤子,蹲在床沿上,又开始屙起来。

  ☆、第九十章:做实验

  父亲大恼了,搁下碗筷,操起捅煤炉子用的火镩,冲过来,往我的屁股上重重地砸了一下。可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照屙不误。他又抡起火镩往我的膀子上砸了一下。可我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惹得他目露凶光,双手把持着火镩高高抡起,将要砸向我的头部时。母亲身子往前蹿出一个趔趄,喊了声不要。可父亲这一棍子还是敲了下来,击中了我的天灵盖。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要知道,这火镩重达十来斤。
  这要是换作常人的话,挨上这一铁棍子,不死也得重伤。
  看来。父亲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他的眼泪流下来,脸上生满了绝望。
  母亲厉声责怪他:“你这个挨千杀的,是不是想把儿子给打死。”
  “打死正好,瞅他现在这样子,活着有啥用,纯粹是这个世界上的垃圾,废物,狗屎,只能给别人造来痛苦。”父亲愤恨地怒吼道。
  我已经解完了大手。连腚都不擦。直接提上裤子。来到饭桌旁,拿了一只馒头。返回床前。撕下来一块馍。要蘸着粪便吃。恼得父亲一脚把那堆粪便给踩住了,同时一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立马捂着拳头子叫唤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待我刚要发作时,母亲踉跄地奔过来,扑通一下子对着我跪了下来,一边磕响头,一边哭喊:“我的祖宗哎,你就正常点儿吧行不,你是想折磨死我们老两口子么,要不要当爹当娘的死给你看。”
  父亲急冲上去,用那只粘满粪便的脚踹倒了母亲,瞪着眼吼道:“你干啥,哪有当娘的给儿子下跪的。”
  母亲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从破旧掉漆的脸盆架上扯下来一条烂毛巾,揩擦着蹭到身上的屎。嘤嘤地哭着。
  听见嘴巴砸吧砸吧的声音。父亲扭头一看。
  我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蘸上粪便的馍。
  他挥舞着双拳咆哮了一声。冲上前去,一下子将一桌子饭菜给掀了。哗哗啦啦的。汤汁乱流馒头翻滚的,一片狼藉不堪。
  “你糟蹋这么多粮食干啥,都是好的,平时都舍不得吃。”母亲哭得更厉害了。朝他大喊道。
  “吃吃吃还吃个屁呀!活个啥鸟劲,都吃屎吧!我也吃!”说着。父亲折回身,冲到我面前蹲下来,捧起那堆粪便糊到自个脸上了。黄澄澄的一大片。然后哈哈地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的。
  父亲疯掉了。比我过之而无不及。脱下裤子,屙到了饭锅里,混着些面疙瘩汤乱搅一通,给咕咚咕咚地喝掉了。
  母亲瘫坐在地上,哭也哭不出来了。
  一场漫长的黑夜,在极度的浑浑噩噩中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母亲已被我父亲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父亲则是拿了根绳子,往梁檩上一搭。站在凳子上,把绳子系了一个活套。将脖子伸进去,踢开凳子。上吊了。俩腿胡乱蹬着的时候,还不忘脱下裤子噗噗啦啦地屙屎。
  曾国治来了。带着几个人。
  他给我吃了些药片。
  令我的神智恢复了不少。
  这个时候父亲已经吊死了。
  看着家里的一片凌乱错杂。我悔恨不已。趁人不注意,猛然一头往墙上撞去。却是将墙给顶出个大窟窿,而脑袋端的毫发无损。
  给哭哭啼啼的母亲留下一笔钱之后。曾国治把我给带走了。
  来到了特异功能研究所。这里面很大,有各种高级设备,眼花缭乱的,我也看不懂。他们想试试我身上的能量有多强。便让我坐在一个将周身包裹严实的凳子上。上面连接着很多根粗细不一的电线。
  一启动机器的开关。滴滴之声急促地响起来。一张屏幕上显示着变化不断的数字。
  最后,数字呈一溜子不动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均是惊讶万分。有一个瞅着屏幕抱住脑袋尖叫起来:“我的妈呀,十亿焦耳,已达到我们机器计算的最大范围!”
  喉咙发痒,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砰砰砰一连串的巨响,一阵阵浓稠的白色烟雾冒出来。
  “快点儿!断了电闸!机器爆炸啦!”
  “快用灭火器!报火警!”
  现场一片乱哄哄的,人群熙熙攘攘。
  最后,呜呜的声音由远至近。火警来了。出动了几十辆水车,总算把火灾给控制住了。
  把我给请到一间四面装着十公分厚玻璃的密室内。曾国治十分激动,对几位领导模样的人诚恳地说道:“能不能解决地球上这次外来生物侵袭的危机,恐怕就要靠他了。”
  有个家伙站了起来。个子非常高大,大腹便便的,绕过桌子,围着我转起圈子打量了一会儿,神情间充满了质疑,说:“除了脸上的白眼珠子之外,这看起来跟个普通人没啥两样啊,是不是线路老化导致的火灾,他只是刚好在能测机器上坐着,所以引起你们重大的误会。”
  我四处环视一番,找个洁净明亮的宽敞处,拉开裤子,褪至膝盖,蹲下来,开始解起大手来。
  几个领导的脸色顿时变了,赶紧掩上鼻口,瓮声瓮气地说:“我草,找这是啥玩意儿,这不就是个神经病么!”
  曾国治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出来:“这个。。。。。。不能算是神经病,只能说是为人豪爽洒脱,放荡不羁,不拘小节。”
  “真的?!”有个领导瞪着眼珠子,对他问道。
  “呃,是真的。”曾国治点了点头。
  屙完之后,我提上裤子,问了声有勺子没有。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的表情都很夸张。
  我又问了一声有筷子没有。
  还是没有热回答我。
  “那有杯子没有?”我急了。
  “有!”曾国治赶紧拿了一只白色的一次性杯子递过来。
  我接过它,往里面舀了半杯屎,走过去,放在其中一个领导面前的桌子上,说请你吃。然后又向曾国治索要杯子。
  最后,一人分了一杯。
  只有曾国治端着那半杯屎,犹犹豫豫的不敢吃。
  其他的人均是捂着鼻口,尽量将身子往后仰躺。
  终于,有个领导再也按捺不住了,猛拍了下桌子,大骂道:“他娘的,还说这不是神经病,谁家为人豪爽,就请人吃大便,这成何体统!”
  “谁敢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语气森冷地说道。
  啪!
  有人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我慢慢地扭过去身,瞧着他。
  是一个满头整齐的银发,皮肤粉红,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老者。
  把曾国治给吓坏了。
  他赶紧凑过来,挡在我身前,和气柔声地劝道:“大炮,不要生气,我们吃巧克力,好吗?”说着,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玩意儿塞到我手里。
  我剥了皮,将巧克力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但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那老者不放。
  老者闷哼了一声,伸手指指点点的对其他领导喝斥道:“你们一个个地怪能瞎忍,傻子么,都请你们吃屎了,都还不发脾气,显得你们有素质,有官相么!”
  谁也没有理他,都是紧紧地捂着鼻口,将眼睛瞪得愈来愈大。
  因为我的头上开始冒烟了。
  浓烟滚滚的。
  室内的气温骤然升高。
  没人敢再说话,包括刚才还叫嚣着的那个老者。
  也没有人敢动。
  每个人的脸上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水,顺着脖子往衣服里流。
  而我,依然在死死地盯着那个老者。豆双团才。
  我记得,自己好像眨了下眼睛。
  嘭!
  那个满头银发的老者突然爆炸了。血肉横飞,一堆浆糊糊在了干净透明的玻璃墙上。旁边的人也被溅上了。引起惊呼和慌乱。
  他们赶紧端起杯子,以最快的速度把里面的粪便给吃光了。
  曾国治又让我吃了几个药丸。
  接下来,他们用外语交流,共同商议出个方案。
  就是在我身上绑个炸弹引爆试试,看能把我给炸死不。
  曾国治走过来,面上带着紧张之色地问我:“大炮,介意在身上绑个Bomb不?”
  我问啥是Bomb。
  他说是苹果。
  我摇摇头,说那不介意,随便绑,越多越好,我正想吃苹果了,要大的。

  ☆、第九十一章:残酷的计划

  坐在一辆车上。几经颠簸。也不晓得过去了多长时间。反正途中我睡了好几觉。带我来到一片辽阔无垠的沙漠中。
  沙漠很黄。风很大。沙土满天飞。
  他们在我身上捆绑了一个看起来很复杂的东西。有好几条颜色不同的电线连接着一个四方块子。让我站在一处地势比较凹的的盆区里。还不忘在我身上挂一些长的红彤彤的大苹果。然后其他人员迅速撤离。
  只有曾国治还在我旁边站着。注视我的眼中充满了复杂。豆女欢号。
  过了良久。我已经啃掉了三个苹果。喂我吃了几片药丸后,他才问我道:“大炮,你到底是谁?”我说我是大炮啊。他又问:“再好好想想,除了大炮之外,你还是谁?”我不明白他为啥要问这样的问题。
  他说在精神病人的世界里。本人有多种个身份。我说我是造物主。他愣住了。便不再说啥,但神情间充满了一种敬畏。他离开的时候,摁动了手中的遥控。在我身上绑着的那个玩意儿上面,有一张巴掌大小的屏幕发亮了。上面有一串红色数字在不停地变化着。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之久。
  轰!
  真乃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厚厚的尘土形成百丈高的幕墙将我给包围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那些大量的尘土回落下来,将我给彻底掩埋了。
  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头上还有些沉重。身体也被流动性很强的沙土给束缚住了,钻入鼻孔和嘴巴,还有耳洞里。令人感到压抑又气闷。
  给我恼得一跺脚,摇晃了一下脑袋。憋足了力气。攥紧拳头,屈膝往上一蹦。
  噔!
  整个人像颗炮弹一样从百米深厚的沙丘中钻出去了。疾射到天空中。穿梭了一阵子。去势缓降下来。身体漂浮着慢慢地降落下来。
  衣服全被崩烂完了。
  毛发也被烧得干干净净的。
  人浑身被熏得黑乎乎的,像是刚从煤炭里扒拉出来的。曾国治和那些工作人员冲了上来,眼睛瞪得很大地瞧着我,急促地喘气,脸上带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惊。
  他们又把我带回了特异功能研究所。
  又是在那间玻璃墙的密室中。
  不过这次,里面多了一些肩扛手持重器械的人员,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黑西服戴着墨镜,脸上的表情异常冷峻。俨然守在那几个领导的旁边。无疑是他们派过来的保镖。
  曾国治向他们汇报道:“已用级别低于核武器的最强炸弹试验过了,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丝毫损伤。”
  几个领导俱是张口发出惊呼,脸上露出无法置信的神色。
  最终,有一个领导提议道:“如果用核武器攻击他一下试试呢!”
  其他的领导持反对态度。均表示,好不容易发掘出一个超级厉害的人物,应该好好培养。加以利用才是,而不是一味地对他进行摧毁性的实验,凡事总得有一个度。
  可曾国治却以比较狂妄的语气说:“就算是用核武器,恐怕也难以伤害到他。不是我吹,这个人的厉害程度,已远超人类所想象的范围之内,我倒是赞同用核武器攻击一下试试,如果他还没死的话。对地球来说。有可能是一种福音,也更有可能是一种巨大的灾难。”
  经过一番长时间的商讨,他们决定,向最高层领导请示,看能不能用核武器对我进行下一个实验。
  上面的批示结果很快传达了下来。
  可以使用核武器对我进行摧毁实验。
  还附带了一个红头文件。内容是:若此人有危害人类行为,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摧毁。
  他们决定使用聚变武器。
  也就是核武器中比较高级的一种:氢弹。
  氢弹爆炸达到的温度约为3。5亿度。远远高于太阳中心温度。
  于是,几天后,我被带到了新疆罗布泊。
  这是一个极度宽旷的地方。
  我被安置在了一座大坑内,给搭了一个蒙古包让住下。
  等待着飞机空投氢弹。
  蒙古包内。有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很多好吃的。肉类。水果,饮料,零食等,凡是吃的,皆全。
  可我没兴趣。又脱裤子解起了大手。
  有个陪伴人员深度担忧地对曾国治说:“他这么厉害,就是脑子不清楚,一旦发疯起来,恐怕没啥东西能制得住他啊。”
  沉默了一会儿。曾国治慢慢咧开嘴笑了,说氢弹绝对可以弄死他。
  那人不免吃惊,说难道这不是在做实验,而是一场谋杀。曾国治点了点头,说对的,确切地说,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杀。那人问道,不是要让他来对付侵袭地球的外来物种么,为啥要毁了他。曾国治说,他现在比外来物种更可怕,主要是智商不清楚,没法跟他沟通,如何差遣他,养他就跟养着一条疯狗似的,他已经弄死了一个领导,只是眨了眨眼而已,就使人爆炸了,你说,这人存在世上,得有多可怕。
  那人锲而不舍地追问道,万一连氢弹也弄不死他呢。
  曾国治颇有些无奈地说:“那只能先想法忽悠他消灭了那些外来物种,最后再把他给送到地球外面去。让他在宇宙中自生自灭。就是不晓得在真空状态下,他还能不能存活下去。”
  那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这到底是个啥东西。
  曾国治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啥东西,可他偏偏又是他妈生出来的,他妈是个人,你就不能不说他也是个人。
  天晚了,我们都睡了。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给憋醒了。
  漆黑的蒙古包内空荡荡的。
  其他人都没了。
  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不禁感到格外孤独。
  解完手后,我又上床睡去了。
  才刚闭上眼睛没多大一会儿,脑子还醒着呢。
  轰!
  就在那一瞬间。我陷入了一片明亮的火海。
  超高的温度迅速将我的肌肉给融化了。我看到了自己的骨头。赶紧将往上一纵,身子像离弦之箭般蹿出去。
  想逃离这片火海。
  可这火海的高度几乎是无穷无尽的。
  我降落了下来。
  又以横的方向,拼命地奔跑。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
  终于离开了这边火海。
  往后一看,一个巨大的火焰蘑菇云正在冲天上升着。
  嘭的一下子。
  体力不支,我摔倒在了地上。
  浑身的骨骼已被烧成漆黑色。
  意识渐渐地模糊,轻淡下来。
  我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那个蘑菇云已经消失不见了。
  天空一片辽阔,碧蓝。
  我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一座湖泊岸边,捧着里面的水猛喝起来。
  水很清,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我就像是一个光秃秃的木炭人,周身上下黑漆漆的。硬梆梆的,没有了肌肉,全是骨头。一颗脑袋也成了骷髅头。连舌头都不存在了。
  只有我脸上的那颗白眼珠子依旧洁白明亮,完好如初,看起来更加精神饱满了。
  突然,湖泊的水面上起了一连串的涟漪。
  我不由得惊呆住了。
  湖泊里的水草飘开了。只见里面正潜伏着一个人。
  这个人我看起来觉得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是一个女人。长得蛮漂亮。
  可她的屁股后面有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呈肉红色的。
  趴在那儿,脸仰着,透过纯净的湖水,正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游到了湖泊的边缘处。随着哗啦啦的一阵,从水里钻了出来。两条腿站得笔直。屁股后面的尾巴一点一点地缩到了体内,直到完全消失不见了。然后转过身来,面向我。
  我依旧在愣愣地瞅着她。
  她冲我慢慢咧开嘴,笑了。
  突然,湖水又哗啦啦地作响了。从里面钻出一条墨绿色的硬皮鳄鱼。扑腾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脚踝。可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屁股后面的那条尾巴又钻了出来,渐渐地挨着了那条鳄鱼。
  那条鳄鱼可能意识到不对劲了。松开了嘴巴。
  那女人的脚踝上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
  鳄鱼根本咬她不动。
  当它想逃跑的时候。那条尾巴却轻轻地戳入了它的体内,将它给扎穿了。

  ☆、第九十二章:生命之源

  那条尾巴一甩,便将鳄鱼震得粉碎。又缩回了体内。她走到我面前,声音轻柔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喝水?”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我说因为渴得慌。她又问:“但你喝下的水又去了哪里呢?”
  我慢慢站起来,低下头,看着空荡荡的肚腹。上面已然没有了皮肉和脏腑,只剩下两排的黑色骨头。刚才喝下去的水正打肋骨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流洒出来。
  女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副骷髅,你连脑子,和另一只眼珠子都没有了,你还能看得见东西吗?”
  “能!”我怔怔地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豆巨长技。
  “你现在只剩下一颗白眼珠子是完好的,你用它来看到东西了?”女人的脸上有些不太平静了。
  “我的白眼珠子能看得见东西吗?”我反问道。
  她没有说话。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了,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如果它能看见东西的话,那在我小时候,父母就不用带着我到处看眼了,我就可以去上学了,我就可以娶媳妇了,我就不会疯掉了,我就不会杀人了,我父亲就不会被我气死了。”我一连串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悲伤。
  “可你现在连舌头都没有,还能说话,并且还说得这么利索。还有,你好像不再神经了,思维逻辑变得很清晰。”女人说道,脸上开始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这是咋回事?”我不解地问道。
  “我能听得出来。你的声音是打白眼珠子里发出来的。”女人颤抖地说道。
  “你确定?”
  “我百分之百确定。”
  我不再说话了。
  她也不再说话了。
  慢慢地,我身上重新长出了血和肉。
  “生命之源!”她尖起嗓子惊呼道。然后疾转过去,纵身一跃。扑通一声。钻进了湖泊中。
  湖泊里的水,其实并不深。可当我驱动热量。将里面的水给蒸发干后。她却消失不见了。
  我回到了家里。
  母亲正坐在院子里哭泣。
  我喊了一声娘。
  她慢慢地转过头瞧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没有说话。我能看出来。她已经绝望透了。
  我到厨房里,做了一顿饭,端给她。
  她渐渐地变得惊讶极了。
  “炮儿!你病好了?”
  “是的,娘!”
  愣了一会儿。她又哭了起来。
  哭得不能自己。
  我也哭了,泪水滂沱。
  于晚上。我正在床上睡着的时候。
  突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走到母亲的床前。我静静地望着她。
  她死了。
  脸上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凄苦。
  我深深地明白,这个女人,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
  天渐渐地明了。我依然在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遗容。
  在我眨下眼睛的顷刻间,她的尸体化为了灰色碎片。
  离开了家。
  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由得停住身子。我回过头,又看着它。
  熟悉又陌生的家呀。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我来到了特异功能研究所。
  曾国治看见我的时候,扑通一下子,给我跪下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遍一遍的狠狠地搧着自己的脸。
  打得自己满脸都是血,连牙齿都掉了出来。
  我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炮,我想吃的屎!”曾国治突然叫了起来,脸上带着十分渴望的样子。
  我慢慢地裂开嘴笑了,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再也不会当众解大手了。
  “为什么?”曾国治深深地愣住了。
  “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应该当众拉屎的。”我淡淡地说道。
  慢慢地,曾国治也咧开嘴笑了。
  接着,他站起来,坐回了沙发上。
  他本来就该坐在这张沙发上的。
  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堂堂的所长。这是在他的办公室中。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么我们必须得好好沟通一下了。”曾国治变得非常严肃地说道。
  将手探到腰部,我解开裤子,褪至膝盖处,蹲下来,又开始噗噗啦啦地屙了起来。
  “你。。。。。。”曾国治又变得惊恐起来。
  “这里又没有别的人,我可以把这儿当成我的厕所。”我轻闭上眼睛,语气平静地说道。
  “但这是我的办公室!”他怒吼了起来。
  “你可以吃了。”
  “吃什么?”
  “屎!”
  曾国治沉默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
  他才慢慢地笑了。
  一边笑一边摇头。
  一副无何奈何的样子。
  “你好像知道了什么?”他将肩膀一松,有些颓废地说道。
  我并没有说话,继续屙着。
  屙了很大一堆。
  用卫生纸擦了屁股,我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你一定会吃这堆屎的。”我盯着他,说道。
  “始终是瞒不住你。”曾国治屁股离开沙发,走过去,爬到地上,嘴巴突然长得老大,三两口就将那很大一堆的秽物给吃完了。还用舌头舔了舔唇片子。仿佛是在回味不已。
  “吃屎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困难。”我说道。
  “是的。”曾国治点了点头。
  “娶媳妇了没有?”我问道。
  “娶了!”他说道。
  “娶了什么样的媳妇?”我问道。
  “一个同样会吃屎的媳妇。”他说道。
  “哦,异食癖?”我皱起了眉。
  “不,吃屎对她来说是非常合理的,就跟我一样。”曾国治说道。
  “也是狗?”我问道。
  “不是,是其它的物种。”他说道。
  “屎壳螂?”我问道。
  “对!”他点了点头。
  “阿静?”我又问道。
  “对!”他又点了点头。
  我不再说话了。
  他也不再说话了。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他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到底是咋识破的?”
  “还记得那间玻璃密室吗?”
  “当然。”
  “第一次进那间密室时,里面有四个领导,算上你和我,总共六个人。对吗?”
  “对。”
  “有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子因为对我不满,我对他眨了眨眼,他就爆炸了,对吗?”
  “对!”
  “当时密室内的气温很高,对吗?”
  “对!”
  “别人的脸上都流了很多汗,只有你没有流。对吗?”
  “对。”
  “但你流了很多口水,你掏出了手绢,表面上装作是在擦脸,可其实上,你是偷偷地把口水吐进了手绢里。对吗?”
  “对。”
  “只有狗才会这样。”
  曾国治不再吭声了。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
  “其实,在当时,我并不只是针对那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子,我将能量扩散到了整间密室的每处地方。可只有他一个人爆炸了。”
  曾国治还是不吭,脸上的表情愈来愈沉重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根本就笑不出来。
  “只有身体爆炸的那个老头子承受不了我的能量。他是玻璃密室内唯一的正常人。而其余的,都暗中抵抗住了我的能量。所以,包括你在内,都不是普通的人类。”我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曾国治忍不住问道。
  “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侵袭地球的外来物种。”我说道。
  啪!啪!啪。。。。。。曾国治鼓起了掌,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道:“唉,真是太聪明了。真是太可惜了,那氢弹怎么就没有把你给炸死呢!”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那你说,我是谁?”曾国治又问道。
  不等我回答,他很快又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出我是什么物种了,那么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了!”
  “要我说,你一定是狗伯。因为跟你在一起的工作人员,俱是脸部和手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我说道。
  “对,我就是狗伯。”曾国治承认道。
  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温度又迅速升高起来。
  我的头上又开始冒起了烟。
  狗伯张开嘴,呼呼地喘着气,眼珠子发红了,舌头上有大量的涎液分泌出,不停地往下滴淌着。

  ☆、第九十三章:真正开始了

  引发起嘶嘶的啸叫声。我头上的烟雾冒得越来越厉害了。并且颜色由白转为红。
  狗伯的身子也开始逐渐发生变化。
  除了一颗头依然还保持的老样子之外。脖儿梗以下变成了狗身。
  狗身撑破了衣服,毛茸茸的,非常高大,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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