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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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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此时已经咕咕作响,但一点食欲也没有,我背起背包就走出了破旧的古庙,听老头的语气,时间应该非常紧迫了。
“小伙子,等一等,你把这个拿上,或许对你有用!”它把他的那个烟枪递给了我,上面布满了烟油。
我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它跟董淼水的关系,也就接了下来。
“这个是守鬼人的烟杵,能够打这百鬼崖上的百鬼,比老董那天罡地煞符好用多了,你可一定要把消息给送到!”
我感觉到这份责任突然变重了许多,连守鬼人的烟杵都给我弄到手了。
就在我踏出古庙门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一声惊雷,“咔擦”一声,我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愣了愣,难道这是什么预兆不成?朗朗晴空怎么会突然一声惊雷。
只见这老头抬头望了望天空,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要变天了啊,真的要变天了啊!”,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于是便说了一句:“是啊,这雨不知道要有多大啊!”
“小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等这鬼天下雨了,可一切就晚了啊!”那老头子突然发现我还没有走,嗔怒着说道。
什么?难道我要在这天下雨之前把这个消息送到吗?这怎么可能,我现在没有那杨碧英那婆娘引路,连方向都不知道。
“你看到那个山崖没有,那里就是百鬼崖了!”老头子用手指着古庙正前方说道。
我听了当时就想骂人,这哪里有什么崖,这里除了树,还是树,但我看到他那坚定的神色,我想应该就是那个方向吧。
我拿起烟杵,拎起背包,沿着这老头子走的方向疾步行去。待我转头回去看那守鬼人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心中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守鬼人已经是一个很诡异的存在了,更何况它的行踪呢,索性懒得去管它。
一声声轰隆隆的雷鸣声滚滚不停,我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心悸不已,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
也不知道此时杨碧英那恶婆娘到哪里去了,最好是别让我遇见,否则有你好看!
我心中正在狠狠的咒骂那婆娘,我好像听到了一声铜锣的更声,我皱了一下眉头,以为是天空中的雷鸣之声,于是便将耳朵侧起来听,没错,就是更声,一声接着一声!
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杨碧英敲响了铜锣!
此时,天空上已经乌云滚滚,我感觉到一场特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了。阴风在我耳际一阵又一阵的怒刮,脸割得硬生的疼,但那铜锣声依然在一遍又一遍的响着,越发的急促。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问过杨碧英那“龙饮水”到底是什么时候,她说这得问天。我好像突然明白一点什么了,她说的问天应该就是指看天气变化来判断“龙阴水”的具体时间,难道那“龙饮水”指的就是这暴风雨?
想到这里,我心中猛然一惊,没错,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就是那句口诀中所说的“龙饮水”!
(高潮要来了,亲们,给我动力吧)

  ☆、第二十七章  绝处逢生

就在我疾步向前跑的时候,我好像听见背后传来马鸣的声音,我扭过头去一看,果然是之前惊慌而逃的棕马。
我望了望这天,大有翻云覆雨的趋势,我没来及多想,一把拽过马鞍,爬上马背,拼命的向前奔去。
马的速度并不慢,可是我耳际中的铜锣声依然还是同样大小,没有丝毫增大。我以为杨碧英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可是马跑了几分钟,除了那不变的铜锣声之外,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咦,这真是邪了门了,明明更声就在前方,却始终找不到人影,不禁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听错了。
此时,云层之中不断传来轰隆隆的雷鸣之声,我抬头望了望,心差点从嗓子眼给跳了出来,我看到那翻滚的乌云竟然聚集成一个偌大的太极图,只是这两只阴阳鱼没有鱼眼,但层云还在不断的变化,我想应该要不了多久这鱼眼就要形成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是我能够肯定着一定跟之前那老头所说的“变天”有关系,还有它所过这里的格局已经被人改过了。
虽然形势危急,但是我却反而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慌乱反倒会出乱子。我不断拍打着马屁股。
“嘶~~”就在我正想得出神的时候,胯下之马突然脚步戛然而止,前蹄陡然凌空而立,我一个趔趄,便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畜生,干什么玩意儿,该死!”我强忍着跌倒的剧痛,开始爆粗口。但是当我看到眼下的情况的时候,我就彻底的呆懵了,我发现我已经在一座断崖边上,要是再向前行进半米,我就真得粉身碎骨了。
我心中又不禁对它心生出了莫名的好感,这是救我命的马啊。我竟然想问题连前方是悬崖都没有看清楚。
对了,路都没有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有我突然想起了杨碧英,铜锣声明明就我的正前方,为什么却不见杨碧英的影子,难道她从这断崖之上跳下去了不成?或者还是说我之前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抬头看了看天,那太极阴阳鱼眼没有形成,反而感觉云层淡了一些,我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是有人阻止了这“天变”,但会是谁呢?我心中更大程度上愿意相信这是父亲一行人阻止的。
但当我看到眼前断崖的时候,我又焦虑了,这下连前进的路都没有了,难道我得走回头路不成?不行,不能回去,那守鬼的老头告诉我就是这个方向,它应该不会骗我,不管它是出自于好意还是恶意。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脸上的尘土,向崖下看去,我顿时脑海之中传来一阵眩晕之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窃阴山中爬了如此高的距离了。就在我准备把头缩回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条小路从崖边向下蜿蜒而去,深不见底。
难道杨碧英是从这条小路下去的吗?这少说也有千丈高,看着就让人发毛,更不要说从走下去了。
我心中虽然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却已然默许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此时,我早已饥肠辘辘,甚至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因为血糖不足,昏死在这窃阴山中。虽然我知道前面还有两拨人,他们应该还有多余的食物,但我总得趁我还有一丝力气,找到他们其中任意一拨人吧,致于他们见死救不救,那也是后话了。
我将救我性命的马牵到一边,用马鞭在它臀上轻轻的抽了一鞭子,那马便乖乖的向山下跑去了。我此时心中感慨万千,这当畜生远比当人要轻松得多啊。
但想归想,我也必须想办法从这崖上下去了,虽然这有一条小路,但是我还是必须做一些必要的安全保护。
我把那老头子给的烟杵插进背包中,在周边找到一块石头,将一个木棒砸尖,就像一个锥子一样,这也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找到的一点自保的手段了。
我将背包取下来倒背在胸前,这样可以让我背后感到更多一点安全感。
我俯下身子,胸口几乎贴近山崖,背对中万丈深渊,我不敢往下看,万一眼睛一花,粉身碎骨就不好说了。我一直不断的喘着粗气,手心冷汗直冒,我顿时有一种后悔的感觉,也不知道这小路到底有多长,万一这要是到山下的,那我岂不是这一切都白搭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感觉好像开始适应这种感觉,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双腿也没有之前那么颤抖了,我试图向脚下望了望,双腿再次发软,赶紧闭上双眼,过了几分钟才稍微好转了点。
可就在我准备再一次向下行进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脚下已经没有路了。
靠!不带这样坑爹的啊!这上不去,下不来的境况可真是让人蛋疼。我已经精疲力乏到了极点,根本不可能再从这里爬上去。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吊崖中当掉死鬼不成?我心不甘啊。
我微闭着眼睛,甚至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内心真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将胸口贴在岩石上面,想寻找一种安全感,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一点异样的声音,我认为这是幻觉,严重低血糖的表现。我这种感觉却一直没有消失,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颤抖了一下脑袋,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证明我还有知觉的。
难道这不是我的幻觉?我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岩石上,是水声,就是水声!而且还是那种水滴崖的空旷之声。
我从这空旷额水声中似乎听到了一点希望。我大学里选修过地质勘测,对山貌地形有一定的了解,这空旷水声肯定是泉水从一个很高的地方落下来才会产生的形成的,而且一定要是在一个空旷而且密闭的环境中才会形成这样的声音。
那也就是说这岩石里面有一个岩洞了?万念俱灰的我又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如果我能找到那个岩洞的话,至少不会被摔死,不会做这吊崖鬼。
四周都是一些干枯而又茂盛茅草,直觉告诉我,应该洞口就在附近,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洞口呢?
我看了看手中的木棍,心生一计,我用它去刺这四周,应该就可以找到洞口。
但是当我刺遍了四周,除了坚硬的岩石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就只剩下脚下位置了,难道岩口真的在我脚下?我掰了一块石头,呈向下倾斜的角度扔去,谁知这块石头并没有滚落下去,我“窸窣”的草落的声音,那块石头便没了踪迹。
有门儿!那岩口果然在我脚下。现在我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进入岩口中,我总不可能向那块石头一样,倾斜着就往洞里面钻了吧。我又犯难了。
但当我看到手中的木棒的时候,决心赌一赌,它是我最后的筹码了。
我决定先将木棒插进眼缝之中,然后双手掉在木棒之上,就像秋千一样,把自己给荡进去。但这样做,风险实在是太高了,姑且不要说找不到岩缝,万一这木棒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咔擦”一下断了那也就完了。还有要是我赌错这崖下没有岩口的话,我这样做,无疑是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我左右权衡了一下,决定开干!我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将木插进一个岩缝之中,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缝似乎很深,木棒竟然能够一插到底。我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这缝越深,根据受力结构上来说,更安全。
于是我插了一大截进去,只剩下两只手能够把握住的距离,身子向下一沉,整个身子都悬吊在了半空中。
果然,在这石缝之下有一个一人高的岩洞口!我欣喜之余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是垂直掉在要洞口的,如果不借住外力,手要是一松,就会直接坠崖身亡。再加上我自身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这样的状态我也维持不了多久。
我按照之前的想法,想像荡秋千那样给荡进去,但是现在看来基本上不可能,我身子一往外面一晃,插在岩缝中的木棍就可能被扯出来,直接滚下去。
这下我是彻底的慌乱了,出自于本能的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啊!”,虽然我不抱有丝毫的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真有人来救我的话,恐怕真是我上辈子积了不少阴德。
就在我准备松手,享受死亡的那一刻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那洞里面传来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听着却是有点熟悉,怎么会是她?
既然有人,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竭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在我喊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子被一个东西给缠绕住,接着便听到那木棒“咔擦”断裂的声音,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重重一下摔在了地上,然后气短力乏,昏厥了过去。
(神秘的第三拨要登场了哦!)

  ☆、第二十八章  特殊的蝴蝶结

在我昏厥之前,我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模糊女人的背影,她身边好像还有两个人,但我看着似乎有一点眼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沉睡中醒过来,只感觉头昏沉沉的,就像灌了去铅一样。我摸了自己一下胸口,还是热乎乎的,证明我还没有死。不对,这是哪里?我立马想起我是从那崖上摔下来,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勾进来的,而且我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之所以觉得熟悉那个女人很熟悉,因为不管从那女的声音、背影来看,她都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张翠华!
我一个机灵从地上给站了起来,但全身一软,又给瘫软了下去,嘴中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浑身还是没有力气,但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了。
此时,我看不到草堆旁边有几个破碎的玻璃瓶子,我捡起来一看,是葡萄糖液体。原来我是被人灌送了葡萄糖液体,怪不得嘴巴中有一种淡淡的甜味。
“喂,有人吗?”我朝那岩洞里面大声的喊了一声,那岩洞里面很深,很黑,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喂,喂,有,有,人,人,吗?吗………………………………”一个回声让我全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回音在空气中上下颤抖,就像鬼在嚎叫一样。我内心感到非常的害怕,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给倒狗打电话,接电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在,那音调和频率竟然跟我自己的回声是一样的。
我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种几句恐慌感,难道接电话的那女人当时就站在这里吗?也就是我所说的第三拨人。
我再次向那岩洞深处吼了几声,但得到的回声基本上跟刚才一样,就像鬼嚎一样。我想可能是因为这岩石洞里面不同的岩石形状构造,让回声在这空间中来回的回荡导致的结果。
那么如此说来的话,那像鬼一样接电话的女鬼声应该就是这样形成的。想通了这一点,那电话里的女鬼声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才渐渐的散去。
如此说来的话,那接电话的人应该就是一个人了,而不是鬼,但会是谁呢?会是张翠华吗?我很大程度上觉得不可能,因为救我的那个女的应该就是张翠华,而接电话的时间应该是几天前的事情了,要真是张翠华的话,难道她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而且一直没有离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也不排除其他地方有这样的地势,但我观察了四周,唯一这里向阳,树木开阔一点,也就只有这里电话有信号,那岩洞深处几乎不可能存在信号。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坚信那接电话的女人一定是在这里。
至于这两个女人真的是不是同一人,也许我会慢慢搞清楚的,还是先把眼前的问题给解决了吧。
我向那岩洞深处又吼了两声,可是依然没有人回应我。这就奇怪了,既然愿意救我,为什么还不愿意见我呢?看旁边还有几瓶葡萄糖液体,我也没有多想,在石头上敲碎,全都给喝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我背包中的东西,烟杵!我慌忙从乱草从中把背包翻出来,但当我准备拉开系在我背上绳子的时候,我停了一下,我的背包被人动过!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思何时变得如此的缜密,也许是因为父亲没在身边,自己多留意一点细节总是好的。
我有一个习惯,或者说是强迫症,任何打结的地方我都喜欢打一个蝴蝶结,这个不是一般的蝴蝶结,而是我从我高中女同桌那里学来的,一般的蝴蝶结只需要一拉绳头,就解开了,可是我打的结必须两个绳头同时拉才能解开,否则,就是死结。
很显然,这个蝴蝶结是后来被人系上去的,虽然很像,但假的始终还是假的。
我慌忙将包打开,见到那老头子的烟杵完好无损的在里面,便长松了一口气。不过,问题就来了,莫非有人对我包里的什么东西感兴趣?这不可能啊,我包里什么也没有,要说我家仅存的那只绿蟾蜍应该还在父亲的手中,我到底有什么定西值得偷的呢?
我看着烟杵,心中忍不住的嘲笑了一番,连能打百鬼的烟杵都不拿,真是一群不识货的家伙。我想到这里,心里猛然一颤,对了,能打百鬼,她为什么不拿走呢?我想应该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我所说的不实货,第二,那就是她惧怕这东西,不敢去碰触! 
虽然有两种可能性,但是我个人还是更倾向后者,毕竟能进入这窃阴山的,都不是些简单的人,不识货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当然,我除外。
假设第二种可能性成立的话,那么这假蝴蝶结也就说得过去了,对方可能之前并没有想到我会有烟杵,打开背包时才发现的,于是便对我多了几分忌惮,便佯装出一个蝴蝶结,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画虎不成反类犬,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有那样一个习惯。
既然是忌惮,那么什么东西才会忌惮这烟杵呢?除了鬼魂之外,还能有什么!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之前救我的是鬼魂?
我心中只是感到诧异,并没有觉得害怕,反正我跟那些玩意儿打交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了也就习惯了,只不过我很奇怪是什么样的鬼会救我呢?而且还是一个女鬼。我实在想不清楚,想不明白。
我看着手中的葡萄糖液体,问了自己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鬼会随身携带葡萄糖液体吗?我看了一下四周,还有一些干粮带跟实物残渣,这可好,一个小细节,把我之前的所有的推理都推翻了。
那我就只有做了一个比较中庸的假设,那就是救我的那一群人中有魂也有人!越想越离谱,索性不去想的好,反正这一切迟早都会浮出水面的。
我突然想起我此行来的目的,我不是来给父亲他们送消息的吗?进山几天了,连父亲一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而且还被杨碧英那恶婆娘把铜锣给老子偷走了,老子想起就来气,不过,我明明听到那婆娘的更声,为什么追到悬崖边便不见了踪迹?难道她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从崖下掉下去摔死了?
我想她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那还阳的“龙涎图”,她不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她到底去哪儿了呢?鬼才知道吧。
喝了几管葡萄糖之后,但毕竟没有吃食物,所以还是感到有点乏力。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天,之前翻滚的乌云散去了许多,我看到一轮金色的夕阳,将西边的云彩染得像血一样红,我反而感觉这副画面非常的唯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感觉活着真好。我甚至在想,人活着就该好好珍惜,死后变鬼也心甘情愿,为什么世间这些人总看不透这些东西,非得斗鬼斗魂斗人心呢?这样的活法真的很累。
就在我正在思考这些人生大问题大哲理的时候,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个不停,看来我对于食物的欲望还是超过了对那些大境界的追求。我必须去找一点食物填一下肚子,哪怕是一点泉水也好,至少可以暂时哄一下自己的肚子。
我朝那岩洞深处走去,我想之前救我的那群人或者那群鬼也应该是从岩洞里面撤走的,或许我能够从里面找到一点什么东西。
我本以为这岩洞里面会是寒气逼人,却恰恰相反,我感到一股暖流迎面而来,我听到流水哗啦啦的声音,我想应该那应该是山泉之类的东西。
脚下有许多石子,而且越往里面走,岩洞的高度越来越低,我只好弯着腰向前行进,知道最后匍匐着前进,这地方太窄了,我甚至在怀疑刚才那些人是爬过来的还是飘过去的。
不过想归想,我感到脸上的热气越来越重,甚至还有一点烫烫的感觉,就像发高烧那种温度。
我除了听见那潺潺的流水声之外,我好像还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温泉,有热气还有硫磺味道应该就只有这种解释了。
我耸了耸鼻尖,喉咙中突然传来一种恶心的味道,胃中一片翻腾,“哇”的一下,将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部倒腾了出来。
是血腥味,是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味!我死死的捏住鼻子,继续爬行,我知道我没有退路,恶心总比丢了性命要强吧。
此时,我心中感到非常的诧异,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才会发出这样恶心的味道,这个血腥味实在是太浓烈了,这大山之中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我拼命向前爬,我感觉我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恶心出来一般,突然,我眼前一亮,四周的黑暗尽数散去。
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偌大的一座窃阴山里面竟然被人生生的挖空了,千丈之下竟然是一口偌大的温泉,像鲜血一样的泉水不断的翻滚着,沸腾着,恶心味道扑面而来。

  ☆、第二十九章  阶梯悖论

一座苍茫的窃阴山,内部实则是一个空壳子,竟然全部被人挖空了,我不禁感慨这得需要费多么大的人力和物力,没有几年时间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不过,这都不是我考虑的问题,而是那千丈之下的一口血泉,在这里出现地热,我并不感到奇怪,只是这像鲜血一样的泉水,不知从何而来。
夕阳的斜辉从顶上照了下来,我依稀能够看见四周的环境,这里就像是一口非常大的天井,在四周都有石梯,呈螺旋状,但我看着更像一条蛇蜿蜒盘旋在这崖壁的四周,一直向下延伸,直到下面的那口血泉。这石梯向外延伸大约有一米左右,而且没有任何额防护措施。
有过前面几次教训,我不敢再向下望去,只是小心翼翼的沿着绝壁一步一步向下走去,脚下布满了青苔,我细看之下,是脚印!我推想之前救我的那人应该也是从这里下去的。
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青苔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而且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女人的脚印。
我明明记得在我昏厥之前至少看到了三个人影,这就有点说不通了。难道其余两人真的是飘着走的?我想到这里,把背包里的烟杵给拿了出来,要是真有那玩意儿的话,也好有一个防身的武器。
我抬头看了看天,光线已经昏暗了下来,太阳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山了,我身上又没有照明装备,所以我趁天黑之前,到达那地面,否则万一失足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虽然我已经绕这个岩壁一圈了,可是我发现我距离那血泉的距离有点也没有变。
咦,这就奇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一直在向下行进,为什么那井底离我还是如此的遥远。
我在想是不是这是我的错觉,其实我已经向下降了一点距离,只是我没有察觉而已。我这样安慰到我自己,然后继续向下行进。
但当我突然看到阶梯上多处来的一双脚印的时候,我浑身上下一阵发麻。这是怎么回事?我之前明明只看到一双女人的脚印,怎么突然就多出另一双脚印?而且从这印子看上去好像才刚踩上去不久,难道这人是凭空出现的不成?而且就在我的前面?
想到这里,我突然加快了步伐,想追上那个脚印,可是当我又绕绝壁一周的时候,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又多处出一双鞋印,而且跟之前鞋印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莫名其妙的多处一个人来?而且连鞋印深浅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鞋子,我发现这些鞋印跟自己的鞋印竟然惊人的相似,难道留下这脚印的人会是我自己?
其实我心中早就生出了一个念头,我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中。但我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认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在电影、小说、科幻中存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想验证我的猜想是错误的,我便在石壁刻了一个五角星,而且还在外面圈上了一个圆。我想这个标识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了。
体累心乏的我决定再走一次。果然,地上的鞋印又多了一双,当我看到墙壁上的那个圆圈跟五角星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彻底的凉了。
死循环!死循环!靠!我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这可真是刚出狼穴又如虎口啊!这么奇葩的玩意儿竟然都被我碰上了。
对于这个阶梯状的死循环,我把它称为阶梯悖论,学术上被称作盘洛斯阶梯,也就是指一个人站在一个用阶梯围成的圆形结构,一个人不停沿着这个阶梯走,感觉一直都在向上爬,其实自己却在原地绕圈子,压根没有行进一点。
而我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潘洛斯阶梯,只不过我是一直在向下行进而已。
不知道这个阶梯悖论被多少数学家、物理学家研究过,但最后还会没有得出一个什么所以然出来,只好用人的视觉误差,空间重叠等模糊的概念来给予解释。
连专家都没有解决掉的成年问题,却被我给撞见了,我也是醉了。既然专家那套行不通,我也就只有用名间的说法来解释了,那就是“鬼打墙”!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笑了一下,我解决掉了一个连专家都没有解决掉的问题。但我转念一想,立马又头疼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啊,连半个打更人都不是,更不要说破什么“鬼打墙”了。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听说“鬼打墙”了,上一次是听张全德说的,他说他们在古林之中遇到了“鬼打墙”,跑了几十个来回都还在原地。最后张全德说是董淼水破了这个阵法,他们才得以逃脱。
对了,是董淼水破的那迷阵,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不是就有用了?我突然想起了我兜里的那张皱巴巴的天昂地煞符,这也算是唯一跟董淼水扯上关系的东西了。
我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没有丢掉,但是然后呢?我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
我耸了耸鼻尖,突然感觉到之前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减轻了许多,我不禁觉得诧异,这鬼打墙还真是厉害,连那味道也是能够屏蔽掉。
我望着手中的天罡地煞符默默的发呆,这符纸到底该怎么用了,还有设计这鬼打墙的幕后一定会是一个高人,一般的鬼打墙也就是让人在原地打转,这个设计者竟然想到了用阶梯悖论来迷惑入阵之人,此计不可谓不毒啊。
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脚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这里留有脚印,那女人肯定来过这里,而且还成功的从这“鬼打墙”迷阵中走了出去。也就是说这个迷阵还是有章可循。想到这里,我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能够从这里出去,我肯定也能够。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
“悖论,悖论………………………………”我嘴中不断的琢磨着这句话,我的目光却又落在了那对女人的脚印上面。
看到女人的脚印和我的脚印, 我皱了一下眉头,除了大小深浅有差别之外,我还总感觉还有哪里不对劲,细看之下,我恍然大悟,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脑袋,哎,这个怎么现在才看清楚,这女人的鞋印的脚尖跟我脚尖是相对的。
换句话说,这女人不是向下行走的,而是向上走的!想通了这一点,我好像明白了那悖论阶梯所构成的“鬼打墙”迷阵,既然是悖论,那就反其道而行之,悖论也就不攻而破了。
说干就干,我重新站了起来,朝上面走去,心中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总比待在原地强许多。
我的推测果然没有错,这女人的脚尖一直都是朝上的,我小心而又紧张的顺着这个印记向上爬去。
这个时候,我也是身轻力乏,连抬腿都觉得吃力,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爬这阶梯我并没有感到吃力,感觉就像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下一样。我猛然扭过头去,但是什么也没有。
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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