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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罗马-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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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兑换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汇率,汇率又称为汇价,是一种货币兑换另一种货币的比率,是以一种货币表示另一种货币的价格。由于各国(各地区)货币的名称不同,币值不一,所以一种货币对其他国家(或地区)的货币要规定一个兑换率,即汇率。
那么汇率由什么决定呢?从短期看,一国(或地区)的汇率由对该国(或地区)货币兑换外币的需求和供给所决定。从长期来看,影响汇率的主要因素主要有:相对价格水平、关税和限额、对本国商品相对于外国商品的偏好以及生产率。
有关汇率的问题太高深了,别说在罗马帝国末期这个时代,就算到了后世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把这个问题解释得清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汇率的问题只存在于纸币之上,但如果是硬通货,则完全没有汇率的问题,因为硬通货体现的是货币本身的价值,而纸币的价值是人为赋予的。
秦东听完贝里斯库斯就知道这家伙偷换了概念,虽然一枚金元的价值是一金元,一枚罗马帝国金币的价值是一奥里,但两者在内在材质上的价值是不同的,以一枚金元的含金量而言,它的含金量是一枚罗马金币含金量的三倍,几乎是由纯金打造,它的重量是15克,而现在一枚罗马金币的重量只有6克左右,而且中间还掺杂了其他的金属杂质,纯度比金元的纯度低得多,因此秦东才将兑换比例定为一比三。
秦东扫了贝利斯库斯和巴西利斯库斯一眼,扭头向附近一名侍卫道:“去拿一枚金元和一枚金币过来,再将造币司的官员叫来!”
“是,大王!”
很快,造币司的官员带着一枚金元币和一枚罗马金币过来了,“拜见大王!”
“免礼!”秦东抬手叫其起身,说道:“这是东罗马帝国驻赛迪卡使馆使臣贝利斯库斯和武官巴西利斯库斯,现在本王有一个问题,你身为造币司的官员,想必对我们刚发行的钱币很了解了,你告诉我们,我们发行的金元和东罗马帝国发行的金币有什么不同!”
“是,大王!”那官员行了一礼,转而面向贝利斯库斯说道:“两位大人,我国刚发行的一枚金元的含金量非常高,用现在的提纯技术几乎不可能再将里面的杂质提纯出来了,它的重量是15克,而据我所知,贵国的一枚金币的含金量很地下,一枚金币全重大约6克,但是含金量只有5克。按照含金量来对比,我国一枚金元币的价值相当于贵国三枚金币的价值,这就是区别!”
秦东脸上露出了笑意,看向贝利斯库斯道:“两位大人,听见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国要将兑换比例定位一比三的原因,两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可是”贝里斯库斯脸色涨得通红,强撑着道:“可是一枚铜板在我国可以买一个馒头,而贵国的一枚铜钱也只能在贵国买一个馒头,两者的价值难道不是一样吗?为什么要将兑换比例定为一比一点二?”
那造币司的官员笑道:“这位大人,我想您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将这两种货币的使用地点都定在了本国境内,我举个例子,我国一枚铜钱确实在我国境内只能买一个馒头,但我国的铜钱如果在贵国境内使用,那么就能买一点二个馒头,因为它本身的价值相当于贵国一枚铜板的一点二倍,我国一百枚金元币在我国境内可以购买到一栋大房子,如果这百枚金元币在贵国境内使用,可以购买到三栋同样面积大小的房子,我这么说,大人您明白了吗?”
硬通货和纸币的区别就在这里,如果各国都使用纸币,大家的纸币都是用纸币做的,它本身没有什么价值,之所以有价值是人为给它定的价值,可是硬通货却不同,如果大家都使用硬通货,那么要兑换的话,必定要看它的含金量,不按含金量兑换的话必定有一方要吃亏。
“这,原来是这样,下臣、下臣搞错了,请殿下恕罪,殿下国务繁忙,下臣就不打扰殿下了,告辞,告辞!”贝里斯库斯脸色极为尴尬,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想开溜。
秦东也没心情为难这两个家伙,不过贝里斯库斯身边的这个武官巴西利斯库斯却是引起了秦东的注意。(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征税不利
待贝利斯特斯和巴西利斯库斯走后,秦东想着巴西利斯库斯这个名字,感觉这个名字好像与历史上东罗马帝国的一位皇帝的名字一样,而且巴西利斯库斯这个皇帝在位只有一年半便被芝诺赶下了台,而且被流放到了卡帕多细亚并死在那里,芝诺随后再次登基为帝。
如果按照时间上算,东罗马帝国皇帝巴西利斯库斯就生活在这个时代,而且年龄与刚才的那个武官巴西利斯库斯相当,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想到这里,秦东立即让侍卫将刘三找来。
刘三很快被找来了,见到秦东便下跪行礼:“大王!”
“行了行了,本王早就说过了,平常不要行跪礼,下次一定要注意,你起来吧!”秦东对刘三动不动就下跪行礼很是不满。
刘三站起来道:“是,大王!”
喝了一口茶之后,秦东问道:“你们情报系统对东罗马帝国驻赛迪卡使馆武官巴西利斯库斯了解吗?这人是什么来头?家庭情况和社会背景如何?”
原来是问这事,刘三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想也没想就回答:“大王,我们对巴西利斯库斯做过非常详细的调查,此人的家族在君士坦丁堡是一个大家族,其父亲是东罗马帝国的重要军事将领,他还有一个寡妇姐姐名叫维妮娜,根据我们部署在君士坦丁堡的间谍传回的消息得知维妮娜最近与东罗马皇帝利奥打得火热,好像有意在勾引利奥!”
果然是他!秦东这下确定了。使馆武官巴西利斯库斯就是日后发动政变将芝诺赶下台并自己登上皇位,随后又被芝诺反赶下台的皇帝巴西利斯库斯。
在历史上,巴西利斯库斯是利奥一世的妻弟。他本人也是这个时代东罗马帝国少有的名将,不过这个名将到底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件事情能够证明他这个名将的确不怎么样,公元468年,巴西利斯库斯被任命为拜占庭帝**队的最高统帅,远征北非驱逐汪达尔人,却被已经是79岁高龄的盖萨里克在墨丘利(今突尼斯共和国卡本半岛)被彻底击败。但是维里娜取得了皇帝的特赦。免除了他的责任。475年1月,巴西利斯库斯发动政变,推翻并驱逐了登基不久的新皇帝芝诺。统治期间因支持基督一性论而引起很多人的不满。476年。芝诺在蛮族的帮助下返回首都,夺回皇位。巴西利斯库斯被放逐到卡帕多细亚并死在那里。
秦东想了想吩咐道:“派专人专门盯着巴西利斯库斯,要将他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并整理成册存档,以便查阅。另外。本王想知道,这个人是否能为我所用。如果有这个可能,你尽管办理这件事情”。
“是,大王,老奴这就去办!”
刘三走后,秦东拿起一份公文来看,这公文乃是羊皮纸所作,由于官署用量较大。因此比一般的羊皮纸要薄得多,否则官方难以承担购买羊皮纸这笔庞大的开支。
这份公文上内容让秦东皱紧了眉头。上面报告自从一条鞭法颁布,再加上给官员和官方办事人员发放新币之后,新币确实在很短的时间内在秦东控制的所有地盘上流通起来,不过一条鞭法颁布之后,在税收和徭役上的征收却没有提高多少效率,税务官员对地方上的情况不太熟悉,因此征收税务也存在着困难,以前只征收过商业税,没有征收过农业税和人口税,毕竟秦东才崛起两年时间,而且秦东鼓励农耕时曾开出优厚的条件之一就是头两年免农业税和人口税,现在规定的免税时间过了,农业税和人口税也开始征收,可是征收的进展却不怎么顺利,到底是什么原因,秦东不得而知,他只能派人将负责此事的佩特乌斯找来,这份公文也是佩特乌斯呈上来的。
佩特乌斯很快赶了过来,还没等他说话,秦东便向他招手:“佩特乌斯,来,过来坐!”
“谢大王赐坐!”佩特乌斯行了个礼坐在秦东下手,“不知道大王让下官过来是所谓何事?”
秦东将手上的公文递过去:“这是你今天早上呈上来的公文,是有关赋税和徭役征收征收情况的,你在上面的处理意见写着:‘着各郡县加强征收力度,各地官方派人配合税务官征收’。这是一般处理的办法,恐怕效果不大,本王现在想问问,为什么在颁布了一条鞭法之后,各地征收赋税和徭役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佩特乌斯起身行礼道:“启禀大王,各郡县的税务官几乎每个郡县都有一份报告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的公文呈上来,这份公文是下官让人综合所有郡县呈报的公文整理出来之后写的,也就是说,各郡县的赋税征收几乎都不是很顺利,这是一件大事,下官不敢怠慢,于是立即向各郡县派人去调查,人员已经派出去了,恐怕得要一段时间才有结果,可事情又不能搁置下来,所以下官才人写了这份公文,并附上处理意见,暂时按照这样办理,等调查的结果出来之后再酌情处理!”
秦东思索片刻后点头道:“好吧,距离赛迪卡最远的地方有上千里,负责调查的人在路上都要耽搁不少时间,所以想要调查出结果,恐怕最少也需要一个月,那就暂时按照你的处理意见执行吧,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再商量!”
“是,大王!”
到了公元456年9月,派往各地调查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原因的人员陆续发回了调查结果的公文,佩特乌斯将所有调查结果进行综合统计后得出了结论,并见结论进行整理之后向秦东呈报。
面见秦东时,佩特乌斯地上调查结果道:“启禀大王,派往各地调查征收赋税和徭役不利原因的人员已经全部发回了调查结果,下官派人将这些结果进行了整理,发现征收赋税和徭役不利的原因主要有几个方面,第一是税务官对当地的情况不熟悉,不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以至于不少税务官与当地民众发生了冲突,这才造成赋税收不上来。第二个原因是各地乡下民众有意逃税逃避徭役,当税务官上门的时候,他们得到消息就跑了,让税务官扑个空。第三个原因是许多人见要交税了,就将自己和家人入户到当地官员和绅士的名下,如此一来他们因为名义上已经成为官员和绅士的家人,所以就不用交税了,因此躲过了赋税和徭役,作为代价,官员和绅士向他们收一笔钱财,当然要比交税少得多,这三点基本上就是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的原因!”
“啪!”秦东铁青着脸将桌子拍得一声巨响,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第一个原因还情有可原,大不了派去收税的官员尽量启用当地人,当地人毕竟对当地的情况熟悉,起码在交流沟通上不存在什么问题,也会遵守当地的风俗习惯,第二个原因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这肯定是当地地方官有人泄露消息,第三个原因摆明了就是当地官员想利用这件事情捞钱,我问你,当地官员为民众庇护,帮助民众逃税漏税的事情多不多,多到什么程度?”
佩特乌斯弯腰行礼道:“大王,大部分是第一个和第二个原因造成的,因为第三个原因造成的很少,到现在只发生了五六起”。
秦东起身道:“五六七已经不少了,看来有必要成立一个新的官署来专门监督官员,防止官员贪污**、无法乱纪了!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那你就将派去各地的调查人员都撤回来吧”。
“是,大王!”佩特乌斯答应一声,随后又问道:“只是,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好的处理办法,否则赋税和徭役收不上来的话,我们的财政就会损失很大,如果长期下去,对以后非常不利啊!”
“这个本王知道!”秦东说完思索了一番,过了几分钟才说:“此时容本王考虑考虑,通知下去,三天后摄政王府所有官署和机构的政府主官都到会议厅议事”。
佩特乌斯答应:“是,大王,下官这就去通知!”
等佩特乌斯走后,秦东陷入了沉思,赋税和徭役收不上来这件事情确实挺伤脑筋的,不过在这个时期也是很正常的,别说是这个时期,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仍然有许多人想方设法逃税漏税。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尽量将各地的税收都收上来,减少偷税漏税的情况发生呢?
沉思了很久,秦东派人去将曹查理叫过来,曹查理现在的职务是右国师,在职务上虽然不在摄政王府之下,但曹查理却不能也不敢不买秦东的帐,谁都知道现在匈奴帝国真正当家的是秦东这个摄政王,埃内克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秦东之所以要将曹查理叫过来就是想向他讨主意,这个老道的歪点子一向很多,说不定能够出个什么好主意帮助秦东解决问题。(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保甲法和官绅一体纳粮
曹查理正在自己的道观里忙着给信徒们讲道,秦东派来请他的侍卫就到了,听说秦东请自己过去,曹查理连忙吩咐徒弟代替自己给信徒们继续讲道,自己跟随侍卫去了摄政王府。秦东是他在这里的靠山,别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给,但是秦东的面子却不能不给,而且还必须紧紧跟着秦东,否则他的根基就不稳。
到了摄政王府后,曹查理很快就见到了秦东,秦东也没跟他客气,让他坐下后将几份公文丢过去:“老曹,你看看这几份公文!”
“是,大王!”曹查理拿起一份公文就开始看起来,看完一本又拿另一本,当所有公文都看完之后他就明白秦东找他来的目的了。
“大王,这件事情很棘手啊,老百姓逃税可以理解,毕竟谁都不愿意把前给别人,不过呢,这就像是交租金和保护费一样,这田地原本不是他们的,现在帝国给他们种,他们就必须缴纳租金一样,而且帝国还需要组建军队保护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所以民众也应该缴纳一些钱财,算是给自己交个保护费!”
秦东点头道:“是的,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一般的民众根本不懂,他们只想着凭什么要交钱?辛辛苦苦种地卖了粮食得了一笔钱财,凭什么要交给帝国?他们不知道这地原本不是他们自己的,是帝国给他们种的!”
曹查理道:“大王,要让民众自动交税恐怕不是短时间之内可以解决的。但是让他们明白要交税的道理应该不难,官府可以派人去各地给民众们讲解,天天讲、年年讲。讲得多了、时间长了,他们就记住了、明白了!”
秦东听了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大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说,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办法全都说出来”。
可不是吗?这种事情在后世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后世有广播电视电影。政府机关还有宣传部门,天天利用各种媒体给你宣传,你不想听都不行。
曹查理闭目思索起来。秦东见状后让侍卫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曹查理睁开眼睛后拿起茶杯和了一口说道:“大王,想必这第一个原因的问题,您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尽量在各地招手当地人做税务官。以免出现税务官不了解各地的风俗习惯,与当地人发生冲突的情况!”
秦东点头道:“没错,本王已经下令这么做了,税务官员各回各原籍上任,公文已经下发了!那么对于后面两个原因,除了刚才你说的可以多宣传的办法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
曹查理沉吟了一下说道:“大王,老道有二策可供大王采用。不过这其中一条说出来之后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老道担心这一策说出来之后会成为天下官员的公敌。因此不敢说!”
秦东皱了皱眉,随后笑道:“老曹啊,你看啊,你跟我可是同乡,你说你不帮我,谁帮我,对不对?再说了,你说得不好,说得不对不要紧,即便你的策略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有本王保你,你怕什么?如果本王不点头,谁敢把你怎么样?说,你大胆地说!”
听秦东说完指挥,曹查理在心里也挣扎了很久,在这段时间秦东没有说话,只是喝茶静静地等着,曹查理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他咬牙道:“好吧,既然大王承诺保全贫道,那贫道再不识趣就枉为人臣了。贫道的第一策就是在镇以下再设一级或者两级行政管理机构,例如将五户或十户编为一队,从其中选出一户为队长,将五队或者十队编为一屯,从中选出一户为屯长,屯以上就是镇,镇这个级别的行政官员是郡县或者王庭派下去的,他们可能对下面的民众不太熟悉,但是从底层的民众当中选出来人对当地的情况是十分熟悉的,待这两个镇一下的行政机构设立完毕之后,王庭应当颁布法令规定队长和屯长必须全力协助税务官收取赋税和徭役税,可以颁布严令,实行连坐法,如一队之中有一户不交,则罚全队,如一屯之中有一队没有交齐税款,则罚全屯,这个法令不仅适合于征税,还可以适用于逃避服兵役和窝藏罪犯等!”
秦东听完后眼中金光大盛,面露喜色道:“好,妙!这个点子好,就按照你这个办法实施,以户为单位,将队改为甲,十户为一甲,设甲长,十甲为一保,设保长,保以上就是镇,各保就该管区域内原有乡镇界址编定,镇级官员将治下之民分为数保,但不得分割本乡镇之民编入其他乡镇之保。户长基本由家长充任,保甲长名义上由保甲内各户长、甲长公推,但镇长查明不能“胜任”,或认为有更换必要时,得令原公推人另行改推。户长须一律签名加盟于保甲规约,并联合甲内户长共具联保连坐切结,声明如有“为匪通匪纵匪”情事,联保各户,实行连坐。保甲长受镇长指挥监督,负责维持保甲内安宁秩序。各镇长受县长指挥,但各保应办事务仍由各该保长负责。保甲组织的基本工作是实施“管、教、养、卫”。“管”包括清查户口人丁,查验刀枪武器,实行连坐切结等;“教”包括办理保学,训练壮丁等;“养”包括测量土地等;“卫”包括设立地方团练,训练乡勇,实行巡查、警戒等!”
这其实就是货真价实的《保甲法》,完全是按照后世民国时期的保甲制度设立的,尽管民国时期的保甲制度也存在着很大的缺陷,但是在这个时代无疑是最先进的。
保甲法最早在中国宋朝时期颁布实施,是王安石变法之一,其主要内容是乡村住户,每五家组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以住户中最富有者担任保长、大保长、都保长。用以防止农民的反抗,并节省军费。凡家有两丁以上的,出一人为保丁。农闲时集合保丁,进行军训;夜间轮差巡查,维持治安。保甲法既可以使各地壮丁接受军训,与正规军相参为用,以节省国家的大量军费,又可以建立严密的治安网,把各地人民按照保甲编制起来,以便稳定封建秩序。
从新法实施,到守旧派废罢新法,前后将近15年时间。在此期间,每项新法在推行后,基本上收到了预期的效果,使豪强兼并和高利贷者的活动受到了一些限制,使中、上级官员、皇室减少了一些特权,而乡村上户地主和下户自耕农则减轻了部分差役和赋税负担,封建国家也加强了对直接生产者的统治,增加了财政收入。各项新法或多或少地触犯了中、上级官员、皇室、豪强和高利贷者的利益,最终被罢废。
秦东说完之后,又问曹查理,“老曹,快说说你的第二策是什么?”
曹查理既然已经把第一策说出来了,对于说出第二策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他平静道:“大王,既然各地有官绅为乡民庇护,将乡民纳入自己的名下,一方面让乡民逃税,另一方面他们又向乡民收取钱财,中饱私囊,废公肥私,那么大王何不下令让所有官绅全部都要缴纳赋税和徭役呢?如此一来,那些官绅就再也没有借口将乡民纳入自己的名下逃避赋税和徭役了,否则他们自己就交得更多,只是如果实行这一条法令就会得罪所有官员,恐怕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很可能消息传出去就会遭到所有官员的反对,这毕竟是侵害了他们的利益”。
擦、我擦,这这这不是“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吗?这条政令可是清朝雍正初年才开始实施的啊,这现在才什么时候?老曹这老道的脑袋里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点子?
“嘶——”秦东惊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之后又倒抽一口凉气,这条政令如果颁布的话,风险太高了,一旦颁布这条政令,就等于是得罪了所有的官绅,而且出主意的人也会成为所有官绅的敌人,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被人知道这政令是曹查理想出来并且上报给秦东的,那么曹查理肯定会遭到全匈奴帝国所有官绅的唾骂、暗恨,如果官员们集体要求秦东杀了曹查理以平民愤,恐怕秦东也不能违背所有官绅的意愿而一力死保曹查理。
秦东想到了这一点,立即喊道:“外面是谁在执勤?”
“四个甲士手握腰刀刀柄推门走进来单膝下跪道:“拜见大王,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秦东看了看这四个甲士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启禀大王,我们什么也没听见!”四人不是傻瓜,在秦东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什么时候要闭上眼睛和耳朵,什么时候要将眼睛和耳朵张大一点。
秦东道:“你们四个记住,佩特乌斯走后,今天谁也没有来见过本王,如果有人嘴巴不严,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是,大王,我们记住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廷议(一)
过了三天,秦东召开摄政王府下属各部正副主官会议,一般像这种级别的会议,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开一次,只有在要实施重大决策或者发生重大事件的时候才会召开这种级别的会议,平常都是各部门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摄政王府的大殿内,官员们排成几排站立,中间留出一条过道,在秦东没来之前官员们都互相交头接耳低声交谈,谈论的内容似乎都是与这次会议的主题有关。
“摄政王驾到——”一声长长的报号声响过之后秦东出现在侧面的小门门口,官员们立即停止了交谈,全部面向对面的王座弓腰行礼,并高呼:“拜见摄政王殿下!”
秦东走到王座前坐下抬手道:“免了吧!”
“谢殿下!”官员们都直起腰来。
秦东道:“今天召集诸位过来主要因为税收征收不利的事情,前段时间佩特乌斯大人派人去各地调查了情况,情况很不乐观,佩特乌斯大人,就请你将调查的情况向各位臣工说说!”
“是,殿下!”佩特乌斯向秦东行了一礼,然后转身面向所有官员,拿出一份公文念了起来,主要内容就是税收的征收工作的几点不利的原因。
佩特乌斯很快念完,念完后收起公文道:“以上就是税收的征收工作不利的几个主要原因!”
秦东看了看下面官员们的反应,片刻之后才开口道:“一共三个主要原因。第一个原因已经解决,本王已经下令让税务官各回原籍上任,原籍不在我国境内的外籍官员将分配到各城镇上任。现在第二个和第三个原因怎么解决?民众逃税漏税,官员通风报信,民众为逃避赋税和徭役而成为官员的家人,官员表面上将民众收归于自己的名下,暗地里却收取钱财。咱们先不说民众如何如何,先说官员为民众通风报信,又为了钱财而于帝国的利益不顾。让帝国损失大量的税收,这是什么原因?官员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很简单,他们贪婪。为了获取钱财,他们让帝国损失了大量的赋税!我们自身出了问题,还拿什么去统治民众?管理民众?诸位现在就说说该怎么办吧!”
秦东的话音落下后,整个大殿了鸦雀无声。官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如果是其他事情,官员们肯定是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站出来发表看法和意见,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他们当中一些人或者是投靠他们的那些官员,因为他们就不能随便乱说话了,与这件事情无关的官员怕胡乱说话得罪人,与此事有关的官员当然不好站出来说话,否则很容易授人以柄。
过了半响,费尔顿才站出来道:“大王。臣以为对于这些为了私利而害公的官员应该杀一儆百,他们既然不顾王庭的整体利益了。那么王庭还有什么义务要维护他们?臣建议立即派出官员赶赴各地进行详细的调查,查出一个抓一个!抓一个杀一个”。
大殿上其他不少官员心里不禁暗骂费尔顿狠毒,大家都是从龙之臣,你他娘的用不着这么毒吧,怎么说也有同僚之谊,而且我们只不过是捞了几个小钱花花,还罪不至死吧?你这是摆明了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尽管不少官员都在心里暗骂费尔顿,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反驳费尔顿的提议,为那些官员说话绝对是不明智的,官员们在暗地里捞点钱,弄点好处,只要不被查出来,不被摆到明面上就没事,但是只要有了证据,事情被摆到了明面上,那么谁也不能再为其说话了,否则就是包庇,这是规矩,这是底线,如果有人踩过底线,不说其他官员肯定要揪着不放,就是秦东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凡是出面为犯事官员说话、求情的官员,一律视为同党。
秦东见没有人说话了,便说道:“这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当然要抓,当然要杀,本王拟定成立一个新的执法机构,是为督察院,专门督查官员的贪赃枉法、渎职、不作为等罪责,此时延后再议,都察院成立之后,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对于民众不愿意纳税要怎么做?以后还有官员再为他们通风报信,再吸收民众为家人逃避税收怎么办?诸位有什么好办法吗?”
官员们都不说话,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好解决,税收难收的问题自古以来就存在,如果那么好解决,早就有人想出好办法了,不用等到现在。
秦东见没人说话,咳嗽了两声,眼睛向阿古尔瞟了一眼,阿古尔和曹查理在职务上并不属于摄政王府的属官,不过今天秦东特意将阿古尔找了过来旁听,事前秦东就和阿古尔商量好了,这个时候就应该轮到阿古尔站出来将秦东事先告诉他的几个办法说出来,接下来要颁布的几条法令会得罪很多人,特别是会得罪很多官员,也只有阿古尔这个份量的官员才能挺得住,他原本是埃内克的萨满巫师和军师,在匈奴帝国内有很高的威望,而官场上以匈奴人为主,官员人数最多,也只有他出面将这些办法说出来才不会有事,其他任何一个人说出来都会受到攻击,当然秦东不会自己将这些办法说出来,其实他自己说出来也没事,可是还是会引起官员内心不满,特别是匈奴族的官员,即便他们不敢怎么样,心里还是不舒服的,秦东作为一个上位者,当然不能将自己与官员对立起来,这样有损他的威望。
阿古尔见秦东咳嗽,还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能装作没听见,其实他是极为不情愿的,谁都不想得罪人,可他却不能不按照秦东的意图行事,否则他就危险了,因为他知道秦东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不听话的阿古尔留在赛迪卡。
阿古尔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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