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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抓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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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

    王诩干笑了两声:“老板娘,你开玩笑啊?”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嗯……喂……燕儿,你帮我说说。”

    燕璃狡黠地一笑:“我说嘛……妈妈说得极是。”

    王诩仰天长叹:“最毒妇人心啊……”他走出望星阁大门,仅仅过了十几秒,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木笤帚。

    “全部给老子停手!”王诩这声暴喝用上了灵力,那些没有武功的,被他一喝竟是眼前一阵恍惚。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连躲在桌子底下喝酒的猫爷也探出了头来:“呵呵……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高手啊……”

    “一群王八蛋……知不知道这桌子是谁擦的?地是谁扫的?居然敢在老子的地头械斗!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全场鸦雀无声,几十人愣在了那里,一个妓院的跑堂竟然敢放这等厥词,这可是闻所未闻、难以想象的。就好比是喊上朝的太监突然在金銮殿上给皇帝来了段霹雳舞一样震撼……

    王诩见他们不动,他倒是不耐烦了:“你们这么喜欢打是吧?来!来跟我打!”

 第十章 还有谁?!

    猫爷乐呵呵地从桌子底下爬到了桌子上面,他对王诩这一行为的评价就四个字:“是条汉子……”

    赵辩和杜逢春早就看王诩不爽了,虽然这两位之间早就有不少摩擦,但今日他们指使手下打群架,真正的导火索就是那燕儿姑娘。结果这两位带来的打手们拼个你死我活,燕璃却根本就懒得看他们一眼,反而在旁边与王诩一副打情骂俏的模样,这岂不是故意让两位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公子哥抓狂么?

    于是他们异口同声下达了一个命令,这句话也是言简意赅:“给我打!!”

    这一声令下,整个望星阁里的打手们,也不分你我了,群起朝着王诩扑了过去。几乎只是两秒钟,王诩的身影直接被淹没在了人潮里。

    “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公子重重有赏!”杜逢春大喊着。

    “宰了这个死跑堂的!本公子赏银二十两!”赵辩还给王诩的人头明码标价了。

    人群更加骚动起来,外面的人不断往里挤,都想着要在王诩身上踹上两脚,补上几拳。

    “哼……什么尚书公子,两人既无功名在身,又无半分实权,这就敢当众逞凶,纵仆杀人……”猫爷冷笑着,不过他没有要上前帮忙救人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些乌合之众,根本伤不了王诩分毫。

    很快就有骨头错位断裂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而且不是一两声,是接二连三的骨折声,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惨叫,接着,一个个打手被打飞了出来……

    王诩根本连鬼谷道术都不用,直接拳打脚踢就能搞定这些家伙,看来这实力上质的不同,已经没法儿用量来填补了。

    打手们也渐渐看出了不对,剩下的几十人把王诩围在中间,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人敢再做那出头鸟了。

    “哇嗒!”王诩学着李小龙的叫声,从地上抄起一根木头,也不知这是桌子腿还是凳子腿,反正他两手一用力,这挺粗的木头就折成了两截,当中还有点儿木皮儿连在一起,一根山寨双截棍就这样制作完毕了。

    他用非常快的速度耍起了双截棍,嘴上更是怪叫连连,不管会不会武功,见了这位狂人,气势上先是输了三分。

    老鸨可看不懂了,起初他以为王诩这疯小子说话不动脑子,那句挑衅出口,肯定是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谁知他竟能以一当百,看来今天这事儿还远远没完。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他就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怕什么!给我上!”杜逢春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赵辩也不甘落后:“快点上!无论何人!只要打死他,本公子赏银五十两!”

    这两位也是豁出去了,燕儿姑娘可在旁边看着呢,这个死跑堂的已经让他们越来越难以下台了。

    打手们又一次涌了上去,不过在王诩闪电般的出手下,那是来一个揍一个,来俩就揍一双。

    赵辩低声对身旁那面无表情的青年道:“齐少侠,你为何还不出手!”

    齐冰都懒得看他一眼:“我是保镖,不是打手,没有义务做这种事。”

    赵辩简直恨得牙痒痒:“齐冰!你给我放明白些,我爹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你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他这句话出口以后立即就后悔了,因为他几乎在说完的瞬间就感到后背一凉。

    齐冰那隐藏在小腿处的拳刃不知何时就到了手中,此刻正抵着赵辩的脊椎。虽然他的出手非常隐蔽且速度奇快,但在场的人里还是有一个看清了他的动作,那便是猫爷。

    依旧是如寒风般冰冷的语气:“我们齐家有自己的规矩,雇主花钱买的是我们的身手,不是忠心、更不是性命。因此,除了这份身手以外,别无其他。如果你觉得我保护你的安全还不够,就应该开一个让我为你去杀人的价码……另外,像你这样的废物,应该学着对我尊重一些,不然……”

    赵辩几乎已经被吓傻了,他的冷汗早已浸湿了全身:“齐……齐……齐少侠,我……我刚才那是说笑的……你……你你大人……有大量……”

    “你如果明白了,就闭上嘴,不要再来烦我。”

    赵辩只好收声,他心里已是恨得咬牙切齿:“你小子……早晚让你知道本少的厉害……”

    另一边,打手们已经败下阵来,他们被王诩收拾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其实大多数人也并没有伤得如此严重,只是他们实在不想再站起来接着被王诩揍了。

    杜逢春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本来他这兵部尚书的公子私调城防士兵,只要做得低调一些便也没什么,但现在这群人个个都被揍得跟猪头一样,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王诩朝着望星阁中扫视了一圈,心里排遣道:“老齐好像不准备出手,贺文宏和孙小筝应该是局外人,猫爷根本就是来看戏的……很好,现在这里我最狠……”

    王诩清了清嗓子,高声呼道:“还有谁?!”他这一喊,地上的打手们连滚带爬地又远离了他几分。

    正在此时,望星阁入口处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放肆!”

    王诩摆出一副狰狞的面目回过了头:“你才放肆!”可是话音落地,王诩的脸马上抽了,因为他看到了知府张大人……

    于是乎,这刚刚收拾了几十个打手的英雄又在瞬间换上了狗腿子一般的嘴脸:“呵呵……原来是张大人,那个……事情是这样……”

    “少废话!统统带回衙门!”张大人一声令下,外面就冲进来大群官差,把这望星阁里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当然了,他们没带那么多铐子,那些没有直接参与打架的也就不拷了,只是请回去录个口供还是要的。

    赵辩和杜逢春虽可以说是主犯,但两人却都是有恃无恐的模样,那些官差也都看得明白,这两位显然是很有些背景,还是不要为难这他们,免得日后遭到打击报复。

    结果,到最后被拷起来的人,除了那些要靠担架抬走的,也就王诩了……

    遭到不公正待遇的王诩在一个多月后又一次回到了公堂之上,赵辩和杜逢春此时倒是得意了起来,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无论哪里的地方官,见了他们别说是治罪了,巴结都来不及。这个张大人无非也就是说两句场面话,然后把事儿全部推到王诩头上,没准审完了还得请他们吃顿饭,讨论一下是不是该把王诩这家伙在牢里给做掉。

    但今天,事情却未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因为有个人,在升堂之前找张大人谈了一次话……

 第十一章 再上公堂

    不管是在这个梦境世界里,还是在现实世界,王诩这家伙好像老是被捕,而且每一次他不是被冤枉,就是所谓的“正当防卫”,但这么多次被抓下来,他还从未真正受到过什么惩罚,因此他也渐渐对这事儿有些习以为常了。

    张知府在后堂迟迟没有出来,公堂上的众人皆在议论纷纷,时辰已经不早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准备先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审。

    ……

    “卑职参见大人。”在猫爷拿出那大内密探的金牌以后,张知府十分恭敬地把他迎进了后堂密谈。

    “诶~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们这种人,也不过是一群高级点的走狗罢了。”猫爷把那还未完全跪下的张知府给扶了起来。

    张知府从这话里就大约知道了眼前这人的脾性,会用如此不中听之话来形容自己的人,还能如此年轻就身居“金牌”大内密探之列,他和朝中那些左右逢源的货色定然大大不同,显然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不知大人来找下官有何吩咐?”

    猫爷也是开门见山:“赵辩、杜逢春,此二人目无法纪,纵仆行凶,物证就是那被砸的望星阁,人证么……我想有我一个也足够了。

    像他们这样的恶人,平日里必是欺行霸市,祸害了无数百姓。依我看,理当问斩……”

    张大人额头豆大的汗珠贴着脸颊滚落下来,“古大人……这二人可是……”

    猫爷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道:“官宦子弟,更该以身作则、遵纪守法,吏部尚书的儿子带头逞凶,率领大量家丁与人械斗,难道他老爹在朝上一贯就是这么干的?就是这么教他的?

    还有那杜逢春,兵部尚书之子竟敢私调城防兵士,要是今晚有山贼进城抢劫,那苏州府的百姓们岂不是成了砧上鱼肉?

    这两个视我大明子民的性命为草芥的小畜生,如今就站在那堂外,气焰嚣张至极!你张大人也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你觉得……这样的人,还有必要留其性命在世上吗?”

    当然了,这些道理张知府都明白,但他也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今日他要是治了这两个恶少的死罪,没准到了秋后问斩的时候,这两位又从牢里出来了,而他自己却会被推上那断头台。

    “古大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下官便也有话直说了,我张栋天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深知礼义廉耻,赵辩和杜逢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该杀!可是今日如果治了他们的罪,他们朝中的老爹必然会从中斡旋,这样……最后这二人未必会死!而且,下官我……”

    猫爷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你会落一个……生无立足之所,死无葬身之地。”

    张栋天不再说话,他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他已没有再开口的必要,只需要等待他的指示就是了。

    “张大人,我在这苏州府也很有些日子了,对你可是相当了解……

    你收受贿赂、巴结上司、偶尔还会去逛逛窑子,但我依然觉得你是一个好官。因为纵然你做了以上这些事情,却也是个心系百姓的好知府,你总是尽自己的力量,让那些并不公平的审判变得更容易接受些,让那些遭到权贵压迫的人,不至于走到绝路、末路。

    可这就是你能做到的极限了,因为你只是个知府而已,要守住自己心中的原则和底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而今夜,你就有一个机会,或者说,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放下所有负担,去做一个有血气、有骨气、毫无顾忌、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就可以改变你今后的人生……”

    张栋天的心跳加快着,这是兴奋!猫爷的话其实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因为你只是个知府而已”,“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这样的暗示他还听不懂,那也就别再官场混下去了。

    “下官明白了!请大人放心!”张栋天此刻声音更加洪亮,两眼透出坚定的神色。

    做个好官很难吗?

    在二十年前,刚刚当上知府的张栋天曾经这样问过自己,他得出的答案是“太难了”。如果你不披上和周围那些同僚相通的虚伪外衣,就会被他们当做异类排挤,如果你不收贿赂,每年那三节两寿,拿什么去孝敬你的上司?如果连官位都保不住,又谈什么为民请命?

    而二十年后的今天,张栋天顿悟了,其实做个好官并不难,只是要付出太多的代价,可能是人头落地、可能是家破人亡……

    但卸下所有的畏惧和顾及以后,就算是那黑李逵,照样能上堂审案,何况他张栋天!

    ……

    终于,在赵辩和杜逢春等得不耐烦,想在公堂上再来一番骂战的时候,张知府出来升堂了。

    今夜的张知府可是大大不同,人家是心中存公道,身后有正气,加上本身不怒自威的形象,往那明镜高悬的匾额下一坐,说他是皇上派来的钦差也绝对有人信。

    惊堂木一响,那洪亮的声音再次传来:“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赵辩和杜逢春皆是一声冷笑,心想你这个地级市的市长,还敢动我们中央的高干子弟?

    “在下赵辩,乃是吏部尚书赵……”他话还没说完,张大人又是一拍惊堂木:“赵辩!你可有功名在身?”

    赵辩真没想到对方连话都不让他说完:“这……”

    “既无功名自身,为何见了本官不跪!你可知这是藐视公堂!”

    赵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这姓张的如此不给他面子,来日定要叫老爹好好收拾他,让他回家种田去。

    一旁的杜逢春幸灾乐祸地笑着,不过他这建筑在别人痛苦上的小小快乐,很快就演变成了乐极生悲的局面。

    “杜逢春!你笑什么!公堂之上,岂是你嬉笑之地,你与赵辩一样,速速跪下!否则也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这两人恶狠狠地瞪了张知府一眼,然后老大不情愿地跪了下来,本来他们以为,这区区知府,应该会给他们赐个座才对,谁知这姓张的居然敢这样,难道他这官儿不想当了不成?

    王诩手上戴着铐子跪坐在地,他看着眼前这情景也是相当吃惊的,在来的路上,他已经从旁人那里得知了这二位公子的家世背景,按照他对张大人的印象,不分青红皂白给自己定个罪才是王道,现在这样子,当真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王诩!你陈述案情!”

    “啊?哦,好的,事情是这样,姓赵的和姓杜的争风吃醋,就让手下打架,我作为跑堂,维护一下醉星楼的治安也是职责所在,所以就上前劝阻他们,谁知他们想要杀了我,因此,我就稍微正当防卫了一下……”

    “嗯……赵辩!杜逢春!王诩所说可都属实?”

    这二位基本已经傻了,王诩的无耻程度实在惊人,他亮相时那一句:“你们这么喜欢打是吧?来!来跟我打!”其震撼力至今还历历在目,这也能叫“劝阻”?正当防卫的说法就更离谱了,就算有人会耍着双截棍乱吼来正当防卫,也不至于会喊那句“还有谁”吧?

    “张大人,他一个妓院里跑堂的说话,岂可轻信?”

    “不错,他根本就是个高手,几十个人都打不赢他。”

    他们俩现在倒是意见一致了……

    “哼……那‘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公子重重有赏!’,还有‘宰了这个死跑堂的!本公子赏银二十两!’这话是谁说的?”张知府反问道。

    堂下无声了,猫爷提供的这两句证词一字不差,都是赵辩和杜逢春的原话,他们也明白,抵赖是没用了。

    “私调城防、纵仆行凶、你二人可知罪?”

    “哼!姓张的,你最好放得明白一些,我爹可是吏部尚书……”

    “你这芝麻绿豆官还敢来管我杜逢春?!”

    两人干脆站了起来,大声叫嚣着,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他们带来的手下也在堂外鼓噪着。

    “你张大人也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猫爷的话又在张栋天脑海中浮现。

    一声惊堂木打断了他们的喧哗:“放肆!公堂之上,你们竟敢与本官这样说话!来人呐!给我掌嘴!”

    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当真就要用刑了,杜逢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敢动我!日后我爹定要找你算账!”

    赵辩也说了类似的话,不过张大人依旧从容不迫,大义凛然:“当堂恐吓朝廷命官……给我狠狠地掌嘴!”

    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响起,赵辩和杜逢春喊得真叫那个惨。衙役们都使上了狠劲儿,张大人平日里待他们不薄,如今这两个纨绔子弟如此猖狂,连他们也看不下去了。

    一阵耳光打完,两人已成了猪头一般,杜逢春捂着脸大吼:“都还愣着干什么?这鸟官敢打本少!给我打死他!”

    那些打手家丁们蠢蠢欲动起来,似是真要冲进来,可这私闯公堂,殴打朝廷命官的事儿,要干起来,多少是有点心理障碍的,说到底他们只是打工的,可不想把命给赔上。

    “大胆狂徒,还想谋害本府!本府就坐在此处!我看谁敢造次!”张大人厉喝一声,全场立即鸦雀无声,的确没有人敢动分毫。

    堂上这个人没有绝世武功,更算不上位高权重,但他依然能让人敬畏,因为他现在代表了两个字:正义!

    赵辩回过头,想看看那齐少侠究竟在干什么,为何还不出手助他,结果却见齐冰一脸严肃地喊出一声:“好!”

    “你……”赵辩简直想吐血了,这人还算什么保镖?看见我被打,他还叫好?

    王诩一言不发在那里沉思:“月黑风高之夜,难道这老张是包青天上身了?不太可能……他能这样审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不怕那两个二世祖的尚书老爹。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估计是和失踪到现在还没露面的那家伙有关了……”

 第十二章 交涉

    很快,两位尚书大人的公子都被判了秋后问斩,先不管结果如何,明天,这个消息就会传遍苏州城,不出三天,京城上下就都得知道这事儿。

    总之,张栋天这个名字,马上就要火了,如果谁要请他签名,那可得抓紧时间,因为在不久的将来,这位不是人头落地,就是青云直上,到那时再要找他,可就难了……

    这个案子涉及的人非常多,城防的那些将士们可属于地方武装力量,一般来说,案件要是牵涉到军队,上头就会变得很敏感,刑部、吏部、兵部全都得有点儿表示,派个京官儿下来再查一查那是肯定的,问题就是来的这人究竟是个什么角色了。

    不过那是后话,时间回到今夜。

    赵辩和杜逢春被拖进了大牢,纵然他们一开始精神头不错,在牢里不停地恐吓每一个人,但一顿暴打以后,他们也就闭嘴了。

    打他们的人倒不是狱卒,而是同样一起蹲大狱的狱友,不知为何,今晚这衙门就是牢房紧张,不得不让赵杜二人和其他的一些死囚挤在一间牢房里。

    这二位显然没有坐牢的经验,依旧是我行我素,以为只要是老百姓都是好欺负的,因此他们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

    其实这种情况和现代的拘留所很像,你们这二位少爷刚进来,油水比较足,前两天就不必吃饭了,菜就让前辈们分了吧。平时呢,你们就蹲在那角落的马桶旁边大眼瞪小眼,如果你们表现还算不错,过段日子就可以过来给狱老大捶个背、揉揉肩什么的。如果表现不好,那在砍头之前你们就一直与那马桶为伴吧。别说你是尚书公子,你就是龙王三太子,进了这大牢,也得看谁的拳头大才能说话。

    赵辩和杜逢春都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长大,从少年时起的兴趣爱好就是游山玩水、吃喝嫖赌,偶尔祸害一两个良家妇女,或是送几个得罪了自己的倒霉鬼进监狱。

    这两位可从未想到过会有今天,如果问他们此刻的感想,他们一定会写一篇很长的论文,中心主旨就是八个大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们的报应确是来了,但还未绝望,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老爹一定有办法把这事儿给平了,到时他们再去和那张大人慢慢计较,现在么……还是乖乖装孙子吧。

    另一边,下了铐子的王诩没有回醉星楼,他被判无罪释放以后竟还不走,十分猥琐地跟在张大人的身后,似是要陪他一起回去睡觉……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去后堂。”

    “嗯?大胆!这衙门的后堂是你想进便能进的吗?”

    “我想见猫爷……哦不……是古大夫。”

    张大人两眼一亮,这王诩刚才分明说了猫爷二字,也就是那块大内密探金牌上刻的名字,难道他知道古大人的身份……

    略一思索,张栋天便觉得事有蹊跷,虽说他今天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个好官十分痛快,但细细想来,除了惩治那两个恶少以外,这古大人似乎是从侧面帮助了王诩,而这王诩以一当百的武艺也是有目共睹,难道他也是……

    “嗯……你跟我来。”张大人在前面引路,将王诩带到一处房间中坐下,然后道:“等在这儿。”

    王诩也无所谓,他刚才跪累了,此时正好坐下歇会儿。

    不多时,猫爷走了进来。

    “老张呢?”王诩随手拿了壶茶就喝了起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所以让他回避一下。”猫爷坐定后翘起二郎腿道。

    “哦,很好,这样我说话就方便多了。”

    猫爷的声音虽然慵懒,但心里却也猜不透王诩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路数:“你怎知道要来这衙门后堂找我?”

    “哼……一般发生了不合常理的情况,我就会想到是你在背后搞鬼,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搞阴谋的一把好手。”

    猫爷笑了笑:“听你这样讲,似乎是很了解我?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熟人。”

    王诩放下茶壶:“我就直说了吧,你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就好比是……有一天,你从床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了三国时代,而在那里,你还碰到了一些熟人,可他们都已经不记得原来的身份了,甚至不认识你。”

    这番说法在古人看来确是离奇了一些,不过猫爷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哦……也就是说,你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王诩点头:“对,而你是我认识的人之一,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唯一可以给我答案的人。”

    猫爷陷入了沉思:“如此讲来,他一见我就能叫出‘猫爷’来也不奇怪了,或许是他原本就知道……”

    王诩从未见过猫爷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来推理,因为这个时代知识的局限性,要解答周遭的一切还是相当困难的。

    “你这说法太过匪夷所思,用常理难以解释,不过我姑且当你说的全是真的,待我回去想清楚,再来和你商量。”

    王诩好像松了口气:“那好吧,反正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他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水映遥又如幽灵一般随后出现:“你真的信他?”

    猫爷没有回答,而是摇头笑道:“映遥啊……这衙门的后堂你也像自己家一般进出,这不太好吧?”

    “你便不能和我正经些说话吗?”

    “好吧好吧……我来说说我的看法,首先假设他说的全是假的,但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是为了用这番话来掩饰他知道‘猫爷’这个代号?难道你不觉用其他任何理由都比现在这个解释要强吗?

    第二种假设,他根本就是个疯子,这我看可不像,我觉得他非但不疯,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在装糊涂,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假设,他说的全是事实……”

    水映遥打断道:“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你根本就不该存在,这是不可能的。”

    “可能不可能我会慢慢想的……这件事,希望你暂时不要禀报上去。”

    “哼……我为何要听你的?”

    “呵呵……你虽然嘴上如此讲,其实还是会听我的……”

 第十三章 钦差

    “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是老鸨看到王诩的第一反应。

    “我还能去哪儿……”这是王诩的回答。

    “快走快走!我这里庙小,请不下你这尊大佛!”老鸨拼命把王诩往外赶。

    王诩很镇定地看着她:“老板娘,你的顾虑其实毫无意义,你无非就是担心我作为主要涉案人员,留在这里会间接导致醉星楼成为两个尚书大人的报复对象嘛,其实你完全想错了,我要是走了,你才难办。”

    老鸨将信将疑地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醉星楼作为事发地点,无论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要是我留在这儿,到时冤有头债有主,那两位尚书还能有的放矢,知道找谁算账,最后顶多就是我和张知府哥俩人头落地,如果我走了……那他们搞定张大人以后不解气,就只能再找你老板娘开刀了……”

    老鸨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你既然想的如此明白,为何还要留在这里等死?”

    王诩耸了耸肩:“我刚不是说过了嘛,我没地方可去……”

    老鸨才不信他这鬼话,就算你跑到街上要饭,至少也能保全性命,难道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哼……别以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你会这么好心留下给我这醉星楼做挡箭牌?我看……你是心里放不下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舍得走吧!”

    王诩当然知道老鸨这话里指的是谁:“嗯……你这么说也是,毕竟她是我的朋友,而且没准也会被牵连进去……”他说着就想到了燕璃每天晚上都在干谍报工作的事情,很显然如果她被官府盯上,那是大大的不妙。

    “小子,我可告诉你,你要留下等死也可以,但别打燕儿的主意!”

    “放心好了……你还怕我一个跑堂的拐跑了你的摇钱树?”

    老鸨一想也是,燕儿怎么可能看上这个疯小子:“好了,那你现在去把望星阁收拾了,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晌午之前必须干完!”

    王诩瞪大了眼睛:“老板娘,我可是个高手啊!你也看到了!一个打几十个呢!你这样剥削我的剩余劳动价值,就不怕我反抗吗?!”

    “给我去把望星阁打扫干净!!!”老鸨再一次使出狮吼功,似乎王诩武功再高也无法改变自己在醉星楼的劳动模范形象了。

    ……

    仅仅过了一天,赵杜二位尚书公子被下了大狱并且将要秋后问斩的消息就传到了京城,这都要有赖于各路消息灵通人士强大的飞鸽传书网络。

    这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的各党派又开始躁动起来,其中基本分为三种立场,第一种人碍于这两位大人的淫威,考虑再三之后,决定支持他们的说法,也就是:“张栋天乃昏官一个,草菅人命,罪不容诛!”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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