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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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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两面夹击,己方无论是兵力还是战力,都远差于对方,如何能战?如若只是一面有火麟军,他们也可以在弱势奋起反抗,可现在,连身后都是火麟军骑兵,连放养在乐安县的战马也被火麟军窃取,这意味这什么?这种情况彻底击碎了靺鞨军士卒的士气,让他们全然无奋起搏杀的勇气。




第二百零一章 夹击3



第一排北面而来的骑兵和靺鞨军狠狠相撞,锋利的长矛轻易地刺穿了靺鞨军士卒的身体,然后又刺进第二排靺鞨军的身体,更多的靺鞨军士卒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一头撞飞,在空中往后抛跌的时候就已经气绝身亡。
靺鞨军士卒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散、惶然不知所措,他们也没想到,骑兵对步卒会如此的犀利,昔日都是己方骑兵,对付燕国的步卒,然今日,却互相颠倒。
这时候后续的火麟军骑兵已经挥舞着长枪接踵而来,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组合成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冲阵,就像锋利的手术刀将混乱不堪的靺鞨军士卒们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而南面北上的火麟军骑兵,也突入靺鞨军背部,狠狠的刺了进去。
而靺鞨军面对北侧,南面后方则是弓箭手的阵列。赵芒策马疾奔,奔行在骑阵最前方,火麟军特有的火焰披风自他肩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平缓的坡地自他脚下潮水般倒退,靺鞨军密集的弓箭手阵列像待宰的绵羊,在他面前缓缓展开,赵芒冷笑一声,森冷的杀机自他的眼中倾泄而出,在靺鞨军士卒的眼里,他看到了恐惧,无尽地恐惧……
原来,靺鞨军也是怕死的,不是不可战胜的……无数的火麟军士卒默默说道。
“死……”
赵芒大喝一声,奋力策马,手中的长枪划过一道道寒芒,刺入眼前士卒的身躯之中。
“噗噗噗……”
血光飞溅,数名靺鞨军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已经被刺破了咽喉,殷红的血液飞溅而出,有如喷泉一般,向外喷涌着,几个被划破脖颈的士卒,急忙用手去捂住伤口,似乎能挡住血液的流出一般,然后,在不久之后,他们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轰……”
三千南面北上的的骑兵带着强大的惯性,就像一波滔天的巨浪,铺天盖地罩了下来,顷刻间就将可怜地靺鞨军弓箭手以及后阵淹没,上千柄锋利长枪和数千弯刀腰刀无情地斩落下来,在空中划出上千道诡异地弧线,霎时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冲宵而起,毫无招架之力的弓箭手和后阵士卒们血溅当场,纷纷哀嚎着滚倒尘埃。
文定奋力一刀,重重地斩在一名靺鞨军士卒盾牌上。盾牌顷刻炸裂,靺鞨军士卒错愕之际,文定的横刀已然旋转而至,轻飘飘地从他颈项间划过,激血飞溅中,一颗头颅已然凌空抛起。
“和这些燕军拼了!”一个靺鞨军军官厉声喝道。随即正欲挥刀加入战团,致命的斩击骤然自背后袭至,冰冷的质感自胸际一掠而过,一骑如同来自地狱的骑兵已经从他身侧策马疾驰而过,骑士手中那柄锋利的弯刀,正闪烁着异样的寒芒。
“弯刀?这不是靺鞨人才会有的武器吗?”靺鞨军军官十分不解。
颜胥一刀撩过,绝不停留,策马扑向下一名靺鞨军士卒。
靺鞨军军官缓缓低下头来,胸前铁甲依然,一丝殷红的血迹突然从铁甲缝里激溅出来,沁成一道斜斜的血线,下一刻,他吃惊地看到自己的上半截身体正从自己的下半截身体上缓缓滑落……
“啊!”
靺鞨军军官凄厉地嚎叫起来,旋即嘎然而止,两截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仆然倒地。
靺鞨军的士卒终于溃散了,再也集中不到一起了,四散而去……
“完了!败了!”
雷炎绝望地叹息了一声,看到这情况,雷炎就是再有能耐,也毫无翻盘的机会。先不说其他,就说在这河滩战场上,在空旷的平地上,当步兵遭遇骑兵时,还是前后两面遭遇兵力远超于己方的骑兵之时,有办法抵挡?
毫无准备的靺鞨军士卒,拿什么去抵挡?血肉之躯?
在火麟军骑兵阵的强大压力下,靺鞨军士卒因为被雷炎鼓动起得士气迅速消褪,雷炎在连续斩杀了几名后退的士卒无果之后,终于也放弃了,也在亲卫队的护卫下,加入四散而逃的队伍当中。
兵败如山倒。
左府军的士卒也在赵询的军令下,加入击杀靺鞨军士卒的行列之中。
一个人的顽抗根本不足以扭转整个战场的局势,除了跟着溃逃,别无选择。虽然他明知败逃也难免被屠杀的命运,可如果留在原地,却只能死得更快。雷炎如此安慰着自己,至于真实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六千铁骑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靺鞨军溃逃的残阵,锋利的长矛像扎稻草一般洞穿了靺鞨军士卒的身体,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雷炎在亲卫队的护卫下,没命地往前狂奔,绕着一个大弧线,向着后方逃去,他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回头,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他都知道,昔日的部下正在遭受残忍的屠杀。
“啊……”
一声绵长的惨叫在身后突兀响起,竟是近在咫尺。很显然,火麟军已经追上来了!
“将军,我们去阻拦,你先撤退!”亲卫队队长说道。
能活着,又有谁愿意死?别人愿不愿意,雷炎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愿意死。身为部落大族的嫡子,还有这大好的日子等着自己去享受呢,怎么能死在这里?
亲卫队队长带着一大半的亲卫队士卒转身迎向了疾驰而来的骑兵,想要将他们阻拦住。
亲卫队士卒在队长的带领下,挥刀迎了上去,然而血肉之躯,岂是疾驰的奔马的敌手,一个对面,霎时就有几十余亲卫队士卒被火麟军骑兵击飞,落于数米之外,没了声息。
“噗噗噗……”亲卫队队长连通三人齐齐斩至一个骑兵的马腿,顿时,让这名火麟军骑兵跌落马下。那跌落马下的士卒并无大碍,只是耳畔嗡声一片眼前亦是一片茫然。
亲卫队队长冷着脸抢前一步将骑兵士卒拖到跟前,从腿绑子里抽出一柄锋利地匕首照着他的颈项狠狠一拉,热血便如喷泉般从那名昏了头的士卒的颈项间标出,飞溅出五步之遥。
亲卫队队长还没来得及得意,一柄锋利地钢刀从他左前方飞斩而至,寒光闪烁之间,冰冷地挑开了他地小腹。
“噗……”
热血喷溅,亲卫队队长腹部立刻绽裂开来,滚烫地肠子和着血水淅淅漓漓地淌落下来,一直拖到了地上。
“啊……”
低头望着自己绽裂地腹部,亲卫队队长愣了几秒钟,然后凄厉地惨嚎起来,边嚎边将淌下地肠子、内脏往自己肚子里塞。
“噗……”
又一刀冰冷地斩至,将亲卫队队长的人头削落,咕噜噜滚落一边,失声的眼神还苍然的望着天空,好像在说着什么……
身下的几十个亲卫队士卒,转瞬之间,就消亡在疾驰的骑兵之中,有如大海之中滴了一滴水,丝毫不起眼,转瞬即逝。
雷炎还在几十个亲卫队士卒的护卫下,向着西面奔逃而去,然而,慌乱之中的他却忘记了,身穿将军铠甲的他,在高高在上的骑兵眼中,是多么的显眼。火麟军的士卒岂能任由其逃脱?
“唆……”
一支冰冷的投枪劈空飞来。
“噗……”地一声扎进了一个亲卫队士卒的背上,急速奔走的亲卫队士卒身体最后晃了晃,颓然倒地。身边不远处的雷炎也大吃一惊,没有料到,火麟军的士卒竟然连武器都给扔过来了。但他不敢回头,拼命狂奔着。
身后不远处的张寅做回马背,收回刚才投枪的右手。
“唆……”
“唆……”
“唆……”
锐利地尖啸划破长空,一排排锋利的标枪已经从张寅身后的怒锋营的士卒手中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阴冷地诡异弧线,拖着死亡地尖啸,冰冷的降临在雷炎和亲卫队士卒的头上。
一名亲卫队士卒听闻耳边呼啸之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刹那间,惊恐的看着一杆投枪从天而降,锋利地三棱枪尖在他眼前迅速放大,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投枪已经扎进他地左眼,穿透了他地整个头颅,余势未竭下将他地身躯带倒,死死的钉在的上。
他身边的另一名亲卫队士卒,眼见情势不妙,本能的抓过一名受伤的士卒挡在自己身前,但他忘了这不是箭矢,而是投枪!一支锋利地投枪带着死亡地幽冷破空袭来,剔开骨肉地清脆声中,轻而易举的洞穿了两人地胸腔。
七十余名亲卫队士卒,就这样被漫天而来的投枪一一定在了地上,连将军雷炎也不例外,一支投枪没入他的胸膛,将他死死的定在了那里,眼中透露这吃惊、恐慌和后悔的神情……
张寅策马来到雷炎尸首的身前,随意的看了一眼,冷声道:“割了他的首级,拿回去,这可是功劳!”
说罢,转身离去,在火麟军士卒的眼里,无论靺鞨军官职的大小,都是一个个功劳,拿来换钱和提升官职的东西,其余的,不值一提。当然,活的另当别论。
万人与五千的对比,骑兵与步卒的对抗,胜负在一开始就已经是显而易见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五千靺鞨军,就此全军覆没。






第二百零二章 获胜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带走了战场的最后一丝温暖,天地间逐渐苍茫一片,每个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氛。
胜利了,此战火麟军大败靺鞨军,并将之全歼,只有不到八百人活了下来,这还是赵询开口留俘虏的缘故,否则,结果将会是靺鞨军无一生还。
火麟军派出去的后勤人员,正在收拢着双方战死人员的遗体。战死的对方士兵,堆积在一起,等候处理,如果还活着的,则给对方一刀,也算是杀敌立功,有时候,遇到自己的士兵,如果发现对方伤势很重,同样也要给他一刀,却是帮助他从此解脱。
只有那些伤势较轻的士兵,能够被抬着走出战场,而这样的人,往往是很少很少的。这些出来收拾战场的人,都是军队中最冷漠的人,无论是对方的人,还是自己方的人,在他们眼中,都不过是一条卑贱的生命而已。
幸存的士兵们站在自己的队列中,互相包扎着伤口,默默无言。有人在翻看着战利品,也有人在翻看着战死同伴的遗物,每个人的脸色基本都是差不多的,那就是沉默。没有人喜欢说话,也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说话。
冬天的夜,很静,也很冷。
占据靺鞨军大营之后,战场上的士卒就开始往靺鞨军大营赶去,他们将在那里休整,等待新的命令。
整个大营,到处都是火把,火把在静静的燃烧,光线却显得相当的昏暗,仿佛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小块区域。战士们并不在乎火光的强弱,战斗之后带来的疲惫和伤痛,就算是再明亮的火光,也无法照亮他们的心房。巡逻队经过的时候,火把在寒风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是有人的心房在不规则的跳动。
活着的人,要么在沉思,要么已经进入梦乡,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活了下来。有些新兵在悄悄地哭泣,通过泪水来排解残留的恐惧和不安,在他们的眼前,白天惨烈的景象还时时的浮现,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那一幕幕,一断断,都好像在割裂他们的心房。
受伤的人,要么默默地在忍受着伤痛,要么在上了药以后,静静地进入了梦乡。他们当中的有些人,沉睡以后将再也不会醒来。这个年代的医药技术,还没有达到起死回生的地步,甚至连最基本的防治传染的药品都没有。
对于伤员来说,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伤口会不会突然恶化。很多人都说,在军队里面,最不幸的不是死者,而是伤员。
死了人,要么还静静的躺在寒冷的地上,等待火化的机会,要么已经化作了飞灰,顺着寒风冲上了云霄。大部分的死者,都是要火化掉的,只有极少数的重要人员。
才会将遗体送回去给他们的家人。棺材,在战场上,是非常奢侈地,就算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暂时也只能用厚厚的麻布包起来。
赵询带着韩猛和亲卫营士卒,静静的在军营里面巡逻。军营显得很安静,很整齐,一个个地简陋帐篷,将寒风挡在了外面。哨兵在寒风中矗立,身上的盔甲都凝结着寒霜,呼出的热气很快变成了白雾。火把在寒风中不断的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为了防止火灾,夜晚休息之后,帐篷里面是严禁生火的。当然,大部分的战士都已经习惯了黑暗中的生活。
看到赵询的到来,士卒们都很兴奋,特别是那些新入伍的士卒,能一举全歼靺鞨军,让他们彻底摆脱对靺鞨军的恐慌和害怕,让他们发觉,原来,靺鞨人的大军也不过如此,同样会战败,会害怕,会逃跑……虽然,此战是以多胜少……
战斗结束了,总是要总结战绩和总结战争之中的问题和收获。北面南下姗姗来迟的重甲营所属重骑兵营则在昨日就南下乐安县,以防乐安县出现什么变故。毕竟,乐安县西南侧的马家庄还有一千靺鞨军和一千仆从军,虽说仆从军已经派人暗中联络,但一千靺鞨军也不可小觑。
战后统计,昨日一战,靺鞨军六千多士卒除了前后近千被俘虏外,其余尽皆被火麟军士卒斩杀。己方损失一千余人,大都是左府军士卒,毕竟其中有不少的新兵,面对血肉横飞的战争,一时难以接受,不少新兵就是这样战死沙场。
随后赵询抽回战前从亲卫营中下放得士卒,马上宣布正式调整左府军各营的军官体系,对左府军各营的军官从新安排了一下,一些作战勇敢的士卒都被正式提拔为伍长、十长和队率,当然,哨长级别的军官还是必须从亲卫营中选拔,因为只有经过正式的训练个培训,才能担此重任。
同样,一些作战勇敢的士卒,也担任了佐官,也就是副官。之所以设置佐官,一是为了在战时,军官阵亡,可以有替代的军官,不至于队伍崩溃;二来,也是为火麟军培育新的军官,一旦收复营州府或者其余的地方,军队规模必将扩大,那样就会导致基础军官的严重不足,现在先行培训,他日军队扩展,也不至于没有基础军官。
对于一千的靺鞨军俘虏,依旧如同以前处置,剔开正统的靺鞨人,其余种族之中活命过半,又选出五百加入赤狼营,赤狼营士卒也扩大至两千五百人。或许这种以杀人的手段选人的方法有些血腥和残暴,但火麟军上下对此都保持赞同之意,连赤狼营士卒也是如此。
赵询自然不会觉得手段之残忍,想想他们杀害的燕国百姓,想想他们对燕国百姓造成的伤害……除了以杀靺鞨人的手段迫降他们,让他们无后悔之余地外,赵询还通过一系列手段,让他们慢慢同化向汉人。比如,说汉化,比如让其在燕国安家,以仅次火麟军的待遇对待他们……让他们不自觉间觉得自己是汉人军队,而不是靺鞨军。
当然,一些士卒受到奖赏,还有一些则受到处罚。面对鲜血和屠刀,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拿起武器反抗的。那些不勇敢的,畏缩不前地,贪生怕死地,无视军令的,阳奉阴违地,阴阳怪气的,全部都被告之,可以滚蛋了,如果是老兵,那就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那些新兵,赵询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他们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赵询对这些留下的新兵的唯一要求,就是以后听令行事,否则,等待他们的一定是严重的后果。没有人怀疑赵询这句话,于是有人收拾自己的东西,默默的离开,军营里继续保持着安静。
冬日的太阳总是迟迟的升起,给寒冷的大地带来一丝丝温暖。和普通的士卒不同,赵询等人可是忙碌了大半宿才休息,太阳升起之日,赵询才转醒。
用冰冷的冷水抹了一把脸,赵询自言自语道:“恩……好久没睡懒觉了……”
来到中军大帐,左府军、骑兵营、南面的怒锋营、赤狼营校尉齐聚一堂。赵询从后帐进入,就听到诸人高兴的议论声。
看到赵询进来,诸人起身起身行礼道:“见过大人!”
“都坐下说吧!看样子,你们听高兴啊!”
信字营校尉段岩笑道:“此战给靺鞨军来了一个狠狠的教训,大获全胜,岂能不高兴,大人此计真是神了,八千靺鞨军全军尽墨,乐安县的几千人也被我们给扫除了。南下营州府的道路彻底打通了,南下,不再是问题了!大人,是不是开始南下攻取营州府了?信字营做先锋!”
罡字营校尉赵林急声道:“此次,我们罡字营做先锋!我们罡字营老兵最多……”
“哎……固字营做先锋啊!要说千里奔袭,我们固字营可是老手了啊,此次非我固字营不可……”
看着争论的数人,赵询摇头不已,对于部下的好战,赵询自然很高兴。对于南下营州府,打算数路齐出,闪电战夺取其余四县,最后齐聚终于营州府府城营州城。
对于南下先锋,左府军上下都没有争论,因为他们是步卒,做中军还行,要是做先锋,去袭击,那时万万不行的。但左府军上下也知道,此次攻打营州府,骑兵营是先锋,但他们却是主力。
“重骑兵营现在如何了?”赵询询问道。
亲卫营校尉韩猛答道:“大人放心,昨天傍晚,重骑兵营已经抵达乐安县,现在乐安县已经不在有任何问题。”
赵询点点头,道:“那就好,虽然我们击败雁山堡之外的靺鞨军,但乐安县也不能丢失,这关乎我们南下的命脉。”
“徐庆阳!”
“属下在!”血影卫在营州府北方的负责人徐庆阳躬身出列回答道。
赵询笑道:“乐安县一战,你血影卫功劳不小,能顺利拿下乐安县,以至于此战的大捷,你血影卫的功劳都不可抹杀。可以这么说,此战的关键或者说胜负的关键,都是有你们决定的。所以,你们当记一大功,至于犒赏,我会下放道血影卫和你们的家中。至于那些阵亡的血影卫战士,也会有双倍抚恤发下去。”
徐庆阳连声道:“属下不敢居此大功,此战,血影卫只是举手之劳,诸营将士才是真正的有大功者。”
赵询笑道:“他们有他们的奖赏,但你们的功绩不可抹杀。”
徐庆阳激动的说道:“谢大人!”,他知道,暗影卫和血影卫向来不受火麟军上下诸官的喜欢,尤其是那些管理后勤的官员和一些文职官员。因为,倒在暗影卫和血影卫手中的官员已经有不少人了,虽然大都是是圆燕州府的官吏,但新纳入火麟军体系的官员,都不希望身边有一个看不见的影子在盯着自己。现在,赵询肯定了他们的功绩,那就说明,他们在赵询的眼中,还是有着地位的,别人不能轻易踢倒的地位。
“徐庆阳,我们的大军即将南下,与南部诸县仆从军联络的任务就交由你们负责,给我尽量的争取他们,使我们占据营州府的速度加快。对了,乐安县西南马家庄里据说还有四千战马,尽量把他们给取出来,拿敌人的物资去打敌人,才是美妙的事情。”
徐庆阳肯定的说道:“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同诸位大人,合力拿下马家庄,将里面的战马给取出来。”
赵询道:“昨日我们与靺鞨军大战,一些商人已经看到,换句话说,靺鞨军的探马已经知晓,说不定南面的靺鞨军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在靺鞨军有了十足的准备之前,就将我们要攻取的目标拿下。所以,我们的计划就是,分兵出击,四路同出,最后汇合在营州城下,攻取营州府最后的地盘,营州城!”





第二百零三章 惊变



“根据暗影卫查探的信息,我们将兵分四路,齐头并进,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营州府其余四县。”
“其中以安远县最为遥远,与平州相接。其兵力也最多,有六千靺鞨军和两千仆从军,与乐安县的兵力更胜,主要是抵御南面燕军的进攻。其余三县,各有靺鞨军四千人,仆从军千余左右。”
“故,以怒锋营和赤狼营合力攻取安远县,届时,有暗影卫和血影卫协助你们,拿下安远县之后,立刻给我平定下来,随后步卒就会抵达。记住,拿下安远县之后,你们的防御措施将和靺鞨军一样,明白吗?”赵询淡淡的说道。
众人一顿,当下明白,赵询此话的意思则是说,安远县被攻下,那么安远县防御的不再是靺鞨军,而是平州的燕军。
赵芒岂能不知赵询所言之涵义?自己等人就是被平州都尉杀了全家,逃至营州府的。这种灭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遗忘。
赵芒立刻起身,颜胥紧随其后,躬身行礼,大声道:“大人放心,属下明白,安远县只属于火麟军!”
赵询点点头,眼中露出某种莫名神光,道:“很好,攻下各县之后,平定地方,以燕州府等同对待,分配土地之事,则会有政务官员负责,你等到时全力协助,尽快给我平定营州府。”
“现在,我分配一下任务!现在,我们这里有左府军五个营五千人,雁山堡两千步卒可抽调一千人,营州军三个营三千人,乐安县青壮一千人,合计一万步卒。乐安县留守两千,则能随你们行动的只有八千人,换句话说,你们每支队伍会有两千步卒协同作战。”
“安远县有怒锋营、赤狼营负责,固字营、罡字营、信字营分别攻取其余三个县。你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拔下这四县之地。等拿下马家庄之后,重骑兵营会随后支援你们。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三个骑兵营校尉同声说的。
“很好,归营之后,立刻行动,暗影卫会将他们收集的信息传给你们,你们换上靺鞨军的旗帜和衣甲,带上雷炎将军的密令,穿过一些哨岗,直达目的地。”
“此外,新兵营的教官会有一半将随你们一同前往,抵达地方之后,将征募新兵,同时也会将那些归降的仆从军从新加以整编、训练。”
“霍山霍校尉!”
“属下在!”
“霍校尉,乐安县的情况你最熟悉,所以,乐安县的整兵事宜就有你协助完成,此次燕州府的兵力聚集南下,火麟军的兵力已经愈发不足,征兵一事,刻不容缓。我想,在靺鞨军扫过一次之后,家破人亡的青壮不在少数,愿意报仇的同样不在少数!”
霍山道:“大人放心,征兵一事,属下当全力协助。”
赵询笑道:“好!霍校尉真义士!乐安县的征兵一事,就有你协助了。各营立刻准备,随后出发。左府军及营州军各营步卒各自划分之后,也紧随其后。”
“报……”一声疾呼从帐外传来。按照军令,商议军情之时,外人不得入内,传令兵需要得到许可方可。
“报!大人,燕州城紧急军情!”帐外的亲卫营士卒进内说道。
赵询皱眉道:“燕州城的信使?”
“是的,大人。看似是疾驰而来!”侍卫接着说道。
“让他进来!”
“奇怪,燕州城会有什么事情传来呢?暗影卫都没有传来消息……”赵询感觉有一丝丝的不妙。
一个满脸是汗,气喘吁吁的士卒走了进来。朝着赵询行礼道:“都尉府信使齐航见过大人!”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更密函,韩猛走上前,接过之后,递给了赵询。赵询接过一看,微微一皱眉,因为上面有暗影卫和都尉府的双重印记。都尉府,自然是火麟军的对外最高机关,所有的事情都有都尉府统计、处理之后,才下发出去。赵询最高,其下有着暗影卫、血影卫、政务司、监察司、税务司、财务司等一系列部门。
赵询打开密封的信函,看了几行之后,脸色顿时严峻起来。让大帐之内,位于两侧的诸个校尉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赵询的发话。他们从赵询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赵询收起信函,轻轻压在桌子上,看了周围诸人一眼,轻声道:“先送这位兄弟下去休息。”
等信使离开之后,赵询沉声道:“刚才我收到消息,燕州府北端的白县遭遇北海军的袭击,折损一千余人,白县之外,数个村镇的白县被屠杀一空。”
看着众人一脸的不解,赵询又道:“这个北海军,大家还是很熟悉的。原本在我们还未崛起之时,围攻燕州府的是靺鞨伯咄部。后两路人马皆被我们击败,南面一万多靺鞨军被我们全歼,北方则撤出万人。这后撤的万人首领则是部落的大王子赤术。”
“赤术后撤出燕州府之后,则立刻赶回部落之中。没想到啊,这个家伙还真是个人物,效仿昔日秦二世元年杀父头曼单于而自立的匈奴单于冒顿,杀弟、尽杀异己之大臣,最后杀父取而代之,成为靺鞨伯咄部之王,现在改号北海王了。”
赵询自嘲道:“本以为靺鞨军不会在冬季南下,上次损失不小的靺鞨伯咄部更是不会轻易南下,没想到,这个手段老辣的家伙,给了我们当头一棒。现在五万靺鞨军齐聚白县之北,将白县团团围住,铁了心要攻下白县。驻守白县的步卒已经伤亡一千余人,情势不妙,连步卒校尉赵非、秦游也受了重伤。”
“那……大人,我们现在还南下营州府吗?”固字营校尉罗琦小声问道。
“要不,我们北返吧,这白县不能丢,否则五万大军涌入燕州府,那可就……到时候就算营州府被我们拿下,我们也不值得,毕竟燕州府现在被我们经营的很好,使我们的大本营。”左府将李尘风看到赵询迟迟未下决定,在一边说道。
赵询轻轻敲击着桌子,思考着眼前的情况。南下营州府,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一旦错过,日后再次攻打,那就难上加难了。只要迅速拿下营州府,急速稳固之后,那火麟军回转的余地就大了许多。但现在白县的情况同样很紧张,正如李尘风所言,一旦丢失了白县,燕州府则危险了,兵力紧缺的燕州府将再次被靺鞨军占据,那近一年来的努力和半年的经营将划为乌有,说不定情况会更糟。实际上,燕州府的重要性要远大于营州府,毕竟燕州府已经被火麟军稳妥的拿在手中,而营州府却还在靺鞨军的手里,就算占据下来,也要经过半年至一年的经营,才能为自己提供助力。
但现在拿下营州府确实是个机会,错过了,那就太可惜了。拂涅部的大军现在大都在威州和李牧之相抗,还未得到自己行动的消息。一旦他们与朝中某些人谈好价钱,李牧之就会撤回他的龙骧军骑兵,到那时,自己的燕州府就是靺鞨军的攻击目标,拿自己也将陷入南北夹击的险地。
赵询抬起头,扫视了诸人一眼,沉声道:“计划不变,你们继续南下营州府,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夺下营州府。政务司、财务司、监察司、土地户籍司、税务司、商业司、等官员随后就到,你们协助他们治理好地方。至于白县,我亲自救援。血影卫和暗影卫将会全权协助你们,打仗多动脑子,不要硬拼,不要以士卒的伤亡为代价来换取胜利。那个毒杀靺鞨军的计谋就不错,虽然时间耗得久了点,但是,却不损一兵一卒,将千人全歼,这种战例,值得大家学习。”
“好了,大家下去准备吧,随后就出发,时间不等人!”赵询最后下令道。
顿时整个中军大帐空荡荡的,只留下左府军将军李尘风。李尘风看着有些担忧的赵询,沉声问道:“怎么?情况很危险?”
赵询苦笑道:“确实很紧急,白县陷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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