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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手收藏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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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决定先去后门山沟,那座古墓没搞开,我一辈子也寝食难安,它就像一个阴地里的火光,吸引着我一步步靠近。
自从,那天复春在后门山沟被吓得失忆后,我再也没向他提过后门山沟的事儿。
第一次是吓失忆,如果第二次去的话,难保他会被直接吓挂掉。
后门山沟,你好,多个月没来涉足,趁着今天,师傅把我提前赶走,我又回来了。
路途,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后门山沟的入口出。
秋雨纷飞,泥巴小道上不好走。
我浑身也被雨水淋透,踩着烂泥泞,朝深沟走去。
妈的,半途中还滑倒、摔了几个跟头,搞得浑身上下不仅湿漉漉的,还沾满了黄泥巴。
那个深沟里头,坑坑洼洼的烂泥,积攒了不少水洼,不好下脚。
于是,我沿着深沟岸上走着,山风迎面吹来,突然感觉湿透的衣服下面,像是被冰片刮得寒疼。
我心里思忖,辛辛苦苦跑到这荒沟里来,如果不带点古物回去,那上天一定是瞎了眼,你说我容易不?
终于,差不多走到深沟的尽头,我找到了几个月前,和复春挖的石砖堆。
“咦!”
当我仔细一瞧,打量了那挖的地方。
心中一震,非常不对劲,眼前的青板石被掀开了,下面露出了一个大洞,洞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深浅。
“是谁把它搞开了?”
我非常纳闷,当然这青板石不会自动开的,一定是人为的。
那天,复春瞎叫着说看到鬼,我也不会相信世间真的有鬼,所以,也不可能是鬼把青板石挪开了。
“难道是复春装疯卖傻,趁我哪天不注意,自己偷偷一个人跑来挖了吗?”
我立马陷入矛盾,如果真是复春干的,那他也太牛掰了,至少他骗人的技术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但是,我立马否定了怀疑复春,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他有一丝说谎的嫌疑。
青板石下面的洞,大大地敞开着,凑近抬头瞰了几眼,天气太阴,光线太暗,人看不到底部。
我站起来,长吁一口冷气,一路上,摔了几个烂泥巴跟头,好不容易来到这,如果不搞出个所以然来,那我也太失败了。
于是,我伸出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洞口,滑翔下去。
慢慢地,随着我整个探下去,下面越来越黑,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我一双手抓着洞口旁边的石板边缘,两只脚已经悬挂在下面,根本找不到落脚的地方,看样子,这洞蛮深的。
今天的天气很阴暗,不适合在洞里面活动,我决定先爬上去,回祝家村在说,毕竟浑身湿透了,很难受。
噗通……
就在我努力想爬上岸的时候,那个该死的石板破裂了,我双手感觉一阵松懈,整个硬生生掉了下去。
等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屁股瘫坐在一片烂泥里。
抬头看了看上面,看到了那洞口的光线,还好不算太高,大概就我两个人的高度,只是底下四周黑乎乎的,看不清东西,我伸手随地一摸,摸到了烂泥水,身上也是沾满了发霉的泥巴味道,闻了闻很恶心。
上面的泥壁很滑,我用手撑着,想挤上去,刚刚撑到一米多高,噗通……一声,又摔了下来。
我尝试了好几下,摔得疼不说,根本上不去。
考虑到不让自己摔成残废,我只好呆在烂泥水里想办法。
脚下的烂泥水刚刚淹过脚板,脚上的鞋子早成了水煲,泡在脏水里,奇痒无比,这洞下面,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空气稀薄难闻,没呆多久,咳咳咳……我便咳嗽个不停,喉咙口也很痒,像是被细小的虫子钻了进去,慢慢蠕咬一样难受。
咕咕咕……
我束手无策地盯着上面的光线,忽然意识到,外面的光很美,哪怕是阴天,也感觉那光芒比黑暗让人舒服多了。
忽然,耳边传来那熟悉的猫头鹰叫声,在复春耳朵里,是那鬼鸟的鸣叫——咕咕咕……

第八章   铜钵

“草啊!”
大白天听到这个叫声,我倒没什么,可在黑乎乎的洞内,这咕咕咕…叫声突然袭来,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更要命的是,那叫声是从洞内飘来,咕咕咕……一直叫个不停,在我耳朵里,全是这哭腔般地鸟叫声。
鬼鸟……
或许它根本不是什么猫头鹰,还真有可能如二师兄复春说的,是个鬼鸟,可鬼鸟长什么样子的?没人知道,我也没见到过?
只听到它的声音,又不见它的影子,哪怕是一闪而过的影子也好,什么都没有。
咕咕咕……
他妈的,既然掉了下来,一时间,人上也上不去,我干脆不爬了,仔细倾听那鬼鸟的哭腔声。
咕咕咕……
很快,我辨别出了方向。
在我的背后,我伸手摸了几下,里面不是泥壁,是空的。
再往深一点的地方摸索,里面还是空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方向,居然是个通道,横通的隧道一样的穴,那鬼鸟的叫声好像来自里面的通道。
“嗨!叫个毛线啊!”
认了认,我果断朝漆黑的通道内,吼了两嗓子。
刚吼完,里面的鬼鸟叫声没了,它不叫了,说明它还真是藏在了里头。
我想了一下,这只鬼鸟当初把我春哥夏弄得失忆了,现在它居然在洞里,只有一个出口,可谓是天然的天罗地网,今个若是不逮着它,我把姓名倒过来写。
于是,我脱掉外套,朝通道慢慢走进去。
虽然看不清,但脚底下很平稳,好像踩着的是平整的石块,也没有泥巴和水分。
我用手摸了摸两边,也是光滑的石壁,非常光滑,那手感和上面洞口的青板石头一样,粘皮肤。
哗啦啦……我奋力挥舞着手上的外套……噼里啪啦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那鬼鸟朝我飞过来,我这外套就可以把它打下来,
在通道里,我挽着身子,走了一会,由于看不见,我不敢走太快,因为里面到处都是石头,不小心磕碰一下,自己救会受伤的。
大约慢慢走进去才八米的样子。
咯噔一声,我的脚踩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跟棍子,大概两只手指般粗。
我蹲下去,伸手去摸,摸到了那根棍子,提了几下,有些沉甸甸的感觉。
原来不是棍子,是根铁棒,一般木棍子哪有这么重,只有铁器,才会有这样的厚重感。
我又用手测量了一下铁棒的长度,大约不够一米长,但接近一米。
有了这根铁棍,呵呵!在这通道里,别说遇到什么鬼鸟,就算是遇到鬼人,我也不怕了。
我一直深信,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只要自己不畏惧,那些牛头马面自己会消失的。
拣起铁棍,我刚刚站直腰。
忽然,迎面猛地吹了一阵风,一阵冷风。
哗啦啦……紧接着,一个东西从我耳边掠过。
顿时,我耳背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妈的,我的耳背被那鬼东西抓了,是被爪子抓的。
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到那东西应该是一只大鸟,说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鬼鸟。
我愤怒地回过头,隐隐约约看到洞口下面有光线。
光线中,朦朦胧胧看到一只漆黑的鸟俯冲了上去,毫无疑问,它从洞里面飞了出去。
眼见为实,我断定,如果那只大鸟是鬼鸟的话,也不过如此,也不见它有七十二变,终归也是只鸟而已。
咕咕咕……
正当我以为解开鬼鸟谜团的时候。
耳边又响起了鬼鸟的哭泣叫声,同样是通道里面,发出同样的声音,难道刚才飞过去的大鸟不是鬼鸟。
我觉得继续前进,第一想要破解这鬼鸟的谜团,第二,我当然想从这古墓里淘到一些好古物了。
今个我辛辛苦苦来后门山沟,目的就是来搞古物的,没想到发生了意外,被困这漆黑的古墓。
咕咕咕……
让人不爽的哭腔鸟叫声,断断续续从通道内部飘来,也不知道这通道到底有多深。
“咕你老母!”
我大声痛骂了一句,紧接着,通道里的回音,不停地跟着叫‘老母老母老母……’
我穿上外套,拽着铁棒子,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噗嗤一声,我的右脚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鼻子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臭味,一个腐烂的异味,比拉的屎还难闻。
“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蹲了下去,捂着鼻子,伸手去摸了摸。
先是摸到了一片软绵绵的东西,湿润润的,感觉是块布料,很粗糙的布衣。
我沿着布衣随意触摸,紧接着,摸到一个吃饭碗一样的东西。
我一阵兴奋,因为,潜意识里,我的手就能断定那是一个近千年的古物。
他妈的,终于找到了一个好东西,真是不枉此行啊!
有一个,就很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跟多……
暗地里,我把那碗样的东西装进大口袋。
然后蹲下去,捂着鼻子,仔仔细细继续抚摸。
没一会,居然摸到一个至今都让我难以忘怀的东西,是一个人的手掌,冰凉凉的手指套,我的手像是触电一样闪开了。
妈的,这通道里怎么有人的手掌,不对,应该是一整个手臂。
当即,我管不了那么多,拽着铁棍子,转身往回跑。
这通道分明是有死尸嘛!那些鬼啊!魂啊!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我倒不怎么怕,可这些实实在在的死尸,是个正常人,都会畏惧的。
我立即转身,匆匆跑回到竖洞下面,看到洞口旁边的天空和枯草,简直是见到了天堂。
这古墓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不明物体,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古物,至少我搞到了一个,只是一个人搞不安全,得先想办法回去再说。
我用手里的铁棒使劲戳泥壁,没一会,就戳出了一块下脚的土阶。
这人急了,智商就会高涨,就这样,我来回在泥壁两边戳土阶,没多久,便戳好了四五个土阶。
我用脚垫在土阶上,一步步往上爬,爬一阶,再往上戳土阶,就这样,不到半个小时,我终于爬上了洞口。
翻身仰躺在烂泥里,尽情地呼吸那山涧里飘来的新鲜空气,畅快…畅快…真他妈的畅快…
天空依然在飘细雨。
当我歪歪扭扭站在古墓洞口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全是湿漉漉的黄泥巴粘在身上,粘在脸上,总之不成人样了。
我早想起了一样东西。
小心翼翼把大口袋里的碗拿出来,仔细一瞧,原本不是碗,是个铜钵,手掌般大小的铜钵,这个铜钵浑体是绿色的,那绿色的物质,应该是铜锈吧!
“喔吼吼!好东西!”
我本想多多欣赏几眼,考虑到雨水容易把古物淋坏掉,所以,赶紧放回口袋,提着那铁棍子,径直朝祝家村走去。
铜钵!当时我只知道是铜器,并不知道是铜钵。
我怀里揣着铜钵,心里噔咯噔兴奋不已。
因为这铜钵的确很漂亮,它表面篆刻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虽然我不懂字,但如复春说的一样,精品古董,就算不懂的人,看一眼,也会觉得很漂亮。
这铜钵,说实在的,我觉得它很好看,如果它是瓷器,那更喜欢了,我对精品古瓷器的喜爱胜过一切。
咕咕咕……
回去的路上,在我身后,再次响起那鬼鸟的哭腔鸣叫声,好像它是在为我送行。
“妈的,叫尼玛!”
我狠狠地回头骂了一句,然后加快了脚步,直奔向祝家村。
下雨天,野外干活的人很少,很少。
我一路奔回师傅老祝家,路上却没碰到几个人,偶尔遇到几个,他们都是朝我摇摇头,无奈地一笑。
跑到门口,师母正在屋檐下晾衣服,她瞥下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我,然后眼珠子一懵,好一会才喋骂道:“小铜,你去哪了?”
我喘着粗气,跑到屋檐下面,一屁股坐在地上,笑了笑:“师傅叫我一个人先回来。”
师母停下了手中的活,用白净净的手指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蹙了蹙柳眉:“你身上怎么回事?从烂泥地里爬出来的么?”
我扫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才意识到浑身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去后门山沟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师母知道。
我站了起来,说:“在路上摔了一跤,不小心,摔倒水牛坑里去了。”

第九章 被人偷窥

“哎!”师母叹息一声,连连摇头,她很是同情地拉着我进屋,说:“不要多说了,赶快洗澡换衣服去。”
“哦。”我点点头,转身要回自己的卧室,突然,师母盯着我的大口袋,问道:“你口袋里鼓起来的,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无语,当然不会告诉她是古墓里捡到的铜器,但一时间我却没法回复她,只好装着没听到,小跑进自己的卧房。
一进门,我就关上房门,打开我的专用木箱子,里头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古瓷器,但大多数是残品。
我把铜钵从口袋里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然后锁上。
哈欠……
这个时候,我浑身发冷,喷嚏连续打了三个,着实让人很难受,能洗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今天下雨,我们师兄弟三人平时是自己洗衣服,外面的衣服没干,没衣服换,怎么洗澡呢?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师母在外面督促喊道:“小铜,我帮你去烧水,你去我的澡房洗个大澡。”
咯吱一声,我打开了房门,尴尬一笑:“师母,我没衣服换。”
师母:“等会我拿你师傅的衣服给你换上。”她说完,便转身去厨房烧开水了。
“这……!”搞得我无言以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处境这么糟糕,她给啥,我就要啥,不要白不要。
西面的洗澡房,是师母个人的专用澡房。
平时,师傅老祝也别想进去洗个舒服澡,因为,师母不让进去。
今天,她却允许让我进去洗澡,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能是看我成了落汤鸡,同情我吧!
“不洗白不洗啊!”
我是这样想的,反正师傅老祝和师兄们不在,如果他们都在的话,师母顾忌到他们,可能还不让进去洗澡哩!
说实话,师母对我个人真不错,是个好人,是个漂亮的好师母。
我走进洗澡堂,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很是清爽,嗅到这股清新的香气,我不禁联想到古墓里那股腐朽的臭味。
我知道,古墓里的臭味是腐烂的尸体散发出来的,想到这,我浑身打了几个寒颤。
这时,师母提着一大桶热水,微笑着走进洗澡房,她满脸红晕,应该是被热气蒸了吧!
“谢谢师母,我自己来。”
我接过师母手里的热水桶,转过身,哗啦啦…倒进大大的沐浴桶里头。
完毕,我准备脱掉身上又脏又湿的衣服,可是,近在咫尺的师母,居然站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的眼瞳里,感觉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呵呵!”我抓抓后脑勺:“师母,你出去吧!你不出去,我怎么洗澡?”
“哦~~~!”师母迷离的眼睛垂了下去,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慢慢走出了洗澡房。
咔嚓…
我赶紧把洗澡房的门关上,紧接着,脱衣卸带,跳进沐浴桶。
我草,真他妈的舒服极了,我享受地擦洗身上的泥迹,想起师母刚才怪怪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丝震惊,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毕竟我不是小孩了,如果在一个女人面前赤裸裸地洗澡,那太难堪了。
我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各自画面,想起偶尔和老六和复春偷窥洗澡房的猥琐行径,这才意识到,西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洞,从那个小洞里,可以看到洗澡房里的沐浴桶。
好奇心使然,我爬出沐浴桶,蹑手蹑脚地蹲近西面的墙壁,仔细搜找着那偷窥专用的小孔。
很快,我便在一米高的地方,找到了那极其隐蔽的小孔,如果不是用心去找,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于是,我把眼睛贴在小孔,朝师傅老祝的工具房望去。
妈的,当时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我看到了一只紫色的眼珠子,是一个人的眼珠子。
“啊!”
我大叫几声,赤裸裸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实在的,什么牛鬼蛇神我都不怕,当时,却被那不明的眼睛吓得魂不守舍。
就在这时,洗澡房附近有人在跑。
这一刻,我才醒悟过来了,不出意外的话,刚才是有人在隔壁偷看我洗澡,笑死人了,我一个小爷们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仔细一想,我心里又不是滋味,那个人除了师母,还会有谁?
等我静悄悄再去瞄墙壁上的小孔,里面除了看到一些木匠工具外,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个什么眼珠子早没了,这更加让我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咚咚…
洗澡房的房门口,传来师母的敲门声,她说:“小铜,开门啊,我拿了一件师傅的衣服给你换。”
“哦,我来了。”我忐忑地靠近房门,当然,我不会直接大开房门,让师母走进来,毕竟我身上一丝不苟啊。
咯吱一声,房门被我开了一个小口子,我躲在门后面,把手伸了出去,只把脑袋冒出来,看到师母满脸通红,她好像是吃了辣椒王,辣得脸颊一片红、一片晕。
师母也没有进来的意思,把衣服递在我手上,转身一声不吭地走了。
我火速穿起衣服,衣服有些大,毕竟是师傅老祝的,不过,穿在身上蛮舒服的。
外面在下雨,没法出去逛,我静静地坐在走廊里头,想着后门山沟古墓的事情,凭直觉,古墓里头肯定不止一件铜器。
我随手捡起那根铁棒子,仔细一瞧,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之前没注意看不知道,现在一看,倒让人十分不解了。
这铁棒子是钢制的,钢制的东西,在古代肯定没有,那是谁把这钢制的铁棒弄到古墓里头去了?
我想不通,迫于对古物的喜爱,等哪天天气好,又有空闲,我一定还会去的,不过得找个人一起去,一个人去不安全,倒不是怕鬼,俩个人一起,好有个照应,这个人找谁呢?
我又想起了二师兄复春,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几个月前,他被吓失忆了,已经忘了后门山沟的事情,现在如果再叫他去,他应该会答应的。
只是,我担心他还会被吓倒,这个事得好好斟酌一下,出了人命可不好。
我思索着朝卧室走去,准备先把脏衣物洗掉,然后再去研究箱子的古董。
这时,师母突然从我卧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我的脏衣物,她桃花一样面容,笑着说:“衣物我帮你洗掉!”
我一懵,吃吃唔唔点点头:“谢谢师母。”
师母没有走,盯着我看:“你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随身的杂物而已!”我无奈一笑,当然不会吐出实情,不会说是古墓里的东西。
师母半信半疑地从我身边擦过,怪笑说:“真的么!”。
路不算窄,她居然将我往木壁上一挤。
他妈的,什么意思,幸好我站稳了脚跟,站在原地安然不动,只能说她的身子骨太软了,像块豆腐砸在我胳膊上,没事儿。
回房,关门,打开窗户,我从箱子里拿出铜钵,当时我不知道那文物叫铜钵,只晓得是个铜器。
虽然箱子里只是一些小古物,但我对它们的研究乐此不疲,一看就看到幕落黄昏。
黄昏的天空,更加昏昏沉沉了,唯一让人心情好一的,是雨停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桌子上的一些古瓷残器和铜器放回箱子,然后瞥了一眼窗外的泥路,我看到了熟悉的几个人影,师傅老祝他们回家来了。
师傅老祝骑着自行车,大师兄老六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感情甚是欢喜。
在他们俩的后面,二师兄复春一直在奔跑,跑得好像气喘吁吁、四肢发软的样子。
我猜测,他和我一样苦逼,也是一路跑回来的。
这个师傅老祝,哎!脾气虽然不暴躁,但是为人真的太偏心了,我们都是徒弟,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师母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我赶紧出去,帮师傅老祝把东西搬进屋子。
“小莲,小铜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师傅老祝一双怪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内心小小地咯噔了一下,说:“师傅,是你的。”
师傅老祝:“谁叫你穿的?”
我憋了一会,刚要开口,突然师母从厨房走了过来,笑道:“小铜的衣服湿透了,他外面的衣服没干,我就拿件你的衣服给他穿穿。”
师傅老祝本想发火,但看了一眼师母,那火气好似极不情愿地压了下去,喃喃说:“那我穿啥?”
师母柳眉一竖,说:“柜子里,你的衣服多得是哩!”
师傅老祝不再说话。
随后,大师兄老六走进屋子,满眼羡慕嫉妒恨地盯着我,他忍不住说:“小铜,你好大胆,连师傅的衣服都敢穿?”
“干你屁事!”
我骂了他一句,朝外面走去,远远地看到二师兄复春,他满脸死灰色地跑过来。
“春哥,累么?”
“尼玛呀!你说累不累?”复春跑到家的生活,两腿直打抖擞,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叫苦不迭,当然,他只是在没人的地方跟我诉苦。
“小铜,这日子没法过了,师傅老祝他不靠谱啊!”复春把我拉到东面的走廊里头,抱怨个不停。
我:“今天下午,他教了你怎么搓板吗?”
复春:“教个毛线啊!他根本不让我上手,现在,老六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咱们接下来几年,恐怕只有帮他们俩打下手的命了!”

第十章   装病

我懵:“打个屁,反正我是不想帮他们打杂,再过几天,老祝还不让我学一点真技术,我他妈不干啦!”
“不干?”复春狐疑地盯着我,说:“不干你能去做啥?”
我:“你跟我来。”
复春:“去哪?”
我:“来我房间。”
复春笑了笑,说:“小铜,我是正常男人,不搞那个的。”
我:“你想多了!”
我把复春拉拽到我的卧室,咯吱一声,把门关死。
复春有些紧张,说:“关什么门?搞毛线啊?”
“我拿样东西给你看。”我从床底下抽出木箱子,打开箱盖。
复春连连摇头:“早说了,你这些古董破了,又不好看,不值钱的,你神神秘秘让我进来,就为了看这些,有意思么?……”
我不等他说完,先点着桌上的蜡烛,再把那件铜钵放在蜡烛灯火旁边,灯火闪耀,那铜钵自然是清晰可见了。
“……!”复春立马闭了嘴,眼睛死死地盯着铜钵,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好东西。
他伸手去触摸铜钵,早被我一手轻轻打开。
“春哥,别乱摸,你知道这是什么?”我悄声问道,因为隔壁师傅老祝、大师兄老六都在,这东西,可不能让他们知道。
复春好一会,才笑呵呵点点头:“好东西啊!好宝贝啊!这个东西,说不定还真值点钱!比你这些破瓷器强多了。“
他一边盯着铜器,一边瞥了一眼箱子里其它的东西,说到这,他还是忍不住要亲手摸摸铜钵。
我劝道说:“轻点啊!这东西还脆弱的,不用太用力了。”
复春脸露不满,说:“不要啰嗦了,我知道,宝贝这些东西,我还是懂一些的,我们村有个以盗墓为生的人,闲聊的时候,跟我们说过这些。”
我赶紧压了压手势:“春哥,你小点声,别让师傅和老六听见了。”
这一刻,复春才缓过神来,悄声追问:“快告诉我,这宝贝哪来的?”
我:“后门山沟啊!你去的地方。”
复春:“后门山沟?你当我傻子么?我什么时候去过?”看来复春是的的确确忘了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我也没法跟他解释太多,只能当他没去过,来和他说说明白。
我故意抓抓头发,说:“呃……!可能是我记错了。”
复春连连点头,说:“本来就是你记错了,我根本没去过后门山沟,我去那地方干嘛?跟你一起去讨菜!拉到吧!那是女人干的事,只有师母把你当女孩子看待,让你去干些轻松的活。”
我有些不爽,说:“nmlgb,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师母,行么?”
复春格拉格拉忍住笑,说:“行行行…,我们师兄弟俩,废话不多说,这宝贝是你在后门山沟捡到的?那你太走运了,有机会我也要去捡捡看。”
我:“捡的?哪有那么好捡的东西!我运气一直背得很,也不可能捡到好东西的。”
复春一脸不解,说:“小铜,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卖关子,说了这么多废话,你直接告诉这宝贝怎么来的,详细地点啊!”
我开门见山说:“在后门山沟,有一个古墓,我下午进了那古墓,在里头捡到的。”
复春的眼瞳在蜡烛光照下,一阵收缩,过了片刻,嘴角微微一笑,拍拍手,说:“古墓?后门山沟有古墓?”
我慎重地点点头:“当然有了,我自己亲自进去的,还能有假。”
“呵呵呵!”复春高兴得捂着嘴巴笑了好长一段时间,说:“真是这样的话,古墓里头不可能只有一个宝贝,肯定还有很多的,明天你带我去,咱们一起再去掏掏看。”
说了这么多,终于引起了复春的兴趣。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一说道古墓和宝贝,他的兴趣极其浓厚。
我知道他和我的兴趣略有不同,他是为了搞古董卖大钱,而我,是为了搞大收藏。
虽然目的有些不一样,但获得古董的途径,却是心照不宣的,我们也管不了世俗内的框框架架了,用最直接的手段,去牟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好好好。”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有复春陪我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这正是我找他的目的,可是明天有空?
我说:“听师傅说,明天咱们还得去洪江湾,帮他和大师兄老六打杂哩!”
复春眉头紧皱,思考了好长时间,诡笑说:“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咱们俩装病吧!他娘的,今天咱们俩去洪江湾,来来回回都是淋雨跑,病一下也很正常的,师傅老祝应该不会怀疑我们是装病,你说,是不是?”
我:“……!”我无话可说,复春的办法有点奇葩,如果师傅和老刘弱智的话,不出意外,应该会成功的。
是夜,吃过晚饭,我和复春躲在我的卧室,秘密商讨明天的行程。
我:“防身工具要一个。”
复春:“你房间这铁竿子就行。”
我:“还需要绳子一根,去哪搞绳子?”
复春:“师傅的工匠房里有。”
我:“嗯。袋子要几个,万一里面的东西很多,我们要用袋子装。”
复春:“师傅的工匠房里也有。”
我:“工匠房里的袋子太粗糙了,装古董容易搞坏。”
复春:“那去找师母要。”
我:“师母她给么?”
复春:“她不给,咱们就去她房间偷。”
我:“看来只能那样了。”
复春:“本来就是这样,咱们做事不要拖泥带水,要果断才能发财,知道不?”
我:“……!”
复春:“还需要什么,你想想,你进去过古墓,去里面找东西,还需要什么工具?”
我:“记起来了,咱们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没它可不行的。”
复春:“什么东西?”
我:“手电筒;古墓里头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不带上手电筒,我们进去了也是枉然的。”
复春:“……!”
我:“春哥,你说话啊,哑着个嘴巴干嘛?”
复春:“有了,好像师傅有手电筒的。”
我:“有,他有一个手电筒,就是不知道白天,他把手电筒放在哪的?”
复春:“是啊,到了明天再说吧!”
我:“嗯,早点睡吧!”
复春:“呃!要不今晚我在你这儿睡?”
我:“你回你自己房间睡,我不喜欢两个人睡一块。”
复春:“呵呵!我走了,明天咱们俩装病的时候,要装得像一点。”
我打了个大哈欠,往床上一倒,没在做回应,复春鬼鬼祟祟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三更时分了,我穿着四角裤,其它部位是赤裸裸的,一双手掌互相抚摸了一下,在黑暗中,皮肤好像释放出一丝丝彩色,这种彩色,然我即刻陷入梦境,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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