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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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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人告诉我,这件事需要我注意的事便是,让我从今天起就不要再去骚扰楚卿。这个提点显然在我意料之外,我愣了一下,随即很自然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不想,刚刚还和颜悦色与我绕弯说着话的那人,陡然脸色就变了,他狠狠地拽住我的头发,把我向后压制住,很是粗暴地告诉我,没有为什么,反正只要是以后看见我在楚卿身边出现的话,不管是不是楚卿主动找我,他们都会把这个一并算在我头上。

通常,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表现出如此的占有欲,只有一种关系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于是我也赶紧应道:“你误会了,我和楚卿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在我看来,先不管这种猜想是不是对的,很明显这个人脑子就不太正常,于是我提醒自己更加要小心应付才是。不过从他的这句话,也间接的证明了一点,楚卿果然和这事扯上了关系。

“真的吗?那真是好极了。”那人脸上的表情转换得极快,而且对于我说的话似乎很相信一样。

“稍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安排好一切,并将你们送上北归的列车。”那人将我移回木凳上以后,便向着门外走去,在快从我视线里消失的时候,他甚至还极其搞笑地给我来了一句,说是祝我一路顺风。

这些人又送来了吃食,待我吃完以后,这才将我和那几个大纸箱一起塞进了一辆旅行车里,而在车里我并没有看见子夜和阿松他们,于是我试着向随我同行的人打听他们几个人的情况。

这些人告诉我,只要上了火车就能看见他们了。没一会儿,这辆旅行车便载着我们到了火车北站,这会儿是深夜,注意我们的人基本没有,而且我的头还晕晕沉沉的,没什么招架之力,几乎是任由他们架着我上的火车。

在一截包厢里,我看到了情况和我相差无几的几个人,子夜,阿松和罗繁雨都在,除了李梦然和楚卿并不在以外。子夜也是一脸无力地斜看着我,一时间没有说话,事实上架我们上车的几个就坐在我们旁边,我们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互通什么消息。

“李梦然呢?”我可得先确定大家的安好,才能做下一步的计划。

“她坐得是另一班车,总之你们到北京西站的时候,一定可以看见她。”坐在子夜身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回了我一句话。

“能给我倒点水吗?”我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嘴唇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而是直接从那几个大纸箱里抽出了几瓶矿泉水,递给我们三人,一人一瓶,而另一个人则从纸箱里抽出了些饼干什么的速食放在桌上。

他们倒是准备挺充分的,我借由他们拿东西的时候,给子夜,阿松和罗繁雨都分别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神情,于是他很严肃地警告我,说是让我千万不要有想逃跑或是耍心眼的伎俩,否则到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们自己。

我垂下眼睛,点着头保证说自己绝对会很合作的。

其实,以他们之前对我所使用的那种逼供方法来说,是一种相当愚蠢的做法。从这个做法也能看出对方的急切心理,只是轻率地采用这种做法会欲速则不达。一般而言,一个意志薄弱的人是具有极大可能,按照刑讯者的意愿全部招供。但随之而来的,又会出现另一个问题,谁又能保证招供的人供出的就一定是真实情况,比如说我,我确实如他们所言挺合作的,只是这合作的背后,关于我的这份供词的真实度就很难揣测了。

当然,从眼下这个局势来看,他们要的并不是什么我的供词,他们要的也很简单,只是变相寻个借口打发我自己离开而以。可是为什么要催促我离开呢,我离开后,他们要做什么?楚卿要做什么?在这些基本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时,我是断然不可能离开重庆的。

“他就是一个病秧子,能跑到哪儿去?”不想,坐在我们对面的罗繁雨突然说话了,他笑得很是诡异,他用一种挑衅似的眼光看着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道:“不过我可就不同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可以变换出一万种花样出来,你们想试试吗?”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是想找死吗?”虽然是在包厢,可是那看守我们的几个人还是比较注意,这句威胁几乎是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

罗繁雨的那话让我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我便明白过来他想干嘛了。他的这一招就叫攻心为上,计谋制胜,是聪明人才会选的做法。这几个奉命看守我们的人,很自然地便将眼光和警戒心都放在了罗繁雨的身上,对于我,子夜和阿松便放松了许多。

“老大,要不要给他用点药?”刚架我来的男人询问戴墨镜的男人道。

墨镜男人却摆了摆手,让他们好生盯着我们,说是人在外面有许多需要顾忌的地方。我其实还挺担心他们真的对罗繁雨用药什么的,虽然并不会让他致命,但那些药肯定对他的身体会有所伤害的。这会儿见他们放下了这一手段,我才放下心来。

半小时以后,火车开始缓缓启动了,列车员也开始穿梭在车厢里查票验票什么的。我又给他们递过去一梭子眼神,示意他们准备随时行动。

这时列车员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包厢,请示查验我们的车票和证件什么的。这时我才知道好象在前天重庆发生了一个持枪抢劫杀人案,罪犯是那个一直流窜在长沙,湖南作案的惯犯,所以这几天重庆的各个港口交通都检查得非常严格。

给我们验票的是一位年轻的列车员,他看得极其仔细,由于看守我们的几个人模样看起来都较常人凶狠,就是那种平时在大街上,一看就像是坏人那种脸型,加上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行迹多少有些鬼鬼祟祟的,所以这个列车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而且还用手上的通话机叫来了其他的列车员,说是我们买的车票有些问题。

这个行动让所有坐在包厢里的人,都紧张起来,尤其是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不停地擦着汗,嘴里还念叨着,说是怎么可能有问题之类的话。列车员倒是很好脾气地让他不要着急,随后他叫来的另一名列车员也到了包厢。

来的这名列车员是个年轻女孩,她没有踏进包厢,而是在包厢门外接过车票看了一眼,便用了我很熟悉的一种嗓音说道:“这票确实有点问题,你们得出来一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梦中的线索

我承认此时我的脑袋意识还不够清楚,初闻这个声音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李梦然。当时在听到她被从我们之间隔开送离时,我心里便存了一丝侥幸,她的银针功夫很是厉害,若以此为武器的话,这些人应该是无法困得住她的。

可是当这位说车票有问题的列车员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才赫然发现,那并不是李梦然,而是在死亡之旅活动开始之初就提前离场的楚卿。此时的她一脸的冷静和睿智,和平时的她大不一样。

“这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们有没有搞错?”戴墨镜的男人不停地念叨着,可是他却又不得不架着我们站起来,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合作。

“很抱歉,现在需要你们跟我们到工作室做进一步的核查,所带来的麻烦还请理解。”楚卿很平静地看着我们这一群人,像是根本就不认得我们一样。

“哥,我们几个身体还没恢复,就待在这儿等你们好了。”罗繁雨显然也认出了楚卿,当下就装作身体一软又倒回了座位上。

“你?”戴墨镜的男人刚低声吼出一个字,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个列车员,终究还是把没说完的话给压了回去。

“行,我去核查车票,你们两个好好照看他们。”戴墨镜男人最终还是作出了这样的妥协,于是他便列车员离去了,楚卿则在最后离开包厢时,扫了我一眼。

说实话,楚卿那最后一眼是相当平淡的,和任何一个陌生人对视的那种感觉差不了多少,可是我却总觉得,楚卿的这一眼似乎另含深意,似乎是在向我打一种暗号,暗示我们此刻就是脱困的最好时机。

我有点怀疑刚刚那个人,是不是真是楚卿?应该说,她确实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眼下包厢里留守的只有两个喽啰,我们有四个人,如果要摆脱他们的话,胜算还是相当大的,只是得看怎么做。

但是我也知道,他们的头儿去核查车票,这听起来复杂,其实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好好策划逃跑的计划,如果真要干嘛就得趁快。

“喂,这都上车了,该把手机什么的还给我们了吧,这旅途漫漫,玩玩游戏也比干坐着有趣。”罗繁雨又开口说话了,说得同时更向我投递了一个眼色过来。

那两个喽啰互相嘀咕了一下,便把手机里的卡片抽了出来,再把手机递给了我们,说是到了北京,再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现在就由他们暂时先保管起来。

罗繁雨也没多说什么,接过手机就马上打开低头专注地玩起来,而我和子夜阿松他们则是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时间正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还没想到什么方法可以作为突破口,急得我额上的汗珠也密集地滚落着。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把包厢里的空调调一下吗?我兄弟的旧疾好象发作了,这个病最怕的就是吹冷风。”这时阿松突然指着我,向一旁的喽啰请示着。

那喽啰看了看我,也觉得我当时的模样挺像什么毛病要发作似的,于是他低声说了句‘麻烦’,便起来站在我身侧一旁,调着上面的风向和温度,一边调还一边问我可以了吗?

就是这个时候,我刷地站了起来,靠近那个正在调风速的家伙,狠狠地双手作十,在他的后颈要穴处狠狠敲了一下,结果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这个变故让另一个喽啰慌了神地站起来,他忘了他的旁边还有罗繁雨,他很直接就朝我冲了过来,结果很自然地被罗繁雨钻了空子。

我并没有看清罗繁雨是如何出手的,反正这两个看守我们的喽啰此刻就四平八稳地躺倒在地上。我们一点儿时间也不敢浪费,好一阵摸索,从这两喽啰身上将手机和一些证件和随身用品又取了回来,收拾完毕后,我们正准备开门从包厢出去时。

包厢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我们登时所有的动作都停顿在了那里,直到罗繁雨状似平静地将门打开后,这才发现站在门外的正是楚卿,她已经换下了列车员的工作制服。

“好了吗?”楚卿探头朝里望了一下,随后便拉开门低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梦然姐姐已经在等你们了。”

我们赶紧跟着轻车熟路的楚卿,穿过了好几截车厢,来到了靠近火车尾部的地方,在靠站的时候,我们便悄无声息地这里下了车,然后又沿着铁路倒着走了几十米,穿过一片田坎,终于在一间极其隐蔽的农庄,看见了正坐在那里喝茶休息的李梦然。

她见到我们,脸上也是一喜,忙迎了上来,询问我们大家是否安好。我们稍做休整以后,便将注视的目光都扫到了楚卿身上。大家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我看得出来,所有人对于楚卿的突然出现和救援都抱持一种很怀疑的态度。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楚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晴空万里,又转过头望着大家说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里很安全,他们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罗繁雨嚅动了几下嘴,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李梦然制止下来。而子夜和阿松都看了看我,见我无声地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追问什么。

待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后,我还留在了原地,看着满脸隐含忧思的楚卿:“在想什么?”

楚卿摇了摇头,道:“不累吗?怎么不去休息?”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也许是怕她又像之前那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又可怕的事情。也许从目前看来,以我的能力是不太可能帮到她什么,只是我还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如果我能在她身边,或许会更好一点。

“想聊聊吗?”我不太确定,此时的她是不是愿意把这些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不了,明天再说吧。”楚卿终于转过了身体,她也清楚地看见了我眼底的担心,于是她笑了笑,对我又说道:“放心,这一次我不会丢下你们就跑了的。”

“那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把空间留在了想要独处的她。虽然我心中仍然有无数的担心揣测,但我也知道,此时并不是追问她的绝佳时机,更何况,对方很明显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谈起,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威胁困扰,剑拔弩张,凶兆险情都在一夜间暂时烟消云散,松懈下心神的我早就不堪重负了,回到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其实我大多数感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好好躺上睡一睡就能缓解,所以在很多认识我的朋友眼里,我是很爱睡觉的,只是他们并不了解其中原因而以。

按理说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入睡,我一般是不做梦的,会睡得很熟很沉。可是我却做了个怪梦,这个怪梦的内容和我以前处理的一宗事件有关。

那时的我刚出道,心性也比较高,人也比较年轻,和几个朋友合开了一间书店,平时没什么事的我总爱在店里逛悠。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这姑娘一进书店就到处东张西望的,我便走了过去搭话,询问她想买哪一类型的书,毕竟这书店是我开的,什么书放什么地方,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起初这姑娘没理我,大概以为我是什么没事专找人搭话的登徒浪子,可后来她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她要的书,于是她就告诉我,说是要找可以降妖除魔的书。我当时一听,就乐了。

这类书在我的书店里也有,只不过这个姑娘看起来既不像研究这个圈子的人,也不像是着了魔中了招的,所以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来找这些书,还有,为什么她认为这些书在我这间书店里一定可以找到。

结果姑娘脾气挺大,我还没问两句,她就瞪着眼气冲冲地走了,我也就没再理她。可后来没一会儿的时间,这姑娘又转了回来,跟我道了一通歉,说自己心烦意乱所以导致情绪不好,有点没控制住之类的话,接着她就把事情给我说了。

她说有天下晚自习后,她在走林荫道回宿舍的时候,看见树影里有几个黑影子。当时的校园里流传的鬼怪之说是相当盛行的,那些学子们全把这些当成某种刺激好玩的事了。所以当时这个姑娘就挺害怕的,她盯着这些黑影子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些影子也盯着她。她往前走,影子也往前,她后退,影子也后退,吓得她赶紧朝宿舍的方向跑去。

这不跑还好,一跑反而把影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结果这姑娘本想跑回宿舍的,在被影子穷追猛赶之下,竟然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操场上。而操场晚上空旷无人,阳气衰弱得很,那黑影追到这里就更加肆无忌惮,索性直接在姑娘眼前显形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事实与真相果然相距甚远

据当时姑娘所言,那几个黑影渐渐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空中便实化了,最后合为一体,变成一个穿着四十年代学生装的男孩子,而且他还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秀相儿,以致让本来很害怕的姑娘,竟然起了怜悯之心,对他竟降低了恐惧和防备。

可是那男孩见到这姑娘不再害怕,反而有些不愿意了。他随后一脸奸笑地迎着姑娘冲了过来,在他的身体撞到姑娘的时候,便消失了。这时姑娘又很害怕,怕这鬼影附到了自己身体里力。

于是她赶忙在学校请了好几天假,然后到附近的寺庙里求观世音菩萨的解救。可是呢,这并不管用,每晚这姑娘总会梦到这个男孩出现,然后和自己做一些令人难以羞齿的事情出来。起初姑娘以为只是那日撞见那男孩后,心理留下的阴影,不想一连数晚都这样,而且还在姑娘的床上留下了些污迹。

以致到最后,姑娘整个人就越来越疲乏,人也越来越不舒服,整天精神不振的。于是她便上网找一些交情要好的朋友商议解决良策,这时她便发现了一封古怪的邮件,这封邮件没有署名,也没有标题,若是平常,这姑娘一般会直接删掉,不会打开的,通常这类邮件要不是垃圾邮件,要不就是一些色情网站的病毒邮件,总之不论是哪一种,这姑娘一般是不会打开的。

可这一天她竟然没有删除,而是把它点开看了,这一看以后她便找到我这里来了。原来那封邮件是告诉她,如今她所遇到的困扰之事,只有在我这间书店里才能寻到办法解决掉。可是邮件里却没有直接说明到底是什么办法,所以这姑娘就自作聪明地理解成,肯定是让她来这里找书,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里。

待她讲完以后,我便告诉她自己略通一点岐黄之术,若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她看看。那姑娘一听这话,当下就连声地同意了,毕竟在她看来,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和办法解决此事的。

于是我便遵行古人行医的严谨态度,先详细询问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观察了一下姑娘的气色,然后又替她诊了诊脉,不但关注手部脉搏,更细致地将她的人迎、寸口、趺阳三条脉络互相参照来查看情况。看完这些以后,我又提出随她回家里看看事发环境。

看完这些以后我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得那姑娘都有些急了,她很急切地向我表示,希望我可以弄点符或是开点什么药给她吃,她是不怕喝药的,只要能让她晚上不再看见那个鬼影男孩就成。

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挺害怕吃药的,因为药是很苦的,难得遇上一个不怕吃药的,但我却告诉她,《太平经》中曾说过一段话,药物如果搭配不好,则反而生毒。即使是补药,如果用的不对,也会让人生病。所以关于她的情况我还要好好琢磨一下,当晚我便留宿在了她的家里。

其实我并不赞同有事没事就食用补药,或者是等到看病时再吃药,这些都不是对身体有积极发展的好办法。鉴于之前对那姑娘身体的一些判断,这个判断在旁人看来是比较诡异的,因为姑娘的六脉平和,全无得病的任何迹象。不过我还是比较有些经验,于是便本着心主神明的基础理论,给那姑娘灸了灸上脘穴。

这个上脘穴的位置,主要是在中脘穴上面一些,是人体经水所在的一处重镇。

姑娘见我闹了大半天,只是使用了这么一个手段,很明显她的脸上挂着些失望的表情,这个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让她放松精神好好入睡,而我则会在一旁守护,让她不必忧心。

后来姑娘就睡着了,只不过当她醒来以后告诉我的梦境就不大一样了,她说她还是看见了那个鬼影男孩,只是梦境中的他只能站在离她床边五尺左右的地方,无法靠近,虽然姑娘仍然害怕,却已经不受其所害了。

我听后笑了,因为从姑娘的讲述中我知道自己的判断基本正确,于是又弄了一些补充阳气的药物和一些安抚心神的药物给姑娘服用,没过几天姑娘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鬼影男孩了。

当年的事大致上便是如此,而我竟然在事隔多年以后的今天,再次梦见了这件事,只是我这个梦与当年事实发生所不同的是,那位姑娘并没有被我治好,反而因此激怒了那个鬼影男孩,在我留宿的当晚,当着我的面,鬼影男孩便将姑娘给杀死了。

完了,还怒斥我的多管闲事,而那张显现在我面前的脸却是司徒焱的容貌,而且他在看到我的惊讶表情后,竟然冲了过来,砒牙咧嘴地俯身在我的颈项,我随即便感到一阵失血的眩晕感袭了过来。

这家伙,莫不是在吸我的血么?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也开始在梦里奋力挣扎,想要将司徒焱的脑袋从我颈项上移除开去,可我越是挣扎,却越是让他的脑袋紧紧贴于我的皮肤上,就像是互有磁力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结果我非但没有甩开他,反而感觉我体内的血液消失的速度更快了。终于当司徒焱从我身上离开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体空荡荡的,只来来回回听得到司徒焱不停在我耳边说着那样一句话,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

我才不当吸血鬼呢。

就在我大叫着的时候,梦醒了,我一身都是冷汗,我顾不得擦拭,而是将手探向了颈项间,那里湿漉漉的,就像梦境中的场景已然在现实中发生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

在我醒来没一会儿,楚卿也着急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到我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原来在我颈项间湿漉漉的触感,并不是血迹,而是水,这些水已经将我的衣服湿透了,我甚至不知道这些水到底是如何打翻在我身上的。

楚卿取了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拭,我看得出来她的眉宇间充满了担忧,于是我笑了笑,示意她不用紧张,可我越是这么说的时候,我越是发现楚卿的担忧更甚了。

这会儿我肯定是睡不着了,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于是,我再次向楚卿提出了质疑,从司徒焱到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说她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的。

楚卿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而这句话和我问的问题毫不相干,她问我有没有想过要得到永生不死的生命?

我当时愣了一下,虽然觉得她问的这个和我说得没什么关系,不过我很快又联想到了吸血鬼身上,可是之前在白小川村里所遇到的那些僵尸,让我对吸血鬼的印象很模糊,我无法确定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着这些东西。

于是我站在她的思维立场上想了一下,便反问她,司徒焱是不是吸血鬼?

楚卿闷了好一会儿,便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告诉我,是的。

得到答案后的我,没有心喜,而是继续追问,她是不是也是吸血鬼。

楚卿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异,估计是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而且这种疑问不像是我会问得出口的话。确实,当时的我正从恶梦中惊醒,身体意识都还处在一种边缘的地方,我甚至怀疑那个和楚卿对话的我,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被那个鬼影男孩给附身了,总之就是脑袋里一片混乱的感觉,分不清梦境也分不清现实。

“你再睡会儿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楚卿看出了我的异常,便迅速打住了话题,在替我盖好被子后,准备离开。

我却将她死死地拉住,不让她走出我的视线。在我的执拗之下,楚卿并没有过多的抗拒,而是坐在了我的身边,任由我的手拽住她的手,直到我再次睡了过去。

有了楚卿的陪伴,我没有再做恶梦,睡得也极好,直到被次日的阳光给晒醒了。醒来后便看见子夜和李梦然都在我屋里,李梦然正吃吃地望着我笑,我低头一看,原来我的手还紧握着楚卿,当下面上一红,很快地将手给缩了回去。

“这个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李梦然可不放过这可以取笑我的大好时机,一直在那里嚷个没完。

“你们几时来的?怎么不叫我?”被李梦然这么一嚷,我都不好意思去看楚卿了。

“我们来得可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而以。”李梦然笑得很让我窝火。

“行了,说正事吧。”我赶紧制止李梦然,否则这事肯定会被她念叨一整天的。

这时,阿松也走了进来,所有的人都到齐了。而楚卿也在众人的注视下开了口,可是与昨天和我说得不一样,她告诉我们,司徒焱在练一种邪功,这种邪功一旦练成,虽然不至于百步杀人这么厉害,但也会造成相当大的祸害。

并且,楚卿还告诉我们,司徒焱把她认成了他记忆中的某个女孩,看起来那女孩对他很重要似的,这些都是在楚卿当天去上厕所后发现的,因为当时的她并不是提前离开了,而是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司徒焱给敲晕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坦诚

楚卿说得很简短,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漏洞,于是我望向她的神色明显透出一股不信任,并问道:“是这样么?我觉得你把我们救出来也太容易了些。”

“哪里容易啊?”楚卿却象没注意我话里的潜台词似的,又说道:“这可费了我不少力气,告诉你,这一点儿也不容易。”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那火车上的?”李梦然向来比较仔细,她看出了些端倪,当下就过来打圆场,实际上也就是更深入地向楚卿询问个中曲折。

楚卿说自己被司徒焱打晕后,却并没有被他限制行动,她甚至可以自由出入那里,只是刚醒来那会儿,她一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加上那个位置跟个迷宫似的,她过了好几天才把出路给弄清楚,然后也在偷听中探知了我们的情况。

听起来楚卿的话很合理,可是她却没有详细解释如何在火车上调换了列车员的身份,将那个戴墨镜男人调开这一系列的事情。以我对楚卿的了解,这个事情断然不可能是她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

随后我提出了这个质疑,此时楚卿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若先前那般平静了,虽然她告诉我们那是她找了她的小姐妹帮的忙,但她的这个解释却不足以让人信服,而且随着我们不断深入地询问,楚卿隐藏在心底的那抹慌乱也越来越明显。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楚卿在说谎。

她为什么要说谎呢?其一,有可能这次事件她参与了其中,担当着某种我们想像不到的角色在里面;其二,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和朋友拿我们恶作剧,为了那些变态的恶俗的趣味,只是用这样大的手段来恶作剧,这个可能估计不会很大。

我的脸色很难看,楚卿说到后面也扯不下去了,她也沉着一张脸,看上去似乎在生气。这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毕竟受骗的可是我们,她又没什么损失,有什么气可生的,这也未免太做作了。

“我看大家也累了,不如休息一阵再说吧。”阿松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

楚卿没有吭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你们看看,就她这态度,能谈事么?”就在楚卿冲出门的那刻,我的这句话说得也特别大声。

“天和,你也别太认真了,我想楚卿是有难言的苦衷,才会说谎骗我们的吧。”李梦然上来劝道。

“我倒不这么想。”阿松盯着楚卿冲出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她说得未必都是假话,你也太冲动了些,这和平时的你可不大一样。”

“这话怎么说?”我承认自己是冲动了些,只是每一次事情都这样,我感觉自己离真相很近,到最后却始终在边缘徘徊,这心里也焦躁得很,也因为楚卿对我的不信任,让我这几次面对她,都一度失控了。

“你太专注于事情的真相,反而忽略了一点,其实楚卿在说话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很在意你的看法,也许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你并不知道,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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