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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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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营地吧。”王俊应声而下。

陈卫国悠悠地对克洛泽说:“克洛泽先生,现在看来,橡皮艇一定不在这个位置,我想你一定是搞错啦。不要说王俊现在右侧的堤上,现在你只要好好看看地势就应该发现,虽然左侧地势较右侧地势平坦些,但过于狭小,最多只能停靠一条船,而当年不算木筏,你们最少也有2条船,所以我认为右侧才应该是埋船处。”

克洛泽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站在那里用手比划着方向:“是,应该是右侧。”

河水很浅,陈卫国他们从河面上的石头跳过对面,陈卫国看了看地势,指着一处说:“如果我是希斯,我一定会将船埋在这里。来吧,我们动手吧。”

“蝎子”二话不说,挥动工兵铲就挖,克洛泽连忙说:“小心,小心橡皮艇。”

“蝎子”笑道:“不用担心,其实我比你还担心害怕呢!”

刘飞、王俊、振宇也各持工兵铲、铁镐子开始挖土,仅几分钟,铲子就遇到了阻碍,4个人小心地在阻碍物周围将土刨去,一条长近3米的椭圆的橡皮艇开始露了出来,它用防水帆布包着,里面还满满地堆放着一些东西。

立刻欢呼声响了起来,6个人激动地互相拥抱一阵后又继续挖掘,又过了近一个钟头,整条橡皮艇出现在6个人的眼前,6个人奋力将橡皮艇连同它边里面的东西一起抬到了河堤上的营地里。

十六、脚印(4)

陈卫国揭开防水帆布时,手不禁有些颤抖,尽管克洛泽已经介绍过了,但当幸福来临的一霎那时,每一个人都会不自觉地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生怕会从自己的手中突然消失。

当物品仍然完完整整地保持着原样出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时,每一个人才松了一口气,至少老天又给了他们更多的机会,他们可以有资本应付更多的困难啦。

可以说,每一样物品都是必须的,除照明设备多些,其他的每一样都不多,但可以说得上品种相当全,压缩干粮、防寒衣、攀爬工具、药品、手枪以及烈性炸药等野外求生的必须品都有。营地里还有6个大小不一封闭的箱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也被撬了开。在第一个箱子中、陈卫国他们找到了三只冲锋枪和部分弹药、手雷、信号弹,这些原来是预备给死去的凯恩、卡恩用的。第二个箱子是两部方块的机器,从中可以拉出条天线,并有话筒、耳塞,看样子应该是电讯收发机,不过已经渗了水,而且不知道如何使用;第三个箱子是4罐子压缩饼干和6床毛毯;第四个箱子是一整套的洛阳铲,共23节,连接后长度可以达到10多米;第五个箱子是一捆捆粗重的绳子和一些铁钩;第六个箱子是一堆废旧电池;在周围散落的箱子还有17个,但都是空的。

陈卫国不由地吸了口冷气,还没说话,“蝎子”先冲着对克洛泽叫了起来:“乖乖了不得,好家伙,家当还挺多的吗,真是大财主一个!希斯这家伙什么都带啊!这里都有这么多的物资,那他带走的岂不是更多?。”克洛泽笑笑说:“这算什么!比起我们以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那时,算是少很多啦!”

陈卫国的心情反而变得十分的沉重,他心想:“希斯为了这次地下探险,可以说做了很多前期工作,而且又准备了这么多的物资,然而他却至今生死不明,由此可见这地下的复杂确实不是人脑可以想像出的,自己要想带着兄弟们平安返回地面,恐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当然也不排除希斯已经顺利脱险,因为克洛泽自从爬上地面后就一直没有和希斯见过面。但由此到天井那段路,河水不再同以前一样,不能好像希斯他们那样坐船顺流而下,不要说此刻自己只有一条橡皮艇,坐了人,根本带不了多少东西,更重要的是每天都有一次约15分钟的激流一路狂奔而下,随时会将他们吞食在黑暗中,无论他们做何种选择,坐船还是步行。”

陈卫国克制住心中的不安,也笑道:“有了这些东西,我们也可以当一回财主啦,说实在的,均一均口粮,比我们在地上时还要阔绰呢!”

王俊、刘飞看起来也是心事重重,并不说话,只有振宇和“蝎子”两人是兴高采列的。

接下来,大家在河水里又洗了一回澡,并换了防寒服,只是鞋子没得换,大家便将割下的防水帆布裹在脚上,用绳子捆住,暂时当鞋穿,然后围在一起,将那些没用的木箱用匕首劈成木柴,起了堆火,烤衣服、烤鞋子、烤黄羊。振宇的脚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好转,好在当时处理的及时,也并没有恶化,现在吃了消炎药和涂了刀伤药,总会比以前好些。

陈卫国和王俊绕着营地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按照克洛泽所说,荒原的深处也就是通向神秘基地底下的石窟,也就是他们一路过来的地方。

陈卫国和王俊并没有向里走,而是走到“地狱之门”旁。

“地狱之门”本身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这样一座城楼般的门立在这里,却是引人无限遐想,这门不知道有多久的历史,也不知由什么石料筑成的,门上没有任何的字迹,不知道是真的没有还是因为年代久远而被湮没啦。

陈卫国手抚摸着“地狱之门”的石柱,触手冰冷,他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感慨,不禁低声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陈卫国停下,王俊接着吟道:“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陈卫国反复地将“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吟了几遍后,对王俊说:“不知千百年后,有谁还会记得有一个叫陈卫国、一个叫王俊的人,就好像这座门一样,无人记得。人生不过几十年,太短暂啦,想我穷尽心血,不图为后人所记,只不过常想,大丈夫在世,当有所作为,我一心想保家为国,驱逐日寇,还我河山,好让老百姓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却不想在新疆的戈壁上困了几年,碌碌无为,现在又遭苏联人陷害困在这黑乎乎的地下。我好恨啊!”然后在“地狱之门”的石柱上猛击几拳,鲜血从他的拳隙间流了出来。

王俊动情地说:“营长!你不要难过!我们会平安无事的!你的手都在流血啦!”说着就想撕破衣袖。

陈卫国摇摇头说:“不用啦!我没事!”说着,将拳头放在嘴上,将血吸进嘴里,沉痛地说:“身体的痛疼永远比不上心里的痛疼!”

王俊不知如何回答,他沉默着不答。

好一会陈卫国说:“王俊,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跟着我,我也视你为亲兄弟一般,无话不说。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认为我们这次真的能平安返回地面吗?”

王俊神色黯然地回答:“能不能平安返回地面我不知道。”然后他挺了挺腰说:“但是,我只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决不能轻易放弃,我还知道无论前路多么困难,兄弟们都愿伴你同闯,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陈卫国十分感动,他连声说:“好!好兄弟!”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他走向河的对岸,对王俊说:“这一边,克洛泽并没有向我们提起过,你说希斯他们会不会真的没有走过?”

王俊说:“这一边望过去,并没有什么起伏的山丘,好像范围也不大,但要说希斯他们没有走过,我是绝不会相信的。我认为克洛泽总是在有意无意地隐瞒着一些秘密,他对我们说的那个故事,里面就有很多事他不能解释清楚。”

陈卫国说:“比如说哪些,你说说看。”

王俊说:“最明显的是我们见过他时,他的身上并不是很脏,并不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更不用说挖地洞和爬过地洞啦,而且他的身体并没有显示出应有的虚弱。”

陈卫国说:“没错!我们见到他后,他告诉我们墙的后面可以通向地狱之门,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时王俊的脚步慢了下来,陈卫国也注意到了面前出现了一连串的清晰的脚印,陈卫国蹲下身子对王俊说:“将灯光再靠近些。”

十六、脚印(5)

灯光下,脚印愈加显得清晰,看脚印的方向竟向由里向外通向河边,至少有3个人。

陈卫国和王俊又在脚印的周围走了一圈,没有新的发现。陈卫国再次蹲下身,他在地上发现了一点褐色的小泥粒,他用手指沾了一小粒在另一只手掌上划了一下,仔细地观察着,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血迹,看来有人受了轻伤,而且时间不会太久。王俊,对这些脚印你有什么看法?”

王俊也用手指沾了一小粒在另一只手掌上划了一下,仔细地观察后,也将褐色的泥粒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说:“确实是血迹。”

陈卫国问王俊:“你对这些有什么想法?”

王俊想了想说:“这些脚印之所以留了下来,主要是因为这块地方十分的潮湿,而且泥土成分比较多。其他的地方沙石多,坚硬,就算能留下点痕迹也很难分辨,更何况我们没有足够的光线。我认为这些人一定不是希斯他们,最明显不过的就是,如果是希斯他们的话,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橡皮艇挖出来,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做。”

陈卫国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希斯走时会留下4顶帐篷不拆,现在看起来再简单不过了,因为这4顶帐篷是这些人支起的,我想他们来时应该至少有4个人,他们在取了一部分物资后,应该是继续向我们来的那个方向,也就是石窟那个方向前进,他们可能认为会很快回来,因此根本没有打算拆除。”

王俊说:“那么他们会是什么人呢?如果他们有人受了伤,会是在哪里受的伤呢?”

陈卫国向黑暗中望去:“在那里!”

王俊说:“那我们要不要去那里看一看。”

陈卫国摇摇头:“暂时不要去,我们首先要考虑这4个人,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要做最坏的打算,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手上有武器,对我们随时都会构成威胁。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快回到营地,早做安排。”

王俊说:“现在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在这地下,竟然又多了一伙人,看来这地下恐怕真的有什么好玩意,值得他们冒死来寻。”

回到营地,陈卫国首先命令将火堆熄灭,王俊负责营地值岗,然后刘飞等几个人集中在帐篷里,在暗淡的灯光下,陈卫国将他同王俊的新发现脚印的事对几个人说了,克洛泽不禁不吃一惊:“陈营长,你说这地下还有一伙不知来路的人?”

陈卫国说:“没错!所以说我们现在必须将营地的火熄灭,而且还要将营地周围尽量恢复成原状,其他要做的工作都尽量隐蔽在帐篷里做。并且从现在开始,24小时轮岗,人不离枪。”

“蝎子”说:“依我看不用这样做吧,如果那些人是从苏联人魔爪下逃出的中国人,那见了我们恐怕只会欢喜地流泪才对。”

陈卫国说:“当然有可能,可是除了是这些人,要是其他类的人呢?比如说德国人、苏联人、中国盗墓人,甚至是日本人。”

“蝎子”说:“就算是这些人吧,又能将我们怎么样?”

刘飞看了一眼克洛泽,然后冷冷地对“蝎子”说:“是吗?那么你说说,如果德国的希斯遇到我们,你认为他会给我们一个热情的拥抱吗?”

“蝎子”抓了抓头:“那难说。”随后马上摇了摇头:“嗯,这小子毒得很,应该不会,说不定还会给我们一梭子子弹。”

克洛泽站在一边脸色发青,并不反驳,好像在想些什么。

“蝎子”伸出双爪在克洛泽面前比了比说:“这样说来,那要是盗墓贼的话,他们不仅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我们,而且说不定还会吃了我们。”

克洛泽又惊又怒:“人吃人?上帝不会宽恕他们的,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这辈子注定是要下地狱的。”

“蝎子”哈哈大笑地说:“下地狱?他们才不会怕呢!这里本来就是地狱,而且他们已经来了,并且活得好好的。不过不用害怕,小小盗墓贼我蝎子大爷才不会放在眼里,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振宇说:“你就知道吹,你不想想,他们会明着来同你干吗?犯傻啊!暗地里偷偷给你那么一枪,你去吹吧。”

陈卫国说:“至于苏联人和日本人,我想就不需要我们讨论会怎么样了,想来大家都明白了可能存在的危险,那么。。。。。。”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步枪声响起,陈卫国脸色大变,低低地吩咐道:“熄灯,准备战斗!大家不要乱冲,只准在营地内移动,不要随便开枪。克洛泽先生,请你务必跟在我的身后。”然后又是几声冲锋枪“哒哒哒”在点射。

几个人迅速地出了帐篷,陈卫国命令各人间隔几米,一字排开,营地内一片黑暗,熄灭的火堆还在散发着浓浓的烟味。

陈卫国拉着克洛泽躲在一个木箱后,伸头向枪声的方向望去,除了营地内的帐篷、木箱隐隐约约外,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很快就听见有人在“叽里呱啦”地叫喊着,然而根本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陈卫国问克洛泽:“是德语吗?”

克洛泽说:“不是,很可能是俄语。”

前面王俊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回答他的又是一声步枪声。

旁边“蝎子”的声音响起:“这算什么事啊?黑灯瞎火的,叫人怎么打?让人一点也不痛快!”

陈卫国也发愁,他想了一下,对克洛泽说:“你不是会说英语吗?你试试英语如何?”

克洛泽说:“说些什么呢?”

陈卫国说:“先问他们是什么人吧?”

克洛泽用英语大声地问:“对面的朋友,你们是什么人?”

对面没有回答,克洛泽又问了几次,还是没有回答。然后就听道左侧刘飞喊道:“什么人?”然后一阵枪响,连续有几颗子弹打在陈卫国和克洛泽躲着的那个木箱上,吓得克洛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见刘飞哎呀一声,好像受了伤,同时也听见冲锋枪在不停地怒吼。

“蝎子”急得不得了:“刘飞,你怎样啦?敌人在哪里?”

刘飞大声地说:“别乱动!我没事。”

陈卫国身经百战,大大小小的战斗不知打了多少,可是这样的战斗还是头一次,黑暗中不论人数多少,不论武器优劣,谁也没有优势可言,所有的人都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

陈卫国大声地喊道:“谁带了信号枪?”

没人回答,但突然一颗黄色的信号弹从陈卫国右侧不远升起,划破了黑暗,一时间将营地照得雪亮,然后陈卫国看见左侧刘飞前面约20米外一个身着迷彩的士兵正转身弓着身子向后跑,霎时,几把冲锋枪好像狂风扫落叶一样扫向了那个士兵,那个士兵只“啊”了一声后便立刻仰面摔在了地上。

陈卫国迅速地向四周扫视了几眼,周围几十米范围内,没有再发现有敌人的身影。而王俊已箭般地奔向了那个士兵。

信号弹好像流星一样,慢慢地坠落,很快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十七、电站(1)

陈卫国既担心刘飞,又担心王俊,他大声地命令道:“全部注意隐蔽。”

“蝎子”说:“营长,既然敌人已发现了我们,我们再藏已没有意义啦,不如亮起灯来,大家痛痛快愉地打一场,这样猫在暗处,束手束脚的,不被打死也被憋死啦。”

陈卫国怒道:“住嘴!你就爱逞匹夫之勇!”

“蝎子”吓得连忙住嘴,偷偷做了个鬼脸。

陈卫国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他将背上的电池拆下放在地上,头灯刚好可以放在箱子上。

陈卫国打开电源,灯光照向前面,陈卫国调了一下开关,光线由直线成扇形发散,尽管在光线的范围外,黑暗仍然存在,但可视范围变得宽阔了许多。

刘飞显然受了伤,他侧身躺着,双手正按在腰腹间,鲜血已将手周围渗透了。

振宇连忙上前:“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

刘飞笑笑说:“还好,伤在腰间,要是子弹再偏些,打进了腹部或肋骨,那就麻烦啦。”

陈卫国问:“弹头在哪里?”

刘飞说:“穿过肉啦,营长,你就放心吧,小事!已经止血啦。”

陈卫国看见王俊正站在那个士兵面前,背对着他们,便急急急地喊:“王俊,趴下!危险!快回来。”

王俊还是站在那里,而且还在四下张望,他的声音很奇怪:“陈营长,你放心,依我看,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危险啦。”

陈卫国不是很相信,他一挥手:“智伟,上,我掩护。”

智伟端着冲锋枪猫着腰冲到了王俊的面前,左右迅速地扫视着周围,右手紧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射击。然后陈卫国也冲了上去,只见王俊的枪放在地上,他此时正戴着一个奇怪的头套,这个奇怪的头套看起来有些像防毒面具,但显然不是,两个大大的镜框突出,没有护口鼻的部分,盖在头部的有点像过去的头盗,上面有一个拇指般大的灯,正发出光亮,两条带子连接到后脑处,那里有一块用锦布包着的硬盒物。

陈卫国问王俊:“你没事吧?”

王俊并不回答,陈卫国急了,一把将他按得蹲了下:“你怎么啦?”王俊这才好像清醒过来:“营长,你来了!我没事!”

这时刘飞、振宇也冲了上来,而克洛泽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王俊摘下那个奇怪的装置,递给陈卫国:“营长,你试试看。”

“蝎子”气急败坏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让营长试什么鬼玩意,要是敌人放冷枪怎么办?”

王俊平静地回答:“放心吧,现在危险暂时已过去了,不信,你可以看看远处,敌人在那呢。”

所有的人都向着王俊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亮点在移动,如果不是王俊指出,一下子还真发现不了。

王俊对陈卫国说:“你快戴上那个夜视镜看看!”

“夜视镜?”陈卫国将那个奇怪的装置戴在了头上。

王俊一边帮助陈卫国戴正,一边问:“营长,你看到了没有?”

陈卫国好像触电一样,除了王俊,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陈卫国有些语音颤抖:“我看见了,有两个人在移动,没错,是两个人。”

“蝎子”说:“我看看!我看看!”

陈卫国摘下夜视镜递给“蝎子”:“小心些!大家轮着看一下吧。”

王俊郑重地说:“蝎子,这可是宝贝,你可千万要小心,弄坏了你就是丢了命也赔不起。”

“蝎子”大大咧咧、极其不满地说:“王俊,你可别损人,什么东西也没我值钱!一会你就知道。。。。。。哎呀,这。。。。。这。。。。。神了!这么黑还能看见东西,不过你们所说的那2个人呢?我怎么一点也看不见?”

刘飞、振宇、克洛泽也好奇万分,当他们看了后,也目瞪口呆,夜视镜一移动到眼睛上,立时,眼前变得光亮起来,周围的人、物体居然可以看得见了,不过都是暗绿色的。黑夜中,在范围50米内可以清楚地判断人或物,150米以内可以分辨出个大致,200米…500米可以模糊地看出一些形状。

王俊打开头灯,陈卫国开始翻看地上的尸体,这是一张年轻人的脸,看样子是亚洲人,约有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他穿着一套沙漠黄迷彩服,没有戴帽子,长统皮靴上插着一把匕首,身上背负着一个半人高的行军袋,后颈上纹着一把匕首,手背上则是一个可怕的骷髅张着嘴。

那个士兵的手上至死还紧握着一把M1式加兰德步枪,这让陈卫国感到很疑惑,因为这是一种美国士兵常常使用的武器,是目前第一种进入现役的半自动步枪,即能自动填弹,1936年正式定型,1937年投产,用以取代美国陆军的1903A1式步枪。与同类型相比,士兵使用这种半自动武器,即使在缺乏训练的情况下也能达到较高的射击精度,在实际战斗中步枪的瞄准系统效能更高,拆卸、擦拭、保养都更加有优势。更重要的是在仅经过简短训练,士兵就能精确使用,并且它的射击速度更快,足够的弹药,压倒性的火力优势常常能获得战斗中的优势地位。加兰德步枪最有特色的还是它的8发漏夹,每当最后一发子弹射击出去,M1的枪机会空仓挂机,弹仓底部的退夹器将漏夹抛出,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提示更换子弹,我们在很多反映二战的影片中都会看到这种场景,不过有时候也成为敌人判断美军装弹时间的信号。冲压而成的弹夹有双圆开口和单开口两种,双开口的不论上下都可以装入弹仓,单开口只能开口向上装入弹仓。每发子弹的弹底抵在漏夹后壁上,弹壳底部的拉壳沟槽卡入漏夹的内筋中,假如有一发子弹的弹头伸出则其他子弹无法装入,由于弹夹子弹外露,有时子弹不一定对齐双圆开口,为了使子弹对齐开口士兵装弹的时候往往在钢盔上磕几下使之对齐。

那个行军袋是美国货,但这种袋子就是中国军队中也是普遍使用的一种,里面有弹夹、子弹、水电筒、食品、水外等,最多的还是一种看来好像电池一样的东西,除此就没有什么发现啦。

陈卫国将电池跟手电筒比了比,发现它们并不配套,他想起了夜视镜后脑处的那块,拿过来一比,果然刚刚好,只要打开上面的一个盖子就可以塞进去。

陈卫国问王俊:“你是怎么发现敌人的?”

王俊说:“我想应该是他们先发现我的,当时我半蹲在黑暗中,倾听着周围的声息,突然有一种危险袭来的感觉,使得我开始向前移动,并举起了手中的枪,然后拉动了枪栓,拉动枪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晚中显得很响,但我认为主要还是我的行动让他们以为我发现了他们,于是敌人先开了一枪,然后我想也没想就开始还击了。”

陈卫国说:“作为军人,与生俱来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本领,能够预感到即将来到的危险及可能要面对的危机,要不是这种预感的本领,等到敌人偷摸上来,那么躺在这里的只怕是我们啦。现在我们只是暂时度过危机,敌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们不知道,可怕的是他们人人拥有一副黑暗中可以看见敌人的夜视镜,而我们只有一副,而且还不太了解它的使用;敌人的半自动步枪射程远过我们的冲锋枪,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冲锋枪毫无优势可言,我们甚至无法靠近敌人半步。看来现在,我们不仅仅要与天斗、与地斗、与自然环境斗,更要与人斗啦。”

十七、电站(2)

“蝎子”说:“啊哈,现在可是越来越热闹啦,想不到现在地下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人。”然后掰着手指头算起来:“让我算算看,我们6个,希斯那里少说7个,现在这伙少说2个,7个加6个再加2个,15个。”

振宇说:“你还是算少了一伙人?”

刘飞说:“不错,那伙偷了壁画的盗宝贼,如果他们真有本事出去,只怕这里早就不会这么热闹啦。”

王俊说:“也不对,如果苏联人也有份呢?你想想,他们的基地就建在这上面,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吧?”

“蝎子”说:“哎呀呀,越算越多啦,还有没有要算的?”

这时刘飞“哎呀”了一声:“这夜视镜怎么看不见啦?”每个人都心中紧张起来,王俊连忙摘下头灯说:“让我看看。”这时刘飞又叫道:“又可以看见啦。”当王俊的头灯递近时,刘飞马上说:“图像突然模糊了!”

陈卫国马上说:“将头灯关了。”当头灯灭了,刘飞马上说:“又清楚啦。”陈卫国又将箱子上的那头灯关了,刘飞说:“看得很清楚。”

陈卫国说:“看来这东西还只能在黑暗中使用,真无愧夜视镜这名称。”

“蝎子”说:“那夜视镜上面不是还有个小灯吗,要不要关掉试试。”

王俊说:“我看不用试了,没那灯肯定看不见!”

“蝎子”不服气地说:“我不信,就你聪明吗?”

王俊说:“要不要赌一把。”

“蝎子”刚想说赌就赌,陈卫国说:“王俊说得是对的,刚才我们不是看见敌人在黑暗中还亮着灯吗,有这点就足够说明问题啦。好了,大家不要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好?”

刘飞说:“既然敌人又回到这里,就说明他们没有找到出路,那我们当然不能再走他们的老路了。”

克洛泽说:“我看还是只有天井那边是唯一的出路,至少我已经有了爬出去的经验。虽然现在不能乘船顺流而下,但徒步还是可以的,河水一天一次冲下,仅15分钟,我们肯定可以找到安全的地方来躲避的。”

陈卫国摇摇头,他问王俊:“你怎么看?”

王俊想了想说:“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在想,不论是谁,不论他有什么目的,如果他确实想从这黑暗的地下世界重新回到太阳下面,无论遇到什么人,他首先会考虑合作,可是我们向他们表示友好时,这三个人根本没有一丝考虑的念头,他们一上来就想要了我们的命,要不是我们运气好,后果不敢想像。”

“蝎子”撇撇嘴说:“他们也许根本就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怎么会知道我们想要干什么?”

王俊说:“是吗?那么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国家能做出夜视镜这种先进的东西,美国?法国?德国还是英国?这些国家的语言我们虽然不懂,但也听过些,而他们那些话我连听过都没听过?”

克洛泽说:“各国语言我算听得不少啦,而且我学语言还算有些天份,会说英语、法语,意大利语,你们的汉语能听能说,少数民族的回语、维吾尔语也能听说一些。但今天听到这种语言我还是第一次,根本猜不出是什么语言。”

王俊笑笑,含着舌头,开始叽哩呱啦地说了起来,每个人都有些惊奇啦。

“蝎子”一拍头:“我们刚才听不懂的那些话好像就是这样的。王俊,你怎么会说呢?”

王俊笑着停了下来:“我是乱说的,怎么样,学得像吧?这样看来,那些人很可能听得懂中国话或者英语,但故意好像我这样乱说一通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陈卫国皱起了眉头:“王俊,那你认为那些人会是什么人呢?”

王俊作出了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回答:“我认为是日本人。”

这个回答确实让陈卫国吃惊不少,他过了好久才说:“日本人?我还以为你会说是美国人呢!”

王俊说:“刚开始时我也这样想,但后来我看到了克洛泽先生,我就想,克洛泽先生不过因为不是冲锋队的队员,尽管也是德国人,但希斯始终不是很信任他,凡事不到最后都不愿意让他知道,那么作为一项秘密任务,没有谁会相信外国人的,所以美国人不可能使用美籍亚洲人的,因此这个人的打扮完全是想混淆别人的视听和想法。而目前全世界到处战乱,没有哪个亚洲国家会特别有心情来中国探险的,除了小日本,他们才最有可能,因为他们侵略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掠夺资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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