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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系列(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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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现在还没有到公司,我猜他可能还在睡觉吧?‘说到这位令人崇拜的老师,松下先生毕恭毕敬。
蝴蝶标记
事务所对面的一幢公寓里,粉红色的灯光弥漫着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小卧室。漂亮的蝶野蝶野正跪在床前一边偷偷地笑一边往还在睡觉的花冈的脸上涂着一个紫色的蝴蝶图案。
蝶野穿着水蓝色吊带睡裙,露出的双肩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白皙。一副宽边眼镜后,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斯文中透着灵气。
蝶野的动作惊醒了床上的花冈,他一骨碌坐起来,‘你在干什么?‘‘你醒了!‘蝶野温柔地说。
花冈擦擦脸,‘这是什么?颜料吗?‘
‘是指甲油,颜色漂亮吧!今天刚上市的哦!‘‘哎哟,真受不了!‘花冈使劲用手擦着脸上的指甲油,一边小声嘟哝。
‘你还不去准备一下,今天5点有个约会,难道你忘了,‘蝶野一边拉开窗帘一边说,‘跟一位什么侦探先生。‘‘哎呀,糟了!‘
‘你动作快一点,裤子和袜子我都给你穿好了……‘蝶野一边收拾床一边说。
‘你别这么恶作剧!‘花冈提醒道,‘要是万一被我老婆发现就完了。‘
‘就是要她发现我才擦的!‘蝶野调皮地使着小性子,‘这样你们就可以顺利离婚,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蝶野托着腮又痴痴地憧憬了。
‘啪——!‘一个狠狠地巴掌打碎了蝶野的幻想。
‘啊——!‘紫色的指甲油洒落在地板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花冈恶狠狠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两个人之间纯粹是公事,就因为这样,你才能画你喜欢的插画,住这么豪华的公寓!‘说完,花冈就兀自穿戴去了。
‘我会说出去的!‘对着花冈的背,蝶野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喊道。
‘哼,我老婆早就发现了,她已经默许了!‘花冈有点幸灾乐祸。
听了这话,蝶野反而平静下来,沉思片刻,她孤注一掷道:‘哼,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是画的事。‘‘啊——!‘花冈惊呆了。
‘难道你希望我对外公布你现在的画里有60%都是我画的吗?等大家知道了真相,你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到时候就没有人买你的画了。‘蝶野双手抱胸,慢条斯理地去戴隐形眼镜。她清楚这个对花冈来说是致命把柄,而她完全有把握操纵,在这场较量中她将是最终的胜利者。
跟在她身后的花冈反问:‘可是谁又会相信一个新手插画画家的话呢?‘
‘噢!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每完成一幅画,就会在上面做上特别的记号!‘
‘你——你说什么?‘花冈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来自己的画集,惶急地翻着。
‘你仔细找找,在我的画作、有你亲笔签名的下方。‘果然,花冈在每一幅画自己的签名下都发现一个蝴蝶标记,‘这是——?‘
‘我的签名啊,即使画风不同,我自己的作品里也有这个记号,拜你给我的工作量大增之赐,我的原创作品也逐渐有名喽!‘蝶野带着得意的微笑对着镜子眨眨眼睛,调试着隐形眼镜,‘我今天也熬夜赶出了一幅画,等一下叫快递送去出版社,‘蝶野又打开口红,口气突然变得恶狠狠地,‘看来,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花冈撑着桌子的双手在打颤,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听了蝶野最后这句话,失去理智的他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向蝶野头上砸去。
蝶野自杀
花冈事务所里,毛利先生等得不耐烦了,他一拍桌子,‘哼!都5点半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呀?!‘
‘没有办法呀,老师不在家,工作室里也只开了答录机而已!‘一位姓田中的工作人员说。
‘他不在蝶野那里吗?‘松下先生探出头去问,‘因为蝶野的插画在今天截稿啊!‘‘蝶野?‘
‘哦,那是一位新进的插画家,她住的公寓就在对面。‘
‘噢!‘对面的公寓里,花冈先生正在慌慌张张地擦玻璃烟灰缸上血迹:‘可恶,怎么会这样?我没有打算要杀她呀!‘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花冈先生吓了一跳,但电话里随即传来蝶野的留言:你好,我是蝶野,我现在不在家,如果有事请在‘嘀‘声后留言,我会尽快和您联系。‘哦,喂,我是花冈设计公司的田中,蝶野你在家吗?‘原来是田中打电话到蝶野家找花冈先生的,听到这里,花冈先生突然有了注意。
花冈事务所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田中还以为是花冈先生的,他一把抓起电话:‘这里是花冈设计公司,你好!嗯——喂?‘但那边却是盲音。听到电话的毛利和也探出头来问:‘谁打来的?‘田中说:‘是无聊的恶作剧电话!‘
‘哎,柯南,你在看什么?‘小兰问正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的柯南。
‘我在看那幢公寓的阳台呀,奇怪,雨下得这么大,被子竟然没有收起来?‘顺着柯南指的方向,小兰和都向对面的公寓看。只见对面中间一间公寓阳台的栏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显眼。
‘哦,那就是那个新进的插画家的房间,没想到这么晚,她还在睡觉。
‘松下说。
已经快6点半了,花冈先生还是没有出现,毛利先生看着表说:‘这也迟到的太离谱了吧,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毛利先生不耐烦地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哎——,对,对不起呀!您等一下吧!‘松下急忙挽留。
毛利先生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进来一位蓄着大胡子、留着长头发的男子,大概有40多岁,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气质不凡。
‘花冈老师,你怎么现在才来呢?!‘松下赶紧跑过去。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我在工作室里睡过头了。‘‘工作室?我给工作室里打过好几个电话?!‘
‘我是听到电话铃声才醒过来的。‘花冈一边用手指挠着脸一边说,然后又跑过去,双手抓住毛利先生的肩膀,‘毛利老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
哎,您的指甲是怎么回事啊?‘小兰看到花冈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涂得红红地,于是好奇地问。
‘啊——哦,哦……‘花冈先生吱吱呜呜说不话来。
‘那是不是指甲油啊?‘对女孩子的东西,小兰当然比毛利和柯南敏感喽!
‘怎么会呢!这是插画的颜料,可能是在工作室里不小心碰到的。‘说着花冈先生就去桌上找小刀,‘对了,田中,蝶野待会可能要打电话过来,你要接给我听,我有话要跟她说。‘然后,花冈先生就拿着小刀到洗手间去了。
坐在马桶上,花冈先生一边刮蝶野涂下的指甲油,一边骂:‘可恶,可恶的臭女人!
‘这时,外面的电话响了,田中拿起电话,是蝶野打来的,他叫来花冈先生接电话。
‘喂,你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有,什么!你想要自杀!你要从阳台跳楼自杀!‘
‘啊——!‘听到蝶野要自杀,众人急忙向蝶野房间的阳台上看去。
在一屋子人惊呆的目光中,蝶野小姐从她的阳台坠下。
蝴蝶断翅
‘死者,蝶野泉,25岁。‘接到报案的木暮警官来到现常‘花冈先生,蝶野小姐是花冈公司所属的插画家,这一点没有错吧?‘木暮问。
‘啊,是是是。她虽然刚出道,但是很有自己的风格,她刚才在电话里说她自己没有才能,她对不起自己,她想自杀,然后突然从阳台上就——就——‘,花冈先生装作很难过、很可惜的样子。
‘嗯,你们都目击了整个情况吧?‘
‘是的。‘
但柯南却不会轻易相信,他走到死者的跟前仔细看了看,发现死者的眼睛中戴有隐形眼镜:我记得她是——!柯南想起死者坠楼时是戴着一副眼镜的呀?果然在离死者头部不远的地方有一副摔坏了的眼镜。
‘综合目击证人的证词,好象是谋杀的样子。‘木暮警官得出了结论。
不,不对,不是自杀!这个人在坠楼之前就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人推下来的!这么说来,有嫌疑的人就是在电话里想要阻止她自杀的这个人。柯南一边思索,一边偷偷地看摆出一副无辜样的花冈先生。
难道是花冈先生推她下去的,可她在坠楼的时候阳台上没有任何人在?
那是用什么方法推她下楼的呢?这么远的距离该怎么做到呢?柯南看着对面的花冈事务所。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们看,这个人的眼睛还戴着隐形眼镜哎!‘毛利走过来看了看说:‘那又怎么样?‘
‘可是她在坠楼的时候还戴着眼镜哎,你们见过戴了隐形眼镜还戴眼镜的人吗?‘‘这倒也是!‘毛利先生和木暮警官瞪着大眼睛说。
木暮警官摸着下巴说:‘那么就是说这个眼镜是在她坠楼之后有人帮她戴上去的‘。
‘你们等等,侦探先生,‘花冈先生赶忙过来打岔,‘你也看到了嘛,她刚才跳下来的时候,阳台上除了她是没有任何人的!‘为了弄清楚案情,木暮警官和毛利先生他们到蝶野的公寓去搜查。
一开门,木暮警官发现门没锁,而毛利先生则踢到了地上的一个弯了的钉子。‘哎,怎么会在这里呢?‘柯南摸着下巴看着毛利先生手里的钉子自语道。
毛利先生一把拎起柯南:‘小兰,好好看着这个小”头!‘
‘她跳下去的阳台就是这里吧!‘木暮警官走到阳台上,‘有拖鞋和行动电话,还有一个破掉的花盆……‘木暮警官边说边蹲下去观察。
柯南也跟在木暮警官的后面,他发现破掉花盆的碎片朝排水口排列,正当他走到排水口前向里观察的时候,小兰走过来又一把从背后抓起他:‘柯南!在这种地方不要东张西望!!‘在蝶野的梳妆台上,木暮警官又发现了她的隐形眼镜盒:‘这样看来,令人在意的就是她跳下去时戴的那副眼镜喽!‘
‘看样子,一定是她忘记自己戴隐形眼镜了!
‘毛利侦探不假思索地说。
‘那好吧,大家去找遗书,如果她是自杀,肯定会留下遗书之类的东西。‘说完木暮警官就到书架上去搜查。他拿下一本集子,里面有好多照片,照片上的人几乎都有一个花纹,
‘咦,这是怎么回事?‘木暮警官问田中。
‘哦,这是上次我们公司的人一起出去时拍的,她喜欢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在别人身上涂鸦。‘‘这些花纹好像都是一样的?‘
‘那是她的签名,好象是取蝶野中的‘蝶‘字,每次都画在她的插画作品里。最近她的插画作品越来越受欢迎了!‘松下先生说。
而此时的柯南却躲在桌子底下翻看花冈的画集。
这时,一个警察发现了跌落在地上的指甲油瓶子。
小兰走过来说:‘咦,这是今天刚上市的指甲油嘛!因为颜色很特别,所以在我们学校很受欢迎。‘
‘木暮警官,床单上的也是指甲油吗?‘柯南指着床单问。
‘哦,没错耶!‘
‘可是她手脚上的指甲油都不是这种颜色哎!提到擦这种指甲油的人……‘手指放在嘴唇上的柯南若有所思地说,‘叔叔,应该是你吧!‘柯南突然转向了花冈先生。
‘啊——!‘花冈先生吓了一大跳。
‘真是这样吗?‘木暮警官虎着脸质问花冈先生。
‘不不,‘花冈先生一边拼命地摇着两只手,一边解释,‘那只是巧合,我是不小心沾了点同色的颜料在小指上,我在工作室里一直工作到今天早上……‘没错,凶手就是这个人!可是死者跳楼的时候,凶手的确是在那间办公室里,而且还是和我们在一起的!
‘哎,柯南,我们要回去了。‘小兰打断了柯南的思考。
‘我还要呆在这里,我不走!‘柯南死死的抓住冰箱的把手,结果,冰箱的门被打开了,柯南看到里面放了一瓶隐形眼镜清洁液,‘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保护液呢?‘
警察们也没有发现类似遗书之类的东西,看来,木暮警官只好把这起案件定为自杀了。
‘请问……,我是来收快递的人,我刚才忘了把收到的原稿收据留下来了,对不起啊!‘一个收快递的人出现在门口。
‘刚才是几点?‘
‘哦,6点半左右。‘
‘6点半左右,就是她坠楼的时间嘛!‘毛利侦探自语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她本人。‘木暮警官问那个收快递的人。
‘噢,没有啊,她说原稿就放在开着的门旁边,让我自己来拿好了。‘说完,那个人拿出收据给木暮警官看。
‘咦,花冈?‘毛利先生发现上面签名是花冈先生。
‘花冈先生,‘毛利侦探恶狠狠地问花冈先生,‘快递是你叫的吧!为什么你要帮她叫快递?她坠楼的时候快递也来了,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毛利侦探的头都伸到了花冈先生的脸跟前。
‘不是不是的,是她在电话里说她的画画好了,我才帮她叫了快递送到公司的编辑部而已,我是看她心情不好,才帮她想了一个不必再应付快递的方法而已。
‘
‘哦,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木暮警官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快递。
‘哦,就是门突然很快的打开,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而已,门就自己开了。‘‘门不是她帮你打开吗?‘毛利侦探问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钉子掉在地上。‘‘钉子?‘
‘是啊,后来就传来什么东西破掉的声音。‘等一下!柯南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向阳台的排水口跑去,揭开排水口的盖子,柯南拣起一快花盆碎片,一提,底下连着一根线。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凶手用的是什么手法了。
正在柯南暗自得意之时,没提防毛利先生从背后的一抓:‘在这里干什么?小”,你该回去了吧!‘趁着毛利先生不注意,柯南拿出他的麻醉枪,对着毛利先生就是一枪,‘哎哎哎,好痛!喂喂喂!‘毛利先生歪歪斜斜地倒下去,坐靠在阳台的栏杆前。
‘什么,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的,死者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花冈先生,凶手就是你!‘柯南一问一答,扮演了两个角色。
‘哎,毛利,你在胡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他怎么可能是凶手?!‘木暮先惊讶了。
‘就是说嘛,那个叔叔怎么可能是凶手,他和我们一起在办公室里看到那个女的从阳台上跳下去的!‘说完这些话柯南又赶紧转过脸去:‘你给我闭嘴,我说可以就是可以。‘
接着他让木暮警官准备一条钓鱼线、酱油瓶和热咖啡。先把钓鱼线拉出来,长度是来回阳台扶手到大门口,弄成一个环状,用环状的一端穿过假设是死者的棉被的腰部,然后再把线从栏杆的扶手穿过,拉向内侧。接着把环状部分把花盆高高掉起,拉着线往大门走,把线的另外一端挂在大门口的对讲机上,然后将被害着顺着钓鱼线悬挂在阳台外面,当然被害者是被棉被盖起来的。出去之后再把挂在对讲机上的线环拿下来套在一个钉子上,用门把钉子卡篆…
‘原来如此,只要有人来开门,撑着被害者的另一端就会掉下去!‘木暮警官接着说。
‘负责开门的人当然就是那位花冈先生安排的快递了,只要安排好了时间,就会有人在适当的时间替花冈先生开门了。‘
‘很有趣的发现嘛!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钓鱼线这种东西!‘花冈还想抵赖。
‘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多余的钓线和酱油瓶就能向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只要把多余的钓线绑在被害者和花盆之间,再把线穿过阳台排水口的里外铁盖,然后绑在酱油瓶上,接着只要把酱油瓶仍进排水口,盖上铁盖就可以了。酱油瓶只是个秤砣而已,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替代,比方象在冰箱里失踪的‘隐形眼镜的保护液瓶子——,‘
看着目瞪口呆的花冈先生,柯南狡讦地说,‘这就是你百密必有一输的地方,好了,现在可以打开了,打开了悬关的门,也就揭开了这次事件的谜底关键!‘门开了,棉被掉了下去了,花盆也摔碎了,钓线滑进了排水口。
‘滑进去了!‘木暮警官惊奇地叫道,‘好,立刻去检查排水口!‘而一个警察提着钓线和保护液已经站在他跟前了。
‘真是太可笑了,在她坠楼之前我还和她通过电话呢!而且电话还是她打来的,你可以按阳台那个行动电话的重拨键,一定是办公室……‘花冈先生声嘶力竭地辩解道。
‘当然是办公室的,因为在你设计好这些之后,你本人应该拿那个行动电话到办公室去,而且,田中先生接到的电话恐怕是她以前留在你工作室里答录机里的留言,那只是留言的一部分,所以,你在去办公室之前曾经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一趟,把录有她声音的录音带拿出来,进办公室以后,你立刻进洗手间,用自己的行动电话打进办公室,你从田中先生手中接过电话,让屋子里的人都注意她家的阳台,这都是为了证明已经死了的她是在大家面前自杀的,而你杀她的凶器可能就是放在桌子底下的那个玻璃烟灰缸吧,现在就拿去检验的话,应该有血迹的。‘
‘那你说我杀了她的证据呢?你们不可能有的,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到这里来!‘这时,一位警察端来一杯花冈先生要的咖啡,柯南抢着过去端,然后他假装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花冈先生的脚上,被烫着的花冈先生疼的嗷嗷直叫,赶紧脱下袜子。
‘哎,这是什么啊?‘柯南指着花冈脚拇指盖上蝶野留下的标记故意问。
‘这,这,……‘花冈先生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死者蝶野小姐的签名嘛!‘指着花冈先生的脚,木暮警官大叫。
‘联系床单上的指甲油,蝶野小姐又没擦指甲油,那么床单上的就是花冈先生脚上的指甲油蹭上的。而那个指甲油是今天刚上市的,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回答我,你脚上的记号又是何时何地擦上去的?!‘
‘花冈先生,你为什么要杀蝶野小姐呢?‘田中先生说。
‘我想,那是为了画吧!你们仔细观察那些画,花冈先生画集的签名下有几幅有蝶野小姐的签名,那些大概是她模仿花冈先生的画风所画的作品吧!因此,他们俩个人发生了争执……‘
‘没错,就像你说的一样,‘花冈先生低下了头,‘因为我很害怕她的年轻和才华,所以我撤掉了她的翅膀,让她没有办法再飞翔……‘
财团总裁坠楼事件
田中木长男50岁田中财团总裁
田中柏崇男25岁田中家长子
田中柏高男24岁田中家次子
田中纯子女25岁田中家长女
高浦实安男62岁田中家管家
沼尾义翔男25岁田中木长特约医师
望月若香女8岁
──File。1富豪的宴会──
毛利:‘哇。这里可真不是盖的。也只有田中财团才能请到这么多名人。‘
园子:‘哼!我铃木财团要办起酒会来,绝对连总理大臣也要慕名而来。‘
柯南:‘哼哼,对,你们这些财团就是钱最多。‘
要说起这个酒宴,这也是全日本数一数二的大宴。虽然总理大臣没到,但会场中也来了大藏大臣、递信大臣、文部大臣、东京市长等重量级人物,其它重要人物更不用说了。
这个酒宴是由田中财团承办,为了庆祝田中财团总裁田中木长的五十岁生日,地点就在田中财团总部高二十层的大楼。这个宴会广发英雄帖,全日本有头有脸的名人都齐聚一堂,其中当然包括了‘沉睡的小五郎‘,还有田中财团的对手──铃木财团。
小兰:‘园子,别这样嘛。你不是说要来交个帅哥男朋友吗?‘
园子:‘对啊……哎!那边就有一个!‘
柯南:‘唉……这女人……怎么说她?‘
小兰:‘爸爸!不要这样啦!难看死了。‘
毛利:‘哎!这里都是五星级饭店才有的美食,现在不吃,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
柯南:‘拜托!我跟了一群什么人来参加这个高级宴会?‘
园子:‘小兰!我来跟你介绍,这位是田中柏高,田中家的二公子耶。‘
田中柏高:‘你好,请多指教。‘
小兰:‘你好,我叫毛利兰,请多指教。‘
柏高:‘……这位是?‘
小兰:‘他是柯南,寄住在我们家的小孩。‘
柏高:‘……那……这位是你们的……‘
小兰:‘……他……他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毛利:‘唏哩呼噜……什么?‘
柏高:‘我是田中柏高,现任田中集团所属的田中重工业公司总经理,请多指教。‘
毛利:‘喔……原来是田中家二公子,请多指教啊。‘
柏高:‘我代表田中集团感谢各位来参加这次盛宴。‘
毛利:‘那里。不过……怎么都没看到令尊呢?‘
柏高:‘喔,家父正在十九楼准备中,马上就会下来,那时宴会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毛利:‘十九楼?‘
柏高:‘是啊。十九楼是家父的起居室啊。‘
毛利:‘喔……是吗。令尊真有工作精神啊,连居住都要选在总部大楼内。这样说起来,这栋大楼共有二十楼,那么令尊的起居室就很靠近顶楼了嘛。‘
柏高:‘不错。他最喜欢眺望了。每当他工作累了,他都会到顶楼休息一番。‘
一个老人:‘二少爷,沼尾医生已经下来了。‘
柏高:‘是吗。高浦管家,沼尾医生怎么说?‘
老人:‘他说老爷状况很好,马上可以下来了,所以请二少爷也去准备一下。‘
毛利:‘怎么……令尊的健康……‘
柏高:‘喔,人嘛,上了年纪总会有些病痛,像高血压等等毛病。我们做子女的不太放心,所以特别帮他请了个专属医生。‘
毛利:‘喔喔……那很不错啊。‘
柏高:‘那么,我就失陪一下了。晚会可能顺利在七点开始。‘
毛利:‘好,二公子你请自便。‘
柏高:‘……铃木家的二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待会儿见!‘
园子:‘一定!一定!‘
柯南:‘……‘
田中柏高走了之后,我们当然等著晚会的正式开始。不料……
──File。2意外的跳楼自杀──
毛利:‘搞什么嘛。都过了一个钟头了,连菜都凉了,怎么田中先生还没下来?‘
柯南:‘你都把菜吃光了,还担心菜凉了?‘
园子:‘耶?那是二公子与管家!‘
我们往园子的视线看去,看到田中二公子与管家跟二男一女正在谈话,神情颇为紧张。毛利叔叔往他们走了过去,想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小兰、园子跟我也一起过去。
毛利:‘二公子,怎么啦?‘
柏高:‘喔,毛利先生,是这样的,我爸爸他到现在还不下来……‘
毛利:‘……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一人回答:‘怎么可能?我在刚开始时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啊!‘
毛利:‘你是……‘
那人回答:‘我叫沼尾义翔,是田中总裁先生的专属医生。‘
毛利:‘那有没有人去叫他?‘
一个男的回答:‘我跟姐都去叫过他,不过……‘
一个女的回答:‘我们是怕……‘
毛利:‘怕什么?‘
柏高:‘是这样的。田中家上下都知道,我爸爸他……自从我妈去世之后,他每天都在思念我妈,尤其在生日前,他都会拿出我妈的相片,对著照片自言自语。他最不喜欢别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所以……‘
那女的打断柏高的话:‘哼!那老家伙!装模作样!‘
毛利:‘咦!你是……‘
那女的说:‘我是田中纯子,是田中家的长女。‘
毛利:‘那你怎么骂……‘
那男的插嘴说:‘……乾脆这样吧,我们一起到十九楼去一趟。‘
毛利:‘……你是?‘
那男的说:‘我叫田中柏崇,是田中家大哥。‘
毛利:‘喔喔,原来是大公子。那好,我们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我们一行人就搭上电梯,前往十九楼,走到田中总裁的房门口。柏崇:‘爸,爸。你没事吧?‘
房间依然寂静。
毛利:‘……很抱歉,田中先生。我知道你这时候不喜欢人家打扰,但是楼下贵宾苦候多时,您……‘
柏高:‘爸,您再不应声,我们就要冲进去喽。‘
沼尾:‘要不要去拿备份钥匙?‘
毛利:‘那好吧。高浦管家,不知道备份钥匙在……‘
高浦管家:‘我现在就赶到楼下去拿。‘
纯子:‘……老家伙,日子总算到了吗……‘
柏高:‘……姐……别说了啦……‘
毛利:‘这位大小姐怎么回事?‘
……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坠楼身亡了!‘
大家惊叫:‘什么!?‘
毛利:‘有没有带备份钥匙?‘
高浦:‘在……在这里。‘
毛利叔叔拿了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窗子打开了,风飒飒地往房里吹,窗帘也随风飘扬著。大伙儿靠窗往楼下看,楼下黑压压一片,围成一个圆圈,园圈内躺著一个人。
柏高:‘……是……是爸!‘
……爸爸!‘
柏高:‘……真的是……爸!‘
在人群的惊叫围观下,躺在地上,西装笔挺,身材拥肿,却摔的血肉模糊的尸身,果真是田中总裁。在场的目暮警官:‘你们是田中家的大公子与二公子吗?‘
柏崇与柏高:‘……是!‘
毛利:‘……真的是田中总裁!‘
目暮:‘毛利老弟!你也在这儿!‘
毛利:‘耶!目暮警官!真巧!你也在这里啊!‘
目暮:‘毛利老弟,田中总裁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啊?‘
毛利:‘嗯。楼上的卧室是锁著的,卧室内的窗子又是开著的……应该是自杀吧。‘
柏高:‘那……我爸他怎么会想自杀呢?‘
沼尾:‘果然他想自杀。‘
毛利:‘什么?你说果然是什么意思?‘
沼尾:‘我在帮他做身体检查时,他就一直叹气,说什么他对不起他老婆,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等等。‘
纯子:‘凭他?死了就没事了?‘
毛利:‘田中大小姐,你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吗?‘
纯子:‘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这老头的风流韵事!‘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
‘风流韵事!?‘
──File。3抽丝剥茧──
纯子:‘这老头实在罪有应得。臭老头在外面勾结狐狸精,害我妈自杀……‘
沼尾:‘你说什么你!‘
纯子:‘怎……怎么!‘
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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