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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惊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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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一队人过去之后,我们三才从树丛里小心的钻出来,生怕惊动了那队人。上了小路之后,我们便远远的跟在后面,那对人走的很块,不多时便听不到铃声了。半个小时过后,就在我们离白马村还有二里地的时候,又听到那铃声,这次像是从村子的方向往我们这边来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依旧躲到了树丛里。
这时的队伍好像变大了,除了刚才那七个好像又多了三个人,他们都没有表情,最前头的那个手拿哭丧棒的人还跳着奇怪的舞蹈,我一下子想到老人们常说的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来,仔细瞧了瞧,我看到那七人手拿着铁链,而铁链那头拴着后来的三个人,怎么回事我越想越像那种不干净的东西,越想越怕,碧瑶抓着我的手抖的厉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拉起他们就往村子的方向跑,我看到那个拿小木棒的人向我缓缓地看了一眼,我看到他眼睛是绿色的。
我们一口气跑进了村子,惊动了村子里的狗,瞬时,村子里犬吠声四起。碧瑶将我们带到了她家,碧瑶的父亲财叔将慌里慌张的我们让进屋里,还没等寒暄几句,就听见村子里从不同的方向传来三阵鞭炮声。财叔说,这乡里只有死了人才会放单挂鞭炮,莫非是哪家死人了我们三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死人三阵鞭炮难道那队人是收魂的鬼使
当晚,我们就在碧瑶家休息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村长赵武就来到了财叔家,并带来了村里死人的消息。
赵武是个一表非凡的小伙子,站在院子的中央,看起来很是精神,短短的头发根根立起,帅气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子阳刚之气,见到我和胖子从屋里出来,他赶紧上前来握手。赵武说昨晚村里死了三个老人,老人去世是常有的事,但,一下子死了三个,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胖子暗自思赋,昨晚我们见到的难道是阴兵这阴兵,就是阴间的鬼使,他们少则两人,多则十人八人不等,如牛头马面就是两个人,而收魂鬼使往往都在五六人以上,像传说中的七人众就是七人。对于昨晚见到的那七人,是不是七人众,我和胖子都无法确定。
我叫柳青,方志斌和我是发小,我们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自然是志趣相投,情如兄弟。我们是来白马村支农的村官
碧瑶是白马村人,生得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她可谓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第一眼见她便生爱慕之心。
白马村是这一带少有的大村,村中住有好几百户人家,多以耕田为生,少有外出,虽然姓氏杂,但人们都能和睦相处。村中有几间相对高大的古色古香的大房子,站在村头望去很是显眼,但多数人家还住着土房,碧瑶家的房子就是那种土房子,墙根是砖砌的,上面便是土几(没有烧制的土砖,将和好的泥土放入一个长方形的模子里,塞紧摩平,然后取出模子,等待太阳晒干后便成了土砖),屋顶是用茅草铺盖而成,这种屋子冬暖夏凉,但是灰尘却很多,窗户没有玻璃,冬天就用塑料纸或报纸糊上,夏天就揭掉,为了防尘人们都会用报纸或者苇巴将卧室的墙壁挡上。
村公所是这里唯一的楼房,远远看去很是气派。村公所的门口是一片宽敞的平地,是供平时开全村民大会用的,一楼用于办公,设有会议室,办公室和活动室。二楼原本是赵武住的,同时也是村里的“招待所“,偶有领导来访就让领导住在这里,现在呢成为了我和胖子的住处。
从此我们也就算“落户“白马村了。
村公所的后面是白马村小学,虽然破败,但是却不失气派,当年这里是成财主家的祖房,后来日本人来了,就成了日本人的驻兵营。在解放后,这里便成了学校。
看校的王老师说,之所以用这里当学校,是因为学校人多,阳气重,能够压住这里的阴气。王老师是位五十多岁的单身老头,原来有过一个老婆,多年前病逝了,也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的,因为家里穷,外加上自己又是个坡脚,就再也没有讨到过媳妇。
王老师名叫王兴学,父母之所以给他起名叫兴学,那是想让他多学知识好做个文化人。那时候读高中要到县上去,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王兴学,原本已经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可何奈,就在那个夏天他变成了一个坡脚。当时去县城都是要靠两条腿的,这脚一坡自然高中就读不成了。
农村人,都喜欢在夏天到清沟河里洗澡。年轻时的王老师算是伙伴中水性最好的一个。那天中午,干完农活后,便寻着到清沟河里洗洗澡,几个小伙伴一起来到了南湾,这里水下都是沙土没有淤泥,特别适宜游泳。
就在大家在水里嬉戏玩闹之时,他感到自己的脚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本以为是潜在水下的伙伴拉的,可是从那只手上却传来一股透心的凉,当时他就不能动了。伙伴们看他直直的沉了下去,就赶紧去捞他,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怎么都拉不动他。后来大人们来了之后,才将他拉上来。
被拉上来的王兴学浑身冰冷,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还在不停的哆嗦着,牙齿磕的“咔咔“响。他的脚踝上被深深的印上了几个血指印,村民们都说是水鬼捏的。由于当时农村的医疗水平有限,这只脚长时间血脉不通,就这样坏死了,从此他就成了坡脚。
生产队时期,考虑到他坡脚不适宜干农活,便安排他在学校里教书,这一教就是二三十年。自从老婆死后,他就一个人搬到这学校里住了。平日里就是看护下这里的课桌板凳啥的。
第003章 房梁下的女人
学校和村公所离得近,我们自然和王老师走的也近些,尤其是每天下午放学后,吃过晚饭,就会找王老师聊天解闷。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王老师说一些乡村诡异故事,自然也少不了关于白马村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了。常常听他说到深夜,我和胖子两个人出了学校大门都是跑着回到村公所的。
这王老师,是个个头不高的精瘦老头,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却显得格外精神,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平日里,他很少与人来往。但是与我和方胖子却很投缘。
那个时候的乡村人,都是很淳朴的,在白马村的日子越来越久之后,渐渐的便熟悉了这个村子,也越来越了解这个村子。
白马村的历史究竟有多久,村里的人们都说不清楚。越是这种古村落,民间故事就越多。
碧瑶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我和胖子玩,我们也总会到她家做客。远在北京的亲人总是担心我们在这里受苦,每月总会寄两次东西来,这些东西都是白马村买不到的。来到这里之后,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常常会去村里串串门,今天吃你家,明天吃他家,不是我们好吃,而是我们俩大老爷们对于做饭这档子事总是处理不好,不过碧瑶常会来给我们做上两顿。
渐渐的在村里吃多了,我们都学会了喝酒,每次给父亲写信,都会特意让他托人捎些酒来,村里的酒都是酒坊里酿的粮食酒,俗称散装酒。看到我带来的瓶装北京二锅头,村里人更是馋的流口水。
那个时候的白马村还没有通上电,个别有条件的家庭买上了收音机,还是那种上电池的收音机。人们闲暇时的消遣活动,就是听听收音机或聊聊天。而我和胖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听村里的老人们讲故事。
胖子这货,从小对什么事情都好奇,每次听到稀奇事之后都想去一探究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乡村之行便变成了人生中的一段诡异之旅。
来白马村已经四个月了,此时恰是农忙时节,平时周末喜欢来村公所玩的几个学生,也被大人喊回家种豆子去了。
我和胖子没处可去,就去学校找王老师,可是我们发现学校的大门紧锁着。胖子说,可能王老师去给哪家帮忙去了,也就没进去。
平时里碧瑶一家对我们很是照顾,前不久就让母亲帮着挑了几件北京时下流行的衣服托人捎来送于碧瑶一家。晚上我和胖子带着母亲寄来的衣服,又从村头小店买了些下酒的花生米蚕豆花来到了碧瑶家,财叔和黄审正坐在院子里休息,碧瑶在厨房忙活着晚饭,看到我和胖子来,忙出来招呼:柳青哥和胖子来了。
胖子:呦,碧瑶姑娘今天亲自下厨啊,看来我和柳青有口福了,呵呵。
财叔一看我和胖子是要来这蹭饭来了,忙让黄婶去小店买酒,让碧瑶多炒两个菜。我和胖子连忙招呼住了黄婶,拿出我们早已准备好的酒菜。心里话,农村人挣俩钱不容易,我和胖子每次到村民家里蹭饭都会带上酒菜的。
饭后,打开母亲寄来的衣服,才看到,财叔的是件棉布大褂,黄婶的是件妮子大衣,而碧瑶是件丝绸裙子。衣物寄来的时候,母亲还问我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让我写信回去好好交代,看到母亲这样说,我只是一笑了之。
这天月亮很好,告别了财叔一家,出了门,忽然感到一丝凉意,我裹了裹衬衫,就着月光和胖子往村公所去。我们刚出村头,就看到村公所一楼中间的三间房子里灯火通明。胖子打着了打火机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夜里十一点了,此时谁会在村公所里呢那光很亮,根本不像是油灯的光,那种亮只有电灯才有的。
我和胖子加快了脚步,离村公所也越来越近了,就在快要到村公所的时候,胖子拉住了我:柳青,我感觉不对,这屋里怎么那么亮胖子大着胆子,快走几步,并喊道:屋里是谁啊
就在胖子喊话的这一瞬间,那屋里的光亮忽然没有了。我和胖子感到蹊跷,为什么灯光一下子就没有了呢我随手捡起了一块石头,跟在胖子的后面,胖子大步的跨到门前,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锁上的。
接着我们又绕到窗户前,可是我们发现三间办公室唯有的两个窗户都好好地,这种窗户是用钢筋攀成的,人根本就进不去,那屋里是谁
我和胖子忽感不对,赶紧上楼打开房门,躲到卧室里,点上油灯,听着了楼下房间的动静。胖子检查了我们屋里的每个角落,甚至房顶上都看了好几遍。
夜渐渐的深了,我和胖子都感到发困,那一夜我们没有洗脚就上床了,因为屋里没水了,要打水就得到学校门口的机井里去提。就这样我们点着灯,躺在床上,听着楼下屋里的动静。听了很久,除了我和胖子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迷迷糊糊中,我和胖子都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脸上有一丝丝的凉意,那种凉是刺骨的寒。大夏天怎么会有这么冷的风呢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屋里的油灯还没有吹灭,胖子正打着呼噜,就在此时,我看到,房梁下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白衣,披披头散发的背对着我站着。
我大着胆子哆嗦着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那人,并不回答,也不转身,我感到愈来愈害怕,我和胖子的床靠在最东间,一南一北,想去喊醒他,但是我却不敢下床。
胖子似乎睡的很香,只顾着自己打呼噜。那女人开始慢慢转身,我的心也跟着慢慢的往上提,堵到了喉咙,我看到那是一张清晰的脸,脸上白的渗人,转瞬那脸又变得模糊,一块块皮开始往地上掉,那女人的眼睛也开始冒血。我惊得一下子跑到胖子的床上,踩得胖子嗷一声醒了。
醒来的胖子本想骂我,可是转脸看到梁下的女人,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看到那女人只剩下骷髅的脸,我和胖子都吓呆了。
第004章 收魂兵
只见女人幽幽转过身去,走向了房门,不,那不是走,而是飘,她是飘向门口的,她没有开门便消失在了门里。
我和胖子一直靠墙坐到了天亮。看看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才一个倒头睡下,直到中午,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柳书记,柳书记在吗“屋外传来了赵武急促的声音。
原来学校里看校的王老师死了。王兴学死的消息在村里不胫而走,人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涌到学校,我和胖子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屋一看,眼前的事情,把我们下坏了,王老师是躺在床上死的,而且,而且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骷髅,准确说,那就是昨晚我们见到的那个白衣骷髅。几个胆大的人想要将王老师的尸体和骷髅分开,可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几位年长的老人看到有人要将骷髅和尸体拉开,便赶紧上前阻止。本以为他们是为了保持现场才不让拉开的,后来才知道,原因并非如此。
因为王兴学死的离奇,离奇就在于这怀里的骷髅,村民们纷纷猜测着王兴学死前发生的事情。我立即派人到镇上报了案,直到下午,派出所的同志才赶到现场。
同来的还有一位法医,经初步鉴定,王老师死前没有受过任何痛苦,身体表面完全没有伤痕,内脏能组织也没有任何中毒迹象,现场也无任何人作案的痕迹。对于王老师怀里的骷髅法医和刑警都无法解释。
王老师没有后人,就由村里为他送葬,按照白马村的规矩,人要在死后第三天下葬。灵棚就搭在村公所前的空地里,尸体没有入棺,而是连同骷髅一起用草席裹起来的。夜晚,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只剩下我和胖子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我和胖子特地多点了两盏油灯。关紧了门,坐在床上,每人手里握着一把菜刀,眼巴巴的看着门和窗户,胖子从床头下翻出了他那块玉佛握在手里,嘴里不断念叨着“佛主保佑,佛主保佑。“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大着胆子问谁“柳青哥,我是碧瑶,我爹也来了,你快开门。“我和胖子手里提着菜刀,慢慢的向门移过去,走到门后,我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碧瑶吗“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门外再次传来碧瑶的声音,接着是财叔的声音:“小柳小方,是我,财叔啊。“
我慢慢的将木门打开一条缝,将碧瑶和财叔让进屋里。
看到我们手里握着的菜刀,财叔笑呵呵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两个娃娃一定会害怕,这才和碧瑶来看看你们。
胖子:财叔啊,我和你说,昨晚,我们遇见了那个搂着王老师的女鬼,她就站在这梁头下面。说着胖子还指了指西边的房梁。
财叔听胖子这样一说,便追问是怎么回事。我就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碧瑶和财叔的脸上露出的全是惊恐和不安。
碧瑶问财叔:爹,难道传说是真的
财叔没有回答碧瑶的问话,而是心事重重的抽起了旱烟。
这让我和胖子更是感到不安。忙问财叔和碧瑶是怎么回事。碧瑶话都到嘴边了,可是她看了看财叔,又将话咽下去了。
我急切的问财叔,您老倒是说啊,有什么不妥吗
财叔看了看我们,幽幽的站前来,让我和胖子跟着他晚上到他家去睡。一路上我和胖子心里都打着鼓。
进入家门之后,财叔将我和胖子领到了西厢房并关紧了门,接着又翻箱倒柜的翻出了一叠纸符,在门上床头上贴的到处都是。
财叔那深锁的眉毛和像是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油灯闪烁着豆大的光点,原本矮小的土房里,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诡异。我和胖子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看着财叔。
财叔吸完了一袋烟,在床沿上磕了磕烟锅。才心事重重的说道:柳书记和方助理啊,你们都是城里人,可能对这些乡村诡事不觉得可怕,甚至会认为它们不存在,不管你们信不信,为了你们的安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等到天亮之后再回去吧。说完就拉着碧瑶要出门去。
我赶紧拉住了他:财叔,有什么事情您还是说了的好,这样我和志斌也好有个防范啊。
财叔看了看我们:柳书记啊,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住今晚你们哪里也不能去,就在这个房间呆着,有什么需要你们就喊我。说完,便和碧瑶出了门,出门时,财叔还特意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财叔走后,这不大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更诡异了。我和胖子两人坐在床上,分别盯着前后两面窗户,由于是夏天,窗户上的油纸已经被揭掉,两面窗就像是两个黑乎乎的无底洞一样。
盯了一会,胖子觉得有些乏味和无聊,便嚷着要睡觉。我说还是小心点好。胖子说,管它呢,要是那鬼再来,我一定将她给制服了。此时的天气还不是特别热,外加土屋本身就冬暖夏凉,胖子倒头就睡着了。
看着胖子,我无奈的睡在了他的身旁,但是,心里隐隐的感到外面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抬头向窗外看,但又什么都没发现。
胖子已经鼾声大起。无奈,我只有睁着眼看着芦苇铺成的房巴。
半夜里,黑魆魆的窗洞前出现了一张雪白的脸,在昏暗的油灯映照下显得那么白,白的让人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白,我心里一惊,那张脸似乎还在向我诡异的笑着。我推了推旁边的胖子,胖子醒后那张脸瞬间又消失了。
第二天,我和胖子再次找到了财叔,想要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财叔首先问我们俩在来白马村的那天晚上有没有看到阴兵这是自然,我们和碧瑶都看见了。
财叔说这种跳舞的阴兵是收魂兵,他们以奇怪的舞蹈来吸引生人,阳气衰弱或不足的人,很容易被他们迷惑,并跟着他们一起跳起这种奇怪的舞蹈,继而就会死去。
第005章 鸳鸯幡
财叔继续说道,这阴兵是介于活人和鬼只见得生物体,他们可以来回穿梭在人间和地狱,你们一定是看到了那阴兵的眼睛了,才会被跟上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第一个见鬼的都是我呢。
我有些害怕的问财叔该怎么办财叔说不要紧,幸亏我身边有胖子这个极阳之人,才能每次都化险为夷。
财叔还告诉我们,在村公所里看到的那个女鬼是鸳鸯幡,是成年而未婚的人死后化成的,每到了极阴之日他们便会化作骷髅寻找活人偶合,如果找不到偶合的人,他们的灵魂就会灰飞烟灭,只有找到心仪的那个人之后,他们才可以双双通过奈何桥转世投胎,来世化为情人。
财叔还说按照我们说,那鸳鸯幡在前夜找过我们,这就说明我们中一定有一个属于极阳之人,按照生辰八字极阳在之人便是胖子,那幡看是害不了我们,时辰又到了,因此便找到了离村公所最近的王兴学。
鸳鸯幡每次找到的第一个人如果不能偶合都会将其害死,但是只要下葬之后就会没事了。另外被鸳鸯幡偶合的人,必须连同鸳鸯幡一起下葬,否则这鸳鸯幡走不了还会继续害人。
胖子忽然关心起财叔的身份来,他问财叔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财叔也不隐晦的告诉我们,年少时师从鸠山道士陈传达,后因文化大革命便放弃了这门手艺,文化大革命后,再没干过阴活,而且也不传人。
王兴学由于没有后人,葬礼就免于形式,另外他是中鸳鸯幡死的,村民们都不敢靠前。第三天早上,几位老人商量之后,决定早早下葬,下葬前,裹尸的草席向外滴着尸水。赵武找来了村里的阴阳仙何阳南,为王兴学看了阴阳之后,便令人动土下葬。完事后,财叔告诉我和胖子,今晚我们就可以回村公所安心的休息了。
事情看似就这样结束了,然而这一切却只是一个开始。
庄稼种下地之后,人们开始变的有些闲空,这个时候恰巧县里搞农电项目。为了让白马村尽早通上电,改善村里的条件,我和志斌跑了很多趟县政府才把项目拿下。
之后的事情便是架设电线杆和架设电缆。电要从镇上的变电所一直拉到村里,这中间有二三十里地的距离。在这长满杂树的山丘上架设电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根据镇政府的要求,每家每户都得抽出年壮的劳力参与架设电缆的工程中去,如果没有劳力的,家里的老人可以去帮忙烧烧饭送送水做些后勤工作。
我被任命为此项目的监管,赵武和方志斌作为我的助手,一起来负责这个项目。在电缆架设初期由于离村较远,村民们晚上就在搭的简易棚里休息。我和方胖子单独住在一个棚里。
尽管有树木遮阴,人们干起活来还是热的大汉淋漓,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林中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我和方志斌以及做饭的人都非常惊讶,赶紧跑上坡岗查看,发现,大家已经停止了吼叫,接着干活了。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那么他们在林中干活时到底怎么了然而,怪事还没有结束。村民们晚上回到住处,天下起了雨,窝棚里到处漏水。我和方胖子正愁如何解决避雨问题时,一村民跑进了窝棚,说在旁边的林地里发现了一处院子,二话不说便打着油纸伞和几个村民一起去看,发现是一处新院子。随来的年轻人就建议到这新院子去睡。那个院子很新,有十几间新瓦房。院墙都是用树枝扎的篱笆,除院子中间一口极大的水缸之外,院子里别无他物。赵武带人查看之后发现这是一处被遗弃的房子,并无其他异象,其中一间大屋的门未上锁,便让村民们到大屋去住。于是村民们就兴冲冲的把铺盖带到了新房子里,真好啊,不仅可以躲雨,还可以晾晾淋湿的衣服。做饭的财叔也跟着进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就让大家马上搬出来。我和志斌都感到奇怪,为什么要搬出去呢财叔指了指房子的正梁上有七道刀痕!当地有个风俗,如果有人在房内上吊自杀,就要在房梁上砍一道痕迹。这就说明这间房子,是凶宅中的极品:一家七口先后在房中上吊自杀。
尽管感到奇怪,但是考虑到之前遇到的诡异事情,我和胖子也觉得还是让村民们回到窝棚里去睡的好。
几位老人说,一直未听说过这里有人居住,而且还死了七个人。由于农村相对来说封建思想浓重,凶宅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人们纷纷猜测着各种可能。我和胖子极力的安抚大家。可是怪事还是发生了。
第二天天气转好,大家在干活,恰巧徐镇长来督查施工情况,就在我和胖子接待徐镇长之际。传来消息,几个村民在挖电线杆坑时发现了一口石头棺材。
石头棺材当我和徐镇长几人赶过去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非常奇怪的棺材,刚刚挖出顶盖,上面的泥土已经扫去,让人奇怪的是这口棺材呈墨绿色,那绿并非漆上去的,上面画着鲜红的图案,图案中画的是一群妖魔鬼怪正在跳着奇怪的舞蹈,乍一看,那图中的人物似在动一般,但仔细看又是静止的。按照当地习俗一般棺材就是三寸板,大概三四年就腐烂掉了,好的是九寸板,并且是用樟木檀木等质地坚硬的木材。然后再在外面套一个杨木的棺材称为杨木套棺。但是石头棺材确是闻所未闻的。难怪大家都特别好奇。同时隐隐约约的感到心底直犯凉气。这时候,人群已经分成两拨,以一些老人为首的坚持不再挖,并且把上面露出的盖掩埋。怕殃及子孙。年轻人就坚持要看个究竟,不信邪,再有说不定挖出点金银财宝,不就发了吗。
第006章 石棺(1)
徐镇长抱着猎奇的态度,让他们接着挖。于是老人们在旁边祷告,说一些孩子小无知,请多多包涵等等话语。小伙或许,不挖才是对的。
大家接着挖,已经出现了一个深两米,直径为四米左右的坑,棺体已经露出两米了,还是没有见到底。挖出来的泥已经是黄泥了,就是说,再往下挖就比较困难了,大家一直很奇怪,这个棺材到底有多高,到底是什么棺材谁都不说话,现场只有铁锹挖泥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偶尔碰到棺材的声音。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石头,可能是久藏地下的缘故,摸上去特别的凉,虽然是白天,太阳很好,气温也在30度左右。还是有一阵阵的寒意。
那棺材质地坚硬,表面滑腻,完全不同于一般石头。
胖子沉不住气了,喊来十多个人站在棺材的一侧用力推,试图让棺材活动,棺材却纹丝不动,说明埋在泥中的部分远比人们想象的要深。
徐镇长下令继续挖!明晃晃的太阳底下还能见鬼不成不就是一个棺材吗挖!能有多深继续挖!挖得人已经换了三四拨了!棺材,露出地面的棺材已经比人高出很多了,太阳照射下反射着浅绿色的光。
这时候,有人请来了当地最有名的阴阳先生吕博专。这吕博专声望甚高,本事是祖上传下来的,只传长子长孙。话说他第一次给人算命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在大街上摆地摊,有人不信,谁见过这么年轻的算命先生就让他给看,结果这吕博专不看,只是说:“你的命太硬,是被逼出生的,生下来时你嫌家穷不哭。“这人当时失色,因为,他生下来不哭,后来用葱白打哭的事情最多有三个人知道,接生婆他母亲,后来母亲告诉了他。堪阴阳更是厉害。包括阴宅阳宅命理天机等。另外他从来不会做那种给人破解谋取暴利的事。所以很是受人尊敬。据说其父更神,能够在坟上拔一棵草便知里面死者性别年龄是否是善终等。
在当地,阴阳先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为人找祖坟。当年在五云镇一带人们常常年轻时学着闯关东走西口出去闯荡天下,等到回来,父母已逝,好心邻居给埋了。破四旧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坟头被平;有的是因为经济发展了,道路拓宽还有耕地的变迁等等,一些本来作为标志的记号(大树庙宇等)不见了。老人只有残留在记忆中的大体方位。儿孙想重新厚葬,就要请阴阳先生帮助找到祖坟。阴阳先生手中拿一罗盘,根据方位,就能找到祖坟。并且可以确定头脚的方位。大体上靠的是下葬均为南北下葬,头北脚南,且在坟头会埋下一个阴阳瓶,据说这阴阳瓶就是阴阳先生寻找阴路的根据。大家请阴阳先生的原因大体在此。
吕博专来到了棺材前,很是吃惊,但没有说话,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棺材。足足打量了半个小时,然后问徐镇长:“一定要挖吗““挖!“徐镇长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当然他没有忘记问:“会有什么害处吗“他压根不相信阴阳先生这回事。“没有“吕博专淡淡地说,“不过照这个挖法,恐怕挖一年都挖不出来!“人们都停了下来。吕博专走过来,和赵武还有些老人在低声地说着什么。不一会,财叔过来说:“所有属蛇的,和不属蛇但是7月出生的人都离开。“
“三步之内必有灵蛇“吕博专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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