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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6:禁入空间 作者:夜不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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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发现。
加拿大新斯科夏省专门为橡树岛订制了寻宝法。橡树岛深坑的构成复杂,在经过几百年的发掘之后,人们发现那根本就是一个特别设计的复杂迷宫,甚至深入下挖到七十八米才找到了一些关於宝藏的蛛丝马迹,所以那绝对不是普通海盗能建造的工程,那里埋藏的也肯定不是普通的金币珠宝。
根据橡树岛宝藏传闻,又有很多条线索显现出来。
亨利?辛克莱尔,建造了罗斯林礼拜堂的辛克莱尔家族的成员与橡树岛宝藏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罗斯林礼拜堂更是与共济会的自由石匠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罗斯林礼拜堂祭坛的背后有两根柱子,很多人认为那就是所罗门圣殿前两根柱子的翻版。
这就表明,共济会的视线,几百年间一直都停留在橡树岛上。
共济会一直以来对於科技知识的追求,上溯到圣殿骑士团队所罗门神殿的教徒圣物约柜的渴求。
这一系列复杂且混乱的关系,虽然杂乱无章,但是却传达了一个很明确的立场——共济会一直都在寻找著约柜,不遗余力,甚至成为了那个组织近现代的最大目标和蛊惑人入会的手段之一。※
该死!自己早就该猜到了!只有共济会的成员才会互相称呼对方为Brother,也只有共济会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神秘组织才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够组织如此多的人员带著大量设备,公然来到俄罗斯的西伯利亚荒原,而且不受阻拦的行动。
他们的爪牙遍布全世界,除了大的国家和宗教团体外,没有任何势力能够比得上。
约柜!该死,他们在橡树岛一无所获,现在竟然转移了视线,认为约柜就被埋藏在这个远东的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牧场地下室中。
自己是该嘲笑他们的想像力丰富好呢,还是该真正的思考下可能性呢?
我是个理智的人,而共济会绝对不会缺乏聪明人,我并不认为自己比他们更聪明,既然他们认为约柜在我脚下不远处,那麼,至少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
这一连串的解释写出来很长,可对我而言不过才一分钟而已。我面色煞白,突然想起,如果地下室的塑胶炸丵弹引爆了,或许真的会引来可怕的后果。
约柜是什麼?我曾查过资料。
有人说是原子弹的进行式,比现在的核体系更加先进。先不论古人究竟是怎麼将它制造出来的,可《圣经》上明确记载著,约柜非常不稳定,内部极其容易毁损,一旦破坏了它,地球就会降临末日。
「该死!」
我是个理智的人,妈的,该死的理智。自己可不愿意当毁灭地球的罪人,虽然这个想法太无稽之谈了,可自己的经历也不平凡,万一,如果真的有万一呢?难怪共济会的决策层在发现我想要炸地下室的时候,会如此恐惧,恐惧到声音都变了。
我疯了似的朝著地下室里冲去,完全不顾塑胶炸丵弹有可能爆炸的危险。设定的两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快!还要快一点!
我用著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可是,根本就来不及了。
塑胶炸丵弹按时爆炸,发出了一阵闷响。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地下室绝对中心点的位置闪烁起来,一秒后变得比炸丵弹更亮光更加明亮刺眼。
彷佛一切都变慢了,炸丵弹的碎片,耀眼的光亮,缓缓在视线中留下了划破空气的轨迹。
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眼睛。随后感到一股莫大的冲击力穿透了自己的身体,脑袋一麻,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神学和科学一直都对立,科学大多是反对神创论的。这点笔者一直都抱著中立态度。关於约柜,本书中的描述引用的是科学界通常理论,也是现在部分学者认可的。
科学界认为,约柜如果真的存在,就必然是一种利用核能或者更高能量体的仪器,藉由仪器的能量产生藻类,为以色列人四十余年的沙漠长征供给食物。如这一点成立,约柜不稳定性也成立,所以《圣经》中才会记载,靠近约柜的人头发皮肤会脱落,最后致死,这个描述跟核丵辐射过度造成的结果很像。
※:之所以会说是蛊惑人入会的手段之一,其原因有二:第一,因为传说约柜放置著上帝亲手所写的「十诫石板」,宗教狂热人士一直都在追寻;第二,现代非主流科学认为,如果约柜真的存在,或许内部存在著一种辐射能量,甚至能证明外星人的存在且来过地球。
对此狂热的科学也在疯狂的寻找。而共济会因为寻找约柜数千年,占著资讯上的优势,所以不论是疯狂科学家还是宗教狂热者,都会在「找到约柜」的蛊惑下加入共济会。
Chapter 8 禁入空间(中)
命运这种东西,其实我一直都是不太相信的。有人说命运是一个螺旋状的能量体,每个生物的生命、机遇就在这个螺旋体中不断地旋转,现实以及非现实,其实也不过一墙之隔而已。
这一次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这句话的真实性。
当自己醒来时,居然孤零零的躺在一个硬梆梆又黑漆漆的地方。炸弹爆炸的前一刻,似乎将整栋二层的小洋房都掀翻了,那绝对不是那一小团塑胶炸弹的威力能够做到的,或许爆炸激发了地下室的神秘力量,然后产生了综合反应。
不过还好,地球应该不至於因为我的过错而被毁灭,至少,我还好好的活著。
用手在黑暗中随便摸了摸,地面很崎岖不平,躺著十分不舒服,於是我站了起来。身上凉飕飕的,自己的衣服居然全都被爆炸剥离的乾乾净净,就连本来背著的军用背包也不见了。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下意识的朝身上看了看,就算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自己也感觉有些害羞。靠!居然连内裤都没留下。那场爆炸太诡异了,只是剥掉了我的衣物,却没有伤及身体。
这应该高兴呢,还是该郁闷呢?真是令人纠结。
微微揉了揉眼睛,我转著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很快就被周围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乳牛牧场的二层小洋房的屋顶就如同残破的积木一般,稍微倾斜的放置在这个陌生洞穴的冰冷地上,而下边的两层,早就不见了踪影。
自己居然置身在一个陌生的洞穴中。这究竟是哪里?难道是因为爆炸的原因,将地下室炸出了个大洞,於是整栋房子就落进了地底洞穴里?
可不论如何想也有点想不通,按理说房子要往下掉也会从地基开始,根本不会变成这种鬼模样。为何剩下的只有屋顶,房子下边的两层又跑到哪里去了?奇怪,就算房子坍塌了,那死了也会见到尸体才对。
而附近的洞穴四周都乾乾净净的,只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岩石,完全找不到房子塌陷后残留下来的断垣残壁,不但看不到那些东西的影子,附近就连一块砖头也找不到。
我随意捡起附近的一块小石头,这块石头体表黑漆漆的很光滑,光滑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受到过及高的温度冲击,表面都玻璃化了。
我越来越搞不懂了。
看地形地貌,除非地下水数十万年的冲刷,否则很难形成这样的洞穴,可西伯利亚的地势决定了很难容纳巨量的地下水,虽然它的地表层始终有冰雪覆盖。
恐怕自己遇到的事情不是爆炸造成的塌陷,毕竟四周除了我以外,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
跑来阻止我的共济会成员暂且不谈,守护女肯定有足够的速度跑进屋子里。可现在的情况是屋子的房顶跟我在一起,另外的部分不见了,自己居然还赤身裸体……一场爆炸既然能令房顶跟我来到这里,那房子周围的人肯定也受到了殃及。
只是,他们又去了哪里?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一定是因为某种自己的想像力完全想不到的原因,小洋房被整个给切掉了,移动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很有可能!而且恐怕受灾的人也远远不止自己一个。救援人员是等不来的了,现在的自己,就只能自救!何况希望救我的人也只有守护女而已,共济会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死活。
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坚毅。自己一定要走出去,走出这个洞穴,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李梦月。她现在一定正疯了般寻找我吧!如果我久久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守护女的情绪将变得很不稳定,或许,她会杀掉身旁所有人。
到那时,自己和共济会间的矛盾,就会变得再也无法调和。
唉,情况真是糟糕在不能糟糕了!
又在附近找了一番,依然甚麼都没能找到,最后自己放弃了,看来只能光著身体往外走。地面很硬,也有许多尖锐的石头,赤裸的脚板踩在上边钻心的疼痛。
好不容易才走了几十步,突然感觉右脚踩到了什麼东西。我低下头将其拿了起来,不禁一阵大喜,居然是一把小型冲锋枪,最重要的是,枪的边上,有一团翠绿的颜色在黑暗中静静地躺著,是装著九窍玉的盒子。
我打开枪的保险,将背带牢牢的斜背在自己的肩膀上。在这个未知的地方,有枪,生命就多了一层保障。至於九窍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没地方揣,也只能拿在左手上了。
下意识的拉了拉那条微松的背袋,回过头看了看身后那个红色的屋顶,微微叹了口气,我坚定的迈出一步又一步,最终往黑暗深处走去。
打开枪上配备的战术手电筒,一道幽兰的光芒划破了前方洞穴的黑暗,虽然看不到尽头,不过有光线能够看清楚周围的状况,总要比身陷在完全的黑暗中好得多,至少胆气要充足许多。
我定了定位置,决定先向滴水的声音处走。或许钻出洞穴走到了外边,自己就会明白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麼吧!
这个洞穴大得出奇,但是却没有拐弯的地方,一直都很笔直。滴水声听起来很近,但走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处。
我一直往前走,脚底早已被磨破了,长了许多的水泡,没办法,只能咬牙挺过去。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没有表,完全无法计算时间。
今天早晨只喝了一杯清茶和一片饼乾,坚持到现在,胃部开始饥饿得抽搐起来,又饥又饿又渴的感觉绝对不好受。那个该死的屋顶附近除了枪,居然什麼都找不到,实在有够郁闷。
背上的军用背包如果还在的话该有多好,里边的应急食品足够一个人吃上两个礼拜。
不行,一定要先找一点食物充饥。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洞穴中,找到水的话,说不定还能在洞壁上弄到些苔藓,虽然那东西吃进肚子里有跟没有一样,但却能令我活更久。
战术手电筒的光芒划破四周的黑暗,但我的能见度还是非常低。胃部的饥饿感越发强烈起来,运动带走的能量和身体的虚弱成鲜明的对比,又走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找到那处不断传来滴水声音的地方。
饿得受不了了,我有些无力的坐倒在地上。虽说没有水没有食物的情况下,人可以坚持七天左右,可自己的力气却像抽空了似的,实在没有太多的能量再多走一步。我急促的喘息著,腿部肌肉在不断抽搐。
想喝水,那怕只能喝上一口。我的思维中盘旋著这麼一个念头,而且越发的强烈,这个古怪的地方又黑暗又压抑,彷佛在不断抽取我的能量似的。
再不喝水、再不吃点东西,恐怕我真的会完蛋。
肩膀上的枪显得如此沉重,我吃力的将它卸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可就在战术手电筒光芒划过自己的右侧方向时,我猛地眼睛一亮。
不远处,竟然有一个小水潭。水潭上边密密麻麻的遍布著许多钟乳石,水就是这麼一滴一滴地从上边滴进下方的水潭中。
奇怪,这个水潭究竟是什麼时候出现的?而且,明明有水在往下滴,可近在咫尺著我为何一直没听见?
我侧耳倾听起来,水滴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难道是因为饥饿的原因,自己的听觉也迟钝了?
我口渴到了极限,什麼都顾不上,也懒得理智的去揣测。用力的爬过去,埋下头痛喝起来。潭水很冰冷,不过算不上刺骨,进入喉咙口反倒有一种甘甜的感觉,又有点像可乐的味道。
我不停的喝,直到胃部有些胀痛,这才停了下来。不过满肚子都是水,胃中还是有空虚的感觉,饿还是饿,只是没有刚才那麼难以忍受了。我跪坐在潭水边,脑袋想著究竟能在那里去弄些食物来填饱肚子,突然,我似乎在潭水中看到了什麼。
扯过枪,用战术手电筒对准潭水底部,顿时我笑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潭水中悠闲的游著一些不知名的生物,虽然看起来像是鱼类,但却又和我记忆中於的长相有著天壤之别。
潭底的生物长得很漂亮,没有鱼鳍,根本就像个梭子一般缓慢的穿梭在水中。恐怕是从来没有人类打扰过它们的生活,在洞穴里也没有天敌的缘故,所以就算我喝水的时候做出那麼大的响动,也丝毫没有让它们惊慌,不过既然是生物,那就一定能够吃。
事情正在向著好的方向发展,有水,又有鱼,简直就巧合得像是命中注定般。饥饿令我没办法维持自己的思维,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疑惑也随著潭底的游鱼而烟消云散。
我满脑子都是食物。只是食物倒是有了,就在潭水中,但我怎麼去弄上来呢?
由於自己小时候有过落水的事故(详情请参见夜不语诡秘档案系列113《金娃娃》),於是从此之后换上了恐水症,当然是不可能会游泳的,我有些犯愁。眼前的水潭虽然不大,但从战术手电筒照射来看,足足有四米多深。对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而言,四米多深的水是足以致命的。
叹了一口气,我再一次郁闷起来。下意识的随手捡起一颗石头扔进了潭水中,石头沉入水里,落在一只梭子模样的鱼的前进路线上,只见这只鱼犹豫了一下,然后扭头就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我眼睛顿时一亮。
自己立刻捡了大量的小石头,然后一颗颗耐心的向水中扔。每一颗石子都恰好丢在梭子鱼的前方,一步一步的将梭子鱼逼到潭水边上来。
准确的计算能力和判断力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事实也确实如此,石头的准头很精确,大脑自动扣除了水的折射率,每一颗都能刚刚好的打在想打的地方。可饥饿在不断影响著我的判断力,恐怕这也是我的极限了。
没过多久,自己终於将梭子鱼逼到了浅水处,鱼的背脊露出了水面,这些笨东西依然不紧不慢的晃悠著,这时我才抄起枪,对准那些笨鱼点射。
顿时一道抢声响起,子弹去势极快的准确打在了梭子鱼露在水面的背部。那只怪鱼被打得皮开肉绽,身体一翻就死掉了。
我大喜,肚子已经饿得受不了了,刚才喝掉的水也在激发著胃部分泌胃酸。自己跑进浅水处拿起怪鱼的尸体,也顾不上什麼生的熟的,究竟这玩意儿能不能吃、是不是碳水化合物,三下五除二便将怪鱼的表皮拨开,用力的咬了下去。
鱼本来就不是很大,肉也不多,吃完一只后,我又依样画葫芦弄了几只上来,终於才吃了个饱。
舒服的躺在地上,打了个饱嗝,吃饱喝足后,这才开始认真想自己究竟该怎麼从这该死的洞穴出去。在这个一片寂静黑暗的鬼地方,完全搞不清楚东西南北,自然也不可能清晰的认准出口的位置。
我甚至有些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出口存在。
「滴答、滴答……」从潭水上空的钟乳石上滴下的水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四周。我竖起耳朵仔细听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奇怪,这个水潭就只有那麼小,而且看似已经满满当当的,再也容不下多余的水了。那从钟乳石上滴下来的水又跑到哪里去了?
不要小看那一滴一滴的水,所谓滴水穿石,这样千百年积累下来,足以汇成大江大河。就例如中国第一大河、亚洲第一大河,同时是世界第三大河,全长六千三百公里的长江,它的源头也不过是唐古拉山脉其中一条由冰雪融化后形成的小溪流。
水潭多余的水肯定别有出处,只是自己一时间没有找到而已。
吃饱后充足又有力气,顺著水潭的岸边走了一圈又一圈,不断的猜测判断著水潭的出水口究竟在哪里。一般出水都是从高往低流,只要形成暗河,最终都会通向外界,如果找到了出水口,便有很大的机会找到出去的路。
看了没多久,我便判断出出水口肯定不会在水潭底部。
毕竟如果真的在底部的话,出水口附近会产生暗流,虽然那些暗流肉眼看不见,但潭水里的怪鱼肯定会在靠近的时候有特殊的徵兆和行为,但我观察了怪鱼好一会儿,都没发现它们有啥怪异举动。
这个判断一出,我顿时长长松了口气。如果出水口真的在潭水底部,我就只能洞穴中吃生鲜怪鱼一辈子,或者找到其他的出口才能逃出生天了。我不会游泳,自然不会潜水到潭水底部找死。
心底又暗暗下了个决定,一出去就找家好点的游泳馆克服恐水症学游泳。这一刻才发现游泳实在太有用了!简直就是求生必须的技能。
我藉著战术手电筒的光芒衡量著水潭附近的地势高低。战术手电筒因为特殊处理过,射出的光线在调动后会变得笔直而且光束集中,调节到最小的光圈时,甚至能在五十米内做到光线不会大面积扩散。
我趴在地上,将笔直的光线水平的射到了水潭对岸,如果光线落入水中或者潭边,就换一个地方接著试。终於,就在我弟十六次测量的时候,这才找到最佳位置。
光线直直的离开地面,射入了水潭对面黑暗的虚空中。
稍微一判断就能想到,那里应该便是整个水潭地势最低的地方。一般而言,受到引力的影响,水是从上向下流出的。地势低的地方很容易存在出水口。
我几步并作一步的来到测量出的方向。但是这一边却空荡荡的,除了凹凸不平的地面,几乎什麼也没有。
自己丝毫没有灰心,耐心的观察著四周,然后趴在地上,将耳朵用力贴著地面,仔细聆听来自地下的声音。
没多久,我又一次笑了。
自己的判断完全正确,就在地下不远处有一条暗流,这条暗流离地面不深,如果地势一直都呈现下沉的现象的话,应该会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变成地下河,浮出地面。那里,很有可能就有出口。
原本滋生著负面情绪的精神顿时兴奋起来,我高兴得手舞足蹈,终於找到一线可以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的希望了。终於能出去求救了,终於又能活著见到自己亲朋好友了!
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孤独的活著,那种寂寞,比死亡更令我难以接受。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我默不作声的做起了准备工作。这一次顺著暗河走不知道要走多久,至少附近根本就听不到一丝地下河流冲击造成的声音,恐怕距离会很远。如果沿途找不到食物和水就麻烦了!
我同样又用枪打死了数十只怪鱼,这些怪鱼没有骨头,我也完全不清楚鱼的内脏在哪里,不过这样一来反倒容易处理了。我把怪鱼的皮用尖锐的石头小心翼翼的剥了下来,尽量不损伤它的外表。
这种怪鱼的皮颇有些坚韧,弹性和封闭性也很强,用来作装水的口袋是在好也不过的,鱼肉也撕成一条条的放置在了鱼皮口袋中,自己还特意弄了几截鱼皮绳子。
没多久,我赤裸的身子上就挂了数十个鱼皮口袋,全身上下的模样实在是怪异透顶。幸好这个洞穴中一个人都没有,否则别人还以为见到了个如同山顶洞人的怪物。
也对,试想一下,一个人全身赤裸,肩膀上背了一把枪,浑身还挂满了梭子状的口袋,怎麼想怎麼都觉得恐怖。
不过既然没人,我也丝毫没有对著潭水照镜子的自恋行为,对形象问题自然也就直接忽略了。
准备好后,再一次确定了暗河的流向,这才一步一步的离开水潭向前走。
一直顺著地底的暗流走,不知道就这样走了多久,或许是因为怪鱼肉蕴含著高到惊人的营养,我居然依旧保持著旺盛的体力。走、不断的走,走到就连思维都麻木了,终於,我的耳朵中听到了一丝「哗啦啦」的响声。
又是一阵狂喜,自己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暗流浮出了洞穴地面,终於汇集成地底河。我快步走了过去,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著声音,我的眼睛依稀还能看到微弱的点点光线。
是出口!我心里越发振奋起来,步伐更快了。自己两步一跳的顺著地底河流的河道走,越走越快,而眼前的光线也是越来越亮。
出口,终於看到出口了!
我激动的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向出口的位置奔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沐浴在了阳光中,终於,我走出了洞外,眼睛看到了洞外的景物。
可就在这一个,我却,呆住了。
眼前的世界很陌生,十分的陌生。我霎时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珠子是不是因为在黑暗中待得太久,已经出了问题。
洞穴外是一道瀑布,大量的水从山崖上流泻下去,水浪咆哮著、翻滚著,落入了脚下落差接近一百米高度的巨大水潭。
站得高当然望得远,我看到远处连绵不绝葱葱郁郁的森林。
说是森林,其实我自己也没办法相信眼皮底下的东西是某种植物。那些树木静止不动,只是枝叶轻轻摇摆著,但是品种我却一颗都不认识。不但不认识,就连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用说看过。
你看过紫色的树叶吗?或许地球上确实有,不过,也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时段才会有树木将这种特殊的颜色生长出来,但树叶长成一团一团的,我却闻所未闻。那些树叶如同绵羊身上的卷毛一般,紫色,一丝一缕的垂向地上。
没有叶绿素,究竟它们是怎麼生长的?它们靠什麼行光合作用?
我觉得太阳很烈,便用右手遮盖在眼睛上,然后抬头向天空望去。顿时,自己吃惊的险些晕倒在地上。
天上,居然有四个太阳。
Chapter 9 禁入空间(下)
那四个太阳每个颜色都不一样,位置也不同,大小却比正常的太阳小了很多。
这不可能!太阳怎麼可能会有四个之多?海市蜃楼?日晕?光线折射?
自己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我感觉大脑开始混乱起来,眼神凌乱,浑身无力的靠著岩壁坐下来,一时间思绪万千。自己不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穿越,已经不再地球了吧?难道从此后自己写的这本《夜不语诡秘档案》,会变成《夜不语穿越档案》?
种种迹象表明,这或许极有可能。以前也曾在无聊时看过一些网路穿越小说,虽然每看一部就嗤之以鼻,都什麼乱七八糟的穿越方式,哪有可能那麼简单就穿越的,在那些作家的笔下,时空乱流也太容易形成了吧。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有可能莫名其妙的变成穿越者。心里浮上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自己因为用塑胶炸弹了很有可能是「约柜」的圣物,於是穿越了时空,总比网路小说中因为踢到石头、吃撑著了、在街头乱走迷路穿越的人的机率大得多!
刹那间胡思乱想了许多,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管怎样,先想办法走出去看看,找一下这个世界有没有人类生物出现,以及到底有没有文明世界世界再说,说不定,能找出回去的方法。
暗自摇摇头,难怪自己在洞穴时感觉不到寒冷。原来早已不再西伯利亚了,甚至还在不在地球都要打个问号。从乳牛牧场地下室消失掉的人,应该都来到了这里吧,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他们?
有空气、有水、有植物,表哥夜峰的生存机率很大,我必须要尽快找到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一旦有了目标,就开始精神起来。其实人类本来也就是这种生物,害怕孤独、害怕庸碌无为、害怕没有前进的动力,人一旦失去了目标,没有了方向,也就完全失去了求生下去的力气。
现在,首先要想办法从这块一百多米高的山崖上下去。
我看了看脚下崎岖不平的崖边,一咬牙,脚踩在一颗突出的石头上开始攀爬起来。不久前还以为自己体力充沛是因为鱼肉的营养,现在想来,或许是这个世界的引力比地球上低很多的缘故,所以自己的身体也轻盈了几倍,力气也大了好几倍。
体能强度大的优势很快就体现了出来,原本在地球上就算专业人士都要借助专业器具攀爬的山崖,我爬得很轻松,一百多米的直线高度我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底。
当脚踩在挤满一片一片落叶的松软土壤上时,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悬吊吊的心脏也松了下来。
在上边的时候还不觉得,但一到了地面,这才发现原来森林中的树木实在不是一般的高大。这里如同热带雨林一样闷热、潮湿,许多不知名的昆虫在不远处飞来飞去,发出「嗡嗡」的如同巨大蚊虫群飞动般的声响。
我紧紧的吞了一口唾沫,眼前这个地方也实在太有震撼力了。深邃的树木密密麻麻地充斥在视线范围中,虽然看不到动物,可直觉告诉自己,这里绝对不安全。
森林在没有人为影响的情况下,会自然而然的形成食物链。低级动物吃树木,高级动物吃低级动物,昆虫在植物和动物身上觅食,这是地球的自然规律,也是严酷的丛林法则,或许在整个宇宙都适用。
但不走出这里,恐怕也没办法生存下来,更不要说寻找回到正常世界的办法了!
看了看手中的枪,这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子弹也剩下不多了。在内心中坐著激烈的心理斗争,好不容易,我才迈出了第一步,自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身影逐渐隐入了密林中。
一个小时、还是过了两个小时,不知道走了多久,除了树木和到处乱飞的昆虫以外,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其他生物。
森林里的树木在我一路仔细观察后,发现了好几十个品种,有些树上甚至长满了五颜六色的果实。我收集了一些,掰开,却实在没有勇气吃下去。
这种的昆虫也很有趣,除了模样有些怪异外,跟地球雨林中的分类基本类似,这一切都看得我大感奇怪。
111楼
走累了,就地坐在地上。我拿出洞穴中带出的水和鱼肉吃了起来。鱼肉很香甜,入口即化、而且似乎可以长久保存。还好有先见之明存了一些水和食物,不然进了森林里又要经历一次饥饿的痛苦煎熬。
等吃饱喝足后,将鱼皮袋子收紧,我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扮苦笑。赤裸裸著全身的感觉并不好受,真不知道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欢裸露,还特别创建俱乐部来宣扬回归自然。真该把那些该死的家伙丢到这该死的地方来尝试一下,让他知道回归自然的代价。
每次看到那些绕著身体飞来飞去的不知名昆虫,我就冷汗直冒。这些东西不知道什麼时候会袭击自己,就算没想过要袭击我,但每当昆虫有意无意的停留在我的皮肤上时,自己的皮肤就会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实在很糟糕。
就在我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大吼声,一个庞大的黑色影子猛地向自己扑了过来。
我感觉一股巨大的风压迎面压了过来,自己下意识的向著右边猛地一跳,那黑色影子顿时扑了个空。
死里逃生的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究竟突然跑来袭击我的到底是什麼鬼东西?努力抬头望过去,只见有个黑色的影子从倒下的树干中敏捷地跳了出来,居然是一只长相怪异的动物。
这只猛兽大约有三米多长,头顶长著四只眼睛,尾部高高翘起一根如同蝎子般的刺,冰冷的散发著寒意。它长得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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