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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阴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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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那个低下车库出的事?”我看那里车也挺多的,也不像闹鬼的地方。
“去年那里建好之后要装修,低下是最后修的,那天送石灰的车到了,我和俩老乡接石灰,却不想那车忽然失灵,一车石灰一下子都出来了,我被浇了个透,钻心的疼,竟然没人拉我一把,我挣扎着往外出去,可是身上还被小斗车压着……”
难怪他一脸的血,原来只挣扎出了脸,身上干净,那都是石灰。我静静的听他说,心里也有点难过了,出门在外做建筑的,个中艰辛,自不必说。
“我今天见到姑娘觉得亲近,就跟着出来,没想到竟然真出来了,没有再被拦着,求姑娘救我。”他给我磕了一个头。
“哎,——你既然都出来了,我送你轮回吧。”我一点都不害怕,平静的很,窗户没关,天光透进来,我也不觉得他那一脸的血可怖了。
“我的尸身还在那里困着,我,我还不放心我孩子……”他声音低了,似乎知道这种请求我不会同意。
我确实不想同意,不过这事情还待定。
第十六章 第一次救赎
看着她这么跪着,我再次叫他起来:“你先起来,你是个好人,不过有些事,你是不能亲自做了,遇到你真是缘分,我帮你轮回,你下一世,投个好人家。”
我的本意是,找到他尸身送他走,让他家人给他建个墓,他却扑通又跪了:“姑娘,你就让我看一眼我的孩子,就一眼行不行?”
他尸身遭困不能离开,还要看孩子,纯粹难为我,我一个刚入门的新人——门里还有其他人,有师姐有师傅的。自己心里那关过了,我才问:“你孩子在哪儿呢?”
“我孩子一直跟着我,他妈嫌我挣钱少,不跟我了,我出了事之后,还不知道孩子在哪儿,求姑娘你帮帮我,我就是因为孩子才……”他没说下去,哭了。
难得他现在还心存善念,出了这种事,大多都是枉死的,怨气少不了,他也算少有,额,我确实见的少,但见过医院里那些恶鬼,我大抵也知道,死后的人魂还能有记忆而且保留下来的,真没几个善的。
“好,我帮你,你先回去,我先给你找孩子,找个阴日阴时,我送你去轮回。”
他感恩戴德的道谢,走了。我看着他直接穿过窗帘,才想起我这是二楼,鬼已经不见了,今天是闰四月初四,是个宜婚丧嫁娶的好日子,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过半,看来他是在十二点的时候叫醒我的。
这虽然不是我第一次见鬼,但这么说话聊天的还是第一次,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没给青葙打电话,因为这个时间,我怕用电话叫不醒她。
不过她来看房子的时候把我的行李带来了,我自己去找书,恶补现学。
翻到一半,我猛然觉得,他是执念于孩子才迟迟不投胎,并没有怨念,我应该先找他孩子吧?这么一想,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我还是先睡吧,等天明再说。
闻着包子的香气,我大了个哈欠,被人在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还不起来?再睡真成猪了。”安泽的声音随之而来。
就算他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他,动作敢这么肆意,也没谁了。
“你这里昨晚来过鬼,你怎么处理的?”他早餐就放在床头,我揉着眉心起身,好困,也没回他,直接去洗漱。
“你自己行不行?”他拿着我昨晚翻过的书,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一大早的就这么闹心,我烦,半闭着眼啃着包子喝着粥,完全不接话。他若是想跟着,我是赶不走的,何必多此一举,况且我的答案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我算算……昨晚那只是让求你解救的吧,算是好事,给你积阴德。”他拍着手里的书,翻开的正是那超度篇。
我噗的笑喷了:“你昨晚不就在那边的柜子里吗?什么不知道啊,这么说是想试探我还是怎么,对了,你不是能读心吗?”
信他,估计连渣都没了,我吃完早饭,步行去公司。昨天从那边回来,这路并不远。
我特意在门口看了看,没见昨天那个大爷,倒是遇到了保洁阿姨,在那儿议论地下车库的事:“我早上来的时候,去打扫车库,有一片又掉了很多石灰。上面新刷的涂料也掉了。”
掉石灰?我停住脚,细听:
“快别说了,那片地方邪呼呢,以后再有,你就找个男的做个伴去,我还有一片没打扫完呢,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另一个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不愿意说,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话没说完就没人听了,那说这话的,还在那儿低估:“总是掉石灰,这都几次了?我来这才多久啊,真是豆腐渣工程,干满这个月,我就不在这儿了,万一哪天塌了怎么办……”
听着她嘟囔,我走过去:“大姐,刚才,你说的是地下车库吗?”
“是啊,”她看了看我,拿着扫帚的手挥了一下:“你是上面的?”
我往上面看了一眼,想到她可能是以为我是管这个的,解释道:“我是这里上班的,听到你们刚才说车库,我刚把车停下去,不会有事吧?石灰不会掉下来吧?”
她摇头:“那是里面的墙,那边没停车。”
“那怎么总是掉石灰啊?又没车停,不会碰到。”我装作很好奇的样子:“大姐,给我说说呗,感觉还能探秘呢。”
“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不过就是经常掉石灰,就跟受潮的老房子差不多,刷过很多次涂料都不管用,还是掉,这不,昨晚又掉了一片,不过,这些和探秘扯不上关系,可能是那片墙没做好,太毛糙了挂不上好膏子,赶紧上班去吧。”她呵呵笑了,拿着扫帚走了。
墙没做好?我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想,可能不是没做好,是做的太好了吧。
按昨晚那人说的,他带着孩子,那他工友们肯定知道吧,要找孩子,先得知道他的工友吧,这么想着,我就看到办公桌了,还差两步——
啪!
一个文件夹摔我桌子上,还附带一句:“下班之前我要样稿。”
可是此时,才八点五十,我是提前来了,她竟然也给我提前下了任务?看着粟匀窈窕的背影,我还想着不吐槽她,却没想到她这么来一手。
翻看那文件夹,里面是各种广告设计图,这就算是看也得很长时间,还要样稿?我默默哀叹一声,今天能给她交出来就不错了,希望一切顺利。
电脑制图做好后,我怕粟匀会找茬,又画了手绘图,中午饭都没吃几口,赶着时间就回来作画,她站在我桌子前面,说了一句:“我要三四号图的电脑版。”
三四号?我急忙翻着设计图,总共五十多个,是三和四号,还是三十四号?我正想问,她已经走了。
我在五点整的时候拦住要走的她,看她面色不满,依然递给她我的画样。她都不愿意多待的地方,为什么要让我留下?
“第三号四号,三四号都有,粟总监请过目。”我不失恭敬的把文件夹给她。
她沉着脸看着我,看都没看就说:“三十四号我也要,你加班赶出来。”
“我已经做了。”我就怕她这么说,两手准备都做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三层没人了,空旷的大办公室里,就剩我和她,我顿时有点儿紧张。她瞪了我一眼:“算你识相!”说完,撞着我肩膀过去。
我一趔趄,急忙往楼梯口走。这算什么事啊,我都按她吩咐的做了,还这么说我。就这么急匆匆的下楼,那大爷已经关了一半的门了。
“大爷,等我出去。”我生怕把我锁这里面,急忙出去,看着他锁门,才喘气:“大爷,为什么关门这么早啊?”
他还没理我,直接就走。
“大爷,你别走那么快,我真有事。”我眼看追不上了,直接脱鞋,光脚追上:“大爷,那个出了事的工人,孩子在哪呢?”
这个月总共也就那么两个阴日,早超度早投胎,大吉大利的,我可不想错过这信息。
他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继续走:“我不知道,你别跟着我。”
“大爷大爷,我说真的,他一直在那里困着不走,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我想您也想他安心的走吧?还怕他害了人,才这么早就锁门是吧?”我还走不过他了,年纪不小,力气还挺多。
我确定他肯定知道,所以毫不保留的说,知道多少说多少,说动他为止。我光着脚跟他走了大半个清河路,就是想看看那个孩子。
他这次没拐弯,虽然还是不说话,但一直走到老街里面的小巷子才拐弯。我默默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拒绝。
跟着他进了小巷里一个小门,这是那种偏门,另一面还是有大门的。
“洗洗吧。”他给我打了一盆水,放在地上。
我受宠若惊啊,一直没搭理我的,忽然还给我端水了:“谢谢大爷,”
这间屋子很暗,细看之下,那窗户是半封的,还挡着厚厚的窗帘,另一边的门也是锁着的,等于这就一间房?我正借着洗脚的样子,偷打量着这屋子,那暗处忽然传来下楼的声音,还有楼梯?
好一会儿我才适应了光线,最里面靠墙的地方,确实有个楼梯,像是高低床那种木头楼梯,我估计上面就是那孩子。
“大爷,我昨天,见到孩子他爸了。”我擦脚穿鞋,低声说。
他猛然看着我,眼神凌厉,我没对视都感觉到了,但他还是不说话。
“大爷,他就是不甘心这么走,想看看孩子,才执着的留在那儿,您肯定是知道的,他不应该留在阳间的。”我好一会儿才穿好鞋,起身:“您也想让他走,才一直养着这孩子的,对吗?”
我见他这是第二次,但他这样子,一直不说话,很吓人的。
“你坐,给你看样东西。”他在最里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我往上看了一眼,楼梯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歪着头看我。
“大爷,那孩子就是……”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第十七章 桃花劫
他把袋子给我,转身去抱那孩子下来,坐在一旁,看着我。我拆开那袋子,里面都是照片,好几个人的,背面都标注着不同的名字身份,我认不出来,毕竟昨晚我见的到的,是那副惨状。
“这些人,都出事了?”我看到后面还有一些日期,但是没看明白。
“他没说?在他出事之后,这些和他一天上工的,都相继出事了,我后来才知道这孩子的,是我的儿太大意,我替他恕罪,只求别报应我儿子,我知道他是个好人,现在孩子也见着了,他总可放心的走了吧?”他抱着那孩子,老泪纵横。不说是不说,一说就崩溃了。
“这和您儿子有关系?”我被绕糊涂了,可是这孩子怎么不活泼,这个年纪正是玩闹的时候:“这孩子,怎么……”
“是我儿子送的灰膏,原本是灰膏也没事,可是那天竟然是生石灰,这孩子受刺激了,一直不大说话,我给人看过,都说是丢魂了,却总叫不回来。”他说着,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
头上有道明显的伤疤,这么暗的屋里我都看见了,我拿着那袋子相片,起身告辞:“多谢大爷说了这些,我回去准备一下,后天晚上,还请大爷带着孩子去,省的他走的不甘心。”
“姑娘,你姓什么?”
临出去,他追问了一句,我回头,看到那孩子在笑,笑容衬的这屋子都亮了:“我叫苏子葶,师从左宗。”
孩子,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人,那眼睛明亮的,和天际的星辰一样,多姿多彩。我忽然觉得,有个孩子也是好事。
回到我住的十八号,一眼就看到烈焰红唇的安泽在院子里弄着那些睡莲。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皱眉,这难到不是他给我的?
“我是你老公,肯定要在你身边。”他手里还拿着一颗珠子,泛着红光。
无语的我,直接回屋。就知道他没这么简单,给我送套房子还要跟着过来,不过我没空理他,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镜子,看照片。
也不都是灰的,有的还透着光,就是微弱些罢了,还好,有些只是出事了,也未必会算到他头上。我看了一眼包里,十几颗黑珠子和八卦镜金刚杵在一起,用哪一样?
“道家常用度人经、救苦经,佛家常用金刚经、地藏经,法咒往生、若吉,你要不要找那和尚确认一下?他是大和尚,有些功力。”他靠着门,懒懒的看着我。
“谁没点功力?你说出来的人,哪个不是高人?”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真得赶紧学点什么,挡住他,太讨厌了。
“这本来就是给你增加业力的,若我出手,轻而易举。”他忽然起了脾气,说过我之后,就要上楼。
“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红唇,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不太会化妆,而这两天,我又是个新手,完全素颜,被粟匀瞪的时候特别没底气对视,人家妆容精致,我清汤一张,怎么都起不来那种带着妆容的气势。
他站在楼梯上看我好一会儿,才笑了一下:“这个借不了。”
“小气,”我撇嘴:“别人的鬼脸都没这么艳的颜色,别撒谎,你是不是真的吸血了?”这个怀疑念头起了好久的,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干嘛要说出来了呢,万一惹怒了,不好过是我。
他忽然近了,眉毛高挑:“这么想要这颜色,我就分你一半,别嫌太艳,要了就还不回来的。”说着,不给我犹豫的时间,直接擒住我的双唇。
凉!冰!冷!刺骨!
感觉纷沓而至,还在加深,我瞬间昏了,这不是我要的……
我一直觉得是眼睛最美,没想到有一天,也可以是嘴唇最美。我一睁眼是在卧室,这房间除了大气几乎没摆设。我还迷糊了一会儿,才去照镜子。
额,唇色饱满,并没有他的那么夸张,看来他说给我一半是太到位了,简直比我调色还准,我伸手摸了一下。
“不会掉色,不是画的。”他拿着手机给我:“你师姐的电话。”
他说左宗会说是道士杂毛,说玄悬是和尚,只有说青葙才是“你师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青葙是个女的?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看他,心里还在揣测,耳边就是一句:“来集合,师父在事务所等着呢,快点。”
嘀——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那边就挂断了。我忽然就反应快了,直接换了便捷的裤子T恤,用上了那个“百宝囊”。
“我送你——”安泽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出来了,我莫名的睡了两个多小时,这会儿都八点多了,开车什么的不方便,打车多快捷。
事务所里还灯火通明的,我一进去就被逼出来了,几十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都站在那儿,我根本进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砸场子?
“让人家进来,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人家俩小姑娘,你们觉得合适吗?”里面传来一句话,我被架进去了。
货真价实的俩人抓着我的胳膊,那么一拎,我就进去了。里间门口,站着青葙。
“给我壮壮胆,我去拿坛子,你拦着他们。”她直接进去了,把我晾在门口。
我这一晚上都处在半懵的状态,脑细胞完全不够用,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我立刻拿出镜子——这会儿无比怀念我的镜球,那是全景,这是框景——斜着照了过去。
“呦呵,照妖镜啊,弟兄们,你们要不要试试?”说话的人直接就站了过来,完全映着镜子。
我起身,这才看清他,平头、圆脸、五官端正,痞气十足。这种人能长端正都不容易,他还不知足?
“小美女,看出什么了?”他伸手要勾我下巴:“长的还真正,尤其是这嘴,想让人啃一口——”
啪!哗啦!
青葙恰好从里面出来,手里的坛子直接摔在他脚边,吓了他一跳,立刻就退了一步。
“师姐,怎么晚上还有人来闹事?”我立刻到她身边,伸手挽住她,她在发抖。
她没说话,那边却惨叫连连,有那么夸张吗?我也看了一眼:蛇!
指头粗细的翠绿色小蛇,颜色那叫一个欲滴,来回穿梭,吓的那些人顿时四散。那个平头男人临走还放狠话呢:“你给我等着!”
我也怕蛇,尤其是,这些蛇仿佛长大了些,变长了。看着它们聚拢而来,团在那破罐子处,青葙才喘了气。
“幸好你来的及时,也幸好今天你开窍了没多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些人,他们是对面那家风水与科学公司的。”她过来好久才去找了新坛子,放在门口说:“快进来睡觉吧,这次你们也算吃饱了,只要乖乖听话,饱饭多着呢。”
那些小蛇也算听话,直接就进去了,我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只看到了那坛子里黑乎乎的。
“这是蛇魄,就是吓唬人用的,吸食阳气为生。”
这次我没问她就解释了,看她收走了所有的之后,我收拾了一下卫生,刚才摔碎的坛子也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带盖子的坛子,只不过多了些黑灰。
“子葶,谢谢你。”她洗过手后拉着我,说的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都没敢问,她不是说师父还在的吗?现在看来,估计还不知道吧。
她擦了一下眼,才说了这事情经过:对门是新成立的,相对于已经五年的左悬来说,那边的半年根本就是新手,但自从成立开始,就一直针对她,只要她落了单,就各种找事,阴损手段她也不怕,可是今天这是人,人心险恶,比鬼还难对付。
“我怕你不来,才说了个谎,你今天很勇敢,谢谢你。”她扬起一个笑脸。
这一刻我才觉得,她也是个女生,才毕业一年的年轻女孩子,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我之前都被她的形象给刺激了,好像她无所不能。
“哪里的话,我们是姐妹啊,鬼我对付不熟练,人还没什么问题,要不,你住我那儿吧?咱们还能作伴。”我单亲长大,还真没自己住过那么空的房子,房子越大,我就觉得,理所当然的人得多。
她摇头:“我今年有桃花劫,这事躲不过去,放心,我把你设置成了1。”
1?我脱口而出:“我是个0。”
她愣了一下,爆笑出声。
听着这笑声,我才想到是快捷号码,为了自我解围,我说:“师父和师伯,谁是1啊?”这个问题我还从没问过,如果不是今晚这事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估计我还是不能问。
“咳,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个,俩人年轻的时候受了很多罪,所以现在都不能提,不知道的还好,知道的就得自然。”她缓了缓,还是忍不住笑:“你脑子里净是腐虫,一个号码你都能联想到这上面,算是师父真传吧。”
紧张了,笑过了,也就缓和了。
一起出来锁门,我看她在门上凌空画了什么,然后才去停车位,我一直跟她一起,不放心。直到坐车回去,先回她那儿。
第十八章 往生
“师姐,你要超度念什么经文?”虽然想自己独立完成,但这万事开头不容易,我心里没底儿。
“度人经,你要用就用师伯的地藏经或者往生咒就好,师父应该乐意你用那些的。”她似乎认定了左宗让我学和尚的,我是真不知道,完全没数。
“我身边还有一只呢,师父这么晾着我,也不给指条路,我心里没底儿。”我看了一眼肚子,很想叹气。
“佛道一家,你不用着急,凡事自有定数这话你知道吧?所以他们都不着急。”她带我上楼,给我找了一本手札。
手写的,全文言,幸好我高中是文科,不然这还难住了。
“该努力自然是要努力,但命里无时莫强求。”她耸肩:“比如姻缘,你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别提姻缘,我顿时泄气:“我不回去了,你那灵符给我一张呗,我看烧灰合水撒了,这招挺管用的。”
她一边给我拿,一边笑了:“管用的是人心,从来不是这些,掏钱能买来的心安,总比买不来的好,这真的和科学不冲突,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什么异类,因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明明认识她的时间不长,却好像多年旧识,她随时就能告诉我,很多我正想知道的东西。
“对了师姐,你本名是什么?”我思维跳跃,她也完全跟得上,可以想到,当年的她,也是从我这样长成如今的。
“本名左厢,道号青葙子,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用,怎么问起这个,你假名被人拆穿了?”她笑了一句,翻着手机。
我还真以她那名字是假名,这下真的东施效颦的。收好符,我直接去客房:“我今晚住你这儿,你这材料齐全,我有安全感。”
“当心,这话别说是男人,男鬼听了也会生气。”
在话说的,我关上房门,直接躺下,他要是真有脾气,别来找我。
还真是没来找我,第二天早上我被青葙叫醒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我是一夜好眠无梦,却为什么失落?穿了青葙给我准备的衣服,我直接去上班。
办公室这么大,人这么多却气氛微妙,我没有迟到啊,好还有十分钟才到点呢。带着不解,我坐下开了电脑。
“大家静一下,开个会。”
左平在整点的时候过来,直接就拍手示意安静,然后说:“小云的新产品设计图已经做好了,你们根据这个图,设计出内包装和宣传海报,明天,这边的策划部就合并到总部了,大家加油!”
设计图?粟匀除了逛某宝就是滑手机,我看着那设计图,分明就是我昨天赶出来的!
一大早就给我来这个?真欺负我是实习的?
看着那图,半点都没改动,连我的小瑕疵都还在,耳边的同事们却在说什么“总监就是总监,人家一出手,这东西就是不一样”之类的拍马屁!
简直了,我正想站起来说这是我的,粟匀已经过来了:“左亭,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捏着那张纸,我跟着她就走,真是觉得我是软柿子吗?
“借用了你的创意,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是个新人,风头太盛呢会遭人妒忌的。”她直接坐下,毫不客气的说:“你很有灵性,如果跟着我混呢,我会让你容易过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高材生,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这是什么意思?无耻的剽窃了我的东西还要我继续这么给她干?真想一巴掌甩她脸上——算了,人欺我,忍。
“那我有什么好处?公司可是有监控的,就算你吊销了,那昨天你给我的任务,我在做的时候,那么多同事都看见了。”不妨顺着她,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我把你工资上调一下,原定着你一个实习生,月薪两千,现在,我直接让你做我助理,正式员工,怎么样?”她笑的得意:“月薪嘛,自然也是只比我少。”
我咬唇,如果真同意了,那我也做不长了:“可是我要实习评定的……”
“那个好说,你实习三天,很出色,所以才能做我助理啊。”她直接递过来一张表格:“你自己写,到时候我给你签字盖章,公司的章。”
要不要这么不要脸?我把那张昨天我的设计拍在桌子上,拿了这张表:“那我今天不画了,没心情。”
她被我这么一手给弄糊涂了,微皱眉心:“什么意思?不合作?”
“不是,昨天我还想着,怎么让自己出彩,博个好评呢,现在就有好评了,我得平复一下心情啊,再说了,这是个新产品,明天还要合并,这时限肯定不是一天两天,我总得重新熟悉吧?”我说的理所当然,其实心里很鄙视自己。
“也是,你们这种的都是半个疯子,我等你好消息。”她又换上笑脸,觉得自己这先打后补的方法很管用。
我给自己填表,写的很实际,然后,我就要求联网,混时间。
她让我注意点,不要让同事们不满,我岂会理她,这都是相互的,你让我做无名的工作,就得给我相应的补偿。
看着时间到点,我丝毫不犹豫,立刻下楼,等那大爷锁门之后,让他去香烛店买了要用的烛火冥钱,让他带孩子出来,我请他们吃顿饭。
这孩子只是木讷,一点都不傻,安泽慢吞吞的跟在我后面。就在前半段街口的地方,那家饺子城,请他们爷孙儿吃饭,最重要的还是符合他们的胃口。
“你就不能走快点儿?”明明看着前面店门不远,他拉着我走,反倒越走越慢。
“那个男孩丢魄了。”他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不对劲,但没想到他竟然说了,我眨眨眼:“你帮忙找回来呗?”
“是你帮他找,我是个魂体,干不了这活儿。”他说的理直气壮。
他绝对故意的,干不了这个,那个就能干?我还就诧异了,为什么别的我看不见,他的我看的门清?魂体,我不是一般看不到的吗?
“站住,给,去别家吧。”
这么一耽误,他们走到了店门口,那门口柜台守着的女人直接递出来两块钱,就要打发他们走。
“我们不是要饭的!”那大爷气的不轻,音调顿时拔高:“我们是来吃饭的!”
那女人见他们还不要钱,直接撇嘴,挑着眉角:“吃饭啊,我们这儿,客满了。”
看不起人,这大爷确实是穿的不好,但人家也是靠自己的手挣钱的,吃顿饭还要受这气么,我甩开安泽,快步走过去:“我要个单间。”
我也不过是一身平常的裙装,还是上班的衣服,不过就是手里的包,可我觉得,她也未必认的。果然,她看了看我:“三楼还有个包间。”说着,招呼服务员带我上去。
“大爷,走,我们上三楼。”我直接转身,扶住了那大爷的手臂。
她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想要说话,我却没听到声音,索性直接上楼:“大爷,别影响了咱们吃饭的胃口,您就当刚没什么吧。”
“这种人见多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当着孩子的面,我不能让人这么说。”他拉紧了手里牵着的小男孩。
我不知怎么,鼻子忽然泛酸,我记得小时候,跟着妈妈一起,单亲的孩子不好过……但这会儿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急忙岔开话题:“这孩子,明晚之后可能就好了,到时候,就能上学了。”
“真的?”他很惊喜,感慨的说:“这孩子原本已经上中班了,可是他父亲一出事,他就这样了,跟着我这么久,就像个两三岁的孩子。能上学了,真好。”
我点头,点了饺子,又用安泽的钱做好事,也没多少,现金一本,给多了怕他不要。
趁着吃饭,把事情商量定了,第二天下班我就收拾妥当,抱着《地藏经》看了又看,太长了我记不住,迫不得已我背了往生咒,还用了柳叶和无根水,没办法啊,看不见那人在哪儿我怎么做法?
安泽要跟着我,我不让,他跟着那鬼还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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