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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舞风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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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相处,大长老对柳依寒的佩服已是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自然也深深的知道了作为一个失去丈夫失去儿子的女人,能够拥有今日的局面是如何的不容易!所以,大长老不忍心让柳依寒再痛苦下去,再牵挂下去。哪怕只是早一刻找到柳依寒的儿子,那圣主的牵挂也是少了一刻!

血泊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老气横秋的老头,心中早已把对方定类为江湖上的赏金杀手!心道这么老了还出来讨生活,也真够不容易的。血泊翻遍了心中关于江湖杀手的所有记忆,确实没有发现里面有这么一号人物,心中更加断定,既然这么大岁数还没有创出名头,不过是个无名之辈而已!

血泊心中大定。如此无名之辈,自己打发了也就行了!何必再让这个老家伙去打搅萧晨风?

“不错,小爷就是萧晨风,老头,你可是活的不耐烦了嘛?”血泊清清淡淡的道,语音中却是充满了藐视。在他看来,一个如此在江湖上不入流的杀手竟然也想来分一杯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唐!

兜头吃了个大热屁。大长老脸上表情甚是怪异!他做梦也想不到,柳依寒圣主那么清丽如仙的人儿,儿子却是这么一个张口便骂人的德性!想到萧晨风与柳依寒母子分离十五年,自然是有失家教,能够长大成人已是相当不错了…。不由得心中释然。

“小子,你师父就没教导过你,跟老人家说话,要客气点吗?”大长老觉得,既然萧晨风如此没有礼貌,自己虽然是他母亲柳依寒的下属,但圣主对自己一向不薄,始终将自己当做一个可值得信任的大哥来对待,那自己理所当然的也可算是萧晨风的长辈,非常有必要对他敲打一下,毕竟,一个年轻人有着这么嚣张狂妄的性格可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将来行走江湖必会吃大亏。

“客气?就你个老不死?也值得小爷客气?快给老子滚蛋,惹恼了小爷,当心小爷把你的狗爪子剁下来下酒喝!”客气?笑话!对于敌人,血泊从不认为需要讲什么客气。若不是萧晨风至今未归,两人尚未会合,依着他一向的脾气,此刻便要将这个惹人厌的老头一剑刺个透明窟窿!

大长老气得浑身哆嗦,颌下花白的山羊胡子无风自动!

“无知小子,今日老夫便替你那苦命的母亲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小子知道知道厉害!”

血泊自幼便失去了双亲,母亲在他的心中,一直是一个神圣的名词!是一个任何人均不可以诋毁的存在!此刻听到眼前这老头竟然要替自己的母亲来教训自己,恰是触犯到了血泊心中最隐秘的禁忌!二十余年来心中最大的隐痛突地泛上心头!

血泊霍地站起,双目霎时间变得通红,神色甚是可怖!一字一字的说道:“老头,此刻便是你想走,也是来不及了!纳命来吧。”

“铿”!光华一闪,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出现在血泊的手中!血泊额头青筋毕露,脸上杀气冲天!
第二卷 江湖行 第三十一章 生死顷刻
一股无形的威压突然充盈了整个天地!便如是九天之上的厚厚乌云突然就这么压了下来!压在众人的心头,不由得人人呼吸不畅。

正在举杯劝饮的众人动作纷纷僵在空中。

杨广虽只是一动未动的呆在那里,甚至姿势也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斜斜的依靠在太师椅上。但在众人的眼中,杨广的身形似乎在这一瞬间变作了耸立云霄的高山峻岳,带着毁灭一切的凌厉,就要这么压了下来!

登时人人噤若寒蝉,屏息静气,竟然不敢大声呼吸。

这是一位长期高居在天下权利巅峰的帝王身上自据的威仪,那股君临天下的威霸之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还是一位绝代武功大宗师的浩荡真气之威压!那傲立在武学巅峰,俯视天下芸芸众生的超卓人物!对普通人,甚至是对武林中人来说,这样的人,便是无异于神袛一般的存在!仗剑千里,天下无敌!谈笑纵横,沛之莫御!

萧晨风第一次领教到了什么叫做巅峰!他清楚的感觉到,此刻的杨广若是一座高山,那自己便是高山山脚处的一块碎石;杨广若是一辆正在疾驰中的大车,那自己便是妄图拦住这辆大车狂驰之力的那只螳螂之臂!对方随时随地,甚至不用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便可以将自己碾为齑粉!

萧晨风不仅是冒犯了一位绝顶高手的意志,更是触犯了一代帝王的威严!

萧晨风顿时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的估计严重错误!此刻的杨广,绝对可以不顾任何人的感受,将自己立斩于当地!以杨广如今的实力,只是他一身之力已是足以抗衡整个江湖!更何况,他还是当今天下权倾一切的一代帝王!

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不必再顾忌到任何人的意志!他完全可以藐视天下,在这个世界上任凭自己的意愿独断专行!

自己如此当众违逆了这样一个人的意愿,让这个平生最爱面子、最是独断专行的一代暴君对自己动了杀机!

可惜,萧晨风终是猜错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杨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不在乎!杨凌儿便是杨广无论到了什么地步都需着意呵护的这样一个人。若是杨广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抛不开放不下的,那便是杨凌儿!

杨广重重一哼,众人只觉如同胸口被一柄大锤重重一敲!登时心脏均是急剧的跳动了几下。

杨广拂袖而起,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便在刚才瞬间时间内,杨广心中已是转过了千百遍要将眼前这个少年杀死的念头。杀机凛然,竟然越想越是不可遏制。每次均是想到杀死他后小妹那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勉强抑制。

杨广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再呆的时间一长,恐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便要下达将这个少年杀死的命令了!但是杀死这个少年,或许自己就要失去自己最后一个亲人!这样的险,杨广自认现在还是冒不起的。所以他要走,离开这个地方。

萧晨风却是不知道,便在刚才顷刻之间,自己的小命已是阴间阳世千百次的来回了……

不顾众位大臣的跪拜相送,带着一身抑郁的怒气,杨广决然离开了定国王府。众人只是看到了杨广那巍然的背影,却已是感觉到了那背影中蕴含的勃然怒气!

杨广一出殿门,集聚多时的怒气与忍不住提升起来的真气一下子散了开去,顿时那股足以令天地变色的威严之气成波纹状向王府四周散发出去。

振翼之声顿起!杨林养在府中视若珍宝的几十只墨雕感受到了这股直欲撼动灵魂的凛冽的杀气与沛然的气势,顿时惊得纷纷飞起,在空中久久盘旋,迟迟不落;震惊恐惧的尖利叫声不绝于耳。

门外稍稍一阵骚动,接着便听得有大队人马行动之声,声音整整齐齐,丝毫不乱。渐渐远去。

萧晨风听到鸟儿鸣叫,蓦然抬头,正见到一只墨雕从殿前低空疾飞而起,忍不住眼前神光大亮!浑身簌簌而抖,心中忍不住的欢欣之意!差点忍不住便要放声长啸!

众人见他浑身颤抖,都是以为适才被皇上吓到了,但此时萧晨风已是正面拒绝了皇上的招揽!等于犯下了藐视圣威的灭族大罪,众人均是对他兴致缺缺,甚至避之唯恐不及了,一旦与这小子说上一句话,说不定就此惹祸上身,那可不是好玩的…。

杨广拂袖一走,众人也已是呆不下去。再加上杨广一走,这场宴会已是没有了丝毫意义!众人都是心明眼亮之人,心知肚明之下,纷纷起身告辞!

杨林也不挽留,只是吩咐下人送客出门。众人走出大殿,满眼望去空空旷旷,刚才还充斥于王府的御林军与御前侍卫,现下已是不见半个人影!想必随着圣驾的离去,这些侍卫在得知消息后,早已在第一时间内,无声无息的撤离。而王府的下人们尚未得知这个消息,来不及补充这些空缺,王府便显得极为冷清起来。

韩擒虎走出大殿之前,眼睛向着萧晨风看了一眼,口中长长一叹!说不尽的惋惜之意!萧晨风面含微笑,长揖相送。

韩擒虎终是什么话也没说。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已没有了丝毫的意义!无精打采的挥挥手,韩擒虎便在殿前拾镫上马,几名护卫前呼后拥,渐渐离去。几骑已远去,似乎风中犹传来韩擒虎这位军方大佬的一声长叹……。

为萧晨风惋惜的又何止韩擒虎一人而已。杨林便站在萧晨风身侧。此刻,杨林已顾不得再去诧异这个刚刚丧失了大好机会、本应面目无光匆匆离去的家伙为何现在还是迟迟不走;心中早已被为萧晨风的惋惜充满。

杨林清楚地知道,刚才萧晨风一言出口,失去的究竟是什么,损失有多大!那简直不可以任何价值来衡量了。

那一句话,代表着萧晨风终此一生,已是绝对再没有任何希望涉足政坛!这对于萧晨风现在表露出来的文弱书生形象来说,不能入朝从政,已是断绝了一生的希望!

更何况,萧晨风或许现在还不知道,杨林却是非常清楚今日之会到底是为了什么!萧晨风一言出口,依杨广的脾性来说。萧晨风与杨广再无缓冲的余地,等于在不知不觉之间,亲手断送了自己终身的幸福!杨凌儿,那个貌若天仙、姿容绝世的百合公主,从此便与萧晨风再无任何可能!

看到萧晨风尚在懵懂之中,杨林不由得长长一叹。杨林对那位侄女甚是疼爱,而杨凌儿在杨林面前也是甚为乖巧,真心的将杨林当作了一位可足以信赖的长辈,两人之间,等若父女一般。

而今日一见萧晨风,杨林虽是面上冷冷淡淡,但对萧晨风无论是谈吐风姿,均是觉得无懈可击。对这位日后的乘龙快婿心下也是甚为满意,觉得完全可以匹配自己的那位国色天香的侄女,杨林不禁老怀堪慰。不过为了萧晨风日后的发展,杨林还是强迫自己做出冷淡之态,毕竟自己脾气耿直,在朝中树敌太多,若是自己对萧晨风稍露亲近之意,难免有些人便会将他当做了政敌,那萧晨风以后在朝中便会有诸多不便。而自己免不了常年领兵在外,未免鞭长莫及。

杨林为萧晨风考虑的可谓深远之极,只可惜,萧晨风一句话便将他所有的安排尽皆打乱,所有的苦心付诸流水!此刻,杨林只是感到了无语…。。

这家伙,自己将自己葬送了且不说,却还连累了杨凌儿……,在这一刻,杨林甚至有些恨意起来。

年轻人的傲气呵!

两人并肩而立,杨林却是再也提不起半点说话的兴致,颓然摇了摇头,便要转身回去。心想若是凌儿知道了此事,不知是何等反应?一时间更加的意兴索然……

正要举步,却听得身边那令人讨厌的家伙突然开口:“王爷请留步。”
第二卷 江湖行 第三十二章 失之得之
风凌已经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收藏与推荐都是如此的可怜,风凌曾经的踌躇满志几乎就要荡然无存了!得到一票就这么难么??

杨林停了脚步,头也不回,无精打采的道:“萧公子还有什么见教么?”语气冷淡之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前一刻还是座上宾,这一刻杨林已是连话也懒得和他说一句。若是萧晨风成不了凌儿的夫婿,那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杨林又怎么会有兴趣。

萧晨风笑了笑,道:“草民今日叨扰,原已不该,只不过突然见到王爷与在下竟然有相同的爱好,是以冒昧相问。千祈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杨林几乎被他气得笑了起来,这个少年,适才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自己不知道珍惜,此刻却又向自己套起近乎起来。杨林不由得心中感叹:如今的年轻人,脸皮实在太厚了。

但对方再又如何不是,也终归是自己府上请来的客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道:“什么爱好?‘萧晨风笑道:“草民也喜好墨雕,曾在家中养过几年,这畜生甚是难驯养,今日见到王爷府中墨雕,却是进退有据,显然驯养成功之极,是以草民冒昧相问。”

杨林心中大为得意,这驯养墨雕之法乃是他仗之纵横天下的根本,平常军队也只不过是几只信鸽传递消息,虽然迅速,但是与墨雕相比较,却是差之甚远。墨雕之记性要比信鸽强出十倍以上,虽千万里亦不会迷途。而且飞行在云端之上,敌人极难捕捉。

而且墨雕秉性凶残,若在飞行途中见到敌方信鸽,不需有主人指使,便自行可以扑捉。杨林仗着这几只墨雕,已不知截获多少敌人的信息。实是他克敌制胜的法宝。此刻萧晨风一问,正是搔到了他痒处。不仅捻须微笑,甚是得意。

萧晨风察言观色,,小心地道:“草民万不敢夺王爷之所爱,只是草民对之墨雕却又是喜爱之极,……。”说到这里,萧晨风略微一顿。

果然,杨林大摇其头,道:“今日你来我的府上,却是毫无所获,按说老夫本应赠与阁下些许物件,以作离思,只是老夫这墨雕却是静心所侍,断无送人之理。再说此乃军方传送消息专用之神禽,你要去也是无用。”言下之意,便是不给。

萧晨风心中一乐,果然不出所料!心道老头你若是痛痛快快的就给我一对两对的,那我拿来除了烤一顿鸟肉之外,再无别的用处,你不给却是正中下怀!

萧晨风面露难色,期期艾艾的道:“只不过王爷你……。。”

杨林大手一挥,不耐烦的道:“别的尚可商量,此事再也休提。”

萧晨风磨蹭一会,甚为为难的道:“既然王爷不肯割爱,草民也只有另寻他法,敢问王爷,王爷这墨雕却是从何处寻来?草民也想去碰碰运气。”

杨林如释重负,心道,你若是死着脸儿留在京师,才是大为不妙之事。你自己想要离开,却是再好不过。这刻他心中想的当然是若是萧晨风继续留在京城,难免再与杨凌儿有所接触,万一自己那侄女一旦情根深种,那时候事情就难办了。

沉吟一下,道:“此墨雕乃是老夫二十年前行军至华山脚下之时,偶尔发现有墨雕出没,老夫深知此物之珍贵,专程留下五百人马,其中不乏武林高手,严令不得墨雕,不准回京。便是如此,也是足足折腾了半年时间,方得回几只幼雕。你若是有意,可往华山寻找便是。”

萧晨风强忍住心中的兴奋之意,脸上却是微露难色,道:“华山幅员何止百里之遥?这……”

杨林怫然不悦,脸色一沉,道:“难道你还想让老夫去帮你寻找不成?”

萧晨风躬身道:“草民不敢。”

杨林哼了一声,看到王府的下人们已是朝着大殿走了过来,心中自然不愿再与这小子纠缠下去,道:“既然如此,老夫不送。”竟是极为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萧晨风长揖作别,步履轻快。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适才不仅被别人羞辱一顿,而且失去了自己一生的前途,反而像是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十足表现的心满意足,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了……。

杨林看着萧晨风几乎是“欢欣鼓舞”,差不多要“手舞足蹈”的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迷惑,半晌,低声自言自语地道:“疯子!”再也不去看他,负手走进了王府。

杨林当然不知道,墨雕对于萧晨风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便是萧晨风自己也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杨林的府中发现了墨雕!

今日之行,无论在任何人眼中看来,萧晨风从头至尾都是没有半点收获!甚至最为严重的,却是堵塞了自己的仕途,等于一生已经毁掉了。更兼尚受到宇文成都的羞辱,今日,足可说是一败涂地!

但是对于萧晨风本人来说,今日之行收获之大,实在是不可想象,大大的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一来,萧晨风通过自己的示弱,巧妙编制情势,利用宇文成都的草包脾气,让杨广对宇文家族心生不满。在朝堂之上,一个家族若是让君主不满,等于已是断绝了这个家族的所有希望!经过今日之事,宇文家族的败落已经是早晚间事。萧晨风已经亲手种下了宇文家族败亡的种子!

二来,萧晨风拒绝了杨广的招揽,保持了自己的自由之身。这一点,对别人来说虽属不可想象之事,但以萧晨风的身份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甚至比之第一点更加让萧晨风如释重负!

最重要的,便是临去之时,萧晨风竟然发现了墨雕!而且,从杨林的口中得知,墨雕是在华山一带!这对于萧晨风的歌舞简直是不可想象!

若是单是墨雕也就罢了。但在墨雕的身后,却有着萧晨风现在极为需要的东西!

墨雕,俗称黑燕,向喜群居。往来如电,在墨雕生长密集之处,必然相伴随生长有墨雕的天敌,便是千节赤练蛇!

千节赤练蛇是一种奇怪的物种,行走速度奇快,奇毒无比!向来有天下第一毒物之称!咬人一口,顷刻之间便会全身发黑,毒发身亡!绝无解药。对普通人与对武林高手来说,千节赤练蛇的毒效一样,只因为千节赤练蛇之毒,绝不可能被内力所能逼出!

千节赤练蛇整条蛇身便如蜈蚣一般,呈一节一节,似乎是断断续续。每过一年,便会蜕一次皮,每次蜕皮之后,便会生长出新的一节!节数越多,这条千节赤练蛇的年岁也就越大,毒性也就越强!

而墨雕,却正是千毒赤练蛇最为喜爱的食物!墨雕那浑身酸涩的肉却正迎合了千毒赤练蛇那独特的胃口。

最为重要的是,每年千毒赤练蛇蜕皮生节之时,便是它最为虚弱的时候,浑身骨节等若是完全的断裂开来,再重新组合一遍!痛楚之难当不言而喻。这个过程约为三天左右,视千毒赤练蛇年岁为定,年岁越久的,时间也就会短一些。

每在此时,千毒赤练蛇便必须借助药物之力,来缩短自己这个虚弱的时间。同时结束那种难当的痛楚!

所以,凡是有千毒赤练蛇之处,必有断续存在!而千节赤练蛇对一般的断续根本没兴趣,最少断续的年限要在千年以上,方能对千节赤练蛇产生作用!

换句话说,有墨雕的地方,虽不一定有千节赤练蛇,但是可能性却是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但是,有千毒赤练蛇的地方,却是绝对有断续的存在!这一点,无可置疑!

而萧晨风的全身经脉,却是非万年断续不治!有千节赤练蛇之处,所产断续虽不一定达到万年之久,但却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一般凡品!

这对于萧晨风现在的情形来说,乃是抛却一切也要首要办到之事!萧晨风的身体决定了他对于万年断续的迫切需要!获得万年断续,等于是为萧晨风开启了一道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只要获得了万年断续,萧晨风的人生希望与目的才真正有了实现的希望!

萧晨风师徒三人寻找这个消息已是寻找了十几年之久!早已是望眼欲穿!而如今,就在师徒三人都已经陷入绝望的时候,已经放弃了寻找的努力的时候;萧晨风却意外的得到了墨雕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萧晨风欣喜若狂!以他那沉稳内涵之极的性格,也出现了绝不应该有的失态!

萧晨风几欲仰天长啸!
第二卷 江湖行 第三十三章 疑团重重
萧晨风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这一场莫名其妙、宛若一场闹剧的宴会,竟然让自己发现了墨雕!

天色已晚,眼看已是接近三更。萧晨风独自走在空阔的大街上,只觉得云淡风轻,浑身轻健,他在心里已经暗暗决定,回到客栈会合了血泊,便立即离开京师,前往华山。眼下的季节,正是蛇类动物冬眠之时,大大利于自己行动。虽然千节赤练蛇并不一定会像普通蛇类般冬眠,但是气候严寒对千节赤练蛇的行动必定大有影响!

此事宜早不宜迟!

天上阴云密布,大街上空无一人;狂风急卷,刮得人脸上生痛。但在萧晨风心里,却像是三月春风中置身于百花丛中,无比的适意,就连那狂风卷起的沙石,在萧晨风的眼中也变得无比的可爱起来。

前方,洪福客栈的大红灯笼斜斜挑起,在风中摇曳不停。

这段路并不短,但是萧晨风觉得只是一霎那间便已经走完,而且绝无半点疲累。

掀起厚厚的棉布帘子,萧晨风不由得大大一怔。

大厅上一片狼藉,几张桌子破碎了一地,地下碗盘碎片比比皆是,便是柜台也被砸塌了半边。小二犹自躲在砸塌的柜台下边,簌簌发抖。

分明是有两个人在此进行过一场大战!萧晨风注目地上,那里,有两个清晰地脚印!萧晨风蹲了下去,细细的看着这两个脚印,半晌不发一语。

良久,萧晨风站了起来,把面色青白的小二从柜台下揪了出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晨风心中有些急躁,他已经料到,厅中的打斗定然与血泊有关系!但是来者却是一个罕见的大高手!这一点,从那双脚印便可以看出。

脚印清清楚楚,深深陷在坚硬的花岗岩制作的地面之中。两只脚印均是深有半分,显然用力极为匀称,而且脚印周边干干净净,绝无半点石屑!这两个脚印,便如是盘古开天以来便存在于这坚硬的花岗岩之上!足见留下这两只脚印的人内力已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如果这个人的对手是血泊,那么,血泊将是绝无幸理!想到这里,萧晨风游目四顾,却未发现周围有血迹,心中不由稍微一松。

店小二早已看到萧晨风从门口走了进来,心中只是一个劲的叫苦,怕的便是萧晨风回来追问他朋友的下落,没想到那人刚走,萧晨风便回来了。这…。这也太巧了一点吧?我的大爷,哪怕你早回来一步啊!小二心中不禁想哭。

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公子爷可是定国王府的贵宾啊!却偏偏在自己的店中把他的朋友弄丢了!若是定国王爷怪罪下来,那便如何是好?

看到萧晨风冷若冰霜的面容转向自己,小二不由得心头一紧,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萧公子……。贵友他…他。。。被人抓走了啊。”

萧晨风心中稍安,只要血泊不是当场毙命,性命当可无碍。从这两只脚印便可看出,来人的功力比之血泊高出不是一星半点,两个人全然没有可比性!

来人若是想要血泊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他既然宁可多费功夫也要将血泊生擒,当然也就更舍不得一刀杀掉了!

萧晨风心中为之一宽,问道:“来的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子?”

小二看到萧晨风似乎并不会责怪自己,不由得稍微放心,从地上爬了起来,皱着眉头,苦苦思索,道:“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花白的头发……花白的山羊胡子……。嗯…。。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酒葫芦………恩,一个酒糟鼻子………还有…。。”

萧晨风轻轻点头,五六十岁,花白头发胡子,山羊胡子,酒葫芦,酒糟鼻,这些已是足够了,萧晨风从小二的描述便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与这个老者一旦碰面,便能够在第一时间之内将他认了出来!

点点头,萧晨风没抱多大希望的道:“为了何事,你可知道?”

小二有些畏缩的看着他,道:“那…老头一进门便要找萧公子你,贵友他……便在那时说他便是你……,然后两个人便吵了起来,再然后……那人便与贵友打了起来…。。再然后…。就就……把他抓走了……”

萧晨风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吓坏了的家伙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向来来人的目的定然是自己,血泊在侧,听到有人打听自己,必会想到对方要对自己不利,便冒充了自己。在血泊想来,那人定是贪图赏银,前来杀自己,说不定将对方当成了一个杀手……

萧晨风分析的一点没错。但血泊可以那样想,萧晨风却绝不会认为那人是一个赏金杀手!若是杀手,恐怕萧晨风现在只能见到血泊失去了脑袋的尸体!那人没有杀血泊,而且是在以为对方便是自己的情况下没有下杀手,这一点足以证明,对方不是一个杀手!

但萧晨风却又更加大惑不解起来,自己出道江湖以来,所遇到人和事寥寥可数,于自己有恩怨的更是不多,唯一的仇家好像只有天河帮与陈寒山等人,而这两伙人无论哪一伙均是杀死自己而后快,绝无手下留情之理!更不要说是生擒而去!

从厅中情形看来,那人显然对战血泊并没有使出全力,否则,店中的桌椅板凳绝无损毁的机会!以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又怎么会让血泊有机会碰到身边桌椅?恐怕一照面之间便已遭擒。

这又是另一点让萧晨风不解之处!种种迹象看来,那人实是没有恶意,但却为什么将血泊生擒而去?

蓦然想起了一点,急忙拉住正要悄悄退下的小二,问道:“那人将我朋友带走时,是提着走的,还是拎着?或是…。背着?”

小二努力地翻了半天白眼,迟迟疑疑的道:“小的……也没怎么看清楚……。好像是抱着走的……哦对了,就是抱着走的,就像…。。抱孩子……。”

萧晨风心怀大放,挥手道:“恩,好了,没你的事了。”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小二手里。

小二双手抱着那锭银子,几疑身在梦中。他本以为自己不受责骂已经是上上大吉,哪想到竟然得了这么大一锭银子!喜出望外之下,连声道谢。

萧晨风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手支下颌,陷入了沉思。

据小二口中说来,那老者分明对自己并无半分敌意,就连带走血泊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唯恐血泊会不舒服,竟然是抱着走的!

可是既然没有敌意,却为何要将血泊掳走?若是把血泊当作了自己,那这名老者是谁?是哪一方的人?他究竟将血泊带去了何处?

萧晨风长叹一声,心中千头万绪,疑团如麻,竟是丝毫没有半点头绪。

夜已深,萧晨风却无半点睡意。血泊被人掳走,纵然明知道他没有性命之忧,但萧晨风又怎么可能抛下血泊自己一个人前去寻宝?以萧晨风的性格,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思绪纷然之中,萧晨风突地想起了自己刚刚见过的大仇人杨广,一想之下,却不由得悚然而惊!

自己与杨广面对面的呆了几乎一晚上,可是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对杨广的面貌丝毫记不清楚!似乎仍然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甚至连杨广的五官究竟什么样子也是毫无印象!

怎么会这样?

萧晨风想起杨广进场中时,便已先声夺人,随后大家纷纷跪拜,自然是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脸庞。可是自己在于宇文成都比剑之时,曾有一段时间面对杨广,那时自己便曾注目望去。当时好像看清了,却又好像没看清。总之自己的心神似乎一直被杨广的动作所牵引,自己的所有的注意力均放在了杨广所做出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之中…。

萧晨风倒抽了一口凉气!

能有此种情形发生,显然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杨广蓄意为之!也就是说,哪怕就是在杨广的面前,但仍然是杨广想让人看自己哪里,那人便唯有那一个选择!而杨广不想让人看到的,哪怕就是面对面,近在咫尺,也是仍然看不到!

这种神功已是超出了武学的范畴!近乎邪术!

萧晨风完全相信,若是杨广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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