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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惊梦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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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三道刚才距聂瑛不过三尺,可是王仁的柳剑之快,让他毫无还手之力,深知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更兼有指力惊人的狂棋手乌狂相助,不敢轻易出手。

忽然间,九鹰萧源在一旁故作姿态,跟苗青道:“大师兄,别说王仁了,就是一个乌狂,即使有应三掌门帮我们镔铁七鹰,恐怕我们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我们洪州的地盘之上还是别惹事生非了,不然被他们打伤了,咱们倒是无所谓,反而连累人家应三掌门落一个胆小怕事的骂名就不好了。”

应三道勃然大怒,又怒斥王仁和乌狂道:“你们俩跑到洪州来撒野,我实难容你们,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谪仙派怕了你们不成。”

话音刚落,应三道下令谪仙派的人将四人擒拿,镔铁七鹰也趁乱向王仁攻了过来。

来犯之人很多,乌狂一招移形换影,顺势使出隔空点穴,将来犯之人尽数点住。应三道大惊,在下面聚气凝神,运起攻来,顿时,他手上似乎泛着淡淡的雾气。王仁大吃一惊,在一旁叫道:“大哥,你当心啊,这是谪仙醉掌,重掌的话会大醉不醒的。”

乌狂微微一笑,甩动手臂,渐渐地,右手食指泛起了微光并且肿大。在应三道来攻之时,乌狂伸出右手食指,一指融合了佛陀引灯指的隔空毙穴正中应三道劳营穴。应三道的整条右臂开始抽搐,不听指挥,连忙用内力将其化解,不过,他现在可不敢上前相斗了。

苗青见应三道畏首畏尾,索性亲自上前来战乌狂。灵鲜见王仁不帮忙,在下面道:“三弟,我哥伤势刚好,你还不帮忙,他如何能抵挡得住?”王仁道:“放心吧,我和大哥刚才去乱云山的时候,见过他的身手,是非往日可比,他的武功决不在二个之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果然,镔铁七鹰连续来攻,还是占不了上风。

忽然间,镔铁七鹰聚气凝神,眼睛开始充血变红,面向变得甚是凶恶吓人。王仁知道这是他们的绝招魔心煞手,连忙跟乌狂道:“大哥,这是魔心煞手,要当心啊。”

不想乌狂还是笑了笑,见他们使出魔心煞手之时,行动变得迟缓了,不由大喜,一招移形换影过去,拇指之力又打在七人身上,隔空点穴早将七人点住。

王仁走过去贺喜道:“大哥,你的武功真是进步神速啊。”

乌狂傻笑道:“呵呵,还行吧,是他们的武功太差了。”

乌狂正视应三道,吓得他魂不附体,连忙率众逃跑。乌狂赶在楼梯口喊道:“应三道,赶快解散乱云山,方可或明年。”

王仁跟镔铁七鹰道:“一个月以后,我应该会在北方,到时候我自然会找魔煞门的掌门弯刀王,在三个月之内肃清这笔孽债,还已死的三鹰一个公道,你们七人还是赶快回到契丹吧,中原不是你们久留之地。”

王仁抱住聂瑛从滕王阁上面跳下,轻轻落地,真的是有如行云流水,乌狂和灵鲜也相继跳下来。王仁唤来玄武流星,而乌狂也叫来汗血宝马追风血骥骜,四人刚想离开,不想乌狂道:“三弟,现在你回双玄居,我去三绝岛,咱们就此别过吧。”

王仁大惊道:“大哥,为什么啊?你可以从泉州返回三绝岛啊。”

乌狂道:“我想先回去看看我师父,然后再回三绝岛,现在小四弟醉酒,我去三绝岛看看才放心的下。”

王仁叹了叹气,从腰中解下酒壶,递给乌狂道:“大哥,这是给二哥留的郁金香,你转交给他,等到我见完步震之后,去三绝岛游览一番,到时候你和二哥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们啊,若是我叔叔不反对,没准儿你们的小侄儿也会跟着来。”

乌狂笑道:“哈哈,三弟,放心吧,三绝岛好东西多的是,等你了去就知道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乌狂和灵鲜二人朝东去,王仁和聂瑛则朝南而下。玄武流星日行千里,可是聂瑛怀有身孕,因此将他架在马车上,一路慢行,走了五天才赶到双玄居。

为了让聂瑛想象一下双玄居的样子,王仁特地将她的眼睛捂住,带她到来到了双玄居。不想双玄居的景象连王仁也大吃一惊,钱央煞费苦心,已经将双玄居改造成了世外桃源。

聂瑛听见王仁的惊讶之情,连忙问道:“王仁哥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怎么如此吃惊?”

“哎,看来叔叔真是煞费苦心,将双玄居彻底的修葺改造了一番。”

聂瑛拿下眼罩,双玄居全是由竹子造成,屋舍俨然,将原来的一排物资改造成了两排,楼上挂着铃铛,在微风的拂动下,叮当作响,清脆入耳。四周翠竹环绕,到处都苍翠欲滴,除了屋前的两块花圃。深吸一口气,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王仁带着聂瑛围着双玄居转了一圈,在双玄居的后面有个空旷平地,平底后面是一座封的很严密的石屋,石屋周围是一个大水池,然而水池中的水却在此时结成了厚厚的冰层,因为寒气之源就在这个重新修葺过的练武的密室之中。在石屋之前,栽种着几排用细细竹竿所做的梅花桩,应该是练步伐的场所,非轻功绝顶,定力惊人之人难以达到的境界。

忽然间,聂瑛眼前一亮,原来是钱央的鸽群飞来,连忙问道:“王仁哥哥,这些就是你所说的叔叔所养的信鸽吧,它们好可爱啊。”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石屋传来:“哈哈,我的信鸽浑身没有一根杂毛,送信更是从未出现过差错,全都是百里挑一的绝种。”

王仁大喜,朝石屋寻去,许多铜钱从石屋之中飞出。

王仁早就准备好了,每当他回到双玄居的时候就会经受钱央的飞钱试探,此次也不例外。

他未曾挪步,用一招坤位移位将所有的铜钱吸了过来,尽数抓在手心。

就在此时,钱央从石屋中飞身而出,掌力直逼向他。王仁知道此次试探的手段变化了,连忙提起真气,接住钱央的掌力,二人双双后退而散开。

王仁将手中的铜钱递给钱央道:“呵呵,叔叔,这次你看我怎么样啊?不过你刚才这掌威力真强。”

钱央满意地笑了笑道:“呵呵,仁儿,你的武功比武林大会之时更加厉害了,看来这数月时光没有荒废啊。”

王仁连忙将聂瑛带到他的面前道:“叔叔,百日不见,看来你在双玄居花了不少心血啊!”

钱央看了看聂瑛道:“丫头,听说你在顿丘将契丹打得连连败退,这盟主做的也是光彩啊。”

聂瑛依偎在王仁的怀里,不想钱央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替她切脉。

王仁和聂瑛都神秘地笑着,看钱央作何答复,终于,钱央大喜,仰天开怀大笑道:“哈哈……仁儿,你真是争气,你爷爷的第四代传人已经出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清水秧蒜

第05章:清水秧蒜

话说王仁带着聂瑛回到了双玄居,本来想让她猜测一下双玄居的面貌,可是经过钱央苦心改造过的双玄居就连他本人见到之后,也是一脸惊骇,懵住了。在钱央得知聂瑛已经怀孕之后,更是欣喜异常,王仁好久都没有见到他如此高兴而开怀大笑了。

王仁带着聂瑛进了双玄阁,二人住在二楼,视野开阔,乍一看,好似住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之上。聂瑛在双玄阁二楼休息着,享受着王仁亲自所沏的香茶,感受着家的温暖。忽然间,刻在竹排上的一句诗:“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引起了她的注意。

聂瑛走过去看了看,发现字被刻得入木三分,而且毫无叉刺,道痕焦黑,好像是有人用内功刻成的,向王仁询问道:“王仁哥哥,这句诗是谁刻在上面的?好像是一个武林高手用内功写的。”

“哦,‘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是叔叔最喜欢的一句诗,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刚刚练成元坤神功第三层时刻下的,本来准备送给叔叔,可是他说我说元坤神功是天下奇功,怎么能用来刻字,所以就没有要,我就索性拿回来挂在自己的房间了。”

就在此时,聂瑛注意到王仁拿着一个器皿,将一些旧蒜扔了进去,然后将清水倒了进去,甚是不解,过来追问道:“王仁哥哥,你这是干什么?种大蒜至少要土中沃苗啊,如何清水来秧?”

王仁笑了笑,将清水倒了进去,刚好将大蒜淹没,又跟聂瑛道:“呵呵,瑛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是大哥骆山,也就是阿旺的爹教我的秧蒜之法,叫做清水秧蒜,你看这些大蒜都是旧蒜,在受潮的情况下,都发芽了,现在若此,只放在清水之中来秧,过不了多久,就会枝繁叶茂,不过美中不足却是无法开花结果。土中沃苗和清水秧蒜不同,不但可以枝繁叶茂,更可以开花结果,这就是它们的不同之处。”

“你是不是经常在双玄阁秧蒜啊?”

“恩,我三位师兄和叔叔都说这是我的怪癖,不过我倒是觉得清水秧蒜却是别有韵味。”

就在此时,钱央在楼下叫道:“仁儿,快下来,有个叫梁被的人待会儿回来见你,你准备一下。”

王仁甚是吃惊,抚着窗子问道:“什么,梁被?”

“是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此人甚是讨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胆敢一日之内送上三分南隐帖,说和你一同抵抗契丹,既然是有功于中原之人,我将时间提前了二十天,今天就是他送南隐帖的十天后,待会儿就要来了。”

话音刚落,原处一人跑步而来,王仁和聂瑛从窗中望去,发现此人身形和梁被甚是相似,便确定此人正是梁被,其他人绝不敢擅闯双玄居,连忙收拾了一下,下楼相见。

聂瑛快步上前,向梁被询问道:“梁将军,我爹娘和我妹妹可好?”

“本来我已经将聂瑶送到了弈然山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聂瑶居然把聂庄主的夫人杀了,她现在逃走了。”

聂瑛大惊:“什么,后娘被我妹妹杀了?聂瑶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天真烂漫,毫无心机,怎么会杀人呢?”

梁被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聂瑛的心却因此而悬了起来。

忽然间,王仁听得有人朝双玄居而来,又向钱央询问道:“叔叔,这双玄居真是热闹非凡,除了梁将军,还有人接到了南隐帖,在今天来见你吗?”

钱央正色而言曰:“真是胆大包天,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居然乱闯双玄居。”

王仁道:“你们在此稍后,看我前去收拾她。”说完,纵身而去,站在竹子顶端等候,不想来人居然是聂瑶。王仁大吃一惊,真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跳下下去,挡在她面前。

聂瑶一看到是王仁,非常高兴,连忙上前道:“姐夫,我可找到你了,你要救我,我很害怕。”

王仁训斥聂瑶道:“你姐姐心地善良,美玉无瑕,你怎么连自己的后娘都杀?”

“姐夫,我知道错了,不过我是无心的,是她失足碰到了桌角上。”

白夫人夫人本来就和聂瑛母子不和,可是聂威贤回到家之后,再次当家,在弈然山庄收徒授棋,使得白夫人毫无地位。恰好此时,梁被送聂瑶来了。白夫人看到聂瑶就好像看到了出气筒一样,整天跟她过不去。聂瑶从未得到过娘的疼爱,还幻想着白夫人能对自己好一点,可是却没有想到她总是刁难,甚至还让她给自己铺床洗漱。聂瑶甚是伤心,对着蜡烛哭泣,说着白夫人的坏话,然而却被白夫人给听见了。

当时,白夫人甚是生气,可是为了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欺负你聂瑶,没有将随身丫鬟带在身边就直接进去,拿起鸡毛掸子,向聂瑶出手。聂瑶甚是惊讶,没有想到这个白夫人居然这般嘴脸,想要逃出弈然山庄,因而跑出屋子,准备出庄,可是白夫人却不肯罢休,追了出来,一不留神滑倒,后脑勺摔在了桌角上,一命呜呼。

聂瑶吓坏了,甚是害怕,怕众人以为是她杀了白夫人,不知该如何向聂威贤交待,连忙逃出了弈然山庄。她经过连番打探,得知王仁就住在双玄居,于是冒险前来,不想却碰到了刚刚赶回来的王仁。

王仁将她带到了双玄居,瑛瑶相对,一句话也不说。钱央见是他们小辈之间的纠纷,自己和走开了。梁被看着双玄居及其周围的布局,甚是喜爱,也溜出去欣赏。

聂瑶上前跟聂瑛道歉道:“姐姐,是我不好,顿丘的事情、二娘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就不要生气了。”

聂瑛冷笑道:“你喜欢王仁哥哥,我想把他让给你,可是后来我想通了,他不是我的物件,我想扔就扔,想换就换,他是我的丈夫,正如王仁哥哥他自己所说,你喜欢他是你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我一点儿也不怪你,可是你怎么连二娘都不放过啊?”

聂瑶哭着解释道:“姐,我都说是我错了,可是我真不是有心的,二娘打我,我都不敢还手,只是想跑出弈然山庄,找你和姐夫,她在后面追我,可是却摔在桌角上,碰死了,真的跟我无关,怎么你们所有人都怪我啊?”

聂瑛在双玄居之时,白夫人虽然总是刁难,可是却在她面前竟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往往被自己反客为主,可是白夫人却对聂瑶大打出手,这让聂瑛不敢相信,退在后面,坐在竹椅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忽然间,聂瑛又道:“妹妹,现在姐姐也不想怪你,可是爹现在孤苦无依,儿女不在身边,他唯一的夫人又死了……”

聂瑶连忙将她打住:“姐姐,我都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为什么……”

聂瑶又转向王仁,激动地抓住王仁的双臂道:“姐夫,你是入木三分,你说,你说我是不是在说谎?”

王仁当然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事实了,可是他已经和聂瑶纠缠不清了,要是再无凭无据就跟聂瑛说聂瑶冤枉,那不是又要引起她的猜疑了,索性坐在聂瑛的一旁,保持沉默!

聂瑶甚是吃惊,后退几步,蹲倒在地上哭起来了:“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父王,还是你对我好,我好想你啊,父王……”

看着哭的如此伤心的聂瑶,聂瑛有点于心不忍了,上前哄劝道:“妹妹,好吧,你别哭了,姐姐会查清楚的,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没有证据就怪你的,你不要哭了。”

世间最难解决的事情就是感情纠纷,王仁有心支开聂瑶,又听她口口声声念到自己的父王,灵机一动,上前道:“聂瑶,你既然这么想你父王,那么你回契丹去吧,三日以后,我要到北上延州,到时候送你回契丹,你继续作你的公主,你看怎么样?”

聂瑶立刻停止了哭泣,站起来道:“好啊,姐夫,你要说话算话啊。”

聂瑛大吃一惊,这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妹妹,怎么能又将她送回契丹呢?连忙在王仁的一旁掐他。王仁痛叫一声,将聂瑛扶到一边竹椅上坐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瑛儿,现在白夫人死了,你爹要是看到她,想到的不仅是耶律德光,还有已故的岳母以及白夫人,我看聂瑶要是去契丹当公主,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对岳父来说,可以让他忘掉以往的不快,这不是很好吗?”聂瑛沉默了。

就在此时,梁被又从外面进来了,唤聂瑶道:“聂瑶姑娘,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等到三日之后再来。”

聂瑶惊奇地问道:“这是我姐夫的家里,我为什么要走啊?”

王仁道:“聂瑶,我叔叔号称南隐客,不喜欢生人,你还是赶快离开,否则,他会生气的。”

聂瑶更加不解了:“你的夫人是我的姐姐,怎么能说我是生人呢?”

王仁又道:“我叔叔连我侄儿都不留,怎么会留你?三日之后,我会来找你们。”聂瑶只得和梁被先离开,去福州的馨馐阁等待消息了。

夜幕降临,三人享用完这久违的安宁,正在双玄居前面品茶赏月。

忽然间,钱央笑道:“呵呵,仁儿,瑛儿,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赶往延州,为仁儿求药,你们夫妇俩也是在去年此时认识的吧。”

王仁看着聂瑛傻傻地笑道:“叔叔,是啊,不过去年的此时太悬了,我以为我必死无疑,可是谁知在等死的时候却碰到了瑛儿,还因祸得福,浴火飞凤,练成了元坤神功,成为了继我爷爷之后,首个练成元坤神功的人,而瑛儿这不懂武功之人,居然成了咱们这帮大老爷儿们的武林盟主,可以号令天下,无人不从。”

钱央微微一笑道:“此次你又上延州,要万分小心,据我所知,步震好像大有来头,而且他背后秘密众多,我看此次快要浮出水面了,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危险。”

聂瑛不解地问道:“叔叔,步震到底有何秘密?难道说他真的如王仁哥哥所说,霸占着一份藏宝图?”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拉拢那么多帮派,成为北方武林的霸王,自然是有目的的。”

王仁追问道:“早就听闻步震非常好客,而且还比较迷信,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钱央道:“恩,步震的好客我可是亲身经历过,上次我去延州,他的好客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不过他到底有多迷信,这只要你进了步府,那就一目了然了。”

王仁叹息道:“当初听叔叔你在天柱山之巅诵读步震之作,‘举坛笑仙神,闲踏牛斗弥罗尊!’足以见他霸气十足,豪情万丈,颇有我所崇尚的那种风骨,但愿此次能和他讨教一二。”

聂瑛在一旁笑道:“说起霸气十足,桀骜不驯,我看你和大哥与他不相上下,大哥虽略逊文采,可是言语、性格、睡觉姿势着实称得上一个‘狂’字,你前几日更在滕王阁说‘九天仙神莫羡慕,尔虽羽化输逍遥。’这必然让座落在滕王阁之上的神仙无地自容。”

钱央听得此句颇有风味,甚是喜欢,连忙抽出缠在腹上的柳剑,将这句诗写在了屋前的竹子之上。

王仁站起来道:“叔叔,前些日子我大哥在星斗山见过一副对联,上联是:日亮亮月光光,仙神伸手日月苍;下联是:天逍逍地遥遥,鲲鹏捧翅天地渺。也是逍遥而无所拘束且霸气十足的断章”说完震动左臂,抽出柳剑,将这副对联也刻在了屋前的竹子之上。

钱央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幅对联跟二人道:“真想不到星斗山之上还藏着如这样的对子,我看这幅对联没准就是步震题给他师父游散人的。”

王仁欲收起柳剑,可是忽然想起了炎空大师在金州跟他说的话以及聂瑶所传的白眉天师的言语,连忙问道:“叔叔,我听炎空大师说我爷爷的武功是刚柔相济,阴阳相调,可是为什么咱们练得元坤神功如此阳刚、刚猛,凡受伤之人都有酷热之症?”

钱央叹息道:“这我也非常奇怪,八卦之中,坤为阴,按理来说,我们练的元坤神功应该是非常阴柔才对,本来我以为练成元坤神功的上下卷,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功,练到第十层应该就会正常了,可是你练成了元坤神功,还是像我、你三位师兄的一样,真气非常灼热,倒像是‘元乾神功’。虽然现在没有大碍,但是想要延年益寿,还是至阴至柔的武功更好一点,你看你现在的胡子像乱草一样,也不知这个丫头喜欢你什么。”

聂瑛傻傻笑了笑,又追问钱央道:“叔叔,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王仁哥哥的武功不要如此刚猛啊?”

钱央道:“至阴至柔的武功虽然甚好,可是正如毕摩子所说,仁儿的元坤神功现在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因为它至刚至勇,一招过去,有摧枯拉朽之势,不可抵挡,若是练了阴柔之功,他要是无法摆脱现在的纯阳至刚之气而收发自如的话,反而会受影响,换句话说,也正是仁儿我和仁儿练错了,所以残缺的元坤神功才这么厉害。”

王仁看着柳剑道:“叔叔,我觉得这元坤神功的阴柔之气应该在柳剑之中,柳剑环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招式,可是用元坤神功催动起来很容易使用,而且体内的真气顿时变得像水一样流变全身,可是就是不知道这柳剑之中有什么秘密。难道我爷爷当年没有传授与你吗?”

钱央叹息道:“仁儿,你有所不知啊,当年我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拜你爷爷为师,可是只跟着他学了三年的武功。当时,你爷爷的武学境界已经到了凡人想象不到的地步了,他出手之时通常只用右手,就足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我从来没有见他用过柳剑,更没有学到柳剑法,你爷爷就去世了。在你跟毕摩子大战使出柳剑环之前,我都不知道柳剑是干什么用的,作兵器也太牵强了。”

聂瑛猜测道:“难道爷爷就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钱央想了一会儿,用怀疑地语气道:“要说线索的话,难道说在师父的故居?”

王仁沉默了一会儿,大喜道:“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这次来双玄居看您是来对了,咱们本来是北方人,辗转来到南方,此次在我去延州之前又得知了这个消息,看来老天要将我引到故居万花山去啊。”

夜里,王仁和聂瑛都睡下了,不想聂瑛又跟王仁提到:“王仁哥哥,此次咱们是先去延州还是先去万花山啊?”

王仁大惊道:“什么,你怀有身孕还要跟我北上?不行,坚决不行。”

聂瑛撅着嘴,又开始撒娇了:“什么不行啊,我不管,是你刚才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们母子也要跟着你。”

听到聂瑛这么说,王仁的心里一下子热起来了,将她抱在怀中道:“这次真不行啊,你还是在双玄居好好休息安胎,一定要在大嫂之前把孩子生下来,至于步震,我现在有信心打败他,即使在他的地盘,也不见得他能伤了我,而且我还有言风、萧清、步雨相助,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不提步雨还罢,提到步雨,聂瑛灵机一动,又道:“好的,这次我可以不去,不过我要派本盟主的左护法前去帮你,顺便监视你,要是你在割手指头自残、自毁什么的,我就让他制止你。”

王仁惊奇地问道:“什么,你还有左护法,是谁呀?右护法又是谁?”

聂瑛笑了笑,用手作出燕子的样子,王仁猜到了:“燕大侠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左护法?他的武功的确很高,轻功更是无人能及,他要阻止我干什么事情,这个可能性还真有。哎……真没有想到,武林中连续二十一年没有盟主,现在你当了盟主,还封起了护法,这可真让我这个丈夫颜面无存啊!”

次日,王仁探望了醉雾和阿旺后,事情算是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准备好随时启程。

第06章:纬坤三入

三日后的清晨,王仁带着聂瑛来到了钱央的饭店馨馐阁,找到了聂瑶和梁被,大吃一顿后,才跟梁被谢道:“梁将军,王仁真的很感谢你这些日子为我做的,你现在跟你夫人团聚去吧,你们已经有多日未见。”

梁被笑了笑道:“王仁,不瞒你说,以前是我太过迂腐,做了许多糊涂之事,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我第一次来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决定在此长住下去,因此,我早就把我夫人接到了此处。”

梁被既然做出了选择,王仁也不好左右,上了玄武流星而走。聂瑛强忍着眼泪,一言不发。

忽然间,王仁停下马来,飞身而起,落到聂瑛面前。聂瑛又扑到他的怀中哭起来了。王仁连忙安慰道:“瑛儿,瑛儿别哭了,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不是都已经派了燕梭燕大侠帮我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好好地在家里面呆着吧,我去赴个约,顺便到爷爷故居查看一看,很快就会回来的。”

王仁安慰了良久,看到聂瑛不哭了,这才又上马,带着聂瑶而去。玄武流星日行千里,可是聂瑶的骑射之术真是令王仁叹服,骑着一匹白色骏马,远不及玄武流星高大,可是却在聂瑶的驾驭下,成了千里良驹,将玄武流星跟的紧紧的。聂瑶一路之上都笑的合不上嘴,看似甚是开心,总是偷着笑。

二人先赶赴延州赴约,不想在二过洪州的时候,又遇到了应三道。应三道见到王仁,如耗子见了猫,连忙率众逃跑了。

当日,二人正在洪洲的客栈中休息,忽然间,有人从窗户中投毒。王仁大惊,起身查看,不想门外的应三道和一个光头率人包围了他和聂瑶。

这个光头正是乱云山谪仙派的二掌门李谷,他虽然是谪仙派的二掌门,可是却是带艺上山,分酒醉仙掌和谪仙醉掌都练得炉火纯青,不可小觑。

应三道跟李谷介绍道:“二哥,就是他,他就是王仁,上次抢了咱们的酒,还和那个狂棋指乌狂将我打伤,你要为我报仇,小心应付啊。”

李谷头顶光秃秃的,看起来又是凶神恶煞,真一幅强盗嘴脸。王仁担心聂瑶的安慰,连忙敲了敲她的房子,不想里面没有反应,连忙踹开房门,进去一看,聂瑶已经被刚才的毒气晕倒了。

他连忙抓起聂瑶的双手,双掌相对,用元坤神功逼毒。幸好她中毒不深,不到片刻,毒素慢慢从二人双掌相接之处滴下。谪仙派的人看着王仁,都不敢上前,渐渐地,聂瑶醒了。

应三道本以为他们毒晕的是聂瑛,一时之间,甚是害怕,早就准备好全力相拼了,不想王仁出来指着他们道:“你们赶快走吧,我有急事,不想与你们纠缠。”

李谷上前大骂道:“王仁、聂瑛,你们欺我谪仙派无人吗?抢我美酒,伤我兄弟,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洪州。”

王仁见洪州是非久留之地,索性赶快带着聂瑶继续北上,不想李谷下令杀人。王仁大惊,连忙迎敌,不想上前来攻的五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甚是厉害,五人都使的是谪仙醉掌,武功不在镔铁七鹰之下。

李谷在一旁得意地笑道:“王仁,你先尝一尝我们谪仙派的谪仙醉掌吧,用我炉火纯青的谪仙醉掌和分酒醉仙掌杀你简直是浪费。”

正在怒火难熄之时,五人拿起随身携带的酒饮了起来。王仁早就知道谪仙醉掌的妙用,自己也曾跟醉雾学过他们的一些精妙招式,颇知其厉害,连忙提起护体真气。果然,五人大醉之后,所使武功威力倍增,掌中更是冒着浓浓雾气,酒味特别重。

王仁甚是生气,连续使了土垚子道长的招式卷土重来、魔心煞手中的老树盘根都让他们避开了,不由勃然大怒,飞身跳起,落入五人的战圈,随心所欲,使出了田浪所授的乱章拳,意念所至,用行云腿的步伐绕在五人的战圈中乱窜,同时随意甩动手臂,只用三招,将五人打翻在地。

不想乱章拳的攻击对于醉酒的五人影响不大,他们相继起身又向王仁攻过来。王仁大怒,使出一招云卷云舒,内力有排山倒海之势卷了过去,逼得五人连连忙跳开。他又趁势使出一招土崩瓦解攻过去,一掌将五人的掌上的酒气震回去,五人醉倒在地。

李谷大惊,在一旁道:“王仁,真不愧是元坤神功的传人,连我们谪仙派的乱云五仙都打败了,不过,你用别人的成名绝技打败他们,也不见得能够打败我。”

聂瑶在后面道:“你这个和尚真是大言不惭,我姐夫是天下第一,元坤神功无人能及,你们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跟我姐夫比,太不自量力了!姐夫,赶快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王仁不想跟他们纠缠,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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