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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二部05:僵尸 作者:夜不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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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僵尸
卢云斐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斧头正在砍的位置。
顿时,他浑身一颤。这家的男主人,居然砍的正是民宿的女主人,
他自己的妻子。他的手机械的抬起又落下,
似乎准备一斧头一斧头的将自己老婆分尸……
保险员卢云斐一夜醒来,发现他的世界失去了「人」的声音;
小儿麻痹患者齐阳昏迷苏醒後,发现自己能走能跑……
僵尸,又称活死人,在一夜之间充满了小小的漠松镇。
夜不语帮忙二伯父调查从古墓中发现的不腐古尸──尸体离土後,
身上竟长出白毛,头发和指甲疯狂生长!不祥预感还是成真,
一具具消失的尸体,代表发生了「尸变」,
他们一行人被僵尸追杀,如果不找出问题的源头,
九流小说中那种世界末日之势,恐将成真!
戒牒、尸陀林主木俑、铁头标枪……等片段的线索,
是否能让夜不语逃出生天?……
第一章异变
卢云斐不知道这个小镇的异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一觉醒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
依稀记得昨略怀好好的。作为东泰保险的一名普通业务员.卢云斐一个礼拜前才来到这个名为「漠松镇」的偏远小地方。
能把一名业务员派那么远的距离,从大城市不辞辛苦下派到这里,原因其实井不难猜测
这个小镇上有一个女人死了,当然这女人和卢云斐一点屁关系都没有但很不巧的是,那个女人在不久前才在东泰保险买
了笔五于万的大金顺人身意外保险口
然后,两个月过后这女人死了,而且死得有些莫名其妙。从医院开出的证明上来看,她是死于意外,
现在那女人的丈夫一天一个电话的催促公司理赔。
公司的高层认为这件事怎么看怎么不单纯。当然.对于保险公司而言,任何一件理赔事件、任何一次令公司损失往外掏钱
的事件都不单纯,都很邪恶
所以毫不犹彼的,公司派了卢云斐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上
高层甚至叮嘱道:「云斐啊,现在公司遇到了创建以来最大的人为灾难,我们很有理由相信这是敌对公司的栽赃陷害。最
近公司的资金炼很曦张,如果理赔了那笔五千万的意外保险,很有可能会破产
「所以.我们都看好你。你要不伯艰苦迎困难而上,没有困难制浩困难也要上。云斐啊,你在公司干了三年都是业务员
把这件事处理回来了以后,也是时候当个部门经理了」
这些奸诈的老家伙,明明就是吝音的不想赔钱嘛!说的好听,什么要破产,要迎着困难上进,全他妈屁话
最后,公司高层还给了他一张联络表,上边有澳松镇普察局长和一个法医的电话.估计是己经上下打点好了的关系人物
高层让他一去就联系到这两个人,将案子全部推跳,重新调查一次,最好能让法医将那女人彻彻底底的、从头发梢到脚趾
尖都解剖一次.看看有没有什么疑点
只要有任何一丝疑点,公司方面都能将这个保单赖掉
一个礼拜前他到了这个小镇,按照公司的嘱咐又将警局里到处打点了一番三天前才拿到申请,请动法医将那女人的尸体
完完全全的解剖了一次。
昨晚请警局里的关系人士喝酒唱歌到十二点过,好不容易才让他们答应今天下午将验尸报告给自己, 虽然今天一大早起来精神很委顿,头有些晕,明显有轻微宿醉的症状,但一张开眼睛,卢云斐总感觉这个早晨有点儿不太
对劲。
他住在小镇一家农民自己办的民宿中,这个民宿一楼是餐厅和麻将室,可以承接一般的小宴席,而二楼是住宿的地方。漠
松镇虽然交通和环境都还不错,但旅游业还没有开发出来,外来人口很少,整个二楼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住。
但即使是这样,整个二楼也太安静了。
看看表,已经十点二十五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民宿的规律,卢云斐还是很清楚的。
这户人家一共有五个人,主人家是个四十五、六的庄稼汉,长的很憨厚,人也确实很淳朴。一年多前才在自己老婆的主意
下,在自家的宅基地上修了这个民宿。
女主人家从前长年在大城市打工,稍微见过点世面。自从家里办起民宿后,就成了一把手上下操持着民宿的生意。
他们还有一个十九岁左右的女儿,模样很甜,有些腼腆,很有种邻家小妹的味道,高中毕业后就帮家里干活,至今还没有
男友。
卢云斐刚来这里的时候,视线总会时不时的被这个女孩吸引,城市里这么纯的女孩子己经几乎绝种了。
男人嘛,总是爱幻想。有时候他躺在床上,时不时也会幻想一下,自己和这个邻家小妹,是不是也会像某些九流小说一样,
发生某些限制级的、不得不说又不可能说清楚的故事?
另外两个是聘请的同村帮工,都是些老女人,他也没有太多印象。
总的来说,这个典型的农村创业家庭是很勤劳的。
他们每天天色还没有亮就起床了,张罗收拾起民宿一天要准备的东西。主人骑着摩托车去买菜,女主人将前一天剩下的菜
整理出来,挑出能用的,琢磨着做成今天的特色菜品。所以说凌晨五点半以后,楼下就会逐渐吵闹起来。
虽然主人家顾虑到楼上的客人,稍微会放低一些音量,不过那根本就降低不了多少的噪音,还是让卢云斐头几天不太适应。
但今天,楼下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
卢云斐躺在床上仔细聆听了一阵子,楼下以及窗外的院落中,不要说做饭时的噪音,就连狗叫声都没有听到。
管他的,再异常也有原因,说不定是主人家有事临时出去了。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喝太多了都不知道怎么走回来的。晚上那一觉睡得那才叫踏实呢,恐怕就是火烧到了屁股上, 自己都还会打鼾醒不过来。
他吃力的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稍微伸了个懒腰骨骼顿时「啪啪」作响。
卢云斐走下床,做了几个动作,活动了下筋骨,然后才走进盥洗室。
他打开水龙头随意的泼了几把水到脸上,这样就算洗脸了。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在牙刷上,他一边刷牙一边蹲在便池上大
便。
唰唰唰-刷牙这种并不响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砰。
突然,一个轻微的碰撞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谁啊?」卢云斐咬着牙刷含糊不清的问道。
门外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人回答。
他摇了摇头,继续刷牙。
砰。
猛地,那个轻微的碰撞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他听清楚了声音不是来自门外而是盥洗室的墙外,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
地方。
卢云斐皱了下眉头:「谁?是服务生吗?今天我不退房!」
这家伙有病,有事就敲门啊,千嘛乱敲厕所墙?民宿的两层楼房全是木质结构,敲起来声音空荡荡的,令人很不舒服。
门外依然没有人回答,他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继续刷牙。
砰砰砰。
碰撞声再次响了,声音空洞洞的,不像是用手在敲。
卢云斐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火大起来,他几下将口漱干净,从旅行包里找出一把十万伏特的电击防狼器。
公司的那些老吝啬说这里的治安不好,他也有些心虚,就在黑市上买了这把防狼器,一来预各万一,二来也可以壮下胆,
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给用到了。好吧,自己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耍自己。
总之那女人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他丈夫知道自己是保险公司的调查人员.如果心虚点的话,肯定会找人对付自己,这点倒
是不得不防。人类啊,在五千万白花花的钱面前,不要说什么真善美,礼义廉耻、绅士风度,就连人性都会丧失掉。
民宿的第二层结构很简单,房门外就是一条直直的走廊,走廊外侧便是栅栏,可以看见偌大的院子。他小心的将房间门推
开,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正对着自己盥洗室的外墙。
定睛一看,这女孩,不正是主人家的千金,他眼中的「邻家小妹」吗?
这邻家小妹一动不动的对着墙站着,看不到表情。她的衣服有些凌乱,还有些肮肚,难道昨晚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受到打
击了?
卢云斐轻声问:「小纹,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云斐哥哥讲,云斐哥哥给你主持公道哈。」
女孩一声不响,听到他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头一顿一顿的轻轻碰撞着墙壁。
他眼角瞥了一眼地面,她双脚所站的地上竟然有些许殷红的血迹。
卢云斐内心「喀嚓」一声,暗道糟糕。看来昨晚在这女孩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昨天早晨还腼腆可爱的模样,今
天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被强奸了?一定是被强奸了!否则不会这么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行为都开始不能自律了。难怪今早没有任何响动,
自己女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主人一家有心情做生意才怪。
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先阻止她自残再说。
卢云斐缓缓走上去,右手轻轻格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入手的地方他只感觉十分坚硬冰冷,完全不像十九岁的女孩应该有的
柔软身子。
他有些疑惑的将手伸回来,又搭在女孩肩膀上,这次还用力捏了捏。女孩身体的肉质果然十分僵硬、而且完全没有体温。
自己摸到的肉体,仿佛不像是活生生的人。
她,更像是一具尸体。
卢云斐的大脑一时间没办法处理这个疑惑,他呆住了。
就在这时.邹家小妹总算有了动静。她缓缓的将头转了过来。
视线猛地接触到这个原本甜甜的邻家小妹的脸,卢云斐不禁身体一顿,整个人吓得屁滚尿流的退后了好儿步。
他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
邻家小妹的整个脸孔都扭曲了,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鼻孔、眼睛和嘴角附近还残留着血迹。她泛白的眼珠子像充了气似
的,从眼眶中鼓了出来。
她,不,应该称作它,死鱼眼睛一般的眸子似乎看到丁卢云斐的存在,尖叫着向他扑了过来……
第二章 逃
邻家小妹原本修长健康的双手爪子似的一伸,整个身体僵硬的移动,不快,但是没几秒就己经接近了卢云斐的身旁。
这时候的卢云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不知所措。
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一晚上没见,邻家小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明显已经死了,甚至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尸斑。但,尸体怎么可能袭击自己?!
邻家小妹的嘴角因为移动而不断流出血水,浑身都透露着危险的信息,仿佛随时都能将自己撕碎。
在它的双爪就要碰到他的前一秒,卢云斐总算清醒了过来。他向后猛地一跳,扑倒在地上,就地翻了一个滚,好不容易才
和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拉开一些距离。
邻家小妹的尸体扑了个空,有些疑惑的摇晃了下身体,然后再次对准他的位置抓了过来。它偏着脖子,头颅有节奏的抽搐
着,嘴机械的大张开,似乎饥饿了,想要吃了他充饥。
卢云斐强自镇定,他的眼角微微打量了下四周。
邻家小妹的尸体将二楼通向一楼的唯一一个楼梯口整个给挡住了。如果想要下楼,就只有踩过它的尸体。
不过很可惜,光是看一眼它的利爪和血盆大口,他就打了个冷颤。恐怕这位曾经秀气的腼腆美女,肯定不会乐意自个儿躺
在地上将位置让出来。
难道非得要从二楼跳下去?
视线越过扶手测量了一下高度,他顿时放弃了。
这栋木质结构的两层根房在高度上严重超标,根据国家的普遍标准,每层楼间隔在二点八到三米左右。可这家主人明显就
是死脑袋,完全不知道愉工减料,居然修出了个五米。
该死,都不知道他那脑瓜子究竟在想些什么白痴事情难道他不知道,现代人的发财宝典上第一条就是偷工减料、旧货新
卖、实价虚报,不怕人死,就怕人不能被自己宰死吗?
靠!五米,就算他能跳下去,腿部也一定会受伤。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明朗,也不知道外边到底出了什么鬼事情,贸然令
自己受伤,是一件很蠢、很不要命的事。
再次飞快的闪开邻家小妹的爪子.卢云斐一边躲避一边拼命思索着。突然,他看到了自己大开着的房间门。
太白痴了!既然一时间下不去,还不如先躲进房间里,不然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要死于美人的爪下不可。白己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如果英年早逝,一定会被世人唾弃的。
拼了!
他轻轻的拨开手上防狼器的开关,一串电流猛地从防狼器的顶侧窜过。吃力的躲着邻家小妹僵直但令人通体发寒的攻击,
好不容易找准一个空隙,他猛地将防狼器死死按在了这具活死人的脖子上。
足以击昏世界举重冠军的强烈电压,通过电流破坏着眼前这具尸体的行为能力,领时,活死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
血水大量喷溅了出来,喷的卢云斐满身都是。
邻家小妹的动作稍微有了一丝停滞,他立刻抽身一跳,飞快的窜进了活死人身侧的房间中。
用力关门,反锁,他又死命的将单人床推过来把门死死抵住,背靠着墙坐下,这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邻家小妹怎么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怪物?昨晚在自己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
么可怕的状况?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外面的世界,究竞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时间成千上万个疑惑疯狂的涌入了脑海中,卢云斐几乎要疯掉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什么事情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的慌张和恐惧。那会让自己送命!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尖利刺耳的声音,仿佛是谁在用指甲抓着黑板。
不!不是仿佛,根本就是邻家小妹的尸体,在用它的指甲疯狂的抓门。那空洞压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然后,门外传来了邻家小妹嘶哑、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她原本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线在变成活死人后,居然转化得
如此恐怖。
一想到自己还曾幻想过和她发生某些限制级的、不得不说又不可能说清楚的故事,他就一阵恶心。
卢云斐好不容易才从混乱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可以移动的东西堆在了死死抵住房门的床上。
房门很结实,估计一时间那个活死人还撞不开。
他看看沾满了血的上衣,摇了摇头走进洗手间,飞快将死去的邻家小妹吐在自己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又从行李箱中拿出一
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该怎么办?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该死!他不清楚门外的活死人究竟是偶然的产物,还是这个世界在一夜之间变了天。
靠!不管了,先想办法逃到外边去再说,到了民宿外边,到了附近的警察局,恐怕一切部会清楚的。邻家小妹还在挠门,那声音传入耳中,就像它在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心脏。
还好这个房间通向走廊的唯一出口就是门,这不得不口头表扬一下民宿的主人。原本刚住进来的时候他还很不高兴,总觉
得门边上没有窗户很压抑,有点像坟墓.但这种压抑的房间却救了自己一命。
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而且位置还很高,估计是用来通风的。卢云斐一米七五的个子站在窗户下,居然还看不到
窗外的东西。这小窗户实在太高了,高于了他的眉毛以上。
房外活死人嘶哑的吼叫声正在变得不稳定,撞门的频率又增加了不少。每一次撞击都引诱他的心脏狂跳一次。厚厚的门板
在撞击中摇晃,连带着抵住门的所有东西都在剧烈震动。
卢云斐不奈怀疑白己是不是高估了房门的厚度。他的眼角瞟到门锁己经开始变形了,恐怕要不了多久锁就会坏掉,而抵住
门的那堆东西又能阻止那玩意儿多久呢?自己的命运绝对不能交给这种未知性过强的障碍物。
看来要加把力气,快一点溜出这个该死的地方。
他抬了一把凳子放在窗下,站上去.然后用陶瓷茶杯一把将窗户玻璃砸碎,这才清楚的看到屋外的景象。
除开邻家小妹的嘶吼,外边可以说很安静,一如他的耳朵听到的一样。
这栋两层木制房屋的后边,是民宿的户外活动场地。说是活动场,不如形容为一个很大很大的空地。
空地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上方用竹子搭建了一些架子,栽种着葡萄。
葡萄藤已经爬满了,开的很茂盛,夏天坐在葡萄藤下绝对很凉爽。在不远处,就是树林,远远看去那些树都很高大,很粗
壮,据说有的甚至有几百年的树龄。
葡萄藤和房屋之间有两米的间隔空隙,也有三米以上的落差。
很明显,下方的葡萄膝不可能承受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三公斤的成年男子以及自由落体的冲击力。跳下去一定会
受伤,而且掉落时会被藤条缠住无法行动,这样一来就太被动了,不符合他的逃生条件。
虽然视线受到了葡萄藤的阻拦有些看不清楚,但是下边貌似没有任何人的样子。换言之,下去总要比待在房中,接受那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来、将自己撕开的邻家小妹要强的多。
情况越来越不妙了。活死人像是吃了威而钢似的,不知疲倦的撞击着房门。从他躲进房间开始,就没有停歇过。
自己逃进来已经十三分钟了,房门锁就在自己观察外边情况的同时,己经被撞得脱了梢。
看来堆积的障碍物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快还要更快一些。「有办法!一定能找到下去而且不受伤的办法!」
卢云斐心脏在狂跳,他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一边用视线不断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一边飞快的思索着。
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床单和被子上。他因为紧张而煞白的脸孔微微浮现出一丝笑容。很好,总算有办法了!
在心里默默思索了一下这个办法的可行性,他便一刻不停的将床单和被套扯下来,然后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这个客房的单人床也是主人家白己做的,比市面上的标准尺寸大,足足有两米乘以一米五。而床单加上被套的长度就算
抛掉损失的部分,加起来也有三米五以上。
一楼到二楼的距离是五米,再加上二楼窗户的高度一米七多一点。也就意味着自己要面对的高度达到了六米七五。
床单延伸的长度加上自己的身高,大概有五米二。
很好,非常好,这样一来自己就只需要跳一米五的高度。一个身体健康、完全没有酒色过度的成年男子,如果从一米五的
高度跳下去还会受伤的话,也就活该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将床单的一头死死捆在了窗户正中央的隔栏上,然后将皱成一团的床单扔出了窗外。雪白的床单软软的垂落,被风吹得
微微摆动着。
门己经被活死人撞得露出了缝隙,他甚至能透过那道缝隙看到邻家小妹咧开的、流着恶心脓血的嘴,以及只有眼白看不到
瞳孔的眼睛。
「去死!」他大叫一声,一脚踢到床上。门被撞了回去,狠狠的撞在活死人的头上。
活死人摇晃了下身体,恻怒的吼叫着,用头抵住门,整个身体都向张开的那丝缝隙挤。它的手已经伸进了门里,僵直的在
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将他抓住。
「见鬼,你这个该死的鬼东西。你抓不住我的!'
卢云斐毫无怜香惜玉的概念,将附近的桌子摔到解体,沙起一根看起来比较锋利的桌脚,拼命向活死人的脑袋上刺了过去。
桌脚的一段插入了邻家小妹的右眼框中,大量的血水流了出来。但他的攻击却完全看不到效果。
活死人没有因失血过多而倒下,也没有因为破相而痛苦。它的眼睛上插了一根桌腿后,依然精力旺盛的向里边挤,眼看着
大半个身体就要挤进来了。
毫无悬念,邻家小妹挤进来的时候,如果他还没逃出去,那就一定是他的死期。
不能再耽搁了,准备好马上逃命。 他轻轻咬着嘴唇,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背包。一直以来卢云斐都习惯出门的时候带运动背包,毕竟出门在外,随身有
很多重要物品需要带,如果放在行李箱里实在太危险了。
将身上的东西统统丢进背包里,以免影响自己的行动,他侧头想了想,又飞快的拿起几件衣物,以及行李箱里的零食,然
后将背包牢牢的背在了背上。
他又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砰!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动,活死人终究将整张床撞开了,一时失重跌倒在地上。它张牙舞爪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泛白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卢云斐的方向,插在眼眶上的桌腿随着它的一举一动而摆动着。
卢云斐一眨不眨的看着它,紧张得心脏几乎要错位了。
活死人的行动似乎没有想象的快,是生是死,就看是他先逃掉,还是它先扑倒他。
一人一尸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
卢云斐拼命的跑向窗户,他踏上了凳子,双手扶在了窗框上用力一撑。
活死人尖锐的吼叫着,它僵硬的身体一跑一跳的追到了窗户下,眼着爪子就要碰到了卢云斐的双腿。
卢云斐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了这只该死的僵尸额头上。僵尸站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
说时迟那时快,他借着这个机会,双腿一蹬,整个人都留出了窗外。
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他的身体在空中荡了一阵子,这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卢云斐深深吐了一口气,心脏稍微平静了一点,耳朵中传来邻家小妹撕心裂肺的愤怒吼叫,他笑了笑。X的,老子赢了。
没有忙着爬下去,他低下头看了看脚下,以及房后四周的环境。很好,很平静,应该没什么危险。
卢云斐这才慢慢的往下滑,滑到床单绑出的绳索尽头,轻轻一跳,双脚顿时接触到了地面。
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运气啊!老子常年来对野外求生活动有极大的爱好,完全是正确的。否则,这次已经上天庭见玉皇大
帝了,就是不知道玉皇大帝那老头接不接受对僵尸的投诉。
抬头看了看自己房间的窗户,卢云斐情不自禁的举起右手竖起了中指。
X的,老子我要去报警了,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活死人,给老子自求多福吧!
拍了拍裤腿,他正要离开,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第三章 逃到树上
卢云斐转头一看,身后是那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整个都漆成朱红色的两层木制楼房,底接有个直通向前庭的小通道。
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记得那个通道很小,而且笔直,绕过去就是厨房。但是他的视线穿过了走廊,却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那种声音说是很怪异,实际上听人耳中却有些熟悉。像是用斧头在砍木桩,但是砍下去的声音又太过于沉闷,闷声闷气的,
听起来实在令人不舒服。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很像是这家的男主人在小声嘀咕。
难道,这个民宿里还有人?邻家小妹变僵尸的状况真的只不过是个偶然而已?
卢云斐顿时来了稍神,他向后大声招呼了一声:「喂,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不过斧头砍动传来的声音更频繁了。
也许是斧头的声音盖过了自己的吼叫,卢云斐告诉自己过去看看吧,说不定真的能发现个大活人。
想着,他的脚步又开始犹豫起来,思忖着究竟要不要过去看一下。但,如果又碰到个僵尸怎么办?可不过去,终究很不甘
心,如果真的是正常人?如果……
他知道自己的思想很矛盾,但他却按捺不住想要去探究一下的想法。
他怕,他怕得要死。
他怕活死人,但他更怕自己是世界上仅剩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人类的神经真的很脆弱,一旦遇到超出了人类个体所能承受的突发事件,神志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虽然他隐
约觉得,自己心底深处渐渐形成的模糊概念井不是自己的空想,甚至,极有可能是事实!
他想遇到一个正常人!想和正常人说话!妈的,不管是谁都好。
虽然恐怖的事情从他早晨起来到现在,不错,才过去二十多分钟而已,但他感觉很孤独,很无助,很恐惧,那种恐惧的感
觉深入骨髓,他需要一个正常人来分担他的恐慌。
人类就是这种群居生物在熟悉的环填下遇到陌生状况,一旦独自一人,就会变得混乱,没有秩序。
卢云斐强忍着恐惧,一步一步缓缓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潜意识里不断有声音告诉他,这个民宿里恐怕早已经没有一个活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逃出去,逃到外界去看看究竟
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情。
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看个清楚,自己,一定会后悔。这不是好奇心作祟,而是源于人类的本性以及侥幸心理。
他的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番,拿起手边的一枝扫帚,一脚将扫帚的把手踩断,用手将断裂开的那一截掰得尽量锋利,这才
缓缓的向走廊里走。
和记忆中的一样,走廊短而且笔直,只有六米长。由于开口向着南方,这里长年都缺少阳光的照射,黑洞洞的,如同一只
张开血盆大口、等待他走进去的怪物。
卢云斐在走廊入口的墙边摸素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灯开关。头顶的白炽灯闪烁了几下,如同进入暮年的老人一般,喘
息着,好不容易才亮了起来。
灯光很昏暗,不过足够让他看清楚周围的景象。
「这家主人用电实在很节省,能源部门知道了绝对会抓狂。都像他这样,电力公司还有什么屁钱可以赚。」卢云斐一边自
言自语壮胆,一边用双手紧紧拽着扫帚把。
很快,六米的距离就走完了,尽头是厨房的门,里边传来清晰的斧头砍东西的声音。
他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实听到了人的话语,虽然声音有些小依然不太清楚,不过他能确定,说话的一定是个正常人。
他从耳朵中传入的说话声能够列断出很多信息,里边的人语速平缓,发音清晰,而且普通话比他还标准。
卢云斐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眼眶甚至不争气的有些泛红,心中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他心底一松.右手毫不犹
豫的将眼前的门推开。
一股厨房特有的腐烂气息,随着门的开启,迎面扑了过来。
他立刻捂住了鼻子。
奇怪,夹杂在空气里的腐烂臭味中,似乎还有另一种怪异的恶臭味。但满心欢喜的他明显没有在意,来不及打量周围的环
境,便激动万分的走了进去。
人就是这样,一且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就会失去理智和冷静的判断。卢云斐明显失去了平时的警觉性.他在踏入厨
房的后一秒就呆住了。
整个厨房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人。
厨房不大,只有丈约三十多平方米,为了降低成本,这个民宿用来烹饪食物的是煤。由于每天需要同时准备的菜品很多,
灶头修的很大,可以让六口大锅和五个蒸笼一起工作。
卢云斐愣了愣,视线开始扫视起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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