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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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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团长点头道:“我也希望如此,但是万一有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出现,我希望您能及时联系我们来解决问题。”

当张雪再次看到军子,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哭道:“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是你为我这么做值得吗?万一真的出现意外情况,没有了你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军子叹了口气道:“小雪,这一生为了你我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只是现在看来邹胖子对你确实是不会放过,我想有必要对他们点醒一下了。”

张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当她了解到军子为她所做的这些极端事情,就知道既然连鬼都招了,其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其实真的没必要再劝他,万一出了事情自己也陪他一起走不就可以了,反正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这样想明白了,张雪终于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紧紧和自己的男朋友抱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张雪抬起头道:“军子,我想嫁给你成吗?”

军子点点头,张雪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她只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她知道面对着自己二人的很有可能将是死亡。

车子上我问团长道:“您就这么算了?”

陈团长道:“那还能怎么办,张雪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你逼她也没有用,而且牵涉到四条人命,就算她明确知道这个人是谁,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我道:“这倒也是,不过我就很奇怪,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怎么能为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张雪真是太幸福了。”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未必,用了这个法子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最后肯定是横死,张雪无论如何不可能和这个人有好的结局。”

听陈团长这么说,我们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毕竟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如果这份爱从开始就注定了是场悲剧,却还能无怨无悔地付出,这是个怎么样的爱人呢?

九子很愤怒,他真的很愤怒,因为他虽然顺利地干掉了本市最著名的黑道头目,但是却始终摆不平他的女儿。人说什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可不想给张家人反击的机会,可是最他妈扯淡的是张雪居然有了一个不拿工资的、非人类的贴身保镖,这是一件很让九子挠头的事情。

他想来想去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他妈的是不是神经了,不是告诉过你别打这个电话吗?”

九子道:“我他妈的是神经了,你早该猜到这点,我问你缺德事都是我在干,你到底算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道:“这个咱们之前是商量好的,你别现在说自己吃亏了,没用知道吗?”

九子道:“我知道没用,可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那人道:“你别他妈催我好不好,你现在比我滋润,邹胖子那边就是你小子当家了。你当我不想啊,可总得找到机会吧,现在出现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都他妈邪到姥姥家去了,你让我怎么办?”

九子道:“反正你给我赶快想办法,要不然我倒霉了,你也没个好。”

挂了电话他兀自气愤不已,点了根烟坐到邹胖子的老板椅里,其实虽然现在自己的老板是进了局子里,不过邹胖子家族的人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想把他名下的一切交给九子来管,所以九子的这个代理老总确实很不稳定,不过现在他要面对的还很多,不仅仅是已经被他设计快要判刑的邹胖子,还有张雪,这个女孩子对他的未来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一天不除,一天九子心里都不能踏实,可是最近出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九子越想心越烦,可是就在他准备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支香烟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自己椅子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黑衣人。

他终于彻底相信了年轻人说的话,就在他准备从自己身上拔枪的时候,黑衣人变戏法似地搬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桶,兜头将满满一桶水浇在了九子身上,只听刺啦一声,瞬间白烟冒了起来,九子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吼,不过这也将是他最后的惨叫,只见这个人瞬间开始“融化”,场面惨不忍睹,黑衣人确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直到九子连骨带肉地成了一团,他才打开窗户如大鸟一般飞了出去。

当刑警来到现场,无不被惨状震撼,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有死成这样的尸体,而更让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从现场调取的监控资料来看,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进过九子的房间,那么这个白色塑料桶是怎么运进去的?

大家又开始头疼了,而且他们发现现场不见了一个重要的证物——九子的手机。

当然今天头疼的不光是警察,陈团长头也挺疼,因为他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包裹,里面是一颗子弹,而让他不明白的是这颗子弹居然就是自己配枪的子弹类型,他实在搞不清楚这在暗示些什么?是在威胁自己,还是另有深意?

马天行道:“不用说,肯定是威胁咱们,昨天才去过张雪那里,肯定是他那个黑社会老公威胁咱们呢。”

我道:“那倒未必,他们就是再嚣张,我想还不至于疯狂到威胁国家公职人员的地步吧,再说这也不归我们管,真对付他们的不还是警察吗?”

陈团长想了半天道:“实在想不明白对方是在搞什么名堂,反正大家小心一点,这总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张雪的婚礼

张浩天的女儿要嫁人了,这在当地的商界引起了笑谈,因为道理很简单,她爸爸死了还没到一个月,她居然要结婚。按传统观念,守孝要三年,在古代做官的要是遇到父母亲丧,管你多高的职位,回去先守三年孝在回来上班,由此可见中国人其实是很重孝道的。

可是张雪却让所有关注她的人大跌眼镜,他们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居然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于是背地里骂的、笑的、抱怨的不一而足,所有人都像是看电视剧那样关注着这件事情。

张雪当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她没有给任何人发请柬,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只要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她的父亲泉下有知也不会责怪她的。

两人只是简单地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军子为她买了一束花,拍了一套结婚照,婚礼就算结束了。回到家里两人给家里的佣人每人一个红包,一切就都圆满了,这都是在一天当中完成的,第二天他们听到了九子的死讯。

张雪立刻质问军子道:“是你做的吗?”

军子道:“是谁做的重要吗,反正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了。”

张雪点点头道:“等小雨出来我们移民吧?”

军子道:“好,一切都听你的,我也真的不想再和人斗,我想以后应该享受一下生活了。”

很多天张雪第一次有了真心的笑容,她似乎感觉未来又有了指望。军子道:“那么这段时间里我们就要多赚钱,赚足以后的养老钱,以后我们就把时间都花在旅游上面,你看好吗?”

张雪幸福地点点头。军子道:“那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好好待着,没事别出去乱跑。”

张雪道:“我知道,你也注意安全。”

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自己的对头又莫名其妙地被杀了,张雪终于觉得轻松了,她打开了很久没有用的电脑,希望将自己的好消息告诉远在大洋彼岸的外国朋友,可是她的心猛地一抖,因为她看见了老男人的图标居然亮着,而军子应该还在去单位的路上,没可能现在用电脑的。

想到这里张雪试着点开对话框道:“是你吗?”

等了很久,忽然老男人下线了,之后张雪陷入了深深的疑惑里,她不知道这一切里面到底有怎样的真相,可是这个老男人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线,当然前提是如果他真的是军子。

带着这个疑问,张雪一直等到军子下班回来,在饭桌上军子似乎感觉到了张雪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说罢伸手试了试张雪的额头。

张雪道:“军子,记得结婚前你起誓无论如何不会欺骗我,并且会陪伴我一生的是吗?”

军子放下手上的饭碗道:“没错,怎么了?”

张雪道:“那么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用老男人的网名和我在网上聊天是什么时候?”

军子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真记不清了。”

张雪道:“那好,你和我聊天的内容,随便说一个,无论是哪一句,我只要你随便说一句。”

军子望向张雪道:“小雪,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雪道:“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最信任的人会欺骗我。”

听了这句话,军子坐到张雪的身边道:“小雪,我知道你的心情,所以就算你说再过分的话我也不会介意,但是无论如何请你不要怀疑我会欺骗你。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当你要自杀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出现?”

这一句话就让张雪没有了声音,是啊,如果不是军子那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自杀,而且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可是他为什么会对和自己说过的话一句都说不上来呢?

张雪还是问了军子,军子叹了口气道:“我一直怕你担心,但是看来不说不行了,自从做掉九子后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我想可能是副作用吧,应该是这样。”

听军子这样说,张雪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她道:“军子,真对不起你,可是我今天真的看到老男人在线了,而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路上啊?”

军子道:“这能说明什么呢?或许我曾经告诉过别人这个ID的密码,毕竟你有一段时间情绪确实不稳定,我托人看着你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网上……”

军子话没说完张雪就紧紧抱住他道:“别说了军子,我错了,我真是神经过头了。”

军子拍着他的后背道:“没关系,但是小雪你要善待自己一点,没必要总是生活的这么警惕,毕竟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也应该放松点了。”

张雪看着军子使劲点点头。

第三十二章 永别

陈团长道:“一会儿去你们说话都要小心点,那姑娘我看着人不错,别没道理地伤害了人家。”

马天行道:“团长,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就这么信任她,凭什么就认死了那颗子弹不会是她搞的鬼呢?”

陈团长道:“不为什么,至少我认为一个肯让人付出这么大代价去爱的女人不会是一个坏女人。”

马天行道:“虽然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一个想保护自己家族的女人,使用非正常手段的女人未必就是个坏女人。”

陈团长道:“我懒得和你在这上面绕字眼玩,小马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会儿?”

马天行道:“当然可以了,您是领导嘛。”

我们这是第二次到张雪家里,这次她明显放松了许多。我们聊了很长时间的闲话,这才切入主题,陈团长道:“我们真不想来再次打搅你,不过这个事情确实非常麻烦,张小姐真的不知道那个黑衣人的真实身份吗?”

张雪没有丝毫犹豫道:“确实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陈团长道:“那算了,我们再换一个问题。是这样,前两天我收到了一份小礼物,按理说我不应该怀疑你,但是有几点却又让我不得不这么做,理由是这样的:首先九子已经死了,当然不可能是他。其次除了你们两方人,没有其第三方人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参与其中在做调查,所以我也是按照正常的思维在处理这个事情。”

张雪道:“是吗?按您说的这个道理确实是这样,不过这肯定不会是我做的事情,但是我向您保证,无论如何只要我能知道这件事情的操作者是谁,我一定会阻止他对您的企图,因为您是个好人。”

陈团长笑道:“一看你就是个好人,不过我也不是来向你寻求什么保护的,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有人操纵的,那么他到底图谋的是什么?因为很明显我们这个调查机构对你们两方之间构不成足够的威胁,真正在做调查工作的还是公安部门,我想就是把我给干掉了,假设你们确实有犯罪行为,也摆不平啊。”

张雪道:“关于这点真的很抱歉,我确实不能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但是我可以承诺,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不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陈团长道:“我想如果这是一起简单的恐吓案件,那反而倒轻松了,就怕其中还有什么其他枝节。”

张雪道:“您放心,我觉得麻烦应该会越来越少。”

依然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们随后便告辞而出,出了屋子马天行道:“团长,看来这一切都要结束了,我看那小丫头现在过得蛮好,确实没必要干这种威胁人生命的勾当。”

陈团长皱着眉头道:“你只能看到表面,深层次的东西想到了吗?”

马天行道:“还有深层次的东西?您能告诉我通过这点里面还有什么内涵吗?”

陈团长道:“其实真正麻烦的事情从现在才开始,鬼杀手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不除迟早有它爆发的一天,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马天行道:“您认为世界上真的存在鬼杀手这种东西?”

陈团长道:“你还需要它再证明一遍吗?”

马天行道:“那倒不需要了,不过我想如果真有这种东西我们也没有办法调查,除非他自己出来。”

陈团长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总算聪明了一次。”

马天行道:“您什么意思?”想了想我们都恍然大悟,马天行道:“团长,您用这种方法,是不是疯了?”

陈团长道:“那么你能告诉我一个更好的法子吗?”

马天行没话了,我们说干就干,从第二天开始就实施“捉鬼”计划。这个计划也很简单,我们在离张雪房子最近的制高点架设了狙击枪,因为“鬼杀手”既然是一门心思为了张雪,那么他没有道理不来找我们。

不过这次我们的打算似乎要落空了,因为虽然我们天天扛着没装子弹的狙击枪一天十几个小时对准张雪,可是“鬼杀手”却始终没有露面,直到第五天了,我们实在都要失去耐心,这次轮到马天行“瞄准”,他皱着眉头道:“团长,不行我们装颗子弹吧,我估计人都知道我们这是空膛枪了,所以才不露面的,就算假装我们也得专业点啊。”

陈团长道:“不行,我们毕竟是和未知事物打交道的,万一突发意外情况时受惊吓扣动了扳机,这种枪打到人可是没救的,我不想冒这个风险。”

马天行道:“那倒是,我在部队里就是出了名的神狙,就知道团长肯定要防着我。”

陈团长笑骂道:“我说你是不是也太不自量力点了,赶快盯好,万一有情况呢。”

话刚说完,马天行就道:“真有情况了。”说罢猴急地站了起来。

陈团长道:“我说你有正经没正经?”

马天行道:“那小子刚才站在玻璃窗的时候掏枪了,信不信在你,我可是说了。”

陈团长没有丝毫废话,掏出枪就冲下楼去,我们也紧随其后,马天行一边跑一边道:“我们这是干公安的勾当,有奖金吗?”

才下了楼,我们就发现已经有四五个人向张雪家冲了过去,陈团长道:“看见没,你以为只有我们在这里蹲点啊,公务员其实也不好当。”

他们比我们干脆多了,冲进张雪的别墅,上了二楼直接一脚就把张雪的房间门给踹开了。

我们随之而来,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们目瞪口呆,只见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立在张雪和军子之间,而军子的手枪早就碎成几瓣,落在地上,他表情极度惊恐地望着黑衣人,浑身抖个不停。

公安们左右看看,不知道该逮捕谁,于是其中一个发话道:“你们都举起手来,和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这句话在这里说此时有一种幽默的意思,黑衣人一转头猛地一阵寒风扑面吹来。刑警站位靠前,抵挡不住,纷纷捂着脸退了出来,这时那个黑衣人说话了,声音比刚才那股寒风也热不到哪儿去。

他道:“陈团长,你们几位请进来。”

我们立刻走进了屋子里,门啪的一声自动关上了,陈团长看着他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黑衣人道:“你找小雪就有三次了,我怎么会不认识。”

张雪道:“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瞒我到现在?”

黑衣人缓缓转身对她道:“小雪,其实我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的声音在此时忽然变得温暖起来。

陈团长道:“那么现在可不可以告诉大家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才道:“小雪,你真的就一点猜不出来我是谁吗?看来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呵呵!”

他似乎发出了一声苦笑,可是张雪立刻道:“你是周洪生。”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在你心里还不是个无所谓的人,至少你能分辨出我的笑声。”

军子这时候也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他道:“你是周洪生?真的假的?”

黑衣人道:“军子哥,你大概没想到吧?”

军子立刻对张雪道:“小雪,你别相信这个骗子,小雨就是被他诬告进公安局的,这个人其实是个叛徒。”

张雪却只是平静地看着黑衣人道:“周哥,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黑衣人居然点头道:“没错,小雨是我弄进局子的,因为当时情况已经非常危险,我照顾得了你就照顾不了他,所以进局子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军子扯着脖子,粗声道:“你这个骗子,你休想欺骗我们。”

黑衣人并没有理睬他,张雪却点头道:“周哥,我相信你。”

这句话一出,军子就知道不好,他对张雪道:“小雪,你这么轻易就被他两句话给糊弄了,难道这么多年我对你的付出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

黑衣人呼地转身对着军子道:“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企图糊弄小雪,你本来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欺骗她的一切。我只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你,否则你早就死定了。”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又是越来越冷。

军子道:“你这是别有用心地挑拨离间,小雪,难道这么些年我对你们这个家的付出,你都不承认,你都看不见了?”

张雪带着鄙夷之色望向他道:“军子,你当然不容易了,这么多年的阴谋诡计,你不就是想要张家这一切吗,难道不是吗?”

军子道:“不错,一开始我承认是这样,因为你父亲对我不公平。我为你们这个家族付出了这么多,他只当我是个打手,我确实心里不平衡,可是当他死了以后我就没有任何别的念头,这个公司可是我一手操持的。”

黑衣人道:“你真不容易,小雪两次被暗杀那次之前不是你安排她出去的,还有邹胖子那包毒品根本就是你放进去的,要不要看看当天的歌舞厅监控录像,我可是有备份的。”

一听黑衣人这番话军子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过他马上又像打了鸡血似的那样吼道:“是啊,我就是为了小雪,所以栽赃的邹胖子,难道不是吗?”

黑衣人道:“军子,就凭你持毒数量这一项罪名你就要被打头了知道吗?顺便告诉你一下,那个歌舞厅本身就涉毒,所以关键部位根本没有监控,你不应该这么轻易上我当的,看来现在思想已经开始混乱了是吗?”

军子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懊悔的表情,他似乎是咬着牙齿道:“周哥,你这么对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周洪生的语气却渐渐平静下来道:“为小雪讨个公道,也避免她以后毁在你的手上,因为你和九子已经开始转移各自公司的资金了,这点你也没必要否定吧?”

军子眼珠子越来越红,周洪生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军子忽然从口袋里拔出一把匕首,陈团长刚要开枪制止,周洪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军子双脚乱踢,持刀的手也不停地在周洪生的身上捅着,可是周洪生根本动都没动。陈团长道:“周洪生,我命令你赶快把人放下来,如何定罪是政府的事情,你没有权利私自用刑。”

周洪生恍若未闻,陈团长没有办法只好开枪制止,可是打出去的子弹入中败革,没有丝毫反应。军子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张雪流着泪看着她的丈夫从生到死,而外面的警察任凭使多大的力气也撞不开这道门。

周洪生看看张雪,声音很平静地对陈团长道:“团长,我知道你们是干嘛的,所以我对你很放心。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与小雪没有任何关系,她是个善良的女孩,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张雪泪如雨下道:“周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

周洪生沉默了很久,终于将手伸了出去,可是在即将要碰到张雪面颊的时候他却顿住了,又过了一会儿,他默默地缩回了手道:“小雪,之前为了怕连累你,所以我没有杀那几个想对你下手的混蛋,不过今天既然陈团长在这里,那么他可以为你证明:这一切与你无关。”

看着一个“鬼”用期盼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陈团长虽然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点头道:“我可以为张小姐作证。”

周洪生道:“那我没有任何要求了,陈团长你身上是不是应该有一颗子弹?”

陈团长一惊,从口袋里将子弹拿了出来,因为这段时期谜题太多,所以团长天天将这颗来历不明的子弹带在身上,期望能研究点啥出来。

周洪生道:“你也不用奇怪了,这是一颗特殊的子弹,只有这颗子弹才可以让我安静下来。”

张雪大吃一惊道:“周哥,你在胡说什么?”

周洪生笑道:“小雪,我已经无怨无悔了,但是杀人总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人可以避免。”

他特意加重了“人”这个字的语气,周洪生道:“陈团长,你还等什么,来吧。”

张雪终于按捺不住,一头扑到周洪生的怀里哭道:“周哥,我真的不知道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这么傻,至少你应该让我知道啊?”

周洪生一瞬间似乎显得有点局促,他做出了抱的动作,但是就如刚才那样,手到半途却又缩了回来。张雪却紧紧抱着他没有松开,她总是缺少一种安全感,因为她太过依赖自己的父亲,只是父亲却总不在她身边,去美国单独生活的岁月,她看似坚强,可是睡觉却从来没有关过灯,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和军子结婚,却始终没有改变过。

张雪也为此很苦恼,今天她终于明白了,原来一直以来她从心底里不能接受陈军,只是父亲的死,以及阴差阳错地认为他是老男人才让自己自我安慰似地接受了这个男人,想以此获得那种安全感,可是直到现在张雪才明白过来,真正能够保护她的,其实一直都是那个默默无语的司机,那个为了她几年来风雨无阻从来没有错过一分钟时间的似乎是非常普通的那个司机,而在不久前自己还怀疑过他,痛恨过他,想到这里张雪的心都要碎了。

周洪生柔声道:“小雪,其实你应该高兴,因为从此以后你就能好好活着了,记住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比活着更加重要的,你能答应我吗?”

张雪拼命地摇着头,却始终不肯松开自己的手,因为她明白松开手意味着就是永别。我们见此情景都模糊了双眼,何壮干脆开了门走了出去,当那些警察打算进来的时候何壮又把门关了起来。

陈团长退下了枪里面所有的子弹,装上了那颗能要周洪生性命的特殊子弹。周洪生冲团长点点头,张雪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陈团长道:“这个问题我来替周洪生回答吧,他现在的手指已经不能伸展了,所以无法继续开车,而这是妖化的开始。”

张雪道:“你胡说,你凭什么知道这些?”

陈团长道:“刚才他抓陈军的时候我已经看出来了,他是用虎口叉住陈军的。”

周洪生道:“陈团长说的对。小雪,陈团长是个好人,我信任他。”

张雪哭着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能让你死,我都后悔死了,过去对你那么冷淡,这么多年都没和你说过几句话。”

周洪生道:“不,咱们已经说过很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还记得老男人吗?”

张雪猛地抬头道:“你才是真正的老男人?”

周洪生似乎笑了,但是我们已经看不出来,他道:“原谅我瞒了你这么久。”

张雪这下更是哭得不能自己,周洪生道:“小雪,我无怨无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是就如陈团长说的那样,我现在已经开始妖化,我不想变成最后那副样子,我想有尊严地离开你,请你……请你……”说到这里虽然我们看不见周洪生的眼睛,但是也知道他的心在流泪。

陈团长道:“张小姐,如果你真的希望这个周洪生能永远陪伴你,那么就请让开,如果一旦妖化,他就不是人了。我想无论是你还是他应该都不想这样,他是深爱你的人,为你这么做也是他最大的心愿,所以我希望你能满足他最后一次心愿,而这也是他对你唯一的心愿。”

听了这句话张雪没有在表现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周洪生道:“你能抱抱我吗,我好想你这样。”

周洪生犹豫了很久,但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张雪的背柔声道:“从明天开始一切都将变得和过去一样,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你能过得好,你能答应我吗?”

张雪无声地点点头,周洪生又道:“我想对你说的话留在我的房子里,明天你可以去看看吗?”

张雪又点点头,周洪生轻轻将张雪推开道:“保重。”

周洪生又对陈团长道:“谢谢你。”

陈团长点了点头,枪响了,张雪平静地看着周洪生变异的躯体倒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这时刑警们冲了进来,陈团长冲他们摆摆手,估计他们也在外面听到了一切,都默默地站到一边……

收拾完一切,张雪平静地接受了调查,我们这才知道陈军掏枪的缘由,原来九子被拿走的手机上有陈军用来和他秘密联系的手机号,而当陈军知道了九子的死讯后,便去注销了号码,可是让他没料到的是,周洪生居然又开通了那个号码,而且偷偷换掉了陈军的SIM卡,而当陈军接到这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号码,顿时汗就下来了。

就在军子大惊失色企图搞清楚原因的时候,他发现张雪手上拿着九子的手机,这下他明白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其实早已经被人所识破,可是还有一件让他没有想到的事;周洪生居然一直守在张雪的身边,是他想点子让张雪认清自己的真实面目,也是他替张雪去除了未来生活道路上的所有障碍,陈军一直想冒充的角色,其实真的有原版。

第二天我们亲自陪着张雪去了周洪生的房子,打开门后不大的房间干净而整洁,墙壁上挂满了张雪的大幅照片,而靠近客厅中央最大、最美丽的一张上面,他用剪刀在黑色的窗帘上捡了英文的“I love you”,阳光透过其中的空隙,将金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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