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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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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埃及王妃发了情地扑到王子怀里,就人心大快,一洗这一年来王子屡次因她受伤、差点致
死的郁气,同时对自愿舍身当活祭品拯救王子性命、又想出了春+药这个花招给她喝的路
卡,大夥儿更宠爱有加,因此,
当天军医被招入王子大帐後见到路卡复活,虽然也很吃惊,
但并不恐惧。赫梯人全体一致认为,路卡如此忠诚,伟大的暴风女神、太阳女神、月亮女
神、战争女神……总之所有保佑著赫梯的女神们要是居然不能战胜一个邪恶的女妖,不能让
他复活,那才是怪事。
  所以,当日在大帐外守卫的两名侍卫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他们一声不吭,只对望
了一眼,什麽也没交谈,相反还决定无论什麽都绝不泄露。
  
  路卡并不知道这一切,事後王子把他包裹严实、只露出那条骨折的右臂展示给军医时,他已经又被王子做晕过去了。
  王子在他身上享受著狂欢,可他却在忍受从内部被锯开的痛苦。路卡并非天赋异禀生来
就能适应这种异样肉 欲的强人,他那年仅十六岁的身体内部象青草一样娇嫩,也象青草一
样容易折断,但好在王子是在他毫无知觉完全放松的状况下插 入的,使他少吃了很多苦


头,又加上王子事先做了润滑,
对他的感官来说,更少了很多折磨,尤其是考虑到凯罗尔不
善饮酒之故,王子这次行军携带的酒里有一部分是本地行政官奉献的果酒,这个小城处在相
对温暖的南方山林,当地口味和处於凛冽高原的颠峰每年冬天都迎著刀子般暴风雪的哈图沙人不同,喜欢更接近饮料的甜软,说是果酒,但度数实在太低,喝起来时仿佛能触摸到那些
清甜的果实似的,因此被王子顺手拿来做了润滑却是绝佳。
  在最初的假死状态过後,路卡起初感受到的是短暂的麻痹,然後便是王子在他体内越来
越鲜明的刻印,由於有润滑以及假死状态的镇痛作用,路卡起初并不太痛苦,但後来随著王
子发觉他的复活,开始使了大力磨转他的全部神经,他的痛觉终於以无比的烈度来临,可
是,即使这样让他全身抽搐分裂连天灵盖都似乎被撕裂开的痛楚中,
路卡仍是喜悦的,
甚至
觉得快乐。因为,这样足以证明在他面临死亡之时,王子有去到悬崖下来寻他,虽然路卡一直认为自己是卑微的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王子既然救了他,又把他抱在怀里,就足以使路卡在任何痛苦中觉得幸福了。
  所以,他在无比的肉体痛苦与心灵欢乐的双重碾磨下,仍然坚持著不断地说出“我爱
你”,换来了王子抱著他向後倒下时看著他时眼里的甜蜜。
  “路卡呀……”好一会之後,王子才缓过劲来,对自己居然爱到了这样的份上感到不可思议,而路卡那从未有任何人探访过的紧 窒与狭窄也让他无比满意。那两颗小小的红蕊是只被他咬过的,那被挑起来的蕊尖是只有他的手指戳过的,那小小的股 沟深处是只有他进
犯过的,那甘美的内 壁是只夹承过他的,这个小路卡,纯得让人发笑的小路卡,
从头到
脚,
每根眉毛,每个指甲,每道肉环儿臀缝儿都是他的。
  “你爱我呢,那,有多爱我?路卡?”伊兹密便笑,使坏地笑,明知道这个小家夥现在被他戳到神智不清只会重复地呢喃了,也知道这个小家夥只要一动腰就动得嘴唇哆嗦了,也
知道这个小家夥趴在他身上光会喘气了,可还是拿手指捏著他的髋骨,摸索著他的腰眼儿,
低低问。“有多爱我,嗯?”
  路卡半昏半晕地趴在王子身上,他的双腿还靠著王子肩膀支在床上呢,可舌头却硬被王
子啜在嘴里,若非他身体在常年的训练下具有良好的柔韧度,那他还真难以同时完成体内还含著王子那尚未软下去的硬 物这三重任务。
  王子每放开他的嘴唇容他休息一次,就问他:“有多爱我?”路卡那迷糊的脑袋想不出
怎麽答,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只会简单地重复:“我爱你。”过了好一会後他才终於明白了王子的问题,对他来说这当然不算什麽问题:“我愿意为您死,
王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那习惯的敬称又回来了,伊兹密觉得好笑,但此时却没有耐心去叫他改掉,反而拿手指节轻轻顶著路卡的喉结说:“怎麽死?我要是把你这儿捏碎了,你就死了。怎麽?这样也不怕麽?”他是故意用了一点力,让路卡觉得有点儿疼,但跟著他就放松了手,容路卡回答,路
卡果然睁著那双灰色的大眼睛说:“您要是喜欢,请……”还没说完,伊兹密的热情又回来了,下劲顶了他一下,使他那话噎在嗓子眼里,被贯穿到神经末梢的哆嗦颤著摇散了。


  伊兹密觉得他象被猎人抓在手里的小鹿似的,只会发抖,只会在人身上颤栗起伏,却连
逃也不会逃,特可爱,不由伸出舌来,先把他的额头到眉毛顺了一遍,这当然不会有什麽特别的滋味,可含到伊兹密嘴里却都是说不出的快活,喜欢极了生成这般饱满度的天庭、额
角、眉梢和鼻梁,喜欢极了这样柔顺偎依在他怀里青春横溢的少年躯体,喜欢极了这个被颠
簸著发出潺潺声响的两腿和双臀,也……伊兹密得意地一笑,喜欢极了顺著抽(敏感词)送的节奏从路卡那小洞慢慢淌下的液体。
  唔,虽然路卡注定要吃点苦头,但这样的新血更足以让伊兹密欢喜,伊兹密便想:“看
来润滑得还不够,不过,第一次还是要见些血才好。他是我的。”想到得意处,
反把手摸上
去,摸著那刚流下来的猩红,在嘴上啜了一口,又传到路卡唇里去。
  “路卡,我的路卡,以後我再不让你疼了。” 伊兹密在传递过这个别有意味的吻之後说,路卡则还未醒悟过来,
直到尝出了血的滋味,才觉得有些异样,
但伊兹密已经在他的体
内开始了新一轮波荡,他也无暇去分辨这沁了果香的血味的来源了。
  伊兹密两手深深陷入他的臀 丘,舌头则在他的唇间寻索著他的气息,托多年来严格训
练的福,路卡的两臀有光滑而紧致的舒适度,伊兹密捏著那柔软又弹性的双臀,用掌心缓缓地磨蹭臀 峰,而他支起的、仿佛世界之柱般主宰了路卡全部意识的性具却不紧不慢地矗立在这旋转的世界的极点。
  休息过这片刻後,伊兹密放缓了心情,开始细细品尝起路卡来。他的唇慢慢地含住路
卡,一点点地沿著舌的边缘柔缓地咬近,再轻轻地试出舌面的小颗粒,体验著舌面和舌下的不同,直到吸近路卡的舌根,才放了路卡的小舌,转而用自己的舌尖细细地挑逗路卡的唇
瓣,体会著那被他的唾液充分滋润过的唇上的每条纹路,然後再探入进去,先是如品尝石榴
般轻柔地撬开路卡的牙齿,品尝那一颗颗整齐的籽粒,用舌尖细细搜索过去,体会出哪一颗籽粒更尖,哪一颗籽粒更圆,哪一处涌出的汁水更多,哪一处会颤动著伏著蜜样的甜。他一
点点地诱出路卡口中的汁液,仿佛饮著石榴酒般地也让自己的下体在路卡的肉(敏感词)洞
里游漾,他的欲望如渐渐蔓延的酒汁顺著路卡的脉管轻轻地跃动,传递著甜美的火苗,而那
树一般的肉(敏感词)茎却不急不速,轻摇慢荡,浅浅抽动几下,再微微探入,左右蹭动,
象早晨的海浪冲上沙滩那样有节奏地顶开周围的皱褶和肉环,尝试著找出路卡的敏感点,同时享受著被稚嫩肉襞潮热而暖窒地包涌的快感。
  路卡渐渐觉得晕眩,可这晕眩中含著灿烂的彩豔,和刚才被撕开的那种晕眩很是不同,
仿佛早春空气包围下的原野,王子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著他,而那坚实的手则按紧了他,引著他随王子起动,每当王子在他的体内轻轻提纵并顶住某一处著力磨转之时,那细嫩的内 肉就开始分泌一些他无法意识到是什麽的汁水,他渐渐觉得发抖,可这抖不是痛,
不是苦,
不是强大的力量挤压,而是被巧妙地撩动著,仿佛火苗边的小树,慢慢地觉得了灼热,腰从被折断的痛楚中感到了微酸,然後发软,软得想再度瘫在这人身上,可是,明明早就被这人
戳得倒在他身上不能动了呀,现在却仿佛连在了王子身上成了王子的一部分似的。
  路卡渐渐地不能抵受了,那断续的呻吟开始变得绵密而抖震,在上一次交 欢中并没有
挺起的分身也开始在身体本人不自觉的状况下勃动,可是被贴合在王子身上几乎没有空隙的状况又使他无法如意地伸展。路卡的眉毛在抖,鼻子在抖,嘴唇在抖,牙齿在抖,
一阵阵酥


麻顺著王子触到的地方细细地抖上来,再顺著血管循行,流窜到胸前被咬成红肿翘立的两点,路卡不由自主地开始用自己的胸去磨蹭王子的胸,仿佛想要得著更刺激的什麽,或者别
样的更强烈的抚慰,而他那架在王子肩膀边的腿时而绷直了时而又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王子的头,王子窃笑了,月牙般的灿烂如光的笑。
  “是这里了吧,你真敏感,小路卡。” 伊兹密开始意识到从路卡内部新涌出来的是什
麽,尽管他对此也没有什麽经验,但他能感到进出之间忽然变得滑润流畅,那曾经绞合得紧密无比抗拒著外物进入的肉 芯深处自动吸附住了他。好一张利嘴儿呢!每次,就象朝著太阳的花盘一般,
迎著他的硬物攀了过来,然後从上至下啃住了他,
吃住他不肯放开,
伊兹密
轻笑,然後微微一送,加了些力度,果然,那贪谗的嘴儿立刻吸著他拿住了不放。
  “想吃了我呀,路卡?” 伊兹密腾出一只手来,探著路卡的穴 儿,果然呢,这小家夥开始会自己咬人了。伊兹密的手指在穴(敏感词)口边轻轻捻过去,那穴 儿就轻轻一缩,一紧,顿时伊兹密的下体又得了一番甜头,伊兹密眼珠一转,
干脆拿指甲轻轻刮起穴 
边嫩 肉来,路卡哪受得了这番刺激,泪汪汪地爬在王子身上,那下面的穴 儿把王子吃得更紧了。
  王子偏喜欢看他这模样,
见他咬著唇儿摇著头强忍著呜咽,
已笑出声来,下狠劲又把他
那处顶了一遍,却又故意不顶肉心最最要紧的那处儿,路卡终於受不得了出声:“王子……
呜……怎麽……??”他闹不懂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青涩的物儿又被两人紧拥的身体逼仄著不能舒展,只是本能地锁紧了後(敏感词)穴夹著王子颤抖,只觉王子每顶一下,就是快美到每根神经都被拉出来舒了一般地极乐,可要他表达,他却只会呜咽求助地望著王子。
  伊兹密便说:“亲我。”路卡想也不想,立即就低了头把唇送上去,实实在在给了王子
一个大大的啵儿,偏偏这时王子来了一下极强劲的挺动,使他立刻从抿紧嘴的状态变成了张开嘴失声地大叫。伊兹密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刚好让他觉得微痛又
觉得麻痒,配合著让路卡几乎发疯的下 体的猛然冲击,伊兹密抱著路卡又坐了起来,但这
一回,他是把路卡放在身下,跪著压了下去。
  “喜欢我吗?路卡?” 伊兹密问,他本也不指望回答,在路卡仰著喘气之时,他用力向下压,在路卡的尖叫声中,
他得意地把路卡压进了被褥深处,床发出剧烈的动荡声,
但两
个高 潮中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伊兹密把路卡的两腿从肩上取了下来,分握在手中,嘴唇则叨著了路卡的一缕头发,目光如鹰般地占据著路卡的全部动态。
  现在,是他支配著路卡的身与心、肉体与魂魄,惟有他一人!那个什麽阿丽娅和女妖都见鬼去,路卡是他的!谁想从他胯下夺走路卡,伊兹密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之碾为碎片,
如同
将路卡在他的枪下挑开、劈裂再彻底占有一样!路卡是他的人,此生都必须是,伊兹密绝不会再容他娶妻生子了,
不管是做随从也好,娈童也好,虽然伊兹密还未想好给路卡安置什麽
合适的身份,但有一点伊兹密很明确,路卡的这种姿态绝不容第二人观赏,而那容纳了他的
小 洞也不容第二人进入!谁看一眼,伊兹密就会要那人死,谁想对路卡起心,伊兹密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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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人灭亡!路卡生也好,死也好,只能属於他伊兹密,就算路卡日後想反悔,伊兹密也照样会囚禁他占据他!从下定决心占有死去的路卡的那一刻,伊兹密已经明白不可能撒手了!他就是要路卡,要路卡这颗心、这个人永远属於他,只爱他一个!
  这个时候,伊兹密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嘴里叨著那缕浅褐色的卷发,目光冷酷而敏锐,
如刀般在路卡的躯体上巡视,
他在检查自己所拥有的宝藏,并以最直接的方式刻印,他的性 
器就是他的刻刀,他的王印,
他的占有证明。
  路卡不再感受到骨折处的痛苦,那淹没一切的快感也淹没了他,他抖著腿儿狂热地把自己寄托於王子的支配之下,他是属於王子的,无庸置疑,这种确认就象王子深深刺入他的铁器一般坚实。路卡一边艰难地迎受那狂暴挺动的巨兽,一边抽泣著抓紧了王子的胳膊,他并
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麽,也不知道王子此刻是以何等冷静的目光收纳著他的一切,从他内里
出来的热液滚烫地熨烫著王子的柱体,而他那模糊不清的呜咽“王子,王子……”则温热了王子的心。
  王子满意地叹了一口气,伏下身来把他整个地搂著了。“我的傻路卡,好傻好傻的路卡……”王子不住地叹息,露出甜蜜的笑,接著,
他的冲击如厉鹰下击,
在路卡的体内带出
鲜红的嫩 肉,撞入,抽 出,这简单的动作却带有强大无匹到纯净的力度,路卡觉得自己
仿佛乘鹰而上,在空中听到了奇异的呼啸和空气的湍流,那翅膀的扇动每一下都让他抵达天堂……
第 36 章
  凯罗尔毫无这种幸福感,实际上她觉得自己是那艘最著名的海底沉船铁达尼号,当然对于这个古老世纪的人来说,从来就没听过这艘船的故事,可凯罗尔却是觉得自己撞上了冰山,遇见了不能昧着良心对曼菲士否认——那太亵渎她眼里“跨越三千年代”的爱情了——又不能硬着头皮假装没发生过的事情,当王子做完第二次,在生命的□上象冲浪的人一般眩晕的时候,她正在冷水淋漓的状态下不停地打喷嚏,一边气愤着王子的无耻行径,另一边则气愤着路卡的□,还气愤着侍女们的无情以及她们看笑话的表情,这一年来,在古代当惯了“神之女”的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别人如此的轻慢,尤其是当她那被药物愚弄的感官不由自主地献丑之时,那两个出身于赫梯小地方的的侍女眼里的神色简直就成了绝顶的讽刺,而事后总算冷静下来不再扭动、呻吟的她一想到那两个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处来,各种念头象风一般地在脑袋里磨得锋利,有一会她差点想去行刺王子,至于路卡,在她想来已经死掉了,再恨再诅咒也没有办法。
  经过漫长的一晚后,凯罗尔的脑袋招架不住如此剧烈的激动与变故,以及感冒病毒的进攻,终于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在晕之前还因为冷水透骨沁肌而闹了几下肚子。
  而被她念念不忘诅咒万分的王子和路卡也并不见得比她更顺心多少,相反,王子在把人做晕了两次之后才懊恼地发现,长期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对路卡确实不够体贴,在路卡满身带伤一臂骨折的情况下干这事,虽然两个人是爽到了,但路卡的晕厥倒不一定全是因为快乐,于是伊兹密非常慎重地反省了一下,以后做之前还是先要考虑路卡的身体状况,然后就抖开被褥把路卡包在里头,确定已经结实到不能再结实地遮住了路卡的身体,只有受伤的右臂露在外后,才唤了军医。虽然那嘴唇的红肿和面上的桃花粉潮是遮不住的,但伊兹密深知军医没胆子说出去,反而正大光明地详细问了一番善后处理,让军医包扎了骨折部分安了夹板后,就赶忙打发他走了。
  路卡经此折腾,自然又被痛醒了一次,伊兹密看他疼得厉害,便拿条毛巾让他咬着,等军医出去后,才把他抱在怀里仔细安抚,路卡素来忍惯了痛苦,得到王子这种待遇,自然是愈加卖力地强忍,痛得脊椎骨都颤得缩起来了般却还想强笑,伊兹密呵斥他:“忍什么,痛就咬我好了。”干脆把毛巾从他嘴里撬出来,把自己手臂架上去,路卡到这个时候理智也有些模糊,但已经内化为某种本能地对王子身体的看重爱惜却还是发挥了作用,愣是不肯咬上去,看得伊兹密大不耐烦,索性把自己的手硬塞过去。
  路卡才“呀”的叫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地呼痛,那张小脸抖得都怪变形了,牙齿还是咬着了王子的手,但他惊了一下,想放开却是欲罢不能,王子不住地爱抚他的肩膀和手,按摩着他抽搐的肌肉,过了一会,路卡才算缓过气,泪汪汪地抬起眼来瞧着王子,伊兹密便想又哪里招他哭啦?莫非是刚才那纠正伤骨太痛了?正想安慰他,哪知他剧痛之后细声细气没什么力气的话语是:“王……子,我……该……死……”倒把伊兹密吓了一大跳,心想着这就爱钻牛角尖的小家伙又不知寻出他自家犯了什么错了,哪知路卡哭的是这回事:“我……我……咬……伤……您……您……”一来是没力,二来是自责内疚,这回哭得,乖乖,比被王子刺到最麻最痒处还厉害,伊兹密好笑又好气,很想锤他一拳头,把他脑袋砸醒点,又怕把他砸坏了,便说:“我自己塞给你咬的,你跟我认什么错?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对付路卡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威严的一瞪,果然,他这般严厉地瞪过去,路卡脑袋总算转过弯来,明白是王子叫他咬的了,可还是怯生生问:“那……您……痛不痛?要不要……”
  伊兹密听了上句就知道下句,心知路卡多半要象那次自己硬插了他,弄得他疼晕死过去后,他一醒来就强撑着爬过来爬过去的服侍自己一般,又想爬起来给自己敷药了,马上堵了他的嘴,亲得路卡半天说不了话,这才放开他的嘴,慢悠悠跟路卡说:“以后跟我在一起,别来这套了。当着外人的面,你还是一样的服侍我,但是没外人的时候,我不用你服侍,你给我老实躺着就好。” 他按紧路卡的髋骨,用力搂到怀里。“尤其是,我没叫你做事的时候,你少动心思。”
  若是别的人,顺着竿儿就爬上去了,路卡却颇为苦恼。他觉得,以后无论做随从还是做娈童,都要守本分,服侍王子是他该做的份内事,就算王子偶尔被尼罗河女儿郁闷到了而上上他,也没什么,他还是王子的下人和随身侍从,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虽然王子体惜他,不要他服侍,可他自己要明白道理,不能仗着王子现在心疼他就乱了套。他很想跟王子把这事理说个明白,但看了王子抿紧了唇一脸高深莫测地等着他抗辩的神色,却又不敢吭声,想了好半天,也只得了个想法:“以后我就在他高兴的时候顺着他,他不高兴的时候,我悄悄服侍他,他应该不会再这样说了吧。”
  这样一想,他才终于心安理得能躺在王子怀里,而不是内疚地爬起来拿药了,王子撩开被子,把他的两条腿举起来看了看,白色的液体很明显地顺着臀沟流到了腿上,伊兹密看到了那白色液体中夹杂的红色血迹,闻到了那股特有的气息和血液干涸后的气味,还有果酒幽幽的冷香,又是怜惜又是满足,拥抱着路卡的手幸福地摸索了一遍,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畅,肌体舒坦得好象刚饮了哈图沙的百年陈酿。
  伊兹密就着把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先是仔细地用加了香花的热水替他擦掉汗迹血迹以及那暧昧的白色痕迹,再拿了药膏,用手指捺着,绕着嫩(敏感词)穴儿周围先柔柔地揉摩了一遍,确定路卡按照他的吩咐放松了身体之后,这才命令:“你用左手抓着我,要是疼着了,就使劲掐我。”路卡心里一吓,哪里敢动手,但王子既然命令,他只得乖乖照办,伸出左手来搭在王子手腕上,王子这才满意了,说:“听话,等会我的手指伸进去替你把精(敏感词)液掏出来擦药,你别忍着,痛就叫出声来。”路卡一个劲地点头,想着王子要自己咬他、掐他,而自己方才不懂事,在性事中还真拿指甲掐过王子,也不知王子有多疼,现在想起来要道歉又晚了,便觉得鼻子一酸,只好点头。
  伊兹密也没注意他的细微神情,深吸了口气,作为始作俑者,伊兹密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力道对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小(敏感词)穴有多大伤害,这时心里也是忐忑,又有些后悔,要是能早点认清路卡对自己的重要性,那么第一次的开端他可以好好计划,找个懂这事的人来询问,再选择一种让路卡受伤最小的办法的,可现在只能看着路卡再受一次痛苦了。伊兹密便朝路卡头顶的小涡儿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路卡,以后我发誓再不让你痛苦,等到了下一个城市,我就去找爱神庙的祭司,让她们弄些叫你舒服的药来,我想那么多人都玩过这个,总有些法子能叫你舒服的。”路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也闹不清管男女之事的爱神庙管不管这个,至于能让女人舒服的东西能不能让他也舒服,他更是不懂了。其实他很想跟王子说不用那么费事,他挺得住,但王子刚才瞪过他,他现在就一心一意顺着王子的心意,王子现在喜欢对他好,那他就安顺地躺着,让王子高兴就好。
  伊兹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指进去,旋转着把精(敏感词)液勾出来,路卡脸色一变,刚才那痛晕的感觉又回来了,但他不敢去掐王子的手腕,只拼命咬自己的唇,恶狠狠地咬下去,伊兹密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大声说:“掐我!”路卡痛得死去活来,却又被王子捏住了下颚,牙齿咬不住了,再也控制不住手指一颤,掐上了王子的手腕,伊兹密感到腕部传来尖利的痛楚,心下也是骇然,这才知道路卡痛到什么程度,不敢用大了力,连喘气都是小心着,把□一点点勾出来后,又把药膏顺着破损处细致地涂抹,间中路卡偶尔有了意识,想要松手,却被伊兹密呵斥:“听话。”极度痛苦下也不能分辨王子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只是嘶哑地尖叫,用力掐着王子来分散痛苦,不长的一会,两人又出了一身大汗,等伊兹密的手指终于退出来时,路卡已软在他身上不能动了。
  伊兹密捏住他的头,朝自己转过来,吻了吻他的唇,眼神颇为黯然,轻声说:“这次是我不懂怎么做,伤了你,以后我会问清楚了再做,你就不用受痛了。”路卡看着他的眼神,好象小时候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样的同情怜悯,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温暖,便想果然是找到了一个好主人啊,在埃及的时候他听说过,有些被主人当成娈童的男孩子活活痛死也没人管,可是王子到底是王子,还对他这么抱歉,这样想来,还是自己不好,让王子担心了。
  于是,让伊兹密很是无语的事情又发生了,路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硬从他怀里要挣出去,伊兹密又怕伤着他刚上好的夹板和受伤的后(敏感词)穴,不敢用力拖他,一来二去居然被他挣了出去,路卡倒也没能挣出多远,就伏在王子腿上磕了个头:“殿下,您不用在意我,我是您的人,您以后别管我怎么想,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怕痛的。”
  伊兹密这回真要给他气死了,但,也的确心里痛死了。忙把他抱了个满怀,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哭,却没有哭,伊兹密扭开头看着别处不敢看路卡,只幽幽地抱紧了他,觉得这个人摸到手上都是烫的,连要亲上去,都心里发虚,这样爱重自己的人,真是要捧在怀里好好看一辈子的,别碰坏了,也别再弄伤了,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这辈子的后悔怕是再也没处补偿的了。
  路卡好半天不见王子有动静,心里倒是疑惑,难道王子会错意思啦,以为自己是想赖着他要他上自己?想了想,赶紧又说:“您真的别在意,您喜欢拿我当随从我就当随从,喜欢拿我当娈童我就当娈童,以后尼罗河女儿喝了神水,就会一心一意喜欢您,那时候您就……”他想不出怎么措辞,只好老实地说,“用不着我了,您就把我这事忘了吧。您要是高兴,我还是做您的随从,如果我这事给您带来了麻烦,您也不用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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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怕王子不明白,赶紧又解释说:“尼罗河女儿最恨男人娶第二个王妃或者有别的什么人,她喜欢男人对她专一,等她爱上您了,您可千万不要把我这事说出来,如果她知道了,会气得回尼罗河的,所以,我现在做您的娈童的事不能泄露出去,这样,以后王妃就不会知道。到了那时,如果我还待在她身边,事情万一泄露就会让她大怒,您不用冒这个险,那时候您随便安排我在什么地方干活都行,我这辈子都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
  伊兹密起初听愣了,后来就是狂怒,差点想掐死他,这人的脑袋是拿什么做的呀,王子自问刚才的性事里他都表白了多少次了,这笨路卡怎么就不能明白呢?伊兹密气得两眼狂冒红光,一巴掌就挥了上去,可到底还是没敢真拍,只在空中哆嗦了半天,终于落了下去,却是狠狠掐着他的面颊,来回地扯,再把他按进胸里,捂得他没法呼吸,这才说:“闭嘴,刚才你的那些话,这辈子都不准再提!”
  想了想,干脆抽出鞭子来,把路卡的脚绑上,路卡完全不明所以,他全是为王子好呀,可王子怎么就听了就这么生气呢?伊兹密一边绑,一边冷笑,但那笑怎么看怎么象发怒。路卡顺从地接受捆绑,准备着等待下一轮的痛苦,但伊兹密却反而轻柔地拥抱住了他,在他的肩头深深地埋下头去,再也不说话,所以他并没有听见王子的心里话——“你还想离开我?还想我忘了你?路卡,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尼罗河女儿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女神注定的又怎么样?命运在我!”
第 37 章
  这趟旅程之拖拉,远出乎众多侍卫的初衷,他们原以为到埃及找着了尼罗河女儿就能很快回去,但这会她出的状况实在太多,被凉水浇了大半夜后,她华丽丽地病了,流鼻涕,眼红,流眼泪,鼻子塞,鼻子抽,咳嗽,该有的症状一点没少。伊兹密借势下坡,宣布为了治疗她再停留几天,虽然他的实际目的是让不能行动的路卡多休息而已。
  尽管军医怕他被传染而尽力劝阻,但他还是尽到了地主之谊,每天都前去探望,有时看着她那狼狈的通红小脸,以及挂在鼻子间的清水鼻涕,恍如隔世,曾经拥着她的娇躯发狂地发誓要拥有她的心情其实并没有改变得太多,但感觉上却又象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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