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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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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儿窜上去:“别废话了,赶紧收拾,我都饿了。”
卫猛拽出个小刀,开始给兔子剥皮。我跑到旁边林子里捡树枝,在这老林中,最不缺的就是引火之物。没多一会,我就抱着一大捧的干树枝回到山神庙前。我看到卫猛已经麻利地把兔子挂到一棵树上,兔皮也扒掉了一多半了。那俩丫头捡着石块在师父的指点下垒了一个烤架,我把柴火递给木棍儿,让他去引火。
我凑到卫猛旁边说:“猛哥,你这几下子可真麻利啊。”
卫猛倒是很不以为然:“野外生存,取食是最起码的要求。”说话间,一只肥兔被剥得皮肉分离。卫猛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枝,穿着兔子,架到火堆上去烤。
木棍儿还在鼓捣那只鸡,他不知道从哪和的泥,用泥巴把掏空了内脏的山鸡包裹起来,说是跟洪七公学的做个叫花鸡。
我们几个围坐在火堆前,看着卫猛烤兔子。看样子卫猛的手法很是娴熟,边烤还不时地翻转着,那兔子在火堆上被烤得滋啦啦直冒油,香味不断冲击着我的嗅觉器官。
我们看卫猛烤了一个多小时,边看边流哈喇子。终于卫猛说了一声好了,我们都眼巴巴看着那烤得油汪汪的兔子,肚子里咕咕直叫。卫猛拿着小刀往下片兔肉,每人分了一块。我拿到手里,张嘴咬去,感觉肉质不错,很嫩,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我疑问道:“怎么以前看电视剧里在野外烤东西吃,怎么感觉那么香啊,这怎么没多少味道?”
师父笑道:“这烤兔子,都没放盐,没放任何作料,能香到哪去。在野外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哪那么多讲究。”
我心里苦笑,确实是我太挑剔了。不过吃起来虽然感觉很淡,但是这野兔的肉质是真没的说,肉质细腻,肉味十足,比那些家养的要好吃的多,大家吃得也都很高兴。
在我们吃兔子的时候,木棍儿把那泥巴包的鸡扔进了火堆。在兔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木棍儿用木棍儿把那只鸡扒拉了出来,用石头把外层的泥砸开,烧干了的泥巴把鸡毛也带了下来,直接露出了白嫩的鸡肉。大家试着吃了几口,感觉味道真的不错,虽然也没有放盐,但是入口爽滑,有着山鸡特有的清香。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木棍儿:“你从哪弄水和的泥?”
师父听我这么一问,也急着问:“你不是用的水壶里的水吧。那水可是饮用的,咱们走进山去,什么时候能找到饮用水还不知道呢。你可不能这么糟蹋水。”
听师父这么说,大家全都盯着木棍儿。木棍儿苦着脸说:“看你们说的,这点常识我还能不知道吗?水壶里的水我可一下都没用。”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那你从哪弄的水啊?”
木棍儿突然涨红了脸,看着那俩丫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越发怀疑了,没用水壶的水,别的地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喊道:“我次奥,麻痹的你不会是,不会是用你身上的……”
木棍儿看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喊了一声:“我次奥,啊呕~”翻身干呕了起来。可怜那俩丫头傻乎乎还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干呕起来。
我呕了半天,啥也没呕出来,我指着还剩半只的鸡,说:“他是用自己、自己的尿……呕……”
我这一句使两个女孩脸涨得通红,都来不及说什么,就跑到一边去干呕。我恨恨地看着木棍儿:“麻痹的,你居然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我灭了你。”
木棍儿看着我们乐,看差不多了,忙说:“好啦,考,开个玩笑嘛,我是从山神庙后头有个小溪取的水,看你们那熊样。”
我表示怀疑:“真的?”
木棍儿一脸的真诚:“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袁师傅。”
我向师父望去,发现这老头正举个鸡腿,啃得津津有味。我问道:“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
师父嘴里塞着鸡肉,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看他吃的很香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要不然他不能吃的这么香。我又问:“你咋知道?”
师父使劲梗了梗脖子,把嘴里的一团肉费力咽了下去,说:“当然是真的,因为是我告诉的他,庙后面有溪水。”
木棍儿笑的直不起腰,我抄起一个树枝就想过去打他。没想到两个女孩动作比我还快,一左一右各拎着一条棒子,已经包抄了过去,把木棍儿撵的嗷嗷直叫,四下乱跑。
虽然多了这么个小插曲,却让我们很轻松地度过了下午的时光。
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了,这也是我们进山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师父说:“取这阴腐之物的非鬼即魄,咱们还是小心点好。”说着从兜里掏出以前用过的扮鬼的符纸,每人分发了一张。这次由于宁晓月有了女伴,就不用我去给他贴了,再说那本来就是师父的一个善意的玩笑,自己费点力,也能贴好。
玉铃儿拉着宁晓月走进树林去贴符纸。我们几个,在原地掀开衣服,把符纸贴到前心和后背。一种阴冷的感觉顿时布满全身。
不一会,玉铃儿和宁晓月走出树林,看样子是已经贴好了。玉铃儿看着我一阵的坏笑,宁晓月斜瞪着我,一脸的气愤。
我看这形势,估计是贴符纸的事暴露了。肯定是她们俩贴的时候,宁晓月从玉铃儿那里得到了答案,明白了是我和师父联合起来搞鬼。可是天知道,我那时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啊。
师父见大家都准备好了,带着我们分散着躲在山神庙的周围。由于四周的茅草有的都有一人来高,巨石横生,灌木林立,躲藏起来很难被发现。
我趴在离庙门不远的草丛里,眼睛盯着山神庙前的一举一动。刚刚还很是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只听到林子里偶尔传出几声鸟鸣。
今晚的月光很足,山神庙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偶尔在前面的空地上会出现几只觅食的小动物,不过在经过了山神庙后,都是转身跑掉,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
我正趴在草丛里观察,夜晚的天气很凉,地面也是冰凉,我趴了一会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我用手揉着肚子,心想可能是吃的烤兔子肉或者山鸡半生不熟,这会有反应了。
我揉了一会肚子,却丝毫没有缓解。我摸了摸身上,发现居然悲催地没有带手纸。我暗自叫苦,准备来准备去,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我左顾右盼,只看到了宁晓月趴在离我不远的草丛中。我轻声喊着:“晓月,晓月。”我不敢喊得大声,一连叫了几声,宁晓月才听到。她一看是我,没好气地回答:“干啥?”
我好言相求:“内个啥,你身上带纸没有,手纸。”
宁晓月听了竟扑哧一笑,没好气地回答:“没有。”
我赶紧说:“别闹,赶紧给我来几张,我这肚子拧劲疼。”
宁晓月骂了一句:“活该,不管。”说着竟把头转过去了。
第七十一章 萧阳腹痛借草棍 师徒齐心战妖童
我的肚子越发地给劲了。我没精神头跟宁晓月继续斗气。我站起来离开了原地,一猫腰往身后的方向跑去。身后传来宁晓月轻声的喊声:“喂,你去哪?”
我不再搭理宁晓月,只想早点把肚子的问题解决了。
我跑到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了,迅速解开裤带,蹲了下去。周围都是齐腰深的茅草,我蹲下来,正好隐藏住了我的身形。
我只觉得腹内一轻,翻腾已久的浊物喷薄而出。一种畅快的感觉布满全身。我随手在眼前折了两根草棍儿,哭丧个脸心里嘟囔着:“事急从权,事急从权。”
就在我举个草棍儿自己跟自己运气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旁气温陡然低了好几度,一种阴冷阴冷的感觉袭来。本来我们贴了符纸,已经周身阴凉了,怎么还会有这么阴冷的感觉存在呢。
我不敢作声,轻轻转动着脑袋,向周围看去。
没想到我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小孩,慢悠悠从我眼前走过。我吓得差点没喊出来,同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哪里还有什么便意。我急忙拿草棍儿处理了一下善后,也顾不得草棍扎得屁股生疼。提起裤子,猫着腰,跟着那小孩往前走。
从背影看,这小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走路的感觉呆呆的,没有看清脸部。从方向看,他是奔着山神庙去的。
我跟着那小孩,突然看见宁晓月正在斜前方趴着。我怕他见到那孩子害怕,急忙轻轻地紧走了几步趴在了她身边,没想到却给她吓了一跳。我见她张嘴要喊,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可能没看清是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我也不敢吭声,手上加劲,捂得更紧了。
没想到,这宁晓月反应挺激烈,我一个没留神,她竟然在我手上咬了一口。一种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没喊出来,眼泪都疼下来了。晓月咬完正要喊,突然发现是我,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狠狠瞪着她,不停地抖着手,分散一下疼痛的感觉。同时用另一只说指着小孩行走的方向。
宁晓月抬头观看,一看之下,吓得一缩脖子,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噙着泪,使劲点了点头。
晓月一脸的歉意,我摆摆手,指了指山神庙的方向。我们俩扒开前面的荒草,偷偷盯着那小孩。
那孩子慢慢走到山神庙的前面,看起来他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在庙前停顿了一下,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他看的方向正是我们这边,我见到他惨白的脸上,那一双空洞的眼睛,比例严重失调的黑眼珠只有黄豆粒大小。我见到他笑的这一下,诡异非凡,似笑非笑,只是从嘴角的略微上翘才能辨别出来。我在想,他是不是老村长所说的那个孩子呢?
那孩子回头看完,又转头钻进了山神庙。
由于角度的问题,我看不见那孩子进去后的场景。我抻着脖子想找一找师父他们的位置,却突然发现从对面的草丛里钻出来两个人,一看之下,正是师父和玉铃儿。他俩一人一把桃木剑,奔着山神庙就冲了过去。
我一看这阵势,急忙也拉出倭刀,钻了出去,宁晓月也紧跟着站了出来。
就在师父和玉铃儿快要冲到门前的时候,那孩子可能是听到了动静,也窜了出来。他站在山神庙的门檐下,两腿岔开,嘴咧得很大,看他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从嘴角滴出了血红血红的液体。里面露出了两颗尖厉的獠牙,同时发出了一阵阵尖厉的笑声。那笑声时断时续,在半空中许久不散,听起来不像是从那孩子的身上发出的,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孩子的双臂就像是关节脱位,在身体的前后悠荡着。
师父和玉铃儿一左一右,封住了那孩子的逃跑的路线。
那小孩一看,笑声突地止住。两只眼睛盯着师父和玉铃儿,突然身体疾窜出来,跃起两米多高,两只悠荡的胳膊伸出老长,奔着玉铃儿的脸部抓去。
玉铃儿身体往旁一闪,师父同时发难,从斜刺里劈下来一剑。那小孩身体还没有完全落下,右腿一抬,啪地蹬开了师父的那一剑,并接力跳出了师父和玉铃儿的包围。
师父和玉铃儿并不答话,举剑和那小孩打在一起。我举着倭刀带着哆哆嗦嗦的宁晓月离得老远观战,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木棍儿和卫猛在不在附近,为什么也不出来接应一下。
这小孩虽然身材矮小,却出手如电。闪展腾挪,丝毫不落下风,只是能看出来,小孩并不恋战,总想着逃跑。可是师父和玉铃儿显然已经防着他,无论怎么打,总有一个人封住小孩的退路。
随着打斗的进行,小孩有些急了。边打边发出尖厉的啸音,听起来更像一只被困住的大鸟。
师父和玉铃儿剑招加紧,把那小孩逼得团团转,左突右冲。看样子师父他们是像抓个活的,虽然是将他困住,但是并不下死手。
可是那小孩打着打着,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张嘴呼出了一团红雾,红雾疾射而出,奔着师父的面门。
我见事情紧急,忍不住喊了一声:“师父小心。”
师父见状不好,一个转身,算是躲过了红雾的袭击。那小孩借此机会,猛地一跳,以极快的速度跑了出来。我不由得心里突突直跳,因为我正站在他逃跑的方向上。
师父躲开了那一击,回头喊道:“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我把宁晓月往身后一推,一顺倭刀,拦住了去路。
那小孩丝毫没有减慢逃跑的速度,就好像无视我的存在。他还没跑到我面前,我就感到一股阴冷感越来越重。那小孩的白眼珠上,血线密布,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转眼间,他就冲到了我跟前,我举刀向那小孩砍去。那小孩伸出一只细胳膊,生生挡了我的倭刀一下。只听“当”的一声,倭刀被颠起来好高。小孩张嘴又是一团红雾,我身子使劲往旁边一侧,那团红雾正喷到我持刀的手上。我就感觉手就像伸进了冰窟窿,冰寒刺骨,瞬间失去了知觉,倭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小孩并不恋战,见有机可乘,从我身边唰地一下钻了过去,往草丛里跑去。师父在后面大喊:“猛子,拦住他。”
就见茅草一动,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窜了出来,一把战刀,一柄倭刀同时像小孩身上招呼。小孩似乎被打激了,嗷嗷鬼叫,他似乎也对卫猛的战刀颇为忌惮,抡着两只细小的胳膊左躲右闪。师父和玉铃儿从后面也冲了上来,又要形成对小孩的合围之势。
小孩眼见着无法摆脱,却猛地回肘,用拳头对胸猛捶了两下。随着这两下,呼~呼~两口血雾又喷了出来,卫猛忙立刀挡住了面门,那红雾喷到刀面,刀面立时蒙上了一层红霜。木棍儿见另一口血雾冲自己而来,也用倭刀一划拉。可惜倭刀实在太窄,仍有一部分血雾正喷到木棍儿的胸前。木棍儿闷哼一声,仰面摔倒。
小孩一伏身,从卫猛的脚边窜过。左晃右晃,连续几个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师父和玉铃儿追到跟前,猛地一跺脚,遗憾无比。
我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表层也是一层红霜,仍旧寒冷难当,知觉全无。而且寒冷沿着胳膊逐渐延长,红雾也渐渐爬满整个小臂。
师父见状,喊了一声:“快念火阳诀。”
我急忙盘膝坐到地上,双目紧闭,默运起了火阳诀。师父跟过来,用火阳指在我的胳膊上连点带戳。算是稳住了我伤势的加剧。
木棍儿被血雾击倒,半天没爬起来。玉铃儿赶过去,一把扯掉了木棍儿胸前的衣服。木棍儿大惊,吼道:“你干嘛?”
玉铃儿一看,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木棍儿不断地笑。
第七十二章 卫猛劈刀走飞蛾 树洞虚空现血珠
木棍儿被玉铃儿笑得有些发毛,用双手护住胸前,厉声问:“丫头,你到底要干嘛?”
玉铃儿呸了一声:“你看你那个样,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木棍儿低头看了一眼,活动了活动,发现除了刚才有些难受,现在并没有什么异常。就站了起来,说道:“还好,我没事。”
玉铃儿过去,一把捏住贴在木棍儿胸前的符纸,一把扯了下来:“这符纸救了你,要不然那口红雾可够你受的。”
师父看了看我的手,看见红霜渐退,才放下心。
我比较不解,问道:“师父,为啥你们非要抓住他不可啊?你认识他?”
师父点点头:“当然认得,他是小三。”
“什么?”师父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他……就是小三?”
师父说:“虽然他的容貌有些改变,但是我和他生活了那么多年,从身形,从面部的轮廓,我看得出来,就是小三。只是,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而且也没答话,这与常理不符啊。而且从他的出手套路,似乎和我们玄冥又非出一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师父见大家都已经围了过来,就领着我们走到山神庙前。招手唤过了卫猛:“猛子,把那供案劈开。”
卫猛应了一声:“好嘞。”提刀走了过去,他抱住那猪头想往旁边挪。一抱之下,却发现那猪头变得非常轻,毫不费力就抱了起来。我们细看之下,发现那猪头里的血肉早已经被吸得一空,只剩下了一幅皮囊。
师父略一思索,指着供案,喝了一声:“劈。”
卫猛手起刀落,一刀正劈在供案的正中。只听一声闷响,那供案应声分开了两半。
大家一直对这供案都很好奇,如今劈开了,也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这供案原本是一个树墩,而这树墩肯定是中空的。
就在这树墩被一刀劈开,从里面突然扑棱棱飞出来一只巨蛾。这巨蛾通体血红,体型足有一个篮球大小。这飞蛾也带着十足的阴冷,飞到半空,左右盘旋,似是不愿离去。
卫猛拎着刀,对空虚斩了几下,那飞蛾噗地一声,飞走了。
我们重新把目光集中在劈开的树墩上,见那树墩果然是中空的,在那飞蛾呆过的地方,是一个椭圆形的空间,外层蒙着一层红霜,待那红霜逐渐消退,我们看到有个卵状物出现在树墩的那个空间里,鸽蛋大小,晶莹剔透,不时放着红光。
我眼睛一亮,喜道:“这是不是个宝物啊,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还有红光。能值不少钱吧。”
师父啐了我一口:“就知道钱,我估计这是那飞蛾的卵,刚才没见它一直盘旋不愿离开嘛。它一直呆在这树洞里,汲取阴腐之气,我估计小三也是来向这个飞蛾采阴的。”
我突然想起老村长曾经说过的话,我对师父说:“师父,我怎么觉得那小孩不一定是小三呢,老村长说他小时候见过个诡异的小孩,可是那得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小三来到这里的时间顶多也就二十多年吧。时间对不上啊。”
师父点点头:“我也想到了,那就暂且把那小孩叫做小三吧。”说着师父随手捡起那个飞蛾的卵:“这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可能不值钱,但是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我从师父手里拿过来拿蛾卵,手感冰冷,阴寒迅速传遍了全身。但是触感光滑,真的就像是一颗珍珠一般。
师父说:“这是个极阴之物,小三还没来得及把阴气采走,飞蛾被我们一吓,一部分阴腐气也留在了这卵中,机缘巧合之下,形成了这枚精血之卵。”
我疑问道:“那这血珠珠到底有什么作用啊?”
师父答道:“用处很大,最基本的功效就是我们以后不用再贴那符纸扮鬼了,只要这玩意在手,周围的阳气都会被它遮蔽掉,普通的鬼魂根本就发现不了咱们是人。”
我叹道:“哇,那真是个好玩意。”
师父伸手从我手里接过血珠:“还是我带着吧,我怕你驾驭不了。”
经过了刚才短暂的交战,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木棍儿问:“袁师傅,咱们今晚还继续进山吗?”师父望了望天,说道:“算了,今天咱们就在这山神庙附近休息,明天一早再进山。晚上的时候注意安全。一会把那驱蚊草点上,再捡点柴火,拢个火堆。”
大家一起动手,拢起了一堆火。把那驱蚊草扔在了火堆里,不一会一股异香就散发了出来。
师父说,晚上丛林里危险很多,咱们也得排个班,如果有情况就赶紧叫醒大家。
我说:“师父,我先来吧,你们先去休息。”
师父点头说:“好吧,一会到了午夜,你叫醒我,我替你。”
师父安排完,背靠一棵大树,开始盘膝打坐。也不知道是调息呢,还是睡觉呢。其他人也都各找去处,木棍儿爬到了附近一棵树的树杈上,说这样比较安全。我偷笑道:“你是安全了,你可别做梦翻身再掉下来。”
晓月本来在那树下休息,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跑了过来。
卫猛和玉铃儿就围在火堆旁边,抱着膝盖,枕着头休息。
宁晓月蹭到我身边,说:“唉,我陪你值夜吧。”
我连忙说:“不用,留一个人就行,两个人也是浪费。”
晓月神秘兮兮地轻声跟我说:“问你个事呗?”
我一听很是诧异:“问呗,干啥这么神秘?”
宁晓月低声说道:“你刚才,跟我要手纸,我没给你,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我差点没喷了血。我斜瞪了一眼晓月:“你管我?”
晓月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最后强忍住笑,问我:“你是不是没擦啊?”说完又开始笑。
我装作被她一语道破:“啊呀,坏了,刚才看到小三过去了,一紧张,直接就提上裤子了,糟了糟了。”
晓月一听,唰地一下,离开我两米多远,以手掩鼻:“啊?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我扑哧一笑:“都怪你好不好,要张纸都不给。”
晓月哼了一声:“别以为你和袁师傅联合起来骗我我不知道,给你个教训。”
我笑了笑,催促着晓月:“好啦,你赶紧睡一会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宁晓月应了一声,斜身靠着一块青石,开始闭目休息。
我往静寂的夜空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山里的清新空气。又看了看身旁的各种睡姿的伙伴们,心中思绪万千。又一个紧张而又忙碌的夜晚,明天的黎明到来的时候,我们却又要踏上行程,向着未知的领域进发。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我坐在地上,不断往火堆里填着干树枝,想着心事。
四周很静,我突然又有一种直觉,我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们。我猛地向四周看去,四周都是齐腰深的茅草,甚至有一人多高的草丛。在月色的掩映下,随着夜风,轻轻摆动,发出有规律的沙沙的声音。
我并没有看到直觉里的那双眼睛,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事情经历的多了而变得多疑了。我低头弄着火堆,耳朵却仔细聆听着周围的一切,在那沙沙的声音中,我分明能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不是我们这群人发出来的,是来自另外的地方。
我霍然站起身来,抓起那把倭刀。我想到周围查看一下,想了一想,又没敢动地方。一方面是不敢单独行动,另一方面也是怕我走了之后,师父他们有危险。就在我再一次侧着耳朵聆听的时候,那喘息声竟然又不见了。
第七十三章 无方向抛鞋指路 有目标迷雾失踪
现在的这个时刻,我宁愿把直觉当成幻觉。果然,过后的这段时间,我再没听到任何异响,也许真的是幻觉吧,我这么想。
临近午夜的时候,我叫醒了师父。师父睁开了眼,我问道:“师父,换你了,你睡着了吗?”
师父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一直在打坐入静。”
我迟疑地问道:“那,你听到……,算了,没什么。”我很想想问问师父听没听到刚才的声音,后来一想我也不能确定,就没再问下去。
没想到师父接着我的话说道:“你是想问我听没听到周围的动静?”
我猛地一惊:“这么说,你也听到了?”
师父点点头:“刚才是有个人,而且我能感觉的出来,他本身功力不弱,不过我们也不必紧张,目前来看他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这里离村子还不太远,我们也不必多生是非。”
我又问道:“那明天要不要把这个事告诉大家,让大家也好有个准备。”
师父摆摆手:“不必。”
见师父这么肯定,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是在心里总是留着一个阴影,如鲠在喉。
我靠着大树,学着师父打坐调息,也可能是最近实在太累,到最后竟然睡着了。
山里的清晨格外的清爽,空气异常清新。很早我就被林子里的鸟鸣吵醒,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师父正蹲在那里处理昨晚的火堆。其他人还在熟睡,我问师父:“你一直都在守夜啊?”
师父答道:“嗯,让他们多休息吧,受苦的日子在后面呢,我调息的不错,不累。”
我又问:“那,昨晚那个人?”
师父摇摇头:“没了,一切正常。”说着师父拍拍手,站了起来:“把他们都叫起来吧,咱们赶路,昨晚在这耽搁了一夜,今天争取多走走。”
我回身一通喊,把熟睡的那几位都叫了起来。
师父见大家都收拾妥当,开始研究行进的线路。可是大家七嘴八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嘛,究竟往哪边走,谁也不敢说自己的意见是对的。
最后师父说:“要找寻这地宫,最终还得是靠阳子。他和凌云飞有过合体,而且我说过,萧阳从凌云飞身上可能不只带了武功回来,肯定还有其他潜在的东西。既然凌云飞应该是在地宫里,那么我相信阳子的直觉,咱们就跟着阳子走,大伙有意见没?”
大伙纷纷表示同意,确实眼下也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可是我茫然地看着四周,想凭感觉指一个方向。可是看了半天,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正在我没主意的时候,木棍儿在后面提醒我:“阳子,要不,老办法?”
老办法?我听了一愣,但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扳起一只脚,把脚上的旅游鞋扒了下来。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我撒手将旅游鞋抛到空中,扔的还挺高,大伙仰着脖子盯着旅游鞋。那鞋子在空中栽了几个跟头,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颠了几下,最后落在地上不动了。
我指着鞋尖的方向,喊了一声:“往这边走。”
大伙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我正指着昨天从村里来的时候的路口。玉铃儿说了一句:“你是想让我们打道回府吗?”
我急忙掩饰道:“误会误会,这次其实应该是以鞋跟的方向为准,咱们往那边走。”我指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
其实谁都知道我这个是一百二十分的不靠谱,但是谁又没有更好的方案。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顺着我指的方向,钻进了林子,往前摸索着前进。
一边行进,木棍儿还在后面讥讽我:“真尼玛丢人。”
我心里明白,这个所谓的老办法,是在大学里,跟寝室的哥们出去打牙祭的时候经常用的。鞋尖指到谁,就该谁请吃饭。
我们这次进山的主要任务是找到地宫的入口,但是在这茫茫的老林中,要想顺利找到入口,无异于大海捞针。而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在我确定了大方向后,每走一段就要确认一下方位,我总不能每次都扔鞋吧,我也怕再扔的话,大伙就该把我扔了。最后大家就决定,就跟着我的感觉走,让我突前。
我倍感压力巨大,只好就凭着自己的莫须有的感觉走在前面。
可是走着走着,我却发现我的感觉越来越强了。每当走到需要抉择的地方,我总能找到让我下决心走的那个方向。林子里根本就没有路,也没有看到任何有人留下的印迹,我们就这么盲目地走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谁都说不清楚我们究竟在找些什么。
当我们穿过一片密林,前面进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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