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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2:索命公路 作者:夜不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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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处理。
直到现在我也有些如陷梦中的感觉,自己真的救了倪念蝶一家?
多久了,有多久了,每次都看着身旁人死去,每次都无力去拯救。
至少这一次,我成功了!有三个人因为我而幸免于难,这种感觉,像棉花糖般塞在心口,软绵绵的,舒服的自己都有想哭的冲动。
掏出手机,和黎诺依通了电话,让她们安心,自己已经搞定了麻烦,过几天就会回去,顺便也告诉了她们我的地址,回去,当然也要在承诺过带倪念蝶去游玩的地方统统走一圈之后。
倪念蝶的家就在那段恐怖公路附近,八年没回去了,那栋小别墅看起来还并不算肮脏萧索。表面的蓝色油漆只是稍微暗淡了一些。
不过,果然是高档社区,由于是知名大房产商修建的,物业管理也都不错。
但社区里的入住率即使过去了八年,似乎也并不见有多高。
倪念蝶家买的是独栋别墅,前后花园加起来至少有四百多平方公尺,只是花园属于四人,即使里边的杂草长得很碍眼,物业也不好管理,只有任它生在,破坏了周围优美的和谐环境。
伯父伯母打开大门走了进去,门发出“吱呀”的一阵难听声响。
八年没有住人的屋子里,有股气闷的味道,很难闻。
大家动手将二楼的房间稍微收拾了三间出来,用厨房简单的坐了些饭,然后和乐融融的吃着晚餐。饭桌上流淌着温暖的气氛,就连餐桌顶端残缺的灯看起来也显得十分舒服。
这就是死里逃生后的心境吗?
自己死里逃生过无数次,还没有这么平静安详过。
“小夜,你人不错,要不要娶我家女儿?以后我的家产就全都是你们的了,我和你伯母老了,也逃了这么多年,心力憔悴,也是该过过平静的日子,安享晚年了。剩下的,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拼。”伯父笑嘻嘻的打趣道,只不过表情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模样。
“老爸!”倪念蝶用力将饭碗放在桌上,满脸通红。
我不动声色的打太极,推开了这门送上门的婚事。开玩笑,自己身旁已经有两个强悍的女煞星了,不想再多添一个。
伯父见我绕着弯拒绝,也没有再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干笑着。
担惊受怕了一天,所有人都很疲倦,所以还不到九点,大家都进房间休息了。我住的是客房,直到现在,脑子里还难以平静,甚至,有一股不真实的噶虐。
躺在有些霉味的床上,辗转难眠。我看了看窗外,肮脏的窗户玻璃音乐能看到外界的景物。月亮爬上了树梢,满月。只是那轮满月红得像是被血染过,看得人十分不舒服。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回应,倪念蝶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阿夜,不用起来开门。我就是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而已。”
她似乎用背靠着门,清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声音里透漏着一种落寞,“阿夜,你说,我们真的逃出那东西的威胁了吗?”
“应该已经逃出了。你们主要是受到那幅画的影响,画被撕掉,附在画里的神秘能量也消散了,你不会再有事!”
“可,可我一直有件事搞不明白。”她轻声道,“明明是我老爸买来的画,可它为什么会缠着我?只要被我碰过的人,都会死于非命?而且,为什么只有在公路上不断地逃跑,才能躲开它呢?”
“谁知道呢,过段时间我仔细调查看看那幅画背后的故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就算隔着一扇门,我都能想象到,门对面的女孩正穿着可爱的睡衣,用手抱着胸口,不安的颤抖。
“总之,我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不过,既然阿夜都说没问题,那应该就是真的没问题了吧。”倪念蝶说完这句话后,顿了顿,又道:“精神多了,果然把烦恼倾倒给你,心理就会很舒服,谢谢你听我唠叨。早点睡吧,晚安。”
说玩,女孩轻柔的脚步声从近到远,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翻了个身,朝床中间靠了靠。这张接近两公尺宽的床一个人睡感觉很空旷,可是床垫太软了,自己不太习惯。我平躺着,四肢用力的伸展,心里在咀嚼倪念蝶刚刚的话。
为什么倪念蝶和我,都会感觉不安呢?难道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了,还是说,我们太多心?事情肯定是结束了,这是无需辨别的,从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也能确定句号的存在。
或许还是因为没有真实感的缘故吧,随着时间推移,再过几天后,大家都会接受这个事实。
睡吧,明天就带倪念蝶去游乐园逛逛,然后回家。希望黎诺依和守护女没把春城毁掉。我苦笑着自我吐糟,一想到回去将要面对她俩,就会头皮发麻。
再次翻了身,就在这时,猛地左脚脚尖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那个物体不大,就藏在床垫里。
我迟疑了一下,下床好奇的检查了一番。床垫左侧被刀割出了一个口子,里边似乎放入了东西。将手伸进去,很轻易的便碰到了一本书。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个老旧的日记本。
确切的说,是半本日记。日记本的后半段,被人撕掉了。
轻轻一皱眉,我心虚的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自嘲的笑起来。难道自己还怕有人偷窥吗?这本日记是谁的?明明是客房,为什么会在床垫里藏日记本,实在太不符合逻辑了。要不要翻开看看?
理智基本上没有丝毫挣扎,我便一脸偷笑的将日记本翻开,心底深处滋生出的邪恶偷窥爽快感令人难以把持。果然,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邪恶思想,我绝对不例外。
日记本上的自己很幼齿,用的是铅笔,写日记的人似乎在颤抖,所以连字也颤抖起来。看了没几页,我就后悔了。
9月12日 星期五
今天,我被哥哥强暴了。
哥哥打球回来,看到睡在客厅沙发上的我,突然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可他一巴掌就打了过来,将我打得差些晕倒。他用坚硬的东西刺入我的下体,我哭着喊着、哀求着,他无动于衷。
母亲回来了,她看到了客厅里的一幕,很生气。她将哥哥从我身上拉起来,骂了他一通。等哥哥上楼后,她狠狠的盯着我看,她的眼神好可怕,仿佛想要将我吃掉。我光着身子,下体有东西不断溜出来,是血,我自己的血。
母亲似乎觉得我很肮脏,狠狠甩了我一耳光,大声骂着我听不懂的话。她说我是贱人,我妈妈是贱人,生出来的女儿一样是贱人。
妈妈还是那么可怕。
妈妈越看我越不开心,最后一脚将我踢下沙发,勒令我将客厅打扫干净。我的下体撕开般的痛,我忍住痛,找了一件衣服换上。眼泪不断地流下来,走在二楼的走廊,哥哥的房间门突然开了,哥哥阴恻恻的对我笑着,笑得我毛骨悚然。
我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爸爸,身体痛得难受,我没有吃晚饭。蜷缩在房间的一角,用被子捂住头,心里又怕又痛苦。
晚上,都睡了。房间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哥哥偷偷用备用钥匙将我的房间门打开,月光照在他脸上,像个恶魔。他扑上来,用力捂住我想要尖叫的嘴,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又用硬硬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
钻心的痛苦让我哭泣,我瞪大眼睛留着眼泪,恨恨的看着哥哥的脸。他笑得很开心,似乎折磨我是件让他很满足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一个月、一年,还是一个世纪,他从我身上站起来,离开了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眼睛木然。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母亲都不组织他!
因为我不是她亲生的吗?
好恨!好恨!
房间里,就着血红色的月亮,日记本上纤细颤抖的文字流淌进我的眼睛,钻进我的脑海。我浑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究竟是谁的日记,似乎里边记载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事情。
我的头脑有些混乱,轻轻地翻到了下一页。
9月14日 星期天
今天一早,哥哥就扑到了我的床上,我没有出声,已经认命了。就在这时,母亲走了进来,她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然后瞪我。她让哥哥去上学,找了一根绳子将我吊在窗沿上,用皮带使劲儿的抽我。
她一边抽我,一边大笑,眼睛里是冰冻彻骨的寒意。
我咬住嘴唇,一声都不哼。我只是看着她,默默地看着。
“看我干嘛,要怪就去怪你妈。臭婊子,居然上下了你这个野种。”她发出刺耳的吼叫,“你们勾引我男人,现在你又勾引我儿子,果然是天生的贱货。”
母亲用力的抽打我,我居然不感觉痛。麻木了,心发出碎掉的声音。
“再看,你再敢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这个我叫了一年妈妈的女人,满脸怒容。
是啊,我确实不是她的女儿。班里的同学经常讲电影电视里的狗血剧情,说有钱人家的男人勾搭平凡的女孩,不知情的女孩跟他交往甚至生了孩子后,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有家有室的。
班里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就是这种狗血剧情的产物。
一年前母亲再婚,将我送到这个家,然后绝情的离去。那是我第一次 见到父亲,他对我很好,什么要求都满足我。那个我要叫妈妈的人一脸冰冷,才能过来都是一脸冰冷。家里有个比我大三岁的哥哥,他看我的眼神很古怪。
哥哥长得很丑,满脸红得发暗的青春痘,小眼睛里总是有股狠毒的眼神窜出来。皮鞭抽在我身上,那女人将我本来就已经被撕破的衣服扯下来,然后在我伤口上撒上盐。我痛得晕了过去。
一天没吃东西,又饿又痛,我咬着牙记着日记。
这本日记是不亲送我到这个家的路上给我买的。用笔写些东西,心里的疼痛似乎也减少了许多。
只是头脑里有一股恨意,无处散发,活下来真的有意义吗?那个女人为了自己将我丢弃了,她为什么要将我生下来!
为什么!
铅笔写出来的文字,字迹越来越潦草,我看得心里发痛。如果日记本上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那么,日记本的主人是谁呢?难道,事情发生在这个家?
不对,倪念蝶一家一直都在逃亡,逃了八年。我能感觉到她和父母之间的其乐融融,何况,她也没有什么哥哥。
9月19日 星期一
那对变态母子对我的虐待越来越糟糕了,恐怕,我会被杀死吧。那女人辞退了所有佣人,也不再让我去上学。家里所有的家务都让我做,稍有不顺心,轻则用手里的烟头烫我;重则将我拉到地下室,绑起来暴打一顿,关一个晚上。
本以为爸爸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后,会阻止他们,可他只是默默的蹲在花园里抽烟,什么也没有做。
我绝望了。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就算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也想活下去。至少,我要报复所有人!所有伤害我的人!
所以,我不能死。
要让我死的人,我要先让他们死掉。
于是我开始计划,这个家里,应该先除掉谁。我想了一整个晚上,决定先杀了那个强暴我的哥哥。他趴在我身上时是最没有防备的,那个混蛋,每隔几天就会偷偷摸进我的房间。他母亲也不再阻止,只是给了我一瓶药,一瓶避孕药,要我每天吃。
今晚,那个混蛋也会来。
我偷偷在身上藏了一把小刀子,然后故意惹恼那女人。她打了我后,照例将我关进地下室。很好,这完全在我的计划之中。
果然,到了晚上十一点过,那混蛋偷偷溜进了地下室里。他肆无忌惮的解开捆住我的绳子,然后迫不及待的扯掉我的衣服,趴到了我身上。
在他完全失去戒备时,我用那把小刀从后背刺穿了他的心脏。这个计划已经来回在我心里模拟过无数次,我还特意去书房查阅了一本叫作《人体生理构造图》的图书。果然,在刀子刺进去时,那恶魔抽搐了几下,就连声音也没有发出就死掉了。
血溅了我一身,我一丁点杀人的恐惧感也没有。只是很高兴,有股兴奋感充斥在大脑里,舒服得要命。
将那具尸体从地下室拖到花园,在我早已经挖好的洞里掩埋起来。我一整晚都在激动,下一个,该杀谁呢?
9月20日 星期二
那女人发现自己的儿子不见了,并没有在意。或许,她认为自己的儿子先去上学了吧。爸爸最近工作忙,没有在家。她早晨出门,中午回到家,刚好,我有了为自己的计划准备的时间。
最近鼠患猖獗,社区附近有在投放老鼠药,家周围就有一个埋设点。虽然埋设点很隐蔽,但是物业用牌子标明鼠药投放位置,于是我利用商务的时间弄到了一些。
将鼠药碾碎掺杂进午饭里,女人吃了后并没有中毒,看来电视里所说的,现在的改良鼠药对人体并么有太大毒性,确实是真的。还好,我做了两手准备。
那女人吃完午饭后喜欢洗澡,她然我去放洗澡水。我放好了,还加了点料。最近为杀人计划想了许多方案,可每次计划才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少。家居用品都是高档货,毒性强的并不多,所以我为她准备了一个必死方案。
一根电线被剪断后,插在插头上,通电的一端被我放入了水中。
虐待狂后娘一只脚踩进了浴缸里,然后猛地被电击飞,瘫软的倒在地上。很可惜,电闸立刻就跳闸了,电不死她,不过没关系,后续方案我已经计划好了。
我在工具房拿了一把小锤子,蹲在那女人的脑袋边上。女人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醒过来,我对她笑了笑,故意让她看到我手里的锤。
她本来想破口大骂的嘴立刻识趣的抽了抽,眼睛里满是恐惧。我很满意,用力的扬起手,将锤子落到她的额头上。
一锤、两锤、三锤……
我的怒火消失了很多,心里全是一股享受的感觉,舒服极了。女人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瞳孔里血红一片。她的头被我敲得像是瘪掉的气球,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那是个艺术品。
我亲手做出来的艺术品。
我全身一颤,这个女孩的心已经开始渐渐坠入黑暗当中。
看着这半本日记,心情不断的在往下沉。周围有一股恶寒充斥着,让我发冷。
女孩杀死了强暴她的同父异母哥哥,又杀死了她名义上的虐待她的母亲,这种事情在世上并不少见,遇到这种事的人,每一个心里都扭曲了,要嘛自杀,要嘛举起刀杀了别人。只不过他们大多数属于激情犯罪,可日记本的主人,那个不知道年龄的女孩,她有着精密的计划,并且忍辱负重的一步步在执行着。
她的行为令我难以评价。因为一个人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一旦扭曲了,就再也扭转不回来,只会变成社会的隐患。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窗外,红色月光被云层遮盖住,大地变得一片黑暗。叹了口气,自己动了动手指,将日记本翻到了下一页。
9月22日 星期四
我决定杀掉爸爸。整整一年,虽然他很疼爱我,也没有伤害过我,但是,我还是决定杀了他。因为,他明明知道我被他儿子强暴,明明知道他老婆在折磨我,可是,他只会沉默着抽烟、沉默的看着我,然后转身离开。
他什么都不做,也就意味着,他默许了他儿子的强暴,也默许了他老婆对我的折磨,所以,我也应该杀了他。
爸爸是成年人,也是这个家最强壮的人。杀他需要很精密的计划,否则我便会有危险,于是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今天下午爸爸出差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玩偶,毛茸茸的很可爱。他内疚的看着我,然后把玩偶送给了我。我很开心,只是想到等一下的计划,心里就更开心了。
那女人下午经常不在家,今天又是礼拜四,所以他并没有怀疑什么。工作完回家,很累的时候,爸爸喜欢喝几口白酒。我乖巧的替他倒了一杯,今天的他也很累,便一口将酒喝干净了。
其实窝在那瓶酒里加了从主卧室里找来的安眠药,一整瓶都碾碎掺入了白酒瓶中。白色的沉淀物积满了瓶底,我不知道会不会起作用。主动替他倒酒,也是怕爸爸看到酒瓶,那样就露陷了。
爸爸没有怀疑,很好。白酒的味道完美的掩盖了安眠药的滋味,也很好。他喝了一口又一口,然后晕了过去。
我满意的点点头。本来还想他不会晕的话,执行下一步计划的。看来是不用了。
我将爸爸的手脚用绳子用力捆起来,本来想用刀割断他的脖子,但是看到放在沙发上的玩偶时,又下不了手了。于是,我决定不杀爸爸。
在花园里挖了个坑,吃力的将他挪出去。爸爸好沉,我的力气好小,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挪到坑旁。爸爸醒了,他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悲伤。
我将他推进坑里,活埋掉。
晚上,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我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对了,那个女人,只有那个女人,我完全无法原谅!
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薄薄的日记本翻动,我看得很仔细,也有些触目惊心。
总算日记被窝翻到了上半本的最后一页,日记里女孩的字迹开始变得越来越潦草。字迹从之前的害怕颤抖,变得中途的激动,最后到了现在的兴奋,每一篇日记,都是一个人类扭曲的过程。
最后一页的日记,口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内容,却绝对令人惊讶。
200X年9月25日 星期日
我打了十几通电话,总算把再婚的妈妈骗了过来。她看到我并没有高兴的表情,她的肚子凸起,穿着孕妇装,这女人怀孕了。
“你爸呢?你不是说他对我感到内疚了,有一笔钱准备给我吗?”那女人冷冰冰的对我说,一脸不耐烦。
或许是因为家里没人,她很随便的坐在沙发上。那个位置,正是我被魔鬼哥哥第一次强暴的地方。
我一丁点都没有生气,面带笑容。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你过得挺好的嘛,果然是进了有钱人家的门。”
“我去楼上叫爸爸下来。”我一边说一边上楼。这女人无聊的点头示意我快一些。相对于亲生女儿,果然她对钱更关心。
我上了楼,从另一侧楼梯悄悄的下来了,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然后用锤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她立刻就软软的卧倒在沙发上,我来到她正面,看到她倒下前满眼的难以置信。
我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将那女人的肚子剪开……她痛醒了,不过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用封口胶带黏住了她的嘴,还绑住了她的手脚。
子宫的位置在哪里呢?我右手上捧着那本爸爸的《人体生理构造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子宫的位置。
自己从前也是从这里出生的吗?看着血淋淋的器官,我有些兴奋。将自宫剪开,里边流出了许多的血,还有一个扁扁的小婴儿刚成型。
如果他能顺利出生的话,应该算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只是,他还已经没有机会了。
抬起头,那女人已经痛苦的断了气。
我将尸体丢进地下室,跟那个自己叫了一年母亲的人摆放在一起。她们以前为了一个男人争得死去活来,现在真的死了,却能相安无事的躺着。真是有意思。
今天晚上,我一定能睡得很踏实。可是,该怎么说呢,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空空的。
我想……
Chapter 12
还没结束
我伸出微微发抖的手,用手指试探他们的鼻息。没有!手指上根本感觉不到呼吸扇动的温热气流,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日记从这里开始断掉了,剩下的一半,被谁撕走,看得我心里完全不是滋味。这个女孩最后究竟怎么了,她到底是谁?这些我完全不清楚,200X年,这是日记里唯一提及过年份的地方,也就是八年前。
说起来,倪念蝶一家也是从八年前开始逃离的,这本日记又是放在客房的床垫里。一本别人的日记,怎么可能放在他们家客房的床垫里呢,这实在很奇怪。还是说,写日记的女孩,和倪念蝶一家有某种关联?
一股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在我的心中,以前一直都没在意,可仔细想想,似乎倪念蝶一家也有许多可疑的地方。
日记里女孩提及的地方肯定是这一片的别墅区,女孩是私生女,跟亲生父亲,以及父亲的妻子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一同居住。她最后杀了全家所有人。
这一点并不符合倪念蝶的家庭构成。可不知为何,我老是有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倪念蝶背后那股神秘力量,或许跟这本日记本有关系,甚至,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
远远没有。
我皱了皱眉,决定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下了楼,来到花园看了看。
由于日记里并没有准确提及埋藏尸体的是前花园还是后花园,所以我只能瞎溜达。这栋别墅位于中庭,周围的树木很茂密,因为是独栋所以隐蔽性也极强,就算真的有人杀人埋尸,估计也很难被人发现,何况它周围的别墅根本没有住人。
野草茂盛的生长着,八年前的草坪已经看不出曾经存在过的迹象,前花园里一颗苹果树孤零零的竖立在右侧角落。都说有埋藏死人的地方,草会长得旺盛,花会开得鲜艳,只是实在看不出来这片草地究竟那一块的草更油绿一些。
从前花园一直走到后花园,兜了一圈后,我回到了客厅,然后决定去地下室看看。这栋别墅的地下室,从花园里的一个小门就能下去。
门一直开着,八年了,楼梯被水淋湿,滑溜溜的,肮脏不堪,我没有开电灯,掏出手机照明,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废弃的鬼楼中探险似的,红色的月光从头顶流淌下来,带着一股阴冷。
别墅的地下室在全国都大同小异,有保姆房、洗衣房和独立的视听室和洗手间,这栋也不例外。
地下室的地面比地上建筑脏得多,积灰和雨水混合,散发着强烈的奇怪味道,我用手捂住嘴,这是腐烂味,木质家俱腐烂的气味。用光一扫,还能看到被水浸泡的木制家俱上长满了菌类。
日记中的女孩应该就是被关在地下室的某个房间吧,我去保姆房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血迹残留,仔细观察了一番,最后却摇了摇头。
这些撕扯痕迹能够解释的说法太多,根本不能用来当作证据。既然日记中的女孩杀死了全家所有人,那么整个家就应该只剩下她一个人才对。我一咬牙,决定偷偷跑去倪念蝶的父母房间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些线索来。
顾不得肮脏的地面,脱了鞋子,穿着袜子,我用尽量轻的脚步走上二楼。暗淡的光线在走廊中像是一副暗藏凶机的预言画,走得我有些心悸,有股不好的预感充斥在脑海里。
终于,来到了主卧室前。我轻轻用手推了推,门没锁,发出轻轻的“吱呀”声。
房内很安静,倪念蝶的父母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或许是很久没有睡如此踏实过,就连从前的警觉也没有了。
窝在无力查探了一番,想要找出照片等等东西出来看看,照片应该能真实的记录一个家庭的一切。直到现在,自己才竟然发现,我对倪念蝶一家的瞭解,仅仅限于他们口头上的说明。
他们过着逃命的日子,只有在公路上不断行驶,才能活下去,她的父亲为了女儿丢掉了一切,带着她走遍大江南北,足以看出有多爱她。
而她的母亲神神经经的,木讷、眼神呆滞,白天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吃饭。一到晚上就梦游,满嘴听不懂的话,而且会朝着面前的空气不断地哭泣道歉。
撇开逃命的悲剧和神神叨叨的母亲,其实倪念蝶的家庭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我看来,比很多家庭都圆满团结得多,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完美家庭。
只是,这个家庭,真的有我看到的那么好吗?还是说隐藏在家庭每个成员的内心深处或者有我所不知道的阴暗处的秘密,才是我一直都若有若无的介意着的东西?
可惜,我还是一无所获,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张照片,房间里安静得要命,可以称得上是死寂。
对,死寂!
一股恶寒猛地从背心冒上了头顶,我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是死寂?明明屋里还有两人在睡觉,可是我却偏偏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人类沉睡时的鼻息比清醒时重得多,在如此安静的夜晚,肯定是能清晰听到的。
但是我,没听到鼻息声。床上的两个人,居然没有呼吸。
这个发现让我不停得心里发悚,寒意不断地在身体表面游荡。我强迫自己安静,平静下来,压抑住自己的呼吸,一步接着一步的朝倪念蝶父母睡觉的床前走过去。
月光从窗外射入,两张熟悉的面孔在血红的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他们静悄悄的闭上眼睛,仿佛死去了一般。
我伸出微微发抖的手,用手指试探他们的鼻息。没有!手指上根本感觉不到呼吸扇动的温热气流,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两个人都没有呼吸,我头皮发麻的向后退,一直向后退。心里的惊恐已经增高到难以附加的程度,一直跟我逃命旅行的伯父伯母,竟然死了。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今天晚上?还是,其实他们一直都只是尸体!
我无法判断,脑袋乱成一团,只能下意识的往后退,再退。有股逃掉的欲望不断在心中滋生,我瞪大眼睛,猛地感觉周围的一切,甚至空气以及隔着袜子的木地板都透露着诡异。
不管如何,先逃出去再说。
就在这时,自己的后背突然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那个物体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小夜,你怎么在我父母房间里?”
这个熟悉的声音令我浑身一紧。我缓缓地回过头,用尽量不发抖的语气说:“刚刚主卧室门没关,我顺便替他们关上。”
“这样啊。”倪念蝶笑呵呵的看着我,月光射到她的脸上,令她的脸也沾上了一层血色,“我睡不着,陪我坐坐吧。”
“但是我有些困了。”我假装打了个哈欠。
她不依不饶的握住了我的手,柔软的手带着温暖,可就是这双手令我入坠冰窖,“娶我房间里坐坐,好不好,就一会儿!”
“好吧。”我强笑着点头。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自己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可我知道的东西,面前秀气清纯的女孩,真的清楚吗?又或者,她真的意识到吗?
她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最里边,她轻快的坐到床上,用手拍了拍右边,示意我坐在她身旁。我装作没看见,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小沙发上。
倪念蝶跟我闲聊着,我的脑袋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只好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累了,回房间睡觉吧。”
“嗯。”我如临大赦的立刻点头。出门前,还躬下身挠了挠发痒的脚踝。
等到回了客房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脏跳动得厉害,额头还有虚汗冒出来。和她面对面坐在一起简直是折寿的事情,可怕,太可怕了。
我从裤脚里掏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在倪念蝶的房间偶然看到的,借着挠痒痒的动作塞进了袜子中。
照片还算清楚,是全家福,背景便是这栋别墅。照片上一共有四个人,男主人站在最左边,面容很熟悉,真是倪念蝶的老爸。左边第二个站着一个体态微胖的女子,最右边站着一个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男孩。
依稀可见容貌的倪念蝶站在她父亲身前,努力张大眼睛,一脸紧张,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罢了。
女子和男孩的脸被抠了下来,看不清长相,但是从身材和身高看,要比我认识的伯母臃肿和矮一点,可以确定不是同一人。果然,倪念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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