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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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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是吧,那你们可看好了啊!”说罢,崔和尚将腿摆开,蹲了一个四方马步,一头往墙上撞去了。嘭的一声巨响,又是一阵哗啦啦,一堆碎砖头掉落下来,感觉整座屋子都晃了晃。我家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通过洞能看到外面马二猴家的厕所。正巧马二猴正蹲在坑上解决大号,可能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着了,脸色变得煞白,浑身发抖,一溜子屁往外冒,崩着屎出来。
“咋了?二桃,要拆屋子么?”惊魂未定的马二猴连屁股都顾不上擦,提着裤子站起身,走过来,扒着洞问我道。
“没事儿二猴,你继续你的!”我抓起沙发上的破床单,胡乱揉成一团,把墙洞给堵住了。我能想象到我的脸是铁青色的,腮帮子绷得特别紧,来到厨房里掂了一把菜刀,又回到了堂屋,用菜刀指着崔崇光说道:“比硬那我家的房墙比啥,知道盖个屋子有多难不!要比就比这个,有种没?”
“二桃,你这心眼咋真小了,不就一堵墙,大不了弄烂泥糊上,不过,既然你拿出了菜刀,那我就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本领,省得你一天到晚对我咋咋呼呼,不尊重我!看我今天不慑住你!”言语间,他脖子一长,伸出光头,像挑西瓜一样拍了拍,扯着嗓子喝道:“来吧二桃,使出你最大的力气,用刀子往这儿砍!”
“可不中啊二桃,会出人命的!”饭馆老板吓得面色一变,过来抓住了我拿刀的手。他媳妇也在那边苦口婆心地劝起了崔和尚不要逞能。
劝阻无济于事,我们两个都有着格外执着的性格。
最后,我还是操起沉重的菜刀,迸裂眼眶,一蹦老高地往崔和尚的光头上砍了下去。
☆、第三十一章:打架
梆的一声,溅起火星,仿佛是砍在了石头上。刀刃卷了,多了一个大豁子。我感到整条手臂麻乎乎的,没了知觉。过了片刻,觉得手疼得钻心,瞧去一看,只见虎口处皮开肉绽了,不断地渗出鲜血。崔和尚的脑袋除了出现一条白印子,其它啥问题也没。他还说这一刀上去,跟挠痒痒似的,挺舒服。
这我才清楚地知道,这崔和尚的厉害程度远在我想象之上。我怀疑他是否学过少林功夫。他问韩婷,现在放心了不。韩婷点了点头,说你这头真耐砍,就不用怕混子了,混子就爱提着刀乱砍人。收拾好一切东西后,待要出发时,我却撂挑子不干了,还拉住崔和尚,也不让他去。
他们都问我咋了。我眼睛瞅着别处,伸出一只手做出了点钞的动作。然后崔和尚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便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脱了鞋子盘起腿,眼睛一闭,举什念起了经,也不打算走了。饭馆老板夫妇互望了一眼,脸色均是变得晦暗,但还是客气地对我们笑了笑,笑得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尤其是老板娘,抿尖了嘴巴,不停地狠狠拿眼剜我。
“多少钱二桃?开个价吧!”饭馆老板往嘴上叼了根烟,蹙着眉头问道。
“呃。。。。。。看在咱们都是一个村的,现在娶个媳妇都要十万八万,你要是嫁不出闺女,等于赔个十万八万,是这个理儿不假吧!咱家要的不多,给拿五千块钱就行了!”我阖上了眼皮子的说道。
“啥?要五千,顶俺家半年的收入了,你可真黑啊二桃,不行,只给你一千块钱,你要不干,俺去找别家,神棍多得是!”老板娘气愤地道,嘴片子都打颤了。
“一千?你爱找谁找谁,别搁这儿呆着了,碍眼,滚吧!”我猛一瞪眼地骂道,又是一指正在旁边发愁地喷云吐雾的饭馆老板,“你自己吸烟也不知道让咱家一下,咱家是多讲究的人,就凭这一点,咱家能恼你一辈子!”
“能好好说话不,还整个咱家!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我本想着够二百块钱就去干了,二桃,差不多就中了啊,整天小肚鸡肠的,没那个辣巴劲还老爱装蒜,活得累不?”崔和尚不再念经了,落脚穿上了鞋子,不满地朝我指责道。
于是,我们来到了刘三瘸子家。
刘三瘸子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建了一个凉棚。凉棚下面放着一个跑步机。刘三瘸子正穿着一套子紧身背心裤衩,脖颈上搭个白毛巾,正在跑步机上一瘸一瘸地跑步。旁边站着他那年轻的小媳妇,端着一盘子水果正伺候他。见我们来了,他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却一个没站稳,噗通一下子横着摔倒在了地上。小媳妇吓得将盘子一丢,赶紧扶起了他。他却攥着拳头一个劲地往小媳妇头上捣,脸涨得通红地骂道:“废物,要你有啥用,连我都看不好!”
按照刘三瘸子的话说,他家就是这村里的黑社会。他认得我,还找我算过卦,却不想给我钱,我哪能愿意,差点儿没打开架,被邻居给拉开了,卦钱到最后他只付了一半。故而我们之间算是结下了梁子,平时街上照了面也不打招呼,就比谁的脸更黑或耷拉得更长。
见我们来了,他的态度很不好,说话急冲冲的:“干啥了?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韩婷迎上去,眉开眼笑地回应道:“三叔,是鸡给黄鼠狼拜年了!”说罢,撅起屁股弯下腰,手上还抱着拳,在这三伏的大热天里硬是对刘三瘸子喊了声新年好。我偷眼瞧了饭馆老板夫妇一眼,见他们的脸变成了猪肝色,难看得实在不能再难看了。难怪,养了这么下贱一个女儿,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有事说事,有屁放屁,少近套乎!”刘三瘸子坐倒了一张凉椅子上,伸手往小媳妇手里取了一杯带插管的饮料,吸溜地喝了起来,歪头瞧着我们。
“三瘸子,把你儿子喊出来,有事儿找他!”崔和尚抢出一步,指着他,不客气地喊道。
“你喊我啥?没听清,再喊一遍让我听听呢!”刘三瘸子怔了一下,然后慢慢裂开嘴笑了,站起来,一拐一扭地走到了崔和尚面前,举起了手中的饮料。
“三瘸子!”崔和尚又上前一步,叉开腿站着,底气很壮地又喊了一遍。
“好,够种!”
立即就是啪的一声。饮料杯子被摔在崔和尚的脸上。
橙色果汁迸溅出来,弄得崔和尚脸上湿漉漉的。
“呵呵!”崔和尚一笑,一把扣住三瘸子肋下上的赘肉,将他给举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见远处有一个大瓮缸,不顾三瘸子的挣扎哀嚎,走了过去,掀开上面的纱窗,一下子将他丢进了装满黑酱的瓮缸里。
那一边,三瘸子的小媳妇拿着手机打了起来:“喂,洪强,你爹在家里被人虐了,快回来吧!”然后把电话挂了,脸上带着紧张和怒色地瞪着我们,一副咬牙切齿:“你们要倒霉了,等着挨砍吧!”一听这话,韩婷吓得哆嗦起来,扯住她父母的衣服,哭腔叫唤起来:“爸妈,我们快点儿走吧,我害怕!”
“你害怕个毛,花一千块钱给你摆平这事儿,看你以后还提拉个骚裤裆到处浪不!”饭馆老板扇了他女儿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地斥骂道。
不出半个时辰,刘洪强带着几十个小弟过来了,个个手里持着宽背黑漆砍刀,只有刀刃是明晃晃的,显得十分锋利。他也认得我,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玩过。他问我是谁打的俺爹。我指着崔和尚说是这个。然后他二话不说,抡起砍刀就往崔和尚的膀子上砍。典型的黑社会打架方式,就是不要你的命,但要对你狠,把你砍个少胳膊缺腿的。
崔和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砍刀落下来击中了他的肩膀。如同砍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发出噹的一声。刘洪强被震得砍刀脱了手,另一只赶紧捏住虎口,疼得直张嘴抽气,脸上出现了骇然神色。崔和尚伸手一捞,搂住了刘洪强的脖子一摁,使得他往下俯首,同时膝盖往上一抬,顶上了他的面部,然后又撕住他的头发,让其仰起脸。
刘洪强满脸是血,但态度很强硬,紧咬着牙关不出声,一双眼睛里射发出怨毒的目光。他的那些小弟应该是头一次见崔和尚这般样儿的,给震慑到了,只是举着砍刀,弓着身子,还不忘唬着一张脸,谁也不敢上前来,倒是往后退了不少。
“你别以为你很屌,给你试试这个!”刘洪强的声音响了起来,手里多了一把黝黑的手枪,抵住崔和尚的胸膛。崔和尚一怔,脸色变了,逐渐松开了刘洪强的头发,又慢慢举起双手放在头顶上,还他妈特没骨气地蹲了下来,做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投降姿势。
“是谁让你来的?”刘洪强的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喝问道。
“是这个!”崔和尚扭过头,伸手指住了我。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脸部的肉一下子僵硬了。
“二桃?”刘洪强有些惊讶和疑惑,“咋了,你对我有成见?”
“这个。。。。。。”被问住了,我一时不知道咋回答。
“他说你泡了他的马子,今天要让你付出代价,要么阉割你,要么将你打得跟你爹一样,然后再封你个绰号,瘸二代!”崔和尚见我语塞,嘴巴快溜地帮我回答了。
一听这话,我险些没跳起来,这家伙,张口就胡咧咧,想害死我啊,人家可是有枪的。刘洪强递出一个眼色。几个拎劈刀的迅速把我围了起来,一边挥舞劈刀吓唬我,一边抬脚往我身上踹。憋了半天的怒气蹭地蹿上来了,我突地往上一蹦,口中暴喝了一声。吓得几个围着我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更加用力地殴打我。
好歹咱也是练家子,不能就这样干挨打,得还击,占不了便宜得争个面子。我突然矮身下去,就地往下一滚,抓住了一双脚踝,使劲一扳。噗通一声,有个人摔倒了。我跃身往前一扑,压在了他的身上,揪住其头发,用力将脑袋给他提高起来,趁他往回挣的时候,顺势往地上一推,砰的一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没能扛住,晕厥了过去。
“哎呀!搞昏了我们的弟兄,咱别留情了,用刀劈他!”见状,有个人激动地大吼了起来。
闻言,我大惊,倏然翻身从晕过去那人的身体上下来,仰面朝天,看见几把砍刀一块朝我身上招呼下来。如果这下我躲不开,不死也得残了。于千钧一发时刻,我又是一急转身,扑趴在地上,猛然将屁股给高撅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关于色鬼的详细
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我要展示柔术了。在我抱住头的那一刻,砍刀落下来了。后背和胳膊上都挨了几下子。我顾不上疼痛,大幅度地弯腰,将身子折叠起来,头绕过肚子,从裤裆处钻出来,能看见自己的屁股和背。
做这种高难度动作,免不了要挤到肠子,没能憋住,放了一个屁出来崩到自己脸上了,气味很浓,熏得我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这是干啥?”他们停止了殴我,有人奇怪地问道。
“不晓得,会不会是啥厉害的招数?”话音里充满了紧张。
“离远点儿,别被阴了!”像是一个小头目的人暴然大喝道,率先跳开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跪在地上挪着膝盖,两手撑在地上,口中嘟嘟地喷着唾沫丝,像一只蜘蛛一样慢慢地爬出了刘三瘸子家的院子。
来到大门外面后,他们那些人还没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我赶紧恢复常态,施展起参冥门的独门轻功,急速飞奔着逃跑了。回到家,我用铁锨以最快的速度挖了个大坑,把自己给埋了进去。
在潮湿的黑暗中,死一般的寂静,我越想越觉得不妥,先不说撇下崔和尚他们显得我这个人不地道。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我二桃的名声可就丢了。最终,我从土壤里钻了出来,去了堆放杂物的东屋里,从一口老箱子下面翻出来一双奇特的鞋子。
这双鞋是用一种特别柔软结实的,但我不晓得是啥名字的皮囊做成的,鞋底是一块铁板,下面焊接着弹力特别好的弹簧。穿在脚上,往地上轻轻一蹦,便能弹出五六米高,但在空中若是控制不住身形,就会重重地摔下来。为了防止发生这样的事故,我打造了一柄牢固的伞,起名为金刚伞。而这双奇特的鞋子,原本是在爷爷去世那天在院子里挖出的那口古老檀木箱子里藏着的。
平时的一般情况下,我极其不愿意翻腾出这双弹簧鞋。看见它我就想起了那个使我家破人亡的太岁。那是一段我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的往事,可时时刻刻都在鞭策着埋葬在我心中的仇恨。
穿上弹簧鞋,我跃起身,双脚往地上一戳,身子腾空蹿了起来,等飞到最高处,我打开金刚伞,不停地扭动身子以掌握方向,飘飘然地朝刘三瘸子家落去。很快,我就降落到了刘三瘸子家的屋顶上,便找个能窥视到院子中全貌的地方趴下来。
只见韩婷和她家人被打得满脸是血,正跪或卧倒在地上嘤嘤地哭着。刘三瘸子已经被从酱缸里打捞了出来,并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出来了,站在韩婷的身后弯着腰,一脸的奸淫之笑,两只手正在不住地把玩人家的胸前两驼峰。王洪强持着的那把手枪依然抵在崔和尚的脑门上,另手上握着一把成年人拳头般的铁锤,切咬着牙齿,高高抡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崔和尚的光脑袋上砸着,咣一声接一声的,每一下都迸溅出火花。崔和尚的头顶上已然是一片通红,肿了起来,有几处地方破了皮。再看他的表情,大汗淋漓,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是在强忍着。
我不禁纳闷了,这崔崇光这么厉害,咋会害怕一支枪呢!就他这脑袋,就是在同一个地方连崩上十枪,恐怕也打不透吧。王洪强累得气喘吁吁的,就换别人抡锤子,他则照旧拿枪顶着崔崇光的脑袋。刘三瘸子终于把韩婷的裤子给扒下来了,结果却被她裤裆里那玩意儿给吓了一大跳,破口大骂了几声,一脚把脸给其踩到地上蹂了蹂,便索然无趣地离开了。
从包袱里掏出桐油涂抹在眼上,由于太阳刺目,便学着孙悟空用手掌作个凉棚搭在眉骨上,我仔细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王洪强是个纸糊的人,疑惑不已。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便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张口爆出一声惊雷般的大喝,吓得院子里的人顿时起了一片混乱,纷纷抬头朝上看。我起先在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根铁棍子,正好落在了王洪强的身后,一棍子敲在了他的头顶上。
王洪强的脑袋坍塌了下去,一声未吭就栽倒了,手中的枪也掉落到了地上。崔和尚急忙捡起来握住,手上一用力,将手枪捏成了一团铁疙瘩。我在落地的一刹那,身子瞬间又被弹起,像一颗冲天炮一样冲到了几十米的高空,往下俯身一看,顿时身上起了一个哆嗦,慌慌忙忙地掏出金刚伞打开,缓缓地落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持着伞,傲慢地站在了院子中。崔和尚则是如猛虎进了羊群,驱散了一群王洪强的手下,逮住了刘三瘸子的小媳妇,咬破舌头,往她脸上喷了一口鲜血。她顿时啊地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吐起了白沫。
“二桃,麻袋,快点儿!”崔和尚朝我大喊道。我应了一声,从包袱里掏出来,扔给了他。我昨天夜里抓了一窝黄鼠狼,尽数杀死,留下它们的血,用来浸泡了这条麻袋。杀黄皮子是很危险的行为,容易被其它的同类给惦恨上,它们的报复心很强,狡猾又通灵,经常装大仙欺负普通百姓,非常难以对付。故而,若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招惹黄皮子。
刘三瘸子的小媳妇看见麻袋,眼睛瞪圆了,十分惊恐,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崔崇光一脚把腰骨给跺碎了,只能躺在地上痛嚎挣扎了。将她装进麻袋后,紧紧地扎住了口,崔崇光才一抹脸上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显得轻松了不少。
我们来到了村饭馆内,老板夫妇去厨房给我们张罗饭菜。韩婷拿出一瓶酒和一些零食给扔到桌子上,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坐了下来。见她这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喝骂道:“干啥?救了你,你还给脸子看,信不信我打给你一顿!”韩婷埋怨我把王洪强给打死了,那可是她结交过的男朋友最帅最有势力的一个。她还说要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我。我这杀了人,犯的可是死罪。我被吓慌了,六神无主,一双手抖个不停,连零食袋子都撕不开了。
一旁的崔和尚却冷笑了起来,十分镇定地该吃吃,该喝喝。他说王洪强早就死了,是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跳进北大河里淹死的,警察那里有他的死亡记录,你这不知道感恩的浪蹄子就是报案也白搭,没人信你。韩婷不信,说你少胡诌,难不成用枪指着你的那个王洪强是假的,真是荒谬。崔和尚呵呵一声,说假的倒不是,身体还是王洪强的身体,但附在上面的却不是他的魂魄,而是一个极其邪恶的阴灵,也就是这阴灵跟你发生关系后,让你下面多长出个小和尚,变成了男的。说罢后,崔和尚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由得涨红了脸,扔颗花生米到嘴里嚼着,垂头低声骂了句娘的。
“那阴灵要是附在纸人身上跟男人发生了关系呢?”我想到了王占元和王世宝的境遇,觉得这句话是多此一问,但还是想确定下。
“要是那阴灵跟男的发生关系,男的下面就会长出一个大黑窝窝来,而且这大黑窝窝还会来流月经!”崔崇光闷了一口酒,打着哈哈说道。
“这到底是个啥阴灵,为啥我就是开了阴阳眼也看不见它?”我又问道。
“是色鬼,你这种修为当然看不见它,除非你的魂魄离开身体,才能看见它!”崔和尚有些轻蔑地讥讽道,好像已经忘了今天是谁将他从枪口下救出来了。接下来,他把有关色鬼的传说告诉了我。
相传在女娲造人之时,由于犯瞌睡打迷糊,不小心捏出来一个身上有两种生 殖 器的泥人,被称为元狩。这元狩可不得了,仗着身上有两个不同的那玩意儿,阴阳皆可以吸收,循环交替,连绵不断,长生不老,但非常好色,既喜欢跟女人睡,同时也爱慕男人。凡是被元狩睡过的女人都变成了男人。反之,跟它发生过媾合的男人变成了女人。这下,可乱了阎王殿定制好的生死秩序,那些跟元狩睡过的人,本来在生死薄上记载着是男或者女,临死了要去抓他们的魂魄,却发现性别不一样,以为搞错了,就没有拘他们的魂魄,使他们逃去一死,活得岁数长了,就成精作妖,危害社会。天帝知道此事之后,甚是震怒,派神兵天将捉拿了元狩给处死了,并封它的阴灵为色鬼,让它去投胎,背叛人类的感情,使人间增加精神上的磨难。后来,玉帝觉得感情的痛苦能阻碍人类参悟,甘心坠落,为了避免得道者成仙,造成天庭拥挤,他就让女娲造了许多类似元狩这样的,将它们处死后,阴灵纷纷去投胎。
但色鬼有时候不好好投胎,喜欢收一些利益,帮一些心怀叵测之者,附在傀儡上面作怪。傀儡譬如尸体,纸人等。由于它体内的阴阳综合指数已达到可承受极点,跟男的发生关系,会吸收他们的阳气,这个时候,它体内的气息是过满的,所以就必须释放出去一些,它本来是可以释放出阳气的,但为了作怪,它就将自己体内的阴气释放到男人身上,结果,男的下身器官会发生异变。在跟女人发生关系时,它是要往女人身上注入阳气的,由于它的气息可以改变人的性别,所以女人在吸收了它的阳气之后,下体就会长出一个男性器官。
☆、第三十三章:又来事儿了
正值崔和尚说得唾沫横飞时,饭馆老板夫妇俩把几样炒好的热菜给端上来了。其中一道菜把我给吓了一跳。是一种被炸熟的虫子,呈长条形状,跟大号蛆虫似的。看起来有些熟悉,但我不太确定,便问道:“这是啥玩意儿?”
“额,这是我家养的肉虫,吃起来味道可香,你尝尝!”饭馆老板笑着说,自己用筷子夹了一根焦糊糊的放在了嘴里。
“养?在哪儿养的?说实话,是不是从厕所里挖出来的?”我唬着脸,瞪眼质问道。
“二桃,你咋说话呢?我们开饭店的,咋会厕所里弄吃哩东西呢!”老板娘不乐意了,将湿手在围裙上拭擦着,嘴巴又抿尖,拿眼剜我。
“你咋会这样说呢?二桃!”饭馆老板推了他媳妇一把,使了一个眼神,笑得有些不自然地问我。
“还说呢,你弄这玩意儿是尸虫,你家厕所里不是埋过尸体,就那个白衣男子的,我认为这尸虫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跟蛆一样,见屎就拱,爱沿墙角,让你们看到给捉了,竟然用来炒了当菜!”我从桌子上拿下卫生纸,撕了一大片,盖住了那盘子被炸熟的肉虫,看见老觉得恶心得慌。
他们两口子面面相觑,俱是低下头,脸上露出了惭愧和尴尬之色,默然不做声地将那盘爆炒尸虫给撤下去了。崔和尚却觉得可惜了,说尸虫炒熟了吃,还是较为有营养的,能化痰补肺。我问他为啥要捉来刘三瘸子的小媳妇。他说亏这小妇人呢,算这色鬼倒霉,不小心中招了。
原来,色鬼有一大忌,那就是不能沾到经血。经血对它造成的伤害,就好比人类裸肤触到浓度硫酸一样,会产生十分剧烈的腐蚀性反应。当时我一棍子敲扁了刘洪强的天灵盖,把阴灵从他体内给打出去了。这阴灵就附在刘三瘸子的小媳妇身上了。可谁知道,这女货偏偏及时来月经了,将阴灵给重创到,再加上崔和尚往女货脸上喷了一口纯阳血。阴灵要附到或者离开一个人的身体上,是要通过七窍里进出的。必须得是七窍,缺一不可。而崔和尚这一口血正好喷到了女货的鼻孔和嘴巴上。故而一时半会儿,阴灵只能在女货的身体内忍受着经血的灼烧,出不去了,再被装进被黄皮子血浸泡过的麻袋里,若想逃出去,堪比登天还难。
黑毛动物的血类似于经血,但黄皮子血,于阴灵来说,比经血还要厉害得多。
至于怎么处置阴灵,崔和尚说可不能把阴灵给放出来了,极难摆弄,将它的寄附体用黄皮子血给淹死最好。
听罢后,我不禁有些唏嘘,说这刘三瘸子的小媳妇怪可怜的,伺候个脾气不好的残废不说,还得跟阴灵一块儿陪葬。崔和尚讥诮地冷笑了,说你倒是还挺怜香惜玉的,但恐怕是弄错了对象。我一愣,问咋个说。
夹口热菜放嘴里慢慢嚼着,再灌口辣酒,崔和尚又给我解释了起来。
这刘三瘸子的小媳妇原本是个男的,叫李二蛋。乃短命鬼投胎,该是活不过十八岁的,但色鬼跟其发生了关系,使其变成了女的,到死期那天,前来拘魂儿的阴间差使根据生死薄一看,性别不对,以为整错了,便饶了过去。这刘三瘸子的小媳妇才能活到今天,由于成了生死薄上的漏网之鱼,阳寿没了个极限,继续活下去的话,早晚会成精作妖,有违天道,应当除去了为好。
“哦,原来是这样!”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我的眉头舒展开了,但随即又皱了起来,不情愿地嘟囔道:“还得用黄皮子血淹死,说话怪轻巧,这又不是蚂蚁,可是一个大活人,让我去哪儿给你扒那么多黄皮子去?”
“要是实在弄不来够量的黄皮子血,用黑毛动物血也行,威力是差了一点儿火候,这样的话,不仅要淹死寄附体李二蛋,还得用火把尸体烧个一干二净才行!”崔和尚说道,到了一些酒在掌心搓了搓,抹在了红肿的头顶上。
酒足饭饱之后,我打了一串子嗝,感到头有些发沉,眼皮子涩得慌,想回家睡一会儿去。但崔和尚却赖着不肯走,问韩婷是想要变回女儿身,还是就这样下去当个男人。韩婷转着贼溜溜的眼珠子想了想,说就这样吧,不想变回了,当个男的才能混起来。饭馆老板夫妇也过来了,也说让韩婷保持着男儿身,正愁没个儿子呢!崔和尚的脸一沉,摇头说道:“不行,这样有违天道,弄不好是要遭雷劈的,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韩婷立即大怒了,蹭地站起来,弯着腰往后退着,嘴里嘶吼道:“不,我就要当男的,这样也不用死了,黑白无常不拘我的魂儿,多好!”
“崔和尚,你吃饱撑得是吧,管的倒不少,再说,你能给人家变回来吗?”我忍不住地埋怨道。
“若生异象,必遭天诛!不信,等着瞧吧,到时候可别后悔!”愤然撂下这么一句话,崔和尚扛起地上装有人的麻袋,跟我离开了。
回到家,我将大肚子阿全给从床上挪到了床底下。它的肚子好像变得更大了,体重非常沉。至于干瘪男尸,我用条破被子将它兜起来,提到院子里,往上面点着火,让它烧成了灰烬。
躺在床上,睡意渐浓,我来回翻动着黏糊糊的身子,始终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崔和尚那句话:若生异象,必遭天诛。
来到沙发前,我拍醒了正在上面打呼噜的崔和尚,问道:“你我都是属于世间异象,会不会遭到天诛?”崔和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说早晚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然后他就扭过去身子睡,不再搭理我了。
天黑了下来,我站在院子,摇着扇子,目光朝上望着,想看看今天有没有月亮。崔和尚从屋里出来了,一边抱怨着真热,一边用卫生纸擦着脸上的汗。他问我在干啥。我说瞅月亮。他又问瞅月亮作甚。我说快中秋节了,看月亮圆不圆。他干笑了几声,找个凳子坐下来,也抬起头往天上看。
月亮没出来,连星星都看不到,倒是过来了一层黑压压的乌云。原来是天阴了,怪不得如此闷热。我躺在太师椅上,问道:“你的脑袋这么硬,咋会害怕枪呢?”崔和尚叹息了一声,打开了裤衩,嗤啦嗤啦地用力挠着裆部,紧蹙起眉头,撇下嘴巴说道:“我生前是一名少林寺的和尚,主要习练了两种武功,都是属于硬气派的,一种是铁布衫,另一种是铁头功,当年日本侵略中国,我为了救一个儿童,仗着自己有硬功,挡在了儿童前面,结果被日本鬼子用枪给打死了,从那以后,心里留下了阴影,虽然成了被养尸,但我看见枪还是莫名地恐惧!”
突然,我家的大门被推开了。有几个村民急闯了进来。我忙迎上去,问咋了。有个叫胡大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俺家的,还有他们家的孩子,都不见了,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有人说钻到王世宝家里玩耍了,俺们就进去找,可他家锁着门,俺们就把锁砸开,往里面一看,院子里有栋棺材正在拖拉机的斗子里搁着,上面坐了好几个没脑袋的玩意儿,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华丽丽的。吓得我们腿一软,连滚带爬的逃出来了,你不是会捉鬼么二桃,快跟我们去看看吧!”我点了点头,返回屋里收拾包袱,再次来到院子里,却杵在那儿不走了。村民扯拉我,我暗中使了千斤坠,保持身体一动不动。
“咋啦二桃?快走哇!”胡大民疑惑不已。
“我感到身体不舒服。”我眼睛望向别处,伸出一只手做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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