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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5:阴灵附体 作者:夜不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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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IV05阴灵附体
夜不语诡秘档案405 阴灵附体
一个人疑似被鬼缠上了怎麼办?很简单,两个方式。
一是找心理医生,寻求科学的援助。二是去寺庙或者请大师驱鬼。
寺庙和科学都没用怎麼办?很好,那就剩下两条路了。第一,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确是真的被鬼缠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还是思维正常。
至於代价,无非是死亡而已。
可谁又真的能承受这世界上有鬼呢?这是个科学的时代,科学能够解释大部分的东西,一切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地方,有的人称为伪科学,有的人称为科学驳论。
虚幻和真实,有时不过是一纸之隔而已,但是那层纸在大多数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捅破,正如美国电影《The Exorcist》中的情节那样,就连梵蒂冈也无法确认恶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是个缺乏信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学理论中渐渐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开承认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科学大爆炸的年代,科学赢了大多数的信仰。那麼,鬼,作为人类一直惧怕了几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通过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序——写於圣诞前
最近很爱看僵尸电影,其实自己一直都对此类赤裸血腥电影很有爱。当然,我内心对人类也有爱,不变态。
好吧,不说电影的事,来说说圣诞节前夜吧。昨天没有雪,所以有点小失望。坐在书房里一边赶稿,一边看著不远处的大学校园零零星星的点亮了孔明灯。
已经七点十五了,天早已经黑尽。橘红色的孔明灯摇摇摆摆的升上天空,在风中颤抖著。有人说对著流星许愿是为了瞬间而逝的美丽。那,对著孔明灯祈愿,是为了什麼呢?想不通,所以就许了两个小愿望——希望世界和平,我能中彩票。
七点二十分了,开了空调的家里很温暖。我关了文档来到窗前向外望。三三两两的情侣们手挽著手陆续出门,他们是去庆祝这个舶来的节日吗?
没有雪的平安夜,貌似始终少了些甚麼。
妻和妹妹出去逛街了,还没回来。刚好我能抽空平静的思考些东西。例如晚饭吃什麼?晚上该干嘛?自己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车子该拿去保养了,钱钱又要没有了!社区要缴停车费了,靠,抢人的贵!
不知什麼时候起,脑袋里就只剩下了琐碎。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不知道长大后的自己究竟想要干什麼!梦想,还剩什麼!
我有过梦想吗?或许有吧,只是现在已经全部忘却了。生活足够令人遗忘一切重要以及不重要的东西。没人能够例外!就一如
我现在本应该赶稿的,却无视截稿日的来临而莫名其妙、脑袋秀逗的在写这篇序。
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的圣诞节,那年我在北京,居庸关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我在爬长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每爬一阶就往下看一眼。那年,我终究没有爬到顶。
圣诞节必听的那首歌叫什麼?记不起名字了,我在电脑上随便播了一首音乐——《Silent Night》。
《铃儿响叮当》什麼的太浮云,我不想听。
好吧,我也没继续说居庸关那回事儿的兴致了。赶稿去,赶稿去,再不赶稿真的不能按时交搞了!虽然我基本上还真没有按时交稿过……
说实话,这篇日志我究竟想要写什麼啊!靠,浮云,浮云!
下次还是写些有层次感的,外带深层点的东西当这本书的序吧,否则序言这玩意儿,就快要变成罗嗦的代名词了。
好吧,从下一句开始装深沉。
说起来,最近很难再登上鲜网,也没办法到会客室去坐一坐,实在很惭愧。
前几天有一封信送到了我的邮箱,是一位在大陆看盗版的读者写来的,他说我的小说骗字数越来越明显。他的信写得很不堪,具体说了哪些肮脏的词语我也就不一一阐述了。不过这封信让我愣了很久,有些摸不到头脑。
骗字数这行为怎麼就跟我扯上关系了呢?
我的文字通常都是出书的,并没有在网络上以字数计算价格。出版社不会因为我多写几个字而多付我钱,而要求每本小说大概多少个字是恒定的,但通常我的每本小说都远远的超过了规定的字数,超出的字数也远远大於了书中摘录的知识性文字。
而每本书,我还会抽空用额外的字数认真的写序。
天地良心,我写书很慢,两个月才一本,每个故事都经过大量的调查和取材。自己也并非全职作家,工作之余,修修改改下,平均一天只能写一千多字,这也是我的极限了。
我尽量的保持著自己小说的特色。
诚然,《夜不语》因为创作跨时太长,有著很多瑕疵和硬伤;因为前期充足的准备,每一本书中肯定会有大量的知识性文字,这是无法避免的,毕竟每一个故事都会涉及到许多的面和点,如果硬要不解释的话,本书也进行不下去了。
阅读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汲取知识的过程。虽然销量算不上高,但我依然不愿意自己写的东西沦落到垃圾小说的层面,读完后,脑袋里就完全忘记了,空空的什麼都不剩。
读过《夜不语》的都应该清楚,就算很久后,书的剧情都忘了,书的人物忘记了,或许就连书的册名也忘记了,可其中的某一点知识,还是会残留在脑海中。这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毕竟我写的书,还是给读者留下了些许东西,兴许在某一天,那位读者就会用上。
我不是爱讲大道理的人,但我一直这样坚信著。
如果真要照著那封信的主人所说,省略掉知识部分,也就是丢掉他所谓的「凑字数」的地方。我举个例子,例如《地狱阴蜂》中某一段,我把介绍蜜蜂的文字统统一笔带过,打个括号,让读者自己去查。然后我又该怎麼解释蜜蜂的异变呢?我又该怎麼让读者通顺的知道周家的蜜蜂和大多数蜜蜂品种不同呢?有多少人知道一般养蜂人用的是哪种蜜蜂,又有多少人真的有兴趣特意跑去自己查?
这样敷衍的小说,真的还会有人愿意去读吗?
纸质的书捧在手里的感觉远远不是在萤幕上看电子文档能够比拟的,书本的触感能让内心安定下来,书本的墨香能让人一页接著一页的耐心读下去。而电子文档,滑鼠的滚轮一滑动,略显枯燥的部分就滑走了,一本书读完,脑子里真的还能剩下些什麼吗?
除了急躁,剩不了多少东西吧!
哈哈,当然,我也完全不是因为从那封信里知道这位写信的仁兄有看盗版还乱喷的嫌疑而在指责他是人渣;也根本没说过那位仁兄真要看不下去就请争点气,不要在网上读盗版,有脾气买本正版,丢到我脸上再骂我,谢谢。自己都在看盗贴的人没资格指责我的写作风格!
真的!我的心胸一点都不狭窄!(啧啧)
就这样,圣诞快乐。
By 夜不语
一个人疑似被鬼缠上了怎麼办?很简单,两个方式。
一是找心理医生,寻求科学的援助。二是去寺庙或者请大师驱鬼。
寺庙和科学都没用怎麼办?很好,那就剩下两条路了。第一,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确是真的被鬼缠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还是思维正常。
至於代价,无非是死亡而已。
可谁又真的能承受这世界上有鬼呢?这是个科学的时代,科学能够解释大部分的东西,一切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地方,有的人称为伪科学,有的人称为科学驳论。
虚幻和真实,有时不过是一纸之隔而已,但是那层纸在大多数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捅破,正如美国电影《The Exorcist》中的情节那样,就连梵蒂冈也无法确认恶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是个缺乏信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学理论中渐渐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开承认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科学大爆炸的年代,科学赢了大多数的信仰。
那麼,鬼,作为人类一直惧怕了几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
通过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引子一
人的眼睛和耳朵,并不一定会在恋爱的时候欺骗自己。眼睛会看错,耳朵会听错,於是人就失去了固有的判断能力。
林晓薇觉得,自己的眼睛自从那天开始就出了问题,耳朵会听到莫须有的声音,就连嗅觉,最近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已经很晚了,凌晨两点,夜鸟都忍不住打瞌睡的时段,手机铃声却唐突的响了起来。林晓薇从被子中探出头,用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萤幕,闪烁的萤幕上并没有来电人的姓名,甚至没有电话号码。
又是骚扰电话吧!她如是想著,躺下继续睡。可没过多久,手机铃又再次催命般的响起,依然是那个没有号码的人打来的。
林晓薇继续无视,电话铃声就一直响,一直响,闹得她睡意全无。於是她气恼的接起手机,用很不温柔的语气「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在哭,哭得很厉害。
「是谁?」她皱了下眉头。
「呜,呜,呜……」
女人继续哭著,哭得声音都哽咽了,可是却始终没有说话。
林晓薇突然觉得那哭声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是自己熟人的恶作剧吗?她没好气的又问:「你到底是谁?」
「晓薇,呜呜,我好辛苦。」音筒中那女声很凄苦。
「小静,你是小静?」林晓薇总算响起了那声音的主人,是钱静,自己的闺中密友,「怎麼你哭得那麼厉害,谁欺负你了?」
「很多人都欺负我。」钱静的哭腔更重了,「我的脖子不舒服,脑袋直不起来。他们都在欺负我,晓薇,你过来陪我吧。」
「谁欺负你了?」林晓薇觉得好有的话有些阴森可怕。
「你!就是你!」钱静猛地吼叫起来,尖锐的声音刺得她几乎耳鸣,「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到又冷又潮湿的地方。如果那天你拉我走了,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陪我!过来陪我!」
林晓薇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手机丢到地上。睡迷糊的大脑完全清醒了,她骇然的看著安静躺在地毯上的手机,感觉整个房间诡异得毛骨悚然。
钱静,自己最要好的死党,不是在几天前跳楼死了吗?她亲眼看到的,就掉在自己不远处,好友的血溅了她一身。
今晚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鬼吗?
林晓薇颤颤骇骇的从被窝里出来,伸出哆嗦得厉害的手将手机拿了回来,迅速的将来电记录调出,却根本找不到一分钟前的通话记录。
根本没有人给自己打过电话,那刚才的情况是什麼?睡迷糊了,在做梦?
秋风不断的刮著,吹拂著不远处的窗帘。暗淡的月光从外照射进来,映得乱舞的窗帘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悚人的很。
林晓薇觉得全身发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便下床走过去,顺手将不知何时敞开的窗户关上。就在这时,窗外猛地闪过一道红色的光影,有红色的物体隐隐约约在飘忽不定的晃悠著。
她揉了揉眼睛,只见那东西依然晃个不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林晓薇不知道是因为月光的原因,还是视网膜产生了幻觉,於是好奇的贴到窗户前仔细的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立刻吓得她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寒意不断的从外界传递过来,就连紧闭的窗户都难以隔绝那丝丝的寒气。林晓薇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蒙上了一层白霜,不过是秋日,气温居然在一分钟内降到了寒冬。
视网膜上,那团红影清晰可见。它似乎发觉了自己的视线,微微的转了过来……
那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穿著破旧的纯红色胸罩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表情很恐怖,脸孔早就已经腐烂得看不清长相。它慢慢靠近,最后贴著窗户玻璃,用布满血丝的双眼跟她对视起来。
玻璃被那女人的脸贴住,不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久后,透明的窗户上开始脆化出一道道的裂痕,如同冰融化似的,玻璃清脆的发出连绵不绝的破裂声音,最后「啪」的一声,终究烂成了无数块,劈里啪啦的洒在地毯上。
林晓薇瞪大了眼睛,她吓到完全无法动弹,脑袋里混乱的想著,自己的家在十五楼,那个红色女人究竟是怎麼爬上来的?
红色女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它和她之间失去了玻璃的阻拦,女人完全无视地心引力,身体穿过破烂的窗户飘了进来。
飘!确实是飘。
女人的整个身体都飘在空气中。它伸出长长的舌头,看著她的神色有一种刺骨的冰冷。
那个红色女人碰到了她的肌肤,林晓薇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它死命的想要将躯体朝著自己的身体里钻,她本能抗拒著,麻木冻结的嗓子突然恢复了知觉。
林晓薇顿时撕心肺裂的尖叫起来,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不知过了几年还是只有几秒,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父母慌乱的踹开门闯了进来。
「晓薇,你怎麼了?」父亲温暖的声音响起。那宽厚的味道以及抚上额头的手臂令她恐惧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
再回头向窗户看去。
银色的月光挥洒在房间地毯上,而地毯却乾乾净净的,丝毫没有玻璃破碎后的残渣,再向上看,整个房间都整洁如新,哪里还有红衣鬼女的影子。
就连窗子,也完完整整的关闭著。
林晓薇迷惑了,她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恐怖的梦而已。
哪知道,这个噩梦,才只是刚刚开始。
引子二
夜不语先生亲启:
您好。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脑神经科医生,名叫宋家明,目前在高隆市第一医院就职。本来实习期满,就要转正的时候我应该是很高兴的,可最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病人,这位病人不断的挑战著我的医学理论以及科学观。
现在,我已经搞不清楚什麼是真实,什麼是虚假了。
那个病人的病很奇怪,当初判断的时候,我和老师一致认为应该患有颅内压迫症。从患者的情况看,她不断的产生幻觉,确实是大脑神经受到压迫的表现,而X光照射也证实,患者大脑内的确有东西存在……
我的患者是个可怜的女孩,可俗话也说,往往越是可怜的女孩身上,越蕴藏著更多的弱点。都说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乐观积极强势的女人,绝不可能容忍自己变得可怜;而一个女孩如此般的楚楚可怜,一定说明了,她的性格中,带有太多的悲观负面色彩。
她的经历并没有向我诉说过,但她常常露出悲哀的模样。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女孩子其实很坚强,她一直都在默默忍受著自己的幻觉,也会对周围的人展开好看的微笑。
一直以来我和老师都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病人,她也很配合,可眼神却带著一丝怜悯,或者说是顾影自怜。
直到有一天,我照常的询问她的病情,就在要离开时,女孩突然问了我一句:「宋医生,我得的真的是病吗?」
「当然是病。」我点头。
「我觉得不是。」女孩似乎很累,所以闭上了眼睛。
「要相信医生。」我有些好奇女孩究竟在想什麼,便多嘴问道:「你认为自己没得病?」
「没有,我身体一直都很好。」
「许多人都觉得自己身体很好,可一旦病了,就是大病。就因为这种不小心,医院里每天都有人因病情发现不及时而死掉。」我惊觉自己说太多了,会影响到病人的心态,连忙道歉:「对不起,并不是说你。你的病情很稳定,要不了多久便会出院。」
「真的吗?」女孩摇头,「我觉得自己好不了的。」
「为什麼会这样认为?你又不是得了绝症。」
「因为你们的治疗根本又不治标更不治本。」女孩苦笑。
我有些发懵,自己开的药都是在精神方面有抑制效果,特别是对她现在的情况很有疗效。难道这女孩是医学世家长大的,看出了自己这个菜鸟没发觉的失误?又或者……
「请原谅,我只是说自己是个特例。在别人身上,医生的治疗方法肯定有效果,可我,并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这个,能问为什麼吗?」我很好奇。
「因为我身上的不是病,也没办法用科学或者医学来解释。」女孩神秘兮兮地朝我招招手让我靠近点,然后压低了声音,「我是被鬼缠上了。」
「你说啥?」我觉得自己没听清楚,便重新问。
「我被鬼缠了。」女孩朝我耳朵靠了靠。
「啥?鬼?」我反应过来后,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痛苦表情。这女孩居然会相信世上有鬼,而自己的病是因为鬼的原因,这实在是有些搞笑。
「想笑就笑吧,总之我已经习惯了。」女孩撇撇嘴,气呼呼的。
「我没想笑,真的!」我挠挠头,将笑意压抑下来。
「很多到精神科的患者,都会因为某些原因,觉得自己有这样那样的莫须有的问题,这很正常。你不是说自己经常看到幻觉吗?因为你颅内有一小块不明物体压迫到了神经,产生幻觉是正常的。」
「人们通常都会将自己大脑产生的可怕幻觉认为是鬼神,也很正常。只要做手术取出你脑袋里的那块东西,你肯定会恢复,再也不认为自己被鬼缠!」
「真的?」女孩似乎被我这通话说服了。
「千真万确!虽然我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医学菜鸟,不过对你的病情有信心,肯定能治好你。」
「那麼拉勾。」女孩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指。
我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跟她拉了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能忘喔。」女孩很久没晒太阳的脸蛋上流露出开心的笑。
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得最美的笑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从那天起,我开始注意起她来。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她。
但不久后,自己便发现不对劲儿了。女孩的病根本就不单纯,也远远不是产生幻觉那麼简单,她颅内的那块未知物体只有两立方厘米那麼大,可不论用仪器怎麼检测都无法确定那是什麼东西。
老师说要进行开颅手术将异物取出来后再进行观察研究,可我持有不同的意见。开颅手术通常都伴随著极大的危险,何况是现在状况不明下,根本不知道女孩脑袋内的东西究竟和大脑有无联系就贸然开颅,造成的后果足以致命。
就连我这种菜鸟都知道的事情,老师却已另外一种方式告知了女孩以及她的家属,从而拿到了女孩亲属签名的手术合约。老师是国内外很出名的脑神经科医生,也是开颅手术的专家级人物,她的画很有可信度,可他却骗了女孩和她的家人。
至少我十分清楚,不做手术的话,女孩能活得好好的,透过药物来慢慢的抑制并削减异物,而做了手术,女孩的大脑或许会有所损伤。毕竟我们无法知道大脑内异物的存在状况,就连X光也无法弄清楚。
X光片上,异物存在的位置犹如一个黑洞,这给手术带来了极大的风险以及不确定性。
老师执意要进行手术,我没办法也没地位阻拦,就算明知道老师再利用女孩的特殊性为自己的论文奠基,但最终也无可奈何。
我唯一能做的是站在助手位置,默默的看著手术进行,暗中保护她。
手术过程异常顺利,女孩的大脑打开后,一块两立方厘米大小的黑色物体就露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讶的呆了几秒钟,那东西长得很恶心,就彷佛一块扭曲的人脸。
老师用夹子将其夹出后放进了培养皿中,然后让我善后。
可没想到,取出异物后,本应该恢复正常的女孩在第三天开始不正常起来,她常常歇斯底里的大叫,她的身上出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东西。
恐怖的事情开始逐渐发生了,而女孩的眼神越发的惊恐,她似乎看到什麼都觉得害怕,现在的我真的开始搞不清楚真实和假象的分界,逐渐深陷如她毛骨悚然的世界里。
自己从小学到国中到高中到医学院,一共十九年所学到的知识,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苍白无力。
夜不语先生,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我想到了您。我是您忠实的读者,您的小说我看过一遍又一遍。您在杂志上发表过的几篇关於科学以及伪科学的论文,就像是一盏明灯,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所以我向您求助,来帮帮我,帮帮那个可怜的女孩子。
我跟她勾过手指,要治好她,可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有心无力。
希望您能带给我们希望,如果您有书中描写的那麼睿智的话,您一定能帮助我们。所以我辗转找到了您的邮箱地址,给您发来了这封信。
随信附带医院的监控记录一份,相信您一定会感兴趣。
盼尽速回覆!
此致
敬礼
一个可怜的菜鸟医生,宋家明
20XX年12月11日
Chapter 1 鬼上身的女孩
自古以来,驱鬼就是一项重要的祭祀仪式。
不论是什麼文明都相信人是有灵魂的,人死只是灵魂脱离了肉体而已,因此有些灵魂找不到归宿所以扰乱活人的世界,由此诞生了驱鬼这一仪式,大部分驱鬼是对鬼进行供奉,后来才发展到用符簶或者其他的一些道具来驱鬼。
之所以谈及驱鬼这种几乎漂浮在伪科学顶端的迷信,是因为我收到了一份电邮。
写信的人叫宋家明,高隆市第一医院的脑神经科实习医生。这个二十七岁的男性在信里描述了一个很奇怪的女患者,不过类似的信件我每天都能收到很多,真正促使我感觉有趣的地方,是随信寄来的一份监控记录。
监控只有三十多分钟,而且是由三个片段拼成的。每一片段都在讲述著一个令人看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事情。摄影机镜头对准的是一个灰暗的房间,单人病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女孩躺在床上发呆。
第一个片段的开场很正常,可突然女孩就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吐出黑色的泡沫。她用力的挣扎著,就像是有谁在拼命的掐住她的脖子。医护人员很快就进来了,有个年龄颇老的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应该是镇定剂,女孩这才逐渐放松,再次睡去。
第二个片段的开场也很正常,女孩平静的在休息。没过多久,她毫无徵兆的睁开了眼睛,监控镜头捕捉到她的瞳孔散发著明亮的光芒,像是脑袋里有两支手电筒再向外射出光线。
女孩梦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缓缓的走到窗户前试图想要将窗子打开。不过医院的窗户通常只能开一个小缝隙,做了无用功后,女孩举起柔弱的拳头,令人惊讶的是,她只用了一拳就将坚硬的强化玻璃打得粉碎。
殷红的血带著妖异的颜色滴落在地上,女孩用手扒著窗户,想要将身体塞出去。医护人员及时赶到了,将她拼命按住,又打了一针镇定剂。
第三段监控片段更诡异,睡著后的女孩闭著眼睛,然后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她依然像是在梦游,下床后很快就跑到了镜头的死角位置。没过几秒,镜头似乎被什麼遮盖住了,影像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感觉有些奇怪,便立刻按下了暂停键,仔细的观察著那漆黑一片的画面。很快,自己就发现了一点反常的状况,越看越觉得后背有一股寒意往上爬。
萤幕虽然是黑暗的,可并非没有画面,在黑暗区域的最中央,隐隐的有著一个很容易忽视的图形。那是一个翻著白眼的形状。不用仔细判断都能猜到,那肯定是女孩的眼睛。
但这怎麼可能!从画面角度上推测,镜头肯定安装在天花板上,也就是说距离地面有至少三米,而病房里又没有能够搭建起来、令一个娇小女孩的头部能够提升到天花板高度的物体。她,究竟是怎麼将眼睛凑到镜头前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不承认,这三段影像完全吸引住了我,逮住了我的好奇。於是当晚我便联络了宋家明,并收拾好行李,订了飞往高隆市的机票。
十二月二十日,天气很冷,据说今年的冬季会是千年极寒的气候,虽然前段时间发布「千年极寒论」的工作室又更改了申明,说是会有暖冬。不过不论如何,今年确实比以往的年份更冷。
从飞机上下来就看到高隆市的天空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寒冷的空气不断灌入脖子哩,我将围巾拿出来,系紧,这才慢悠悠地登上了开往出站口的机场巴士。向窗外望了望,下午两点过,天空被雪填满,白色的雪花像是精灵般在风中乱舞著,很美。
找到自己不多的行李后,我就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打宋家铭的电话。
「夜大,这里!这里!」还没等我打通,就听见一阵又聒噪又充满活力的女生雀跃的大叫大嚷著。
我下意识的抬头,居然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举著白色的条幅,上边用红色的大字写著「可喜可贺,可口可乐,欢迎夜大光临。」
女孩长得很水灵,大大的眼睛,黄金比例的身材,小鹿班的长睫毛,精神十足的兴奋神色引来了大批围观者,不过她丝毫不在乎,依然举著横幅,大叫著我的名号。
我满脑袋的黑线,什麼「夜大、夜大」的,喊的就像是某个没丵立案的有骗钱嫌疑的夜晚大学自习班。而且宋家明不是个二十七岁左右的男性吗,怎麼接机的变成了女孩?
「喂。」我走上前,用手指了指女孩高举到头顶的横幅,「我就是夜不语。」
女孩呆看了我一眼,「夜大?」
「请叫我夜不语,谢谢。」我挠挠头。
女孩眼神呆滞的看著我,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将我紧紧地抱住,「哇,活生生的夜大耶,好幸福,我居然能看到活生生的夜大。夜大,我是你忠实的粉丝喔,家里有你全部的小说。虽然都是哥哥掏钱买的,不过我都有仔细看过。」
「这位美女,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几乎喘不过气了,挣扎著想要从这位人体紧箍圈中挣脱出来,可抱著我的女孩实在力气有够大,任凭我如何反抗都死不松手。
虽说有一位美女挂在身上,在某种意义上是种享受,可眼前的氛围却不太对。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每个经过的人都会好奇的用奇怪的视线盯著我俩,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才将无尾熊般的她剥开,我喘著粗气,下意识的跟女孩隔出安全的距离,「宋家明是你的哥哥?」
「嗯啦,我堂哥。因为在这个城丵市上大一,所以每个周末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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