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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阴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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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这番解释,心里忽然轻了,之前一直生他的气,不满他没有及时出现,一直堵着一口气的,翻了他一眼,我嗔了一句:“一直都怪你,谁让你之前不说的?还有啊,我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还是感觉不到,就是觉得很容易感到累,也就一开始饭量大了,后来有了锁魂珠,我也就渐渐恢复了,现在依旧茹素。
“那是在唤醒你记忆时留下的,原本,你现在魂体太弱,真不合适怀孕,才会出现身体的反应,那是你身体在排斥,没想到你还有要流产的心思,我不得已提前去找你,那是还怕吓到你,没想到早有人看出来你的异象赶着去巴结了。”说起当初,他笑了,看着我喝了牛奶,杯子放一边,他搂着我躺下。
我还没听够,还有些当初的疑问,现在正好问出来:“那一开始被检查的时候看到,是身体排斥,那后来看不到是趋利避害的本能,那现在呢,算来,都四个月了。”我板着手指,给他算时间。
“你啊,我三月三才找到你,现在还不到六月六,虽然他长的快些,也还不到三个月,早点睡吧。”他又摸着我的头发。
我默默算了一下,顿时觉得难熬:“还不到三个月?也没差几天了,唉,那要是他真的要长个三五年,我怎么办?”
他扑哧笑了:“哪里要的了三五年,三五个月也就差不多了,如果他在七月里不出来,那十月里一定出来,且不说大了你魂体承受不住,他那贪玩的性子,也不会安生呆着的。”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个胎儿婴儿,是个半大小子一样,我困意渐浓,合着眼嘟囔了一句:“没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那感觉。”
我沉沉睡去的时候,只感觉他还在抚摸我的头发。
早上七点我被电话吵醒,决定以后手机一律震动,太耽误睡觉了,接通还想说几句,那边就慌张的说:“是左亭吗?我家里……我家里出事了!”
听到声音才知道,竟然是粟匀的,刚才晃了一眼,我又没看来电显示,不想搭理她,却听她尖叫一声:“啊!左亭救我!”
第三十一章 小鬼头
我彻底清醒,她在叫救命。
“我家在凤鸣街,你快点来啊。”她声音透着惶恐,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就挂断了。
我还反应了一下,随后起床收拾东西,给青葙打电话。这几乎惯例,我就没单独去过,一有事就先告诉她。
“一大早的,你自己去就行了,白天一般没事。”青葙比我还懒,她直接就挂断电话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往日里和粟匀关系一般,但她求救到自己这儿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了。
凤鸣街也是老街,不过这边现在是别墅区,我站在路口,看着路两边的房子。基本都一样,还对称,建筑本身而言没什么,不过人一住进去自然就添点改点。
“左亭!”跌跌撞撞过来一个人,直接扑到我身上,抖成落叶了:“左亭,我家里有鬼,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我扶住她,细看她脸,没了粉底的遮掩,她细纹丛生眼窝深陷眼下青黑,看上去不是一夜没睡好,心知她没说实话,我摇头:“那我们去公司吧,我陪着你,你应该不怕了吧?”
“不是,你不是会抓鬼吗?你救救我吧。”她用力抓住我的手臂,眼带希翼。
“我不会,我只是——”
她不等我说完就拽着我走,可怜我个子不高还穿了布鞋,被她一路拉到第二家门口。
“左亭,你是老板的师侄,肯定会这些的,救人救到底,求你了,你要钱还是加薪,随你挑。”她虽然害怕,但说话还是老样子。
我拿出了镜子,照着身后:“我真不会。”
“左亭,”她要哭了,拽着我的手:“你来都来了,况且救人一命还有好报的,你看看试试也行啊。”
这是死马当活马的想法,想的挺美,我照了一圈,才放下镜子,问她:“我这头发好看吗?”
她错愕的看着我,半天没动。
“总监,就算我会抓鬼,你这儿白天也没什么,况且我还在实习,迟到可不好,之前请假已经影响评定了,我们快去上班吧。”
我说着要走,她拦住路缓了半天才说:“我有车,你和我一起。”
看到这样的粟匀,我觉得真可怜,在公司一手遮天的,我这种实习生只能被她利用,只要老板不说,就是她说了算,妥妥的半个老板,现在竟然也怕成这样。
她坐在车里化了妆,依旧是一张精致的脸。
上午她一直在办公室,还把我的网线也连上了,下午给我一份实习评定,写的中肯偏上,妥妥一个高分。
我见她没再提,以为她过去了,可是快下班的时候,青葙给我打了电话,就是粟匀的事,还是让我去。
“我早上去过了,她家没什么。”我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间,粟匀还没出来。
“她养的小鬼,不出来你看不到。你去吧,师父说的。”
啊?就这还是胖子交代?他都没交过什么,真当我是天才呢,我要是天才还用的着拜师吗?
下班之后我看着粟匀走了,才整理桌面锁了门,和同事一起下楼。
“阿弥陀佛。”刚到楼下就被当头一声佛号,玄悬虽然精瘦,却宝相庄严,微垂眼眸。
我犹豫了一下,他这是让我过去,可是这次我真不想去。迟疑半天才说:“师伯好。”算是打过招呼了,我抬脚就走。
“师侄莫急,这位施主家里有因果,你随师伯一道去。”他伸手就抓住我的手腕,一点不避讳,拉着就走,那枯瘦的手,抓在我手腕上。
“师伯,我自己走,我自己走。”这拉拉扯扯的不成样子,粟匀在一旁看的惊讶不已,我急忙挣脱,跟着走。
就算是师伯,也不能这样,一到粟匀家,我立刻去洗了手腕,洗了半天才出来。
他没好气的说:“贫僧手不脏。”
我拿镜子照着,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你不脏,只是我有洁癖,师姐和师父都知道。”
“别照了,在你眼前。”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镜子,交代一直跟着的粟匀:“拿点黄豆出来。”
粟匀自从一回来,整个人都是僵的,此时同手同脚的走去厨房,我也感觉紧张了。
我眼前是一个神龛,里面是个小神像,供着新鲜的瓜果鲜花,还放着空碟。
我细看那神龛,没什么异样,不过就是佛小了点,有点红孩儿的感觉,粟匀端了一个托盘,上面一碗黄豆,两杯果汁。
“孽障!”
这一声好熟悉,粟匀吓的一抖,托盘往桌子上一丢就躲到我身后了。外面太阳还没落呢,一屋子金黄的光晕。
“没事,你别抖了,抖不下来的。”我回头准备安慰她,看到一个大头女孩坐在她头上,话到嘴边就成了这样。
她立刻不抖了,呆呆的看着我。
那大头女孩四肢还没头大,眼睛奇大,塌鼻扁嘴,坐在粟匀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之所以有性别,是她的辫子。
我看了一眼玄悬,他端着果汁,一副“看你了”的样子。
好吧,虽然我是个灵魂孕妇,但这丫头长得太难看了,我母爱不起来,只能勉强伸手,想让她下来。她歪着硕大的头,张嘴就扑向我。
我伸手挡了一下,她那一嘴的利齿挂开了我手臂上的皮肉,顿时冒了黑烟,她哇哇怪叫,却不松口。
“吽!”玄悬猛然抬手,抓着她的头发拎了过去。
我手臂上两排牙印,浸出来血渍,冒着丝丝黑烟,那大头婴嘴里已经斑斑块块的发黑,看我的眼神阴翳发狂,只是头发被抓着动不了,鸡爪似的小手张舞着。
“师伯。”我没感觉到疼,但手臂是真伤了。
“孽障,真是作孽,这种小鬼最是阴邪,偏还受了血奉,你拿着吧。”
他说着直接递过来,我捂着手臂往后一退,这种东西我可不敢碰,刚才没想都她这么狠,早知道我连手都不伸。
“跟你有缘,拿着。”他倒是云淡风轻的,一手还端着果汁,只这一只手就把这东西止住了。
“跟我有缘的多了,你也说和我有缘的。”我不接,上次那个红鬼也给我,这次这小鬼也给我,什么东西都给我。
“它伤不了你,你还能防身用,也把这施主的苦难给解了,两全其美的事,拿着。”他不由分说的塞给我,怕它再咬我,我急忙从身上拎起来,瞪着玄悬。
这一对师兄弟是故意的吧,一个个的都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听安泽的拜师,更不应该一感动就行了拜师礼。
“施主,施主,阿弥陀佛!”他叫了两声粟匀都没反应,随即高颂一声佛号,惊醒了她。
“啊!鬼啊!”一醒就尖叫,我皱眉按住她,表示没事了,反正这小鬼这么拎着也伤不了人。
“……真不会伤人了?”她犹豫着往后退,我晃了晃手,瞪了一眼玄悬,转回脸笑着说:“这还在我手里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她头上她看不见,这会儿在我手里她看见了,我也害怕啊,可是还得拎着。看她坐下,我也坐到玄悬身边。
“这个,是我年初的时候,在一个魔法屋求的,回来按着说明书养,可是,从上个星期它就发狂了,总是出来,开始我还能劝回去,后来,后来……”她实在害怕,抱着双臂,看着我手里的,声音忽然拔高了:“它吃了小雪和小雨!”
“阿弥陀佛。”玄悬放下空杯,闭了眼。
我差点没扔出去,稳了一下问:“是你的宠物?”
“是我养的白猫和黑狗,养了好多年了!前天小雪没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昨天早上——我看到,小雨被它给吃了!吃了!”
她又恨又怕,想要发火,却看着这大头婴不敢动。
吃了?这意思……我看了一眼它那还发黑是嘴,里面的牙锯齿状,确实锋利。心里不禁有点恶心,又拎远了点。
“我害怕的很,知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它了,可是那个魔法屋已经关门了,找不到售后,我只好找人来抓它,它竟然能感应到,昨晚竟然还想吃我!我是它养主,它吃我会遭反噬,但还是被它给咬了一口,这东西太可恶!”她越说越气,抬手要打,露出了手臂上的伤口,虽然包扎了,但还是透着血色。
“嘶!”她手没伸出去,就缩回来了,看来是伤口疼。
我顿时伸直了手臂,恨不得自己手再长长一点,这东西怎么就那么可恶。
“它可恶,也是因为你养的,如果你没有用血催发它的邪性,它也不会吃你的宠物,竟然连黑狗都敢吃,想来也是不怕你,幸好吃你被反噬,不然刚才子葶那一伸手,就不是只擦破点皮了。”玄悬双手合十,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已经凝固了,似乎他的形象比较符合收服这东西,粟匀急忙问:“大师说的是,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
看我做什么,我皱眉,看着手里的东西说:“已经这样了,你就放点血吧,压制住它我带走。”
粟匀虽然捂着手臂还在害怕,却还不想放走这小鬼,那一点贪婪在眼里展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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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撞到人了
都这样了还想要?我伸手到她眼前:“你舍不得就还给你,我拎着真累。”
她立刻往后缩了一下,明明怕的要死,还舍不得:“能压制住吗?”
“你就不怕反弹了直接吃了你!”
“施主真是好大的心啊。”我和和尚几乎同时说,不过玄悬比我文雅多了。我这会儿除了恶心,不太怕了,轻轻的没什么分量,就是那牙齿一露出来就要命。
“我……我当初也是花高价求的,比我小雪还贵呢。”她这话,还真是好笑。
“既然施主还想要留着,师侄你就放手吧。”玄悬说着就要走,我立刻松手,这东西还是远离的好,我很听话的跟着他。
“大师,大师,它还没压制呢,那万一再要吃我怎么办?”粟匀急忙拦在门口,那小东西就坐在桌子上,大眼定定的看着玄悬。
“是施主自己要留下的,吃不吃你贫僧不知,不过它已经吃了黑狗,黑狗血对它无用,也吃了主人,虽然没吃完,骨血却已经吃到,早晚压住那反噬之力吃了你也是正常的。”
这话把粟匀吓的不轻,连声说:“大师快把它捉住吧,大师快把它捉住吧,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如果没见她往日里精致高调,我都不敢认了,这摇头摆手的半个疯子似的,还是那个钻空子压榨我的粟匀吗?
“阿弥陀佛,施主真不要了?”玄悬双手合十,又问了一遍。
那大头鬼已经爬到桌子边缘了,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直接扑了过来!
我立刻往后躲,这是惯性,眼前这俩人都和我关系不亲近,挡上前去那种动作我可做不来。
“孽障!”
玄悬伸手就抓住它的头,另一只手抓了它的头发,依旧递给我。
“师伯,你能不能换个词?”我虽然接过来,但心里觉得这和尚就是在故意的,明知道她会舍不得这小鬼帮她得到的,可是我才说这一句,就被他一个眼神给顿住了。
“总监,你要是真舍不得,这还给你留着,等什么时候真吃你了,你再去事务所。”我伸手,说着就要松手放了。
“不要不要,你赶紧拿走吧。”她急忙拦住我的胳膊,那东西张口就去咬她,吓的她急忙躲开。
“那,钱算一下吧?”刚才玄悬对我打眼色就是这个意思,这当然不是免费的。
啊?粟匀没想到还要收费,愣了一下,看了看那小鬼:“这个,不算吗?”
“这个是施主不要的,我们只是处理一下,施主若还要,师侄,”和尚这刀补的特准,我作势就要撒手——
“多少钱?”她急忙说,翻出来皮夹。
我正想说个数,玄悬说:“抓它可是抓了两次的,还有你的伤,”
我想起第一次见青葙的时候,她抓鬼的时候数钱,敢情是师门传统。看玄悬这样子,是要大开口了吧?
“这和我的伤有什么关系?”粟匀到也大方,直接拿出一叠钱,看了一眼自己的伤,那是在手肘上方,她今天穿的是中袖,挡住了。
“师侄,用你的血。”他伸手就拉我,拉住就要咬。
“我自己弄!总监找把刀给我。”我才不要他咬,怎么和胖子一个德行,用血就开口咬。
粟匀没动,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手里还拎着那小鬼不能见血,自然不想真听玄悬的。
“没事,师伯的意思是他能治好你的伤,不然你的伤不会好的。结账吧,治伤的另算。”我晃了晃手,对玄悬说:“师伯,你总不会让我一直拎着吧?”
晚上的话,磁场对上我能看到鬼,但很多时候我都看不到,毕竟没那么多磁场巧合。
看着那小鬼张着嘴挥舞着小手却够不到自己的头发,粟匀立刻把钱递过来,她此刻巴不得我们立刻走,可是玄悬却慢条斯理的扯了我一根头发,念叨了一阵,往我手上一放。
一瞬间我手里就空了,我甚至都没看清,手上就只剩头发了。
早这样多好,我还少抬胳膊了,此时一放松,胳膊酸的不行,这头发还不好拿,我勉强伸手捏着,还要替他收钱。
“左亭,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开始还不承认,现在还不是收钱的?”粟匀见那东西没了,也不害怕了,数了个吉利数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本想数,又想到玄悬在这儿,直接递给他:“师伯,诺。”
“阿弥陀佛,贫僧不要身外之物。”他倒一副清高模样,反正有胖子养他,我就安心的收了。
“大师慢走,左亭有空来玩。”粟匀觉得和我熟了,似乎因为知道了她的隐秘,她觉得我应该和她熟络。
我点头,礼节性应了一下,跟着玄悬出去,捏着那头发有点无措,他却一直往前走,半点不理我。
“师伯,你要走回去啊?我累了。”我跟在后面跳脚,他还真是个和尚,苦行僧啊。
“学这个,连点路都走不了,难怪左宗不教你。”
他头也不回,悠悠的来了一句,我顿时停下,又这么说,好像他不教我因为我各种原因一样,我哼了一声,伸手拦车。
他没理会,我也不能回家,毕竟这小鬼还是他弄的,就去了事务所。
“师父,真不容易见你。”我到的时候,左宗正要出门,我说着就把头发留他身上了。
“你也不常来。”他说着就出去,我顺着看过去,玄悬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等着他去付钱。
还说我走不了路,他不也是?不过,他们并没有过来,玄悬在那边看了我一眼,和他说了什么,然后一起走了。
“看什么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来这儿?”青葙出来锁门,看到我,伸手抱了一下:“吃饭了没?”
我点头,把刚才的事给她说了,真不懂师父师伯这俩人了。
“他们比较随心所欲,反正人家也不计较房子吃食,一个茹素一个只要有肉就行,也不计较什么肉,吃饱就行,所以现在过的,完全的随心随性。”青葙笑了一句,算是安慰我。
“我觉得我就够不负责任的了,他们更甚,果然我是师门传承,不是我的错。”我还挂念那个大头小鬼在的头发,青葙一番话说的我彻底无语,这是随心随性?简直随心所欲!
“师父比较懒,师伯讲因果,无论什么事他都不在意,反正有因有果都会发生。你要学得主动问,我已经把所有机会都给你了。”青葙说着去开车:“你回去还是跟我?”
我说去她那儿,坐在后面,可才刚拐弯车就停了。
青葙略带紧张的说:“我撞到人了。”
我一愣,第一反应是:“你确定你撞的是人?”我第一次接触这东西的时候就是她撞到的,而且还是个想吃我的,我留下阴影了。
她没回答,自己下车去看了,回车里就坐着不动。
“师姐,师姐?青葙?青葙子?”我开始还想问,叫她没反应,连叫几声都没反应,我伸手去推她。
“等一会儿,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她僵着身体。
竟然紧张到如此,我下车也看了一眼,一滩血上一个人,我也吓了一跳,但这些和车没挨着呢,我坐副驾安慰她:“没事没事,车都没挨着,和你没关系,别紧张。”
她猛然咽了一口唾液:“子葶你不知道我晕血,自己的血没事看到别人的就完了,而且这个人刚才还在我面前我一过来就倒了,我上次就因为擦撞差点把命搭上,我——”
“你歇会儿吧。”我递水杯在她嘴边。
自从上次见过她面对那么多男人害怕紧张之后,她就特别接地气了,什么情绪都有,在我面前也不装高人范儿了,简直就是邻家小妹。
我拿过她的手机,翻了一下通讯录,拨了王平的号码。
记得他是个警察,还喜欢青葙来着,我就凑巧做个好事,反正这种事也得警察来。拨通才想到,这是人家私人电话,我囧了一下,真不是故意的。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王平直接这么说?
我看了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青葙,小声说:“我是她师妹,她好像撞人了,我们不敢动,她比我还紧张,你是亲自带人来,还是找弟兄来?”
“撞人了?地址。”
我暗示的够多了,结果这种人职业病的厉害,我说了地址对方就挂断了,青葙看了我一眼:“你,给谁打呢?”
“你猜。”我抱着手机,不开玩笑,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生活常识也有一点。
没过多久,警车就到了,人还没下来,救护车也到了,随后就有警察过来敲车窗。
我直接开车门下去,很紧张的看着车头:“不是我们撞的,真不是。”
“你们怎么会走这条路?”他又看了看车里,青葙还在抱着杯子呢。
“我不知道,师姐现在紧张的不行,只能等你们的结果了。”我当时在后面坐,什么都没看见,不然也不用这么被动了。
“青姑娘?”他又去拉开驾驶车门。
我这才认出他是王平,记得住名字是他这名字好记,可是和人对不上号,现在他戴着帽子,估计得会儿我又认不出来了。
第三十三章 颇有渊源
这么想着,我去看了看那被撞的,救护人员正准备抬走,见我过去,一个护士说:“市医院急诊。”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那人被抬走,回头看青葙,她正在说着,情绪激动。
“没事没事,不是你撞的,我送你回去休息。”
走过去就听王平这么安慰她,喂,还有我呢,虽然这个时候我说话有点太灯泡,但不说话就回不去了。
伸手扶住青葙,她一看我就直接靠了过来推开了王平的手。
一直到回家洗了澡我在在床上抱着她,她还没缓回来。
“子葶,撞到的人,你看到脸了吗?”
我只当她是心里阴影,安慰到:“已经去医院了,应该是没事的,你睡吧,我给你唱摇篮曲。”
这首“小宝贝,快快睡”很能安慰人心,真的有助于睡眠,她安稳的睡了,我松了口气。
这样子的青葙,对我来说还是陌生的,她的笔记本电脑就在床头,我伸手打开。对于我来说,现在上网玩一会儿,是最好的。玩困了就自然睡了。
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一旁的青葙也是被吵醒的,揉着眼问了一句:“谁啊?”
开了门,王平拎着早餐站在门外,看了我一眼急忙低头:“你们还没吃饭吧,这是早饭。”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一身睡裙很保守的,没什么不妥,伸手接了:“请进,请稍等,我——”
安泽特有的低温,一下子抱住了我:“快去换衣服。”
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就被他推回了卧室,还带上了门。
“安泽来了?”青葙抱着笔电,听到关门声才看了一眼。
“王平来了,送的早饭,安泽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我嘟囔一句,开了衣柜。
看着满目长裙,我有些无奈的看了青葙一眼,她比我高,这些衣服没我能穿的,可我昨天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这会儿穿什么?
她托着笔记本过来,给我拿了件长裙,比了一下,示意着提到胸下,开了另一个柜子,又窝回了床上。
“你不会想让我当襦裙穿吧?”我看着另一柜的吊带无袖短袖,怎么看手里的裙子都有襦裙的感觉。
“随意,反正我一米六六。”她头也没抬。
糟心,我一米五六怎么了,扔掉裙子我拿了无袖和她的牛仔裤,开门去浴室。
“咳咳。”安泽起身伸手,我直接无视他去浴室。
确实有外人不方便,但我短装出来,不要直盯着我看行不行?
安泽说:“早饭在餐桌上。”
“王警官,有事的话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还真没觉得不好意思,谁让他来的早。
他大概是被安泽给看的不好受,有些紧张:“昨天送到医院的那个人,说了你们的名字,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而且,半夜就醒了,一直说要找你们。”
“那人叫什么?”我准备叫青葙出来。
“他名字很个性,叫景太蓝。”
噗——我立刻进卧室,那小子好几天没见到他,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青葙说服他走了吗?可以肯定了这绝对不是青葙撞的,很可能是那小子要找我们。
“师姐,是景太蓝。”我摊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他那伤和咱们没关系。”
青葙立刻起来洗漱,去客厅亲自问。我则去餐厅开始吃饭,这王平想的还算周到,面包牛奶包子油条都有。
听着他们说着,大概知道,那景太蓝是枪伤,上面很重视,而我们是相关人,他这一大早来也是存了私心,至少先知道一下青葙和这个人的关系。
青葙直接就说没关系,我细想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关系,他虽然一开始救了我,但那也是他帮于蓝绑架了我,甚至都不算是救我,只是放了而已。
“没关系就好,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上午还需要去再勘察现场,下午应该会让你们去重新做笔录。”他说着,起身告辞。
“那个景太蓝,是不是玩虫子的那个?”
我正在看青葙对他的态度,安泽过来做在我对面。我点头,继续吃着。
“知道你昨晚没回去就在她这儿,没想到还是有事才来的,我虽然不喜欢用手机,但还是随身带着的,你可要随时打。”他给我添了粥。
我点头,依旧继续吃。
“生气了?”他凑过来问。
“我有那么小气吗?”我放下调羹,看了眼时间:“我去上班了,拜拜。”
昨天晚上帮粟匀收了小鬼,她能有今日估计也是那小鬼的功劳,现在小鬼没了,看她的心态,就已经不太好了。
“左亭,你评定也给你了,实习也一个多月了,你是要转正还是要辞职啊?”她问我要文件的时候这么问我。
有这么问的吗?我拿着刚画好的样图:“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你辞职吧。这是封口费。”她利落的拿出一个快递袋给我,分量不轻。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她上次给了我一本,这次又这么厚,我值这么多?不过才在这里四十几天而已,还包括我请假的那些天。
“因为你的方案,我有奖金,还有一些其他的,虽然是你昨天帮我了,但毕竟已经没了那个,你在这儿我不放心,你趁早走,我说的是实话,你识相点吧。”
她厚厚的粉底掩盖住面色,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神,看来我的稿子确实很好,不然她不会给我这么多,我识相,立刻写了辞呈,到下班时间,直接走人,再不用来。
如果她真是靠着小鬼上去的,估计这么好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出了这写字楼的大门,我看到玻璃门上照映出我的头发,上面还有一块红。于蓝都魂飞魄散了,我这头上的颜色怎么还在?
看着夕阳西下,我不由又去了老街。
那个无波今天生意不错,正在给人看相,说的头头是道,我站在一旁听了一阵,似乎都是真的。
他看到我就像没看见,根本不理,客人一走,立刻收拾东西就要走。
“哎哎,我是来找你算卦的。”我伸手拦着。
“我今天不算卦。”他绕过我要走。
“看相也行。”我继续拦着。
“今天也不看相。”
这是摆明不想搭理我,那我就又跟着他走:“那天那个,你看出来了是吧?知道她不是人,所以不想出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她已经散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原本想让你帮我再算算,你既然这样,我也没时间给你耗,景太蓝还在医院,我还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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