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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供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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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病房,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其中还混杂着浓浓的沉香味。
病床上躺着的人全身裹着白色纱布,周围都是微波烤灯。
我看了下,很多地方都在沁血,这样的话他最终存活的几率不足百分之五。
他的眼睛露在外面,现在应该是麻醉沉睡了。我转身绕道病床另一边,哪里的柜子上放着一口血红色的小棺。
棺材和瞎子以前的一模一样,但瞎子的没有这股独特的香味。
我缓缓伸出手,想要碰一下感觉它的气息。但就在我的手距离还有几寸的时候,病床上的他突然挣,房间中各种监测仪器都在蜂鸣。
立刻收回手,我扭头就去看他,此刻他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圆滚滚的睁着。。.
那眼睛。。。我忍不住退了一步,那双眼睛,血红的,就连黑色的瞳孔都是红的,红得浓艳。
而且他就这样瞪着我,那眼神让人惧怕。
说实话,这时候我最怀疑的就是瞎子,但如果是他,他会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吗?
但显然这其中是有联系的,瞎子的棺材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将这里的情况发给潘阳,同时给瞎子打了电话,也告诉了他。
瞎子让我想办法将小棺材弄出去,我当时就拒绝了,如果弄走小棺材,躺在床上的患者几分钟内就会变成一堆血肉。
挂掉电话,我调节好微波烤灯,用消毒液洗了手后轻轻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原本雪白的无菌被上被血水印出了一个人形,看上去触目惊心。
整个过程我都很小心,因为跳楼的特护也是中了分尸咒,这东西我在峨眉山体会过,比五马分尸还难受,当时要不是金剑,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现在我绝对不想在体验一次,突然,红色的小棺“咔嚓”的响了一声,我立刻扭头,发现棺盖错开了一条缝隙,期间闪过一缕红光。
我手抖了一下,碰到患者身上的纱布,一股阴寒立刻顺着我的手臂往上窜。
猛的甩开手,我退到角落。立刻解下金剑握在手中,小剑立刻发热,那股阴寒也缓缓消退。
难道中咒是因为碰到他的身体?但是上次我是在火车上被陈主任咬了一口,我还以为这种东西就像病毒,会传染。
现在看来,他身上存在某种媒介,但他全身上下的包裹这纱布,这东西会在哪里?
我的目光缓缓转向小棺材,心想:不会是这东西吧?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它有能压制分尸咒。
而且刚才一闪而逝的红光是什么?难道它也和瞎子的棺材一眼,里面有双血色的眼睛。
想到眼睛,我又看向患者,此刻他闭着眼睛,但是刚才。。.
我立刻掏出电话,给潘阳打过去,问他瞎子的棺材是怎么回事,里面的眼睛是什么东西?
潘阳告诉我,瞎子的棺材是棺山遗物,埋葬的是鬼眼!
鬼眼!挂掉电话后,我将小刀解下挂在床头,我发现他跳动不安的眼皮立刻安静下来。
我断定这病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从它入手,应该能找到线索。
接着我用手机上网,搜了不少资料,但都没有收获,但却在词条中发现有位本市考古学家发表了一篇文章。
其中提到了几个字:鬼眼通天!
我记下地址,匆匆收回小剑,就在我将它拴在手腕上时,那鬼棺竟然震动起来。
里面的红光一闪一闪的,床上的患者也开始不安。
此时我也管不了太多,匆匆按下急救铃,出了病房,主任立刻在身后大声质问。
我说:我有急事,离开两个小时!
☆、第四十四章 鬼眼通天
我刚刚出来,就碰到单若水,看了下没见瞎子,我问她,她也不知道瞎子去哪了。
到停车场取了车后,单若水的眼神有些怪异,但还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问:去哪里?
我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单若水说:在案件结束之前,我都会跟着你。
我也没说什么,但她上车后,翘着鼻子嗅了嗅,左看看又看看,满脸疑惑的问:你怎么开一辆女人的车子?
发动车子,我挠了挠头,说:不是我的车子。。。是我。。我老婆的。
她若有所思,说:你老婆一定是个富婆!
我笑了笑,猛踩油门,车子飞驰的驶向高架桥。目的地是呈贡开发新区。
从这里去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等沉默,让坐在副驾上的单若水有些无聊,她在储物盒翻来翻去。
看了一眼,也就随她了,这应该是她的职业习惯,不会漏掉细节。
但她翻化妆盒的时候,我开口阻止道:你这样做很不礼貌!
然而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而更快,伸手就将化妆盒打开。我有些鬼火冒,化妆盒是单的小秘密。平时坐她的车,其他我都可以翻,但惟独哪里不行。
慢慢的我也就形成了习惯,都不会去看盒子。
单若水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冲着我道:你女朋友真漂亮,咦!
她突然惊了一声,马上打开梳妆镜,对着自己照了照,然后扭头看向我。
我故作轻松的道: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没想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问:你没事吧!
她嘴唇有些发紫,脸色苍白,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有些困惑,就单冰的一张照片,虽然两人长得有些相似,但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
单若水有些结巴的说:她。。。她。。。我在梦里见过她!
“吱!”
我猛的踩下刹车,尖锐的摩擦声中,车子猛的停在维修区。因为惯性我和单若水都跳了起来,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最终坐回椅子上。
单若水的脸色更加苍白,而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仓促的问:你梦里见过她,是什么时候?
她声音有些发抖,说:五天前开始的,每晚梦里她都会出现。
五天前,也就是说从单冰被鬼棺带走时就开始了。
我追问她:梦里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单若水握着照片的手不停的抖动,看神情,好像心里想着什么,越想越怕的感觉。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老婆是不是出事故死了?
我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有火,但是看她状态不好,忍了下来,说:她很好,只是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很快就会找到她,将她接回来。
没想到我才说完,单若水情绪有些失控的道:那她为什么要缠上我?
她匆匆忙忙的从钱包内拿出一张照片,我接过来,照片是她的,但和潘阳发来的差不多。她说:从四天前,就有同事问我是不是整容了,开始我还觉得奇怪。
但现在。。.
她的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也变得沙哑:现在。。。我才知道我正在变成她的样子。你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才找上我,对不对?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声,有些东西她不知道或许更好。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单冰是在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还是说她和这个女孩之间存在这某种联系?如果真是这样,她要告诉我什么?
从单若水手中接过单冰的照片,我贴身收了起来。说:按照基因学来说,人类的基因本身就存在模仿进化的特性。
在一起久了的夫妻从外表上去看都有一定程度的相似。
她嗤鼻冷笑,精神状态稍微恢复了些,看着我道:你觉得一个人在四五天内容貌发生变化,也是正常的吗?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接着问她:在梦里,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单若水说:没有,那是一个黑暗的空间,没有光,但我却能看到她,她独自站在黑暗里。。。没有光芒。
没有光芒。。。孤独、恐惧。。。在她说完的时候,我的眼角已经湿润。
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她一定是在想我。。。.
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车子发动,飞驰向呈贡新区。单若水的状态恢复的不错,本来打算让她在车子里等候,但她执意要跟着我。
按照导航,我找到地址里的小区,但是网络上的信息不是完整的,没有具体的住址。
但是我想,这位老专家在国内不太出名,但在小区内一定会有不少人知道。
我拿着网站上下载来的地址,逢人并问知不知道刘云山教授住什么地方。
但小区的大爷大妈防备心很强,有的看神情像是知道,但嘴里却说不知道,有的干脆摆手不语,匆匆离去。
单若水见状凑上前,问:你在找人?
我点点头,她掏出手机说:你早说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去。。。我怎么没想到,警务通啊!”我赶紧将记着的资料给她。
她用平台几次筛选过后,终于找到刘云山教授的住址。
光明小区,七栋五零六。这是医疗服务登记的现住地址,但网上说的却是高新小区。
单若水说:网络上的信息可能是几年前的!
我说:不可能,帖子的发布时间是2015年7月初,也就是几天前。
见我坚持,单若水只好掏出警官证去问。这一次顺利了不少。
在一个大妈口中终于问道了有用的信息。
大妈说刘云山教授退休后就一直居住在这里,但是前几天突然来了一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搬到光明小区去住了。
搬家那天还特意请客,大妈还炫耀自己也在邀请行列。
临走前,大妈还神神秘秘的问:刘老头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
我嘘了一声,说:大妈,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误了大事,你可要吃官司的。
刚才还在炫耀的大妈脸色立刻变了,说:我就说老刘头七老八十了,儿子也不成气,竟然买得起光明小区的房子。。。。那可是好几。。。.
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拽着单若水出了小区,直奔光明小区。
大妈的絮叨让我得到了不少信息,就在最近几天接触刘云山的人肯定给过他钱,既然有了这层关系,那么,他们之间必然存在交易关系。
但会是谁?潘阳、瞎子,是他们的人吗?
不管是谁!我暗暗的加快了车速,我有种感觉,如果对方不是潘阳和瞎子的人,刘云山教授很可能有危险。
来到光明小区的门口,看到数辆警灯闪烁的警车,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单若水也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我,问:不会是。。。.
我将车子熄火,说:你去问问!我先到楼下看看。
在楼下看到警戒线的时候,我想我的猜测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单若水从后面追来,上来就问:你最好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找刘云山教授?
“是不是死了?”我问道。看来有一股力量开始动手了,但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他们冒着风险制造出一起命案!
“是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否则你是脱不了干系。”单若水纠缠不休。
我说:医院里的文物贩子。。。他手里的棺材。。。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单若水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像是要将我看穿。
我知道她不信,但她知道得多了未必是好事。我说:能不能找你同事问一下刘云山的死因,如果能进现场的话,我希望能进去看一看。
她死死的盯着,突然说:如果你和这件事有关系,我一定会逮捕你。
我说:得了,要是我真犯事了,我一定来向你自首。
单若水哼了一声,掏出电话走到一边去打,十几分钟后,一个中年警察边接电话边朝我们走来。
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他挂掉电话,脸色有些不太好,伸出手道:这是我们的辖区,你们只能看,房间里的任何物品都不能碰。
单若水又和他交流了几句,等得我十分心慌。
不过这次单若水还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上楼的时候她跟我说刘云山死亡的方式有些诡异。
我问她那些地方不正常,她说:等会就能看到,半个小时前才案发,现在尸体都还没动过。
☆、第四十五章 诡异的死亡
刘云山尸体就在门口,在场的还有两个法医,看到尸体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背后还是一阵发寒。
满头华发的的刘教授跪在门口,但是脖颈依旧是抬着的,从这点看就很不合常理。
更诡异的是,那张死亡后僵硬的脸上竟然是一个微笑的表情。
而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死不瞑目一样滚圆的瞪着前方。
重要的是,他的两颗眼珠包括眼瞳在内全是红色的,法医手中的蓝光照上去,竟然还有红色的反光,十分诡异。
单若水喘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但她不敢去看刘云山的眼睛,退到扶梯上,说:我看没必要进去了,省的麻烦!
我盯着刘云山的眼睛,总是感觉那双眼睛是活的,就如同第一次看到瞎子棺内的眼睛一样。
鬼眼。。。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有一个法医碰到刘云石的尸体,突然,整个人惊叫一声,双眼突然白翻,喉咙中发出“咯咯”声。
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在场的人都吓坏了。其中有个老法医还算镇定,他通知了下面的同事。
单若水惊慌过后,伸手就要去扶她的同事,我一把拉住她,同时对老法医吼道:别碰他,别碰尸体!
片刻后,下面的警察冲了上来,但刚才的那个法医已经倒在地上,双眼瞪得滚圆。
我也不顾上什么,匆忙解下脖子上的小剑,向他扑去。
刚才准许我们上来的队长发现我古怪的行为,一把将我拉了回去,大声道: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此时,地上的法医痛得满地打滚,脸色变得血红,双眼就像要爆出眼眶,大大的睁着,眼膜上,无数的血丝像潮水一样快速的覆盖上来。而且越来越红。
眼看又要有人上去搀扶,我挣脱队长的手吼道:别碰他,他身上有古怪。
手下的人出了问题,队长心急如焚,闻言冲着我吼道:来人,给我把这个毛头小子带下去。
眼看来不及阻止,有人又碰到倒地的警察,但他却没有问题,在恍惚间,一个诡异的冷笑从他的嘴角一闪而逝。
这个人有问题。。。我挣脱队长的手,手中的金剑猛的刺向眼球已经高高凸起的警察眉心。
“别!”单若水叫了一声,但也晚了,我是有备而去,速度极快,金剑碰到那人的眉心,顿时冰与热交替,瞬间笼罩我的全身。
与此同时,我头疼欲裂,眼珠子仿佛要从颅内蹦出来。我赶紧退了回来,还来不及将金剑挂在脖子上,双手就被人反扣住。
疼痛让我呼吸急促,想要大叫却叫不出来。羁押我的警察也发现不对,将我平放在地上。
我瞪着眼睛,视线中看到那个被金剑扎中的警察缓缓平复下来。但是扶着他的警察,左手突然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
然后原本有了好转的警察突然惨叫一声,眼珠“啪”的一声,无数的血水飞溅出来。
单若水扶着我有些手忙脚乱,我费力的举起手中的金剑,她会意过来立刻将它挂在我的脖子上。
温热的气流缓缓从金剑上散发出来,脑中欲裂的疼痛也开始减轻。
医护人员上来,开始对眼珠爆裂的警察实施抢救,但一切都是徒劳,我在单若水的搀扶下站起来。
走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他的眼珠爆开之后,立刻蒙上了一层红光。红得晶莹透亮,同刘云山一模一样。
我说:刘教授的尸体有问题。
说着,我就四处找刚才偷偷做手印的警察,但人群中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队长上前扣住我的手,愤怒的道:你跟我回警局解释清楚,否则谋杀的罪名你是逃不了。
我懒得理会他,满脑都是刚才偷偷结印的警察,我转身冲着他吼道:刚才那个警察,快。。。快将他控制起来,他有问题!
“我他妈的看你才有问题!”队长因为同事牺牲,双眼都布满血丝,冲着我吼道。
不过他还是十分谨慎,吩咐法医和其他警察不要碰刘云山的尸体。
我心里又急又慌,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抓住哪个人,很多谜团就会解开。
当这个声音大到一定的程度时,我心中的愤怒终于爆发,我猛的用力,双手之上突然传来一股暖流。
然后我感觉很轻松的就挣脱了队长的手,转身就朝着楼下跑去,身后单若水等人紧追不舍。
但是来到楼下,下面的人也沸腾了。刚才做了手脚的警察此刻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喉咙里“呼哧呼哧”的。
我冲过去,按住他,刚要解下金剑救人,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站起来,将我顶翻在地。
他转身跑到墙壁前,双手抱着头颅不停的撞击的墙面,仿佛这种程度的撞击,能够缓解他颅内暴增的压力。
我刚要冲上去,“砰”的一声脆响,他的脑袋突然爆开,一时间红的白的四处飞溅。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等反应过来,我冲上去不顾他碎得稀巴烂的脑袋,采着他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他妈的起来,起来。。。告诉我。。。单冰在哪里?
然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我转身正好看到队长走上来,我冲上去迎脸就给他一拳,咆哮道:要不是你,他就不会死,一切谜团都会解开!
他愣了一下,单若水上前将我拉开。我像个泄气的皮球,坐在花台边缘抽烟。
队长红着眼,上来就要用手铐将我铐起来,但是现在我耽搁不起,这边断了线索,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医院的文物贩子。。。当然还有瞎子。。。我觉得这次回去之后,应该和他好好算算帐。
现在我也明白潘阳为什么给我一个身份,此刻算是起了作用,虽然不情愿,我还是从钱包中掏出那张道协的身份证。
警队队长接过去看了几眼,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证件甩在地上,冷声道:道协不过是个宗教协会,杀了人一样要受法律制裁。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潘阳打了电话,我将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后,他立刻沉默了。他说:瞎子应该取了医院里的沉香红棺,让我不要插手,他会让人盯住瞎子。
挂掉电话后几分钟,那个队长接了个电话。随后愤愤不平的将证件还给我。
我说:刘云山的尸体最好不要碰,想办法拉到火葬场直接火化。
说完我也没功夫停留,转身看了单若水一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
回去的路上,她问:你老婆叫单冰?她和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查过她的资料,系统里没有这个人。
没有单冰的信息?这怎么可能。单冰是有身份证的,我将身份证号码背出来让她在搜一次,但显示的是查无此人。
难道有人将她的个人信息清了?但是这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本来就没有单冰这个人?但是。。.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更是堵得慌,我给瞎子打了电话,但是提示无法接通。
回到医院,不出所料,沉香小棺弄丢了,文物贩子也死了,死法和刘云山差不多。
他翻滚下床,在地上滚出触目惊心的血痕,从这痕迹可以想到当时的他是多么的痛苦。
单若水立刻安排人调取了监控,但是从画面中根本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此刻天色暗黄,单若水和我辞别后匆匆离去,看上去很惊慌,而且走的时候欲言又止。我抽着烟,只是嘱咐她小心点,而且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病人死亡,主任本该将所有责任推脱在我身上,但我只是个临时工,他只能将过错担了。当然我也就此下岗。
随便吃了点东西,拖着疲惫回到家中。那股奇特的香味也淡了不少。
我冲了个澡,打算试一试深度冥想。。.
☆、第四十六章 深度冥想
我用花露水洗了个澡,将所有窗户都关紧,房门反锁。因为在深度冥想中,身体的任何不适和任何的声音,都会让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弄了张毯子铺在地上,我不打算用水,而是在毯子前方点了根蜡烛,将金剑和血刃都拴在手腕上,分别握在手里。
只有安心才能静心,但深度冥想,本来就是一个存在于理论上的东西,普通人想要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纸火店老板的话,我感觉自己不会是普通人,或许会成功。
当客厅的大灯关闭后,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烛火的摇曳,我深吸了几口气,盘膝坐下。
这个姿势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按照医学上来说,会导致血液不循环,从而造成身体的麻痹,大脑的反应等等都会放缓,更容易让思维集中。
我只是抱着一个尝试的态度,开始的时候根本静不下来,满脑子不是单冰的身影,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感觉到了困倦。
半睡半醒间,突然有人轻叹了一声。我瞬间醒来,却发现周围早已斗转星移,眼前高山连绵,山风呼啸。
我抬头看向天际,万里晴空上不见太阳,那种天光柔和,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
“你来了!”
山巅之上,那个背影缓缓开口。
“你是谁?”
但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化,光线变得淡淡,直到完全漆黑。但黑暗中,有一点青光,犹如深邃夜空中的一点繁星。
我缓缓走了过去,微弱的青光中,照出这个房间的轮廓。
这是单冰的家,这里是她的卧室。。。走近了,那青光清如水、明如月。
是铜镜。。。。我伸出手,丝丝缕缕的青光落在手心,它汇集成一个点,明亮而清澈,无数的光芒在我手中跳跃。
我缓缓凑上前。。。怎么回事!青色的光芒,如同一面镜子,它照出了我。。。但又。。。我缓缓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青色的光芒中,她同样抬起手,轻轻摩挲着那张雪白的脸。
怎么回事。。。镜中的我怎么变成单冰了?这。。。。青光开始消散,我看到的单冰的身影,她周围缭绕这无数光芒。。。但远处。。。远处,一片漆黑。
我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那青光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我无法触及。
呼!我猛的喘了口气,从忧伤中醒来。。。刚才的是梦?还是进入了深度冥想中看到的?
它是那么的真实,镜中。。。我怎么成了单冰?
回过神来,身前的烛火轻微的摇曳,但是在烛火的阴影里。。。地面上落下了一个影子。
阳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影,烛火中忽隐忽现。
谁?我吼了一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好在拴在手上的血刃和金剑还在,我缓缓起身,突然间一股熟悉的香味落入鼻孔中。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后退,左手轻轻摸在开关上。
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滞,熟悉的沉香味。。。哪有那看上去有些。。。有些诡异的身影。
而且我越看越像。。。像全身裹满纱布。我喉结滚动,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就一直这样站在那里看着我?
这些我不确定,但想到我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就在角落里直勾勾的看着我,背后就一阵阵的发寒。
我不敢开灯,害怕光亮传来的瞬间,会被他恐怖的样子击垮神经。
但是黑暗中,他还是动了,用扭曲的姿势一点点的向着我挪动。
我又大声问:你是谁?
然而,没有任何的回答,烛火开始摇摆,整个房间看上去影影绰绰,多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猛的的吸了口气,握着血刃,我用力将开关合上,电流就像是垂死的蠕虫,在嗡嗡声中,头顶的大灯闪烁了几下,终于启动。
明亮的灯光下,我用力的睁着眼睛,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弥漫的的沉香味,证明刚才房间里绝对来过别的东西。
被灯光闪到,我用力的眨了眨眼,背靠在墙壁上喘着气,但就在这时,头顶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
这种感觉就像。。。洗澡的那天,好像头顶上挂着什么东西。
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脸上和脖子上都有被什么东西扫过的感觉,痒痒的,像是头发。
我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我猛的向前跑出几步,然后转身抬头向头顶望去。。.
“嘶”我抽了口冷气,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死死的趴在屋顶上,她倒立着,黑黝黝的头发千丝万缕的垂落下来。
我来不及多想就将血刃拉出,咬着牙,一步步向它靠近。但是它仿佛是静止的,就连对付鬼物无往不利的血刃靠近,她都不为所动!
“呼”房间内突然出现一股冷风,将她满头的长发从脸上吹开。
看清她的脸,我整个人呆住了,神情有些恍惚。。。单冰。。。不对,应该是单若水。
虽然她和单冰与七八分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身上的味道就不同。。.
“单警官!”我轻轻的喊了一声,但她紧紧闭着双目,我将血刃往回收了收,她肯定不是人,因为人没法趴在屋顶。
但应该不是鬼魂,因为白天单冰还好好的,即便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成鬼魂。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魂掉了。。。我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冰的吓人,即便如此,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紧紧闭着,我反手握着血刃,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我手中的东西都只能用来攻击,收魂叫魂这种事情我一窍不通。
但是我试着将她弄下来,怕金剑伤到她,我刻意将它取下来,戴在脖子上。
我只是轻轻的拉了下,她突然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我踉踉跄跄的才将她接住。
抱着她,我感觉就像抱着一块冰,而且。。。她是有重量的!就像一个人。。。我怕她会突然变得恐怖,顺手就将她放在沙发上。
看着她,我整个人的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天洗澡的时候也是她在屋顶?那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掏出电话给潘阳打去,但提示不在服务区,接着我又打了瞎子的,这次通了,却没人接听。
挂掉电话,我想了想,将手机卡取出丢到一旁,想了想将电话也丢掉。
潘阳和瞎子已经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了,因为他们知道的事情远远比我知道的多,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现在。。。我不想干了。
我抱起单若水,匆匆出门,上车后我看了下时间,22点多。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单若水,怎么看都不像是鬼魂,鬼魂应该是没有重量的!我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但她穿的是白色睡裙,全身上下都没有口袋。
真是该死。。。如果能找到她的证件,至少还能说明她就是单若水,但是现在。。。我发动车子,向小巷子的纸火店飞驰而去。
我怀疑自己通过深度冥想触及了一些未知的领域,因为我感觉单若水几天前就会趴在我的屋顶上了。
那种让我不适的感觉,应该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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