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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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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看我很久都没有动,还用手推空气。黑票说:“姐干嘛呢,坐啊。”
“不了,我住505我看看你们房间和我们的有什么不同。”被黑票叫回神。就开始带着邓琪一起参观房间。
房间和505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他们三个人加了一张床。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连床底下都看过了,柜子都打开了,没什么东西。身边的邓琪长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奇怪气氛真的不好受,肉眼都可以看见整个空气被黑线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每块都似乎有生命一样拼命的挣脱黑线所划的范围,蠕动像蛆虫一样蠕动。
看邓琪看完了,拉着她就跑到门口,对着里面三个愣住的人说:“我就住在505,没事晚上打牌。”这是我最后一丝仁慈,如果他们晚上到505来,或许会躲过一劫。
我们在505看了2个小时的电视他们没来,没办法了。就对邓琪说:“没事了,现在,不要紧张了,明天一早就回去吧。”
“嗯,好吧。”她也放下心,看起来人好多了:“那我去洗个澡。”说完拿着衣服就去放水。
我的神经还是不能安静下来,潜意识告诉我这里有问题,但是有这么多客人在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们不会这么倒霉恰好被搞死吧。
“啊”又是惨叫,我受够了这几天的惨叫,不耐烦的冲着浴室问:“又怎么啦?”
“黄,你快过来有虫。”邓琪的声音发抖。
命苦啊,认命的走进浴室看到的是邓琪用浴巾包好了自己的身体,头发上的水珠还没搽干净,看样子是被吓得不清。
“怎么啦?”声音不自觉的放缓了许多。
“你看,浴缸的水放不下去了。”她指了指浴缸。里面果然满满的一缸水。
“你抠一下下水的盖子啊。”女人天生真的很没用。
“我抠了的。”
我弯下腰,看了一下果然,出水口的盖子被打开了。里面可能是被什么堵住了,水下不去。
“拿把牙刷给我。”叫邓琪给了我把宾馆的一次性牙刷,我朝着出水口捅了几下,真脏啊,从出水口反而涌出一堆污浊的东西,黏黏的,脏乎乎的。能出来东西起码证明有用。我继续用牙刷的把子试着从里面掏出点东西。
被我折腾了半天,一撮毛发被掏了上来,但是也仅仅是出来一点点,就是那一点点在水底招摇着,摆动着随着浴缸水的晃动。
这时候我真恨自己懂得多,立马对邓琪说:“收拾东西,马上我们就走。”
“为什么啊?”这傻妞,受不了了。
“不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就怎么做,否则,我自己走。”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走出卫生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可能是被我吓住了,邓琪乖乖的换衣服,收拾东西。突然她对我说:“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我仔细听了一下:“没有啊。”
她突然抓住我说:“我怕,他说“邓琪,救我。”怎么办。”
当机立断,拉着她就走出房门,什么东西都不要了。
一出房间门,身后的门就啪的一下自己关了。“绝对不要往后看,不管遇到任何问题,知道吗?”我不回头直接吩咐她。感觉她的手把我的抓得更紧了。
走廊里昏暗的很,没有一个人,尽管天花板上有灯,但我还是什么连地上都看不清。
电梯绝对不能走,那么只有走楼梯,楼梯在安全出口,但是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大嘴,迫不及待的要把我们吞噬。
楼梯是我们离开的唯一办法,但是现在我的直觉很不好,这种直觉救过我无数次。
一直跟在后面的邓琪估计也感觉到了什么,“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此时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多管闲事的下场。
“那声音又来了。”邓琪突然惊恐的看着四周。
“哪个方向?”只要知道哪个方向,朝相反的方向逃总不会错。
“不知道,所有的地方都有?”邓琪捂着耳朵彻底崩溃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说完跑向安全出口,我来不及拉住她,就在我觉得快完了的时候。
“果姐啊,这么晚了在走廊上干嘛啊。”黑票的声音,无异于天籁。
所有的不适感都消失了。走廊重新明亮了起来。我勉强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晚上逛逛。”
“逛逛?那她怎么啦?”他指了指跌坐在安全出口的邓琪。
她还在自言自语:“不是我,放过我吧。”
“呃”瞎话我是再也扯不出来了。
“走吧,去我们房间讲究一晚吧。”
也只好这样了,人多的话胆子肥点。
宾馆4
503比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好了很多,一切异象都像是见不到。看到我和邓琪狼狈的样子,曾今和av刚被吵醒,显得有些不太满意。
“怎么啦?这么晚。”曾经揉着眼睛。Av则是睡在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只露出头部。真是一点礼貌没有。
黑票看我的样子有点不高兴解释说:“这小子光着呢,他敢出来吗?”
原来如此,av愤恨的瞪了黑票一眼,裹着被子下床了,“让让。”
“让让什么?”不明白av叫我让什么。
“你踩着我内裤了。”av朝我吼,脸憋得通红。
其他人全部大笑了起来。没想到av这么纯情。从我脚下抽走了他的内裤,躲进卫生间换衣服去了。
“他来了,他来了。”被我们拖进来神智恍惚的邓琪突然状若疯癫。
“怎么回事。”av换好衣服刚好赶上邓琪发狂。
我简单扼要的讲了一遍,为了他们不对邓琪产生排斥我只说那男人是她的男友。
“会不会又是催眠啊。”曾今这时也从床上起身了。
“你当所有人都会催眠啊。”我讽刺道。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低下头不言语了。好在曾今没和我计较这些。
黑票蹲在邓琪面前询问道:“他在那里?”
“我不知道不知道。”邓琪疯狂的捶打这自己的耳朵:“哪里都有,全部都有。我们逃不了的。”
看来从她身上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我和她准备出去但是刚才走廊的情景实在是很可怕,我不愿意在走一遍了。”回忆着刚才的场景,简单的和他们说了一下。
“弄清楚,那个男人在哪,我们不去不就行了?”曾今终于说了一句聪明话。
“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女的说到处都是吗?往哪里走。”av泼了盆冷水。
“的确,也许到处都是不是不可能。”黑票想了一会接着说:“你们想想什么地方会布满每个房间,每个地方?”
“水泥?”曾今很傻很天真。
“对了,刚才在505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卫生间浴缸里的出水口有些人的头发。”觉得这可能是个关键,所以我说了出来。
“对了,果子姐倒是提醒了我。整个管道,下水管道,对不对,每个房间都有。”黑票因为想到了可能是问题的关键有些兴奋。
“你的意思是人从浴缸里被拉进下水管道?”av有些质疑“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吸力啊。”
“邓琪曾经给那个男人打过电话,还通了。”我提议说:“要不咱们打个试试。”
也不等他们同意,急忙从邓琪的身上摸了手机,翻到通话记录因为她一直没打电话,所以我知道最后一个肯定是那男人的号码。哆哆嗦嗦的打了过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感觉非常的漫长,既希望它能够打通,又不希望。终于,嘟、嘟、嘟。却不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而是在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嘟、嘟、嘟,像是催命符一样,我们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突然曾今指着其中一面墙说:“在这里。”手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谁能够相信这个事实,这面墙是和505共用的一面墙,像很多宾馆一样一般都是单砖隔的强,不会有多厚,顶多藏根管子,绝对藏不住人。
每个人的心头都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突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出了继续癫狂的邓琪,其他人都有点愤怒的看着我。我很无辜的举起手用嘴型无声的说:“不是我。”
墙里继续传出手机铃声,突然接通了,电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救我救我啊,为什么你们不救我,不救我就来陪我吧。”
话音没落,四周的墙上开始往外渗着血迹,一条一条的就像是水管下水道集体暴露了出来,
一张张扭曲的脸,拼命的想挣扎出来。
“怎么办?”曾今问。
“怎么办,跑啊。”说罢托住邓琪就往外跑,后面的三个人才如梦初醒。
“姐,没别的办法了?”曾今跑到邓琪的另一边,和我一块架住她就往安全出口拖。
“办法?没有,就是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走廊上我们刚跑过的地方也渐渐浮现出条条血迹,地面扭曲的厉害。
奇怪的是,其它的房间没有一个人跑出来,难道整个5楼只有我们几个。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经验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对付它们的。我也求过寺庙,拜过神,那些没有意思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它们的同类去伤害它们。但是正常情况下哪有鬼会保护我们呢。
一时没撑住邓琪她跌倒了,这一跌,彻底完了,血一样的印迹像触手一样覆盖我们三人的头顶,已经跑到安全出口的av黑票就要回头来救我们,我看出他们的意图喊叫到:“走,否则一个都跑不了。”估计这是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
黑票犹豫了一下,把av推出了安全出口,自己又跑回来了。我虽然感谢他的大义,但是完全不必要把自己搭进来。不过此时我害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数的血色手臂已经脱离了墙壁,朝我们爬来。我注意到地板上没有一丝红色的印迹这是不是以为着如果刚才我们直接打破地面就能脱困呢,但是这水泥地板也不容易破吧。真佩服我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东想西,就在触手要触碰邓琪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盘踞在她腹部的胎儿阴影,突然活了过来,脱离了她的身体像出气球似地迅速的鼓胀起来,像一个黑色的气球,胀满了整个楼道,暂时阻断了红的的触手,我撕心裂肺的喊道“走”。
架起邓琪,三人跌跌撞撞的跑下楼梯,跑出宾馆,av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看见我们跑出来了,上来一把就抱住我们。从他颤抖的身体可以感觉出他真的害怕了。
黑票恢复过来说:“快点走,不知道安不安全。”
我们互相搀扶的走出了山庄。
邓琪也安静了下来:“刚才那个是什么?”问我说。
“你说是什么?就是你每天希望看到的。”我回答她说。
“宝宝?”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三个男生,不明所以,我也不愿意多说,希望邓琪的心结可以慢慢打开。
到了市区,我们就互相分开了。
我心里还是觉得渗得慌,人被吸进下水道,那该有多大的力啊,为什么会被吸进下水道啊。下水道那么小的空间,人会变成什么样?长条形?想想就觉得恶心,反正已经逃了出来,其它是就不要管了。
第二十三章 小龙虾1
到家的感觉,无语伦比啊,吃了袋方便面就上床睡了个昏天暗地。本来想睡到自然醒,突然被一阵门铃吵醒。我忍耐着,和那人比起了耐力,就不起床他会走的。没想到他比我更持久,哪有这样的。
翻身下床气势凶凶的拉开大门,正准备破口大骂,一看来人,果断的关上了门。回身窝进沙发。
门铃还是不停的响,找了个耳机,连着手机,听起了音乐。顺便拿起了茶几下放了许久的金庸的《天龙八部》。我向来认为,写的好的后宫文,除了金庸大师的《天龙八部》以外就是剩下《红楼梦》了。
而现在写的后宫小说全部写成种马文了。
静静的看着书,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已暗,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肚子饿是真的。拿下耳机,终于没有了门铃的声音。
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好好的吃一顿。打开门,一个人摔了进来。
“姐,嘿嘿。”黑票笑嘻嘻的说。
“你有事吗?”我这是造什么孽啊。
“姐吃饭没,走,咱们边吃边聊。”看出我不高兴,黑票急忙狗腿的说。
拉拉扯扯,他就给我找了个拉面馆,就给我叫了一碗小碗拉面。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我嚼着嘴里的拉面,我这辈子最讨厌吃拉面,这更加使我心情恶劣。
“那个上次那个宾馆啊事之后吧,我就想,跟着姐好刺激啊。所以就来了。”他丫的给我打马虎眼。
“说重点。”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还好周围的人并没有很在乎我这边。
“是是,我和邓美女分开的时候,要了她的电话,打电话问她的。”黑票迅速的回答。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无家可归。”他显得很无奈。
“我养不起你。”最讨厌把我当娘的。
“我能干活的。”
“我只负责你的吃住,你要打扫家务做饭。还有我准备开个店,你无偿打工。”我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
“好。”思考都没思考黑票痛快的答应了。
或许他有求于我谁知道呢。起码没伤害到我就行。
带着他回家,没想到这家伙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就拿了几件自己给他穿。好在他的身形不高,脸也比较秀气,穿上我的衣服,竟然不觉得突兀,感觉就像是一个清秀高挑的女生,真是不爽啊,男人都能比女人清秀。
起先,他对我给的衣服不满,我叉起腰说:“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不满意走人。”
结果当然是他妥协否则相信我,他绝对不可能躺在我的沙发上面。
我是准备开个书吧,只是我上大学时的愿望,找邓琪借了10万块,选定了地方,装修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月,进了点书,买了两台电脑安放在角落里,搞了台咖啡机,招了个工读生。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我开张了。
店里的生意十分冷清,黑票在这里身兼数职收银,煮咖啡,扫地等等。工读生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生,很纯情。我记得她第一次来面试的时候,看着黑票脸红了。这也是我为什么雇佣她的原因之一。我喜欢看着这一对小年轻擦出点火花,毕竟生活太无聊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我也喜欢这种日子,喜欢坐在自己的书吧里,泡上一杯咖啡,慢慢的看书,生活真美好啊。黑票的家务做得不错,饭菜也很可口,没有理由不让自己舒服点。
每月一次的结算时间,我们才会打样晚点,因为这次有点事耽搁了,所以晚上11点我和黑票还在打扫卫生,准确的说是黑票在打扫卫生我负责监督他。小女生我放她先回去了。
门口传来铃铃的声音,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了。我刚想说:“对不起,我们打烊了。”但是一看来人,话道嘴边又吞回去了。
进来的人,身高很高,差不多1米90,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脸长长的,脸峡深深的凹了进去,帽檐遮住了眼睛,脸色很不好,发青。看见这样的,我是真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现。
来人径直走到吧台前,看着我说:“老板,来点吃的。”声音沙哑阴冷。我发誓我听过,而且我现在就能想起这声音我在哪里听过。
“我们这没吃的,要不帮你冲杯咖啡吧?”黑票跑过来招呼。
“好吧。”来人比较随和,只有我能感觉其中深深的冷意。
咖啡上后,我把黑票支开。心里也冷静了下来:“您,有什么事找我?”
“你很清楚我是谁啊?”他有些开玩笑。这让我放下了些心。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的大限到了。”
“没想到这么快。”我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去见马克思,“什么时候走?”
“我没说带你走。”
我没再开口等着他提要求。
果然不多时,他就继续开口说,“别的我不要求,帮我照顾一个人。”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黑票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吧台上的咖啡一口都没有喝。
黑票问我是谁,我只说了句:“无常办事,生人勿近。”
小龙虾2
第二天,早上起床,黑票给我做了早餐,我大发慈悲的恩准了他一天假,让他在家里大扫除。
小姑娘当然不能休息,我还赔着本呢,如果在杨白劳和周扒皮之间选择,我肯定选择当那强占喜儿的周扒皮。
我这人受不了一点苦,锻炼身体那是不可能的事,打扫那是从来没在我的概念中出现的事情。现在有了黑票那还不好好指使,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晚上以前的一个病人打来电话,说请我吃饭。说起这个病人这的是孽缘啊。他的名字忘记了,我一直叫他蓝色,蓝色是他在夜总会的代号。没错他是个牛郎。我和他的缘分蛮有戏剧性的。
第一次是,我上夜班,急诊,他被一帮牛郎同事送进来,头皮被砍得七零八落的,他是自己捧着自己的头皮自己走进手术室的,当时我就说,你够牛的啊。他回答说,可不是,搞了别人的老婆,这点伤应该受的,谁愿意戴绿帽子啊。
后来他就被麻醉,知道他被推出手术室都是睡着的。很快我也忘记了,就是对他豁达的比较的欣赏。
第二次见面,更是搞笑,还是晚上来的,不过这次不是被人推着进来,是他自己走进来的,还是我上晚班。没想到一见我就说:“又是你啊,能不能换个男的?”
“我说怎的,看不起我,我技术是最好的。”我很奇怪:“你认识我?”
“上次头皮那个。”他不好意思抓了抓已经长出头发的头。
“是你啊,这次又是什么事啊?”我问的时候正好泌尿外科的胡主任进来接口说:“什么事?你等下看就好玩了。”
“能不能给我做个全麻?我怕不好意思。”他要求道,抓耳挠腮。
“这个不是我说了算。”胡主任说完把病历递给我,一看差点笑喷了。可怜他让他在手术中睡着了。
他做的手术是钢珠取出,就是有的时候吧,牛郎为了满足客户,在自己的那玩意上面装上一圈钢珠,他的呢,钢珠移位了,就是钢珠没有固定好,不知道是自己太使劲了还是客户太厉害了,反正就是不在原位置上了。于是就要取出来。
经过这次算是交了个酒肉朋友。没想到他请我吃饭。
挂断电话,我就看着黑票,要不要带着家伙去呢?黑票耳朵特别灵敏,一天有人请客吃饭,眼神都放着绿光,“姐,带我一起去吧,我好久没吃顿好的了,家里都是你吃肉我吃草,给弟开个荤吧。”使劲的摇着我的手臂,身体扭成了麻花。
看他那个小样,忍不住答应他带他出门了,不过我告诉他不准多吃。
见面的地方是在我们这有名的十八里铺,蓝色还没来,我领着黑票自己找了大厅的靠窗的位置。说实在的我是比较讨厌坐包厢,其实包厢比大厅脏多了,怎么个脏法就不用我多解释了。
小样,拖拖拉拉让我在十八里铺看着别人吃了一个半小时的饭。那小子才匆匆赶来。一见面就说:“姐对不住了,对不住。有个客户,临时的,姐今天想吃什么就叫什么。别客气。”
我从来就不是客气的人,叫了三份小龙虾,这里的龙虾很出名,相对的比较贵,平时我可舍不得吃,既然有冤大头,那就不要客气。
龙虾一上桌,黑票就要拿其中一盘,我手一挥叫等等,就在盘子里分了5只给他,一边分一边解释道:“你怕辣吃不了多少?”黑票那个憋屈的小脸啊,别提了。
蓝色早就注意到黑票了,这会乘机会提起:“黄姐,哪捡来的孩子啊,真够清秀的,如果跟着我干这行,保证三年挣套房。”
“他不适合干你那行。”我一个劲的吃,嘴巴里塞满了东西还要说话比较辛苦。
“也对,你这么疼他,连辣椒都不给他吃,看来不会让他做我们的营生。”
我也不解释,只有黑票心里委屈的没法说,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敢表现出一丝不满就让他卷铺盖走路。
小龙虾真的很好吃,师傅的本事也好,个个油光油光的,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一个字香,两个字还是香,撕开壳里面的肉质鲜美无比,我说:“这龙虾,比过去好吃啊,每个都大了很多啊。”
“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天不吃全身难受,小弟发现这么好吃的东西,今天特来请黄姐尝尝。”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事求我。”
“嘿嘿,还是黄姐英明,就有一件小事,求您帮我说和说和。”
用手巾擦了下嘴,瞟了一眼街道,天完全黑了,店里就显得特别亮,玻璃就变成了镜子,里面人的吃相都能从玻璃上看到,他们咬开了虾壳,里面嫩白的虾肉被咬得汁水四溅,突然感觉有些恶心。
“说罢,什么事?”现在胃里不住的翻腾。
“就是我不小心动了嫂子。”
“九指哥的?”小子好大的胆子啊。
“对啊,你老不是和九指哥有点交情吗?帮帮小弟吧,指哥已经放出话了,废了小弟的第三条腿。”
“我试试,不一定能化解,黑票走。”说完带着黑票就压马路去了。
路上实在是受不了,就在路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小龙虾3
回到家又吐了两次,这下子亏大了,连胆汁都没了。我躺在床上,黑票给我端来了水,我就奇怪了:“你怎么没事啊?”
“我没吃,我不喜欢那个味。”黑票说。
“那没吃的打包回来没,很贵的。”
“没有,你赚钱眼了啊。”黑票没好气的说。
“我还在亏本,不节约点怎么养活你啊。”说得好听。
吃了点泻立停,就睡着了,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起来,暗叫一声糟了,赶忙拨了个电话给十指哥,电话一通就说:“九指哥啊,好久没见了,这段时间在哪发财啊。”
“小黄啊,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蓝色那小畜牲找了你了,不是哥不给你面子,你说他连嫂子都搞,不给点教训叫哥怎么给弟兄们交待啊。”电话那头的火气不小。
“别啊,九哥要不您给点教训,他还得传宗接待呢。”说实在的小蓝子这事办得是不地道,我也没有立场劝,道上的规矩多少我还是懂点。
“好吧,让他出来道个歉,打断一条腿,这事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这么过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挂上电话,平心而论这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九指当初还是十指的时候,骑摩托车,翻了正好我路过,帮他做了个紧急处理,他就把我当恩人。结果是他丢了一个手指,我多了一个大哥。
赶紧给蓝天打个电话,让他放心,没想到电话一直停机。
一个星期后,唐唐,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女主角,在我店里找到我说,蓝色不见了。我问他不见多久了?她哭哭啼啼的说不见了一个星期,没有和她联系过,求我问问九哥是不是找人把他做了。把她安抚了回去,真是搞笑我这成安抚站了。
送走了唐唐,硬着头皮给九哥打电话:“九指哥,那个。。。。。。”
我还没说话九哥就打断了我:“小黄啊,我是给你面子,蓝色不是抬举,这么多天不要说人影毛我都没见一根。你快点把那小子叫出来,否则没他好果子吃。”
“喂,九哥”我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看样子这回气的不清。
给蓝色打电话还是停机,我决定去他的住处看下,和黑票打了声招呼,披了件外套,打了个的直奔蓝色的住处。
蓝色住的地方其实就是他工作的夜总会的楼上,可能是为了带女客方便吧,等我到了夜总会门口,就看见门口围了很多人,很多110的警车。我扒开人群,往里挤,起码要上楼吧。但是前面整个的夜总会被拉起了警戒带。警察不断的疏散人群,我凑到一个瘦高高的警察身边问:“请问怎么回事,我想上楼去找人。”
“找人?别找了,人都被拉到监察局了。啊是你啊。”
我很惊奇的看着这位瘦高高的警察,原来就是上次警察局碰见的胖瘦警察中的瘦警察,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啊。
既然是熟人那说话就方便点:“是你呀,我记得上次谢谢你哈。”
“没事,你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上楼找个朋友。怎么啦?”
瘦警察悄悄的趴在我耳边说:“楼上没人了,楼上死了个人。”
“死了个人不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吧?”一般死了个人没有到隔离的程度吧。
“别说是我说的,主要是死的人的样子太恐怖了,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断成一节一节的,手脚全部被扯下来。明显是凶杀。”
说实话,这位瘦警察嘴巴很不牢靠:“你不知道,我是被吓出来的,死者的身体被扔得到处都是。”这位很适合说书,表情绝对夸张的可以夹死蚊子。
“那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我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迫切的问他说。
“名字不知道,不过知道是个做牛郎的,代号叫蓝色。”
他还在继续说,我没有注意,没说一声就走了。
我没去认尸,人都死了还去干吗。这件案子轰动一时,没有抓住凶手不了了之。过了几天,小道上爆出一个惊天的消息,说是有一家饭店的龙虾很好吃,个大肉美,后来发现它的龙虾都是从某某沟里捞出来的,最近那条沟大改造,从里面捞出几具尸体,上面爬满了小龙虾。
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不过十八里铺真的没再开下去了。
后来九哥有一天打电话我说,蓝色下了坟了,没人送叫我去看看。
那天下着雨,我和九哥站在蓝色的坟前,九哥说蓝色没有亲人,这回的身后事都是他张罗的。九哥说他早就知道唐唐和蓝色的事,准备象征性的惩罚一下就算了,成全他们两个。九哥那天喝了很多酒,说是看着蓝色这几年的苦,说他们这种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天灰蒙蒙的,我没有看见蓝色回来过,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这辈子苦,下辈子一定好好活。唐唐不见了,说都找不到她。或许是九哥故意放她一码,谁知道呢,地球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停止旋转,日子也不会因为谁不在了就停止。
人生苦啊。
第二十四章 不知死活的鬼?
人的人活着就像死了一样不作为,有的人死了却像活着一样忙忙碌碌,你们说这找哪说理去。
我有个客人比较小资,可能是个上班族。从我开张的第二天开始就每天中午来喝茶看书。来多了就能说上几句话。他通常都是自己带茶叶我们帮忙泡就行。总是带着一台电脑,安静的写些悲悯情怀的诗词歌赋。
有的时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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