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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幽灵学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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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多分钟，救护车才过来。欧文彬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医生赶紧将他抬上救护车。因为欧太太刚才昏过去，还没醒过来，所以也抬了上去。接着刘诺让唐敏在派出所继续留守，自己则带着娇娇和灵也坐上去。 在路上，医生和护士在车里对欧文彬进行抢救，但因为设备不齐全，欧文彬的血压还是越来越低。刘诺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他虽然把犯人找出来了，却因为他的疏忽又害死了犯人。而娇娇看着刘诺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问灵：“那个欧文彬要死了吗，灵儿？”灵却拉着娇娇的手腕，低声道：“再等一下，等他自己出来！”娇娇听着奇怪：“什么？”灵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寿命，即使他马上就要死了，只要灵魂还没有离开身体，我们也只能等！” 这话，娇娇可不明白，但正要问时，车已经到了。医生赶紧把欧文彬母子抬下车，送往急诊室。刘诺也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娇娇和灵进大厅时，却发现几个人正抬着什么穿过大厅。而且大厅里其他的人也都喳喳的，好像在讨论什么。娇娇刚想问出了什么事，灵已经拉着她跟了上去。 见灵一脸紧张，娇娇忍不住问道：“灵儿，那是怎么了？”灵道：“有邪灵力量，而且，似乎和学校的……”娇娇没有听没有说完，因为她看见那里面有一个正在指挥的女警，不由一喜：“是慧姐姐！”却在这时，只听见身旁有人议论：“死的好像是个警察！”“是吗？怎么死的？”“不知道！”…… 娇娇还想多听，刘慧却也已经发现了她和灵，便凑过来，抿嘴道：“娇娇，灵已经把你接回来啦？”娇娇点点头，却发现刘慧眼睛有些红，好像哭过，忍不住问：“慧姐姐，那是怎么了？”刘慧摇摇头，道：“没什么！对了，阿诺呢？”娇娇道：“他刚才进去了！”刘慧怔道：“他没和你一起进来？”娇娇道：“刚才有人自杀，他跟急救的医……”刘慧吃了一惊：“有人自杀？是谁？” 娇娇刚想说，正在抬东西下楼的护工和警察又叫刘慧过去。刘慧点点头，又对娇娇道：“我一会儿再去找你，别再乱跑咯！”娇娇嗯的点点头，又问：“慧姐姐，那儿怎么了？”刘慧摇摇头，道：“没什么，你快和老师回去吧！”娇娇哦的一声，知道刘慧不肯说，自己也不敢再问，等刘慧一走，自己也跟着灵回了病房。 于是娇娇又问灵：“今早上你说我继续带着这个手镯的话，不止变坏那么简单，那还会怎么样？”灵道：“这个手镯是路西法的留下的。据说，他曾下诅咒，只要得到这个手镯的人一戴上它，便是与他签订了终身契约，答应做他的奴仆，供他驱使。而他则赐予这个奴仆无上的力量，想得到什么便给什么！”娇娇怔道：“奴仆？”灵点头道：“嗯！也就是化身成妖魔，从此追随路西法……”娇娇惊道：“化身成妖魔？” 灵又点点头，娇娇忙问：“会不会变得很难看？”灵道：“不知道，妖魔的化身有很多……”娇娇忙道：“我才不要，这个手镯，我不戴了，灵儿你帮我取下来好不好？”灵摇头道：“我取不下来！”娇娇忙问：“为什么？怎么会取不下来？”灵道：“从你戴上手镯那刻，便已经和他签下了终身契约，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意识都卖给了他，永远无法反悔！”娇娇叫道：“可我当时又不知道会那样……我连戴上去，会取不下来都不知道！”想了想，又试探着道：“像我这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人，你说的那个路西法他应该也不会想要我吧？”灵道：“也许……” 他还没说完，娇娇已道：“肯定，说不定他现在就后悔了……灵儿，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就去告诉他，我也后悔了，让他把手镯拿走吧！”灵看了看娇娇，伸手按住她的脑袋道：“有时，你是个十足的笨蛋！”娇娇一听，叫道：“你才是笨蛋！”灵笑道：“如果他当真后悔了，你上次在教堂墓地时，他就会把手镯拿走……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没有拿走，难道真是契约注定，因而不能改？” 娇娇啊一声，道：“那怎么办？”忽又想起：“对了！我记得你在学校说取这个手镯时，曾经说过一句‘除非等事情结束’！是什么事情？”灵摇摇头，道：“我本来也以为可以，不过我昨天早上问迦百列……”娇娇听灵说“不过”，知道不是好消息，忙问：“是等什么事情结束？”灵道：“以后再说吧！”娇娇忙道：“为什么？现在就说，干嘛还要等到以后……” 灵却笑道：“你这么着急，是不是在害怕呀？”娇娇一愣：“害怕？我怕什么呀？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干嘛害怕？”她虽然这么说，但想到手镯的神奇，和这一个多月来她见的那些鬼，自然也对灵的话将信将疑。灵却拉着她，柔声道：“你不用怕，有我保护你，我会一直守着你，不让他们靠近你的！”娇娇又是一惊：“他们会来找我？” 灵果然点头道：“我现在也奇怪他们为什么还没来找你！”娇娇怔道：“那他们找我做什么？”灵道：“逼你堕落，成为真正的恶魔，再带你进入地狱……”娇娇再吃一惊：“进地狱？”灵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像这样抱着你，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便要将娇娇搂进怀里。 灵的柔声蜜语，听在娇娇耳里，甚觉甜蜜，嘴里想说什么，但到嘴边又不好意思的忍了回去，满脸通红的挣脱开来。 恰在这时，宋莉走了进来，对娇娇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娇娇忙问：“什么好消息呀？”宋莉道：“医生分析完了，说你身体健康，只是抵抗力弱点……”娇娇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查出我肚子痛的原因呢！”宋莉道：“关于你肚子痛这个问题，医生也没查出来原因！”娇娇自然知道他们查不出原因，关心的也不是这个，只问道：“那我还要住多久的院？” 她以为原因没查出来，又不得不继续住院，岂料宋莉却笑道：“我给你的好消息就是这个——你可以出院了！”娇娇听着，险些尖叫起来，却哪里敢信，忙问：“真的？”宋莉嗯的点点头，娇娇又不禁怔道：“可我这病不是还没查出原因吗？”宋莉抿着嘴说道：“放心啦！医院会继续研究你的病因的。在此之前，医院考虑到你就要中考了，所以让你回学校养病……怎么，学校一片苦心，你又不想回去了？”娇娇当然想，只是奇怪：“之前明明是你们非要把我留在医院，不让我早点回去上课，现在怎么又反过来说我了？” 不过，能回去最好，娇娇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便“哦”的一声，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吗？”宋莉点点头，道：“就让你老师跟我去办出院手续吧，林医生现在没空……哦！对了，因为不知道你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医生先开了几副缓解的药给你，叫你一天三次，在饭后吃……别忘了哦！”娇娇的药可吃得不少，此刻一听还要再开药，有些不情愿的哦了一声。 等灵出去，娇娇便把病衣换了下来。她还是很高兴，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有多少附带条件，只要能回学校就好。现在除了她越来越发福的身材让她着急外，也没有什么能破坏她的心情了……她知道自己越来越胖是因为药吃多了，可是自己又不可能不吃，干着急也没用，只有想办法好好把自己身体养好，以后不用吃药了。 很快收拾好了东西，娇娇正等灵儿回来时，刘慧却走了进来，见她收拾好东西，怔道：“娇娇，你要走吗？”娇娇嗯的点点头，道：“医院终于同意我回学校了！”刘慧道：“你们的课还没上完吗？”娇娇嘟嘴道：“他们上完了，现在已经开始总复习了，我……我要是没来住院，也跟他们一起上完了……回去又得苦修追进度！”刘慧点点头，道：“难怪你这么急！我还奇怪呢——你男朋友不是来医院了吗？你干嘛还着急回去！呵呵……” 娇娇知道刘慧说的是张琦予，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和灵在一起了。又想到刘慧那么喜欢灵儿，娇娇心里忍不住有些隐隐自责，尴尬的笑了笑，便扯开话题，道：“对了，慧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刘慧这才想起，忙道：“我想来看看阿诺在不在这里，他不在这里吗？”娇娇点点头，道：“他把欧文彬送进医院，就一直没出现！” 刘慧哦的点点头，一边拿出手机给刘诺打电话，一边对娇娇道：“你昨晚干嘛自己跑到派出所去？”娇娇嬉笑道：“就一时兴起嘛！”刘慧正要说她，电话通了，忙问道：“喂！阿诺，你在哪儿……哦，我马上过来！”又点点头，低声道“嗯，有事！等一下过来给你说！”于是挂了电话，娇娇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呀？”刘慧抿嘴道：“没事！”娇娇两眼瞪得老大，暗叫：“你刚刚还在跟刘诺说‘有事’，怎么一转脸就……”便道：“我回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们抬着谁的尸体，是谁死了？”刘慧黯然道：“是我们警队的人……好了，我去找阿诺了！”说完，便也不想多说什么就急忙走了出去。 刘诺此刻正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欧文彬的抢救结果。他从欧文彬自杀的事情上，算是看出来了：“我真是太没用，太粗心大意了，一点处事常识也没有……把犯罪嫌疑人制服后，应该尽快将他拷起来或者把靠近他的危险物品都拿走才对！我怎么现在就才想到呢？”心里又不禁好笑：“怎么就不可以一开始就是完人呢？干嘛非要一堑一智慢慢来呢？我以为我这么聪明，要办案子，一定能手到擒来，结果还是错漏百出……要是能像柯南（工藤新一）就好了，从最开始破案，就一直那么顺利，都没出过什么问题……啧啧……唉！毕竟是漫画人物！真实的人永远逃不过“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和“吃一堑，长一智”，这两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我嘞个去！”刘诺可不喜欢吃“堑”，万事都顺利最好。 这时，他看到刘慧朝他走过来，忙问道：“姐，什么事呀？”刘慧道：“今天早上……”话刚开头，“手术中”那个显示灯忽然熄了，刘诺忙站起身，道：“你等一下再告诉我！”说着，医生已经推着欧文彬出来了，不过头却被被子盖着。刘诺赶紧问：“怎么样？救活了没？”医生一面取下口罩，一面摇头道：“他失血过多，已经去世了。还是通知他的家人处理后事吧！” 刘诺嗯的点点头，刘慧上前问道：“这是谁啊？”刘诺唉的一声，道：“本案凶手！”刘慧一听，吃了一惊，叫道：“本案凶手？凶手不是欧远……”刘诺点头接道：“他也是！”刘慧怔道：“他们两个是同谋？”刘诺悠悠道：“也是，也不是！”刘慧一阵莫名其妙，叫道：“到底怎么回事？”刘诺抿嘴道：“慢慢说吧！” 他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慢慢说道：“首先，你要知道的是，这件谋杀案牵出了另三宗谋杀案，死者分别是医院院长欧远以及……！”刘慧一听，这才想起什么，忙叫道：“对了，你今早上说欧远被人杀了，怎么回事？他被谁杀了？”她刚才中途有事，并没有亲自去菜市场附近找欧远，也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刘诺便解释道：“就是被刚才那个人杀的！”没等刘慧叫出口，刘诺又接着说道：“也就是欧远的儿子欧文彬！”刘慧一声惊叫：“他儿子？他儿子怎么会杀他？”刘诺摇头道：“毒瘾犯了，他儿子哪里还认爹娘……他儿子是个瘾君子。案发当时，他儿子毒瘾发作，问他要毒品未果，一下控制不住情绪，就失手杀了他！” 刘慧点点头，见刘诺这么快就概括完了，又怔道：“就这么简单？”刘诺点点头，道：“不然你以为呢？”刘慧抿嘴摇摇头，又道：“吸毒……真是恐怖！”刘诺怔道：“恐怖？”刘慧点头道：“一个人怎么能为了那么个东西，连父母都不要了？这不恐怖吗？”刘诺笑道：“那是你的看法，你做为一个没碰过毒品，甚至和毒品对立的警察，你当然会这么想！”刘慧怔道：“难道错了？我就厌恶那些吸毒的人，他们真像是脑子有问题，干嘛非要吸毒？我才不信他们不知道毒品对他们身体的危害！” 刘诺嬉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他们知道！可是，对于一个吸毒成瘾的人来说，毒品就是他们的生命，甚至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又怎么会把父母放在眼里？”刘慧点头道：“所以才恐怖！”刘诺道：“恐怖的不是他们，而是毒品……哎呀！你是个警察，难道对毒品还不了解？”刘慧道：“当然了解！不就是毒品会使人对它产生依赖性吗？那又怎么样？只要一开始就不碰毒品不就行了！”刘诺道：“你以为谁一生下来，就想靠吸毒生活呀？关键是那些制作毒品的人，不顾别人的死活……” 刘慧扬了扬眉毛，道：“你的意思是说，吸毒的人就没有错咯？”刘诺叫道：“当然有，这是他们个人心理、交友等等不慎，才会走上吸毒的路的！就像刚才那个欧文彬，他原本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就是因为被人甩了之后，没有把握好心理调节，又因为被自己的狐朋狗友带坏，才会堕落的！” 刘慧听到这儿，才想起什么，忙叫道：“对了，我叫你叙述案件，你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你刚才说，本案牵出了另三件谋杀案，一件是欧远，那还有两件呢？”刘诺伸出食指，道：“第一件，是陈萍之死！”刘慧怔道：“陈萍？那个院长秘书？”刘诺点点头，道：“她的死也是这整件案子的起因！”刘慧摆手道：“等等，你刚才说引出三件谋杀案……你的意思是，陈萍的死不是意外，真的是张红故意谋杀的？” 刘诺却摇头道：“不，不是张红故意杀死的！关于这事具体细节，等你写报告时，我再给你细说，我们现在主要就讨论本案吧！陈萍死后，欧文彬也以为是张红害死的，于是找到他父亲欧远，图谋报仇。恰好那时，张红突然抵不住心理压力，得了精神病，欧远便以各种理由将张红扣在医院，即使医院完全没有应对精神病的能力！”刘慧点头道：“这也是你最开始提出的两点疑点之一……” 刘诺点点头，道：“嗯！我一直很奇怪，医院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干嘛非要把陈萍留在医院！”刘慧又道：“所以你一开始就怀疑欧远？”刘诺抿嘴道：“对！陈萍是医院医生，得的又是精神病，要把她留在医院治病，可是件大事，院长不拍案同意，是不可能的！”刘慧又问：“那后来是怎么呢？” 刘诺一边思索，一边道：“后来，因为欧远不让他儿子欧文彬直接参与谋杀，而欧文彬又一心报仇，所以案子就出现了两个不同的版本。第一是欧远，他首先叫护士买了一个西瓜，然后悄悄在里面加入过量的抗精神药，接着拿到张红病房，哄张红吃下。你已经知道了，对于张红这种精神病，如果服用过量的抗精神药的话，反而会使她更加激动，做出危及自己的事。” 刘慧听到这儿，有些不解道：“可是那个西瓜不是孟温叫徐护士买的吗？我那天听到你……”刘诺看了看她，奇怪道：“谁告诉你那西瓜是……哦！孟温自己说的……他说的那件事，其实是欧远强加进他大脑的。这一点，我等一会儿会告诉你！”刘慧点点头，道：“嗯！你先告诉我，张红吃了西瓜之后呢？就由于控制不住自己，抹脖子自杀了？” 刘诺却摇头道：“不，我想欧远并没有把刀留在那儿，他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到这种东西危险又容易留下疑点，而且在一个精神病的病房怎么会有一把刀呢？他不会选用到这种容易留下疑点的凶器。”刘慧怔道：“可是张红的确是死于……”刘诺摆手道：“我知道她的确是死于刀伤！不过，却不是欧远的刀，而是别人的！” 刘慧闻言，一怔，叫道：“别人的？”刘诺点头道：“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本案有两个版本。”刘慧忙问：“另一个版本是怎么回事？”刘诺抿嘴道：“慢慢来……你难道就不奇怪？案发前，好多人都听见死者张红发了疯，在病房里大吼大叫，可我根据张红的死状，她死前很安静，根本没什么大动作！那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安静了下来？”刘慧问道：“为什么？” 刘诺没有回答，又道：“我想，欧远是打算利用药力，使张红在激动的情况下，做出诸如跳楼、撞墙等等，这些危险的事。而且，她本就有心脏病，她那样激动，也可能直接导致她心脏病发作——这种方法很简单，也很容易让人忽略疑点。就算之后真的被发现死者体内含有过量的药物，他也可以辩称是医生调配的药剂不对，根本扯不到他身上……只可惜，百密一疏，他碰上了我，我这么厉害的对手。不过，在这整个案件中，我只看到他扣留张红在医院养病这么一个疑点……” 刘慧闻言一愣，怔道：“一个？”刘诺点点头，道：“嗯！一个……若不是我在柜子上发现了西瓜子……”刘慧叫道：“不对呀！你不是发现了两个疑点吗？不是还有一个疑点是桌子上的那句话吗？”刘诺怔道：“那句话？”忙摇头道：“不，那个疑点和欧远没直接关系！那是他儿子欧文彬干的。欧远是打算让张红在发疯的情况下自杀，又怎么可能在桌子上写下与这个情况完全不搭的赎罪话呢？” 刘慧点点头，又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直接告诉我……”刘诺耸耸肩，道：“好吧！这也就是第二个版本。我调查过，欧文彬是晚上十一点到的医院，之后就不见踪影。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时候，他便潜进张红的病房，想要谋杀，但是他刚把字写在桌子上，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他赶紧躲起来……这一点从衣柜凌乱的情况可以看出。”刘诺缓了口气，道“然后，进来的自然就是他父亲欧远。欧远也就是这个时候，把西瓜拿进来给张红吃的。” 刘慧有些奇怪，道：“不对呀！你不是奇怪如果后来有人看到桌子上那句话，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吗？那欧远也看到了，他……”刘诺道：“他怎么说？当时张红已经吃下了他的西瓜，谋杀势在必行，他就算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他恐怕也想不通那几个字是谁写的！”刘慧点点头，道：“那他们在张红病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张红怎么不叫？她不是得了精神病吗？照理说，一个疯子看到别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地方，一定会大吼大叫才对！”刘诺摇着头道：“你忘了欧远两父子是学什么的了？他们专攻的就是心理，想要安抚住张红，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刘慧哦的点点头，又问：“那后来呢？”刘诺道：“然后，欧远虽然知道桌子上的字和他构想的方法背道而驰，但也没办法。接着，孟温便来到病房给张红吃药……他不是说他去的时候，张红出奇的安静吗？其实当时张红是吃了东西在休息。紧接着，当他们走了之后，药力开始发作，张红也开始发疯，在病房里大吼大叫。这时欧文彬从衣柜里钻出来，把发疯的张红安抚下来，让她躺在床上，悬着头，露出白皙的脖子，然后把刀给她，拉着她的手腕在脖子上划下了那一刀……” 刘诺淡淡的语气，却听得刘慧背脊一阵冷汗，忍不住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张红死的时候很安静？”刘诺点点头，道：“嗯！张红当时虽然药效发作，但还是被欧文彬给安抚下来！”刘慧又问道：“可是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刘诺道：“证据？当然有，我昨天已经回去叫法医把张红肚子里的西瓜残渣化验过了，里面确实含有大量的抗精神药。”刘慧忍不住道：“可是西瓜不是孟温买的吗？”刘诺怔道：“孟温？”刘慧道：“孟温自己也说，帮他买西瓜的徐护士也说……” 刘诺怔道：“徐护士？徐护士哪有说？”刘慧叫道：“就那天……”刘诺没等她说完，就摆手道：“不是，不是孟温叫徐护士去的，是欧远。他故意找徐护士去买西瓜，就是想要栽赃给孟温，让孟温做替罪羊。他每次杀人，都会先找好替罪羊，像之前杀陈萍，他也是先找好替罪羊。然后，谋杀能瞒他就瞒，不能瞒，他就把替罪羊抛出来。像本案的孟温。欧远先安排他给张红喂药，当知道我们怀疑是谋杀案件时，他便把孟温抛了出来……” 刘慧听到这儿，忍不住道：“可是孟温不是自己也说他是凶手吗？”刘诺一下来了兴趣，兴奋道：“我正要给你说这个，你知道催眠吗？”刘慧怔道：“催眠？知道啊！”忽然想起，“啊！你是说，孟温是被人催眠了？”刘诺点点头，道：“对！他是被欧远催眠了！因为孟温本来以为张红是因为他配的药量不对，才死的，所以心里本就害怕我们怀疑他。他的这种怕事心理，很容易就被欧远利用。欧远把自己杀人的过程，利用催眠强加进他大脑里，然后让他来向我们自首。”刘慧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刘诺又道：“不仅如此，欧远还担心孟温被我问出什么端倪，所以在催眠的时候，给他暗示说，当他听到叮的一声时，便会看到张红的鬼魂……我想你记得，当时孟温就是听到叮的一声，才忽然大叫‘鬼’的。” 刘慧这才明白，暗道：“原来阿诺一直怀疑的是欧远和欧远他儿……”忽又想起，道：“对了！你说的这些，都只能证明欧远是凶手，那你怎么怀疑到他儿子的？”刘诺抿嘴道：“这个呀！我一直奇怪张红死时，为什么一会儿疯闹一会儿安静。另外就是，我一直以为欧远是因为怕张红说出自己杀陈萍的秘密，才要谋杀她的。可当我看到欧远的个人资料时，我发现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聪明人是不会随随便便用杀人来解决问题的。而且，张红本来就已经疯了，他根本没必要杀她。所以，我有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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