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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武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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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府地牢,处于书房和客房之间的平缝地下,十分的隐蔽,即使注意了也不容易发现。  书房中也有一个床辅,谢道元虽有卧室,但却常常睡在书房,每天晚上睡于书房还是卧室,没有人能够知道,正如他每天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人能够清楚一样。  他一向是如此,令人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之感。  谢道元再一次来到地牢中,脚步不紧不慢,打开机关,进入后,书房门自动关上。  其实地牢有另一个门可以进入,但却只能到地牢地外面,那是给送饭仆役进出用的。  此时,地牢中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正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靠墙立着,非是他不能坐,而是四肢被锁链铐住,脱身不得。  谢道元走到离老者五步地方时停步,轻声道:“师傅,弟子来看你了,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如果把消除魔障的方法告诉我,我就放师傅一条生路,如何?”  年已花甲的谢道元好整以暇的看着老者,老者猛然摇晃着大头,露出满脸虬须,只见他瞪着如铜铃般的大眼道:“谢道元你这个孽障,我易宁空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想知道方法,哈——哈——哈——哈——哈——我就要你在每个月圆之夜,痛不欲生,哈哈哈哈!”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即是昔年魔道第一人,天月教的创始者易宁空,四十多年前席卷中原时,柳月英的师傅和慧明禅师二人合斗易宁空,战到千招开外也未分胜负,而这时,初出江湖的听雪阁主萧易水替下二人,独立对抗易宁空,终使略显疲态的易宁空败退,最后更是打落崖下。但后来大难不死,恰逢谢道元上山采药救下。  又一次拒绝了,再一次被嘲笑了,谢道元怒不可遏,右手猛然前伸,似乎突然长长一般,只一刹便卡住易宁空的脖子直抵墙上。  易宁空被大力撞击下,直撞得墙上掉下石灰,露出里面的铁壁,但易宁空始终不说,只是怒瞪着谢道元,更是露出鄙视的眼神。  谢道元手上加了些力道,易宁空直翻白眼,痛得喘不过气来。  易宁空似是抵抗不住了,在将要窒息的当口说道:“听雪阁,听雪阁。”  谢道元喃喃道:“听雪阁……”说完后,右手撤回,突又聚起十成功力,猛然拍向易宁空胸口,耳听得骨折声音次第响起,狂笑不已,笑声甚至较方才易宁空的嘲笑还要大声。  笑过之过,谢道元呼道:“来人!”“把尸体扔到城北的乱葬岗,动作利索点。”  地牢外面走来两个侍卫,却苦于无法进入牢中,因为谢道元是从书房直接进的地牢里面。  谢道元骂了声“笨蛋!”以内力开启墙面的机关,外门往上打开,两侍卫这才进来,抬着易宁空低着头出去。  地牢又复原状,谢道元已回到书房坐下。  细细想着易宁空说听雪阁的意思,暗忖:听雪阁只有听雪剑是宝物,可是听雪剑十年前断过一次,仔细看过,根本没有什么异常。思虑无果后,只得作罢。  是夜,李传山找上萧云。  萧云的客房,萧云正拿着一本书看,一阵敲门声传来。  门外敲门声响过三次后,有人说话道:“萧公子在吗,我是谢帅的手下李传山。”  萧云暗想:这李传山可是谢帅的五大护卫之一,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虽然猜不到是什么事,但还是拉开门,让他进来。  门外站着一个驼背老者,正是一路跟着谢清芳来的李传山。  李传山见萧云作出请的手势,也不多言,只是拱了拱手,便施施然走了进去。  萧云虽与他不甚熟,但出于习惯,还是在靠李传山的桌前倒上杯茶,并示意他坐下。  李传山看了看桌面另一边的书册《黄帝内经》,打了个哈哈道:“看来萧公子对医道也颇有研究,医术定然精深了。”  萧云最不喜欢别人在他看书时打扰,此时听对方提起,不作正面回答,却道:“前辈此来,不是要向我求医问诊的吧?”  李传山心下暗怒,听出对方的讥笑之意,笑自己此来是看病的,那岂不是说自己有病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讪笑道:“哪里,此来是传达我们谢帅的邀请。我们谢帅非常的欣赏萧公子,说萧公子是当世有数的几个少年高手之一,希望萧公子赏脸能过府一叙。”  萧云疑惑道:“哦,我出道才一月而已,竟然已经惊动了权倾朝野的第一人谢帅谢大人,还欣赏我这个没有什么来头的人,说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呀。”  李传山道:“其实萧公子知道的都是些表像而已,谢帅这些年来独立支撑着整个天朝,虽然举国上下到四海蛮夷,莫不臣服,但他毕竟也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他现在已是个六十多的老人,虽还老当益壮,但手下能打的将领却是屈指可数,所以,如今见公子年少有为,才起了纳贤之意,公子可以想想,再作答复,老朽就不打扰了,告辞。”话不投机,李传山只好告辞。  萧云拱手道:“不送。”  李传山走后,萧云陷入沉思中:释迦门在中州以北,冀州以南,而去释迦门,京城是必经之地,也罢,拜访下谢道元也好。  萧云艺高人胆大,初出江湖,根本不知道怕字为何物,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此番光明正大的去,想那谢道元贵为一国元帅,当不会使什么阴招,却是大错特错了。  决定之后,萧云前去另一边厢房,停步在谢清芳门口许久,却始终不敢伸手敲门。  正在他筹躇不定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谢清芳从里面望出来,突然见眼前有个人,吓了一跳,拍拍心口道:“啊!原来是萧公子,吓我一跳,呵,我正要去找你呢,公子找我有事吗?”稍候等他回答。  过了一阵,两人同时说道:“你先说。”  两人相视而笑,萧云先抬手示意才道:“你先说吧。”  谢清芳道:“李叔叔说想请你到我家坐坐,我,我也是这个意思。”  萧云接道:“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尔后怕她误解,接着道:“我正要与你说,我决定与你们一起回京城,因为我去冀州有些事情处理,正好顺路。”  谢清芳高兴道:“太好了!哦,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  萧云道:“好,我先去跟忆明兄说一下,你也早点睡吧。”  眼看着萧云从视线中消失的转弯处时,谢清芳才落寞的关上了房门。  她心里感到十分的茅盾,是失落,还是期待,也许两者都有吧。  次日晨,一行三人告别黄忆明后,一道上京。  萧云回头,见黄忆明还在举目瞧视,挥手告别。  黄忆明见状,遥相呼应,举手致意。  元帅府,卜十再一次去看他十三岁的女儿小玉。  小玉是吴师傅(云忠场)的孙女,卜十虽然不去找吴师傅,但是却常常关注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近十年来,卜十不是没有想过报仇,可是,在想到自身本事,明里打不过,暗中却又一直不得机会。谢道元似乎除了五大护卫外,谁也不相信似的,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根本无从下手。而卜十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对于报仇的事,似有渐渐淡忘的趋势。  虽是常到小玉房外探视,却是只能看看,而不能相认,因为云家与自家有大恩,十年前谢道元挑起此次事端,弄得主人家破人亡,自己妻子和儿子也被杀死,只有自己佼幸逃得一命,现在知道有父亲和谢清芳等人照顾着小玉,他也放心了许多。  驻足窗外,耳听得小玉在房中似有人声,细一听来,原来是在自言自语。  卜十倾听良久,才知原来谢小姐找萧云去了,还说那可能就是云公子,并求菩萨保佑他们能平安归来。  听得一阵,忽有一种想法,想要看望小玉,看看她长什么样了,虽然上一次五天前见过一次。  正准备看看小玉突有脚步声响传来,迅速转身离开。  刚转过一角,迎面走来一人,正是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吴师傅。  见是吴师傅,卜十没有说话,二人对视良久无语,卜十只哼了一声,便匆匆离开,没有招呼,也未敢上前相认。  可是双方从那眼神之中却似已看出了对方的目的来。  吴师傅当然知道那一声轻哼是什么意思,那是说叫他不要声张此事,也不许他插手自己的事,否则将有什么严重后果他自己承担。  这样一对奇怪的父子,明明相识,并且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相互都没有要去相认的意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提出来,正因为如此,所以便造成双方都没有说出罢了。  但即使如此,双方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  等待机会,杀了谢道元。###第5章 缘铿一面
  帝都到江城要两天时间,玲珑公主女扮成富家小姐俏然南下。  玲珑公主较谢清芳晚一天出发,一行四人,便装出发,于这一路上没有紧赶,而是慢慢走来,逢江换船,欣赏沿途风景。  如此一来,晚了一天多才到江城。  就在玲珑公主进入江城,到一个叫‘福聚楼’的饭店打尖时,里面出来两男一女,其中一个背剑者高于其他二人甚多,都着斗笠,斗笠低垂,遮住了眉眼,看不清面容。  小花故意低头,假装整理鞋子的绑带,暗中打量三人,见其中一人赫然是谢府小姐谢清芳,还以为是眼花,再要仔细打量时,人已走远。  另一边,玲珑公主叫小凤去柜台询问王府的位置,而小莹则收拾凳子,待公主坐下后,侍立一旁。  玲珑公主四处相望,这是一间有着十二张方桌的中档酒楼,进门左边有个柜台,此时那小凤正在仔细问着什么,旁边有个店小二在一边嘀咕着,柜台往右一点有楼梯可上二楼,想来是雅间了,巡视一圈,待看到小环奇怪的眼神,问道:“小环,怎么了?”  小环道:“小姐,刚才那人,好像,好像是谢小姐。”  玲珑公主问道:“谢小姐?哪个谢小姐,谢清芳吗?”  小环点头不语,尔后,小凤回来道:“小姐,我们来晚了,刚才听那店小二说,他那天刚好在现场,见过萧萧持剑劈石的情景,他说方才那三人中那个背剑的侠士,便是那萧云,正从我们刚才进来的城门方向走了,看样子是去京城的。”  玲珑公主细一寻思之下,叫道:“坏了,一定就是他们了,走!”也不再叫酒菜了,连免费提供的四杯茶水也不及喝,即已出门,翻身上马,沿原路返回。  此时天气变幻,空中起了淡雾,淡雾渐远渐近侵袭江城地界。  待她们四人追出城门,早不见了三人影踪。  玲珑公主大喝道:“江边!”四人继续快马加鞭而行。  江城外五公里,长江边上,一舟摆渡远去,于雾中望去,离江边少说也有一里地了,转望江边,却没有一舟可用,想是如此天气,摆渡的艄公都知道无生意可做的了,遂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玲珑公主气恼不已,脚下碰到一石子,愤而猛踢江中,骂道:“死石头,臭石头,都是你,都是你……”  三个随从想笑却不敢笑,后来还是小环先忍住笑劝道:“公主,小心凤体,虽然这次我们缘铿一面,但总算知道他是去京城的,而且,如果是与谢小姐一起,那一定去元帅府的了,我们晚些也无妨的。”  两日后,经车马劳顿,萧云三人终于抵京。  过城南不远,有一座荒废的庭院,墙壁倒塌不少,从外往里,可以看到里面生满了许多杂草和树木,而正面的门匾上,依稀可见有‘将军府’三个大字。  那是前任皇帝亲笔所书,因此得以保留,幸而没被糟蹋了。  见情景,萧云驻足良久,望着那三字遒劲的大字,眼光再也没有他顾。  谢清芳和李传山二人见萧云没有跟来,停步等他,二人目光闪烁,似乎明白了什么。  萧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解释道:“听师傅说起,这里原来是云梦天大将军的府第,不知后来竟蒙冤而死,还弄得家破人亡,诺大一个庭院,就如此荒芜了。”  李传山听此,说道:“嗯,听说那云将军的后人跟随萧大侠去了听雪阁,却在五年前的西北阻击中重伤而死,所以,至今没有人来打理这个地方。”  萧云为免他们疑惑,转而对谢清芳歉然道:“谢小姐,我们走吧。”  京城西街元帅府,萧云三人有谢清芳带路,一路直驱入府,而里面有人出来牵马,另有人早已快步跑去,入内通报了。  转过一座假山,一个老人正在锄花圃中的杂草。  老人听到有人,直起身转过头来,与李传山招呼道:“李护卫回来了,任务完成了吧,恭喜恭喜呀。”  李传山道:“哪里哪里,托谢帅鸿福,吴师傅,这几天,府中一切还好吧?”  吴师傅道:“一切都好,好着呢。”  李传山告辞离开,谢清芳也打了声招呼,问道:“小玉还调皮吧,等下我去找她。”  吴师傅一笑道:“呵呵,老样子,有小姐在就好了。”  三人别过吴师傅,入内去了。  萧云在见到吴师傅的当口,心中剧震,那不是云忠扬叔叔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清芳回头,见萧云神思不属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萧云愰然道:“哦,没有。”  化名萧云的云啸飞如今已不是十年前的模样,也难怪云忠扬没有认出来。  但萧云心中却提高警觉,小心起来。  不只是吴师傅父子想杀了谢道元,黑白两道许多人都想如此。  但想归想,真要付于行动,却是需要谋划的,并且要有高超的武技。  江湖上早就传闻,这个武林风云榜应该改改了,眼看得十年之期将至,而萧易水近十年来未在江湖走动,似有隐退之意,于是传闻谢道元已经强过萧易水多多。  谢道元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他还可以随时操纵着别人的生死。  他在朝野,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握生杀大权,谁敢拂逆了他,他叫谁死谁就得死,否则若是他亲自动手,恐怕死得会更惨,而且会死无全尸,甚至诛连九族。  这时,谢道元又在沉思着易宁空说的那句话,听雪阁,听雪阁。  谢道元暗想:这听雪阁为三圣地之一,萧易水更是数次连败柳月英和慧明禅师两大绝世高手,其武技不可谓不高,虽然未曾真个一决雌雄,但武林万事通既然将他排名我之前,定有过人之处,十年前他在较技之后自断名器听雪,定然受了内伤,现与我当在伯仲之间。如今看来,自有其独门功法。  突然想到叫手下人搜集的一本小册《各大门派武技实录》,找到后打开听雪阁,只有简单的几行字记录着:  ——听雪阁,百年前所创,具体时间不详,创立者不详,武技:龙啸功、风雷掌、奔山拳,萧易水自创‘逍遥剑法’,另有秘功心法‘归虚功’只有听雪阁继承人方有资格修练,其它不详。  难道是听雪阁的功法可解我的魔功之障,据说听雪阁秘功‘归虚功’是武林三大秘传功法,练至大成者,可拥有不死之身。  正在思忖怎么办时,侍卫来报,称小姐和李护卫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少年侠士。  谢道元大喜,那少年必是萧云无疑了。心中突然有了计较,连叫数声‘好,好,’大步而去前厅了。  见到萧云三人后,谢道元先支开清芳道:“传山,带小姐去沐浴更衣,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一定辛苦了吧,为父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呢。”后一句却是对谢清芳说的,边说边用右手拨了下谢清芳略显篷乱的头发。  萧云稍进前一步,主动开言道:“在下萧云,见过谢帅大人。”  谢道元满脸堆笑道:“哦,好,好,好,果然是少年英侠呀,难怪我们家清芳大老远也要跑去见你,呵呵,坐,坐下说话。”  谢清芳听到谢道元的话,脸上没来由的一红,装作没有听到,却快步跑走了。谢道元则对一个丫环吩咐一声,不久上来两个丫环,端了洗漱用品。  萧云也见怪不怪了,因为在黄忆明的王府见识过了。漱过口并擦拭脸颊后,坐下,正好另两个仆役端来果品,有香蕉、番桃、新疆葡萄等,十分丰富。  谢道元见萧云毫无戒心的吃着葡萄,询问道:“不知萧公子哪里人氏?年龄几何?可曾婚配?”  萧云知道这个谢道元不简单,虽然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既然召自己前来,想必是调查过自己的了,想了想道:“我是云州人氏,年方十九,一直随父学武,家父是萧易水,想必谢帅定然已经知晓。”  谢道元哈哈大笑道:“萧易水,一代大侠,虽只见一面,但他的侠情风范,却是永远记得的,可惜多年来忙于公务,一直无缘拜会。”  二人只是闲聊几句,谢道元便叫人安排萧云的住处。  元帅府外百丈处,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转身而走。  小厮几经转道,来到城南一个小巷深处,敲门进了一个黑暗的房间。  房间在他进门后亮起灯来,一个青年公子,端坐于桌,似是在等他。  小厮躬身道:“公子,果然不出您所料,那个萧云被谢帅请进了元帅府。”  青年公子道:“是‘请’,你确定?”  小厮道:“没错,谢小姐和五大护卫之一的李传山在前面进的谢府,萧云在他们身后大摇大摆进去的。”  青年公子道:“哦,好,很好,张风,你和简雄二人继续留意谢府的动静,去吧。”  小厮走后,青年公子重又灭了灯火,房中瞬间归于黑暗,青年公子在黑暗中自言自语道:“谢道元呀谢道元,你加诸我们世家头上的耻辱,我东方明日定会叫你加倍尝还的!”  此人赫赫却是五龙四凤中的少年才俊‘琴公子’东方明日。###第6章 中计
  京城北乱葬岗,阴风阵阵,凄凄惨惨,风吹着树枝沙沙作响,地上枯草忽忽有声,更显阴森恐怖。  这种地方,是人都不会在这里逗留,除非那人是个疯子。  恐怕就算是疯子也会选择人多的地方或者安全的地方落脚,这里乱石堆积,杂草从生,又怎么会有人躲在这里。  然而,在一处斜坡处的草丛中,却渐渐的爬上来一个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血人。  那人全身都是血迹,若不是月光明亮,谁也不知这人受了重伤,只以为哪里的叫化子极度不受欢迎而被人扔在这里。  过了一会,那血人双手并用,慢慢的爬上了这个本不算高只有十米的斜坡。  那血人显然已无力再爬,晃了下身子,哆嗦着坐了起来。  月近中天,正好照到此人身上,只见此人摇了摇头,乱发散开,露出狰狞的面孔,年约在七八十上,只看那满头白发和沧桑的皱纹便知。  乱发老者盘腿打起坐来,一个时辰过后,此人身上逐渐冒出白白的热气,足见其功力深厚。  运转九周天后,乱发老者再挪动了身体,向着北面的一个茅屋爬去。  原来是此人脚筋被人挑断,站立不起,这才继续爬行。  又过一会,草丛中突有异响,一条尺许长的小蛇宛蜒行进,目标竟上前面的老者。  老者听出来了,在小蛇将要接近之时,突然伸手抓住其七寸,把它放入嘴中嚼动起来,当然,小蛇入口之前早已被他捏死了。  吃完小蛇,老者这才有些力气说话,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在我易宁空最是落魄的时候,一条小蛇也要来欺负我老人家,可惜了,只能作我的盘中餐而已,虽然尚不能填饱,也稍稍有些体力了。谢道元呀谢道元,枉我教会你那么多功夫,却真的的教好徒弟,饿死师傅,那就让你多活一阵子吧,哼。”  原来乱发老者正是被谢道元一掌击杀的易宁空,只不过,易宁空早就算到谢道元有朝一日会除掉自己,是以运转龟息功,以全身功力聚于胸前,抵消了谢道元那强势掌力的大部分。  易宁空爬到那茅屋,找了处略能避雨的地方,倒地沉沉睡去。  他相信,这种地方,恐怕只有阎王老子才可能过来,安安心心的解脱了,这一下放松,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身体瞬间倒下。  只留下一声叹息,消没于凄然的无边黑夜。  萧云被安置在谢道元书房的隔壁  这间房的内壁与谢道元的书房只一墙之隔,只要靠近墙面,运足功办,便可将隔壁所说的话听个一清二楚。  萧云等侍女走后,仔仔细细检查了房中的一应物事。  发现一切无果后,萧云最后把目标放在门右侧的一朵小花上,因为室中已无异常,若是还有什么问题,那么一定出在这朵小花上。  萧云小心翼翼的抚摸转动,最后拔出小花,但还是没有什么异常,只好坐下沉思,还有哪里遗漏的。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打乱了萧云的思绪。  侍女带来了一盘茶点,在萧云吩咐下,放在桌面后,便即离去。  萧云一直盯着侍女的脚,直到她离开房中,并关上了房门。  侍女带上门之前,拔出了那朵小花,萧云蓦地站起,发现自己多心了,竟然一切如常。  就在门关合之后,他将要坐下之时,桌子了一周突然下落。  变起仓促,萧云不及细想,几乎是本能的拔身上跃,但刚跃起三尺来高,就听到上面从四方呼呼声响,飞出奇形怪状的各种暗器。  萧云手中无可用之兵,只好挥出衣袖,但无济于事,两袖转瞬就刮裂了,而这时,萧云前力已尽,后力难起,身体被迫下落,最终坠入下面的陷阱。  虽然明知是个陷阱,但是不得不入,因为那些暗器就算是他可以接下,却也不知其中是否有毒。  但是,如果主人要害他的话,只需在饮食中下毒即可,似乎不必要这般大费周章。  可惜此时的萧云在这变生俄顷的当口,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唉,听雪剑不在手上,交与谢清芳保管了,陷入地牢的萧云叹了口气,束手无策中。  萧云回想起这些年来,几乎没有过个好年,因为每年到了年关时分,总是练功到最紧要的关头,别人过年,他却如同过关一样,以致于这一次正式下山初出江湖,却也没有了过年的兴致,细算时间,原来现在元宵都已经过了,已到二月末,春耕忙碌,老百姓只盼着风调雨顺,以便有个好的收成。  静下心来后,萧云仔细察看地牢中一切,见墙上有一处裂开,那正是前日易宁空所为,露出里面的精铁,原来是铜墙铁壁,而顶上更上倒插着许多短匕和毒箭。  看这样子,此处无疑是一处死牢,若是从外面不打开机关按扭的话,里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的了。  萧云盘膝坐下,渐渐的镇定下来,想到有可能谢道元或者其他人在外听着,便喊道:“喂,我是谢小姐的朋友,我想你们误会了,快放我出去。”说话的同时以手拍墙,却不料四周嗞嗞作响,竟有三面射来暗器,萧云不敢硬接,只能退于内墙。  暗器射出后四下突静,但萧云刚一靠墙,墙内便迅速伸出四条锁链,准确无误的扣住他的四肢,使他再也无法动作。  尔后,谢道元从天窗中露出一个小脸来,哈哈笑道:“你只要把归虚功写出来,那么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可能会引萧易水前来,然后怎样,你可以好好想想,哈哈哈哈。”说完话后,谢道元消失不见,顶上的天窗恢复原状。  萧云当机立断的道:“慢着,我可以告诉你。”  谢道元的脸孔出现道:“哦,是吗?那你好好的写出来,莫要有什么错字。”随后扔下文房四宝,虽是扔下,却平平整整的落地。  萧云心思一转,早有对策,眼下唯有拖延时间,才可能另想它法脱身,便道:“归虚功是听雪阁不传之秘,历来只有阁主及其传人才能修练的,但现在是非常时刻,只好便宜你了,没想到堂堂兵马大元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谢帅大人竟也是这般卑鄙的人,唉。”言罢叹气不已。  谢道元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寒声道:“少废话,快些动笔。”  萧云似乎无奈的道:“好吧,你叫手下准备些饭菜,我现在饿了。”  谢道元吩咐下去,不一会即有侍卫送来,却不放下牢中。  萧云似乎闻到红烧肉的味道,装作狠下心的样子,很配合的写来,边写边道:“归虚功一共有九重心法,我现在写出第一重与你,剩下的还要好好想一想,你多备些酒菜。一重心法换一顿饭,酒菜必须齐备,酒要上好的陈年花雕,你别逼我哦,大不了一拍两散。呵呵!”  待萧云写完,垂下细绳,里面正是一碟红烧肉和一小碗饭,却没有酒。  谢道元道:“花雕没有,只有女儿红。”  萧云却道:“我只喝花雕,别的就算了。”但说归说,却还是将写好的第一重心法放在竹篮中。  篮子上落,之后天窗关闭,地牢又复宁静。  萧云故意低声说道:“切,小气。”但这低声却足以让上面的谢道元听到。  这时的萧云也终于想通了,原来是小花拿走后再关上房门的原因,这是一个连锁机关,这就难怪萧云只检查了小花并无异常了。  俗话说,经一事,长一智,此后的萧云基本上再也没有上过当了。  次日晨,元帅府,都尉田横来见。  田横细说近日发生的经过,谢道元静静听完,方说道:“想不到老夫称病不朝才几日,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正光现在如何?”  见谢道元一如往常的平静,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继续说道:“皇上也没有办法,只好求助百官,可是文武百官有赞同有反对有中立,支持和反对的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所说办法无非撤王位或保持观望,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正光对此大为头疼。到昨天早朝,皇上突然说要另建一个湘妃宫,这样才可压住中贤王的势头。据说这是为了讨好湘妃辛如雪的原因,国师等一半人皆赞同。谢帅如果再不临朝,恐怕皇上就要拍板定下了。”  谢道元狠狠拍了下桌子,再不说话,却交待李传山去地牢送饭,然后出门坐轿,往皇宫而去。  田横紧跟其后,也是坐轿前去,不过他的四人小轿,就比不上谢道元的八抬大轿,慢了许多。  李传山却被谢清芳叫去有事,不得已把吩咐的事情交与手下去办。  那侍卫听罢,收拾好酒菜后,去地牢准备送饭。  地牢中有另一个口子可以下去,不过只是些普通牢房,而萧云关押的特殊地牢,却只能开启一扇小窗,除了送饭之外,根本见不到牢中人的全貌。  侍卫无巧不巧的这时候拉肚子,往回走的时候碰到卜十,转而把这事交与他,平时玩得好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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