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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惊梦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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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唐勃然大怒,将书架推开,怒发冲冠,想起曾经在见老中被仲归折磨,被伯延连番打败,不管他到底是仲归还是伯延,拔剑就刺,要不是仲归身手敏捷,脑袋差点搬家了。
仲归大惊,没有想到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撵云剑游唐居然回来了。仲归刚被燕梭的燕巢锁骨所伤,伤势还没有复原,现在又遇上手拿神兵利刃、武功大进的撵云剑游唐,不敢再战,连忙破窗而逃。
撵云剑紧追不舍,跳出窗子,利用自己学过谍影诀的优势追上了他,战不三十招,就将他擒住。
仲归大骂道:“你杀了我,我看怎么离开延州?”
撵云剑大笑道:“哈哈,在我我没有杀了你、打败步震之前是不会离开的,现在,我要当着你爹的面,先把你折磨个够,然后杀了你,接着再打败他,给他设几个局,诬陷他,让他身败名裂,来偿还我这些日子所受的苦。”
仲归捧腹大笑道:“你…你想打败我爹?简直是痴人说梦,你还是回去睡一觉,等睡醒了再来吧,不败高手是不可战胜的,五大不败高手的武功是我们这种人无法想象的,你要是能接他一掌,就已经很不错了。”
游唐笑了笑道:“呵呵,仲归师侄,说实话我还要感谢你啊,正是因为你对我的折磨,所以才让我卧薪尝胆志更高,练成了天下无敌的好武功,实话告诉你吧,王仁已经被我打败了,现在正和那两个偷情、做苟且之事的奸夫淫妇关在你们亲手建造的大牢之中。”
仲归勃然大怒,转过身来,指着游唐的鼻子骂道:“游唐,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妹妹和我大师兄,我就算死,也要化作厉鬼来让你不得安生。”
游唐将剑架在仲归的脖子上,带着他去找步震,顺便跟他道:“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
仲归怒火中烧,冒着被剑割伤的危险,扯住了游唐的衣领道:“我警告你,我大师兄是公认的君子,无人不服,我妹妹冰清玉洁,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绝对让你死的惨不可言,有种你就试试,看是你厉害,还是延州的人马更加精锐?”
刚才仲归太过激动,撵云剑从他的小腹插进去了,游唐甚是生气,继续往里面刺,可是仲归依然不依不饶,抓着他的领口,似乎不要命似的,让自己也畏惧三分。
仲归已经被刺了一剑,可是游唐依然不依不饶,拔出撵云剑,放在仲归的脖子上道:“我现在喊三声,你把你的脏手放开,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仲归反而抓的更紧了,跟游唐道:“我也敬告你,你现在把脏手拿开,并跪在我大师兄和我妹妹面前认错,我也可以留你全尸。”
游唐勃然大怒,把剑刺去。仲归连忙低头,将腿扫过,避开撵云剑的一剑,顺势向后退去。
就在此时,步震、伯延、陆干听到打斗争吵的声音,也赶过来看,不想和游唐撞了个正着。天还没有彻底亮起来,步震没有认出野兽般打扮的撵云剑,挡在前面大骂道:“来着何人?敢擅闯我北地霸王的住宅,你活腻味了?”
游唐先撇开旁边的仲归,慢慢走过来对着步震道:“师兄,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你现在是不是看我像个丐帮的疯子一样,我就是被你儿子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游唐,撵云剑游唐,你的师弟撵云剑游唐。”
步震大惊,连忙向一旁的伯延询问道:“延儿,我不是让你昨晚盯着王仁吗,他怎么会跑出来?”
伯延惭愧地道:“爹,昨晚王仁说他肚子痛,将聂瑶交给了我,我就把重伤的聂瑶带回来了,以为无事,就没有再查看,却没有想到他居然逃了出来。”
步震甚是生气,上前大骂道:“师弟,我只是想将你留在延州,等我找到我要的东西,再将你放开,至于你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也不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教训归儿的,你赶快把他放开吧。”
游唐反而怒斥道:“当初你的徒儿暗算我,后来我被这位仲归兄弟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我现在就是来报仇的,我要先把他带到囚禁我的地方,尝遍各种酷刑,然后再杀。”
伯延上前道:“师叔,你放开我弟弟,折磨你的人是我,是我故意跟你说成我弟弟的名字。”
游唐大笑道:“真是兄弟情深啊,让人感动,不过你们不要争,斩草要除根,我要将你们兄妹全都杀了,步雨、言风、王仁已经被我打得剩下半条命,等我折磨够了,送你们一块儿上路。”
天已经朦朦胧胧,可以依稀看见仲归的小腹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步震甚是着急,不想游唐居然用谍影诀的步伐移步到他面前,点住了他的穴道,又出撵云剑直至步震。
步震轻轻跳起,顺手一掌,避开撵云剑,将游唐从空中击下来。
游唐大吃一惊,顿时觉得体内的真气开始翻腾,心想:“难道真是王仁身受重伤?步震的武功真是惊世骇俗,远非我可以想象到的。”游唐开始后悔了,想着如何脱逃,不想伯延从步震身后赶了上来。
伯延上前,走到步震身旁道:“爹,弄辈分,游唐是我师叔,可是弄年龄,我和游唐差不多,这要是你出手也太有损身份了,没准儿江湖人还会说你欺负后辈,我看就由我替父出战吧。”
游唐大喜道:“好,果然是寡言孝佛,你要是能接的住我十招,就算你厉害。”
鞘纹印颈
第22章:鞘纹印颈
伯延跳上前去,双掌去跟撵云剑的利剑相斗,二人势均力敌,一时之间,胜负难分。伯延大惊道:“你以前连我的二十招都接不住,怎么现在进步这么快?”
游唐得意地笑道:“哈哈,你以为以前的比武是我打不过你吗?你们抢走了我的神兵撵云剑,又将我打成重伤,我如何能战。我乘着被关之日,苦练武功,就是为了重见天日、报仇雪恨。”
趁着此时,陆干出隔空点穴,将仲归的穴道解开了,步震连忙过去给他包扎伤口。
天快要彻底放亮了,东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阳光洒在延北大地之上。伯延的双掌和撵云剑相接,当当作响。
伯延被王仁打伤,伤势渐渐开始复发,真气不济,而撵云剑仗着无坚不摧的撵云利剑,渐渐控制了战局。在第一百招的时候,趁着伯延转身露出的破绽,甩动左手中的刀鞘,打在他的脖子上。
伯延翻倒在地上,游唐甚是得意,不过却发现仲归被步震救走了,又想杀伯延解恨,挥起撵云剑,乘胜追击,向地上的伯延刺去。
步震大惊,脚踏梅花步,挡在伯延面前,将内力集中起来,用在掌心,接住撵云剑的剑气,趁势突涨内力,将撵云剑从游唐的手中逼了出去,剑柄插在了游唐身后的柱子上,入木三分。
游唐大吃一惊,步震的内力简直到了化境了,的确不是他所能够理解的,不过他也看到步震露出了破绽,脚踏谍影诀的步伐,转到他的腰部,用弥罗神掌的掌力打在步震身上。
步震微微一笑,忽然间,身上出现了一层无形的气罩,密不透风,像钢板一样,将自己围得甚是结实。游唐倒也识得这门奇功,大惊道:“你…你居然练成了天罡罩?”
步震欲趁机出掌,将游唐杀掉,可是那毕竟是他的师弟,也是自己无礼在先,便收回了掌力。
游唐倒也识趣,自知连步震的衣衫都伤不到,连忙从身后的墙壁上拔出撵云剑,飞身而去。
步震扶起伯延,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势,忽然间,非常高兴,仰天大笑,因为被撵云剑打过的痕迹竟然和那些从藏宝图中取出的有字的碎屑的形状甚是相似。
步震大喜,跟伯延道:“延儿,你这伤受的值啊,为父知道了,为父解开了。”
鉴于陆干就在旁边,步震没有说破。仲归连忙跑过来道:“大哥,咱们赶快去救妹妹,你们没有听他说大师兄和妹妹,还有王仁都落在了他的手里吗?”
陆干对刚才游唐使出谍影诀的步伐甚是不解,心想此人身份必然不一般,一心想探个究竟,上前道:“师伯,步雨和我是一起长大的,现在她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就由我们三人去救她吧。”
步震犹豫了一会儿,可是看到仲归身上的鲜血还没有止住,刚欲开口阻止仲归,可是仲归发现步震盯着他的伤口,却飞身而起,落在游唐逃去的院墙之上,回过身来跟步震道:“爹,身在江湖,这点小伤岂能当回事?我们三人去救妹妹和大师兄,我要把游唐抓住,以谢我心头之恨。”
仲归已经走了,他又如何阻挡,连忙跟伯延吩咐道:“延儿,你照顾好你弟弟,去把他们三人救回来,记得一定要夺回撵云剑,那是你们师公的随身宝物,不能流落在江湖,让游唐这种戾气这么重的人拿着,否则你们师公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不过再怎么说游唐也是你们的师叔,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取他性命。”
伯延和陆干很快就追上了仲归,不过仲归倒像是特地在等伯延。
果然,在伯延刚上来之后,仲归低着头,惭愧地道:“大哥,对不起啊,每次都是我闯祸了你来抗。”
伯延道:“二弟,那你以后就少闯点祸吧,我都快应付不过来了。”
“大哥,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给你添麻烦了。”
“二弟,大哥知道你能够说到做到,假如说你做不到,我们俩就不能心意相通,那么咱们俩弥罗神掌的组合就会威力大减,到时候大师兄孤掌难鸣,谁又来帮助爹啊?”
正在二人谈论之时,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百花亭。而恰巧此时,游唐押着王仁、言风、步雨三人从高坡上下来了。
仲归大惊,上前骂道:“赶快放了我妹妹,不然你休想活着出延州。”
游唐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是不会离开延州的,我也不会放开他们三个的,除非步震把三份藏宝图都交给我。”
藏宝图的事情除了言风和伯延,整个延州上下,就只有不多的几个人知道,现在陆干就在他们旁边,伯延生怕被陆干也知道这个秘密,到时候反而引来不必要的争端,连忙看了看陆干的表情,只见陆干两眼发直,心不在焉的,连忙转开话题,上前道:“师叔,你现在放开我妹妹,我爹说可以既往不咎,让你安全离开。”
王仁在一旁笑道:“呵呵,游唐,我都跟你说了,这藏宝图我拿着,你跟他们要,他们上哪儿去找啊?况且我看你这么笨,即使得到也不见得能够参透,当今天下能够参透之人,除了我绝对找不到第二人。”
游唐眼珠子一转,看着手上的王仁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赶快跟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否则,我杀无赦。”
刚才游唐气冲冲地鼠窜回来,王仁知道他应该是碰到了步震这颗钉子,即使他没有受伤,也东西奔走,体力、内力都会大减,灵机一动,笑了笑道:“好吧,你先找份图纸来,我给你画秘道中的第三幅藏宝图。”
游唐大喜,连忙将三人押到百花亭,从步雨的裙子上面扯下一块布,割破言风的手指,在他们昨晚饮宴的玉杯之中收集了三杯鲜血,让王仁画图。
王仁接过玉杯中的鲜血,想起昨晚言风的壮怀激烈,现在却虎落平阳,不由傻傻发笑,不过,他并没有画图,反而是趁着游唐不备,将一杯鲜血喝了下去,连忙运功,忽然间,眼睛充血变红,样貌变形了,骨头外露、皮肉收缩,颇为吓人。这正是白眉天师的三络分形手中的魔心煞手的运气之法。
游唐大惊,知道他是在使出什么奇怪的武功,连忙拔出撵云剑,朝他刺过去。
王仁猛然转过脸来,瞪着游唐,吓了他一大跳,使出魔心煞手中的折花式,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撵云剑,又转动手臂,使出藤蔓式,朝游唐打去。
然而王仁功力耗损太过严重,招式只是虚有其表,游唐轻轻震动撵云剑,避过了王仁的藤蔓式。
陆干趁机用隔空三式解开了步雨的穴道,将言风搁置在一旁不理。步雨连忙用烈雨七式中的漫天花雨式解开了言风的穴道。
言风非常吃惊,不知王仁所使的究竟是什么武功,然而步雨却没事的时候就在步震的书房中浏览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见识甚广,在一旁道:“应该是白眉天师的邪门武功魔心煞手,邪恶狠辣,如果知道它的修练心法,用鲜血为引来用功,可以使魔心煞手的威力倍增。肯定是王仁知道自己身受重伤,不是游唐的敌手,所以才使出这种邪门武功跟他相搏。”
魔心煞手的招式甚是精妙,不过游唐仗有撵云剑,元气大伤的王仁根本难以抵挡其利。
伯延、仲归跳上前去,帮助王仁联手进攻,将游唐打翻在地。游唐大惊,仓皇逃遁。王仁因强行用功,拖垮了身体,瘫坐在地上。步雨欲上前想看,可是想到自己已嫁为人妇,也止住了脚步。王仁收回功力,面色恢复了正常,连忙聚气凝神,又开始疗伤,渐渐地护体真气出现了。
仲归连忙走过来向步雨询问道:“妹妹,你没有事吧?都是二哥不好,激怒了那个王八蛋,害你和大师兄身陷于此受辱。”
王仁稍稍运气,感觉身体没有大碍了,便起身道:“哈哈,言风、步雨,你们二人都已经入洞房了,怎么还不跟你的两位哥哥说啊?”
伯延、仲归非常吃惊,盯着二人,言风连忙跟二人道:“哦,伯延、仲归,此事事出突然,我们回去之后再慢慢说吧,不过师妹已经是我妻子了,你们总不希望我这个大师兄称呼你们为大哥、二哥吧。”
伯延和仲归早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一直盼着步雨点头,喝二人的喜酒,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迅速,而且还不曾跟步震言明。
本来王仁一直想向陆显、陆干询问乌狂和灵鲜的下落,可是当天在步震的大厅之中,不好发问,接着又遇上了聂瑶受伤,一直没有机会去找他们二人,现在陆干就在身旁,因而向他询问道:“陆干,你可见过我大哥、大嫂、二哥、古幽他们四人?”
陆干道:“王仁,乌圣师弟醉酒之后,被古幽姑娘带出海了,乌狂前些日子来了之后,也同我师父、师妹一块儿出海游玩了,我听他们的口气,好像都要去找他们的三位哥哥。”
六人回到了家中,只见步震孤身一人,守在门口等候。
王仁连忙赶过去道:“步伯伯,恭喜恭喜啊。”
步震不解地追问道:“王仁,你和风儿、雨儿被困,现在怎么向我贺喜,难道说你解开了……”
“非也,不过,你最宠爱的徒儿言风和你的掌上明珠步雨姑娘已于昨晚喜结良缘,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步震大喜,连忙走到步雨旁边道:“雨儿,前些日子我跟你提过,你还跟我闹别扭,现在终于想通了,为父实在是太高兴了。”
步雨靠着言风,低着头道:“爹,以前是雨儿不懂事,不过我也知道大师兄乃是正人君子,深爱着雨儿,所以昨晚承蒙王仁引线,就嫁给大师兄了。”
步震更加高兴了,开怀大笑,不想言风却跪倒在他的面前道:“师父,事出突然,没有禀明,还望师父见谅。”
步震俯下身子,将他扶起道:“风儿,我早就叫人给你们俩算过,你们的姻缘乃是上上之姻啊,现在你都已经和雨儿成亲了,也该改口了,都是江湖儿女,哪儿来的那么多束缚,为师高兴都来不及呢。”
步震又看了看步雨,发现她两腮通红,傻傻地笑了笑又道:“风儿、雨儿,那游唐有没有伤到你们?”
伯延在一旁道:“爹,我师叔的武功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轻易地打败他,没有想到他乘着关押的时候,将武功练得这么厉害,今天要不是我们联手,很难将大师兄和妹妹救出来。”
步震看到伯延和仲归手中都没有将撵云剑带回来,心想:“现在风儿和雨儿刚刚成亲,我不能离开去找游唐,还是先缓一缓吧,来日方长,他日找到师弟,再从他手中夺回撵云剑。”
言风和步雨结为夫妇,步震的喜悦岂是可以言语得了的,他决定在延州大摆酒宴,邀请附近的武林人士,以及相亲邻居来为二人贺喜,作为二人的婚宴。
他左手拉着言风的手,右手拉着步雨的手,甚是亲热,大笑着带着二人进去跨火盆。王仁也紧随其后,忽然间,却隐约听到了玄武流星的嘶鸣声,连忙停了下来,朝南望去,果然是燕梭来了。
第23章:不顾一切
王仁大喜,连忙迎上前去,在玄武流星上还绑着一个人,此人正是萧诉,正是喜出望外。
燕梭下马,将萧诉也从马上拉了下来,大笑道:“哈哈,王仁,这穿心门的人果然在和江州满家血战,双方都已经打了十来天了。”
王仁道:“燕大侠,真是辛苦你了,没想到你一夜之间就把穿心门的门主萧诉给带来了。”
燕梭道:“这么快,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你的马儿真是天下良驹,如飞一般;第二个原因是田浪帮我,所以才这么快就找到萧诉,把他带回来了。”
王仁大喜,低着头自言自语道:“呵呵,看来田大侠真是当世大侠,这下聂瑶可有救了。”
伯延看到燕梭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萧诉,因此也停了下来,在一旁站着。
王仁走过去,解开了萧诉的穴道道:“萧诉,我现在有件事情要你帮忙,你帮了我,以后我可以饶你三次而不杀。”
萧诉怒斥道:“王仁,我见过的人多了,没有见过你这么找人帮忙的,你封住了我的武功,现在又要杀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王仁犹豫了一会儿,运起真气,聚集出七股真气从萧诉的百汇穴注入,除去了他体内的封体真气。
萧诉体内的内力又开始又游窜起来了,热乎乎的,甚是舒服,试着用了用功,真气顺畅,功力也在渐渐恢复。
萧诉并不知道此时的王仁已经元气大伤,不堪一击,不敢轻易犯他,盯着王仁道:“王仁,别以为你恢复了我的武功我就会救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帮你的。”
伯延在一旁道:“你就是萧诉?忙你一定会帮的,不过就是你在临死前想帮,还是现在心甘情愿去帮了。”
萧诉大惊,朝台阶上的伯延望去,发现了步府门上两个大字“步府”,心中一怔,脚一酥软,差点跌在地上,心想:“刚才燕梭跟我说来到了延州,难道说这就是向来独霸一方的北地霸王的府上?”
萧诉灵机一动,指着伯延道:“怎么,你们要仗着人多逼我?告诉你们,北地霸王向来不杀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我被王仁封住了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们想趁人之危?”
王仁拍了拍萧诉的肩膀,将萧诉叫过来问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帮?”
萧诉也不知道王仁想要让他救的这个人到底在王仁心中占多大分量,想试探一下,跟王仁道:“你和你夫人这么对我们穿心门,还想让我帮你,真是痴心妄想,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不过,要是你肯自废武功,然后向我们穿心门人磕头认错,那……”
众人大惊,燕梭在一旁捧腹大笑道:“哈哈……萧诉,你真是痴人说梦,王仁乃是五大不败高手,你居然妄想……”
王仁止住了燕梭道:“王仁向来一言九鼎,你现在帮我救人,我自废武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由你亲自动手吧。”
萧诉大惊,瞪大眼睛道:“王仁,好,这可是你说的,就不要怪我了。”
萧诉欲出招上前,王仁先挡住了他道:“萧诉,等你先救了人再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信守诺言的,这儿这么多人为证,王仁是绝对不会抵赖的。”
萧诉看了看燕梭和身后的伯延,问道:“你到底让我救谁,居然肯自废武功?”
王仁大喜,连忙带着萧诉进去了。
聂瑶身受重伤,在伯延送回去之后就睡着了,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还没有醒来。
王仁敲开门,只见聂瑶面色比昨晚更加苍白,都快站不稳了,心中愈加怜惜。
萧诉见聂瑶和聂瑛长得一模一样,以为是聂瑛受了伤,道:“原来是盟主受伤了,真是夫妻情重,难怪你肯自废武功了。”
王仁止住他道:“萧诉,你只管救人,其他的一概别问,等你救了她,我自然会遵守约定。”
聂瑶不解其意,刚想追问,就昏过去了。
萧诉替她诊脉,非常吃惊:“王仁,这是弥罗神掌所致,难道步震治不好要让我来治?”
王仁看着聂瑶的气息越来越弱了,甚是着急,大骂萧诉道:“萧诉,你赶快救她,我自废武功,要是你救不好她,燕大侠会让你骨碎而亡。”
萧诉写了一张方子,让伯延把药抓回来,然而煎成汤药,倒在一个浴桶之中。
王仁知道了萧诉的疗伤之法,应该是和乌狂逼毒的方法一样,闭着眼睛,把聂瑶身上的衣服解下来,将她抱到了浴桶之中。
萧诉隔着浴桶,用穿心指的内功替聂瑶疗伤。王仁怕萧诉伤害聂瑶,和燕梭在门外静静的守候,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听得屋子里面一声轰鸣。王仁大惊,刚欲推门进去,不想萧诉走出来道:“王仁,你夫人已经没事儿了,赶快自废武功吧。”
王仁想都没想,聚气凝神,刚欲出手,不想萧诉阻止道:“你出手,我还不放心,我要用穿心指的功力封住你的任督二脉,让你成为废人一个,一个废人。”
萧诉转到王仁的身后,出手一指,从他的三脉注入,渐渐地,他身上的护体真气渐渐消失了。
不想中途,萧诉居然撤出指力,乘王仁不备,用穿心指从他的后背打去。
一旁的燕梭发现了,飞梭而去,转至萧诉的身后,围起气罩,使出绝招燕巢锁骨,忽然间,听得萧诉痛苦的喊叫声,骨头开始嘎嘎作响。
王仁拖着身子,走进屋子去看聂瑶,只见聂瑶光着身子在木桶之中,仍然昏迷不醒。王仁连忙将床上的被子卷过来,包住聂瑶,把她从药桶中抱了出来。细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聂瑶的内伤的确好的差不多了,不由大喜。
就在此时,步雨来请王仁赴她和言风的喜宴。
王仁先让她帮忙给聂瑶换穿上衣服,自己先去外面处理萧诉。
萧诉被燕梭的燕巢锁骨夹得骨头断了好几根,痛苦不堪,倒在地上骂着。
王仁拖着身子出去,怒斥地上打滚的萧诉道:“你刚才究竟是废我武功还是杀我?”
萧诉怒骂道:“王仁,你揭穿并杀了我师侄木换,还封住了我的武功,让我在武林中处处受辱,我现在救了你夫人,难道你还要杀我不成?”
燕梭也甚是生气,怒骂地上的萧诉道:“王仁答应你废武功,现在他已经武功尽失,和常人没有两样,而你却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下手,真是枉为七尺男儿,你娘生你是为了让你来杀人吗?”
燕梭聚集掌力,准备杀掉萧诉,不想忽然间,暗器如雨一样飞来。燕梭大惊,连忙带着王仁躲闪,待二人稳稳落地之时,萧诉已经不知去向。燕梭想要追上去斩草除根,可是王仁吐血倒地,又停了下来,替王仁疗伤。
就在此时,伯延又来了,不想却看到了撵云剑游唐救走了萧诉,想起步震让他夺回撵云剑,便不顾一切,追了上去。
游唐带着萧诉,没有走多远就被伯延追上了。伯延大骂道:“师叔,像这种江湖败类,你救他干吗?”
“我要找帮手解开宝藏之谜,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我放你一马,要是倔老二来的话,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伯延知道自己不是游唐的对手,不敢贸然上前,不想游唐拔出撵云剑,使出一招“云卷云舒”,内力像滚滚云层一样卷了起来,逼得他连忙闪躲,却乘机带着萧诉而去。
不管北地霸王是后唐庄宗李存勖的兄弟,还是其他身份,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着实野心勃勃。现在,游唐将萧诉救走,王仁的武功也被萧诉穿心指力封住,江湖上怕是要多事了。可是,试问天下之大,又有何人敢跟北地霸王正面挑衅呢?《白矾惊梦录》第五卷“剑指乱云山”,将有分晓!
剑指乱云山
长眠生变
第01章:长眠生变
话说王仁为了救聂瑶,甘愿答应萧诉的要求,废掉自己的武功,可是就在萧诉用穿心指封住了他的任督二脉之后,居然狠下毒手,想要将他杀掉,幸好有燕梭相救,才将他从萧诉的指下救出。
燕梭欲杀萧诉,可是被撵云剑游唐给救走了。伯延追击游唐,想要夺回撵云剑,可是游唐现在气势如虹,武功大进,自己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是他的对手,也没有继续追赶,赶了回去。
待步雨帮聂瑶穿好衣服后,王仁连忙进去看她。王仁又给她诊脉,发现她的内伤的确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在用真气修养几天,应该会恢复如初。
忽然间,聂瑶醒来了,看到王仁就在她身旁,连忙抱着他痛哭:“姐夫,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不管我了,我好怕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聂瑶的头发还是湿的,靠在王仁的胸膛上,印了一陀水渍。王仁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呵呵,聂瑶,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情的,你现在已经好了,刚才你被泡到浴桶之中,现在赶快躲到被子里休息,不要再着凉了。”
聂瑶感觉到王仁的胸膛越来越凉了,甚是吃惊,抓着他的手,冰凉透骨,连忙抬起头来,在王仁的脖子上摸了一把,也是非常冰凉,不由大吃一惊,又开始哭泣了:“姐夫,你平常的体温很高的,现在为何浑身上下都这么凉,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受伤了,你到底怎么了?”
王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如聂瑶所说,渐渐地变凉,可是自己却开始哆嗦,心想:“我的元坤神功没有了,身体如何热得起来,看来我命不久矣。”
王仁想了想,又笑着道:“没事,只要你好了,姐夫也就放心了。”
聂瑶知道自己现在复原了,王仁又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了,连忙牢牢地抱着他的腰道:“姐夫,我现在好了,你是不是又会不关心我了,不保护我了?”
王仁猛然间觉得越来越困,身体渐渐开始僵硬,眼皮也越来越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忙将左臂往自己的身体上靠,借柳剑上面的斜刺来提醒自己,又跟聂瑶道:“聂瑶,你…你放心吧,姐夫答…答应过你,会带你去闯荡江湖,让你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女侠,是不会食言的,你现在先休息,姐夫突然间变得特别困,我去睡一觉啊。”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慢慢将王仁放开了道:“姐夫,好啊,你说话算话,我也答应你,我不会让你处于两难之中,做出自己不想做或者不喜欢做的事情的,我爱你,但是我并不希望得到什么,只是希望你和姐姐能够幸福、快乐!”
王仁笑了笑道:“呵呵,真是个傻丫头,和瑛儿一样傻。不过你姐夫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天下第一了,你……”
聂瑶打断了他道:“姐夫,我问你一个问题,难道说我姐姐不是神鬼莫测机的话,你就不爱她了吗?”
王仁一下子怔住了,他知道聂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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