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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疑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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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砌刀一到,他手感觉到了,已经砍着人。龙砌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仍然用自己的步伐,从左移动到右边。以免有意外的人进攻,自己动作的不连续而受到攻击。
他停下来,把刀一立,才发现,刚才砍到胡真的血也喷到了自己脸上。那轮椅后面的小孩,正拿起弓箭向自己射来。看来这个几个年轻人,是一定会为胡真报仇的,杀了他们!
龙砌身后的十三太保立刻围了上来。龙脊寨上的人,早是围了一圈在看两人的打斗,见胡真被杀,石墙上的龙脊寨的人,立刻把火枪和弓弩使了出来,接连射击。张天尧和同行的几个人,也趁此拉着轮椅退入山寨之中。
龙砌见此,知道山寨无主,必然慌乱,下令攻寨。鄂军士兵的枪如一个个火龙,顷刻喷出。龙砌和十三太保带着抓钩,越上城墙。龙脊寨的人,见大势已去,纷纷往山顶上退。张天尧还想抓弓箭射击,鄂军士兵已像潮水般涌入。不知道是谁,抱起他的腰,一下从里面往外跑。
一柱香的时间,一个士兵跑过来,向曹汝勋报告道,已经发现了那批货物,除了一个箱子换了锁外,根本没有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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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天下令 '本章字数:333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21 19:17:36。0'
这大汉有些力量,用力夹着张天尧就往外飞奔,跑了几步,觉得费劲,又换了姿势,把他扛在肩上。同行的还有个女的,很年轻,身着男装,蓝白布衫,黑布鞋,拿着一把很大的朴刀,朴刀较为特别,在刀柄前面有九个小铜环,走起路来刀在手里抖的当当的响。他们俩带着张天尧,左躲右闪尽量避开攻进寨中的清兵。那女的不时的看看周围,又回头看一下夹着张天尧的那个大汉,偶尔会邹一下眉头,心情是十分的焦急复杂。
三人刚闪到寨墙边,啪啪几颗子弹就飞了过来。那些子弹打在墙上的泥土上,立刻就凹进去了几个深深的弹孔。已经有清兵发现这三人,三人不敢停留,立刻跑到一个石台阶上,纵身一跃,就上了寨墙,也顾不了那么多,上墙后就跳了下去。这跳下去,差点让三人跳到了悬疑之下。因为这垛墙的位置,是修在悬疑壁上,离悬疑也就一米来远的距离,故在清兵的包围之外。也就让三人跳墙后,就没有看见周围有什么清兵,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跳出墙后,那大汉惊的一身冷汗,他见周围无人,前面是万丈悬崖,才把张天尧放了下来。张天尧一看这俩人,倒是感觉有几分奇怪,怪就怪在这大汉他认不得,而大汉身边的这位女的,他认得,不就是徐姑娘吗?徐姑娘,原名叫徐媛好,在他进寨中的时候,就已经进了山寨多年了,今年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寨中追求她的小伙,五个手指母都算不完。今天早些时候,胡姐姐他们下山,唯独没有看见徐姑娘同行。怎么,她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山寨之中?
那大汉长相特别,可以是非常丑陋,塌鼻梁,鼓眼睛,宽宽的额头,满脸的胡茬。这人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只有一个手臂!他是独手臂,刚才就是用一只手把自己扛在肩上的。只见徐姑娘说道,“关大侠,你还能撑住么?”
那独手臂的人,奇怪的答道,“小姑娘,我已经痛的万箭穿心了,是在咬牙硬挺。你给我的虫子,可带来了?”
那徐媛好面露难色,紧锁眉头,说道,“虫子倒是带来了,不过你得再坚持一段时间,等虫子再饿一会儿,效果才好。”
那独臂人,咬牙,点了点头。
张天尧见他们说的话奇怪,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现在自己心情极为沉重,想到刚才师傅比武的时候被那个大红脸给杀了,再也见不到师傅了,想着想着,就纵声哭了起来。
徐媛好也理解天尧的心情,见他边哭边在叫,“师傅”。叫得自己心里也阵阵心酸,眼睛立刻红了起来。跪下来,把头埋在张天尧的肩头,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独臂人见二人极其伤心,自己的手臂又痛的很。劝说道,“你们别哭了,我们现在得赶紧找个地方避一下。这附近可有什么路,可以下山。”
徐姑娘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湿润着一双大眼睛,回答道,“沿着个墙边,可以找到下山寨的路,再走段时间,就可以到猫耳洞。那儿直通龙脊岭。”
“哎,走吧,走吧,别哭了,人死不可复生。”独臂人边叹气边催促着。
徐姑娘拉着天尧的手,沿着山寨的围墙,一步一步往东走。三人再走了一段下山的路,来到一个几米宽的山洞门口。
独臂人已经走的歪歪倒倒的了,一屁股坐在洞口一块大岩石上,背靠在石头上,垂耷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徐姑娘,赶快把虫子拿出来。”
徐姑娘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很密实的黑色锦囊。里面鼓鼓的,有一些东西在里面涌动。徐姑娘把锦囊先放在一块岩石上,走到独臂人身边,把他的衣服解开。
张天尧看到这独臂人的左边断臂露了出来。断的一头是用一些布条包裹着,布条一头缠在了右边颈部一边。徐姑娘把这些布解开,红扯扯的肉全露在了外面。这个时候的独臂人已经痛的大颗大颗的汗珠像小溪水一般流下来。
徐姑娘再走到刚才的岩石边,解开锦囊口的绳子。啊,这里面是些很大的肉虫子。徐姑娘把这些肉虫子拿起来,一只一只放在独臂人的伤口上。那人立刻感觉舒服了很多,刚才痛的挤着的脸,也放松下来。他缓缓的舒了口气,好像非常享受这些虫子的叮咬。张天尧在山中除了练武,识字,多是在和那群猴子在一起玩耍,那见过这样的治疗方式。竟然是利用虫子嘴里吐出的唾液,来麻醉伤口的疼痛。
这独臂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走马镇被龙砌砍断手臂的关东。当初被砍断了手臂后,被抬上龙脊寨。当夜胡真便来拜访,看了他的伤情后说,他有一种方法,对刀砍伤,有神奇疗效。那便是用百足虫放在伤口上,让虫子的唾液来麻醉伤口,不过当虫子的唾液一吐完,虫子就会吸人身上的血,那个时候人浑然不知。所以感觉唾液起了作用,人全身舒爽的时候,必须立刻杀了虫子,虫子的体液恰好可以防止伤口感染。这样的治疗,必须坚持三天,方可让伤口自行生长。当晚山寨之中的所存百足虫也就两只,胡真先安排徐媛好取来虫子,又告诉她如何使用。关东,接受这样的治疗后,果然感觉异常神奇,伤口顷刻之间不痛了,人也一下精神百倍,本力也恢复了八成。胡真临走之时,又吩咐第二天早晨,徐姑娘去悬崖壁再上捉一些虫子来。
徐姑娘一大早去了悬崖壁,回来时没想到山寨已经被清兵所围。想到自己的爹娘还在山寨之中,就偷偷潜入山寨,进去后才发现山寨之中,除了清壮男丁,全部撤离了山寨。徐媛好才想离开山寨,可是胡真交代自己送虫子的事情,并没有送去。于是快步来到关东住处,眼见清兵杀了进来。她带着关东的刀,走出房间,没想到又巧遇张天尧在路上射箭。就叫关东带上张天尧,这才逃出了山寨。
张天尧正看着这些虫子在伤口上爬动,关东面色逐渐红润,眼睛也有了神采。突然就见徐姑娘挥动朴刀,当当的直响,她竟然向伤口砍了过去。只见那刀飘过来,来回两三下,那伤口上的虫子被砍为几段,身上绿绿的闪着荧光的液体流了出来。徐姑娘立刻把刚才解下来的布条,兜住这些液体,又包裹了回去。
关东一下恢复了气色,感激道,“太谢谢徐姑娘了,这两天真是麻烦徐姑娘不少。”
“关大侠客气了。”
关东听她这么说,反而不太好意思,说道,“别什么关大侠,关大侠的,我就是一个土匪!我听起别扭,以后叫我关土豹子。”
徐姑娘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关土豹子,太难听了,以后我还是叫你关大哥吧?”
“好,好。这样也罢,只要不叫我关大侠就行了。不过,下一步我们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关东说。
关东才把话说出来,张天尧叫了起来,“我要去重庆。”
关东吃惊,这小孩倒有了自己的主张,他要去重庆。于是问道,“去重庆干什么?”
“师傅叫我去给三原门掌门,一封信。”
“哦,去送信呀。”关东明白了一般说道。
“还有把那个玉牌还给三原门的矮子。”张天尧又加上一句。
“什么玉牌,可否给我看看?”关东眼睛一下又放大了一倍。毕竟长期跟杨占奎私下买卖文物,也见过不少东西。这玉器的挂件见过的也不少,玉牌也有些。
张天尧见关东救了自己,又见徐姑娘给他疗伤,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人,于是把玉牌递了过去。
右手接过这块玉牌,眼睛一下又鼓了起来,啧啧称奇,说道,“哎哟,小子,你可知道这玉牌是什么东西?”
张天尧那知道,不在乎的回道,“我怎么知道。”
关东哈哈大笑了起来,竟然自言自语道,“没想打苍天有眼,‘天下令’落在了我手里?!”
张天尧和徐姑娘见关东这表情,也是惊诧不已。什么叫“天下令”?
关东见二人一脸茫然,才停下笑声,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天下令’的来历。明朝某年,明朝廷内忧外患。最后一位皇帝,崇祯皇帝给当时的武状元王佐一块玉牌,希望他能号令天下武林高手,能进京勤王。可惜天下大变,很多武林高手走在路途中,就原路折回了。而王佐也羞于见到崇祯帝,隐匿于深山之中。同时这块皇帝赐予的玉牌也一起消失在深山之中。后人叫这块玉牌,为‘天下令’,就是号令天下武林的令牌。有人又称这块玉,为‘勤王令’。就是号令天下高手回京勤王的令牌。”
张天尧见他说的起劲,自己还是似懂非懂。什么‘勤王不勤王的’。方正师傅叫自己拿到重庆还给三原门的古少保。可这个关东,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讨回来呢?
那关东把玉牌掂了掂,又问道,“小兄弟,这玉牌是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你快把这玉牌还给我!”张天尧约有生气的说。
关东倒没有着急给张天尧,而是说,“小兄弟,这块玉牌可不能乱给,一旦落入歹人之手。会被利用。如果你交到三原门掌门手里,我倒是放心,听说那安定邦和清兵有过一战,正身受重伤在南坪山中疗伤。好,你要到重庆,我与你同去。”说完,并不是把玉牌还给张天尧,而是自己揣入了怀里。张天尧见到关东一副不想还东西的样子,嘟着嘴巴站在 一边,真想冲过去把它抢过来。不过听关东的话,好像并不是不想把东西还给三原门,于是作罢。
三人准备休息一会,再找些吃的,准备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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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中梁山下 '本章字数:348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28 00:51:46。0'
天蒙蒙亮,太阳开始从东方步履蹒珊的走出来。天际边的云彩伸过去一双手,把它圆光光的头挡住,天亮了,却亮的不通透。林中的小鸟起的最早,已经拉开嗓子叫个不停,随心所欲的节奏,显的尤为热闹。隐约还能听见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些动物生死间的追逐也就在月色的尽头,拉开了序幕。
山脚一个小小的山洞,一堆野火也慢慢的焉了下去,只留下一根青烟轻飘飘的袅袅而去。
三人就在龙脊岭下山洞之内,升了一堆火,将就过了一夜。因为一大早,徐姑娘还要在山中找些百足虫,给关东做最后一次疗伤。
这早晨,关东闭门团脚而坐,他用的是龟息之法,调气养身。此功夫到极处,就和死人毫无分别。没有人听到他的呼吸,没有人能感觉他的呼气,那呼吸的转换异常缓慢,一进一出竟要达半炷香的时间。人的吸进去的空气缓慢的进去,走进每个肺泡,肺泡一放大,膈肌随之落下去,把腹腔的内脏不停的被加力压缩到一块,然后再缓缓的弹回去。这样周而复始的运动,全身的新陈代谢随着肺泡功能的强大,会使心脏也变的强大,输出血量中的氧气大量增加。加上练内功者的清静无为,融自己入万物,尽收天地之间灵气的修炼,精神状态极度放松,智力和体力,精力都会异于常人。
一条红绿红绿的蛇,从洞口悄悄的溜了进来。它鲜红的信子在移动中,时常耀武扬威的吐了出来。它委延而行,在浅草丛仅仅发出微弱的声音。它饿了,不过它不用担心,因为已经闻到了肉的味道,人肉的味道!它先从关东的两脚之间穿了过去,然后缠住了他的腰,又缠裹着向上爬。很快,它就盘上了关东的肩膀,扬起了身子,朝关东的耳朵,猛的咬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它借助盘起的力,咬过去的时候,一张弓飞了过来,一咬,竟然咬到了弓的木柄上。蛇咬过去的力太大,牙齿深深的陷入了绑弓柄的绳索之中。关东也被远处飞过来的弓打了一惊,退后一步,右手拿刀,从上到下一砍,把蛇剁成了两半。
张天尧从外面跑过来,对吓出一身冷汗的关东说道,“谁叫你在这儿练静功的?你差点就被这毒蛇咬了!”
关东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刚才真是多亏了小兄弟。不是小兄弟帮忙,恐怕我成了这蛇的盘中餐了。”
张天尧见关东道谢自己,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而说道,“这些蛇快进冬眠了,要找大量的食物,此时最是危险。我们在野外独处,不是升些火来保护自己,就是要再周围洒些雄黄粉。那像你,独自一人在这儿不声不响的。”
关东也只好说道,“小兄弟,说的是。算我关东欠你一个人情,来时我定当报答。”
张天尧听到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这人说话,怎的这么严肃,刚才不过就是小事一桩。他正想去把那张弓拿回来,俩人却听见林中有人在喊叫。好像是喊,“来人呀,来人呀…”声音不断的重复,紧接着就传来几声枪声。
张天尧转身冲了出去,朝喊叫声和枪声的位置跑。关东听见这声音也感到奇怪,拿起刀,跟着张天尧往外面跑。
这是极为奇怪的一幕。
原来是三个进山的猎人向一个黑影射击。黑影跑的非常快,往丛林中不停的闪躲。一会儿跳上了一棵大树之上。从背影看,很像一只熊。这就太让人吃惊了,熊会说话?它在喊叫,喊的声音是“来人呀,来人呀。”声音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那声音仍然不停的从那黑影的方向传来。
张天尧看到了三个猎人在开了两枪,又在换子弹。他大喊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这三个猎人见有人来,也非常吃惊。一看,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喊的内容是,“不要开枪。”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不予理会,继续换子弹,继续那黑影的地方追。
关东心想,难道这个黑影是小兄弟的什么故人?于是冲到一个猎人的面前,一手把枪夺了下来。被夺枪的猎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然后怒气冲冲的对关东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其它的两个人,也就停止了射击,跑过来。
关东回答道,“你问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耳朵是不是聋了?”
跑来的一个体壮的猎人,见关东不过是一个独臂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说道,“我们打我们的猎,关你们什么鸟事?叫我们不要开枪?”
关东倒被问住了。
张天尧走了过来,理直气壮的说道,“别人大熊,没招你,没惹你,凭什么拿枪打它?”
“我们要熊掌。”另一个猎人说道。
张天尧觉得这些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别人并无招你,没惹你,就拿猎枪打,就是为了要砍别人的脚!他很生气,对三人厉声说道,“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你们打的并不是熊,它是只猴子!现在这儿的熊都被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全杀光了!”
那壮汉猎人,冷冷的说道,“我知道。正因为没有熊了,我们只有打那只大猴子了。”
刚才被夺枪的猎人又说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不叫打,我们就不打?”
张天尧回答道,“胡姐姐说的不能打!山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家的,那为什么你要打?”
张天尧这话有意思,似乎并没有什么逻辑。那三人听了,哈哈大笑。一人说道,“毛头小子,你给老子爬远点,老子想打什么,就打什么。”
关东听刚才他们的对话,觉得这中梁山也太怪了。一是,有疗刀伤的神奇虫子,二是熊会说人话。现在他们说那不是熊,是猴子,这猴子也会说人话?真是闻所未闻呀。现在,三个猎人执意要打猎,而小兄弟却一心阻止。看在刚才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应该站出来帮这小兄弟一把。关东见张天尧与三人说僵起了,就出来说道,“三位大哥,这位兄弟就是这山中的人,与山中的动物感情很好。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要在此打猎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三人再次哈哈大笑,心想,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关东其实是说这样的话,说的太多了,没想好,就脱口而出。
其中那壮汉猎人更是不依不饶,说道,“你这个残废,别多管闲事。站一边去,省得老子生气,老子生气了,要捶人!”
关东见那人说话毫不客气,就把眼睛一抡,一对牛眼睛怒了起来,就像一只猛虎要冲过来咬人。那壮汉一碰这眼神,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关东铿锵有力的说道,“就你们三个,想打我?莫说三个,就是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三人不语。
关东继续说道,“好,话既然说到了这份上。今天就试试你们的功夫,你们三人一起上,我同你们比试比试。”
这三猎人开始被关东的气势镇住,见他吼着要比试,就有几分犹豫。又见他是一独臂,心想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我们哥三人吧。那壮汉不服气,壮起胆子接过话来,说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侠,要怎么个比法?”
关东说道,“用兵器,我恐伤了你们的性命。就比拳,你们三人一起,同时上,只要我身体除脚以外,任何一个地方触地,就算我输。你们不愿打了,就算输,怎样?”
三人一想,这还不好办,我们三人一起上,把你弄在地上就赢,这还不简单。到时候,赢了你,看你有什么话说,还阻止不阻止我们打猎。
“好!比就比!”有两人应了下来。
关东把右手变掌,手臂微微弯曲,沉肩坠肘,成弓型幅度照住中间一人。身体微微一坐,成半马裆,摆开架势。
三人在关东前面呈扇形排开,两两相隔两米的距离。左边的那人,抡起拳头,冲向关东头部就砸了下去。这一面正是关东的正侧面。没有练过拳人的最大的缺点就是把对手,认为是个死目标,以为只要自己动作快,一拳过去,就能打倒对方。实则一般高手对你的速度,进攻方式已经有了预判,他会有自己最常用的方法,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击。有的是迎面而来,有的是躲闪后再进攻。躲闪最快的方式,是直线,就是前进或者后退,若是门外汉的进攻,多数只需要身体后仰一下,躲过来拳位置就回顶过去。两力相撞,来力已打击落空,自己正是发力之时,对手必遭重创。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就是低身侧踢。门外汉还有一个最大的失误就是他攻击的同时会暴露自己大部分身位。而关东左臂被砍,不能用左臂打击,他选择了侧踢。只见关东一收前腿,身体的重心就移到了后腿上,头部自然就从两腿间,到了后腿上,他再稍微加力发腿,用了五分力,就一腿踢到了那人的腰部,只听咚的一人,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同时正面的那位壮汉,一记直拳,打了过来。刚才关东已经收了前腿,那拳才发过来。所以这直拳已经打空了,关东一落踢人的左脚,身体一转,用右脚踢在进来的人的膝盖侧面。那人攻进来的时候,重心是落在前腿上,关东的右脚正好是打在他的支持脚上,他被踢,失去重心,一下就滚在地上。这一滚又把冲过来的同伴绊倒在地。这样除了后面第三人,是被自己的同伴连累外,其它俩人就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那没有受伤的人,立刻跪在关东面前,低声下气的拱手说道,“英雄,大侠,是我们哥三人,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上有七十岁的老妈,下游七岁的小孩,今天就饶过我们一回。更何况我们进山打猎确实是被逼无赖。”
关东一听是被逼无赖,感了兴趣,大度的说道,“我并非是要你们的性命,只是不想你们执意在山中打猎。你们说自己进山打猎是被逼无赖,站起来,给我说说缘由。”
三人这才放心,说出了进山打猎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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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事情的缘由 '本章字数:329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28 00:55:38。0'
这三人,姓涂,均来自中梁山南部的白虎镇。此镇背靠中梁山南部山脉,前行不远就是长江水域。镇名字的由来,是因为身处深山边缘,生态原始,很早以前曾经有白虎出没。镇中进山的猎人也比较多。镇中的人妇女,偶尔也种一些普通的粮食谷类作物以作生活补充。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镇中的家家户户都外出打猎,也无衣食之忧。
可最近几年的光景,是一年不如一年。县里见镇中条件较好,不断的加重苛捐杂税。这些赋税还是安插一些莫名其妙的名目,什么皮毛税,生子税,婚嫁税,丧葬税…凡能想到的什么都按一个税负。镇里的人忍无可忍,一次县里来人收税的时候,镇里的年轻人涂岗大声质问,“老子涡坨屎(解大便),是不是也要上税,叫大便税!”
叫人更不可思议的是最近几年又安插了一个捐租认股修铁路。这个川汉铁路又不通过白虎镇,为什么要全镇人来捐租认股?如此生活在重重压力之下,漫天要价的税负,没完没了的催缴,全镇日子苦不堪言。
再说修铁路一事。每年都要捐租认股,从来都不见有什么红利,也不知道这些股拿来有什么用,无法就是白交钱。最近又得到小道消息,据说国家要收回这些股份。大家还以为多年来认股的一纸空文,现在终于可以兑现,换成钱了。无不欢呼雀跃,大伙凑了点钱买了一堆鞭炮放了整整一个下午。第二天派人到县里衙门去问,却被告之不但没有此事,还说,这股今年还得继续认。失望之极,镇长接连几天唉声叹气,吃不下饭,准备投河自尽。镇长刚走到长江边,才把脚打湿,却被县里飞奔而来的差使,拦住了,说县里有了新情况。皇上下旨了,这修铁路的股份要归为国有,从此不再捐租认股了,不过以前的股份不退。也就是说,以前的股份分钱不给,白白收为了国有。又说,现在全川人民都成立了保路同志会。也希望龙虎镇能响应县里的号召,成立保路同志会。还说,这是县里衙门里,张师爷的意思。那不就是县大老爷的意思吗?
这差使是镇长熟人,连拉带拽的把镇长拉回镇里,宣告了这一消息。这镇中的几个老者坐在一起,抽了几口叶子烟,琢磨了一番,肯定成立保路同志会一事不是什么好事。是不是又要镇里的人出钱,或者抽调镇里的男丁去卖力?纷纷叫嚷着不同意。这消息在小小的白虎镇一下传开了,而颇有些见识和胆识的青年涂岗却主张成立保路同志会。其理由是,通过成立保路同志会,就可以把镇里的青壮年人,全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抗税,以后什么税,都不交了。
没多久,白虎镇保路同志会成立了。这一天,县里叫各镇的保路同志派代表青壮硬汉到成都,面见总督大臣,陈述民情。盘餐费每人十两白银,还安排县内各镇必须去两人。县里的总会把命令传到了白虎镇,白虎镇竟然胆大包天拒绝去。县里的总会震惊不已,连夜和县大老爷商量,第二天就派了当地的袍哥大爷带了几个人去白虎镇以征税相威胁。
这袍哥大爷叫苏越晖,直恃从小在峨眉山就学了些武功,带了两个打手就和税官大人来到了白虎镇。没想到,税官大人软硬兼施,就是想白虎镇出钱出力,可年轻人涂岗带了一帮人,横下一条心,坚决抵制。苏越晖见涂岗是带头之人,就想用武力恐吓恐吓他。他开始想动手,不过发现在场的年轻人都把猎枪带来了。他暂且忍了下来,眼睛瞪圆了,大吼道,“你们叽叽喳喳的,拒不缴税,是不是要造反?”
涂岗见这大汉怒气冲天,拿言语来威胁,也不害怕,回应道,“朝廷苛捐杂税太多,都吃不起了,拿什么缴税?现在又搞什么到成都请愿?对不起大爷,本镇的保路同志会就是不同意!有本事就被凶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小山民,有本事就去对洋人凶!造反不造反?从来老百姓都没想造反,都是官逼民反!”
“你崽子还跟老子叫,今天不出脱你,你是不知道本县的王法了!”苏越晖说到激动处,冲过去就一记直拳。涂岗读过一点私塾,也没有练过武。拳到胸膛,顿时感觉灵魂都被打出了窍,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连退了两步,倒在地上,嘴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苏越晖还想冲上去,再教训教训涂岗,被周围的人强拉住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涂岗性格刚烈,强忍剧痛,冲到祠堂一角,拿起事先放在那儿的猎枪,轰的一下朝苏越晖脑袋打去。苏越晖并无防备,一瞬间,他的脑袋就变成了大花脸,血从无数个麻子孔里,流了出来。他死的时候,面目全非,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
枪打完,还冒着青烟。把在场的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同来来催税的人,脚都吓软了。牙齿打着寒颤,上下不停的磕出来这样的话,“这下可惹大祸了…”
消息传出去,首先惊动的就是县里的袍哥龙头大爷,苏廉德。此爷是苏越晖的亲大哥,听到兄弟惨死于猎枪之下,差点一头气晕过去,一番捶胸顿足之后,发出毒誓要喝凶手的血,吃凶手的肝。他又连夜邀约了一批地痞流氓到白虎镇闹事。可涂岗早已不知去向,全镇都姓涂,全镇都成了是他的敌人。人言,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把全镇人,杀了来泻私愤,折腾了几天,就要整个镇拿钱来赔。镇里的人,开始不同意,可这群流氓无法无天的天天捣乱,整个镇都不得安宁。镇里的长老,开会讨论了一番,最后和苏廉德协商,由镇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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