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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异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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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和洛歌不是什么夫妻的关系,我其实也大可不必如此地应付。但每每想起她那不实不真的感觉,我便也只能采取应付了事。
随便找个借口便将这个女人打发了出去。看着桌子上的那碗面,虽说肚子却是有所反应,但又想着会不会被她下了药呢。于是思忖再三还是将那面放到了一边。
我侧耳听着,想着大概她应该是走远了便打开门溜了出去。悄默声地来到了她的窗沿下。
果然,如我之前想的一样。这个洛歌果然不是她的真面目。将那木掀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借着不算多亮的灯望去——
洛歌此时正对镜梳妆,那镜子正好是对着窗户。所以,我也能从那镜子中看得清楚。
镜子中的洛歌先是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细腻的皮肤,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应该算是羡慕吧。那感觉就像女人在逛商场看到了自己中意的包包,但自己没钱买却背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一样。
倏忽,她突然狞笑了起来,虽然没有笑出声音,但那表情却是相当的扭曲。她沿着头发耳边的地方一撕便露出了另一张面容来。
那是一张布满了细微皱纹的脸,嘴巴也有些干瘪。我看着这张面容觉得无比熟悉,然而起初却又想不起这张脸究竟是在哪见过。没办法,我这个人的确有些脸盲。
洛歌此时的样子活像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如果不是那乌黑垂下的青丝,我想我一定会觉得真正的洛歌被这个大妈给挟持了。虽然很是惊讶,但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拼命地捂着嘴继续观望着。
里面的洛歌摇摇晃晃地从镜子前走到了那张床上,由于角度的原因使得再也看不到了。心里纵然有万分好奇,也只能将其忍在心中。想着,等到冷凝来的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讲给她听听。
毕竟,那个家伙要比我的见识多得多。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却想着自己幸亏多疑了一些,不然怕是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第55章 解疑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床架上面的木板越想越觉得不对,而那张布满细纹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我终于想了起来,那张脸的主人是当初在牟尼沟使用巫蛊之术的那个叫做严婆的人。
想到了这个,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开始有些庆幸,如果洛歌真的就等于严婆的话,那么我没有吃那碗她煮的面是多么正确的决定啊。然而一旦想到此,我的内心又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那个严婆在牟尼沟的时候就接连用蛊术杀了两个人,会不会说那个时候就已经盯上我了呢?只是因为堪布找到我和赵万生帮忙,而我们恰巧又排查到了她的身上,所以才使了一个缓兵之计呢?
想着这些东西,这觉是肯定睡不安稳的了,我现在只想冲到那个叫做洛歌或者叫做倒爷还是说应该是叫做严婆的人那里呢?我真想好好地问上一问,究竟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想要杀了我?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练就鬼器的极佳东西呢?还是说她和那个传说中的宋先生是一伙的呢?想要将我怎么样呢?
心中无比的郁结,想找个能够信任的人去诉说,却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冷凝并不是我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她这个家伙可要比赵万生更加神叨。
屋子却是再也呆不住了,想着不知道对方何时就会对你伸出毒手,心里总是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一般,忐忑得很。
想着想着,便打开了门向外走去。若是在市里,定然这个时间还会有那么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或者是大排档的,至少会有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自己也可以去那便利店买上几罐啤酒和花生米或者是鸡爪一类的下酒小菜。
但是这儿?县城边上,哪有呢?我沿着路往前走,看到一家食杂店。想着这种食杂店虽说不是像市区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但也总算是有人在里面的。
于是对着那紧闭的木门大力地砸着,“有人么?有人么?”我似乎是想将我这满肚子里的憋闷都发泄到这拳头上来。
木门打开,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胡子拉渣的大叔将那门打了开来。
“干什么!干什么!”大叔显然对我砸门的举动很是不满。想想也是,这儿的人普遍睡得早起得早,一年到头恐怕也不会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大晚上砸门的人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大叔解释着自己是来买东西的。毕竟是有生意上门,大叔虽然不大高兴但还是勉强露出了笑容。
大叔将我买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之后,我便拎着这东西径直往前走了去。一直走到了没有人住的地方,我才停下了脚步蹲坐在那石头上。
本是因为找不到开口想拿扬文一用,但手却摸到了师父给我的令牌。想着令牌中的狰虽不是人也不是鬼,但起码也是个通人性的家伙,或许可以把他叫出来好好聊聊。
白烟从令牌的尖端冒出,狰又幻作了人形。或许他是以为有敌情出现,我才把他叫了出来。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杀气,不停地扫视着周围。
想必是没有感觉到鬼气的存在,狰显得极为懒散。他伸了个懒腰脸上也带着一丝不满。“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陪我聊聊天!”我说这话时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而言,也谈不上有那种对于这么晚无事叫狰出来的愧疚。
这种语调的说话显然是把狰惹火了,他一下子便冲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他的手在我的颈部一环,尖锐的指尖离我的皮肤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相信以狰的实力,此时若是想杀我,只需要关节轻轻一弯,我便可以永远闭上了嘴。
见此,我连忙服了软。“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狰。其实,我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找谁商量了!”为了防止狰不饶了我,我还在末尾加上了一句此事事关重大。
狰那双眸子紧紧地对着我的眼,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扯谎。大约僵持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狰才缓缓地松了手。
“什么要紧的事?”狰这个家伙,我对他态度不好就摆出一副要吃了我的感觉,他对我态度不好,却俨然是理所应当的。
“你还记得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吧?”我并没有叫出洛歌的名字。一方面,是我现在也不确定那个和我呢喃的家伙究竟是谁;另一方面我觉得就算我叫出了名字,狰这个家伙也未必就能知道洛歌是谁。还不如说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是那个叫宁洛歌的女的吧?”狰一扬眉,说出的话简直是惊到了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缩在令牌中又不是与世隔绝!”
我连连点了点头,“狰,我发现她可能要加害我!”加害与否,我其实并不能就此确定,但至少我相信她绝对是心怀鬼胎的。
狰一听到我说要加害我的话时,眼神中的凶煞之气又再次显现了出来。那是一种要将我活剥了掉的感觉。我并不是太敢与这样的狰直视,但同时我又对狰的反应而有所动容。
“杀了她!”狰的牙齿在嘴里磨得声声响,拳头也握的嘎嘣嘎嘣的。我连忙拍了拍狰的肩,像朋友一般地对狰解释着。
我告诉狰,这个家伙现在还不是一定就要杀我,而且我总觉得她得背后在蕴藏着什么阴谋。但说起来,这个阴谋究竟是什么呢?我却并不大知晓。但狰却始终贯彻着那种如果对我不利便杀之的宗旨。
虽说到最后勉强让狰收了杀气,也同意了迂回作战的方法。但我和狰由于缺乏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半天也没制定出一个可行的作战方略。
倒是狰提醒了我,虽说不能再给赵万生添什么麻烦了。但这个家伙最擅长的便是迂回作战了。打个电话,总算是没有违背我当初的雄心壮志!
然而电话刚一接通,那面便传来了一顿血骂。赵万生骂娘骂了大约十多分钟,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在哪了?”他的声音大得很,使得我不得不将电话离得耳朵略远了一些。
“那个,师兄,你先别问我在哪。我是有件事想请教!”我很虚心地对着电话说道,但却不想这根本难以平息赵万生的怒火。
“你他妈的不告诉我在哪就想请教问题,你是不是想死?我跟你讲,师父让我照顾你,你他妈的就这么不告而辞,你这是想陷我于不忠啊!你小子不是有种么!有种别问我事啊!”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赵万生这么大的火气,想要劝说却是不可能的。只能一个劲地装孙子,不停地跟赵万生赔礼道歉。
最后,赵万生才说到了他生气的另一个关键原因,那就是我没证的他的同意就带走了他那宝贝背囊和里面装着的几万块现金。
我不断地解释着说自己是想要出来历练历练,毕竟在赵万生身边,总是赵万生用羽翼在呵护着我,那样我是永远长不大的。
当然,我还不忘将赵万生好好地从头到脚地夸了一遍。可能是这马屁拍对了点上,赵万生虽然还在生气但也总算肯伸出援手了。
于是,在赵万生的协助下,我和狰总算是制定出了一个较为完美的作战计划!见计划制定妥当,我怕赵万生在死缠烂打地问我在哪,于是不由分说地便道了声拜将电话按死了。
看着通话中断的符号显示在手机屏上,我想赵万生一定在电话那头气炸了。虽然很想跟师兄好好聊聊,但一想起那个自称是我大嫂的女鬼,我这心便彻底横了下来。
简单地交代了狰几句,便收拾了东西往宅子的方向走去。虽说还是在夜里,但我仍旧无情地砸开了洛歌的房门。
“等一下,我穿件衣服!”洛歌那温柔甜腻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换来的却是我在心底的一声冷哼。我心里暗自想道,换衣服?是换张脸吧?
房门打开,宁洛歌那家伙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将她那张较为标致的面孔衬托得恰到好处。但此时此刻,我看着那种面孔,心里却是不住地作呕的。
这个假面人,我真是恨不得一把将她脸上的那层皮扯下。但想起作战计划,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洛歌,我想和你聊聊!”我淡淡地笑着,但是心里却是在不住地盘算着,想着下一步自己该如何出手!
“聊聊么?”洛歌侧了下身子便将我让了进去,我看着洛歌脸上露出我自己最为厌恶地那种虚伪的笑容。
坐在洛歌的床边,我俩聊了很多很多。我想既然已经被对方玩弄于手掌了,而且看那样子对我的了解也是颇多的。倒不如我将自己那些事情略微修饰地跟她讲讲来测试她的反应。
我并没有说自己是如何进的阴阳这一行当,只是轻描淡写地讲述了我遇到赵万生之后的事。而对于牟尼沟捉拿凶手这件事,我却是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同时,还不忘侧眼观察着洛歌的神色。当我说道严婆的时候,洛歌的神情有了明显地变化。而我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摸了一下令牌示意狰可以出来了。我则在狰出来的同时对洛歌厉声说道“其实你就是严婆!”
我将扬文抵在她的脖颈上,追问着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原以为她会做出什么应战的准备或者其他我设想的举动,但却不想是清泪滑过眼眸。

  ☆、第56章 乃杀其留

我被她这神情一时间给惊住了,不知道这个家伙的用意何在。狠了狠心还是继续追问了下去,“你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哼哼。”洛歌发出的这声冷笑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属于严婆的声音,略带一丝沙哑,是因为这情绪过于波动的原因么?
但我想我一定要忍住了,这个家伙变了这么多次又煞费苦心地接近我,如果说她目的单纯我想就是我再怎么思想简单怕是也不会相信的了。
我将手中的扬文抵得更近了一些,白皙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血痕。我看着这个家伙,脸上除了有嘲讽的表情外,再没有其他表情了。
半晌,这个家伙才缓缓开了腔,“其实你可以选择叫我严婆也可以继续叫我洛歌。”她伸出那纤长而白皙的手指对着那银白的刀刃就是一弹,银白色的刀刃在这空气中颤了一颤。
“不要那这玩应儿离我这么近,况且现在小命危在旦夕的是你才对!”洛歌手一挥就如同那川剧的变脸一般,脸上这张精致的皮便飘落到了地上。
看着那布满着细微的脸,我是再也叫不出洛歌二字的。看着她那双眸,我深信她这威胁所言非虚,毕竟跟她接触的这段时间,我也算是了解了这个家伙若只是洛歌的身份的话那么她是一个会一些茅山之术的人,但若她再加上严婆的身份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危险程度真是不一般的。
一个会巫蛊的人又会一些法术,可能真的应了那句死都不知道会是怎么死的呢。我冷冷地看着她,“严婆,你这是耍的什么伎俩呢?”。
严婆的眼珠子突然一番露出大片眼白瞪着我,“伎俩?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已经中了我的蚰蛊!”
她说完这话让我更是为之一惊,什么情况?中了蚰蛊?可是自从我发现了她不对劲之后,我便开始注意她了呀,就连她递给我的水我基本都不会去喝的。
不对!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曾唯一一次放心地喝了她递给我的水——那日,还是我们第一天来到前阳镇的时候。我们走着路上碰到了冷凝,为了和冷凝说话才打发她去买的水。
没错,就是那天,我肆无忌惮地喝了她递来的水。看样子,蛊毒应该也是在那个时候下的了。
严婆看我很久都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一咧,露着那不算完整的牙,“怎么样?想起来了吧?是不是想起我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蛊呢?”
我看着严婆那张脸,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恨意。我十分想将严婆这个家伙撕碎,以解我的心头之恨。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将扬文割了下去,那么就算我成功了,我可能也将死在她的蛊毒之下。
不过话又说了过来,我是不是真的中了蛊毒呢?如果我真的中了蛊毒,那么为什么我身上会全无所感呢?我不相信地看着对方,嘴上的表情也略带讥讽之意。“你说我会相信么?”我将手中的扬文又往前靠了靠,但始终与喉咙那有着一丁点的距离。
“你不信么?”严婆看着我的目光突然从柔转利,“你的锁骨附近应该生出了一条红线吧?”那一副吃定了我的神情,让我看着就觉得生厌。但她这么说,我还是想了想。
的确如严婆所说,早在几日前洗澡的时候我便发现锁骨下方有一道红色的痕线,起初不过是以为哪里刮出了一道檩子罢了,后来发现那红线越发生的长有逐渐往胸口发展的趋势。
但又因为这几日忙着帮陈叔和冷凝的忙,而那红线又是不疼不痒,所以也就渐渐把这事给忘了。现在被这老婆子一提,怕是真是如此呢。我伸出手不自觉地隔着衣服摸着那个地方,心里也逐渐有些不安生了。
慢慢地将扬文撤离开了她的颈部,但却并未将扬文完全收起。一旁的狰听到了严婆这么说立刻伸出了利爪扼住了她的颈部。眼神中所展现出来的是一种轻蔑。
“你以为你可以拿着个来作为要挟的筹码么?”我听到狰这么说心里突然感觉得到了一种解脱。难道说他有办法帮我解这身上的蛊毒么?但狰接下来的话,却着实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大不了就同归于尽,而且,你会比他死得惨十倍百倍!”狰的笑容,就着这月光此时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凶狠。
“狰,你!”我指着狰和严婆,虽说不敢相信狰所说的话,但看着那阴冷的表情,也着实由不得我不信。
狰似乎是看穿了我那小心思,爪子离严婆的脖颈的皮肤更深入了一些。“你说还是不说,你接近我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严婆冷笑着,似乎算准了我不会对她下杀手的样子。但是狰却是全然不顾的。想想也是,最初我和狰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狰都要保持镇定并且假使在我下不了决心的时候,狰一定要狠下心来并在必要的时候帮助我!
但虽说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不假,但是那个时候我是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受到生命的威胁啊。我瞪着狰,希望他能读懂我的意思,暂时不要下手。但狰这个家伙已然处于不受控制的状态之下。他似乎只认准了我的第一个指令,冰冷地看着严婆。
我的心也逐渐地开始动摇了。是杀掉这个叫做严婆的人还是说留她一命,然后看看她究竟能说些什么呢?我知道若是此时我只要轻轻点点头,那么严婆的脖子上必然会被狰活活地掐断。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不单单是我身上所中的蛊毒就连严婆为何接近我的,我都将永远不会知道。
我真的是想要这样的结局么?我看着狰和严婆,心里在做着斗争。
那严婆似乎是揣测到了我所犹豫的事情,幽幽地叹了口气,“兽果然要比人难对付得多,宋先生是对的。”严婆伸出手推了推狰的爪子,“我说!”。
狰见严婆并不像是在扯谎的样子,便将手放了下,坐在一旁冰冷地看着严婆。
“你是说宋先生么?”我看着严婆,第六感告诉我她口中的宋先生很有可能就是之前那个挟持龙婆时所说的宋先生。
严婆点了点头,似乎她的内心是真的很挣扎。但,我却又有些想不明白了。若是这个宋先生便是想获得我的宋先生,那么这个严婆就应该是宋先生的手下。但如果是宋先生的手下的话那又为什么要靠挟持龙婆来找我呢?
他们完全可以选择去绑架别人,楚九五或者赵万生,依着我的性格无论是谁遭遇了绑架,我都一定会想方设法去解救的!或者就算是绑架那个赵万生的故人也好啊,何必非得是龙婆呢?
“你们为什么要杀害龙婆?”我犀利地看着严婆,希望能够从她那细微的动作上来判断出她言语中的真伪。
但,对方毕竟是老油条了。面对我的问话,处变不惊。
“龙婆?那个老家伙竟然识破了,没办法的事!”严婆耸了耸肩,显然在她的眼中龙婆的生命不过如同草芥一般。但这种表情却让我迷惑了,这真的是倒爷么?想着当时在那种情形下,倒爷抱着龙婆那瘦弱的身躯,身体可是在不住地颤抖啊!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么?
如果这一切的一切,我到了巴蜀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严婆可真是个好演员呵。那些什么金鸡百花的真是应该给她颁发一个最佳女演员呢。
但她所说的龙婆识破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终究还是不如赵万生,问起话来横冲直撞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就是识破了?”我冰冷地看着严婆,此时对她当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觉得她是那么的不可信,那么的假。
这个严婆倒也不恼,站起了身从桌子上拿过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之后便对我继续说道,“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倒爷,真正的倒爷已经死了。”她似乎是为了让我相信她所说的真正的倒爷已经死了这件事,从贴身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张身份证。
那是一张男人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叫做袁道业,看那出生日期算下来今年差不多应该是四十几岁的样子。难道说这张身份证上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倒爷么?虽说身份证上的相片普遍比较失真,但那方脸粗眉,外加一脸的凶相,的确让我觉得这个人是倒爷的可能性更为大些。
“没错。这个袁道业便是倒爷了,宋先生知道他和赵万生在据点有约,所以这才……”她说起这件事来很是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在我听来却是那般残忍。
我张了张嘴,本是想骂骂他们这个不良集团的,但因为内心的恐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严婆看着我那怂样,轻哼一声,“真不知道宋先生怎么会看上你的!”这话说得时候并不是很大,但是在我这个心依然被搅乱了的人听来,却是足以泛起了涟漪的。
“你是想杀了我么?”许久,总算将心情平复了下来。我镇了镇神,看着那张脸,想着被她莫名地下了蛊毒,便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杀了你?也好啊!”严婆鬼魅地笑了笑然后接着对我说,“把这个吓人的家伙收了吧!我想跟你谈笔买卖!”我知道她说的是狰,而且就现在的局势来看,我处于下风,如果不按她说的做,怕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吧。
我一挥手,狰便幻作一股白烟缩回了令牌之中。我以最为淡漠的神情看着对面的家伙,心里也不住地盘算着她所要和我谈的生意究竟又会是什么呢?

  ☆、第57章 生死买卖

“你有什么资格要和我谈买卖?”虽说按形式而言我并不处于上风,甚至小命还在对方手里掐着,但是偏偏现在的我是一个不要命的家伙。不知何时会发作的命劫,不知何时会被他人炼成鬼器,我还怎么会对生死过于执念呢?
“我的确没什么资格,但别忘了,现在你和我都一样,都是命被对方握着呢!”严婆还是不了解我,她竟然以为给我下了蛊毒,我就真的会乖乖听话然后等死。但事实真的如此么?
非也,我现在早已将此事置之度外了。虽说拼命地想要修炼成阴阳师就是为了能够逆天而行,改命行运。但并非是我对这个世界过于留恋不舍而是说我觉得如果我不那么做,自己就太对不起爷爷了。
爷爷熬尽心血将自己的命数过给了我,我要是再不加以珍惜的话,那么可就真是不肖子孙了。就算真的死了那天,到了阴曹怕是也没脸见爷爷了。
想到这儿,再加上她这么一说,我突然将扬文一抽抵在了她的心脏位置。
“我不怕死,大不了同归于尽!”我看着她,感觉自己身上的灵气开始向外扩张四溢。我发现我还是太过年轻了,总是受不了别人激自己。只要一动气,这心里面就开始犹如有一团火在燃烧而且灵气也会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这个严婆毕竟多少也是懂得一些阴阳之道的,她瞥了一眼我似乎也是感觉到我灵气在乱窜。可能是想如果我灵气猋发的时候,她真的难以控制,所以最终还是服了软。
“好吧,好吧。我的确是没有资格。但,我想宋先生总是有资格的了吧?”严婆摆了摆手,不管她内心是怎么想的,至少我对于她嘴上说话的语气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点了点头,“那么不知道宋先生想和我谈的是什么买卖呢?我洗耳恭听就是。”感觉身体里的灵气也开始逐渐趋于平缓,没有之前乱窜的感觉了。我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但却只有我知道这笑是多么的虚伪。若是在过去,我一定会对自己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的。但现在,真的无所谓了。
“这买卖本来是想再过几日来谈的,毕竟现在还不甚成熟。”严婆看着我,那种眼神是我之前不曾见过的,很是深邃也充满了杀气,但同时又有一种刻意隐瞒的感觉。她是在隐瞒些什么么?但似乎这个并不是现在我所应该研究的主题。要知道,她的言语已经刺激到了我。
什么叫做不到时候?不甚成熟?过几日是过多少日啊?是要等什么契机么?
我冷笑一声,“哼,不甚成熟么?难道说你的巫蛊之毒快要将我杀死的时候才是到了时候么?”
她见我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便连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宋先生绝对没有要加害你的意思。”
“那么就是你有加害我的意思了?”我伸出右手,灵气在手心上逐渐汇聚凝结而成了一团白蓝色的火焰,在那掌心一跳一跳的,很危险但又真的很好玩。
我并不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只是想让她明白,我并非是没有能力将她杀死,而是我想听听她那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我!当然没有!我可是还想跟寇子你好好相处呢,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恩,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忘年交!”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俨然变成了洛歌,让我曾在一时间以为这个空间还有除了我俩之外的第三者在。
“忘年交?你能不废话么?说说买卖吧?”我翘着二郎腿一边玩着掌心的灵气火焰一边不屑一顾地看着这个叫做严婆的女人。
“OK!我不说那些了。谈谈买卖!宋先生看中了你,怎么样说个价位吧?”严婆整了整衣衫,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价位?你在开玩笑么?他看中了我我就一定要被他所役使么?”我承认我长这么大并没有见过什么大钱,但我这条剩余时间并不算多的命也不是说拿钱就能用钱买走的啊!
“果然,宋先生说的没错!”严婆见我这个样子并不恼怒,只是淡淡一笑接着说道,“那么宋先生有桩生意因为不便出手所以希望你来帮他摆平!”
“生意?我帮他?”我皱着眉看着严婆,那神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没错,宋先生希望你能去这个地方帮他搞来三样东西,相对的宋先生可以满足你三个要求。”严婆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嘴里,手不断地往里深入,直至连她那细的跟个麻杆一样的胳膊也探了进去为止。
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此时的动作。我只觉得这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这个老妖婆子也真他妈的是够恶心的了。我心里是这么想着,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见惯了大世面的表情。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严婆的手又慢慢地从嘴里抽了出来。胳膊上,手腕上还有手掌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和一些黄不拉几的液体。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张纸,而那纸上也沾满了唾液和黄色的粘稠液体。
她将那纸片递了过来,但我看着那手却迟迟不敢接。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怪物,藏东西竟然往自己的胃里藏。她这是真够防盗了。
没办法,硬着头皮将那纸片接了过来。摊平一看,上面用毛笔写了三样东西——万年僵尸油,鬼王之牙,灵狐之尾毛
“这三样东西?”我虽然经验尚浅,但胜在书读得够多。上面所写的每一样东西,想要获得几乎结局不是死就是死了。
先说说这万年僵尸油。僵尸是因为死不瞑目而怨气聚喉而变成的,但并非每一个僵尸的身上都会有僵尸油。可能开上几十口棺材才能遇到那么一个僵尸身上能够提炼出僵尸油的。但若只是这种僵尸油倒也还算好办。因为在阴阳这条道上也有不少像倒爷那种人的存在。
他们拥有强大的财力,经常会从一些阴阳道上的人手中买一些僵尸油啊,法器啊或者从倒斗的人那里搞一些好东西的。所以,一般的僵尸油只要有钱有时间等,就自然可以轻松获取了。然而这个宋先生所要的万年僵尸油就没这么简单了。
僵尸通常分为,: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这么几个品种。而万年僵尸通常所指的是上古的四大僵尸王分别是后卿,嬴勾、旱魃、将臣这四个怪物。在这四个家伙面前,即使是一个成熟的阴阳先生也是很难与之抗衡的更何况说是我这样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平。
面对这四大僵尸王怕是除了一个死字便再无其他字了。就算我勉强能过获得这万年僵尸油但接下来的鬼王之牙便更加难弄了。
首先你要寻得一口千年的鬼王之棺,因为只有经历了千年的修炼之后所形成的鬼王才会长出獠牙。而现在这个年代,城镇化高速发展,早已无从考究出那块地方曾经是乱坟岗或者有那种千年古坟埋葬了。
而且通常阴阳界的人所说的鬼王之牙通常这种鬼王棺一定是一座孤坟,而且其后人要灭了九代以上才行。鬼王棺中的鬼王不仅仅是鬼气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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