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长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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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钟云粗略的有浏览了一遍：“对了怎么没见赵冰月、赵紫月的资料？”
　　　　“她们俩啊！”凤凰稍微思索了片刻，“我想起来了，她们俩出身医生世家。她们父母早亡，因为家里跟刘伯父之前认识，之后就来上海投奔刘伯父了。刘伯父一直就当她们是亲生女儿一样……资料十分完整，毕竟是名门出身嘛～”
　　　　“嗯……还有什么遗漏呢？凶手不会是也加自己人吧？”
　　　　“……其实还有一个人的资料我查好了。只是没有夹进来……”
　　　　“谁啊？为什么不夹进来呢？”
　　　　“雷凌云！他的资料我收集的十分完整，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不相信！”凤凰此时眼睛里露出了一点恐惧之色，“我其实跟刘大哥的判断一直相似！我一直认为雷凌云就是幕后黑手！”
　　　　钟云没有感到吃惊，只是微微的笑笑：“但是雷凌云每次都有不在场证明……”
　　　　“如果他有手下呢？”
　　　　“就算如此他也需要跟手下人联系啊！叶帆天天跟着他，也没有见他跟什么陌生人交谈过啊！”
　　　　“……有的时候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小楠……毕竟破案跟算卦不一样啊！”
　　　　“说道这个我想起来了件事情……”
　　　　“什么事情？”
　　　　凤凰脸色变得煞白：“这些日子我心口一直憋得慌，就给你、我、刘大哥还有晓迪算了一卦……”
　　　　“怎么样？”
　　　　“我们几个这些日子还是小心点吧……”
　　　　钟云看着凤凰脸色如此不好也有点坐不住了。看来凤凰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且不说凤凰之前的卦准不准，就她给叶家算的那两挂都应验了。钟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凤凰这点能耐的，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嗯……我会提醒他们俩的。这些日子我们就尽量不要分开了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叶家吧？”
　　　　
　　　　第九十四章　枪声
　　　　
　　　　更新时间2014…5…28　10：03：05　　字数：2264
　　　　“头儿！”
　　　　英租界监狱，晚上一点半……
　　　　钟云和吴晓迪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时候阿聪从仁爱医院那边回来……
　　　　“嗯，我知道了……”
　　　　阿聪是根据卫斯理的吩咐，给刘继峰传了几句话。大抵上是案情上的事情，还有就是让刘继峰放心他会想办法把刘继峰弄出去的……
　　　　“头儿？你没事吧……”
　　　　刘继峰虽然不像当年劫案时候那么疯狂，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悦的。有过去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翻上来卡在自己的脑子里……这种感觉想必是十分痛苦的吧……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有点不开心罢了……”刘继峰揉了揉太阳穴，放松了一下身子骨，“对了，这次案子是谁发现的尸体？”
　　　　“是一个清洁工……”
　　　　“清洁工……？”
　　　　“对，一个很丑而且是个瘸子……”
　　　　“我知道他……对了，之前卫斯理的那两个重要人物死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在场？”
　　　　“对的！这个人是仁爱医院晚上保洁的最好的一个人……来了也就一两个月的样子，现在每天上晚班。从下午三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
　　　　“嗯……仁爱医院的这些重病患者遇害时间都是晚上吧？”
　　　　“这是当然了！凶手哪敢白天光明正大的来呀？！”
　　　　刘继峰这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这可不一定啊！仁爱医院一共几个值夜班的清洁工？”
　　　　“……十几个吧？”
　　　　“看来得请他们回来坐坐了！”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钟云和凤凰先一步赶到叶家，跟叶家人稍微聊了几句。不久吴晓迪也赶了过来……
　　　　吴晓迪把她在刘波书房的情况跟叶家人都说了一下，叶家人每个脸上表情都值得玩味。在一旁的钟云和凤凰没有闲着，一直死死盯着雷凌云。与别人脸上担心的神情不一样，雷凌云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恐惧之色……眼睛瞪得十分大，依稀间可以看到血丝……
　　　　“这八个字在刘伯父家里也出现了？”柳风铃声音此时已经有些颤抖……
　　　　“是的……”
　　　　“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赵紫月这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再看叶家的两兄弟，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钟云看在眼里，眉头也皱了起来……
　　　　“还有什么别的情况么？”凤凰赶忙把话头儿遮掩了过去，估计上是怕打草惊蛇的缘故吧。
　　　　“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问到这里吴晓迪倒是现出来一丝的迟疑。
　　　　“晓迪妹妹，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讲的呢？”赵冰月好像也理会了凤凰等人的意思，一唱一和的问了起来。
　　　　“一开始，验证科更我说叶伯母旗袍上的血是刘伯父的，我也没有多想。之后到案犯现场查看痕迹，在对比叶伯母身上、高跟鞋上的血迹……”
　　　　“你什么意思？”此时叶晗阴着脸冷冷的问了一句。
　　　　“刘伯父……应该是叶伯母杀的……”
　　　　众人听了为之哗然……错愕的眼神彼此凝望着。
　　　　“不、不、不可能的！”叶帆此时突然发作，“妈妈肯定不会杀刘伯父的！那件事情就是他们两个人发起的……““小帆！不要胡说！“这时叶晗打断了叶帆的话！
　　　　“什么事情！？“钟云想接着话茬问出来些什么……
　　　　然而叶帆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没什么……小帆他接受不了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觉得不是胡言乱语吧？！“凤凰也站了出来，“叶三少爷，你到底知道什么，说给我们听听吧？”
　　　　“我……”叶帆此时显得十分的尴尬，用眼睛撇着自己的哥哥。
　　　　“别闹了！”雷凌云此时拿出了一点家长威严，“小帆既然不想说，自然又不想说的道理。用不着你们这么上心！”
　　　　这一声斥责让钟云和凤凰心里好像有了谱似的……退了回去不在追究。
　　　　“这……如今可怎么办啊？”赵冰月看见气氛这么尴尬，有挺身而出……
　　　　“唉……一切都等元昊回来再说吧？”
　　　　“姑爷！姑爷！我们回来了！”
　　　　这时门扉大开……众人循声望去，元昊陪着胜诸葛走了进来……
　　　　“老先生……你可来了！”
　　　　雷凌云件了胜诸葛赶忙迎了上去，然而钟云和凤凰却彼此对视了一眼……
　　　　“唉……年轻人，为什么你不听我的劝告呢？偏偏要住进这受诅咒的公馆里。趁现在还没出事，你们赶紧从这儿搬出去吧，否则一切就都晚了！忘掉这所公馆，忘掉你所见的一切，别回来啦！”胜诸葛好像未卜先知，避开迎上来的雷凌云，斜着眼睛走到客厅里四处张望……
　　　　“老先生……已经出事了……”原本在一旁缩着的叶帆也走了出来，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什么！？”胜诸葛这一生着实吓了众人一跳……
　　　　众人看着他，都点了点头……
　　　　“唉……我警告过你们无数次了，不要和这里发生任何瓜葛，可你们……”倒是胜诸葛一脸无奈的长叹到……
　　　　“两个月……我家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算上与我家一直交好的刘伯父……已经是三条人命了！”雷凌云显得非常气馁……
　　　　“这样啊……你们怎么确定是恶灵的诅咒呢？你们不是一直不相信我么？”
　　　　吴晓迪在一旁冷眼看着，倒是赵紫月没有忍住：“这三个人死得都莫名其妙，更有证据表明……是叶伯母杀的刘伯父……他们关系这么好怎么会……““据此说来……看来是恶灵控制了你们所谓的叶伯母身体，杀了人吧？”
　　　　“看！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一定是恶灵控制了妈妈的身体！不然妈妈怎么会写下那八个字啊？”叶帆面露惧色已经有点疯癫了。
　　　　“还有什么吗？”
　　　　“我们查案子，之前有个凶手自称是恶灵大人的仆人……”叶晗也想到了什么……
　　　　“完了，完了！看来着的是如此了……幽魂一旦缠上你们，它就决不会离开了，除非……”
　　　　“除非怎么样？”叶晗追问道。
　　　　“它杀光这宅子里的所有人……我早就劝过你们了，可一切都是徒劳。”
　　　　“老先生！请你想想办法，千万要救救我们啊！”雷凌云哭着跪了下来。
　　　　胜诸葛扶他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念叨：“唉，没有办法了……谁让你一开始就没听我的劝告呢，天命难违啊！事已如此，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今日所言已经是泄漏天机了，今后说不定也自身难保……残忍，残忍啊……这一切……天命难违。”
　　　　说完了，正好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砰！”
　　　　“拿来的枪声！？”
　　　　第六幕
　　　　更新时间2014…5…29　10：02：33　　字数：2005
　　　　第六幕
　　　　场景：杨公馆内客厅
　　　　人物：雷凌云，元昊，叶帆，叶晗，柳风铃，紫月，胜诸葛（赵紫月先上，元昊后跟上）
　　　　元昊：紫月，你听我说完！（抓住赵紫月）
　　　　赵紫月：说什么说！你让我离开叶家！？不可能！
　　　　元昊：紫月，你听我说。最近这些事一件比一件蹊跷，我……
　　　　赵紫月：元昊，你也是从国外留洋回来的大学生！你竟然跟那些乡下姑娘一样，都相信诅咒这回事儿？
　　　　元昊：紫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赵紫月：元昊！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你还怕成这个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元昊吗？！（转身欲走！）
　　　　元昊：赵紫月！你以为我害怕了？！叶老夫人与我有恩，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叶家的。但是你不一样！我……我怕你出事……（声泪俱下）
　　　　赵紫月：那我走了，你怎么办？你以为我不怕你出事么？元昊，我们说好的，就是死也要在一起，你难道忘了么？我不走，我不走！
　　　　元昊：紫月，你怎么这么固执啊！我求求你，走吧……
　　　　赵紫月：元昊……你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走的。如果我真的出什么事……要记住……我爱你……（抱元昊）
　　　　（叶晗、叶帆上）
　　　　叶晗：你们这是怎么了？
　　　　元昊：（放开）大少爷二少爷，我们……
　　　　叶帆：好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元昊：好（元昊、赵紫月下）
　　　　叶晗：最近这些事弄得人心惶惶的，连平时一向稳重的元昊都成了这个样子……
　　　　叶帆：大哥，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有所应对啊！
　　　　叶晗：怎么应对啊？这些事都这么诡异……让我都无从下手……
　　　　叶帆：大哥，我们把这些是从头理一遍……
　　　　叶晗：你是说从晓雯那事开始么？
　　　　叶帆：不，从爸爸那时开始。（暂停）大哥，你想劫匪在抢完钱后特意问一声“老板是谁”，然后不说二话就把爸爸杀了……
　　　　叶晗：我也想过这事儿，这帮劫匪何必这样呢？
　　　　叶帆：大哥，我一直有这样的猜想。以前不敢说，最近这些事弄得我不得不说。
　　　　叶晗：说。
　　　　叶帆：我觉得那帮劫匪背后有黑手。背后黑手承诺他们丰厚的回报，更有甚者有可能许诺钱全部归他们……
　　　　叶晗：条件就是杀了……老板？
　　　　叶帆：对！然后劫匪被出卖，全部被杀，被伪造成内讧的假象。
　　　　叶晗：而最近这两起案件都是针对叶家人的……你是说有人找叶家寻仇？
　　　　叶帆：对。爸爸一般不去银行的，正好那天银行账目出了点问题……也就是说……
　　　　叶晗：凶手……就在叶家……
　　　　叶帆：大哥……跟叶家有仇的……会不会是……那个人？
　　　　叶晗：不可能，我们找了他这么多年，前些日子才知道他死了……不可能是他！
　　　　叶帆：不是他……就一定是杨家人了！当年爸爸害得他们破了产借高利贷，全家都让黑帮乱刀砍死！
　　　　叶晗：不对！杨家人全死了……怎么可能来报仇……
　　　　叶帆：大哥！这里不就是杨家以前的房子么，是的……一定是诅咒！杨家人来报仇了！他们的鬼魂控制了母亲，不然母亲怎么会写出那样的话，“因果报应，死有余辜”，这八个字太奇怪了，是杨家的鬼魂来了，是的，哥！一定是的！
　　　　叶晗：小帆！你冷静点！
　　　　叶帆：我怎么冷静！家里变成了这个样子，死的人一个个都查不出死因，活的人一个个都像是活死人！这不是诅咒是什么？！
　　　　（柳风铃上）
　　　　柳风铃：一定是诅咒！
　　　　叶晗：风铃，你来了。
　　　　柳风铃：对！是诅咒，肯定是诅咒！
　　　　（雷凌云上）
　　　　雷凌云：大哥，你们再吵什么？
　　　　柳风铃：凌云，这个房子有问题！这一定有诅咒！一定有！
　　　　雷凌云：这个地方……有问题？白家……杨公馆……诅咒！（雷声）元昊（元昊，赵紫月上），快！现在马上去城东，去城东把那个算命的老人家接来！
　　　　元昊：是，好……好的，我马上就去。（下）
　　　　叶晗：怎么了？凌云，你想到了什么？
　　　　雷凌云：我只是依稀听说……前清时候白家在这里盖起了一座宅子，后来有一夜天雷起火，把宅子全都烧了，白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烧死，没有一个活着……（雷声）
　　　　赵紫月：那……这座公馆……是谁盖的？
　　　　柳风铃：杨家！当年成都第一大户的杨家！
　　　　（咳嗽声，雷声，元昊，胜诸葛上）
　　　　元昊：先生，老先生来了。
　　　　雷凌云：老先生，我……
　　　　胜诸葛：唉……年轻人，为什么你不听我的劝告呢？偏偏要住进这受诅咒的公馆里。趁现在还没出事，你们赶紧从这儿搬出去吧，否则一切就都晚了！忘掉这所公馆，忘掉你所见的一切，别回来啦！
　　　　叶帆：老先生……已经出事了……
　　　　胜诸葛：什么！？（雷声）我警告过你们无数次了，不要和这里发生任何瓜葛，可你们……
　　　　雷凌云：四天之内……已经……连伤两命……
　　　　诸葛胜：完了，完了！幽魂一旦缠上你们，它就决不会离开了，除非……
　　　　叶晗：除非怎么样？
　　　　胜诸葛：它杀光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雷声，下雨，叹气）我早就劝过你们了，可一切都是徒劳。
　　　　雷凌云：老先生，请你想想办法，千万要救救我们啊！
　　　　胜诸葛：唉，没有办法了……谁让你一开始就没听我的劝告呢，天命难违啊！事已如此，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今日所言已经是泄漏天机了，今后说不定也自身难保……残忍，残忍啊……这一切……天命难违。（下）
　　　　雷凌云：老先生，老先生！（雷声）
　　　　柳风铃：凌云，我们……该怎么办？
　　　　（枪声）
　　　　叶晗：怎么回事！？
　　　　（熄灯，落幕，雷声）
　　　　诡异声：在噩梦中纠结吧！！！
　　　　（幕落）
　　　　
　　　　第九十五章　救人如救火
　　　　
　　　　更新时间2014…5…30　10：02：57　　字数：2015
　　　　“你可以出来了！”
　　　　英租界监狱，晚上两点半……
　　　　一个高大帅气的面庞出现在刘继峰面前……
　　　　“你个死洋鬼子，这么久才把我搞出来？！”看见卫斯理一脸的坏笑刘继峰气不打一处来。
　　　　“哈哈哈！都是你自己作的！”卫斯理毕竟是个中国通，这一句又一句的讽刺打在刘继峰脸上。
　　　　“哼！”
　　　　“你呀，正常人随便想想能想通你不可能是杀你爸爸的凶手，那一行字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以为英租界的高层都是傻帽么？”
　　　　“傻不傻我怎么知道！”刘继峰背着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门……
　　　　“你呀！我去给你求情，你们署长跟我说‘我也知道他不是凶手，只是平时这个臭小子经常让我们难看，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的了！’不仅如此，你们局长和总探长也是这个意思”
　　　　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刘继峰平时在英租界诗才自傲，的确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这一个个的都是讨债鬼……
　　　　其实这些人平时收了刘继峰的气也没什么，这次就想让刘继峰认个怂。想必刘继峰心里也是清楚地，关进来以后也没闹更别说见总探长他们了。这个不服输的性子一直犟在那里……
　　　　“我让你把那些保洁人员抓起来你抓了么？”
　　　　“抓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些工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闹得不行……”
　　　　“看来不只是清洁工人不理解吧……”
　　　　卫斯理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这点事情果然瞒不过刘继峰的火眼金睛。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一直在打鼓……这些清洁工人发现尸体的时候大都有别人在场，或者是时间很短就有人赶来……以这么短的时间来看，是没有时间注射药物再等药物发作的。
　　　　两个人相伴走到了总探长室，这时郭大桥在总探长室里着急的走来走去……
　　　　“呦！继峰。你来了！”
　　　　“我来了你这么高兴？”
　　　　郭大桥被这么一说脸上无光，但是厚着脸被笑了笑看来是有求于刘继峰：“你这话说的，我当然希望你来了！”
　　　　“哈哈哈！你拿到不希望我在监狱里多待几天么？！”
　　　　“你这不是胡说么？我哪有这个心思啊！我当然希望你早早出来，帮我破案呀！”
　　　　“卫斯理！你知道什么是小人么？”这刘继峰当真是死性不改！他看见这郭大桥见了他就一脸谄媚，心想肯定有事情求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心里想着谁让你整我的？今天看我不好好消遣消遣你！
　　　　卫斯理深知刘继峰这点小脾气：“我来中国时间不长，虽然知道小人一词只是不知道什么人才算得上小人。““所谓小人嘛！就是属狗！哪家给好处，就冲着哪家叫唤！”刘继峰死死盯着郭大桥，“就拿我们面前的这位郭总探长来说吧。平时对局长就是当面奉承背后数落，有功就去争，有黑锅啊！就让别人背……不仅如此，往往自己破不了案，上边要责备的时候，就跑到我们面前献媚。嘘个寒问个暖，好在自家老婆手艺不错，经常拿点小菜贿赂我们！当真是一条好狗啊！”
　　　　“刘继峰！你！你！”郭大桥真是气不过，心里的火曾就冒了上来。
　　　　“怎么了？”刘继峰阴阳怪气的问道。
　　　　“没……没、没什么……”郭大桥把那邪火放掉，一脸无奈的答道。
　　　　“唉……谁让自己没本事呢！哈哈！”刘继峰当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笑着往总探长的意思上一坐，“说吧，又有什么事儿求我？”
　　　　“咱们都自家兄弟还说什么求不求啊？”
　　　　“噗嗤！”在一旁的卫斯理都笑出了声音。
　　　　郭大桥当这种角色时间长了，也不觉得丢人。不理会卫斯理接着说道：“今儿被那些记者整的够呛，现在仁爱医院的事情闹得凶。上面要求我两天之内给个说法，不然……““不然你就回家种地去了？”刘继峰这腔调大有**的意味在里面！
　　　　“唉……他们这群混蛋！也是过河拆桥。”
　　　　“是呀，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虽然一点功劳没有吧。好像也没吃什么苦吧？那苦劳也谈不上了，那么请问，你留在这儿还有什么用呢？”刘继峰瞪着眼睛看着郭大桥。
　　　　“哎呦！”这郭大桥听了竟然普通跪倒在地哭了起来，“我的好兄弟呀！你可要救救哥哥啊！所谓救人如救火，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哼！好一个救人如救火！”刘继峰见这郭大桥用苦肉计勃然大怒，“我之前在监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好心救我出来！如今却要我来救你？！若是我在外面，没准现在已经破案了，你呀！就是自己作死！”
　　　　“哎呀！好弟弟啊！哥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哼！”刘继峰冷哼一声，“罢了罢了……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怎么破仁爱医院的案子了。已经让卫斯理把嫌疑人带了回来，至于能不能顺利的把那人找出来就要看运气了。至于你，我能不能在两天内破案，就看你我的造化了！继峰当然会全力以赴，若是那时破不了案子你可别怪我无情啊！”
　　　　“这……你不能这样啊！”郭大桥望着刘继峰和卫斯理离去的背影，心里很是忐忑。
　　　　“哎！继峰，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么？”
　　　　“当然是骗他的了！”刘继峰坏笑着，“这案子，我觉得今天就能破了。”
　　　　“什么！？”卫斯理原来以为刘继峰刚刚只是在安慰郭大桥没想到却是在糊弄他。看刘继峰这个样子，显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啊。
　　　　“怎么难道你也不信我？”
　　　　“没……只是，没想到着德国间谍会混到清洁工人里面……”
　　　　“谁跟你说凶手是德国间谍了？”刘继峰看卫斯理依然是草木皆兵真是觉得好笑，“这事儿跟你们的德国专家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什么？那他是被谁杀的？”
　　　　“被谁杀的？应该是死神吧！这一点毋庸置疑！”
　　　　
　　　　第九十六章　老相识
　　　　
　　　　更新时间2014…5…31　10：02：01　　字数：2022
　　　　“什么？！”卫斯理听了刘继峰的话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你也相信外面的传言？”
　　　　“怎么了？“
　　　　“哼！看来我是看错你了！“卫斯理脸倒是变得也快。
　　　　“哈哈！卫斯理啊！就你这点儿水平，也不知道军情六处是怎么挑的特工啊！“刘继峰笑着摇摇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问你个问题啊？所有被害人死后解剖的共同点是什么？““每个受害人所患疾病不一，哪有什么共同点！““不！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全部是病发而亡。不管是得癌症的还是重伤苟延残喘的，他们大都是得了不治之症在床上等死的对不对？““这……我们救下来的德国专家可不一定死！“刘继峰摇摇头：“难道英国人就是每天这么骗自己的么？”
　　　　卫斯理听了刘继峰的话也觉得脸上无光，但是既然人家已经如此说了看来必然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如此，能说明什么？”
　　　　“之前我的推断是凶手向受害人注射了某种药物以至于让受害人病情严重对吧？”
　　　　“吴小姐跟我提到过……我之前也问过美国的同事好像听说过有个实验室研究这个药物。只是……后来好像停滞了……”
　　　　“对！可是我转念一想，上海的案子有必要这么复杂么？还得用这么高端的杀人药物，而且是用在生命垂微的病人身上。”
　　　　“的确很不靠谱！”
　　　　“后来我联系了一下其他案子……既然仁爱医院的案子，想必跟我父亲那个案子多多少少有联系。我父亲跟叶伯母同时遇害，想必这两个案子间也有联系！”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真凶挑起仁爱医院的事情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在全城制造恐怖的气氛，想在全城人心惶惶。每天有人跟叶家人说搬离那里，怕诅咒复仇！”
　　　　“这么说来有点道理！”
　　　　“叶家的事情是一个深潭啊！即使是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明白了凶手的目的……”
　　　　“什么目的？”
　　　　“扰乱我们的视线，调虎离山！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认准叶家是为了在生意上打垮叶家，后来又利用晓雯的事情让我们相信这一点。可是先天性心脏病那个案子的凶手却让我知道凶手一定豢养了一批死士……那么我就在想，这凶手可能不是为了再生意上打垮叶家。““你是说很可能是复仇？“
　　　　“哈哈！你卫斯理还是有点能耐的嘛？“
　　　　刘继峰从来没有向卫斯理提过关于杨家还有诅咒复仇的始末……
　　　　“这些日子也调查了一些。“
　　　　“也不一定！这也许也是凶手迷惑我们的！““那凶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有可能是夺取叶家的财产！“
　　　　“你是说凶手是叶家人？！“
　　　　“嗯……这个人一心想羞辱我，甚至让手下跟我玩那么恶心的游戏……想必是很自大狂妄的人吧！若不是与我相熟，又怎么会如此呢？““那就是雷……“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刘继峰打断了卫斯理的话，肯定到，”只是他做的太好了，我一直找不到证据。”
　　　　“那你准备怎么办？”
　　　　“没有设么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这个人已经掌握了叶家大权跟英租界高层和民国政府那边都打成一片。我们也不能贸贸然动他……”
　　　　“所以你准备从仁爱医院这方面入手？”
　　　　“嗯……既然仁爱医院这边的案子是负债混淆我们视线的。那么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把这边的从犯先揪出来！”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出来那些病人是怎么被杀的呀！？”
　　　　刘继峰这时诡笑道：“谁说他们是被杀的？”
　　　　“你什么意思？”
　　　　“既然是混淆视线杀人岂不是成本很大而且还容易发现？”
　　　　“你的意思是？”
　　　　刘继峰这时笑笑：“我们的这位从犯根本就没有杀人！所有的受害人都是自然死亡的……”
　　　　“你是说，帮凶仅仅是在四人手上用血画了个‘微笑’？！”
　　　　“是的！所以我说，凶手是死神嘛……”
　　　　“这……”卫斯理一脸苦笑，“我当真是没有想到啊！”
　　　　“所以这个凶手的手指上应该有很多伤口吧？每次发现有人生病去世，都需要咬破自己的手指画一个微笑。发现尸体的时候人们都手忙脚乱的，根本注意不到他……”
　　　　“我这就去找！”卫斯理听了就往审讯室跑……
　　　　“这个急性子啊！”
　　　　***
　　　　“就是你了吧？”
　　　　很快卫斯理就把这个人给捉了出来，刘继峰看着对面这个毁了容的瘸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人看着刘继峰也是一言不发……
　　　　“不用跟我装了，既然都是旧相识了就不用再这样羞涩了吧？”
　　　　“哼！”那人冷哼一声，把头撇到一边什么也不说。
　　　　“倒是有点脾气啊！”刘继峰这时脸色转变的肃穆非常……
　　　　“他难道真是个哑巴？”
　　　　“我看不像吧？”刘继峰打断了卫斯理的猜测，“不要再装了，说点有用的话行么？”
　　　　“刘探长，你真的认不出来我么？”这时那瘸子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刘继峰听了为之一怔，他心里在检索着这人到底是谁。可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
　　　　“难道我们是老相识了么？”
　　　　“唉……我生前可是你把我送上的绞刑架啊！”
　　　　“生前……”卫斯理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继峰心里明白所谓的什么“生前”不过是这些人的一个噱头罢了！倒是卫斯理显得有点害怕。
　　　　“我办的案子多了，那还能一一记住呢？”刘继峰更是不屑！
　　　　“还记得平塘村的赵雀儿么？”那人微笑道，“死亡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