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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不要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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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说:我还有事情没做完,阳间不适合你,你不要缠着任何人,别伤害任何人,到时候我真的会去陪你。
他没说话,直接吻住我的嘴,瞬间感觉全身冰冰的。我用力推开他吼道:你干什么?
他冷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还舍不得那男的,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以前我吻你,你都不会反抗,那次后,你就嫌弃我。现在也是。突然他五官扭曲朝我扑来,我扭头就跑,一个颈的叫救命,怎么跑他都在我的前面,想起了张城轩走时跟我说的一个方法,我用力咬破了手指,挤出来的血滴到了前面薛涛的脚下,然后我转头就跑,边跑边说: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回头看了一眼,它没有追来,我就停下喘了几口气,一台头,看见它在我的前面,吓得我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它直直的看着我,我说:只要你放了林旭,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好好谈,我不想我们的事扯上别人。还有姗苒,也请你不要缠着她。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心里想的是:我也跟你们两的事没关系呀,干嘛要缠着我,累呀。
薛涛没有说话,只是过来用舌尖在我脸上添了一下,就消失了。刚好薛涛一消失,李橙就跑了上来,满手是血。
我惊魂未定,瘫坐在了地上,望着李橙,说:你怎么来了,不好好的睡觉。你的手怎么了?
她用另一只手把我扶了起来,喘着粗气说:你还好吧,怎么不说一声就自己一个人跑来见它。
我边走边说:本来是因为我而起的事情,就应该我来解决,跟你们没关系,你的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说:薛涛太狡猾了,我看睡醒了翻身看见你还没有回寝室,就问室友看见你没有的,有人说好像看见你上楼了,我就跑上楼,但我跑了好久都没到顶楼,而且还跑不下去,我就被困在第二楼了。还好我出来时揣了一把小刀和几张不同的符。刚开始单纯的用血根本解不开,后来用符也没用,最后还是把血滴在符上念咒语才解的。
滴血没用?那么这样说,当是我滴的血也是没用的,它不追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血,而是因为别的,那时它在想什么?真的不明白。
回到寝室都还感觉脸上被它舌尖触碰过的地方不舒服,真恶心,还有我的那个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居然给了一个鬼,高一虽然谈过一个男朋友,但我的香吻还没送出去呢!越想越气人。又是夜没睡觉。
白天给林旭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昨晚它有没有去找林旭,还好回答是没有。那我就放了一半的心,要是过几天它还是没找林旭,那就说明林旭平安了。也不知道姗苒怎么样了。
趁下课问了下姗苒,姗苒也说最近它没又再来找过她,但在姗苒脸上看不到一点高兴的表情。

  ☆、十六章 一命抵一命

下午实在抗不住了,睡了半天。睡的时候总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旁边看这我。
但每次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这几天受到惊吓,睡觉总是打个机灵就醒了。
晚上睡觉,总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像在说: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来陪我?我叫李橙,李橙不理,吓得我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心想,不会是薛涛又来找我了吧!
突然从被子的缝隙里看到室友们都下了床,我小声的叫她们,她们也不理我,只是身体僵硬的往寝室门外走,我忍不住下床拉住其中一个人,但那个室友头转向我,面部满是血,吓的我又钻进了被子,都快要不敢呼吸了。
过了一会,感觉有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我在用手在大腿上扫了一下,感觉不对劲,好像是真的有只手。我猛的一回头,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薛涛居然在我身后,又被他吃豆腐了。
它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解我的睡衣,我拼命的针扎,就看到他面孔突然变了,像带着仇恨,按着我的手,看它这样子是想……虽然我们冥婚了,但也不能这样吧。
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原来一切都是梦,看了下周围,室友都睡的好好的,天也亮了。看了下手机,该起床了。
我也没有想睡的感觉了,就起来换衣服,发现睡衣右侧破了一个打洞,好像是被别人撕破了。
整理好一切后,坐在床上仔细研究这睡衣,想不起睡衣是怎么破的,难道跟那个梦有关系?前段时间做梦都跟现实有联系的,难道这次也是!
越想越害怕,突然李橙叫了我一声,我打了个机灵。她说:你怎么这么早起来?
我说:你快点整理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还有半个多小时上课,我们坐在学校一个花坛边上,她问:什么事?
我说:它好像真的把我当它的老婆了,昨晚上梦见它,它对我那个……醒来就发现我的睡衣被撕破了一块。
李橙望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说:我不想一直被动了,我想施行林旭那天说的方法,调查薛涛跟江盈盈。
李橙看这我的眼睛,坚定的说:我跟你一起。
我虽然口头上说着不好,算了,太麻烦这样客气的话,但心里还是想她跟我去的。
推辞半天后,我们决定今听就开始研究路线。晚上我们两就去网吧通过结婚证上的那个身份证查地址,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不熟练。
查了半天终于搞明白一直查到了县里她们两都是浙江那边的人,从我们这到浙江坐动车需要五六个小时,所以我们两决定后天出发,明天准备一下。
姗苒来找我,正好看见我在收拾东西,她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小说的说:去办点事!我不太希望她去,去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她以前也说了,不想扯进这件事里面。
可是她一直追问是去哪,我最后还是告诉她了,谁知道她死缠烂打的要跟着,我也只好同意了。
林旭高三,很忙,不能跟这我们去了,让李橙保护好我们,还给了很多符与药膏我们带着。
路上,姗苒一直背着个很大的包,看上去很重的样子,但让她放下来她不肯,我们帮她背她也不肯,问她是什么她也不说,我们就没有多问了。
到浙江某县已经是晚上了,我们随便找了间小旅馆挤着。
晚上总是听间姗苒哪个包里有动静,一阵一阵的,我小声的叫姗苒,她应该是太累,睡的很熟,李橙也是,只好我自己慢慢的打开那个袋子,又不敢开灯,怕吵到她们两。
刚碰到那个包,就看到姗苒起来,抓住我的手走出了房门,我在后面一直问:这么晚,去哪里,干嘛去?
她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头也不回。
路上,姗苒拦了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位,去哪?
姗苒冰冷的说:金书湖。
这个地方没听说过呀,去哪里干嘛?她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个地方的?心中有好多疑问。可是问她,她也不说。
姗苒一直僵直的坐在我的旁边,动也不动,司机看到突然问:你们两个小丫头半夜去金书湖干什么?
我用胳膊肘撞了撞姗苒,她没动也没说话,我就笑了下,说:我们找人。我说完后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哪有人这么晚出来找人的。
司机看了眼内后视镜,说:哪个地放不太干净,你们两个姑娘家的小心点。
什么,不干净是什么意思?我趴在司机的座椅靠上,说:您这是什么意思?
司机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去了别太靠近那个湖。
我激动的说:叔叔,讲点我听下,我们两都好奇。
司机犹豫了半天,硬挤了一句:哪个湖里死过人。好了不说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只是谣言。
后来我再怎么问,司机也只是摆手,不说话。
后来到了,我们下车后发现走的太急,没带钱,还是姗苒给的钱,司机说了句:别靠近河,然后就走了。
司机刚走,姗苒就又拉着我走进了一条土路,这路虽然不泥,但坑坑洼洼多,真不好走。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走了一二十分钟,看到了一个湖,我想这应该就是金书湖吧。
来到湖边姗苒就停了下来,拉着我就要往里面跳,我叫救命,还是没用,不过我还是挣脱了,原路往回跑姗苒一直在后面追。心里很明白,姗苒不对劲。
刚把刚才的土路跑完,就看见前面有亮光,看到好像是个人拿着手电筒,我边跑边挥手叫救命。
那个人也朝我挥手,并且向我这边走来。
是个男人,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岁左右,他问我:这么晚,你在这干嘛?
我喘着粗气,说:先不说这个,后面有人在追我。
刚说完,姗苒就已经到我们面前了,那个男生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去把姗苒打晕了。
我激动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她是我朋友。
她说:现在她不是,不好怎么给你解释。
路上有出现了一片光,照得我看清了哪个男人的脸,是一个蛮秀气的小伙,也就我们长说的是小鲜肉。
原来是哪个出租车司机又回来了,他在我们旁边停车,下来,生气的说: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可以用冥币糊弄我,大晚上赚钱也不容易。还好我发现的早,你们还在。
我惊讶的接过他手中的冥币,看了下姗苒,当时给钱的时候我也没主意。
我手上没钱,还穿着睡衣,最后还是哪个小伙给的钱,顺便也让哪个司机把我和姗苒送了回去。
回到宾馆,天已经微微有点亮了,进房间没看到李橙的人。
姗苒晕过去还没醒,还是司机帮我扶上来的。我立马拿出手机准备给李橙打电话,看到有未读的扣扣消息,我没管,直接给李橙打电话。没人接。
看了下屋内,姗苒的包没了。
我到宾馆一楼问了下前台小姐,她说:好像是看到有个女生拎着个包冲冲忙忙的出去了。
我又问: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瞪着我,说:不知道!
我也只好回房间等了,姗苒还没醒,我看了下消息记录,是薛涛发的,他说:回到家乡感觉怎么样?过了很久又发了条,说:金书湖还记得吗?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它怎么知道?难道它也来了?姗苒的反常跟它也有关系吗?
这时,薛涛又给我发消息了,说:想李橙活着,你就到金书湖边来。
我看到消息,立马下跑出了宾馆,在街上打了个出租车,到了金书湖,刚一到就看到李橙趴在湖坡上,爬不上来。

  ☆、第十七章 骨灰盒

我走进正想去拉李橙,突然李橙大叫道:快走,快走……
我没有听她的,还是趴了下来,想要去拉她。但这时身后感觉有人在拉我,我回头一看,是薛涛。
难得看它笑,我被直接被提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湖边的空地上。
它慎人的笑着对我说:一命换一命,你跟我一起跳进这湖里,我就放了她,你看值不值。
我不知道怎么选择,犹豫了半天,说:你放了她,我再考虑。
它又笑了一下,说: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这时天也亮的差不多了,它又说:天大亮之前必须做决定,不然,她就没命。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薛涛凑近我,说:我们在来重演一下十年前的场景吧,那时你一直挣扎,这次你要乖哦。
我用手捶着它的胸前,但它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到后面正在往下掉的李橙,我着急的说:如果你不照护好李橙,那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呢?她都快掉下去了。
这时薛涛看了下身后,说:她没这么容易死,她还有点本事。我无奈的咬着嘴唇。
我犹豫了好久,说:我,跟你一起……这时我看到一个男生走了过来,等他靠近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帮我付账的帅气小哥。
他正跑向李橙,准备去拉她,薛涛感觉到了,马上放开我,拦到了那位小哥前面。
我大叫一声:你走,不要过来,快走……我正往那边跑。
他大声说:你就站在那不动,你过来我可没能力又救她,还保护你。
听到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又是一个懂法的孩子。而且听他那语气,看来能力还不小。
他手上拿这一把桃木剑,咬破手指,用血在剑锋上由下至上的涂了一下,就在同时薛涛面目狰狞,说:小子,你又是谁,没想到那骚货身边的男人还挺多的,来一个死一个。
什么?我怎么就变成骚货了?真是气人……
这时薛涛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做,但那位小哥立马就拿出符,默念这什么,低着头,同时也闭着眼睛,过了一会,那位小哥又盘坐在地上,把木剑平放在腿上,做着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口里还在默念。不一会,薛涛睁开了眼睛,同时那位小哥也睁开了眼睛,拿起木剑,又从屁股后面的兜里拿了一张符,抛向空中,横着木剑向前当了一下那个符,动作很熟练,同时,薛涛消失了。
那个小哥向我招手,我立马跑了过去,他有气无力的说:你去把她拉上来把。
我哦了一声,就把李橙拉了上来,在拉李橙的时候,那位小哥就走了。
天也亮的差不多了,我搀扶着李橙,这时姗苒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在哪,我就说马上回去,让她别离开了,她还问她的包哪去了,我看了一眼李橙,然后跟她说没看见。
走出了哪段土路,我们就打了出租车,路上,李橙对我说:姗苒的那个包有问题。
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
我问:里面是什么?
她看着我说:里面是薛涛的骨灰盒。
我听到,立马大声的叫道:什么!这是哪位司机也在内后至今中看了我们一眼。我立马就放小了音量,说:你怎么知道是它的骨灰盒的?
她说:我醒来看见你们两个都不在,就想你们会去哪,这时就看到那个包里有动静,我好奇的解开来一看,是个骨灰盒,然后薛涛立即就出现了,我立马把包管上了,用张符把它阵住了,然后就带着包跑出了宾馆,路上人也不多,我本来是想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看能不能靠我的力量把它封印,但没跑一会,它就跑了出来,我法力有限,就被它抓了,不好意思!
我立马说: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害你成这样了。还好有位小哥出来帮忙,他应该没事吧!
李橙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体力会透支。
我想了下说:也算是救过我两次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李橙没有说话,睡着了。到宾馆还是我叫醒的。
进房间看到姗苒正在房间到处找东西。我故意问:你在找什么?
她特别着急的说:我的大包怎么没了?包不知道去哪了!
我又问:里面装的什么?你这么紧张?
她边找边说:也没什么!就是些平常要用的东西。
我跟李橙对视了一下,大吼道:姗苒,你装够了没有。我们都已经知道你的包里装的是薛涛的骨灰盒。
姗苒一脸迷茫的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呢?你们两是去干嘛了的,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包?
我不想看到姗苒再装下去,就没说什么,收拾自己的了。
姗苒说:是不是薛涛又来了?它跟着来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吼道:不就是你带来的,你为什么要帮它?
姗苒突然就哭了,说:我没有,真没有,肯定是它又缠着我了,我包里真的什么都没装。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跟着跑了出去,李橙留下来收拾东西。再怎么说,是我把她带来的,要把她带回去。追了一会就看不到姗苒的人影了,在街上找了半天都没人。
李橙打电话来说姗苒会去半天了,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愣了一下,就回去宾馆了。
看到姗苒正高兴的对李橙讲些什么。我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姗苒回来我为什么不知道?
姗苒高兴的拿出她的那个大包,说:你看,我把它找到了。还把包打开给我看,里面确实都是些日用品。
我惊讶的问:你在哪找到的?我跟着你出去的,之后怎么没看到你的人。
她把包放下,说:我就在一楼前台那找到的,昨晚放她哪忘拿了,我看见你跑出去了,一直叫你,你也不搭理我。
我看这李橙说:李橙,怎么回事?
李橙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然后盯着姗苒看了下。
我就说了句:肯定又是薛涛搞的。然后面带微笑对姗苒说: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们没弄明白。
姗苒没有在意,我们就一起去公安局,我们撒谎说:我们捡到了一本结婚证,想当面还给她们,能不能帮忙调查下这本结婚证主人的住址?刚开始哪位警察不查,但经过我们的死缠烂打下,终于说了,两人的家都在泉树村,但,这对夫妻已经死了十年了。
听到并没有感觉特别惊讶,我们打出租车到了泉树村,司机把我们停在了一段土路旁,说:你们顺着这条土路走到看见一个湖,然后往右转弯,就看见了。
我们道谢后就走了。我大声说:这不就是我们晚上来过的那条路吗,前面是金书湖。
姗苒走到我旁边说:我们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激动的说:还是你带……发现不对劲,难道她不记得?我马上转了语气说:你在睡觉。
我们按照司机说的来到了全树村,刚到这个村就感觉这个村也挺和谐的,当天就在村里的小旅馆住下了。顺便打听了一下薛涛和江盈盈的事。
老板娘普通话不太好,给我们的第一映像还蛮好,总是在笑。问到薛涛和江盈盈的事时老板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开始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是让我们别到处打听,不吉利。我们中有两个人在她家楼下的一个小便利店买了很多零食,一个人在问老板娘,最后老板娘就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说的江涛是村里最头上那户人家的独生子,其实人还不错,长得还行,就是家里比较穷,唉,,,不该喜欢江盈盈的。老板娘看上去有些失落,继续说:江盈盈是后面那个村里的,这女孩挺聪明的,说真的,跟你长得蛮像的。老板娘看着我说的。她又说:家里还挺有钱,就是不太捡点。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几个小女孩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第十八章 我是谁

我笑了下,说: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听到司机提起了这两个名字,就好奇问问。
老板娘笑了下,说:没什么了,少打听点这事。说完就走了。
当天我们没有去调查,休息下,等明天早上再去,刚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早上我们首先买了点礼品,找到了薛涛的屋,是一座一层的平房,家门是打开的,我们在外面叫了几声,没反应,就直接走了进去,这屋子很奇怪,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光线却很暗。
屋内布置很简单,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房门,我侧着头往房里看了下,边看边说着有人在吗?
屋内开着一盏暗黄的灯,我像里走了一步,看到一个人正蜷缩再墙角啃着东西,我走进一看,是个老婆婆蜷缩在墙角啃着什么东西,她抬头真是吓坏我了,满脸都是血,手上也是,衣服上也沾上了一点。
难道她在吃生肉?突然想到了这,我大叫了。站在外面的李橙与姗苒立即跑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那个老婆婆站了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我,嘴里面还在嚼着什么。这时一位老爷爷从屋子后院走了过来,对我们又骂又赶,不管我们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特别是对我。
周围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跑过来围观,我们也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我们刚一出门,那位老爷爷立即就把门关上了,还对我吐了口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屋的深处那位老婆婆正在看着我,嘴里还在嚼,血迹全没了,然后对我微微上扬了一下嘴角。
大门刚一关,我们就被围观的人围了起来,就有人问:你们几个孩子,来他们家干嘛?被赶出来就别再来了,他家不吉利!
我把手中的礼品拆开,一人分了点,说:我们是有点事想找这家人。然后把结婚证拿了出来打开,说: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这上面的这两个人?
大家都围过来看了一眼,说:这不是他家的宝贝儿子吗?旁边这女的是后面村的。
然后又有个老婆婆说:这两个人都死好久了,生前他们两没结婚呀,这结婚证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
我看了下这个证,这的确是真的结婚证,怎么会没结婚呢?看了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笑了下,说:这呀!我在附近捡的,是假的也说不定呢!我们也是刚到这,不清楚情况,本来想还回去的,没想……对了,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提起他们家就很紧张?
这问题刚问出来,大家就都摇了下手,摆了下头,默默的走了。
看到这样子我们也只好先回宾馆了,刚一进门,老板娘就迎过来,小说的说:听说你们去了那个人的家里,还被赶出来了,是吧!
我心想,这传的还真快,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
李橙面无表情的问: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每个人都怕谈及那家的事。
老板娘想了下,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了句,跟我来。
我们几个就着了,来到了老板娘的房间坐下了。老板娘说:我看你们几个孩子来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我就告诉你们点。自从薛涛死后,整个家就好像失去了希望,以前薛涛成绩好,全村都出了名的。他爸还总是炫耀这一点,总是在外面说家里虽然穷,但有个聪明儿子,会扬眉吐气的。但薛涛死后,他的妈妈受不了打击,都接近疯癫状态了,他爸爸也很少与别人接触了,那件事情后,每天半夜都会听到薛涛爸妈的吵闹,哭喊声,而且那声音一直会从我们这个村往后面那个村传去,然后在绕过我们村往湖那边传去。
我们三个都互相看了眼,老板娘继续停了下,继续说:后面那个村有人因为吵,还找来过,但只要找来的人都在回去后的第二天或第三天生病了,一直医不好。所以都不敢接近或谈论他们家里的事,你们还是走吧,别再去了,我看你们也还小。
我笑了下,说:没事的,过两天我们就走的,多谢老板娘了,老板娘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薛涛是怎么死的麽?
老板娘起身说:我反正是劝你们了,别就不说了,我还要去忙,回不回随便你们吧,你们不回去我多赚点钱!
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姗苒一直说要回去,但李橙说这今天那个屋子里有问题,而且那个老太太不是正常人。
听到这话,我肯定是决定留下来了。最后姗苒还是跟着我们留了下来。
下午我们到后面村子一路问,找到了江盈盈的家,每问一个人都会被怪异的眼神看一下。
抱着忐忑的心情到了江盈盈家,也没老板娘说的那么有钱,不过江盈盈的爸妈也蛮和气的,看到我都非常开心,而且对我都特别的热情,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我刚提起江盈盈这个名字他们脸色突然就变了,她妈妈突然说了句:你们找她吗?她不在!
什么是她不在?不是都说她死了吗?难道没死?
我笑了下,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妈妈说:晚上回来,你们找她晚上再来吧!
之后我们就道了下谢,回宾馆了。路上,我问李橙和姗苒,说:你们觉得晚上江盈盈会回来可不可信?
姗苒很坚定的说不可信,李橙说可以晚上去看看,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走一趟还是比较好。
姗苒憋着嘴,恶狠狠的瞪着李橙。
晚上,我们来到了江盈盈的家里,发现气氛跟白天的完全不一样,屋子里光线不很暗,我问:为什么不换亮一点的灯,江盈盈妈妈说:因为她不喜欢太亮。说完还对我们笑了下。那笑容跟白天的不一样,这次的感觉特别慎人。
一直都没见江盈盈的爸爸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爸爸往屋里的深处走去,这是她的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要找我女儿吗?她马上就出来了。
这时李橙在我耳边说:这家人不对劲,等下小心点,还不知道出来的是人是鬼。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出来了,面色苍白,穿的也很朴素,给人感觉很好接近。
她的爸爸就跟着那女生身后,我想那个女生就是江盈盈吧。这是屋里一片寂静。
我看了下李橙,她皱着眉头,看着江盈盈,我开口了,说:这位美女就是江姐姐吧,好漂亮。
这是江盈盈说:你们找我是想问我跟薛涛的事吧。
我笑了下说:江姐姐怎么知道的,没错,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这时江妈妈起来,说了句:你们聊,我去后面了。然后跟江爸爸一起到后面去了。
整个堂屋就只有我们四个了。气氛感觉特别压抑,江盈盈说:我想见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们带我去见他吧。她边说,边靠近我。我慢慢感觉全身发冷,气温突然就降下来了。
我特别想说薛涛已经死了,但又怕打击到江盈盈,毕竟她怀孕了。
我摇了摇手,说:我们不认识他,不认识。
她看着我手上戴的玉镯,抓住我的手说:还说不认识,手上的玉镯就是他给的。你就是我,他肯定会去找你的。
我就是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我吗?难道是江盈盈是因为太久没看到薛涛,人有点不正常了吗?
我真在想,李橙用很快的速度拿出了一张符,贴在了江盈盈抓住我的那只手上,江盈盈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李橙立马拉着我和姗苒就跑,但大门关上了,打不开。

  ☆、第十九章 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们两个都躲在李橙身后,姗苒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橙说:现在看这情况,这家人也不能算人。你看江盈盈的爸妈都到屋后面去了,但屋后面又没灯,又没动静的,如果是人,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不知道她们两算什么。还有这个江盈盈,碰了我的符居然反应那么强烈,而且还没影子,肯定是鬼。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在哭闹的声音,还一直不停的敲门,一声比一声大,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就慢慢的远离了。
江盈盈看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往屋子深处走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哭闹的声音又变大了,这次是从屋的后门传来的。屋后面太黑,而且江盈盈和她的爸妈都往后面去了,李橙想去后面瞧瞧,但我们两个害怕,就没有过去了。
终于开门了,面前出现的居然是救过我两次的那位小哥。
天开始泛白了,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在这间屋里?说完,他把姗苒从头到尾看了遍。
我说:我们吧!有点事才过来的。你呢?
他把视线从姗苒身上移开,说:我也是有事才来的。
我笑了下说: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你叫什么?
说完,我就从兜里收出钱还给他,他居然不要,并且说:我叫秦元,叫我小秦也可以,你们呢?
之后我们就一一解释了自己,总是觉得秦元看姗苒的眼神很奇怪。
说着说着就到宾馆下了。他说:你们三个真是奇怪,三个人都不普通。
我正想问清楚,就看见救护车在宾馆前面停下了,急冲冲的抬着担架进了宾馆,我开始是以为哪个房客生病了,没想到的抬出来的居然是老板娘。
我向老板问了下怎么回事,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说自己心痛,然后就痛到话都没办法说了。
又是突然之间,这又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班上的那些同学,难道这次也是因为我吗?
李橙小声的对我说:老板娘病倒不寻常。
秦元听到了,说:你还是道行太浅,她应该是被诅咒了。
我们三个都看向了他,他继续说道:她应该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中了诅咒。
我们跟着到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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