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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惊梦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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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步的重伤治好的,你们还是别轻举妄动,观察几日再说。”
不过,王仁感觉到真气充沛,不但听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连右边的身体上的经脉也冲开了,行动自如,再也不是那个残废乞丐王仁,因而让剑飞替他把了把脉,剑飞也惊奇地发现,王仁好像脱胎换骨一样,根本就没有乌圣所说的那么严重,反而,真气异常活跃,内力充盈,血脉通畅。虽然剑飞行走江湖几十载,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
见王仁病情难以确定,时好时坏,乌圣也就打消了跟他切磋的想法。
第二天,正是重阳佳佳节,乌狂依然意图打败聂威贤这个名副其实的圣棋手,可是遇此佳节,岂有一人独享之理,乌圣好不容易将他从棋盘上面拉下来,约着王仁,带着酒水去凤凰山顶游玩。
虽然现在的王仁表面上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过武功却是时有时无,真气亦是像火焰一样,酷热难耐,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奇怪,好像在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既然来到了凤凰山,王仁肯定是要带着乌圣和乌狂两人去曾经赏月、跟聂瑛相遇的那块巨岩附近游玩了。一路上,王仁跟乌圣、乌狂二人说着曾经与聂瑛一同赏月的情景,令二人好不羡慕啊!
三人站在巨岩之上,望着眼前的大好河山,虽不是处处秋叶,却不像春天那样生机盎然。王仁道:“我叔叔曾经说过,习武有这么几种人,一种是为了争强好胜,被武学戾气所控制,就像毕摩子一样;一种是为了达到武学修为的最高境界,就像少林寺的舍空大师,修生、参禅、养性;一种是为了打败天下所有习武之人,当武林盟主;一种是济世为民,就像天地浪子田浪一样;还有一种是为了他们所爱的人,为了保护他们,就像他自己一样;还有一种是非常可恶的习武之人,他们习武是为了杀人,就像曾经的成守志;不过,学武之人中,最后一种人最多,那就是没有理由得学,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学武。今天,小弟敢问两位哥哥,你们属于哪一种人,你们希望成为哪一种人?”
二人被王仁的话给问住了,乌狂思索了一下,跟王仁说道:“乌狂生平有三大愿望,不过,里面却是没有用的着武功的地方,看来我应该是属于不知道自己为何学武的一种人,不过,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够像晋国抵抗契丹的将士一样,保家卫国,干点有用的事情。今年契丹王耶律德光南下中原,这真是对我中原的极大侮辱,不思安抚国民,却穷兵黩武,南下中原,让我好不痛快,我有心为中原荣辱北上前线,可是来的晚了,大丈夫生当为国为民、惩奸除恶,不过,或许只有我学好武功,才会更有能力吧。”
乌圣笑了笑道:“想来惭愧啊,活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学武,不过,五弟的愿望既是我的愿望,不过我倒是希望能够学得一身医术,到时候也好济世为民。在来中原之前,我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不过也亲眼目睹了乱世的惨状,群雄相争,我也不知道该帮什么人才好,不过,耶律德光乃是外族胡寇,我必定和他力战到底,不过,这样的话,好像也用不着武功啊”。
王仁叹息道:“想来两位哥哥都有如此博大的胸怀,我真是惭愧了,不过,我为什么习武,我倒是有答案,我叔叔待我视如己出,也不知道他引用的谁的诗句中有这么一句话叫做‘待到宝炉成丹日,愿提三尺销国线’。他一心一意想将我们祖传的元坤神功授与我,想让我可以继承我爷爷的衣钵,统领武林,重振雄风。为了不辜负我叔叔,我使劲地学武,努力地练功,所以我学武的目的可以说是为了报恩啊,不过我倒是更希望能够向两位哥哥一样,为国为民,成就一番大事。”
不想乌圣此时却提议:“好啊,既然咱们三人意气相投,那何不结为兄弟啊?”
三人连连称好。不过,在排大小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原来乌圣、乌狂都是诸葛明当年出海的时候在海上捡到的。当时诸葛明刚刚把三乌救离了南方武林的围捕,不料,出海之后却遇到两艘船,两条船之间好像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所有人都死了,漂在海面上。忽然间,诸葛明看到海面上有两个木盆,里面都装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孩。诸葛明忙让三乌把他们捞出来,发现婴儿还活蹦乱跳的,于是就将他们俩一块儿送到了三乌所往的三绝岛。
后来两个婴儿长大和三乌结拜之时,由于乌圣生的甚是强壮,力气国人,武功比乌狂高许多,因此,将乌圣定为老四,不过,他们至今也无法确定到底两人谁大谁小,甚至连乌圣、乌狂的生日也都是三乌乱想的。
现在四人中,很明显,王仁最小,可是到这次重新分排的时候,乌狂总是要争着当老大,乌圣拗不过他,便只能将自己的五弟变为自己的大哥,可是想到乌圣却是是五乌中排行第四,因此乌狂将其称为小四弟,而乌圣也称乌狂为小五哥。
这老大、老二、老三确定好了,王仁跟三人提议要去天柱山之巅结拜,可是现在重阳佳节,等赶到天柱山之巅,恐怕误了时机,就在此时,聂瑛来了。
“三位哥哥结为兄弟真是可喜可贺啊,今天重阳佳节,我看你们就在这巨岩之下结拜吧,等日后再爬上天柱山之巅举行正式的仪式也不迟啊。”
乌狂连忙站出来反对:“在这儿结拜?不行,好歹我们兄弟三人也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且我快要将聂庄主打败了,马上称为下一位圣棋手,怎么能在这破岩石之下结拜呢?”
刚刚听完王仁讲述他和聂瑛一同赏月之事,乌圣自然是知道巨岩的意义,站出来开玩笑道:“小五哥,这儿可是人家初次相遇的地方,意义非凡,怎么能说是破岩石啊?应该叫姻缘岩,或者赏月岩也好啊。”聂瑛当时就羞得转过头去了。
乌狂理解了乌圣的意思,也开起玩笑来了:“对,这句话说的对极了,老大我同意了,咱们就在这儿结拜。”
“苍天为证,我乌狂今天在此巨岩之下和乌圣、王仁结为兄弟,以后自当称呼乌狂为小四弟,跟我的两位弟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心日月可鉴。”
“苍天为证,我乌圣今天在此巨岩之下和乌狂、王仁结为兄弟,我以后自当称乌狂为小五哥,称王仁为三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心日月可鉴。”
“苍天为证,我王仁今天在此巨岩之下乌狂、乌圣两位哥哥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心日月可鉴。”
宣誓结束,三人抱成一团,相互开玩笑,乌圣叫乌狂为小五哥,让乌狂虽然成了大哥,但是还是没有摆脱他是乌圣的四弟的这个事实,而乌狂称呼乌圣为小四弟,这也是承认乌圣就是他的四哥。
这件事情在江湖上传开之后,有人称那块巨岩为兄弟岩,不过那也是王仁和聂瑛初次相遇、共同赏月的地方,也有人称之为姻缘岩和赏月岩。据说,兄弟反目,去岩石下面祈祷,便会摒弃前仇,握手言和;夫妻不和,在岩石下面祈祷,也会相亲相爱,举案齐眉。
忽然间,那位壮汉抱着几坛子酒来了,说道这儿,是时候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壮汉了。
此壮汉名曰高薪博,乃是前些日子扈夫人所请的护院。当天晚上,在王仁前去泉州接应诸葛明的救兵时,高薪博正在和龙家兄弟血战,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目前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看到高薪博的酒来了,乌圣忙跑上前去接住他的酒。不想高薪博拿的居然是红酒,这让乌圣很是扫兴,不过,就在此时,聂瑛从岩石背后拿出了板鸭,王仁当然对这是非常清楚了,跟乌圣解释道:“二哥,俗话说入乡随俗,既然这是建州,而且今天又是重阳佳节,咱们吃建州的板鸭,喝建州的红酒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你要喝烈酒,改天小弟给你找一个对手,必定让你尽兴。”乌圣听了,也只能说好了。
不过,见到聂瑛拿的板鸭那么少,乌狂又跟开玩笑了:“聂瑛姑娘,你这拿的也太少了吧,我的这位弟弟神力惊人,力量更加惊人,喂他那是远远不够的。”
乌圣品着红酒,不过,听到乌狂说‘喂’,气得他把喝在嘴里的酒都吐了:“好小子啊,敢这样说我,我看你是欠揍。”二人大打出手,惹得众人在一旁发笑。
看着乌圣和乌狂二人在一旁打架,王仁呆不住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架也不叫上我。”
三人打成一团,这都过了几百回合,也没有见打出个什么结果来。于是乎,三人都拿出绝招来,乌狂、乌圣的谍影诀,王仁的元坤神功。在这样的打斗下,没想到王仁的真气的流动越来越旺盛,乌圣和乌狂看在眼里,联手来打王仁。没想到王仁的内力好像波涛汹涌的海水,时而巨浪滔天,威力无穷,时而走入低谷,是如常人。王仁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状,真气渐渐不受控制。
眼看着事情不对劲,乌圣和乌狂忙下重手,不料隔空点穴在王仁身上根本不起作用了。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剑飞从天而降,使出成名绝技结焰神爪,不过,现在的王仁神志不清,武功根本不能和以前相提并论。三人联手进攻,好不容易,才用节焰神爪将王仁制伏,此时王仁的真气又像火焰燃烧一样,灼热无比。
乌圣将王仁背到弈然山庄,剑飞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果真如他所料,王仁昨晚的情况只是一个幌子。乌圣求剑飞救王仁,可是剑飞的规矩是‘礼尚往来’,他没有收到礼物——乌圣承诺他的徒儿,是不会出手的。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乌圣跪倒在地,跟剑飞拜师:“剑飞前辈,我承诺你一个徒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拜您为师,求您赶快救治我三弟吧。”
不想剑飞大笑道:“哈哈哈哈,我从康化军出来,等的你这句话,没想到终于肯叫了。那好,为师先在就开始救治王仁,不过,你记住,在我把他医好之后,你要跟我回辽东,没有把我的绝学学会,让你师娘回家之前,绝对不准离开飞剑崖。”乌圣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剑飞将至阴至寒的真气送入王仁的体内,果然,王仁的身体上的血丝慢慢地变短了。
剑飞将乌圣、乌狂叫到外面跟他们吩咐道:“我至阴至寒的结焰神爪只能将王仁的疾病缓解,无法根除,想要治好,还待靠他自己,如果它能够醒来的话,让他自行疗伤,三年之内应该可以复原,不过他要是醒不来的话,那么就没有办法了。”
听到剑飞这样说,聂瑛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众人都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才能将王仁治好,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火珊瑚的身上。
第31章:辞兵赠计
就在他们苦恼之时,有一队南唐的官兵到了,说是要请聂瑛。众人一看,领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延政。
原来南唐在得知弈然山庄有一位奇女子之后,想将她接到南唐为南唐效力。不过,他们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王延政归降之后,他却非常清楚把他害得成为一位亡国之君的这位奇女子。即使有千百个不愿意,他还是来到弈然山庄请聂瑛。
此时,聂瑛根本无心理会王延政,不过,王延政在外面大骂,却也只能出去相见。
聂瑛走到正堂,原来此时的王延政只是一个小角色,真正来弈然山庄请她的人是攻克建州主帅、李璟的大将查文徽。
查文徽见到聂瑛,就发现与众不同,气质非凡,暗自猜想眼前女子就是聂瑛,王延政在一旁的愤怒也让他更加坚信。
査文徽甚是礼貌:“前些日子得姑娘暗中相助才能攻克建州,心中谢意,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表述清楚的,这是一些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姑娘笑纳。”聂瑛一看,原来查文徽给她带来了诸多的珍宝。
就在此时,扈夫人出来了,看到这么多的珍宝,心中大喜,忙让聂瑛谢恩。不想,聂瑛没有听她的话,反而跟查文徽辩解道:“军爷,小女子根本没有帮过你们,你们这是何意啊?”
查文徽看了看王延政,王延政急了:“你别听她胡说,正是她将我弄道这个地步了,不信你可以辨别一下她的笔迹和那封信匿名信上的笔迹。”
聂瑛否认自己识字这个事实,不想查文徽居然拔出宝刀,架在聂瑛的脖子上道:“既然你不是,那么我杀了你也无妨了?”
聂瑛不慌不忙地道:“军爷,假如说我是,那么你现在就是恩将仇报;如果我不是,你这一刀下去,就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
听聂瑛之言,查文徽将报答移开,大笑道:“哈哈哈哈,有如此胆识,你想否认也难啊!我就实话实说吧,我们此行并无恶意,只不过当今天下,诸侯割据,各地称王,在我南唐周围北有晋国,吴越在东虎视眈眈,楚汉在东南,西有蜀国,此乱世之秋,我主李璟雄才大略,欲统一天下,恢复李唐江山,因此,特派我来请姑娘出山相助。”
聂瑛笑了笑道:“你也太抬举小女子了,小女子一介女流,怎么会是你说的人?”
“姑娘休要客气,你的计谋在下已经领教过了。”
“既然你领教过了,那还来此干吗?我是不会跟你去的,正如王延政派了一个王将军来接我,不过最终死在弈然山庄一样。”
听到聂瑛这么说,查文徽大怒:“怎么?你还要把我也杀了不成?”
聂夫人忙上前跟查文徽解释道:“军爷,你休要动怒,她向来说话没有分寸,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查文徽看了看聂瑛,只见聂瑛低下头不敢正视他,于是恐吓聂瑛道:“你若不去,那么弈然山庄所有人都要死,你可要想清楚了,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快,而吃一世之亏。”
聂瑛转过头来,盯着查文徽道:“你知道为什么刘玄德可以从织席小儿变为蜀国帝王吗?那是因为他礼贤下士,三顾茅庐得到了诸葛武侯相助。你今天这么个态度,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还有,你们现在的条件要比刘玄德当时的境遇好多了,刘玄德兴仁义之师,为的是光复汉室,你们现在是要光复大唐,可是你们兴的是仁义之师吗?”
听聂瑛这么说,王延政上前大骂道:“无知小儿,居然在此谈论国家大事,你懂个屁啊?”不想聂瑛反而道:“您这闽国帝王跟我一介女流较劲,真是太不知自重了。”
就在此时,乌狂跟着出来看,见外面吵得这么热闹,大笑道:“哈哈哈哈,弈然山庄真是个好地方,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来弈然山庄,不过,第一拨人马被我三弟杀退了,第二拨人马被我废了武功,那么,第三拨人马会是什么下场呢?”
王延政又出来骂道:“我说我派的人怎么都是一去不返,原来是你们在暗中破坏,你到底谁?”
“小爷我就是狂棋手,打败天下无敌手的幻实幻虚诸葛明的徒弟乌狂。”
听到东侠诸葛明的大名,众人都怔住了,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就在这僵持阶段,查文徽站出来道:“敢问乌狂小英雄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帮助我主李璟打天下啊?”
乌狂虽号称狂人,可是明白事理,他知道如果他帮助李璟,肯定会有其他人帮助吴越、晋等国家到时候还是一片混乱,永远没有终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所有的武林中人集结起来,这样才能减少伤亡,于是他当机立断,拒绝了查文徽。
查文徽见乌狂请不动,又跟聂瑛道:“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
查文徽被乌狂打断了:“喂喂喂,你赶快把你的兵撤走吧,不要在这儿放肆了,不然第三波人真的会吃亏的。”
查文徽见乌狂如此多管闲事,甚是生气:“小英雄,我敬重东侠,并不代表我怕你,这我和聂姑娘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否则,我和东侠之间就不好说话了。”
乌狂拍拍他的肩膀道:“什么叫你们之间的事情?应该叫咱们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她是谁吗?”乌狂指着聂瑛跟查文徽道:“她马上要和我三弟成亲了,你说她是谁,你说这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吗?”
听乌狂这样说说,聂瑛羞得转过了头,不过还是甜甜地笑了。
査文徽看他们毫不相让,有意血洗弈然山庄,就在他要下令的同时,旁边的军师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让我们行仁义之师,如果我们把他们杀了,那么必定会引来附近的州郡的不满,到时候他们很难归降我们,况且东侠的江湖地位很高,武林中人无不对他敬畏三分,如果我们跟他作对,那就是跟整个武林作对啊。”查文徽细细考虑轻重,才肯罢手。
就在他要收兵回去的时候,聂瑛终于站出来了:“军爷,我不会出山的,不过我还是会帮你一把,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弈然山庄了。如果以后还有你们的人来弈然山庄捣乱,那么我也会写一封书信,不过我会送给谁那就很难说了。”
聂瑛跟查文徽提起了当年郭嘉临死之前跟曹操留下平定辽东的计策,劝查文徽不要轻举妄动,主要安抚建州百姓,旁边的州郡如果听闻查文徽的大军是仁义之师的话,必然会相继归降。不过,假如查文徽毫不收敛,那么附近的州郡必然会拼死抵抗,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待附近的州郡归降的差不多了,然后趁势南下,攻取没有投降之意的州郡,则闽南统一,指日可待。
听了聂瑛的提点,查文徽茅塞顿开,当即下令大赦建州,免税半年。
查文徽终于走了,第三拨人马总算是离开了。听聂瑛此言,乌狂心中也是肃然起敬,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女子乃是一位天才将军。
聂瑛常常听圣棋手聂威贤讲述一些精妙无比的棋局,不过聂瑛却从里面学的是精妙无比的各种战术,天赋异禀,外加良师授术,自然有了这神鬼莫测之机。
按照聂瑛所说的,果然,在当年九月底,汀、泉、漳三州相继归降。而李仁达窃据福州自居,南唐趁势南下,不过李仁达死守长乐府,好几个月都没有将它攻下来。后来,李仁达向吴国借兵,击退了南唐,此后,李仁达归降吴国,而长乐府亦属吴国所有。
前几次,王仁昏过去之后很快就会醒来,不过这次,都已经快一天了,依然昏睡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剑飞所说的靠自己疗伤便无从谈起了。虽然剑飞生平见过很多的疑难杂症,可是王仁的这种病症却是前所未见,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用自己的至阴至寒的真气阻止王仁免受烈火焚烧之苦。
就在众人为王仁担忧之时,钱央终于从延州赶回来了。
剑飞熟知药性,不过王仁的病他生平未见,也不知道火珊瑚是否能真如诸葛明所说将王仁医好。不过,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在给王仁喂食火珊瑚之前,钱央先找到寒气之源,让寒气释放出来,以减轻王仁的痛苦,同时,为了能让寒气灌入全身,钱央特地将王仁放在了水里,不想水立刻结冰。在给王仁喂食了火珊瑚之后,冰慢慢地开始融化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王仁体内所产生的热气终于和寒气之源所散发的寒气平衡了。
究竟王仁能否复原?且听下回分解。
第32章:喜聚悲离
话说钱央从延州把火珊瑚找来之后,立即对王仁进行疗伤,不过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起色,就在寒气之源的寒气和王仁体内的热气平衡时,王仁的脉象终于发生了变化。
钱央虽然凭借着自己的理解将元坤神功练到了第九层,不过一直没有冲破,可是几十年的功力,让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南方武林盟主、武林中的一流绝顶高手,身体自然很好,不过即便是铁打的身子,在南北奔波,数日未眠,也是难以支撑,王仁没有醒过来,不过他终于累倒了!
第二日中午,当钱央醒来之时,惊奇的发现王仁就坐在他的床边,面色苍白,不过笑容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淘气的孩子。
看到侄儿醒了,钱央乐坏了,连忙抓住王仁的手腕,摸了摸脉象,已经稳定多了,这才放心的下。
火珊瑚果然是疗伤神药,对于经脉受损的人果然是有神奇的疗效,也难怪可以让诸葛明被七巧神针封住的经脉恢复。
王仁将自己对于第冲破元坤神功第十层的理解结合总纲说了一遍,叔侄俩经过一番探讨,确信元坤神功的总纲就是指在人经脉大乱的时候,烈火焚身之时,再用第十层的心法来修炼,如此,不但可以将重伤治愈,而且还可以突破第九层,直接练成十层元坤神功,这便是所谓的浴火飞凤,也正是为什么王仁虽然经脉受损,可是上焦真气澎湃,内力却越来越强的原因。
然而,王仁受伤已经一个月了,而且中途又经过几次激战,所以经脉受损太严重,血脉炎热,所受的内伤很难在短时间内彻底复原,他必须反复的练元坤神功的第十层心法,用其疗伤,冲破玄关,到时候才能恢复如初,彻底复原。
就在叔侄二人聊得兴起之时,很少露面的真正的弈然山庄之主圣棋手聂威贤陪同他的夫人过来了。
扈夫人没有敲门,直接进来,手里拿着个十分精致的锦盒,笑嘻嘻向钱央问好道:“钱大侠,您身体还好吧,我们照顾多有不周,还望您见谅。”
王仁听聂瑛提过扈夫人,一向专横跋扈,曾经更是将武林中公认的当代大侠天地浪子田浪挡在弈然山庄外面,现在却这般殷勤,如此反常,倒是令王仁很不解。
钱央见扈夫人如此殷勤,倒也高兴:“扈夫人,仁儿多日来承蒙你们的照顾,钱某非常感谢,以后如果有用的着钱某人的地方,尽管直言,不必客气,我自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聂威贤从扈夫人手中取过锦盒,递给钱央道:“钱大侠您客气了,聂某久居棋盘之上,很少理俗事,不过贤侄救了小女,我都没有亲自来谢,为了聊表谢意,我特地备了一对玉棋子,还希望笑纳。”
王仁接锦盒,打开一看,果真是一黑一白、非常精致的两颗棋子,冰凉入骨,剔透晶莹,灵光闪闪,甚是喜欢。
此时,扈夫人又道:“现在贤侄已经痊愈,不过,虽然如此,他的身体非常虚弱,而且有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需要补一下,不过,我们弈然山庄不像馨馐阁和竹游轩(钱央的大徒儿由食所开的客栈)那样气派,要啥有啥,因此啊,我们夫妇俩建议你们应该带着他去馨馐阁或竹游轩,吃点好吃的,喝点好喝的,好好补一下,不然他面色苍白,身子都快要挺不直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这摆明了是下逐客令嘛!钱央也明白了聂威贤夫妇的意思,一口答应了。
虽然钱央答应了,可是王仁却非常生气:“什么?你们这不摆明赶我们吗?你们要是直接了当地下逐客令,我倒也可以欣然接受,不过你们绕这么大圈子,我却是无法忍受的。”
就在此时,在外面偷听的聂瑛跑进来,挡在聂威贤的面前道:“爹,王仁哥哥好几次帮我们解围,您总不能以怨报德吧。”
王仁向来快意恩仇,欣赏坦荡君子,人家这么赶,他也不能死皮赖脸地留下,于是,抓住聂瑛的手把她带走了。
王仁非常激动,带着聂瑛王凤凰山赏月石而去。一路之上,聂瑛担心王仁的伤势可能会复发,反复跟王仁强调:“王仁哥哥……剑飞先生说了,你不能太激动,你这样跑,身体会受不了的。”不过,他却是不管这些。
王仁又抱起聂瑛,带着她到了赏月石之上,认真地看着聂瑛,聂瑛有点不好意思,羞得低下头去。王仁抓着她的双臂道:“瑛儿,我现在要离开了,不论如何,我也要跟你说几句话再走。”
聂瑛忙抬起头来,挡住了王仁道:“王仁哥哥,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没有必要说出来,我喜欢那种朦胧的感觉。”
听聂瑛这么说,王仁高兴极了,大笑道:“你真的知道?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瑛儿,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我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叔叔说早晚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的人,那个人就是你。他说他习武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他所爱的人,当天你用身体保护我,但我看到杀手的刀向你砍去的时候,我体会到了我叔叔所说的那种感觉,我恨不得将武功练到突破我的极限,突破我的身体障碍,将所有的力量使出去,去保护你,让你安全,不要受到任何伤害。”
聂瑛甚是害羞,转过头去,看着远方的建州。王仁拿出前几天钱央给他的血田弥勒佛,转到聂瑛面前,将血田弥勒佛递给聂瑛道:“瑛儿,这是东侠诸葛明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而送给我的礼物,我现在把它转送给你,我叔叔说,我的伤半年应该可以痊愈,不过,我想用不了那么久,你等我几个月,明年元宵节是七年一次的‘博弈’决赛,到时候我来找你,咱们俩去天柱山之巅,去游三山五岳,我希望你能够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面能够像这血田弥勒佛一样,天天开心。”
聂瑛接过血田弥勒佛,看它甚是可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看到聂瑛笑了起来,王仁也甭提有多高兴了。
他又拿出刚才聂威贤给他的锦盒,从中拿出黑子跟聂瑛道:“瑛儿,这是聂庄主刚刚送与我的,我现在把黑子转送与你,到时候我一定将你从弈然山庄带走,带你去天柱山之巅。你不知道,那儿真是太美了,我听过步震作赋来表达他的心情,自己也曾经写过一首诗,不过,写了一半,写最后一句的时候,没有感觉了,等咱们俩登上天柱山之巅的时候,你帮我完成最后一句。”
听王仁这样说聂瑛倒是很感兴趣。王仁当即吟道:始上极峰览群野,遥睹雨露幻粼阁。
爽风袭腑游人醉,琼浆甘甜百病回。
九龙腾空云动舞,万凤归巢起晨歌。
聂瑛听了之后,大有感触,笑了笑道:“王仁哥哥,我想在天柱山之巅看过上面的美景之后,再给它加一句,不过我可不像你文武双全,才高八斗,抹黑了,你可不要怨我啊。现在,我也可以给它加个名字,就叫它‘幻梦’吧,我现在可以想象出那种美景,大地涌雾、乾坤吞云、星辰幻换,美极了。”
二人在岩石之上欣赏着日落美景,甚是珍惜。不想乌圣又找来了。见二人肩靠肩,手拉手,好不亲密,乌圣都不忍心打扰,不过,他不得不,因为他也要走了。
听说乌圣要走了,王仁呆住了,细问之下,知道乌圣是为了他,才拜剑飞为师的,更是觉得对乌圣不起,甚是惭愧。虽说剑飞为人特别现实,总是注重眼前最为实际的利益,不过乌圣拜剑飞为师,学到剑飞的绝学飞剑和结焰神爪也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
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深情地握住乌圣的手,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在此时,乌狂也赶来了。兄弟三人抱在一块儿,在此离别之计,抱头痛哭,惹得聂瑛心里也不是滋味。
临别赠言,乌圣拍了拍王仁的肩道:“三弟,此后你务必好好习武,尽快复原,等我从剑飞手中把他的绝学学好,再加上我师父谍影决,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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