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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鬼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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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了擦汗说:“都这样了,不知道咱们村有没有人开店了,还是找蓝澄重要,走吧”

  我们一直走五个小时才到家,一进家门两个人饿快倒下了,老爸老妈看着我们又是欣喜又是好笑,吃了点东西后,算是缓了过神来,我便把找蓝澄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给爸妈听,老妈一听我说完便对我说:“你还别说,昨天我还真看见了个女娃子来过村里,头发有点卷,眼睛大大的长的很好看的,她还问我哇山岭怎么走,我一看这一个女娃子哪能去那恐怖的地方,我问她她就笑笑的走了”

  哇山岭是我们哇山最深处,地势险要,别说蓝澄了就是山里一般的小伙子都不敢轻易的往哪闯,最恐怖的是传说那里有个地方叫杀人坑,传说是个屠杀场,以前村里有个两个猎人追一只大野猪不小心闯入此地,最后回来了一个,一个失踪,回来的那个一直到现在都是疯疯癫癫的,只是偶而大叫着:“杀人坑,好多死人,好多鬼”之后便又咬着手指痴痴的笑,之后便再也没人敢踏入那半步,而这时我是不敢和爸妈说我要去那找蓝澄的,要是说老爸还不把我们给捆了,但是得想个办法别等到那个傻瓜大眼妹真跑到杀人坑去了,那就晚了,这时聪少倒是机灵:“叔叔阿姨,这次除了看您二老我们还要去看看师父,这么多年不见了,这次我们想去他那住上几天”

  老爸一听挺高兴的说:“你们算是长大了,有这份心就好,是该去看看了”

  一听这话,我们便马上出了家门搞得老爸老妈都以为我们发神经了,等他们反映过来我们早已从他们眼皮底下溜了,我们一路小跑着,跑在这路上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想到马上要见师父心中有点激动不已。

  我边跑便夸奖着聪少:“你小子这时到时机灵啊,我正不知怎么和爸妈开口呢”

  聪少大笑一声说:“你以为就你机灵?聪爷我并非浪得虚名”

  这家伙夸奖一句竟开始显摆了,我也懒得和他说,来到了庙里,15年了后再次踏进这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寺庙,竟有种深深的亏欠感,我们走进庙里,这里的格局与15年前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师父依旧对着佛像打坐着,看着师父的背影,我和聪少都是两眼发痒,有种想哭的感觉,看着师父的背影可以推测到师父真的老了好多,毕竟已经是95岁的高龄了,我们就静静的站在师父的身后。

  师父竟然先开口说话:“谁啊?”一听师父的声音我们再也忍不住,一起扑到师父的身边,师父抓住我们的手,师父真的老了眉毛胡子全部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师父见是我们非常的高兴,笑的一嘴白胡子都跟着抖了起来,马上叫小和尚给我们倒茶而且还叫把点心端上来给二位师兄吃,小和尚高兴的跑去给我端上了茶水,还有点心,我和聪少也不客气抓起点心就大口的吃了起来,聪少边吃还便说:“师父,想不到您老还收藏了这么好的糕点,这可是我头一回吃到啊”师父说:“哪里!这还是昨天一位女施主来借宿,走的时候送了一大包糕点,你们这两个馋猫来的是时候”

  我和聪少异口同声:“女施主?长什么样?是不是眼睛大大的,头发微卷?”

  师父点了点头:“是的啊,她还是自称蓝澄,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简直就是为她而来,聪少一边叽咕着,师父大笑说:“哈哈!这敢情还不是来看为师的啊?”

  我赶紧解释,哪里,师父别听他瞎说,我便将蓝天明找到我们帮他找女儿的经过说了一遍,并且将在蓝澄房间拿到的画拿给师父看,师父摸着胡子看着画,一看就是近两个小时,我和聪少在一边和小和尚聊着天,原来小和尚名叫胡力,是个孤儿,今年15岁,5岁就被人送到了庙门口,师父养了他10年,而这之间一直与师父相依为命,周边的村民包括我的父母对胡力都很熟悉,他虽然外形打扮就是个小和尚,实际上他并没有出家,所以他并没有法号,他现在和村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在镇上上初中,每个周末他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走几个小时回家,正值现在农村学校放农忙假(80年代正值农忙的时候,农村的中学都会放假,让孩子回家帮忙干农活)胡力正好回庙里帮师父砍柴种菜,听这孩子这样一说我们更加心碎,可怜师父还好有这懂事徒弟相伴,这时师父终于有了动静,我们赶紧凑了过去

  师父点头摸着胡须说:“这那是什么画,这是一幅藏宝图啊”

  “藏宝图?”我们不解的望着师父,师父便开始说出他的经历

  当年师父是少林的武僧,与一名叫了尘的藏经阁扫地僧甚为要好,有一天两人下山化缘,那时兵荒马乱的,在路上他们遇见了一个负伤的人,他们便要背那人回寺里,可是那人却说他命不久矣,回天无力,断断续续的说他被日本人追捕,因为他有两幅画,其实是两幅藏宝图,等赶走了鬼子,一定要交还给政府,说着便拿出两幅画,分别交给师父和了尘并且一再告诫一个人只能看一幅,千万不可以同时看另一幅,说完便一命呜呼,二人简单埋了那人便赶紧回到寺里找方丈说明事情缘由,方丈打开了画才发现这两幅画一拼正好是两幅,方丈看着画说:“天意啊,了静了尘你二人既然碰见这画也是缘分”

  了静问方丈:“不就是幅画吗?”

  方丈摸着白胡子说:“这是藏宝图啊!当年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庐州大战大清名将江忠源,迫使江忠源自尽,天平军缴获大批金银财宝,但翼王石达开并非爱钱之辈,可总不能将这些真金实银抛弃,考虑再三觉得这战争并非一天两天,大战是要钱的,可是这行军部队带着大批金银总不是个事,便下令将财宝就近埋藏,经过再三考察发现不远的哇山,这哇山地势险要,山脉崎岖正适合藏宝,石达开便大手一挥,命手下的一支千人部队在哇山开山藏宝,这支部队花了两年的时间完成作业,并绘制了现在这张藏宝图,留下了部分人护宝后,大部队便迅速的去与石达开会合,却不料遇上了大清主力,片刻间便全军覆没,好在清军并没有发现这张藏宝图,这队人马中有个叫马三的人也是命不该绝,在这次大屠杀中竟奇迹的活了下来,带着藏宝图回到了哇山岭,后面护宝族每年都会派人秘密的去寻找翼王,但直到石达开兵败丧命,也没有找到,护宝族得知翼王已死天国已塌,护宝族也从此销声匿迹,直到那藏宝图奇迹的落到少林和尚的手里。

  方丈交代师父与了尘要按照那人说的好好保护地图千万不要落入日本人的手里并且要他们分开走,除非有机会将藏宝图交还给国家,否则两人今生不可再相见,方丈将宝藏图一份为二交给师父与了尘并他们送出了少林,从此师父便亡命天涯,直到现在师父也没有再见了尘,后来师父索性就按着藏宝图的路线来到哇山盖了这座小庙,过上了平静的日子,虽然师父当年并没有见过了尘带走的那幅画,但是从这幅画的笔迹与画轴的样式与师父的无不相像,所以师父确定这就是了尘大师带走的那幅,想不到画回来了故人却杳无音讯,师父难免有些唏嘘,说话时师父从佛像后面拿出一卷画轴,上面已经结满厚厚的灰尘。

第六章  “滨田一式”手枪
  师父拍干净那画轴上的灰尘,又卷起我们刚刚带来的那幅卷起来,将两幅画都交给了我,师父双手合一:“阿弥陀佛,孩子们,你们该去救那小姑娘了,你们命中注定,记住命比宝藏重要,这些宝藏本就不属于你们”说完师父便又闭上双眼默默的念着经,我们也不再多说,跪下对师父磕头告别后便踏上通往哇山岭的路,前方胡力站在路中间等着我们,胡力说:“二位师兄,师父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你们多保重”说完便径自回到庙里,那是两个大背包,我们也没去看是什么便一人背上一个,背上才知道这包袱真够沉的,聪少埋怨的说:“师父搞什么?有东西还不直接给,搞的神神秘秘的,这么重累死人啊”我也不解师父究竟在搞什么?但救人要紧,我们也没敢再多耽搁,走了大约4个多小时,路越来越崎岖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了路,那些草都是被人为的踩踏倒地在这荒山里勉强可以称之为路,很显然这条路正是蓝澄开辟的,我拿起一根断草看了看,上面还在流着汁水,闻了闻还有草香味,我举着草对聪少说:“她走的不远,应该就在前方”

  “大眼妹”聪少突然大叫一声,吓的我差点滚下山坡

  我大怒:“你毛病啊?吓死人了?猪啊你?”

  聪少大笑:“哈哈哈!宁爷宁爷,搞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人家大眼妹一个人都敢闯这哇山岭,你就让聪爷一声吓成筛子,来让聪爷给你检查下有没有尿裤子,这大山里可没的换啊,不行就扯几片大树叶遮遮羞也行啊”

  我被聪少说的火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聪少突然收起了笑容用手挡住嘴唇示意我安静,我马上竖起耳朵来听可是除了些鸟叫声外什么都没有,又过了大约一分钟我们都清清楚楚的听见有人在呼救

  “蓝澄”我们喊着她的名字,我们竖着耳朵等待着回音,果然几秒钟后听见了了蓝澄的回答:“王少宁,救我”声音听上去挺吃力,我一听她叫救命心中大惊不好,便朝着蓝澄声音的方向奔去,这荒山除了蓝澄踩过的一点点痕迹几乎外周围的杂草比人还高,我拼着小命往前奔着那些杂草荆棘将我的手都刮破了,我边跑边叫着蓝澄的名字,蓝澄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心里也渐渐放松点,起码她还有力气大叫着说明她还安全,再喊她时她回答的声音就在耳边,可是却不见她的人,聪少这时也跑了过来大骂着:“你个天杀的,属穿山甲的啊?跑的这么快”我也懒得理他,而是四处的搜索着蓝澄,奇怪的是明明听见她就在旁边可怎么就不见人,我扯起嗓子大叫:“蓝澄”却听见头顶上传来蓝澄的声音:“你叫什么叫?上面呢”我们抬头看去,差点将几天的饭给喷了出来,我敢对天发誓,蓝澄的这个造型今生也只有我和聪少有幸能见,她正让一根粗藤缠住了左脚将她倒立着悬挂在几米高的半空两只手下垂,右腿悬空着,脸已经憋得通红,那双招牌大眼睛急得一眨一眨,因为倒立上衣一半垂下,肚子都露出了大半截,搞笑的时背上的大背包还挂在她的身上,这也让她整个身体更加负重。

  聪少走到我前面抬头说:“我的啊,吊美人啊?大自然真是无所不能啊”

  我也感叹:“是啊,真他妈厉害”

  聪少竟说了句:“感谢大自然,鼓掌”聪少的举动这本来就是不应该,可我竟鬼摸了头也和他一起鼓起掌来,气的蓝澄大叫着:“你们两个混蛋,我宰了你们,快放我下来”

  她这一叫才让我们缓过神了,赶快救人,聪少爬到树上,将那粗藤砍断慢慢的放下来,我就在下面接着,聪少毕竟是有武术底子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蓝澄重新送回大地母亲的怀抱,蓝澄在树上倒立着血液倒流涨的脸红的怕人,一下来坐在地上就用手狠狠的搓两个腮帮子,看着她我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蓝澄本来就觉得自己刚才的狼狈丢尽了脸,又加上我的大笑更是火冒三丈,站起来便用她那穿这大大牛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上,这一踢痛的我抱着腿便滚到在地,聪少吓得赶紧从树上跳下将我扶起并大骂蓝澄:“你这婆娘吃错药了,刚救了你,你就神了?”

  蓝澄也不服输,昂着头说:“谁叫他笑?”

  聪少大怒:“笑怎么了?我们喜欢笑”说完他张开嘴便大笑,谁料这蓝澄竟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抓了把杂草,将杂草猛地塞进聪少张开的嘴里,我的腿刚刚退去痛苦,被蓝澄这一闹,差点又笑出了声,聪少气的脸发怒,大跳着说:“宁爷,你别拉我,我今天非打爆这大眼妹,别拉我”蓝澄站在那里也不躲避,我上前敲敲聪少:“兄弟,我可没栏你,我都没碰你,怎么拉你?打吧,别给我面子”聪少一急,原地一跺脚:“算你走运,聪爷不打女人”蓝澄不示弱,正要反击,我怕这样闹下去没玩没了,便捂着小腿站到他们中间说:“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都没事”蓝澄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没再说什么,聪少跑到旁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香烟塞进嘴里,自个抽起来。

  我也坐了下来,蓝澄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大家都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蓝澄问我:“还痛吗?”

  我笑了笑:“没事,你呢?没不舒服吧?”

  她摇了摇头,我见她左脚踝被那粗藤嘞出了深深的血印便将里面的汗衫撕破将她包了起来,蓝澄看着我大笑说:“你干什么?我包里有药有纱布呢?”

  “啊”我张着嘴,羞得脸通红

  聪少在旁边说:“见了女人就撕衣服,要见上个10几个还不把内裤都撕了”

  我抓起一把土就朝他扔了过去,他用手一挡:“好了好了,你就撕吧,老子不说就是了”

  我低着头对蓝澄说:“早说啊,害得我连贴身的衣服都撕了,药呢?我给你换了”

  蓝澄笑呵呵的说:“好了好了!谢谢,就这样吧,小伤”

  我对自己刚才的多少有些尴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没有再坚持,而是马上转移话题给自己一个台阶,我指着聪少对蓝澄说:“给你介绍下,这就是我的好兄弟聪少”

  蓝澄也变得友好,与聪少打招呼:“你好!聪少,刚才谢谢你了”

  聪少是直爽之人,刚才的不愉快早已抛出九霄云外马上回应:“你也好!大眼美女”

  我对聪少使了个眼色说:“你怎么叫人的?”

  聪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说:“你说的,我和她不熟,你怎么说我怎么叫了”

  我气得在地上抄起根棍子说:“你这混蛋,真是气死我了,我打死你”

  蓝澄一把抓住棍子:“好了!别吵了,说正经的,我真好需要向导,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我扔掉手上的棍子说:“蓝小姐,不是我们来的正好,我想应该是你设计好让我们来的吧”我把她父母怎么找到我们,怎么出高价要求我们找她的经过说给了她听,她听后低着头,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抬起头来说:“我不会回去的,你们不帮,我就自己走吧,我保证那10万元一分不会少给你们,我双手叉着腰走到刚才吊她那颗树下说:“如果我们不来,你就一辈子被吊着”

  蓝澄撅着嘴说:“如果你们帮助我,我给你们加20万酬金”

  我一见她顽固不化便走到她面前怒道:“你怎么回事?你家很有钱了,你还不知足?你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跑到这大山里撒野?你怎么就相信那所谓的宝藏?”

  蓝澄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你只要说干不干?干就成交,不干你们就走吧”

  想我宁爷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在学校的那些书本外,我还从来没怀疑有什么我干不了的事,可面前的这位顽固的家伙,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催化她,看来靠讲道理是不行了,来硬的就更不行了,我真是越想越不知道该怎么去让她安心和我们一起回家,我叹息着说:“命比宝藏重要”这是上山前,师父对我们说的,我想这应该是师父教导我们不要财迷吧,可是我刚说完,一直没开口的聪少说:“宁爷,我想我们该换个思维了,你过来看看吧”我走了过去,聪少打开了小和尚给我们的包袱,当时急着找蓝澄没来得及打开,所以并不知道包袱里是什么只知道非常的沉重,而此时敞开的两个大包袱里摆放的东西让我们目瞪口呆,连蓝澄看着也吓了一跳,一包是折叠的工兵铲和洋镐,都是挖掘用的,另一包就更不得了了,蓝澄抢着从包里拿出一件把玩着说:“这是什么?”

  我和聪少异口同声:“是枪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蓝澄对我们的默契甚为惊讶,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说:“你们还真默契一样的笨,我的意思是你们从哪弄来这枪的?”

  我从他手上接过枪,这是一把老式手枪,上面已经有了斑斑的锈迹,至于是什么枪我无法说出,虽然以前经常和同学们去玩射击,但毕竟那些都是些仿真的玩具,这真枪到手还是无从下手,聪少拿起包里的另一把,两把枪完全一样,聪少从包里翻出一个弹夹,熟练的装上并拉开枪栓,对着天空举起了枪。

第七章  深山鬼鸣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喂!你做什么?”我一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震的蓝澄捂着耳朵龇着嘴说:“你干什么啊?”

  我们也没理她,我惊讶聪少怎会如此熟练的使用起真枪,聪少夸奖着手枪:“老是老了点,用起来还不错嘛”

  我问聪少:“你怎么连枪都玩上了?”

  少聪将枪插进裤腰带上说:“我在云南连47都百发百中,何况这老掉牙的“滨田一式”破手枪”

  我问:“你认识这枪?”

  聪少从包里拿出一个弹夹交给我说:“这是小鬼子留下的,那时候这破玩意儿可算是先进的了,只有上层的大佐军官才有资格配用,弹夹也不错容量九颗子弹”

  说完他教我将弹夹装入手枪,我拉开枪栓,左脚后退半步支撑,右手举起枪,左手托住枪托,瞄准空中一只飞鸟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我有生以来终于第一次用真枪射击,真枪的后座力很大,这也直接导致我打偏,那只鸟还在空中盘旋着。

  我放下枪回头对聪少说:“师父为什么要给我们枪?他又是从哪弄来的枪?”

  聪少摇着头:“不知道,但是这枪还是侵华日军留下的,所以肯定这枪已经跟了师父很多年”

  我微闭了下眼睛说:“我想我们之前误解了师父的意思,师父是希望我们能找到那批宝藏,你怎么认为?”

  聪少看着我哈哈大笑:“总算这丫头幸运,一下就多了聪爷与宁爷两大帮手”

  蓝澄走了过来说:“我们是不是该研究下我们现在处在什么位置?”蓝澄已经在地上铺好了那名画地图,师父的地下一半也拼在了下面,我们蹲下观看,其实画中的山脉我们都非常的陌生,之前我能认出这是哇山是因为画中最高的山脉是我们这带家喻户晓的,当地人称作盼日仙峰,据说从远处看这山峰无论在什么角度什么方向他都是一个摸样,所以在这画中盼日仙峰我一眼就能认出,而四周的场景就非常的陌生至于画者是从那个角度那个方向去画盼日仙峰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确定的是盼日仙峰处在画的中心部位肯定是参照物,而绘画的人是当年藏宝的太平军,如果能找到绘制这幅画的地点我们就可以找到宝藏了,可是这盼日仙峰偏偏是个四面一摸一样的,这估计当时的天平军也没有料到这点,现在就算是当绘制地图的人在世也不一定能找到宝藏的具体位置了,但是我们三个一身热血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聪少又翻了翻师父给的两个背包,那个装枪的背包里除了有几十个弹夹外还有两把500左右长的猎刀加一把匕首,聪少将匕首递给蓝澄,我和他一人一把猎刀,聪少将那装满弹夹的背包一背,嘴里还轻轻的说:“我的师父啊,老和尚竟藏着这么多兵器,原谅他吧!”聪少拿着猎刀在前开道蓝澄在中间我断后。

  聪少突然停住了脚步举起了手示意我们安静,我与蓝澄屏住呼吸,耳边一阵阵的说话声此起彼伏,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万人合唱,又像是千军万马厮杀沙场,惨叫声连天,但是明明声音很大但是却始终无法听清声音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我们三人如同掉进了一口大锅里,锅的四周围满了人敲击锅的四周一般,让锅里的人无法判定声音究竟出自何处。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传说,我站了起来,蓝澄以为我吓傻了用手拉我衣服示意我蹬下,聪少也睁圆了眼说:“宁爷你搞什么?这玩意听着就是来者不善,你想死啊?”

  我将蓝澄拉了起来说:“你们别猫着了,别疑神疑鬼了”

  聪少站了起来说:“那?这怎么解释?”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上小山坡的顶端,蓝澄与聪少也走了上来,蓝澄一上来就大叫:“声音没了,怎么会这样?”说完她跑回刚才我们扑过的地方又跑回山顶说:“真是怪了啊,才几步路,怎么声音说没就没了?”

  我更加确定了那个传说,我转身问聪少:“你还记得小时候听到的传说吗?”

  聪少想了想说:“黄昏的时候走在深山里会听见冤死亡灵临死前的惨叫声”

  我点头:“是的!传说只有进行过大屠杀的山谷才能听见,那些冤魂被封闭在幽深的山谷里千年不散,千年如一日的叙述着它们的冤情,那些茂密丛生的森林常年冤气环绕,白天阳气太重压过冤气,但到了黄昏时刻阳气渐渐退去,冤气开始肆虐,冤气压过阳气便继续开始了它们嘶叫”

  蓝澄问:“那为什么到了山顶就听不见了呢?”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

  聪少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反正安静了,不就几个小鬼嘛!爷一枪一个,还是枪好,拿在手里就是有安全感,不早了看来马上就要黑了,想想晚上怎么睡吧”

  蓝澄放下背包,取出帐篷找了个靠石头避风的地方撑开了,一切就绪后回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啊,我只带了一个帐篷,你们自己想办法啊,休想进入本小姐帐篷”

  这倒是真是麻烦事,我们只顾找蓝澄,也没想到会和她一起来寻宝若不是师父给了我们两大包东西,我们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但师父也没给我们准备帐篷,这深山里晚上的露水如同下了场大雨,这一夜下来别说寻宝,到了明天,蓝澄就得给我们办后事了,这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我四处看了看,周围张满了很长长的杂草,因为人迹罕见草也长的格外茂盛,不远处还有一片竹林,我叫聪少去竹林去砍颗竹子,聪少听话的跑去了竹林,我提着猎刀便将周围的长草砍了一大片,蓝澄坐在她帐篷旁边的石头上悠闲的吃着饼干,笑眯眯的看着我,并举着一块饼干对我说:“哥哥!来一个啊”说完笑呵呵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这丫头在学校就和我作对,到这里了还不忘调我,被她这一闹我那五脏庙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声音很大惹得蓝澄哈哈大笑,我一气扔下猎刀便跑了过去抢她的饼干,她一见“来者不善”站起来就跑,我跟着就追,她大笑着在前面跑着,这时聪少扛着根竹子回来,一见我和蓝澄在“嬉闹”着,大怒着说:“,这你们这对混蛋,把老子搞去砍竹子,你们在这还一个飞一个追的,要我走直说啊,搞个大竹子想累死我,我又不是不识趣的人”

  我们让他这么一说都觉得不好意思,我解释着:“我拿她饼干呢?你不饿啊?”聪少一听饼干,如同饿鬼一般朝蓝澄扑了过来,一把抢过她的饼干不到两秒钟将半包饼干吃了个精光,我想叫他给我留点可惜已经晚了,蓝澄看着我说:“早知就给你了,现在都得饿了”

  我大惊的问蓝澄:“什么?你跑出来冒险不会就带一包饼干吧?”

  蓝澄看着我说:“有很多,但是我吃完了,我也没想到你们老家竟然穷的连家百货店都没有啊”

  聪少一把扔到手上的饼干袋说:“你不会留点啊?这下可完了,聪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挨饿”

  蓝澄也来火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不知道带点?”

  她不说也罢一说这个,我火不打一处来,我们一直以为找到她就直接把她带回去了事,那知道现在师父也让我们来找那宝藏,但我也不想和她争,便说:“好了好了,大山里饿不死,聪少该你上场了啊,打个兔子什么的就可以了”

  聪少拔出他的“滨田一式”一拉枪栓便转声走了,我将聪少砍回来的竹子劈成一片片的竹片,再将那些长草用竹片夹起,再用竹枝将两边扎紧,在蓝澄的帐篷边撑起了一个草棚,蓝澄在旁边举起大拇指说:“喂!我说你太厉害了啊,这也行啊?”

  这时聪少也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我们老远看他手里拿着根粗绳子,看来是空手而归,这下可有的饿了,可是聪少跑回来确实笑呵呵的,一举手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看他手里拿的我和蓝澄猛吞了口口水,那是一条很大的蛇,看来晚上也只有将就的吃了,虽然我挺怕蛇的,可是野外生存就是这样,这还是第一晚,以后还不知道聪少要给我们准备什么“好吃”的呢,聪少倒是显得很兴奋,熟练的将蛇剥了皮并高兴的说:“好久没吃过蛇了,想不到这大山顶上还有蛇,难得,有口福啊”

  聪少用我扎帐篷剩下的竹片将蛇穿上,再在地上生起了火,再在火堆两边支起架子,将蛇放在上面烤着,这时天完全黑了下来,我们三个围着火堆等着晚餐,还好进行正值十五,所以月光很大,黑夜也不像想象中那么恐怖,就是蚊子多的要命,大有将我们搬走的架势,无奈之下我又将老爸以前烧炭时用的招数使上了,我找了些艾草,折成火把式点着这种草烧不着,点燃后只会发出很弄的烟,烟也不像其他烟那样熏人,这些烟驱蚊非常的有效,我做了几个火把,在蓝澄的身边一边放一个。

  聪少不满的说:“你他妈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想着她啊?我不是人啊?”

  我也回敬他:“我们现在就是押镖的,她就是我们的镖我们的老板”

  聪少一气:“好!老板,我自己去弄”聪少这一弄就是十几把堆在一起烧成了火堆,蚊子都被熏得不见踪影,这是蛇晚餐也熟了,平时蛇的样子都是那么恐怖,可是这一烤香气馋的人口水直流,我们三个一人一段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吃饱后我们说好轮流站岗,我叫聪少与蓝澄先睡,聪少一头扎进草棚里便进入了梦乡,蓝澄从包里取出一见雨衣递给我说:“晚上露水大,你披上吧”我接过雨衣披上,正要说谢谢,她却一头扎进了睡袋,我也没有再说出口了。

第八章  误闯杀人坑(上)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乱,糊里糊涂的踏上了这条路,一点准备都没有前方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估计也是险阻重重,我摸出随身携带的3颗铜钱,在手里摇了摇再摊开在石头上,因为我天太黑我不得不凑近的去看,正当我低头凑近去的时候,肩膀遭到了重重的一击,吓的我一身冷汗,身体剧烈收缩,右手拿起猎刀便回身一砍,同时我也看清后面的情况,一个人影站在后面,我赶紧收手猎刀贴着那人影的脖子停了下来,我凑经一看那人影正是蓝澄,猎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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