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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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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连道真这么厉害的人,身上竟然会没钱?
我很是无语的看着他,说:“电话可能是很重要的人打来的……”
“那你等等。”连道真说着,往左侧走去。我见他在人群中走了个来回,然后递过来五百块,说:“这些应该够了。”
我瞪大了眼睛,说:“你从哪弄来的?”
“有个人钱包里有很多钱,所以我取了五百。”连道真说。
我差点没喷出血来,说:“你竟然去偷东西……”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家
“我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木行之力,可以让他延缓衰老,换句话说,就是增寿。区区五百换来数年寿命,没人会不愿意。”连道真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看他那神情,就像自己在做好事不留名一样伟大。
偷,肯定是不好的,但连道真说的也没错,五百块就换几年寿命,何止是超值?可是,我怎么觉得他这是歪理呢……
不管连道真的行为是对是错,从价值上来说,我们给予别人的,要比他失去的多太多。而且我相信,如果那人知道真相,不但不会追究连道真偷窃的责任,反而会哭喊着掏钱,希望能再多活几年。
人类就是这么的奇怪,道德观,总是无法与价值观达成一致。
手里多了五百块钱,我在附近找了一个很偏的小旅店,开了钟点房。我和连道真都是没身份证的人,所以只能住在那种破破烂烂没人气的地方。
前台那姑娘看着我和连道真一起住店,用非常惊讶的语气问:“就你们俩?钟点房?”
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邪恶的女人,便说:“觉得人少,要不你也来?”
她满脸通红,羞涩的表示家里有……
我是很想问她家里有什么?黄瓜萝卜茄子?可终究脸皮薄,不是个能调戏姑娘的人。
开房后,我在前台借了个充电器,打发连道真去附近寻摸点吃的。不知怎么的,最近几天不吃饭,都不会觉得很饿,吃饭对我来说,好像只是一种回忆与习惯。我能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我有些紧张。
在房间里一边充电一边开机,我翻找了一下来电,却看到一条不知什么时候发来的短信。那短信上面说:“哥们,还记得我吗?我是左岩!我们在西安兵马俑见过的!那张密码纸,我们破解了!你电话总打不通,看到短信后,有时间给我回一下。”
左岩……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张文雅的眼镜小哥。然后才记起来,当初在西安,的确让左岩把二伯留下的笔画密码抄录了一份。他还说,如果能破解,会给我打电话。
这事我几乎全忘了,因为那笔画太复杂,我一直没时间去思考这事。在加上背包丢了以后,很多东西都被忽略……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帮我破解了那张笔画密码!
我有些激动,因为这是与二伯有很大关系的线索。碎片和信,是在十几年前留下的,可笔画密码,却是二伯死后才告诉父亲的。很显然,这张纸上记载的东西,非常重要!
翻了一下来电记录,发现之前没能来得及接的,确实是左岩的号码。我强行按捺激荡的心情,待手机电量恢复一些后,才回拨过去。
手机里传来好听的纯音乐,很熟悉,好像是贝多芬的哪首曲子。不等我听仔细,电话就被接通了,左岩那陌生又兴奋的声音立刻响起:“是左天阳吗?”
“是我……”
“我还以为记错号码了呢,一直都没打通!你很忙吗?”
“呃……”我想想始皇陵,桃花源,蚩尤冢的经历,然后说:“有点忙……”
“哦,那有时间听我说吗?”
“没时间就不给你回电话了……”
“哈哈……你一定看过短信了,是不是也很激动!”
“的确很激动……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有些无奈的说:“就快点告诉我答案吧,我已经好奇的要死掉了!”
“那是当然。不过这种笔画密码,的确很难,我们许多人一起研究了快两星期的时间,才算把它破解出来。”左岩明显兴奋过度,叭叭叭的说些有的没的。我又不好催促他,只好耐下性子等,反正这么多天等过来,也不差这几分钟。过了一会,左岩的兴奋劲才缓下来,他说:“根据我们的研究,排除了很多种不太靠谱的组合,最后确定了一个,那就是……莫信书教授!”
莫信书?教授?
这看起来的确很像正确答案,不为别的原因,只为最后两个字,教授。
二伯是一个考古学家,他能找的人有很多,但能在考古领域帮助他的,只可能是同类人,或者比较了解这方面的人。而教授,众所周知,是指传教授业,并在某个领域拥有极高才华的人。
莫信书这个名字,倒很是奇特。从名字来看,这人应该特立独行,不喜欢照本宣科。或许,正因为这种个性,才能让与神话产生关联的二伯找上他。
只是,我不太清楚二伯留下这个名字,究竟是让我去找这位莫教授,还是要怎么做。
话说回来,就算要找,我又该怎么找?
整个中国十几亿人,姓莫的有多少?几千万没有,几百万总该有吧?虽然有完整的名字,又是个教授,可以缩小范围,但我不是警察,也没那个技术用普通电脑去找一个只有姓名和职称的人。
我有些犯难,这时,连道真推开门走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些卤菜,放在桌子上,见我一脸呆愣的拿着手机,便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二伯的笔画密码破解了。”我说。
“那不应该高兴吗,怎么会这种脸色。”连道真更加不解。
我把自己想的告诉他,连道真听了之后,想想,然后说:“你二伯既然把笔画密码留给你父亲,而不是直接让莫教授来找你,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你父亲认识莫教授?”
“对啊!”我眼前一亮,父亲也是老师,而且是历史系的老师。历史,是与考古无法分割的。所以,如果父亲认识一位历史系或者考古系的教授,那非常正常!
我跳起来,抱了下连道真,差点兴奋想亲他一口。这时,脆脆的一声在门口响起:“请问需要热……呃……”
我转头一看,前台那姑娘提着水壶站在门口,一脸呆愣的模样。在我反应过来前,她忽然脸色通红,连忙说:“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帮你们关上门。”
房门砰一声关上,我愣了下,问连道真:“她是要干嘛?”
“我怎么知道。”连道真说:“不过,你如果要打电话,我是很赞成的。”
“啊?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不解,因为连道真像是话里有话。
“你应该明白,有一伙人正在找你。虽然你离开家,把危险从父母身边带走,但是,这么久不联系,他们应该很挂念你。为人子女,常联系也是一种孝。”连道真说。
“我也不是不想联系,只是怕会给他们带来困扰。”我解释说。
“依我看,这只是你的借口,其实你是怕自己的改变,也怕那个家改变,你害怕重新面对他们时,发现一切都变了。”连道真说。
他的话,一针见血,字字诛心。我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没错,我就是害怕一切都会变。我怕父母不愿意再认我,我怕自己接受不了那种打击,我怕的很多,很多……
“改变,并不意味是坏事。”连道真很认真的说:“但是,如果你因为惧怕改变,而不愿意面对改变,那就是懦弱的表现。一个男人,应当顶天立地,无论面前是刀山还是虎穴,需要,那便勇敢的去闯!逃避,永远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
他的话,让我有很深触动,因为每一句,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心里去。我叹口气,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不能像连道真这样做一个顶天立地,不畏惧任何事情的人。
但是!
我不能畏惧与父母之间的改变,即便我知道自己并非他们亲生,但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他们,始终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那里,也始终是我的家。
对父母,对家,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抬起头,对连道真说了声谢谢,然后用力按下了父亲的手机号码。
那熟悉又陌生的嘟声响起,父亲就是这样简单的人,即便是彩铃,也从不去用。他一直认为,一切都该自然,是什么,就该是什么。
嘟声响了五下,然后通了,我听到父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天阳?”
那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意外,我差点要哭出来。连道真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到一边。我强忍着眼泪,对着手机说:“爸,是我……”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然后父亲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你,还好吗……如果,过不习惯就回来吧。”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焦急,忧虑,又无法溢于言表的感情。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最深的爱。他在担心我,是的,他从没有忘记我,或者想抛弃我。
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我哭的很大声,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父亲没有安慰我,他只是沉默,但我可以想象的到,他一定像我一样难过。只是,他是父亲,所以当孩子在哭泣的时候,他只能陪伴,思念,而不能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悲痛发泄出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抑郁的连道真
我哭了很长时间,然后说:“爸,我想你。”
“我,我们……也很想你。”父亲的声音,隐有哽咽。
我从未离开他那么久,即便他一直是位严父,但是养育十几年的孩子,为了不让家庭受到威胁选择独自面对复杂而危险的世界。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雏鹰或许终将展翅,但它飞的再高,总会有两双带着关怀的眼睛望着它。
那是爱。
来自父亲。
来自母亲。
我和父亲聊了很久,从离开家,到西安,到二伯的笔记,到偶遇连道真,始皇陵的荒凉,桃花源的无情,如喜马拉雅山一样高大的烛龙躯体,蚩尤冢中诡秘,我全部和他说了一遍。
父亲阻止我说出自己的来历,因为那会让人感知到我。他说:“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连先生是好人,他做你的兄长,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更称职,你要好好谢谢他。”
我抬头看了眼连道真,说:“我爸让我谢谢你。”
连道真脸色古怪,他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说。后来我想,他可能在为难,该怎么称呼我爸。毕竟俩人年纪差不多,难道要跟我一样喊爹?估计他喊不出口……
父亲说:“你妈很想你,也很担心你。你走之后,她每天都哭,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很健康。”
“我很想妈,想她烧的甜米粥,想她烧的糖醋排骨。”
父亲沉默许久,然后说:“我们其实是不怕的,所以,想吃了,便回来吃。”
我内心一阵温暖,不过却无法顺着他的话去说,只能换个话题:“对了,你们给我的卡,还没来得及用,就弄丢了,有时间挂失一下吧。”
“把你的地址给我,我再邮寄你一张卡。”父亲立刻说。
我看了眼连道真,说:“不用了,金钱是粪土,粪土这东西,我们还是有办法弄到的。”
“是吗?”父亲说:“不过别做违法的事。”
“当然不会,我们只做好事,而且很低调,从不留名。”我说。
“那就好。”父亲很是欣慰的说:“做个好人好。”
又聊了一会,我知道父亲仍在学校。虽然没能和母亲通话有些遗憾,但毕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问他:“二伯留下的笔画密码被破解了,上面是一个人的名字,莫信书教授,你认识吗?”
“莫信书教授?”父亲重复了一遍,然后没吭声,他可能是在想。
我满心期待,然而过了一会,父亲回话说:“不认识这个人,我认识的教授中,虽然有姓莫的,但名字不对,而且是音乐系的。”
“音乐系?”我问:“会不会他还有另一个名?”
“不可能。”父亲立刻回答说:“我和他认识快十年,从没听过有其它的名字。更何况……他前几年就因为肝癌去世了。”
“啊?”我十分惊讶,去世了?
那这个音乐系的莫教授,肯定就不是二伯让我找的那个。可是,如果连父亲都不认识,我又怎么去找?
“我可以托公安局的朋友帮你查一下,有名字,又有职务,范围不算太大。”父亲说。
“那好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和父亲的通话,让我很高兴。从小到大,我几乎没和他说过这么久。而父亲的语气,也从未像现在这么温和。
小时候,他总对我没什么好脸色,说话做事十分严厉。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从垃圾堆捡来的,就是充话费送的。而现在知道了真相,才明白自己猜错了,其实我是从冰山里被挖出来的……
与父亲再次聊了些其它的事情,他再三叮嘱我注意安全,不想在外面就回家。我连连应声,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连道真走过来,问:“没问到?”
“嗯。”我点头,说:“我爸也不认识这位莫教授,这可真是奇怪,二伯为什么要拐这么大的弯子让我找他?”
“可能敌人的势力太强大。”连道真说。
“或许吧。”我想了想,说:“暂时找不到莫教授,我们能做什么?好像突然间闲下来了……”
“你可以在这等阿三。”连道真说。
我呸了一口,说:“等他还不如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的被他坑了还不知道。”
“那就先吃饭。”连道真说。
他不说,我都忘记还有吃饭这事了。把桌子搬过来,上面摆了许多卤菜,还有一瓶二锅头。连道真用手指弹开盖子,将酒倒进杯子里。那杯子是旅馆的,很大,一瓶二锅头倒进去刚刚满。
他端起杯子,默然,然后举起来,仰头……
当杯子放下时,里面已经空了。一整瓶二锅头,他一口就喝了个精光。只是,脸色如常,我看的愣了愣,感觉他像是有心事。
这时,连道真好似无意的说:“你和父母的关系,好像很好。”
“还行吧。”我说:“我爸管的比较严,所以还是和我妈比较亲。小时候还想过,如果世界上只有妈妈就好了。”
“是么……”连道真坐在那,头微微垂下,他声音有些小,显得很是落寞:“有,终比没有的好。”
我一怔,这才明白他的心事是什么。
但是,这种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想了想,我问:“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你想要那份古文拓本?我记得,是什么州?”
“禹州。”连道真说。
“哦,对对,是禹州,七二年是吧?”
“嗯。”
“你要它干嘛,很重要吗?”我问。
“很重要。”连道真点头,语气淡淡的说:“有人告诉我,那是与我一起出现的古文。”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话题转来转去,又转回连道真身上。不过,这已经引起我十足的好奇心,让我不得不继续问下去:“你是在禹州,呃……出世的?”
“嗯,就像西游记里的石猴,无端端的就从地下蹦出来了。”连道真有些自嘲的味道。
看他那样子,我也不好受,便说:“石猴怎么了,那么厉害,天下无敌,齐天大圣来着。”
“也不过是只被嘲笑的弼马温罢了。”连道真说。
我有些傻眼,仔细想想,连道真的经历,和齐天大圣孙悟空还真有点像。都是无父无母,天生地养,却又很厉害的人物。但是本领通天,却始终被人欺负。
别看孙悟空最后大闹天宫好像很牛b,还不是被如来一掌压了五百年,最后跟个脑门被夹过的秃子当了和尚,一路阿猫阿狗都能把他欺负的惨兮兮。虽然被封了斗战胜佛,但懂佛的都知道,佛系里根本没这猴子的位置。所谓斗战胜佛,只是空名,连八戒的净坛使者都比他好。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有些沉闷,如果什么都不说,我怕连道真会得抑郁症。所以,琢磨半天,我觉得既然他心里有疙瘩,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解开。所以,便说:“其实有和没有,虽然区别很大,但就像某个人说的,牛奶和面包,总会有的,别着急。”
连道真看我一眼,说:“如果你喜欢用名言来安慰人,最好多看点书。”
我讪讪一笑,说:“我对外国的名人不敢兴趣,我最好奇的,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例如,禹州……”
“其实很多事情,我也不甚清楚。”连道真摇头说:“我能记清的第一件事,就是出现在桃花源外。”
“啊?”我讶然的问:“之前一点都不记得?怎么出世,谁把你养大,为什么会忘记那段时间……”
“不记得。”连道真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说:“所以,你比我要好太多,起码,你已经知晓自己的来龙去脉,而且还记得自己幼小时的事情。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进了桃花源,然后晃晃悠悠到了如今。”
“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我时常因为一时赌气,而做一些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情。但是谁能明白,一个人不知晓自己的来历,甚至连记忆都丢失了的感觉。连生命都不知从何而来的人,还能惧怕什么呢?”连道真叹口气,接着说:“所以,我看似冷静,但有些时候,也会做一些极为冲动的冒险。只有极度的危险,才能让我暂时忘掉那些困扰数十年的烦恼。”
我愕然,这次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我没想到,连道真的身上,竟然会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
他这么强大的人,怎么会失去一段记忆?
我有些纳闷的问:“那你怎么知道那份古文是……哦,对了,你刚才说有人告诉你的,是谁说的?”
连道真目露一丝追忆,说:“是郑爷。”
“桃花源的那位郑爷?”我问。
“是的。”连道真说:“郑爷说,在收我入山后,为了洗清我身上的嫌疑,他特意找人打听了一番。最后确定我第一次出现就是在禹州,且是伴随一份古文。”
“他会不会在骗你?”
“不会。”连道真摇头,说:“郑爷没有理由骗我,而且就算骗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郑爷的调查,引来那些人对桃花源的窥探,所以,我才被安排成了外事山人,与那些人打交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洼地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想了下,然后说:“那你怎么早点没想着去拿回那份古文?”
“他们对这东西守的很严密,我一直不知道东西被藏在哪,不然的话,早就拿回来了。”连道真说。
“只能说你还没无情到要毁灭世界,不然以帝拳化身的力量,这天下哪够你翻找的。”我说。
连道真沉默一会,然后说:“人不犯我,我仍是人。”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但仔细一想的话,倒很符合连道真的身份。我和他都一样,不是普通人,或者说,不是人。
他是石猴,那我呢……
如果阿三在的话,估计他会一脸不屑的说:“你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
真是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那个小屁孩?我咬了咬牙,心想等我练成术法,非打爆他的屁股不可!
钟点房很快就到了时间,我和连道真非常自觉的离开。前台那姑娘,看到我们俩时脸色微红,像熟透的蜜桃。她好奇的打量我和连道真,看的人有些尴尬。
我被她看的满脸桃花开,感觉像被人抓奸在床一样……
离开那家小旅馆,我看了眼手机,两三个小时,并没能把电完全充满。不过这款以电池容量著称的手机,不打电话不乱看东西的话,撑个三四天问题不大。
我们俩很快就离开了台前县,这里有太多让人挂念的东西,但也有太多让人一辈子都不想来的事情。
我想着可能还在蚩尤冢里的姬孙,又想着,自己现在就像在重走二伯当年的路。心里的感觉,很是怪异。
我和连道真并没有明确目的地,只是想着离开这里再说。然而正应了那句话,这世界实在太小。
我们还没出台前县,就见到一伙人灰头土脸的从一处小山沟里钻出来。他们身穿迷彩服,体格很是彪悍,只是身上的落叶和泥土,把他们弄的像野人。
这群人跑出来的地方很是巧,恰恰是我和连道真要经过位置。更重要的是,其中领头那人我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周康!所以,我们俩很自然的认为,这是中了埋伏。
连道真一脸冷淡的看着他们,手里升起一团火。他已经算得上冷静,不然的话,那团火可能已经把人都烧死了。
我没想到周康他们能这么快就从蚩尤冢跑出来,而且还知道我们的行走路线。这简直就是意见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就算是我和连道真,都不知道下一步路会往哪走。那么,他们又怎么知道的?
周康是个聪明人,他一眼就看出这里面的门道,所以很干脆的举起手,说:“连先生别误会,我们刚刚从蚩尤冢里出来,这只是巧合。”
“是很巧。”连道真说。
周康眼角微微抽动,因为连道真手上的火焰,热度正在缓慢增长。他有点冒汗,也有些紧张,身后的那些人也是一样。连道真的强大之处,他们虽然没有完全看到,但是,面对一个可以从手里升起一根上千米高树苗的奇人,谁都会感到畏惧。
“真的是误会,我们不想与连先生为敌,只是无意中发现一个离开的出口,所以非常凑巧的出现在这里。”有一个人从周康身后站出来说话。
他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个子不高,身材也算不上太强壮。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比周围那些壮汉更可怕。虽然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但我很清楚的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
周康身边,这样的人并不多,起码我知道的,只有一位。所以,我看了眼连道真,见他冲我轻轻点头,便明白了。
这个男人,是那只尸。
我以为,它属于蚩尤冢,就算要做什么,也是在蚩尤冢里行动。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把周康等人从蚩尤冢里带出来。他说是无意中发现了蚩尤冢的出口,这话别人也许会信,但我和连道真绝不会信。
这只尸,一定有所图谋。它如此辛苦的演戏,只可能是为了获取周康等人的信任。所以,它图谋的东西,应当与这些人有关,或者与这些人所代表的地方有关。
连道真看着它,过了会,忽然散去手中的火焰,说:“你们走吧。”
那男人笑着说:“谢谢连先生手下留情,等以后有时间,我倒很想与连先生好好聊聊。”
“与你没什么好聊的。”连道真一脸冷漠。
那人,不,应该说那只尸,他并不生气,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我见周康似有犹豫,而且手放进口袋,像是要找什么东西。不过,那人轻轻拉扯他一下,然后冲我们道别,随即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姓周的也不是好东西,估计会通知人来抓你。”
“真正识得我的人,不敢来。敢来的,没有用。”连道真说。
这话说的太霸气,震的我抖三抖。
连道真说着,往旁边而去,看那方向,竟是朝着周康等人出来的山沟。我忙跟上去,问:“怎么往这走了?”
连道真边走边说:“我一直在想蚩尤冢看到的那两个画面,尤其是有关你二伯的。你应该记得,他把你从冰山中挖出来后,遇到黄光侵袭。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无法与那些黄光对抗。再加上之前使用铁器挖山,更是与普通人无异。所以,你二伯离开时的出口,应该与我们不同。”
我怔然,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便说:“你认为,周康他们也是普通人,所以我二伯,很可能是与他们从同一个地方离开的蚩尤冢?”
“没错。”连道真点头应声。
“你想的可真仔细。”我佩服的说。
“其实我更喜欢做一个不需要思考,无忧无虑的普通人。”他说。
我呃了一声,没敢搭话。
周康他们出来的山沟,离我们之前的位置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那是一处洼地,到处是被翻开的枯叶和树枝。连道真挥去几道土黄色的光芒,便见洼地的泥土翻飞,将遮挡物全扫到了一边。
让人失望的是,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看来看去,和普通的林地没区别。不过,连道真很重视这里,他见一处没有发现,便开始在四周走动。
这也是我佩服他的另一个地方,从不气馁,并且从不轻易放弃。只要可能发现东西的地方,一次找不到,他就找第二次。而正是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让他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没注意的线索。
而且,连道真的逻辑推断能力非常强。尤其是擅长发现细节,组合细节,从而推出最正确的答案。要我说,也就是他为人低调,不喜欢上电视。不然的话,也就没柯南那小屁孩什么事了。
连道真在附近转悠几圈,然后回到那处洼地不动了。我知道他在思索,本不想打扰,可事关二伯,我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便问:“有发现吗?”
连道真摇摇头,说:“时间太过久远,很难发现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我立刻来了神,追问着。
“附近有一棵枯死的树,看起来时间不短了。”连道真说。
“树?”我有些失望,说:“枯死不很正常吗,我还以为你有线索了。”
“不正常。”连道真抬起头,对我说:“你来看。”
他说着,把我引至那棵树旁,指着有些发黑的树杆,说:“你看这里,这看起来像是抓痕,但又不是野兽那种。我认为,应该是用手抓出来的,而是对方当时力道很大,却只是在树杆上擦了个边。这棵树虽然看起来像枯死,但树皮依然完好,唯有出现抓痕的这里有异常。”
“这能说明什么?”我问。
“你看这四周。”连道真指着周围茂盛的树林,说:“这里的花草树木长势很好,说明地势很适合植物生长。但是,这样的地方,却出现一棵枯树。”
“也许是被雷劈了?”
连道真看着我,一脸无语的样子。
我也是尴尬,因为那树并不算高,就算真有雷劈下来,也不会劈到它。但是,我依然不觉得这会和二伯有关系,便说:“就算这棵树身上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能确定和二伯有关啊,毕竟咱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枯死的。”
“的确是很难确定它什么时候枯死的,但你靠近这抓痕,仔细感触,便明白我为何看重这里了。”连道真说。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靠近那棵枯树上的抓痕,痕迹不深,和连道真说的差不多,像人手指从上面擦过去一样。不过,什么样的手指擦一下,能留下十几年都没褪去的痕迹?我一边想着,一边在抓痕旁感应一番。
咦……
还别说,真让我闻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股味道,不香不臭,你说不出是什么,但它确实存在于感官之中。这味道,隐约让我有些熟悉。我只略微思索,便立刻想起在哪闻过。
“是它!”我大惊失色的喊出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失败的感应
所谓的“它”,就是指前文曾提到的那只黑色手臂。这股味道,与梅姨家闻到的一模一样。之前我以为,手臂是从蚩尤冢里跑出来的,可台前县晃了一圈,便明白自己猜错了。
蚩尤的尸骨大如山峦,如果真是他的手臂飞出来,哪还需要追着人跑。一指头按下来,十万人也要死的精光。
连道真面色凝重,说:“时隔这么久,味道依然有所余留,你二伯当初,是如何逃出去的?”
我哑然,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那手臂诡异莫名,在梅姨家的时候,连道真都未曾注意到它。按理说,二伯只是一个普通人,再加上他还抱着仍是婴儿的我,又怎么能逃脱这只手臂的追杀,并把我送到父母家中?
“有两种可能。”连道真说:“这两种可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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