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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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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以?”我尖叫了起来,一个两个都当我是收容中心啊,不仅要收人现在还有收鬼。绝对不行。
  “你说什么?”方文山开始变化了,本来和人没有区别的面容,开始扭曲了。嘴巴咧到耳后根,一张嘴,全嘴两圈小尖牙……
  我知道,不能让他变化,否则结果不敢设想。
  “好吧,你暂时住在这边。”只好妥协。
  “真的?”方文山瞬间恢复了。
  “真的。”话一落地,我知道了今后要过这悲催的生活。

  第二十八章 需要照顾的人
  我一直惦记着无常大叔要我照顾的是何方神圣,但是一直没有人找上门来。我希望无常大叔把这件事忘记了,至于我算是活着还是死了呢。我有心跳什么生命体征都存在。只有自己知道,我的身体存在这严重的问题,一旦一顿没吃饭,体温和心跳都会减慢,对外界的感觉也会变得麻木。我没有试过,一天不吃东西会怎么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不过有了无常的话,应该能活着吧。
  多活一天算一天呗,我只是要活着。
  于是两人一鬼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每天还是会忘记方文山是谁,我不得不随身携带记事本,把他的事都写在上面,每天早上都会被,陌生的鬼魂吓醒。
  每天都会重复着:陌生鬼魂的自我介绍。也算是无聊日子中的一点调剂。
  黑票趁机留了下来,打死不说离开的事,勤快的挑不着毛病。
  这期间没有发生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唯一大点的事就是店里的小姑狼毕业了,搬家了,家就在我家的对面。
  我们这是一梯两户,两家的阳台是连在一起的。
  她搬家的当天,我和黑票去帮了忙。
  然后知道了房子是她爸妈给她买的,因为我住在这里好照应点。我真没好意思说房子是我租的。
  “你叫什么?”我头一次发现,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也太不关心员工了吧。”黑票搬着东西进门,就听见我问小姑娘的名字。
  我一个眼白翻过去,成功让黑票闭上了嘴。
  “我叫白灵灵,老板不记得伙计是应该的。”还是人家小姑娘会圆话。
  “我说你不缺钱啊,还打什么工。”坐在客厅还没拆的沙发上环顾四周,所有的东西不像是一个初出学校的大学生用得起的。
  别的不说就是擦脸的就是兰蔻,这让至今还是用国产百雀羚的人,情何以堪。
  注意到我的视线。百灵灵不好意思了说:“那些是我姑姑给我的,我不要,她非得给。”
  “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好姑姑啊。”吸溜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
  晚上,小姑娘为了感谢我和黑票帮他搬家特地煮了火锅我吃。其实主要是黑票在做事,我监督,老规矩。咱监督也得费力气不是。
  百灵灵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本来我是不吃白锅的。但是里面的料真的太太好了:
  鲍鱼海参基围虾都是我爱吃的,拿上筷子就和黑票一通乱抢。
  黑票这厮我平时又没少他吃的,怎么这么馋。我爱吃什么就和我抢什么。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小姑娘把我送到门口,我把黑票留下来打扫战场,算是晚餐的费用了。
  我这人不爱占别人便宜。
  回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一开门,一个陌生的东西飘到我面前,对我说“回来了。”
  这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啊:“你哪位?”
  “看看自己兜里的记事本。”它指指我的兜里。为嘛他知道我有记事本?
  翻看一看,真是狗血啊。
  “文山啊,这么晚你出来吓人干嘛?”总算知道它是谁,为了缓和气氛我故意说点客套话。
  “没有就是觉得无聊。”文山鬼魂,飘到沙发上,坐着准备和我长谈的一副架势。
  “你干嘛坐的这么近。”我岔开话题。
  “你难道准备就这么过?”文山鬼魂说。
  “这样过不好?”我有奇怪它的反应。
  “这几天,我发现,有的时候你不是你。”它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天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的。
  “您老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身体里面可能有其它的东西。”它终于说出口。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这可是我最在乎的事情呢。
  “就是我觉得你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现在我就是我啊。”我急忙否认,“睡觉去了,你不要跟过来。”回到房间,虽然我极力否认,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在意的,我的照片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完全不一样,这说明了什么?如果真的是有另外一个人,我是另外一个人还是这人身体的主人?带着一脑子的疑问,我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 罗布泊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我黑票的养父可能会见面,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店里,无人,小黑帮百灵灵做搬家的最后的扫除了。我一个人打烊。
  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黑票的养父,坐在吧台前手里捧着咖啡杯:“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双鱼的照顾。”
  我点上了烟,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努力想使烟雾变成一个圈一个圈,显然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是要把黑票带回去我很乐意。”
  “你误会了,我很感谢你,你没立马让我走,能够坐下来和我谈谈。”他对于我抽烟皱了下眉头。
  不过他现在在我的屋檐下,我的习惯恐怕不是他能插嘴的。
  “您过来,又不是要带走黑票,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这辈子最讨厌那些自以为智商很高的人说话拐弯抹角,这个时代谁比谁白痴啊,都是揣着聪明装糊涂。
  “双鱼由于某些原因一直想去罗布泊,在这点上,我希望满足他的要求。”
  “不不会是要我陪吧,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和我毫无关系,我也不想卷进去。”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突兀,只是希望黄小姐,陪他开心一下,当然这不是无偿的。事后我会给黄小姐,一笔佣金。”
  “答应他。”耳边响起低沉的冰冷的声音我知道我和眼前男人的谈话得停止了“我考虑下,你先回去吧,我会给你电话”。
  “好吧,这是我的电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在反面留下了自己的电话。
  他走之后,我感觉到一种至酷的寒冷“把百灵灵也带去。”
  罗布泊,有着无数的传说,它很神秘。在当今这个无论哪个地方都被人踩塌了无数遍,罗布泊相当于人间的最后一块净土了。没有人能完全走过它所有的地方,每年无数的勇者,冒险家都为它神魂颠倒。
  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永远留在了那。至今为止也不知道那漫天的黄沙掩盖了多少尸骸。
  因为手里有电脑,顺便就查了查罗布泊。
  其它的我不关心,我就关心有何不正常的事件。没想到一百度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充斥着电脑: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1996年6月,中国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余纯顺就是上海人)
  1997年,甘肃敦煌一家3口在父亲的带领下,前往楼兰附近寻宝,结果一去不复返,最后3人尸体被淘金人发现。
  1997年,昌吉有4个人开着大卡车,到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找金矿,结果没有了消息。1998年,有人在红柳沟附近找到了4具尸体和一部烂车。
  2005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法医鉴定其并未遇害。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经查明,该男子是2005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这些都可以上网求证,有人渴死在水源附近,有人失踪,有人死的不明原因。所有这一切都告诉我,绝对不能去。
  唐代高僧玄奘西行取经路过敦煌时,在《大唐西域记》中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
  “您老,到底为什么想让我带他们去啊?”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一丝规则跑了,总该用什么东西补上。”它在我面前现出身影。依旧是那么不通人情,不过历来看过的它是最好看的。
  “我说您这就不地道了,人家就一小姑娘能和你有什么仇,把她带过去干嘛?”虽说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也太突兀了。
  “这你就别管了。”无常大叔很拽,很有人气。
  “那恕我不能奉陪。”酷酷的拒绝他或者它。
  “你说什么,你不怕我现在就带走你吗?”气温骤然降低,空气都好像凝结了一样,煞气,让我动一下都成了奢望。眼睛里只剩下了无常的一对猩红的眼珠。
  “我不乐意,不知道原因。我了解过罗布泊,有人说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通向哪个世界我们都不知道,也许就是通向地狱也不竟然。”我有我自己的坚持,胆小怕事,但是我不喜欢听人摆布,哪怕是可以掌握生死之人,何况到底它是谁,谁也不知道。
  “不是本座不告诉你,是这里面有难言之隐。”它放松了口气。
  “本座,你是哪里的本座?”我冷笑道:“几次三番出现在我面前,是有什么企图?”
  “你说什么?”它非常震惊。
  “没什么,我是说您老装的无常,真是好像,开始的确被你骗到了,但是后来您的表现太聪明了。”我继续说:“我从没看见一个鬼魂有您这么能言善变。除非您是活人。或许我还可以大胆猜测一下您的身份——黑票的养父?”
  “你说什么?”
  “对了是双鱼的养父?”其实这个结果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猜测着就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果不其然,开始他愣了一下,随后就爽快的承认了:“不错,你能活到今天也不似偶然。我是双鱼的养父。”
  “知道我不会答应,就装神弄鬼?”我不屑,害我还紧张了一下。
  “我知道要说服你比较的困难,不过也许这些你有些兴趣。”说完他就把刚才留下电话号码的照片翻过来,一张从卫星上拍摄的云图摆在我面前。
  我把它摆正来拉在自己面前看。双鱼的养父解释说:“这是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照片上面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
  “世人只知道像耳朵,不知道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像是层层地狱。你仔细数数耳廓的边缘到底有多少层。”
  “你把身上的干冰放下来吧,否则你要冷死。”我抬头看了一眼发抖的他。在他的指点下看了数了数:“分辨率有点低,看不太清。”
  “我数过,也没数清,但我相信有18层,暗合地府的层数。世人都说像耳朵,我觉得比较像嘴巴,一张张着的嘴巴。”他边说边把身上兜里的干冰掏出来。
  “你为了制造气氛,真是费尽心思啊。”我嘲笑了他一下。
  “没办法呗。”他有了些人气。
  “为什么非得找我去啊。”对于这点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找别人,比如探险家,历史学家,甚至考古的,这些人每个都比我有用。
  “不是我选择你是双鱼选择你,那么多进入罗布泊的人,很多都死在那里了,有的连尸体都没有,有的活着出来了,我想能活着出来的总有点什么原因吧。”
  “抱歉,目前我没有想去的想法。”我果断的拒绝。
  “不管你想不相信,被选定的人总会去的。大家会以不同的理由聚集在一起。”他看起来很失望。
  “你对双鱼,做过什么?好像他对你,很记恨。”我想为黑票做些什么,总得搞清楚一些事情,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
  “这是虐缘,外人不能插手的。”一瞬间他苍老了很多。
  借口打烊赶走了他。
  我绝对不会去的,绝对不会。
  晚上回家,正好黑票从百灵灵家出来,一起开门进了门。看着黑票系着围裙忙紧忙出的样子,感觉很尴尬:“黑票,你的养父对你做过什么?”
  “你怎么提起他了?”看得出来黑票极力忍耐。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过了半天两人都没说话。“要不,我们去找你的父母还有妹妹吧。”
  黑票背对着我没有说话,但是我从他明显放松了许多的肩膀,看得出来他在笑。
  “我也去。”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鬼魂。
  “你是谁?”我和黑票齐齐的问。
  我故意忽略了一些东西,比如,黑票的养父是怎么在走了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知道我见过鬼将,为什么要带百灵灵黑票两个人?所有的人都不简单。
  百灵灵——为什么毕业之后还要在我店里打工,拿着那养不自己的工资。
  黑票的养父说是让我带黑票去散心,但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罗布泊的地理环境?我是普通人,绝对不会去的。

  第三十章 湖北之行1
  姐,咱们什么时候走?”黑票无比哀怨的趴在吧台外面看着坐在里面的我。
  自从上次说要陪他去寻根后,就一直有事没事的在我耳边像苍蝇一样不停的唠叨。着实让我后悔了一把。可是当时看他那么可怜,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真想不认账就那么混过去。
  可是那小子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给我机会的结果就是,现在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车站。
  说是车站还是抬举它了,就是一间仓库,房顶都不是水泥盖的就是那种铁皮,而且铁皮都被风刮的揭了一半,总共就是3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站长,可想而知z国的官民比例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说白了整个车站只有我和黑票两个客人。
  “黑票,你家到底在哪?”我真的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你知道的,我离开家那么久了,哪能记住?”黑票不负责任的抓抓头。
  “那先别管了,您能告诉我现在怎么走吗。给你1分钟决定,否则回家。”真是受不了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方便。我上厕所不方便,都是那种路边的只有一人的蹲坑,门口连男女的标识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没有水冲厕所,没有屋顶,就连墙的高度都只到我的脖子,蹲下去都没有转身的地方。身体一歪就能碰到墙。墙面上斑斑驳驳不知道是什么,蹲在里面大号的时候生怕有人进来。在里面还能听到过路人的脚步声。真的是受够了。
  “一分钟过了,你到底怎么说。”我朝黑票咆哮道。
  “我问过了,姐,往山里走30里路,有个村庄。”黑票气喘吁吁的从站长身边跑过来。
  “然后呢,我不是问村庄,我是问,你家在哪?家在哪在哪?ok?”我快崩溃了。
  “姐,咱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就再去一个地方好不?我,我觉得是这个方向,就最后一次吧。”
  又用那种小受的样子。我再次妥协了:“哪边?前面带路。快点。30里路。”
  30里山路啊,我只知道到了荆州的周边就一直往北走往北走,从人多车多的地方走到现在。
  山里没有路,到处都是树,从车站出来走了4个多小时了,现在什么情况。到处都是苍天大树,我不知道我们国家还有没开发的地方竟然能够容忍如此多的人腰粗的大树自由生长。脚底下可能前一天刚下过雨,就算有草覆盖,但是还是有水,鞋子已经被打湿了,勒在脚上,心情糟透了,我只希望快点到。
  黑票低着头,默默在前面带着路。我憋着一肚子的气。
  突然,后面传来一阵踏树叶的声音,来速很快,一个黑影,一个呼吸就从我和黑票的中间穿了过去,不知道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我的衣袖,手臂上一阵刺痛。很快就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臂的弧度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空气中瞬间散发着淡淡地血腥味。
  我马上稳住身型一看,差点没晕了过去。400多斤的野猪。像一座小黑塔一样,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两个獠牙,其中一个带着血迹。双眼尽赤。可能是被血腥刺激到了。
  黑票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叫,我用手阻止他免得再刺激到野猪。
  回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但是感觉和面前的这个庞然大物一比幼稚的像儿童玩具。
  黑票也是束手无策,在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大家都没动,那畜牲也没动,突然那畜牲低下头,我大吼一声“分开跑。”
  吼完也不管黑票,直接拐着弯子跑,那畜牲一直追着我,为嘛不追着黑票啊。谁说虎是山中之王啊,野猪才是真正的山中之王啊。因为老虎如今快绝了迹。山猪还是硕果仅存的。
  越来越近,好几次我都能闻见山猪嘴巴里呼出的腥臭。不会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吧。
  慌不择路,没发现自己是往地势比较高的地方跑去。有树木的地方还安全点,毕竟绕老绕去每次都能险险的避过,但是越往上跑树木越稀,不知不觉跑到了悬崖边上,其实也不是悬崖边上,只是,从上面看下去,很高,很陡峭。幸而有松树悬空伸出崖边,来不及思考,边跑边脱外套,用衣服套住树身,纵身跳了下去。
  顿时身体悬空了,野猪也冲到了崖边。
  冲劲带下了许多碎石,打在我的身上。
  它在崖边用鼻子拱了几下松树,嘶吼了几下,还特别人性化的用前蹄想要勾住我,无果也就走了。
  野猪一走我全身都要瘫了,挣扎着想爬回崖边,无果,没办法刚才为了保命,离开太多了。现在爬回去不可能的事了。手臂没有经过任何锻炼,被拉的生疼。手心里出汗更是抓不住衣服了。手上的手臂还在流着血,头也开始发晕。再没人来帮忙真的就会这么掉下去。
  听说摔死的人不会感觉到痛苦的,脑海里回想起高中时候的室友掉下楼的惨样。
  真的不行了,极限了,这是我晕过去前唯一的感觉。

  湖北之行2
  醒来的时候,一入眼就是极其干净的星空。没有月亮。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离悬崖边不远。
  “你醒了?”黑票在旁边已经生了火看到我醒了急忙跑到我身边。
  “废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真的没好气,转头看到受伤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以我专业的眼光看来,包的蛮好的。
  “这次差点把命丢了,天一亮就下山吧。”我躺着兀自说着自己的决定。
  黑票没有说话,拨弄着火堆估计不高兴。
  “你也别不高兴。为了你,我够意思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陪着你来。你成年了,很多事应该你自己做的。我们都是弱者,我从来也不是强着。所以我同情你简直是放屁。蚂蚁同情蚊子你觉得搞笑吗?”
  或许是我说的重了点。黑票站起身来走到崖边吹风。
  “姐快看,你看。”
  “看什么?”死孩子,我全身酸痛的不能动还叫我看什么?
  黑票指着崖底说:“姐,你看,灯光。”
  “什么?”我来了精神。爬起来,走到崖边。
  探头一看,果然白天被树木掩盖,夜晚有了灯光也就星星点点。虽然若隐若现但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看见了亲爹。
  夜晚路不好走,等到天亮了再做打算。
  不过等天亮了,也不知道怎么走,崖边一眼望去陡峭的很根本没办法下脚。
  “姐怎么办,要不绕着走?”黑票征询我的意见。
  “绕着走?”我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你说什么,你们没看见这是个什么情况吗,绕路?你要我一辈子都再在这里吗?”
  我承认我情绪失控了。但这种情况怎能让人不失控。
  都没说话,说实在的我就觉得这里安全点,让我原路返回都不行,怕再遇上野猪。但是也不能总是呆在这里吧。
  “要不,要不,我们爬下去吧。”黑票弱弱的说。
  这是什么鬼主意,怎么爬下去。但是现在除了这个方法没别的了。
  “绳子带的够长吗?”我问。
  “差不多吧。”
  为什么是这种不肯定的声音啊。
  把主绳固定在了崖边上,为了可靠我还在那棵救了我的松树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把辅绳绑在了腰上,慢慢把身体放了下去,脚步蹬住崖壁,对着黑票说:“姐这次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如果这次能活着,你要给我做一辈子的牛马。”
  说完,往下滑,像小丑一样弹跳,崖壁凹凸不平,脚腕处很疼。黑票接着我,往下滑。
  原本不是太高的崖壁,我滑了2个小时才落地,刚落地的时候脚都软了站不起来,手掌也满是血泡。
  坐在地上等黑票。顺便感叹一下我的命苦。
  黑票也落地了要把绳子收起来,我说:“等等留着。万一还得爬上去呢。”
  崖底真的不一样,因为树木比较高大,所以整个村庄都在绿茵之下。远处看就好像树叶树枝树冠交互成了另外一层天。阳光几乎洒透不下来。昨晚看的时候,有点暗合猎户星座。现在近看,房屋都只有1米7左右的高度。都是土烧的砖。屋顶全是茅草。
  这里的人真省啊。地面路上非常潮湿,其实也不叫路,也就是被踩扎实的泥巴。
  进了村,没看见人,就连鸡和狗都没看到一只。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
  “姐,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黑票爬在我肩膀上轻声说。
  “嗯,奇怪,有点像模型的感觉”我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嗯,感觉没有人气。”黑票也附和着。
  就在我们举步要进村子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喊住我们:“你们干什么的?”
  回头一看,是一老者,骨瘦如柴,比我还矮一点。
  “我们迷了路了,想要讨杯水喝。”黑票赶在我前面解释。
  “你们快走吧,那里面没有人。”老者,非常武断的要求我们离开。
  “我们就是休息一下就走。”经过这么多事,黑票估计早已对寻根丧失了信心。
  “走吧。”黑票转身对我说。
  “怎么走?”
  “原路返回爬上去呗。”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点幽默感的。
  “等等。”老者忽然凑近黑票仔细观察过后说:“你是哪里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小的时候就被别人收养了,爷爷这么说肯定是有人和我很像?”黑票有点激动。
  “你长得和我们村的大伟很像,要不你和我们去问问?”老者态度转变的太快了。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姐和我一起去可以吗?”因为老者的谈话中没有提起我。
  老者看了我一眼,想了一会说:“好吧,跟着来吧。”
  老者妥协了。事情顺利的出乎意料。
  跟着老者大概步行了1个小时,就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终于出现了和刚才我们看到的构造一样的村庄只不过没有大树组成的第二层天。
  有动物,有孩子的喧闹,我们进村的时候正值中午,炊烟袅袅。空气中都有那种农村独特的土炤烧出的米香。
  老者很好客的把我们让进他自己的家,家里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老者的夫人已经坐在桌边等着。看到我们进来非常的热情。招呼我们坐下。饭菜很香,但是我一般在外面是吃不下饭的借口说肚子不舒服,就啃了点方便面。但是黑票脸皮薄,推脱不过勉强吃了两口。
  “爷爷,你说的大伟,住哪啊,待会我们就去吧。”黑票挡不住老妇人热情的招呼只好任她给自己夹菜。
  “好好,不急,今天大伟出去采买货物了,你知道的,我们这出去一趟不方便,你就住下。等大伟回来带你见见。”老者恳切的说道。

  湖北之行3
  晚上,我找老妇人讨了点热水,才把鞋子脱掉,脚皮被水浸的发白。我靠在门口在太阳下,晒着双脚。
  总有小朋友好奇的看着我,我就给他们一人一颗巧克力。小孩子总是忌生的,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接,后来有个小女孩第一个接过去了,后面就有陆续许多孩子跑过来怯生生的找我讨要。直到我告诉他们没有了,这才一哄而散。不过第一个接巧克力的小女孩留下来陪我一起晒太阳。
  “这里没有电灯哈?”我这纯属没话找抽型。
  “没有,但是我知道。”小女孩透着骄傲。
  “你从哪知道的?”我很好奇,没有电灯的村子从何而知电灯为何物。
  “姐姐,这里的人对外人很友好的。”小女孩突然拍拍屁股站起来:“玩了今天,明天就走吧。”
  “好的。”我微笑的和她说再见。
  事出反常必有妖,虽说是个小女孩但说的话还是有意义的。这毕竟不是电影或者电视剧,主角都傻傻的忽略到很多提示。感觉虽然我有点草木皆兵,但是这是现实。不会有主角的好运,没有作弊器,不是血牛,不会有人为你奉献牺牲。
  小女孩的话,我想了很久,有很多提示第一,村里的人对待外人很好,我和黑票都是外人,所以没问题;第二,明天就走,那么今天我们是安全的。
  想完,自己都觉得可笑,小孩子的一句话我可以想半天。
  黑票下午到村子里到处转了转,回来后看到我坐在门口陪我坐下来。
  “姐,我转了转,这里正好啊。很安静如果搞生态旅游一定很火。”
  “嗯,双鱼,明天就走吧。”我每次叫他双鱼的时候,就是正经的对话。
  “为什么?大伟可能马上就回了。”黑票明显的反对。
  “我说了,明天走,你不走,我自己走。”不愿意多少,如果仗着我的好脾气总是这样拖拉,我是很反感的。不再理会他,靠在门上,闭目养神。
  晚饭的时候我向老者辞行。不出意外的受到了极力的挽留。
  黑票不出声,老者看出来:“这个小伙子不走吧,大伟明天就回了。”
  “他和我一块走。”我抢在前面出声。
  黑票要说话,我在桌子底下用手死掐他的大腿。
  “那好吧,那叫我家老太婆多做点干粮你们带上。”
  入夜,家家户户门口都点了一盏灯笼,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在崖顶上看见崖下有村庄。我睡不着。夜里睡不着,就容易起夜,好在这里的厕所家家户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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