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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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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就没事了。”

    陆冬在网上找来日历,到小年还有好些天呢。

    “你要是还不放心,你就去买个桃木剑挂在床头就没事了,估计都是小鬼,见了桃木剑自己就跑了,没事。”

    陆冬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陆冬在沙发上窝了一宿,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跟几个同学回寝室补觉。

    等陆冬睡醒了,发现寝室里也没有人了,这时候他手机有一条短信,是苏静怡的,苏静怡告诉他普通化学的成绩已经发出来了,可以到图书馆的信息查询的地方看到,告诉陆冬要是今天不回家还没啥事,就不如过去看看。

    陆冬也有点饿了,他爬起来,这个时间还早,食堂还没有饭,他就先去了图书馆查询机,查询考录信息。

    陆冬输入了自己的学号之后就开始等,平时这个查考分的机器特别的温吞,半天也憋不出个字,而今天更是尤为的慢,陆冬等得有点不耐烦。

    他环视四周,昨天学校就已经正式放假了,图书馆里除了一些准备考研的学生在楼上的自习室进出之外,楼下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而查询机这边更是冷清,大概为了节电,这边只有一盏灯是亮着的。

    陆冬点了半天屏幕,还是没有反应,他正转身要换一台机器,忽然他发现自己面前查询机的屏幕竟然黑了。陆冬以为机器彻底坏了,他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的五六台查询机竟然一瞬间都灭了。

    陆冬想,难道是断电了?他拍了一下屏幕,在他的手触碰到屏幕的一刹那,屏幕竟然再次亮了,只是这次屏幕上出现的并不是考务界面,而是随着屏幕幽幽的亮起,所有考务查询机的屏幕上都出现了之前宋之一看见的那座破败的神庙,一样破败的门廊,一样挂满了蜘蛛网,萧条,却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鬼气。

    神庙越来越近,最后占据了整个考务查询机的屏幕。神庙里面漆黑一片,却能看到一团白色的影子,神庙里有个人。

    陆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由自主地盯着庙里的人看,只见那团白影忽然就向自己扑过来。

    陆冬啊得一声尖叫,他没看清那团白色的影子到底是个什么,这个时候所有屏幕上都开始流血,那四个殷红的大字闪着光芒:“有怨必报。”

    陆冬大喊:“什么怨仇!我陆冬做人坦坦荡荡,没惹过任何人,到底是谁?有本事出来啊!”

    但图书馆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陆冬的声音在图书馆里回荡。

    忽然陆冬发现有一只手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那手指细长,却好像是从坟地里刚刚走出来的死人的手一样,长长的指甲是乌紫色的,指尖尖利,冰冷地划过陆冬的皮肤,从他的后背到他的锁骨,又顺着他的锁骨向下。

    陆冬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那指甲所到之处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冬猛地一回头,发现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个女生,年龄似乎比自己大一两岁不多,穿着一条白色的粗布裙,头发披散下来,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到底是人是鬼。

    女生慢慢靠近陆冬,一头撞在陆冬的肩膀,陆冬刚要躲闪,却只觉得自己脖子一阵冷冰冰的疼痛,陆冬猛地推开了女生:“你要干嘛?”

    女生舔了舔嘴边的血迹,脸上带着惊愕的神色:“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女生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活像个吸血鬼,她笑得开心:“这血我已经好多年没喝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十二年前。”女生拨乱了自己的长发,陆冬发现她的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琥珀色的,看上去相当奇怪。

    “你到底是谁?”

    女生说:“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姥姥。”

    陆冬说:“别逗了,我姥姥去世的时候我还挺小的,你要是认识我姥姥,我就肯定认识你!”

    女生拉过陆冬的手,捏住他手臂中间的部分,奇怪的是,那个咒符闪了一下,陆冬却没有觉得酸疼,倒是有一股清清凉的感觉。

    女生盯着那咒符,眼睛竟然有些湿润,她似乎有点感伤了起来,用指甲轻轻触碰那咒符:“我是看见你姥姥亲自把这个咒符埋进去的。”

    陆冬心里一沉,姥姥?难道当初在自己身体埋咒符的那个老人正是自己的姥姥?不可能,陆冬记忆里,姥姥那样和蔼可亲,追着他身后喂饭,她从来没显现过什么特殊的才能,和其他老人差不多,她不识字,眼神也不太好,后期也是重病缠身。

    不对,一定是女生搞错了,不可能是姥姥,绝对不可能。

    

第190章 儿时歌谣

    陆冬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生问:“既然你都和我姥姥熟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什么要害我!”

    女生说:“谁要害你?我只是贪恋你好喝的血而已。”

    女生微微一笑,露出尖利的牙齿,陆冬伸手触摸了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伤口已经平复了,并没有流血。

    女生歪着头,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反倒是令人毛骨悚然,感觉好像要扑过来吸干陆冬的血一样。

    “你是……吸血鬼?”陆冬问。

    女生噗嗤笑了出来:“哎呦呦,于姐的外孙子竟然连我是个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啊!”她只笑了短短十秒,就忽然收起了全部笑意,她死死地盯着陆冬:“我来找你,只是为了带一个口信的。”

    “什么口信?”陆冬对于女生的忽然变脸有点不适应。

    女生慢慢地靠近陆冬,当她的脸距离陆冬只有不到十厘米的时候,女生忽然翻起了白眼,她的两只眼睛都只剩下了眼白,陆冬赶紧到她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渗进陆冬的骨头,陆冬只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女生的身体里传出来,但却不是她刚才的声音。

    “冬冬啊!”女生第一声呼唤就让陆冬险些瘫倒在地上,这声音他既熟悉,又陌生,他小时候曾无数次听到这声呼唤,冬冬啊,快回家吃饭,冬冬啊,那个危险,冬冬啊,你可不能乱跑。

    这个声音竟然是属于姥姥的,陆冬只感觉仿佛被一桶带冰块的水从头浇到脚。

    “冬冬啊,回老家,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

    “来年地里冒肥油。”陆冬跟着女生一起念完,这算什么口信,这明明就是他小时候姥姥给自己唱的儿歌。陆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长了榨菜,就是腮腺炎,那时候家里大人都忙,因为榨菜是传染病,陆冬被幼儿园老师遣回家,陆冬倒是撒欢了,可是陆冬爸妈都一筹莫展,没人看。

    最后思来想去,只能要么把陆冬送去乡下,要么把陆冬的姥姥接来,在家里住一段时间,来照顾陆冬。

    陆冬的爷爷奶奶都死的早,当时家里老人也就剩下了乡下的姥姥,而且陆冬妈说,姥姥有治榨菜的偏方,好得也能快。

    但陆冬隐隐觉得,老爸确实平日里有点惧怕姥姥,他怎么都不同意把姥姥接来同住,一说到这个问题就常常气得面红脖子粗,很多时候陆冬的老妈也很无奈。

    经过家里人的反复讨论,最后就只好把陆冬送到乡下,那还是陆冬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姥姥。

    陆冬妈妈说,陆冬刚出生那会儿姥姥特意从乡下来看过她,还抱过他,帮他拍后背,打奶嗝。

    之后陆冬的妈妈每年春节和十一都会回乡下看姥姥,一直到姥姥弥留之际,从未间断过,但是毕竟路途遥远,之前就也没带上陆冬,怕陆冬一路上遭罪。

    那时候从市里到姥姥家每天只有一趟大客车,要是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陆冬还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走了那么远的路,他一路上都趴在车窗上,贪婪地看向窗外。

    陆冬第一次见到姥姥,心里怕得要命,因为陆冬的老爸经常提起,说姥姥是一个极为严厉的人,所以他从心里就有点抵触,加上,陆冬老妈把陆冬送到了,就搭乘晚班车走了。

    眼前熟悉的人都没了,只剩下个满脸皱纹的陌生老人,陆冬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谁哄都哄不住。

    这时候姥姥就把陆冬拉到怀里,给他唱刚才女生给她唱的儿歌:回老家,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

    也不知道怎么,陆冬一听这首儿歌就不哭了,两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姥姥,姥姥笑了起来:“哟小子,你还记得这儿歌呢,你知道不,你出生那天我当时就抱着你这么哄你来着,你一听就不哭了呢!”

    姥姥拉过陆冬的脸:“让我看看,哟,你这榨菜都长都要长天上去了啊!我给你治治。”

    现在回想起来,姥姥当年用的偏方子和现在的也没啥不同,就是一大块黑膏药,糊在长榨菜的地方,别的也就没啥了。

    这时候陆冬心里犯了嘀咕,若女生说的没错,她稍的口信真来自姥姥,为什么是这首儿歌?

    女生念完了儿歌一把揪住陆冬的衣领,她的脸上扬,两只只有白色眼白的眼球飞速地旋转着,不停转,不停转,转的陆冬心里不由得恶心起来:“他来了,他在找你,他就要找到你了!他来了!他来了!”女生不停地说,说到最后女生忽然深吸了一口长气,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女生的眼睛翻了回来,露出了眼仁,她松开了陆冬的衣领。

    “谁,他是谁?”陆冬问。

    “什么谁?”女生莫名其妙地看着陆冬。

    “你刚才说的,你说他来了,他要找到你。”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稍口信的,又不是万事通。”

    陆冬叹了一口气:“我身上那道咒符真的是我姥姥给我埋的么?”

    女生点点头。

    “但现在那道咒符破了。”

    “那道咒符本来也只能保佑你到十八岁,十八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用处了。”女生用手指点了点陆冬的胸口,皱着眉头。

    “我姥姥……”陆冬有些犹豫:“我姥姥在……”陆冬指了指脚下:“还好么?”

    女生诡异一笑:“她根本就不在那里。”

    陆冬心里一惊:“那她在哪?”

    “我得走了。”女生摆摆手。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报复我。”

    女生回过头,冷冷地看着陆冬:“你说刚才这些大机器上显示的那些么?那跟本就不是我干的,我猜你们大概是遇到求葬鬼了。”

    

第191章 求葬鬼

    说完女生就消失在黑暗之中,陆冬再一回头,面前的考务查询机竟然恢复正常了。

    陆冬在自己面前的考务查询机输入了学号,很快,考务查询机就跳出了自己的成绩,普通化学:61分。

    陆冬松了一口气。

    陆冬被这女生这一折腾,也不怎么饿了,陆冬回了寝室,宋之一和王浩宇都已经回家了,陆冬给宋之一打了电话,说了刚才碰到的女生:“那个女生说咱们几个可能是碰到求葬鬼了,那是啥意思?”

    宋之一似乎是在坐车,信号不太好,他断断续续说了几句,陆冬一个字都没听清。

    陆冬只好冲着电话吼:“你到了,给我回个电话。”

    陆冬挂了电话,这会儿也六点多了,他开始收拾行李,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家安全,陆冬胡乱地把衣服塞到包里,带上电脑,还有几样用的东西。

    陆冬收拾完行李,背上背包,转身要关门走人,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拉扯他的包。

    陆冬一会回头,没有人,陆冬心里不由得纳闷,难道是包的带子挂住了?他仔细一看,也没有啊,包好好的。带子贴着包的边缘,并没有散落下来。

    陆冬也没多想,他下了楼梯,到楼下王大爷那里报离校。

    王大爷也没说啥,在登记簿上挑了个勾,然后递给陆冬一个纸包,陆冬拆开纸包,发现纸包里是一个类似鞋拔子形状的东西,拿出来颠一颠,分量不轻,应该至少是铜的。

    “这东西是个法器,和我上次给你的镇魂铃一样,都不是啥稀奇的东西,以前大街上到处都是,是小姑娘出嫁的时候,女方家里一定会准备的陪嫁。”

    陆冬不由得一愣:“我可是大老爷们!”

    “我知道你是大老爷们,你要是老娘们,我也不能让你进寝室啊!”王大爷不客气地说:“这东西形状奇怪,倒是挺有用,是一个比较有效的法器,这东西叫点水勺,外面是铜,里面包着银芯,银芯再里面装着十二种驱邪的草练成的紫金丹。

    要是遇到邪门的事,你就把这个点水勺,放在水里,然后过个十分八分的,那水就可以拿来辟邪了,至少洒在门槛窗框,鬼就不敢进屋了。”

    “这么神奇?”

    “不过只能对付小鬼,那些厉鬼和怨鬼就不好使了,说白了,只是个比较常用的法器,效果也类似板蓝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就是没啥大用呗?”陆冬看了看手里的点水勺。

    “反正这也看你自己造化,行了,赶紧滚蛋吧,等你们都离校了,我就可以大门一锁,好好休息两天了。”

    陆冬跟王大爷摆摆手,然后他就往出走,走到校门口,学校门口的车站比较远,要走一段距离。

    陆冬站在车站等车,车站除了他,还有两个小姑娘,只是站在离他比较远的距离。

    陆冬看看时间,刚才耽搁了一会儿,已经差不多七点了,北方冬天天黑的早,刚七点,外面就已经全黑了,路灯也点亮了起来。

    陆冬一边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一边不时看向来车的方向,等的时间有点久,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有点冻木了,他不时地变换着姿势,蹦来蹦去,但并没有增加太多的热量。

    陆冬呵了一口哈气,搓了搓手,他扭过头,看见两个小姑娘正看着自己,她俩都满脸惊恐地指向陆冬的身后。

    陆冬有些迷茫,他忽然发觉自己脚下闪起一道光芒,他回过头,看清了那光芒的来源,竟然是一辆巨型大卡车,大卡车呼啸而来,马上都要开到人行道上了,却并没有减速,而是径直向陆冬开过来。

    还好陆冬身体里有有三种气,这三种气虽然在慢慢腐蚀陆冬的身体,却也让他更加灵活和有力量,陆冬往旁边猛地一窜,竟然躲过了大卡车。

    但这一躲也是勉勉强强,大卡车几乎是贴着陆冬的身体边缘开过去的。

    最后大卡车猛地撞向了人行道的电线杆,直接把电线杆撞倒了,大卡车压着电线杆,又开出去了一段距离,在最终停了下来。

    “搞什么飞机!凑!”陆冬惊魂未定,不由得大骂了起来。

    大卡车司机也跳下来,脸色苍白:“凑!可吓死我了,我刚才明明看见马路中间站着个男的,还好我躲得及时,要不我就撞到他了!”

    “靠!你差点把我给压死!”

    “突发情况,我完全是本能,也没看见你,不好意思了小哥们。”大卡车司机左顾右盼:“唉,起了个怪了,我明明看见个男人,刚才就站在马路中间,这会儿咋没了。”

    陆冬心里暗暗嘀咕,几分钟之后交警过来了,调查事情经过。

    大卡车司机一个劲地说:“这位小哥们可以给我作证,我是为了躲一个男的。”

    “啥就给你作证了,我啥也没看见!”

    交警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是啥情况也不是你说的算,这边就有个监控探头,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走,你们都跟我去。”

    陆冬跟着交警还有大卡车司机一起去了监控探头所在区域的派出所,派出所调出来监控视频的画面,连续播放了两次,可是大马路上都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

    “唉!这可活见鬼了!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啊!怎么就没了啊!活见鬼!真是活见鬼!”

    男人只是毫无意识地在抱怨,陆冬心里却越听越觉得古怪,难道说这场离奇的车祸是冲着他来的,难道还是有怨必报?

    陆冬不由得害怕,这时候宋之一电话打过来了,他刚刚下车,这会儿刚到清风观。

    “那个求葬鬼是一种小鬼。”宋之一说:“这些鬼生前基本不是流浪的乞丐,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说白了,就都是一些孤身一人,行动不定,没有亲戚和朋友的人。

    他们往往会死在一些陌生的地方,死了之后就被人遗忘了,没人给他们入殓和下葬,因为没能下葬,就一直徘徊在阳间。”

    

第192章 陈年诡事

    “都说小鬼难缠,这个求葬鬼更难缠,因为他们往往死无全尸,身体不是烂没了都没人发现,就是被野狗啥的吃了啃了,这些求葬鬼往往要求的,只是能有人给他入殓下葬,但这偏偏又是最难的。

    因为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的尸体,又怎么能给他们下葬,但不达成鬼的愿望,鬼就不会驱散。

    所以在求葬鬼这里,就是一个悖论。”

    “可是这个求葬鬼,怎么会找上我们?”

    “我怀疑这个求葬鬼可能和之前是考神神庙有关。”

    陆冬心一沉:“你的意思是,这个鬼很可能就是之前王浩宇通过玩游戏招来的鬼?”

    “我猜可能是这个鬼孤独的太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附在别人身上了,我猜他可能是想利用王浩宇的身体,挖出自己的骸骨,给自己下葬,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死哪了。”

    “可是他为啥不直接告诉我们,我们不是也可以给他下葬么?”

    “哎呀,要是真那么简单就好了,求葬鬼往往只能记得自己死的地方,但他们的尸体往往已经不在那里了。但是他们就是执迷不悟,就算它们死的地方已经时过境迁,已经盖起了高楼大厦,他们依然就认为自己的尸体在那个地方。

    就算他带着王浩宇的身体去挖,也未必能找到自己的尸体。”

    “但是他觉得我们阻止了他唯一的机会。”王浩宇心里有点不舒服。

    “确实,我们确实阻止了他,你刚才跟我说是求葬鬼,我细细一想,都能对得上了,但是你刚才说这个求葬鬼让大卡车撞死你,我就有点奇怪了,正常求葬鬼也就是能在别人家捣捣乱,让人生病、迷路,却并不能真的害人,求葬鬼说白了,只是一种小鬼,比较无害的小鬼。

    这样的小鬼是不可能完成让大卡车撞死你的这种事情的。”

    “它并不是直接操控大卡车撞死我的,它只是出现在马路中间,大卡车躲闪不及,才向我飞奔过来的。”

    “这样不对劲,求葬鬼灵体的灵力很低,根本就没办法在人面前显形,既然没法显形,大卡车司机又是怎么看见他的?”

    陆冬心里一阵恐惧:“那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到了清风观,再回去怕是来不及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入了小年,鬼就不能作祟了,你先等到那个时候,我尽量开学之前早点回去。”

    陆冬说好,就挂断了,他打了出租回了家。

    陆冬躺在家里的床上,心里不由得踏实了一些,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个吸血鬼一般的女生给自己讲的事。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姥姥竟然是一个奇人,他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放自己和姥姥相处的时光,却连一个不寻常的场景都没有找到。

    再就是儿歌,估计让人捎口信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要不姥姥岂不是早就给自己带口信了,也许在小钰上自己身体之前就会警告自己!

    可姥姥竟然放任没管,而是带来了这样一个口信。

    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

    陆冬小时候经常念这首儿歌,不过并不只是他自己,姥姥所在村子里不少小孩都会念这首儿歌,这首儿歌的词和调都朗朗上口,陆冬小时候念过无数次,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首儿歌里的含义。

    这首儿歌里包含的内容,都在姥姥家的附近的所有邪门的事,或者说是一些怪事,却被大家见怪不怪。

    十里台是村子西边的一块地,那块地邪门的很,寸草不生,什么都没有,只有乌黑黑的土地。

    东北是黑土地,向来是种什么长什么,涨势也好,可是十里台那边什么都长不出来,就算你去种点杂草,也没啥大用。

    村子里关于十里台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十里台是老天爷赐给大家的入葬之地,那地方风水不错,尸体埋进去,坟头也不会长杂草。

    但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埋过人,这陆冬就不清楚了。

    歪脖子老树吊小仨,这个事儿要比十里台更恐怖一点,他们说如果家里有三个孩子,就是一般村子里方言土话所说的老仨,家里人都会反复警告,千万不要去歪脖子老树那里玩。

    因为古往今来,每每小仨去歪脖子老树玩,往往就会出怪事,而且往往那个在歪脖子老树下面玩过的小仨都会在歪脖子老树自杀。

    这件事也是村子里传的最广的,村子里人尽皆知,陆冬有时候会跑去歪脖子老树玩,但从来没见过有吊死在上面的人。

    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这一句倒就不算邪门了,说的就是村子里一个长辫子的疯婆子,陆冬见过她几次,穿的破破烂烂的,村子里的人对这个疯婆子倒是挺好,没事还给她吃的,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领情,有时候会拿土块砸人。

    听说疯婆子之所以疯是因为年轻时候生的儿子,被人贩子拐跑了,所以她一看见男孩就会扑上去,管人叫儿子,搂住就不撒手。

    村子里的人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孩子的时候,往往会说,你再淘,我就让疯婆子给你抓走。

    这句话比什么给狼吃要有效的多,因为人人都怕那个疯婆子,只是那个疯婆子的衣服向来很脏,还有一股馊味,可她那一头长发每天都会梳成一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真是稀奇。

    湿泡子就不用说了,是村子边的一大片湿地,东北这边湿地不少,湿地里藏了不少动物,有兔子、狍子,也有狐狸和山猫子,但更多是黄大仙,也就是黄鼠狼。

    村里的人都信黄大仙,说可惹山神地藏,不能惹黄皮子。

    陆冬见过几次黄皮子,眼睛黑亮,皮毛光滑,双眼滴溜溜地看着陆冬,但它们不怕人,它们知道村子里的人敬它们三分。

    不过村子里也有人因为黄皮子咬了他家的鸡,而说要灭了所有黄皮子的。

    

第193章 是谁在敲打我窗

    剩下几句,陆冬就搞不懂,他不知道白毛子山在哪,更没去过阿壳子,至于黄米饭这事,别的地方也有类似的说道,也就不稀奇了。

    陆冬比较介意的是女生带来了后几句,她说他来了,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找他自己?找到了又会怎么样?陆冬心里忐忑了起来。

    之前戚校长临死的时候就说过,他来找他陆冬了,陆冬逃不掉的,难道姥姥说的这个人和之前戚校长所说的人是同一个人?

    陆冬爬下床,去厨房倒杯水喝,在厨房看见老妈正在给腌好的咸菜换水。

    陆冬倒完水就问老妈:“对了老妈,你对我姥还有印象么?”

    陆冬老妈一惊:“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我就是忽然想起来的,想问问你。”

    陆冬老妈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对她的记忆,应该和你对她的记忆区别不大。”

    “这怎么会?我和姥姥一共也没生活多久。”

    “我也一样。”陆冬老妈无奈地笑了笑:“你姥姥命很苦的,在我之前她还生过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但都没活过五岁,都是生了怪病,相继夭折的,其中男孩,也就是我哥,死得极为蹊跷,说他后来浑身上下都腐烂了,肉里钻出白色的蛆来,但是他还没死,就那样苟延残喘了好几个月。

    他们说我娘到最后也没放弃对我哥,找来各种偏方,死马当活马医,但我哥最后还是死了,之后我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再后来就有了我,在怀我六个月的时候,我爹在家里忽然患了癔症,然后用一把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时我娘吓得差点流产,最后可算是给我保住了。

    但那时候村子里的人就传言,说我娘命硬,克死了两个孩子,还克死我爹。再后来,我奶给我娘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我娘是什么天煞孤星,她的亲人都会死,之类的。

    后来我娘一狠心,就把我送给了我姑姑和姑父抚养,在我十六岁之前她都不肯与我相见。

    我在姑姑家生活,我姑姑家已经有了四个孩子,生活不算宽裕,又送来个我,自然是不太愉快,毕竟那时候生活也不富裕,还有自然灾害,多了一张嘴吃饭,就得在别人嘴里省口粮。

    虽然我娘给我姑姑和姑父不少救济,但是他们也耿耿于怀,对我也不算太好,我干着很重的活,吃的却是稀饭和苞米,我哥一个公子哥,天天在家里凉快着,却有米饭和干粮吃,那时候,我总是气不过,我姑姑就说因为我哥要长身体,可是我也要长身体啊。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我吃的这一切苦的根源,那就是我娘,若不是我娘把我送到我姑姑和姑父家,我也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我恨极了她,后来我到了十六岁,她要接我回去,我却死活不肯跟她走,再后来有人来村子里招工,我就跟着招工到城里了。

    我临走的时候去见了她,她一脸不舍,让我再考虑,我却冷冷地说,你当年已经不要我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陆冬老妈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就一直留在了城市,一直到怀了你,我才理解了我娘的一片苦心,她确实是为了我好,若是在我身上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一定会狠心把你送走。

    我宁可让你恨我,也不想失去你。”

    陆冬看着老妈,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这段记忆,让他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

    这时候陆冬老爸也进了厨房:“你们娘俩聊什么呢?”他打开冰箱,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陆冬和陆冬老妈。

    “没啥,问问他这学期的学习情况,挂没挂科啥的。”

    “嗯。”陆冬老爸拿着啤酒回了房间。

    陆冬老妈见陆冬老爸回去了,就笑了起来:“这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我也好久没跟人提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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