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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字摸金秘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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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死不死的,本来就是个死东西,只是暂时让他不折腾了。赶快放进棺材,别一会又给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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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地陷
我和大奎也不敢打马虎眼,老老实实把金缕老尸搬起来装到棺材里,两边钩槽对准,卡的死死的。七爷这时候点根烟抽起来,长吁一声,说这么一个古墓怕是以后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它媲美的了,肯定周围还有更大的未被发现的地下墓穴。
我笑着说指不定那夜郎王就葬在这老头子的隔壁,两家是亲戚。众人一乐,在那笑起来。
不只是我们的谈笑声还是七爷的烟味,引来一片哒哒的声音,我拿着手电筒朝声音来源照过去,数量庞大的婪尸虫朝这边爬过来!
“不好!”我叫到,他们也用灯光四处搜寻,竟然有无数只的婪尸虫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要是给咬到,连骨头都不剩!我脑子一转跳到棺盖上,离地面有一定的距离,七爷之前也说了这东西怕光,三人站在上面围成个圈也好能控制住大虫子不让他们爬上来。
“七爷、大奎,快上来。”我招呼着他们跳到棺盖上,三人就蹲在那,灯光全都打在自己的脚下。
原本以为这些大虫会拼命的朝我们涌来,可谁也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爬到了石柱上的顶上,在那啃咬最上层的泥土。
“娘的这东西不是朝我们来的,是要把这里给弄塌咯!”大奎一提醒,我也意识过来,婪尸虫就像是听了某些命令而忽然之间涌过来,想要把这里弄塌陷,我望了眼棺材,难不成就是这具金缕尸弄得?
虽然听说过夜郎国有许多的巫术和诅咒,凡是进了墓室的人都不能活着回阳间,没想到儿时的戏话是真的。
我望了望地上成堆的金子和珍珠首饰,心想这些东西怕是要长埋地下,太可惜了,兜里要是多塞一些多好,婪尸虫嘴巴里的两排锯子一般锋利的牙齿把石柱上面的缝隙给咬大,一些细沙已经从上层落下打在地上发出“飒飒”声,我们现在不离开就等着被埋。
我扫了眼地面,地上的婪尸虫已经所剩无多,全都密密麻麻的爬在石柱上,趁着这档空隙赶紧走人。一路跑上台阶也不知踩死几只婪尸虫,在脚下发出爆裂声,就像在放炮仗。
这时候不能顾虑太多,我是连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到了陡坡,这时候主室里面传来更大的泥沙下沉声,就像在打闷雷。塌陷的速度远远超出预料,就在上到一半陡坡时墓室一阵猛烈晃动,把我又给从上面摇下来,大奎和七爷在我身后,也跟着一起滚下去。
本来脚伤就没怎么好,这回又给扭到了下,不过人在生死边缘时候潜能完全是和常人不同,看了眼右边不断往下涌来的泥土,我爬起身子又朝坡上跑去。
大奎上来后喊了声“值钱的东西刚落下地了!”,又准备折回去,我赶紧把他拉到,问他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他愣了一秒说命重要,我们也管不上去捡辛苦发现的金子,只能撤退。
这时墓室的震动更加频繁,几乎每一秒的在抖动,一次比一次的力量大。来到之前放绳子的地方,大奎把我托起先是让我爬了上去,我在上面搭把手把他们拉了上来。
进了地窖朝窖口跑的时候,我一脚踩到空心地上,陷下去,整个身子就像进了沼泽往下沉,大奎把我的手臂拉着才从里面爬起来。我们在前面跑,后面的地面就不停往下陷。
好不容易出了洞,瘦子看见我们就追问出了什么事,地都在晃动,也来不及和他解释,推着他就朝前跑。
“轰隆”一声,整个一大片的土地往下沉陷,当我们朝后看时,已经是一个很深的大洞了。
巨大的塌陷声把村子里的狗和鸡鸭惊吓住叫成一片,村民们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纷纷打着灯光寻声赶来。四面涌来的村名严严实实把我们给围了起来,灯光全都照在我们身上,我心往下一沉,这次算是完了。
“辰子,你们这是在干啥,咋把地都给弄沉了下去。”一个认识我的村民问话,我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说是下去盗墓,那直接就给抓到公安局直接给毙了。
“八成是左派的极端分子搞破坏来了!”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叫嗓,顿时就炸开了锅,明显能看见有些妇女带着小孩往后退了几步。
“我们怎么会是极端分子,可都是好公民!”我忙着解释到。
可这话根本就没人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坑洞,幸好附近都没有住户,不然可就真闯了大伙。村民们非说我们是在地下埋了炸药在这引爆,造成社会恐慌,当时真是哭笑不得,但又没有好的理由可以反驳,左派分子最多是被抓去牢里,可说漏嘴是来盗墓,就是天大的死罪。
不知哪个人提出要报案,大家虽然碍于我的脸面不好意思同意,但是七爷和大奎的意外闯入确实有些唐突,在这个社会背景,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亲儿子,也会被抓去改造。
孔雀在一旁劝说村民我们肯定是冤枉的,地面塌陷是自然原因,但这些话在执着的村民眼中显得苍白无力。
在村长的调动下,我们被五花大绑捆在村长的院子里,几个汉子拖着矮腿凳在一旁看着我们,有些村民则直接连夜去了县里报案。直到天亮,几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人来到村长家里,村长点头哈腰发了几支烟和他们寒暄一番后,我们三个就被这群人带到县里去了。
孔雀一直从村长家追到村头,我不敢正眼瞧她,原本是打算带她一起去外面,这下落了空,很愧疚。虽然没说出口,但我心里想只要有机会等我出来,一定带你去过好日子。
坐着公安车子一路来到县城里头,滴答滴答的鸣笛声引来许多人围观,把头低到裤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车子开到一个威严的建筑前,同样是穿着绿装的人把铁门打开,进去后才看清楚房子正中间是红色的五颗星,也不能怨我不认识,还是打娘胎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就这样下了车,我们被手铐撂着,直接进了局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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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沙谜棺
第1章:破嘴候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进了公安局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手铐脚链先是把犯人拴起来,再来逼供,若是有点脑子的人就会立刻把自己所犯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给招出来,就算是别人所犯的案子,为了不成为悬案,这一个罪名扣下来黑锅也要背着。
还有一种就是要么真的没有犯罪被冤枉的,要么是嘴硬死活撬不开的,这类的人就直接上审讯室,所谓审讯室,其实就是为了严刑逼供所做的幌子,胸前放二两书,再用铁锤子敲下去招呼,即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没日没夜的逼供,到底还是要给全盘托出,还受了罪。
来的路上我们就商量好了,只说是弄到点雷管准备到村子里炸野猪,没想到自己爆炸了,打死也不能承认是去盗墓,只要承认一个,就会给你按上十个类似的罪名。
我被一个高亢的男声催促下车,虽说都被上了手铐,还是有个公安抵在我背后死死抓着衣领往前推,半推半就就这样进了局子。
“小李同志,人都带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眼前一个中年男人双手后背带着敏锐的眼神望着我,抓着我的那个公安马上开口说:“队长,三个人都给带回来了。”
这个队长手一挥招呼着其他公安把我们带进去,局子里面灯光也不是太明亮,只见被推进的一个小房间上面写着“审讯”两个大字。这时候我两脚一软,心想算是完了,咋还没等我们开口,就准备上家伙招呼。
房间里有一张长长的桌子,左右两边都有板凳,只不过靠墙壁的是两把太师椅,而左边的就是普通的四角凳。
“你们都坐下,听村民们说你们是极端分子,怎么,想闹出点什么动静?”队长手朝前点了点,随即坐在太师椅上,喝起水来,而我们三人就坐到他对面。
“队长,这真是个误会,现在国家形式这么好,该解放的解放,该枪毙的枪毙,我们闹什么乱子,确实是村民们误会了,听说那头山上的野猪贼多,我们是想去埋些雷管咋野猪的,没想到这东西不好使,半途就炸开了花。”七爷忙着解释,他这是怕我们慌乱,开口说出岔子。
“雷管?要知道这也是国家禁止弄得东西,也算是犯罪!”队长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我们当然知道这他娘的是罪,但总比其他原因都来的强,最多让他关个一年半载的。
七爷又答话说是知道,但就馋野猪味,现在已经明白这是错误,主席都说犯了错误不可怕,最重要的是及时纠错,咱现在知道错了,还请队长高抬贵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还劳烦多照顾些。
“你娘的还和我扯这些!《红宝书》我比谁看的都熟!过去从宽,今后从严;多数从宽,少数从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工业从宽,商业从严;普通商业从宽,投机商业从严。看来你们不坦白,那就从严!小李同志,带去黑房间!”这个队长有的放矢,突然发起飙来。
一听要被带到黑房间,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躺下,我急着就站了起来喊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被后面的公安抓着准备带走。
“慢着,小同志,你还有点觉悟嘛,坐下坐下,我来问你些事。”这时队长突然变了卦,不带我们去黑房间,转而想从我这寻找突破口。我猜是我刚才喊得那句起了作用,觉得我是个主席的保卫兵,肯定不会说假话。
“小同志,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坚定、忠诚,你敢不敢和主席宣誓,把实话说出来?”果然不出所料,他以为我对主席有虔诚的信仰,逼我就范。
其实要说没有,那是假的,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信仰就是狗屎,不如小命要紧,我就将计就计,又站了起来右手高举:“向主席保证!”
“好,那小同志你说说,你们到底是去村子里干嘛的?”
“报告队长,去打野猪的!”我还直直站在那,眼睛不敢瞧他,望向屋顶,怕这个老狐狸看出点破绽。
“那个坑真是雷管给炸的?”
“报告队长,是的!一不小心自己开了花!”
就这样你来我往一阵周旋,反正他问话我都答得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叫他发现。他也就逐渐相信我们的话,不是极端左派分子,真的是去炸野猪的。
就这样,一个根本不属实的罪名把我们关起来劳改,说是坏同志进去,出来后都是好同志,我心里骂到,老子出来还要去倒斗,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家的祖坟!
最初被定的罪是要关上三年,可由于在里面表现良好,里面的教官说我年龄小,特批提前结束劳改,只一年半就出来了。当然大奎和七爷还在里面,我只能靠着劳改所把我遣回老家。至于瘦子,幸好当初没把他拉下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应该早回老家了。
一回到老家县城,我又不敢回自个儿家里,怕是见到爹妈,出了这个事,脸都丢尽。
可在街上瞎转悠也不是个事,总有认识我的会把见到我的消息告诉他们,干脆硬着头皮回家去。老房子还是原先的样子,只不过自己心里多了些五味杂陈的情绪,一晃估摸两年时间没回来,一切都不是滋味。
我敲了敲门,一个银发的女性将门打开,是我的母亲!两年前还有精神,现在弄得这么憔悴,如果是从大街上走过,我都不能立马认出来。
一阵家中寒暄,和老父老母唠唠家长里短,原来在我上山下乡的一个月后,靠着爷爷那辈的关系,他们就被拨乱反正,回家做些小生意,我在炎陵县出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能提早出来,也是他们去求了人。
经过这么多事,我决定还是先留在家里帮忙,毕竟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能出一分力就出一分,好好尽尽孝道。
时间又到了七七年,十年动荡终于正式宣告结束。
我也成了快奔三的人,二老接连离世给我不少的打击,他们还没过上刚开始的太平日子。
经熟人帮忙,投进去这些年一共攒下来的钱帮忙开了个小的古玩店,虽然我不太懂这行,但毕竟是祖辈们营生的饭碗,我想给接下去。期间由于人脉不行,生意很清淡,而且经常出现打眼的情况,赔了不少的血本。没办法就找了个人来共同经营,不要他出钱,但每月所赚得分他一半。这个人在当地也有一些本事,凡他是他摸过见过的东西,就能分辨真假,行里人叫他“破嘴候”。
当初我也以为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他长着一张烂嘴巴,可后来接触之后才明白,是因为他对于鉴定古董这行当,说话太不靠谱,真的说成假的,假的弄成真的,从里面捞油水,大家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号。
他倒是不在意,反正有钱赚就行了,管他什么外号,都是嫉妒心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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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凶坟
要说这破嘴候嘴上是缺了点德,可手艺是真的没话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接连做了几笔大买卖,打之前赔的钱都给赚了回来,还富余不少。我在一旁的柜台下数着钱,破嘴候乐呵呵的走过来:“咋样?跟我一起做买卖是你小子眼尖,甜头尝到了吧!”,我数了一遍抽出一半递给他说这是你应得的,拿着。
他也不客气,拿着钱撵着点唾沫数起来,又放进口袋里,晃晃悠悠出去,说是再找些嫩瓜子来敲一笔竹杠。
其实拿着这些钱爽是挺爽的,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是个好物件,非得给说成个次品,能卖1000块,200块就弄到手,这样子的买卖怕是持续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砸场子。
今天是周一,古玩市场倒也算是冷清,这么个大热天的我就坐在躺椅上看《风水命理》。这本书是七爷当年在劳改所偷偷送我的,上面讲的是一些阴阳风水和简单的驱邪秘术,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七爷让我一定得好好收着,这是本好东西,对我有用处。
虽说真本书已经被我翻烂,可还是晦涩难懂,只能瞧出一些皮毛,深了靠自己是研究不出来的。
这时候有个敲门声我把惊起身子,一看是个老头子站在店门口。全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嘴上还笑呵呵的。我以为是个叫花子,从兜里掏出几个钢镚递给他,免得让他站在这里把客人吓跑。
“满哥,我不是来讨钱的,有东西让你瞅瞅,看收不收。”这时老汉开了口。因为之前在湖南插过队,我一听就知道是湘西一带的方言,“满哥”是对年轻人的客气称呼。
我很奇怪怎么这个叫花子讨饭讨到这边来了,细细打量着,一身褴褛的老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破嘴候告诉我好宝贝莫嫌主人穷,不能光凭人的衣着外貌而判断这个人有没有值钱物件。
“中,老哥,你拿来让我开开眼,瞧上一瞧。”我搭着他的话,把他请进屋里,泡了壶上好的西湖龙井。
老汉也不管茶水烫口,咕噜一口干完,想必是赶了很远的路,才走到这里,我笑道不要急,再给他倒了杯放那凉,和他聊起正事。
“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瞅瞅,我也好给你估个价不是。”
老汉看了看四周,从腰带里掏出个白布包裹着的东西。他把白布掀开一个角,里面露出半张深棕色的皮制品。我大吃一惊,这东西不就是和七爷原先倒出的皮画一样吗!
我还没来得及再细看,他就赶紧用布盖起来。或许是我刚才的表情让他有些紧张,要知道在这种地方,表面看似平和安宁,暗地里抢货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的。
“老哥,我都还没瞧清楚,你就这么快给盖上了,怎么好估价钱。”我控制住情绪,又面露笑容让他放下心,即使兴趣再大,也不能表露在脸上,我刚刚就犯了这么个大忌。
他又把那满满一杯的水喝下肚子,缓了缓把白布掀开。这次看的清楚,那些红色花纹和质地,确确实实是和七爷手里头的一模一样。
我故作镇静,对老汉说这张皮画两万块卖给我中不中?
“啥?两万!我没听错?”这老汉显然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值这么多钱。
我数了数抽屉里的钱,不多不少,正好两万,一把递给了他。这张皮画确实是非常珍贵,不然七爷也不会倒腾出那么多精力找他。
之所以会这么快的达成交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把皮画的出处给套出来。
“我说老师傅,你这东西打哪来的要交个实底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转手啊。”
老汉顿了顿,说:“满哥,我也不瞒你,这东西是让我从土里给刨出来的。”
他在那和我把事情经过仔仔细细讲了个遍:
这老汉本名叫王富贵,虽说取了个富贵名,可没这个富贵命,他们村里没块适合耕种的土地,道路也不发达,直到现在还没通电算是个穷村,但他要说是这个村子里第二穷的,没人敢认第一。
俗话说的好,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村子的人平时就喜欢在这块地上刨刨,那块地里挖挖,弄到个东西就等着收古董的上门去卖了换油换肉。
只打有一天晌午,村子里有一家姓朱的,在半山腰子上挖到了口棺材,但他为人胆子小,又不敢深挖,恰巧王富贵经过,他们两人盘算着把棺材给刨了出来,看里面有没有啥子值钱东西,两人五五分账。
说来也蹊跷,本来是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但就在棺材被彻底刨出来那会儿功夫,天上乌云就密布起来,一声闷雷过后哗哗啦啦下起雨。
地上都是水泡着的泥巴,这口棺材本来颜色就深,加上湿泥土和雨水打在上面,就像血浸染出来似的。
“老哥,这是不是有点蹊跷,刚刚还好好的天,这下子功夫就下雨了,要不算了,咱不要刨这口棺材了,不吉利!”姓朱的和王富贵商量,打起了退堂鼓。
“你个傻瓜子,都刨到屁股了,我们现在走了等别人来发财?”王富贵不愿走,还想靠着这点东西换钱买酒喝。
他用锄头把棺材盖给打破撬出来,里面躺着的是一具女尸,可惜空荡荡的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
一道闪电划过,把姓朱的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说这买卖做不得,老天爷都在骂人了,拔腿就跑。王富贵可不这么想,本来挖棺材就耗了不少力气,这下又没看到什么好东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给棺材一脚。
被雨水浸泡过得泥土很稀散,棺材被这一猛脚踢到立刻翻了下去,里面女尸也晃荡出来。这下他才瞅清楚,在女尸身子后面,有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皮画子,就揣在口袋里回去了。
打那以后,王富贵每晚睡觉都是做着噩梦,那口棺材和女尸就出现在梦里,女尸掐着他的脖子要索命,惊醒后就是满脑子的汗。
村里人听到这事后也渐渐传开,说他是挖了不该挖的东西,这女鬼肯定是自杀死的,凶得很,找他索命来了。他弄到手的那张皮画子自然也转不出手了。这才想到跑到远点的地方,来腾腾手。
说了这么多,老汉猛地想起来就是来卖皮画的,他这么一说怕我不敢收了,连说:“满哥,你们城里人不相信这个,那些瞎话也是我编着骗他们的,莫当真。”
我笑着说这倒无妨,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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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镶金狗牙
这时破嘴候从屋面溜达回来,看到我这有客人,赶紧闪到一旁,装成看古玩的客人。干这行规矩确实不少,凡事有客拿东西来,店家不能有两个主事的,一来是怕价格给弄乱喽,人多口杂,二来是客人也担心人多万一物件给抢了,会吃亏。
老汉别说是乡下人,脑子也灵光的很,刚刚说了件那么邪门的事情,说也不要两万了,就一万八转给我。我也答应得快,立马从钱里抽出两千,其余的递给他让他数数。
这山里人哪见过这么多的钱,口水都快流下地在那一张张的数起来,数好后说不差,把那个白布包裹着的皮画给了我,转身离开。
破嘴候见他走了,赶紧问我弄到个什么好东西,这么个乡巴佬有没有狠狠宰一笔。
我寻思破嘴候是个古玩高手,手上摸过的好东西不知有多少件,正好可以问问他这是个什么宝贝。
我把白布掀开,里面一张完好的皮子现在他面前。他先是瞅了一眼没多大反应,猛然之间把皮画子拿在手里,又从裤兜里掏出片凸透镜仔仔细细瞧了个通透。
“辰子,多少钱收的?”他问我,我心想是不是不值钱的东西,又给打了眼,叹了口气说一万八,再少那老头死都不乐意。
“这下发了,这东西少说也得值十万票子!”破嘴候兴奋说。
“啥?十万?你当是玉玺哩。”
他说你还别不信,这纹理和质感应该是有不少年数了,而且还是狼肚子那块的皮,你想想,这么好的货色值不值这么些个钱?只是这上面我仔细看了有些古怪的纹络,不是皮子本身的,应该是后来刻上去再上色,边缘部分切割的不匀称,有些纹络断开,肯定不止这么一张。
我被他这么一说愣住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神,确实是不止有一块,之前和七爷弄到过两张,加上现在这张,我见过的已经有三张,怪不得七爷要弄到这些东西,感情能值这么多钱,这个老狐狸也不和我们说,肯定换了钱自己享乐去了,独独就送我一本破书,真不厚道!
“那老伙计有没有说是从哪弄过来这么好的东西?”破嘴候打断我的思绪,朝我问到。我说不太清楚,不过听他的口音是湖南湘西那一带的,绝对错不了。
这么块好东西卖掉又可惜,可是放在店里时间久了又怕遭贼,破嘴候虽然是钱眼里的人,但觉得这东西很难得,如果给整齐了的话,价格不知会翻上几番,仔细考虑过后,干脆去买个保险柜,装在里面。
虽然破嘴候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是信任,保险柜的密码也是我设定的,他不管,从没想过我会卷铺盖跑路。
快到日落西山头,正准备收拾店铺关门,门口有人喊老板,这声音很熟悉,我带着疑问抬头望过去,竟是赵灵汐和赵海两兄妹。
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表达言语,内心难以控制喜悦之情,足足有十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灵汐也成了大姑娘,倒是赵海,苍老了许多。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了,你们咋会来的?快进屋里坐。”我赶忙走上前去招呼他们坐到店面后头,我则把店给关了,三个人在里屋闲聊起来。
泡了两杯茶,递给赵海一根烟,自己也点上,就开始和他们寒暄,问他们这几年过的咋样。
从谈话中了解到原来自从黑竹沟一别,他们并没有返回老家,而是去西藏找他们父母所在的考古队了解消息,没想到一次雪崩把他们父母都给埋了,赔了他们笔钱。从那起灵汐就跟着赵海到处游玩考察,以至于后来资金用完,也就干起了倒斗的营生。
“对了,你们咋会到这来,这可是古玩街,你们难道要出手什么宝贝物件?”我问到。
“真给你说对了,不过没想到头一次来碰到的竟然是你。”赵海说着从行军包里掏出一个黄金的尖物,打听后才知道是只镶金狗牙。
我拿到手上,掂量一下分量还足,挺沉的,就问这么大的一颗狗牙是从哪弄来的。
赵海不愿详说,粗略的说就是在一个老坟里面倒出来的,这可是个好东西,镶了金的大狗牙,能辟邪,要不是身上没有钱,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也不会拿来变卖。
我把狗牙递给他:“得,来到这算是你们来对地方了,以后就在我店里帮帮忙,我也不亏待你们,按工钱算,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知道他们俩不会平白无故接受我的接济,只能这么说,才能留住他们。
我看了看手上这只美国产的手表,已经快到七点了,正好是吃饭时间,把他们带到直奔得月楼而去。
得月楼可是当地的有名饭馆,依水而建,水中望月,取名得月楼。这会儿恰好在饭店上,来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也算是和老板娘有缘,每次接到大单子都会带客人来这用餐,老板娘见我为位置而发愁,就把伙计们吃饭的地方收拾了,让我们将就坐下,等有位置了再挪窝。
点了几个招牌菜,什么醋溜鱼、毛豆腐、糖醋排骨都是当地有名的小吃,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外地人吃不吃的惯甜味。
期间我和赵海小酌几杯,酒一下肚皮他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停不下来。我也是故意装作不胜酒力,问他到底这镶金狗牙哪里来的,好让弟弟长长世面。
“这东西可不一般,是我爹留下的唯一物件,他是个考古的,从来没有私自扣下过任何古物,独独就这一件下了手,要不是我到了西藏他们驻扎过的地方,也不会从信封中找到这么个东西,也就不会……”赵海边说边掏出那只狗牙放在桌面上。
“哥,你喝多了,又在胡言乱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他干嘛。”灵汐打断了赵海的话,下半句也就没能打听出来,不过最起码他交了个实底,这东西不是他倒到的,而是他爹私自藏起来。
我看着灵汐,还是那么水灵灵的,只不过倒是干练了不少,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模样。
“哟,哥几个跑到这来喝酒也不叫上我破嘴候!”这时候破嘴候意外闯入进来,我赶忙把赵海掏出来的狗牙塞回他的行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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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暴死
我见破嘴候过来,万一发现了这个镶金狗牙,肯定会想方设法弄了去,万一他那张破嘴挑起事来,说这不好那不好的,大家都要弄尴尬。
“候哥,过来喝酒,咱们酒才刚下肚子,恰巧说曹操曹操到,就坐我边上。”我笑着殷勤把破嘴候拽过来,也没法子,今后想有好生意还得靠着他。
他坐下打量会儿赵海和灵汐,说:“哟,原来有个俊哥和俏妹子在这陪你,难怪都不找我破嘴候了,美酒佳人,我们来好好喝几杯。”,他倒也不客气,拿了瓶好等好的茅台开了给我们满上,灵汐连忙摇手,说不会。
我可不能被破嘴候给灌趴下了,他这人口无遮拦的,到时候我和他一起耍起酒疯,不免要让别人看笑话。呡一口酒再喝口茶水,其实是偷偷把酒吐进了杯子中,茶水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破嘴候是老油条,酒量自然比我们好上不少,借着酒精胆子大了就说:“别看我破嘴候现在是混日子的人,从前可不一般,我跟着去倒过墓,挖过坟,不知弄过多少好东西,想当年我也是条有胆子的汉子。”
“你以前干过那行当?”我有些惊讶,从没听他谈起过这事,压低了声问他,怕给其他客人听到。
他点点头,显得容光泛发,越是有人听他说话讲故事,他越是来了精神:“可不是吗,全国各地哪里没跑过,哪里有大墓的地方都去过,什么山沟沟、乱葬岗、大草原,不知跑了多少路,我们那时候兄弟四个人,多神气,一个看风水,一个嗅尸泥,一个刨坟堆、一个摸金银……”
原以为赵海喝高了,呆若木鸡沉在那,忽蹦跶出一句:“你那叫什么,我和辰子几个人,盗墓的时候鬼都见过,你瞧见没?”
我也没料到赵海会把我们的老底抖落出来,破嘴候听过后猛地望向我,细细打量:“怎么着,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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